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越来越没个深浅了。”秦承释瞄了于忠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在万琴胸、前摸了、一把,让她继续。

“回皇上,奴才该死,奴才一时高兴脑袋犯了混,皇上恕罪。”于忠赶紧跪了下去。

“说吧,朕听听什么事儿让你这么乐呵。”

“回皇上,和宁殿那边来信儿了,说太妃进宫了。”于忠一字一句地说道。

说完还悄悄往上瞅了瞅,见秦承释一点反应也没有,便有些纳闷。

“于公公也真是太冒失了,太妃进宫有何稀奇,也至于这样慌慌张张地扰皇上安歇?”万琴本是宫里养花种草的宫女,但长得可是一个俏丽,也常自认聪明伶俐,半月前花光了所有积蓄才谋到这个有机会在圣驾面前露脸的差事,结果她时运也好,正赶上秦承释倦了,又见她长得让人待见便叫她过来伺候。

这给皇上捶肩揉、腿本就容易出事儿,再加上她格外上心,手到之处自然让秦承释来了兴致,正要渐入佳境不曾想于忠就跑了进来,万琴一时心盛又看秦承释不言语,就拿了个范儿。

只是话刚说完万琴就突然觉得小肚子上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人就掉下了软榻,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就听到见秦承释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将这个不懂规矩的东西扔出去。”

于忠立即答应:“奴才遵旨。”然后朝后面一挥手,便进来两个护卫将万琴架了出去。

“你说太妃去了和宁殿?”秦承释眼里隐隐放光。

“可不是,奴才一得了信儿一刻都没耽误就来禀明皇上了,扰了皇上安歇是奴才的罪过。”

“行了、行了,谁问你的罪了,你说太妃可会来见朕?”

于忠想了想才说:“回皇上,奴才还是觉得皇上应该主动体恤太妃好些。”

“嗯,好奴才,说得在理,朕要是如了愿必重赏你。”

“哎哟,只要皇上高兴,便是万民之福,奴才分内之事哪敢要赏,奴才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于忠连着磕了几个响头才退了下去。

到了外面,见万琴还跪坐在地上,便哼笑一声儿:“万琴姑娘方才不是神气的很,如今怎么还坐在地上不起来,莫非还等着皇上召见不成?”

万琴先是被秦承释一脚踹下龙榻,后又被那两个护卫重重扔在地上,浑身像是折了般疼痛难忍,心里也刚想明白自己竟得罪了内务总管,吓得颤声儿求饶:“是奴婢错了,于总管饶过奴婢这一回吧,求求您了,于总管。”

“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敢在皇上面前说我的不是?于公公是你能叫的!真当自己能飞上枝头了,是不是,你这种货色本总管见得多了,就算是祖坟冒青烟被皇上幸了,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你们两个把她送去杂役那里,这种没眼色的东西也只配倒夜香,送去之后就说没有本总管的吩咐谁也不许调她的职!”

万琴还想再求却被人堵住了嘴,这时于忠已经顾不上管她了,因为他已瞧见穆书榆身边儿的如意被人带了进来,于是快步走了过去,满面笑容地说道:“这不是如意姑娘吗,太妃又来看玉淑仪了?姑娘过来可是还有事儿要说与皇上听?”

“见过于总管,太妃时常进宫,承蒙皇上厚爱,今日进宫也是想借和宁殿的地方宴请皇上,虽是粗茶淡饭入不了皇上的口,但总归是太妃的一片心意,皇上勤政之地如意不便久留,还请于总管代为禀明,如意半个时辰后再过来听信儿。”

“哪能让如意姑娘来回跑腿儿,可巧儿皇上刚才还念着太妃呢,如今也不用问过皇上,我便直接答复了姑娘。不过,借用和宁殿想来玉淑仪也多有不便,和安殿倒是一直有人打扫,不如还是在那儿设宴吧。”于忠想的是太妃一向对与玉淑仪共同服侍皇上这件事儿感到别扭,要是真去了和宁殿万一成不了事儿就不好了。

“如意明白,多谢于总管提点,奴婢这就回了太妃去。”如意又给于忠福了一礼,好奇地瞥了一眼被堵着嘴的万琴便走了。

“瞧瞧,人家这才叫懂事儿,那是太妃跟前伺候的人,也没像你这样张狂,赶紧把她弄走,看着就碍眼。”于忠又教训了一句就让人将万琴拖走了。

万琴泪流满面,到最后也没弄明白本来皇上还对自己有意,为何突然就发了怒,以至于让自己沦落至此。

如意回了和宁殿将于忠的话学了一遍,穆书燕听完先就笑了:“看看,这个于忠可是个人精中的人精儿,姐姐这回不会不自在了吧。”

☆、第19章

穆书榆淡淡一笑:“妹妹莫要取笑,既是这样我便先去和安殿吧。”

“也好,姐姐还是应该先歇歇,再细心装扮一番,那桌子酒席姐姐不必担心,妹妹到时让人提前送去,”

装扮?有什么可装扮的,自己一个寡妇还能如何,穆书榆不再多说带着人去了和安殿。

进了屋子里先就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如兰如意立即帮着她整束,虽说不施脂粉,但还是用心收拾了一气。

“太妃,玉淑仪已让人将饭菜送了来,都摆放好了。”如意轻声说道。

只是还没等穆书榆说话,侍女如春快步走了进来:“回太妃,皇上已经进院子了。”

外面的天色尚早,太阳还没下去呢就来了,可真是个急色鬼!穆书榆没好气地想着,只好起身恭迎。

“给皇上请安。”穆书榆拜了下去。

秦承释春风满面,搀扶起穆书榆在她脸上仔细瞧了瞧,见她俏脸粉红不禁笑道:“太妃可是有喜事,这脸上未涂胭脂就这样红了。”

“回皇上,臣妾是因睡得沉了,方才刚起来有些发热。”

秦承释的眼睛格外地亮,也不像以往那样还有些顾及,而是直接拉着穆书榆的手迈步进屋坐到了桌前,之后又挨到她耳边轻笑:“太妃歇了这么久,晚上定是要没了睡意,朕听了高兴。”

穆书榆闻言娇羞地低下头,在心里连骂几声臭流氓。

秦承释从于忠那里知道穆书榆要主动宴请自己,心早就飞了,强挺着处理完紧急的奏章便急着来了和安殿,他知道此次自己必定能心满意足,主动宴请就意味着穆书榆要低头了。

“朕先与太妃共饮此杯,朕今儿个着实高兴,你们也不必在这儿伺候了。”

侍立在一旁的宫人立即应声退了出去,于忠也还是老本行守在了门外防着有人打扰。

“既是如此,那臣妾给皇上斟酒,谢皇上天恩浩荡一直厚待臣妾,也不怪罪臣妾御前失仪。”

说完便要给秦承释斟酒,却被秦承释给拦住了:“今日由朕来伺候太妃,既是说了是共饮此杯,朕先喂太妃喝上一口。”

秦承释从穆书榆手里拿过酒壶,只斟了一杯酒,便一把将站着的穆书榆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又端起酒杯递到穆书榆嘴边儿。

穆书榆觉得自己已经到这份儿上了,实在没必要再矫情做作,19岁已经成年,从今天开始只当自己反封建性、解放,再则能将皇上给嫖了身心也是愉快。

她这几日本就一直在做心理建设,如今箭在弦上,一狠心已是决定豁出去了,自己将来还指着这个男人解决大问题呢,于是嫣然一笑,就着秦承释的手将那杯酒喝了半杯。

秦承释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绝世佳人儿,再被她这娇媚一笑,人已经是先醉了,抬起手就着穆书榆刚才喝的地方将剩下的半杯全饮了,视线却一下儿也没离开穆书榆的脸,然后将杯子一放调笑起来:“太妃真是可人意儿,朕只半杯便已觉不胜酒力了。”

“皇上只会开臣妾的玩笑,这菜可是玉淑仪精心让人准备的,皇上还是先尝尝吧。”

“既是玉淑仪准备的,如何能当作太妃对朕的心意,朕尝是要尝的,不过朕只尝太妃的东西。”

穆书榆还未回过神儿,秦承释的唇已经是压了上来,,果真如品菜般尝了起来。

不多时穆书榆被他弄得情热,不自觉地绛舌轻、搅与秦承释的纠缠在了一起。

秦承释当下手上一紧,搂住穆书榆的腰,吻得更凶了,又腾出一只手去解她衣衫,待扯下兜衣后那如玉般晶莹的娇肤顿时让他迷了眼。

手忍不住覆了上去慢慢地揉着,又略一抬头哑声笑道:“太妃可曾记得朕教过你什么?”

穆书榆眼波流转,不经意间更显风情万种,望着秦承释也不答话,柔荑一样的素手移到了秦承释的下面儿手探了进去。

秦承释抽着气儿将脸贴在了穆书榆胸、前闻香:“太妃怎么不动,莫不是忘了?”

穆书榆微、喘,神情极是无辜:“皇上所教臣妾如何敢忘,只这次与之前有些不同,臣妾不知如何是好。”

秦承释将脸埋在穆书榆身前声音模糊:“有什么不同?”

“回皇上,这回和这次像是不大一样,如今臣妾可是一手把握不住。”

穆书榆的话还没说完,秦承释已经是闷笑出声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看着既妩媚又天真地穆书榆亲了下儿:“乖乖,朕恨不得一口吞了你,呆会儿还会更大呢,你先把、玩一会儿,朕再教你更好的。”

穆书榆只好依言勉强握住那龙、根来回搓、弄,秦承释骨头都快酥了,双手抱起穆书榆直奔内室,将她放在床榻上,急不可待地剥了两人的衣裳。

“皇上这如何使得,还是臣妾来吧。”

秦承释按住要起身的穆书榆柔声说道:“朕方才已说了要亲自服侍太妃,太妃只管躺着。”

穆书榆只好又躺了回去,待秦承释脱、了个一干二净后,不觉赞叹果真是个有本钱的,身材高大不说,那肌肉看着也是结实健美,想起那次围场之行,这男人平时也应是时常习射狩猎,不然哪来的这种好身材。

“太妃为何盯着朕?”一般妃嫔就算平日里再大胆的,这个时候也是含羞带怯地不敢抬眼,没想到穆书榆却是瞪大双眼直看,也不知规避,真个有趣,秦承释兴致更高了。

“臣妾从未见过男人未、着、寸、缕的样子,故而好奇得很。”

秦承释哈哈大笑,上了床榻坐在穆书榆身边儿邪笑:“朕怎么就得了你这么个宝贝,难不成玉浮有两样教法,为何不见玉淑仪如太妃这般?”

穆书榆垂眼道:“臣妾自幼嫡母病故,又有心口疼的毛病,父皇待臣妾与其他公主不同,臣妾长年只呆在自己宫中,几乎不曾与他人接触,于世故有些不通,皇上勿要怪罪。”

“太妃莫要伤心,是朕不好,往后朕待你也与旁人不同,朕待你只会比旁人好。”秦承释有些心疼地看着明显失落起来的穆书榆,怪自己没事儿提什么穆书燕。

怜惜之下更是百般柔情地遍、抚面前的芙蓉香肌,柔情地吻着,再想自己置身其中时又是何等销、魂,便再也忍耐不住了。

“朕这龙、根可是要这玉髓方能解渴,呆会儿太妃若是疼便忍一忍。”

穆书榆自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是她前世虽然熟女一枚,但这副身体可是初次,肯定是要遭罪的,一时心里也有些害怕,只好小声求道:“求皇上轻些。”

“乖乖,说话这么招人疼,朕心都要化了,别怕。”秦承释说话间身、子、一沉,已是朝里面一点一点抵、了进去。

穆书榆到底是还是疼白了脸,秦承释也难受,怕这样拖着穆书榆更不好过,便一鼓作气狠、顶了进去。

“疼!”

“嘘,朕知道,一会儿就能好,书榆乖些。”秦承释同样被勒得生疼,但又顾及穆书榆不敢有所动作,他一国之君哪时不是女人小意儿迎合着自己,这样温存体恤还真是头一遭,不过心里却是极乐意的。

这样挺了一阵子,秦承释汗都出来了,连着深、吸几口气,亲了亲脸色有所缓和的穆书榆:“朕不能等了,你忍一忍。”

穆书榆也知必须熬过这一关才行,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说道:“臣妾能忍。”

秦承释被这句话弄得心一哆嗦,之后便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适应了半晌,穆书榆被磨得渐热,火辣辣地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便知道自己有感觉了。

“太妃,可是觉得有些妙处了?”秦承释察觉到了穆书榆的变化,自己也是觉得阵阵快、意袭来。

穆书榆被秦承释大力摇得头晕眼花:“皇上慢些。”

看着穆书榆本就细白如玉肌肤如今泛着红润,星眼微睁,口吐娇语,脸蛋儿虽未施脂粉却艳若桃花,秦承释舒坦得闷、吭一声,哪还慢得下来、轻得下来!最后只弄得穆书榆气息渐弱,朱唇半、启想再次求饶话却说不出口。

秦承释知她初、次承、欢必是难过,心中爱怜,慢慢停了下来,维持着姿势不在动了。

穆书榆这才缓了口气儿,有力无气地说道:“皇上饶了臣妾吧。”

这多都多长时间了,还没完事儿,自己也是丢人,竟然差点儿背过气去,穆书榆觉得肯定是这副身体不禁折腾,要不自己哪会如此不济事,还要向这小子告饶!

☆、第20章

秦承释也想停下来,只是这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只好捧着穆书榆的脸哄道:“太妃再忍一会儿,朕还未尽兴。”

等你尽了兴,自己还不得死在这儿,穆书榆撇了下嘴不说话。

“心肝儿,后宫之中哪个女人不求着朕如此,你却噘嘴儿,真是个傻丫头。”

穆书榆听完横了秦承释一眼:“臣妾可不是什么丫头,臣妾是皇上的表婶,皇上与臣妾差着辈分呢。”

“是,朕是太妃的侄子,婶子疼疼侄儿,朕爱婶子可是爱不够。”

没正经地玩笑了几句,秦承释便又将穆书榆压在了身下。

过了近半个时辰,穆书榆急、喘着说道:“皇上快些起来吧,臣妾受不住了。”

“心肝儿,朕的龙、精可都给了你,朕从没这样爽快过,也从没人敢咬朕。”秦承释赖皮赖脸地又蹭了几下,才肯翻身离开。

“臣妾只觉皇上那样做让人快活,所榆滑、嫩的胸、口流连,嗓音低沉,还特意强调了上下两个字。以臣妾才学了皇上也咬了一下儿,臣妾知罪了。”

“朕也快活,往后朕全身上下准许太妃随意、吮、咬。” 秦承释单手支额,手仍在穆书榆身上不舍地留恋。

穆书榆只故作听不懂,心想出了这么些汗,等秦承释走后得好好儿洗洗才行,于是只闭着眼不回答,任秦承释又是一番揉、搓。

“皇上、皇上?”这时于忠在外面轻声唤了两声儿。

“什么事儿?”秦承释与穆书榆拥吻得正得趣儿,听见于忠喊便有些不耐烦地问了声,然后又低下头去亲吻穆书榆。

“皇上,时辰不早了,您该回长宣殿安歇了。”于忠也没办法,这都快两个时辰了,再不走夜就深了,皇上可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听那声音语调竟是还没折腾完,太妃身子弱能受得了?

秦承释也知自己必须起身,只是心里舍不得,又挨了一刻钟才坐起来要叫人进来伺候,却被穆书榆给拉住了。

秦承释回头拍了拍穆书榆的脸,温柔地说道:“可是舍不得朕了?朕不能留宿,明日再来看你,好好歇着吧。”

“臣妾知道进退,臣妾只是想问皇上,呆会儿是不是有人来送汤药。”

“什么汤药,你哪里不舒服,朕弄伤你了?”秦承释皱起了眉。

“回皇上,臣妾无事,臣妾只是听说侍寝后就会怀有龙种,臣妾问的是可以避免这事的药。”开玩笑,要是不避、孕万一中奖了,难不成要打胎?自己可不受那个罪,还是防范到位比较好。

秦承释这才反应过来,笑得更是柔情:“真是乖巧懂事,贴人心,这事儿于忠会让人办妥当的,太妃安心。”

穆书榆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立即就撒开了手:“臣妾恭送皇上。”

秦承释见此心里有一丝不舒服,但也没有过于理会,叫人进来后等穿戴整齐了便出了屋子回长宣殿去了。

穆书榆躺回床上只觉得又累又饿,身上也是又酸又疼,穆书燕让人送来的一桌子饭菜竟是一口也没吃上,这个秦承释也未免太性急了。

不过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想想自己刚才装嫩还挺成功的,以后的事穆书榆现在也不愿深想,走一步算一步,她现在还不知要如何面对穆书燕和众人的眼光。

“太妃,先起来洗洗再睡吧。”如兰轻声说道。

穆书榆点头,由着如兰如意扶着自己清洗了身子,又吃了些东西,这时于忠遣了身边得力太监小亮子送将药送来了,这是大事于忠可不敢随意找个人送来,安不安全、喝没喝完都是事儿。

穆书榆看了看碗里的药颜色还好,又问道:“这药可苦?”

“回太妃,这药于公公特意嘱咐过要熬得容易入口些,不苦的,也没什么怪味儿。”小亮子笑眯眯地躬身答道。

“后宫妃嫔都喝这个?”

“也不是,奴才不敢欺瞒太妃,这里的说法儿可多着呢,奴才只拣有用的说。这药也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喝的,有那品级不高,位份低的连药也是喝不上的,侍寝之后有专门的太监在腰上找准地方儿按上几下,龙、精自然就流出来了,不过这法子风险不小,要是真出了事就要落胎。还有一种药难喝得很,不过熬着方便,但对身子损益极大,有的喝得次数儿多了怀不上龙种,其实赏赐喝那种药的人皇上也不会给她怀龙种的恩典,太妃自是不同旁人,这药用料珍贵,不伤身子,太妃大可放心。”

不愧是于忠教出来的,说话这叫一个麻利又会奉承人,自己这个身份还能生孩子吗?珍不珍贵又有什么区别,不难喝才是重要的。

端起碗一口气将药全喝了,穆书榆笑着说:“于总管没白提拔你,公公真是极会办事,如意拿些银子来给公公,辛苦公公了。”

“奴才谢太妃的赏,奴才不过是觉得太妃心善面善才敢如此说了这许多话,要是换了旁人奴才哪会多这个嘴,太妃歇了吧,奴才告退。”小亮子眉开眼笑地退了出去,太妃将药喝完他就算交了差,在于忠身边儿呆得久了,哪个不是练出一双利眼,太妃正得皇上的意,奉承些总没错儿。

穆书榆直睡到日上三竿才不情愿地起来,再不起便有些说不过去了,但她身上还是乏得很,下面儿也隐隐地疼,还有血丝往外渗,知道是昨晚弄得有些狠了,不禁皱眉在心里抱怨起秦承释来。

“太妃,玉淑仪来看您了。”如意进来说道。

穆书榆真不想在这个时候见穆书燕,可要是不见又该惹出是非了,那丫头还不得以为自己得了圣宠就摆起了架子,于是只好让人请进来。

“给姐姐道喜,姐姐身子可还好,定是不舒服吧,妹妹带了些补品呆会儿让人给姐姐炖了吃。”穆书燕笑容满面,事情终于按照自己的计划走出了第一步,等穆书榆地位稳固些就应该让她帮衬着自己往上晋封了。

“多谢妹妹了,我这儿并无大碍。”

“说件事让姐姐高兴高兴,今儿一早已是有人去我那里打探消息,瞧瞧这送来的珠子,虽不能与姐姐的相提并论,但也是上好的了。”穆书燕心情特别好,经过昨晚有些眼色会跟风儿的已经知道要巴结自己了,她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找几个为自己所用之人。

穆书榆微笑着说道:“妹妹高兴我便高兴,这珠子很好。”

穆书燕还要再说,就见一堆人进了来,等瞧清楚来人时赶紧跪地迎接:“臣妾给皇上请安。”

“你也在这儿?”秦承释随口问了穆书燕一句,走到穆书榆面前扶她起来,拉着她的手让她和自己一起坐下了。

“回皇上,臣妾刚来,特意给太妃送些补品。”

“哦?朕也想着这事儿呢,你也坐吧,于忠让人将东西送到次间儿去,玉淑仪拿来的派人送回和宁殿去,这些东西都金贵,玉淑仪留着自己补身子就好,朕自会帮着照看太妃,你们姐妹情深朕是知道的。”

说完就去把玩摩、挲穆书榆的玉手,看了看她的脸色关心地问道:“还疼吗,可觉得好些了。”

穆书榆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男人就不能顾及一点自己的隐私吗,这么大刺刺地就问了出来,自己怎么回答。

秦承释笑了:“害羞了?玉淑仪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朕一直记挂着你,午膳还没来得及用就过来看你了。”

穆书燕这时站了起来:“既是姐姐抹不开,臣妾就先告退了。”然后见秦承释也没往自己这边看,于是轻轻一笑退了出去。

“朕与你说话,为何不理朕?”秦承释根本没注意穆书燕如何,只管问穆书榆。

“皇上,玉淑仪都告退了,您怎么理也不理。”

“朕只看着你,还理旁人做什么,告诉朕身子还疼吗?”

穆书榆点了点头:“还疼着,走路都不太敢。”

“唉,是朕急迫了些,既是身子没好,那朕今晚就不扰你了。”秦承释善解人意地说道。

穆书榆明白秦承释的意思,他这是要去其他妃嫔那里过夜,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面对这种事,心里突然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