我听明白了,“你是让我去做替补?”

小莫总算需要跟我对视了,她抬起头,手拉上我的胳膊,“清雅,你看我在金宫混了这么多年,连个白头带都没有,这辈子想见主上恐怕是不容易了,在金宫能帮我的人只有你,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就是能远远地看主上一眼。”

“而且多少年了,金宫从来都没用过替补,再说就算是用上了,也用不到你,你的武功大家都是知道的。”

我想了想,“其实你想见…,未必要用这个办法…”我的手捏着,可是也不能肯定。

小莫怔了一下,然后就冷笑一声,“清雅,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轻吗?我还把你当朋友,心里有什么都跟你来说,”她的脸红红的,真的开始激动。

我低头翻开手腕,看见了那道长长的伤疤,如果没有小莫,温清雅早就死透了,我可能也没有那个机会重生到温清雅身上。而且刚到金宫的时候,小莫一直都在照顾我,虽然中间我们有了误会,可是对我来说小莫是我的朋友,帮朋友做自己能办到的事,是理所当然的。

我说:“当替补的话,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小莫的脸上绽开了笑容,“没什么要求,你戴着红头带呢,这就是象征。”

我的红头带算哪门子象征,顶多象征我是温清雅。

小莫接着说:“然后我带你去报名,”然后她大大地拥抱了我一下,“清雅,我很期待那一天。”

不知道是不是跟小莫聊天太兴奋了,还是受了这种气氛的影响,我又开始做起梦来,不是很好的场面。

是在挨打,小腿都给抽的血肉模糊。

严厉的声音在说:“不许再跟他靠近,你会上了他的当,你知道不知道。”

“你可以经常去楚辞那里,你要知道,你将来要效忠的是楚辞,江陵城未来的主上。”

场景变幻,又是姐妹两个人在聊天,姐姐望妹妹腿上敷药,眉毛紧紧地皱着,“后来你说了什么?”

妹妹撇撇嘴,“我说,我不愿意去。姐,为什么习武以后家族里对我诸多限制,早知道我就不习武了。”

姐姐的手停下,好像下了很大的狠心,“那是不可能的,对你放松的那几年是让人养好身体,给你吃那些补药也是为了你以后更好的习武,”

妹妹说:“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我练武的时候总是手到擒来。”手指比划了两下,“姐,你一定觉得我很懒吧,我总是觉得很累,很困,师姐们都说我长了一身的懒肉。”

姐姐这一次真的是心事重重,她的脸白得吓人,她一遍遍摸过妹妹的伤口,把药涂的更均匀一些,“没有不劳而获的,你觉得练武的时候很顺利那是因为…”

门口重重有人咳嗽了一声,姐姐不再说话。

妹妹猜测着说:“那是因为我是练武奇材?”说着说着,小小的身子往旁边一歪,“好困。”

梦境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妹妹克制着自己进入梦乡,睁开眼睛有说:“我好喜欢跟他在一起,不是楚辞哥哥。”

“姐。今天老祖宗又说了,‘得金宫者得天下’。姐,以后你无论做了什么都讲给我听吧,你上次讲的那个,你跟那个病人的事还没有讲完,你真顽皮怎么能那么陷害人家,明明不是人家打碎的瓶子。”

姐姐笑着去揉妹妹的胳膊。

妹妹夸张地喊了一声,“哎呦,好酸,我最近也没怎么练剑,怎么总是身上疼。”然后又“咯咯”笑起来。“姐,我觉得将来你当不了女郎中的话,可以去说书赚钱了,你说的那些事说的好生动,我听起来就好像自己经历过的一样。”

姐姐说:“你不是总想让我带着你四处走吗?我回来就把我看到的,遇见的讲给你听,就好像带着你一样。”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四十一章 有金宫感谢谁

小莫大概是怕我反悔不去做替补,大早上就敲我的门。我刚撑起身子揉眼睛,她就探进一个小头,然后蹭进来,手里拿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和一盘包子,她用脚踢上门,“清雅怎么还不起床,”

我愣了一下,好像才算真正地醒过来,脑袋里记得一些梦的片段,看着自己的两条腿。

小莫放下东西就来掀我的被子,本来想说什么,可是看到我的视线直直地落在我的小腿上,也奇怪地看过去,“你的腿怎么了?不舒服?”

我小心地动了动,腿没事,不疼,于是笑笑,“最近整天做梦,特别像真的,昨天梦见自己被人打惨了,腿都快打断了,”我扬起头假意神秘兮兮地说:“这不会是什么预兆吧!”

料想小莫会笑我一番,我起身准备叠被子,没听到小莫的笑声,我意外地回头看她,只见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叫她,“小莫”

小莫才猛然回过神来,颇不自然地说:“那怎么会,你在金宫里就算是犯了错,也只会被罚去做杂役,更何况白砚殿下对你那么好,不会让你受苦的。”

我倒没料到小莫因为我的梦解释出这么多来。被她紧张兮兮地一弄,我倒不好意思说是我在开玩笑了。

穿上鞋,在小莫的注视下了吃了早饭,临去上早课之前,拿起佩剑,本来想把这两天没看完的书带上,想到流暄说,让我今天试着听听课,呼一口气,心想,“算了”,没拿书。

小莫闷声往前走,我总觉得她有点紧张,于是说:“怎么?现在就要去报名?”

小莫“啊”一声,抬起头,“不是,一会儿我们上完早课再去。”去字还没有说全,眼睛就瞄到了前方不远处,然后眼神变了,很明显地羡慕起来。

我说:“怎么了?”然后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原来是有几个人戴着白头带,在院子里笑着闲谈,她们不断地整理头发,看来是出来很久了。

这两个人我认识,是跟紫苑走的最近的两个丫头,前几天小莫也跟着她们的。她们看着我们过来,其中一个下意识地想叫小莫过来,话到半截被另一个打断了,很不自然地拉了回去,我回头看小莫,小莫低着头,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笑道:“小莫,这气氛不对啊。”那两个丫头掩饰的太拙劣,小莫又这么心虚,好像是有什么事我不知道。

小莫身体晃了一下,我看出她有点慌张,然后她忽然抬起头来,“是,我是有事瞒着你,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不想跟你成为朋友,”声音异常的尖锐,仿佛能震聋我的耳朵,所有人都向这边望过来。可是小莫不准备在乎,她用更大的声音说:“谁不想跟着一个能帮自己的朋友,谁也不想被别人拖累,我跟你在一起除了受你连累,得到了什么好处?跟着紫苑会受到紫苑照顾,谁不知道我们这里紫苑是最有前途的。”

“跟着紫苑才能借上光,能成为紫苑的朋友,将来她发达了,朋友也会跟着发达。”

我被小莫喊的愣住了,我说:“那你为什么又回来找我?”

小莫接着说:“紫苑得了红头带以后,”飞速地指了一下戴着白头带的两个丫头,“给了她们两个白头带,没有给我,她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心里觉得不舒服,那天糊里糊涂就走到你那里,你主动说要帮我赔押赌的钱…我就想也许你会比紫苑更把我当朋友。”

周围所有的人都听见小莫的话,大家的表情不一,有看笑话的,有笑话我们俩的。我刚才确实有点怀疑小莫,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朋友来看,可是现在看来,我真的是太疑神疑鬼了。

小莫没有理由站在这里大声的说,让大家来笑话她,并且她说话的时候那么激动,真的是在说真心话。

刚才站在那里的两个丫头,走过来,笑着去拍小莫的肩膀,“紫苑这次回来大概会拿到绿头带,短短一年时间紫苑就晋级好几次了。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紫苑将来会超越我们身边的所有人,我们的初级早课师父,高级早课师父,慢慢地会做到风遥殿下下面,那是除了主上和四殿最高的位置了,她会站在那里受大家的礼拜,最重要的是,站在高高位置上的紫苑,她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可以不要头带,但是我们跟着骄傲就行了,至少证明我们没看错人。”“除了为金宫骄傲以外,最让我们高兴的就是这个了。”两个丫头越说越激动。

大家纷纷走上来拍小莫一下以示安慰,小莫的肩膀被拍的越来越沉,我拉起她的手,小莫冲我笑,“其实也没什么,现在想想只要让我呆在金宫就行了,如果没有金宫我们还都不知道在哪呢。我最崇拜主上,没有他就没有金宫,没有金宫我可能在就饿死在外面了,人应该知足。”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起白砚说的话,流暄是为了一个女人建的金宫,汗!这要是让这些人知道了,不知道她们心里怎么想。

人说,女人总是自己为自己找烦恼一点都没错,光这么想想,我心里忽然就像压了大山一样,流暄能为了那个人建金宫,一定很爱她吧,那是什么样的感情啊。我低头笑笑,难道我还指望着跟流暄之间能有其他的什么不成?

到了早课时间,我故意找了一个靠前面的座位,小莫很不解,我冲她笑笑,“今天要好好听课。”

小莫脸上分明是一副,“对你来说听不听有用吗?”这样的表情。

我心底的那种,一定要在早课上成功示范一次,让大家惊讶一下的想法更加的强烈了。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四十二章 异常的早课

坐好以后,到了时辰大家都安静下来,等着师父来上课,难得我今天无比认真地想听课,等了半天师父居然迟到了。

这个早课师父虽然没有那个调去集训的那个师父严厉,但是向来也是一副铁将军的脸,别说迟到了,讲课的时候也连半句废话都没有。

这次好像真的是有什么事,一迟到就半个时辰。师父匆匆赶来的时候,满头大汗,脸上的表情就别说了,有点诚惶诚恐,他站在场子中央喘息,眼睛波动着半天都没平复下来,身上的衣服贴在了身上,就好像跟人大打了一场似的,汗透了衣服,水捞的模样。

我们盯着他看,都是目瞪口呆,师父这是遇到什么了?怎么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失了方寸。

师父想着想着,慢慢不喘了,手摸着头顶,幸福地傻笑起来,然后在原地转了一个身,接着插起腰,笑出声,甚至于看见我们这么没礼貌地注视他,他都没生气,笑笑,“好了,开始讲课。”

今儿真是朝阳从西边出来了。这样也好,省得师父看见我坐在前面的好位置上翻白眼,觉得好位置给我算是浪费了。

说完“讲课了”,我正准备听师父说今天武功的口诀,他却张张嘴没出声,然后说:“等等,让我想想,今天怎么开始好。”

呃,大家都惊讶了。

上早课是这样的,今天要讲哪一招,先把古代传下来的口诀告诉大家,都说是古代传下来的了,那文字晦涩程度可想而知,不但是读几遍读不懂,还要生生背下来。师父说的也对,这招数是几百年传下来的,只有当时开创这招的人最了解这招数的根本,所以被古代口诀那是必要的。如果用现代的话一改,就容易掺杂进个人的感觉进去,一代传一代的,大家都这么做,那原汁原味的也就没有了。

师父说:“好了,今天还是要把口诀讲一遍,但是我还要说说我的理解。”

大家顿时不解,我和小莫对望了一眼,今天怎么改变教学方式了。

师父讲完口诀,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没懂。然后他又追加了一句话,这下我顿时听懂了。师父说的是用现在的话去理解这句口诀。就跟流暄在书上给我做的注解一样。

师父说:“我理解,这一招是个整套剑法中最灵活的招式,用它出来,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变化成其他几招。”

师父演示了这招,并说了几样要点,可是没有像往常一样边演示边背诵口诀,于是他把这招比划了好几次,大家都还一言不发盯着场上,等着师父讲口诀再演练。

师父说:“好了,这是今天要学的。”

我看了一下四周,这下真的是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从来没看过别人脸上这种表情,眼睛里都是茫然,可偏偏是一种认真的态度,整个儿是傻兮兮的,怪不得以前我上课的时候大家都瞧着我笑,我那时候估计也是这表情。

现在好了,谁也别笑谁,大家都一样,谁叫师父临时就改了往常的授课作风。

师父说:“好了,现在大家自己理解一下,可以互相请教。”师父说完这话,课堂长半晌都没有任何声音,我看看小莫,小莫戳戳我。

按照以往的规矩,师父该点得意弟子上来演练了,师父往下面望了望,没有人敢跟他对视,师父说:“都没听懂?这也难怪,你们不适应嘛,不过刚才经过…”师父卡了一下,“提示了我一下,我发现也许这样教大家更好,你们知道江陵城为什么辉煌这么多年吗?因为他们传授武功是极其有规矩的,武功只传家族里的人,绝不外传,传授方式就是我刚才这样,把家族的武功和自己理解来的一起教给徒弟,这样武功学起来直接,也好领悟。”

有些学生开始不服气,“师父如果说江陵城的教武功的方式好,那为什么江陵城会被我们金宫打败。”

师父说:“因为他们只传授给家族里的人,养成了他们排挤外人,重视血统的习惯,于是渐渐的他们眼高于顶,自高自大听不得外人的意见…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的原因。”师父顿了顿,“你们以为江陵城里没有高手吗?虽然江陵城没落了,但是江陵城中人一个个还是硬角色,如果你们想为金宫出力,就要好好地学好武功。”

师父不想说太多无关课堂上的事,握紧手里的剑说:“我再演示一遍,你们仔细看清楚。”师父的剑走的很快,剑身上晃的亮光忽然刺进我的眼睛,让我有些失神。

果然是新的传授方法,大家要慢慢接受,师父演示完,大家的表情没有什么起色。

师父有些生气,可是又发泄的理由又不充分,因为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讲这样的课,没有什么把握。“如果没有人能练会,大家就都别下课了,”

我想这算是最后的通牒吧,不要求大家都会,只要一个人会就可以,也算给了台阶下。我侧头看身边的小莫,小莫和大家把视线对准了课堂上的优等学生。

小莫说:“今天这招真够难的,老师要改授课方式也应该从简单的入手啊。”

我“哦”了一下,心不在焉。

小莫说:“你就别想了,新方法老方法对我们来说都没有用,该听不懂还是听不懂。反正这次大家一起挨饿,有了伴,不孤单。”

师父在场中央走了几步,开始发脾气,“怎么样?”看来是要迁怒别人了,不知道谁会这么倒霉。

我低下头,实在不想让师父的视线落我身上。课堂上静静的,只剩下隐忍着喘息的声音。

“我来试试吧!”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四十三章 惊艳一剑

说话的是一个师姐。

我抬起头来,眼睁睁地看着师父的得意门生站起来往场中央走过去,眼睛看见的是这个,心里想的却不是,我握紧剑,看到的听到的都开始不明确,因为我脑子里在思考什么。

师姐在场中央拔剑,然后做了一个动作,我已经没法去分析这动作好不好,正确不正确了,因为我没那份闲心,我在想事。

师父说:“不对,没有领悟到精髓,虽然招术看起来还不错。不过这样已经不错了,动作还满标准的。”

大家开始鼓掌,我无意识地向前望着。

师父笑笑,拍拍师姐的肩膀,准备接着说话,可是忽然笑容一敛,黑了脸,“你那是什么表情?”手指往前延伸。

我回过神来,师父是在戳我的鼻尖。

师父整顿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底气变得更足了,“你对这一招有什么意见?”

小莫扯扯我的衣角。

我?我有什么意见?我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啥意见啊,还是像以前一样,我在看师姐演示。

师父说:“你在笑什么?”

在这种气势汹汹的注视下,我摸上自己的嘴角,嘴角上扬的幅度不大,有股不认同的轻笑意味,我刚刚明明是在思考问题,怎么可能…。

“你上来。”师父变得很严肃,也很生气。

我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到场中央去,再看面前坐着的大家,都是一副——哦,你要倒霉了。这种表情。

我想最多是罚我再站一堂课,只是不知道早课什么时候下,刚才师姐的演示师父满不满意,要不要就把台阶给我们了,打发我们去吃中饭。

胡思乱想,手却没离身边的佩剑。当然这是在师父一句话后,我手一紧,才反应过来的,我多了一个习惯,手总是握着冰冷的剑柄。

师父说:“你来演示一下。如果能有她刚才使出来的一半好,今天这事就算了。”

这事摆明了要罚我的,让我演示剑法?那不是一点悬念都没有吗?如果我能演示的话,凭着红头带,我早进中高级班了。

可是也不能不演示,偏巧了,刚才的课我好像是明白了一些,心里痒痒的,不然也不会抓着剑柄不松开了。感觉是跃跃欲试。

我吸口气,冲师父行了礼,师父挺意外,以为我会不战而退,谁知道我真是要演示。

师父摆摆手,“算了你,别浪费时间了,去站着吧!”

可是我的剑已经挥出来了,现在是收势我也没那个能耐。

剑尖一划,并不快,也没我脑海里想象的那么好看和潇洒,普普通通的,好像哪种变化都运用好,软啪啪的,很奇怪。

周围静谧的不得了,大家没想到我会出来演示,虽然使出的招术并不好看,但是意外的还算成型。不过惊讶马上过去,因为我就只有这个水平。

师父也“咦”了一声,然后就说:“你也有进步,起码能握住剑了。”敢情儿,还记得上次在场上练习刺剑那件事呢。“不过你就这水平,比别人还差得远呢。”

我在空中挥剑还上瘾了,我说:“师父,剑术是用来干什么的?”

师父气急了冷笑,“你说是干什么的?练这好看?”

我停下来说:“师父,我想试试这招的威力。”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试试。

这要求有点不知死活。

流暄说让我试着听课,我听了,一边看师父用招术,心里一边思考,好像是想出什么来了,于是心里痒痒的,带动手心都痒,刚才一比划还不能让人过瘾。

师父的眉头使劲地皱起来,看我的眼神好像是说,你这是自找苦头,然后就吩咐得意的弟子,“你们俩试试吧!不要伤到。”师父后边半句的意思说,不要伤到弱者。

师父退后几步,师姐说:“请。”表情有点玩笑。

还是刚才那招,我用的实在是不怎么好看,很多地方都不到位,但是这招讲究的是变化,让敌人猜不透你要干什么,前两个变化是虚招,然后才引出实的,我的剑软啪啪的,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威力,剑尖刚刚抬起头,却是准备往下走的,师姐能明白我的变化,封了我剑尖的走向,可是她还是算错了,我的剑没有想往上或者下刺,而是回旋一下,落到她的胸口。

我们停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很多人用手捂住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