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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请安,都是一样的人。”叶枣笑了笑。

两个丫头忙跪下:“奴才不敢!姑娘是主子,奴才们不敢僭越!”

“好了好了,起来吧。之前也没跟你们说几句话,倒是长得好。”叶枣笑着道。

两人谢过她起身:“奴才们这样的样貌可不敢说好,姑娘才是顶好的呢。”

“嘴甜,咱们锦玉阁加上你们两个,如今六个人了。我身份低,你们该知道,格格们屋里,也就七八个人,锦玉阁里,算是超了。越是这样,就越是要谨慎些,你们明白么?”

“是,奴才们都明白,一定和阿圆姐姐,阿玲姐姐学着点。”琥珀道。

胭脂也忙应了是。

“那就好,咱们也没什么规矩,一处好好相处着就是了。”叶枣笑道。

两人又应了是,各自找事情做去了。

出去之后,不约而同的想着,说是没有规矩的叶姑娘,其实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呀!

看那两个丫头那么死心塌地的样子,就知道这叶姑娘手段不错。

何况,她们两个还是主子爷发话,亲自送给叶姑娘的……

这样的侍妾,哪里能等闲视之?

必然是要小心谨慎些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次日,福晋那里的秀荷亲自来看望叶枣,也带了不少补药。

叶枣千恩万谢,再三表示好了之后去给福晋磕头。

秀荷满意的回去了。

将叶枣的表现与福晋一说,果然福晋也高兴了。抬举人不算什么,对方识抬举才好呢。

也是这一日,李侧福晋那也**花来看望了叶枣。

春花进来就讲了,主子受了红桃和冬雪的蒙骗,才会罚了叶枣。

叶枣却一改对福晋那里奴才的恭敬,直接冷笑了起来:“是不是蒙骗,你我心里有数。这板子打在我身上,是要我疼,还是要我命,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还是回去吧。”

春花做梦也没想到叶氏这么不给面子。

她本来是来找个台阶,主子都不想叫她走这一遭!

只是叫四爷那看着好看罢了,不料这叶氏竟没有揭过这一页的意思!

真是胆子太大了!

“姑娘受了伤,心里委屈,奴才是知道的,只是……这事已经过去了,该死的已经死了,姑娘还是这么记恨着,可是要折了自己的福气的。”春花的脸色也不好了。

“哼,折了福气也比恶心死我自己强。再说了,该死的真的已经死了么?”叶枣鄙夷的看了一眼春花:“没错,我身份低微,比不得你们尊贵,不过,我还不至于对想要杀了我的人也客气的没脸没皮。请吧。”

有这话,春花哪里还坐得住?

她噌的一下站起来,就要走。

“等一下,琥珀,将东西给你春花姐姐带走,这些东西,奴才我受不起。”叶枣声音说不出的冰冷。

“叶氏!你不要忘了,我们主子还是侧福晋!”春花何时被人这样鄙视过?

这会子,哪里压得住火气?

“你也不要忘了,冬雪怎么死的。”叶枣冷笑:“怎么?你比她强些?”

春花心里就是一个咯噔,脸一白,接了东西就走,就跟有鬼撵着她似得。

她心里明白,叶氏不是外表看着那么柔弱。

那一日挨打,她含恨对主子说的那句话,春花是听见了的。

她说与主子不死不休……

当时,她们只当是叶氏濒死的气话狠话……

如今看来,竟有些真的意思了!

那么,她与主子都敢不死不休,何况是她呢?

当日,她是怎么拖着吐血的身子,拉着四爷要杀了那两个丫头的?

越是想,春花就越是害怕,脸色越发白,脚步都不稳了起来。

叶氏如此得宠,算计主子也许艰难些,可是……要想算计她呢?她真是昏头了,才会与叶氏发火!

这头,琥珀和阿玲在屋里,阿圆她们出去了。

阿玲还好,琥珀却也被震撼到了。

她跟的这是什么性子的主子呢?

这也太厉害了些吧?

到了晚上,四爷来看她了。

这些日子,四爷没留宿正院,更是见都没见李氏。倒是耿氏伺候了四爷两回。

四爷来,丫头们请安上茶之后,只留下阿玲,其余都退出去了。

“爷吉祥。”叶枣正好在地上站着呢,不能弯腰,但是还是可以请安的。

四爷嗯了一声:“下地多久了?”

“不久的,刚下来,爷……我……奴才有事跟您说。”叶枣小眼神忐忑的看着四爷。

四爷挑眉:“又做了什么?”

“没有……今儿……今儿福晋叫人送了东西,然后……侧福晋也叫人送来了,奴才……奴才没接,赶出去了。”

说罢,就低头了。

四爷没说话,事实上,四爷觉得不稀奇了。

“没接就没接吧。”还能说什么?

难不成,因此罚她?她身份低,也就只能在这些小事上计较一下了,难不成还要和李氏闹起来不成?

第89章 李氏的失败

叶枣就忙往前走了几步,扯到了伤处,一疼腿一软,就跌在了四爷怀里,也顾不得站稳,忙拉着四爷的衣襟:“爷我错了,我不敢了,可……可没忍住啊,我怕,我不想挨打了,太疼了……”

说着,就是泫然欲泣……

四爷稳稳的扶住她,却是眼神深邃的看着她不语。

叶枣心里狐疑,演的过了?不能吧?

面上却忙收起哭意,咬了一下嘴唇:“不敢了……”

四爷嘴角一抽,将她抱在怀里,头按在胸前,完全不看她了。

不行,再看非得笑出来不可。就这四爷都是满眼笑意……

这个不敢了,不是说不敢嚣张,而是说,连委屈和害怕都不敢了……

他是多狠心,能叫她连委屈和害怕都不许有?这狐狸精!

叶枣在四爷怀里,嘴角也是勾起来的,心里比了一个大大的剪刀手!

“叶氏,爷算是看错了你,你一点都不老实。”贯会用小伎俩的,只是无伤大雅,四爷也不讨厌就是了。

叶枣伸手,在四爷后背轻轻抠了几下,像是回应他的话,却不肯开口了。

四爷这回真失笑了:“小狐狸精。”

叶枣就使劲蹭四爷的胸口。

四爷又笑了,笑的胸口都震动起来。

叶枣不知怎么的,也想笑,跟着也笑了。

两个人竟是抱着笑了一会。

屋里的阿玲是全程看清楚自家姑娘怎么做了,外头苏培盛没看见啊!

他是抓心挠腮的好奇啊!头回见主子爷在女人这里还能笑成这样,这可真是见了鬼了!这叶姑娘,莫不是真是个狐狸成精了不成?

这边,四爷和叶枣气氛很好。

时间往回退。

春花一路想了太多,所以回去之后下意识的就将话说的圆满了不少。

可是不管怎么说,叶枣没有收东西,这一点是改不了的。

毕竟春花不敢瞒着。

李氏当时就摔了手里的东西:“贱人!给脸不要脸!怎么?我打了她,她还敢记恨不成?”

春花低头不语,心里却想着……为什么不敢记恨呢?

任由谁,被差点打死……还是本意就是要打死,都会记恨吧?

李氏发了好一会火,可是这时候,太敏感了,她还真不敢再找叶氏麻烦。

“赵富贵,膳房里,你盯着。”李氏哼道。

赵富贵扑通一下跪下:“主子息怒,奴才……奴才没法子啊。”

这叶氏的饮食,是苏培盛招呼过膳房的,膳房尽心很久了。如今都知道到李主子和叶姑娘不对付。膳房这时候,哪里敢出头对付叶姑娘去?

主子爷这么看重,膳房哪里会听他的?那是多少银子也使唤不动的。

李氏何尝不知道这个?只是这会子气昏头了!

叫赵富贵这么一说,李氏觉得要气炸了。

“我竟叫一个贱人拿捏住了?没法子了?”

“主子,主子!您想想主子爷啊!这时候,主子爷还在气头上呢,您如今最好是什么都不做!您千万不要着急!等回府,有的是时间!如今时候不对,正院里也盯着您呢,要是叫那位算计了,不是得不偿失?叶氏到底只是侍妾,以后拿捏她的地方多得是!”

“是啊主子,等爷对她没兴趣了,您捏死她就是捏死一只蚂蚁!千万不要这时候着急啊!”秋月也忙跪下。

“当初就是看她不算什么,如今养着养着,竟会咬人了!”李氏咬牙:“好,我就叫她嚣张些时候!”

赵富贵和春花秋月对视一眼,都觉得松口气了。

这时候要是还要出头,真真就是作死了!

不过,到了晚间,得知四爷又去看叶氏,李氏还是摔了好几个茶碗。直到睡觉,还是一肚子气。

叶枣这里,洗漱过,和四爷躺在榻上,她慢慢的转身子,平躺下。

刚躺下压着伤处疼,慢慢呼吸过几次之后,就好一点了。

毕竟总是侧身也是很累的呀。

四爷看她这样,问了一句:“不嫌疼?”

“疼的,不过这样舒服些,好了就好了,大夏天这样好受罪,都不好泡澡了呢。”叶枣叹气。

她后背的伤结痂了,因为没破了皮,只是渗血,所以一层细密的血痂子布满了伤处,看起来格外丑。

好在这一层掉了就算好了,养几个月就恢复了,不然叶枣非得懊恼死不可!

四爷将她轻轻搂了一下:“睡吧。”

“嗯,爷也睡。”四爷最近与她一起的时候,最多就是在她身上乱摸一会,也不用力气,倒是老实。

四爷嗯了一声,闭上眼,今儿白天跑马来着,还真是累了。

似乎是睡着很久了,似乎是刚睡着,就忽然听见外头苏培盛叫四爷:“主子爷?”

四爷睁眼:“何事?”

“回爷的话,李侧福晋那里来人传话,说李侧福晋忽然病了……”

叶枣被惊醒,忽然身子一动,忘了伤,这一下扯着疼的叫出声。

四爷忙搂住她:“急什么?”

“李氏什么病?晕了?”四爷皱眉。

“……奴才……奴才去看了,说是忽然下腹坠痛……其实就是……就是月事……”苏培盛尴尬道。

其实就是李氏小产之后一直没有好好来,这回终于来了,量多就坠痛。

之所以来请四爷不还是想借机找个台阶?

四爷一听就火了:“苏培盛,爷看你这个总管太监是不想干了!滚!”

苏培盛忙跪下磕了三个头,利索的滚开了。

心里把个李氏骂的狗血喷头!

你想见爷,找个好点的理由啊!月事来了你也想见?呸!

这头,叶枣还疼的吸气呢,四爷也是火了:“你也是,急什么?”

“我被吵了一下,吓了一跳……听见李侧福晋,我……”叶枣委屈的说不下去了。

四爷却明白了,这丫头是被打的吓着了,睡梦里一听李侧福晋就下意识的吓着了。

随即口气放软:“叫府医来看看?”

“不用,不碍事的,爷要起来么?”叶枣慢慢的侧身问。

“黑灯瞎火,起来作什么?睡吧。”四爷还算温和的躺回去。

心里只有被吵醒的一股子火气了。

叶枣伸手,轻轻摸四爷的胸口,摸了那么几下之后,神奇般的四爷竟然舒服了不少。

捏捏她的手,继续闭上眼睡了。

第90章 出招

李氏这到底不是要命的事,没有连夜叫太医的。

毕竟还在庄子上,太医来了也天亮了。

所以,是府医来看的。

只说是因为月事来的猛烈了些,又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李主子小产之后第一次正经来,千万不可受寒……”

虽然不敢细说了,但是屋里人也都清楚了,这是说,再有什么,只怕影响以后了。

李氏没见四爷,气的浑身都哆嗦起来了。

她本就腹痛,这会子将是一头冷汗,趴在榻上披头散发看着格外的可怜。

“贱人!竟勾着不许四爷来了么?”

她是这么说,可是心里未必不知道四爷不来是因为不想来。

当初她怀着孩子的时候,没少仗着孩子截胡后院里的女人。没有不成的。

如今,四爷厌烦了吧?以为她还是截胡呢?

她是,可是她也难过啊。

叶氏受伤,四爷就陪着,她难受了,就连侍妾也不如了?

李氏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是啊,她是嚣张跋扈,是欺负人,可是她对四爷的心,也是真的。她是真的喜欢四爷。

可四爷心里,她重要么?要是没有孩子,她算什么呢?

“大格格和二阿哥呢?”李氏问道。

“主子,小主子们在前院呢,这会子估摸着睡得好呢。”春花忙道。

“嗯,那就不要惊动他们了,就叫他们在前院呆着。”还好,还好她还有孩子……

天快亮的时候,四爷翻了个身,就又搂住了叶枣。

大清早的四爷,还是有点危险的。

叶枣乖乖不动。

不过,过了一会,四爷动了,他血气方刚的,来庄子上这么多天了,就叫耿氏伺候了两次,能不憋着?

不仅身子憋着,心里也憋着呢。

这会子就开始捏叶枣了。

“爷……”叶枣叫了一声,心里想着这会子她能不能承受?

老实话说,叫四爷一直素着不利于团结啊,咳咳。

于是,叶枣伸手,就往四爷怀里摸。

四爷倒是真没这么禽兽,还笑了出来:“还不老实?不疼了?”

“疼……但是……”叶枣害羞,缩在四爷怀里呐呐的。

四爷嗯了一声,抬起她的头,亲了亲下巴:“好了再伺候。”

四爷还不至于不知道,她是想伺候他了。

说实话,四爷是想来着,可是也这不能叫一个后背有伤的女子伺候,不能那么急。

叶枣却眼珠子一转:“那……奴才给您摸摸吧。”

说着,就精准的伸手抓住了小四爷。

四爷一个激灵,眼睛都瞪大了。

想斥责她轻浮,可是对上她无辜懵懂的一双狐狸眼,还能说出什么来?

她是好人家的姑娘,清白身子跟了他的,轻浮还不是他教会的?

何况,她自己只怕都不懂这轻浮不轻浮的,这就是顺手!

可四爷一这么想,整个人呼吸都不稳了,被一个小狐狸顺手拿住了要害!真是要了命了!

叶枣小手一动,四爷就呼吸更重了。

叶枣还故意勾人:“疼了么?我……我没有用力呀。”

四爷咬牙,一把抓住她的手:“混蛋!就是个狐狸精!”

这会子,一定不是厌恶她才骂她,分明是被撩拨的要不得了。

她张嘴又要说话,就被四爷一口咬住。

四爷还是头回抱着自己的女人不能……那个啥。

用这样的方式呢,不过,不得不说,也别有趣味,最起码四爷现在不讨厌这种感觉。

等过了很久很久,叶枣手都酸了之后,四爷终于结束了。

他有些疲惫的松开叶枣。

叶枣就开始使坏,就用那颤抖的手,往四爷肚子上抹……

四爷瞪过来,叶枣忙低头装作没看见,又抹了好几下,还特别迅速特别快的那一种。

四爷忽然被逗的大笑出声。

然后,四爷笑了之后,叶枣也跟着眼睛笑眯眯的。

被四爷压着又亲了一会:“爷就看你以后还会怎么勾人。”

“爷胡说,明明是爷欺负人家呀。好累呢。”叶枣控诉。

“后背疼不疼?”四爷不理她的控诉,问道。

“一点点疼,饿了呢。”叶枣眨眼。

四爷嗯了一声,叫人进来伺候洗漱了。

这不洗漱不成了。

正院里,吃过了早膳,杨嬷嬷就叫人出去,小声对福晋道:“打听清楚了,昨儿个李氏请四爷去,是因为她月事来了,疼的厉害呢。”

福晋嗯了一声:“如今四爷不仅是对我有心结,李氏也一样了。如今她也不必处处觉得得宠了。叫一个侍妾比下去,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啊,主子……还有……府医说了,李氏的身子,如今不大好。”这才是重点,不然,杨嬷嬷也不至于叫人出去。

“哦?怎么不好了?小产伤着了?”福晋感兴趣的问。

按说,六个多月了,小产是很危险的。

“府医的意思是,李氏的身子如今受不得寒气,要是……只怕会影响以后生育。”杨嬷嬷眼神很亮。

“既然是这样,就要小心点,嬷嬷去办吧。”福晋放下茶碗:“这一次,要小心。”

“奴才保证,叫李主子安安稳稳的。”杨嬷嬷认真道。

李氏绝不能再有儿子了。

否则她这个福晋,就永无出头之地。

谁生都可以,李氏……还是不要生的好。

杨嬷嬷走后,福晋沉默的坐着,她心里并无愧疚和不安。

后院争斗,素来不都是这样么?李氏要是个好的,她也不至于这么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