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尼玛啊SHI!!!!!!

有谁愿意坐在电脑前面一整天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啊!!!!!

有谁愿意写了不满意,全部CANCLE掉重来啊!!是全部重来!!!!!

老子吃喝拉撒全在想剧情,就差把自己想成剧中的男女主角了!!!!!!尼玛一句狗血小白丢过来,直接噎死老子!!!!!!!

理智尼玛啊理智!!!阴谋尼玛啊阴谋!!!

老子顶着脱发!!!!腰椎间旁突出!!!!鼠标手!!!!!肩周炎!!!!!种种蛋疼的毛病码出来的东西!!!!!不买账!!!!还有说码字的都应该"辛苦不计"!!!!

不计尼玛啊不计!!!!你来干干试试!!!!

查资料查一整天,结果真正用到的只有那么几段,有没有!!!!有没有!!!

那几段还通常是被读者跳过去的!!!有没有!!!

老子当初考大学要是这么认真勤奋,尼玛早上清华了!!!!!

看恶俗的电视剧找灵感!!!尼玛,宫老子都看了!!!是宫!!!

各种天雷狗血杜撰YY,有没有!!!有没有!!!

看大神的文看到想吐,就因为大神是大神,老子是小透明,结果丫的还总拿大神跟小透明比,有没有!!!!有没有!!!!

比尼玛啊比,老子要是写的天衣无缝,惊世骇俗,老子就是神了!!!!!

尼玛,月榜,季榜,年榜,全是榜!!!!尼玛怎么不通通给老子去死!!!!老子是写文不是卖货!!去尼玛的收藏留言和积分!!!!

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地写,好不容易VIP了,尼玛还盗文!!!!!!盗尼玛啊盗!!!!!尼玛为毛不自己去写啊!!!盗别人有毛意思啊!!!老子不出书就没有版权啊!!!!!!

把人的时间都拿来写!!!!让人的作息全去SHI!!!有没有!!!

尼玛,老子写了整整一天,你们三分钟就看完了,还不留言的,有没有!!!!有没有!!!!

老子如果今天休息一天,你们肯定恨死老子了,有没有!!!有!!!没!!!有!!!!

完毕,睡觉。

45.陷阱

我们在途中行了多日,安姑姑一直不怎么说话。

路上,我们一直避开大的城镇走,也很少停下来休息。安姑姑总是给我准时地送来食物,自己却没怎么见吃东西。

我心中所思纷繁复杂,宁愿去目睹一切,也不想向她询问一个字。

我们快到赤京城的时候,在郊外的一片树林,被人拦了下来。

正值酷暑,茂密的叶子挡住了烈日,林间吹着微微凉爽的风。

我掀起帘子看向前方,坐在马上的男人,威风凛凛,抬着倨傲的下巴,一双眼就像在外行猎的野兽。安姑姑站在马车的旁边,对着那个人,跪了下去。

这一刻,不用谁来告诉我真相。

他带来的人,一身羽林军的装扮,对着我齐刷刷地跪了下来。他的嘴角,有一丝残忍而又嘲讽的笑意,像是造物的天帝。我淡淡地下马车,撕裂衬裙的一角,缠在手臂上,"霍将军,引我进京吧。"

他有些意外,从马上跳了下来,仍是寻味地看着我,"公主居然一点都不意外?"

"你们拿王家,拿谢家,拿秦家的人来威胁我进京,难道就是为了我的意外吗?"我不卑不亢地说,"不过,未必能如你们所愿。你们不能杀我,同样的,李悠也不会为了我来。而无辜的人…"我看了跪在一旁的安姑姑一眼,"放了吧。"

"哈哈哈哈。"霍羽拍了两下掌,俯身看我,"公主,看来臣以往稍稍低估了您。先皇和先皇后,总算没有白疼您这个孝顺女儿一场。来啊,我们恭迎金玉公主入京!"

"是!"铁甲金盔,铜墙铁壁。

直到重新坐在马车里,我才咬唇让泪水肆意地落下来。

终究印证了我在路上所做的最坏的打算。我一直在祈祷,一直在期望,祈求结局能比我想的好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当初在赤京的时候,父皇交代了我那么多事,却从来没有提我娘的归宿和安排。在那个藏在我娘做的香囊里面的绝笔书上,他也只字都不提。原来,是早就料到这结局了。

皇宫,还是我离开时的皇宫,但人人缟素,几里白绫。霍羽在前面走,我踩着沉重的步子跟在后面。宫人们看见我,又惊讶又同情。

我离开的时候,双亲还健在,再回来的时候,只有冰冷的灵堂和满堂不知真假的哭声。

我穿过匍匐在地上的人群,朝灵堂正前放置的蒲团跪了下去。

空洞的感觉从四肢一点点地涌向大脑,我直视着令牌上死气沉沉的金漆,全身的温度都在散去。意识要比这空荡荡的灵堂更虚渺,呼吸像被巨大的力量排挤到体外,每一下都要耗尽全身的气力。我只能握紧拳头,不让手心的冰凉持续,并咬牙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事实,哪怕有连嚎哭都发泄不了的悲痛,也要去面对。

只有在失去的时候坚强,才不会失去得更多。

我撩开白色的帐布,走到后堂,没有人敢阻止我。

高台上供着两座灵柩,白烛光环绕。我拖着步子走上台阶,低头看正在沉睡的两个人。

一个面容安详,一个貌美如花。

黄色的帝后服,龙凤和鸣,却在烛光的照耀下,晃疼了我的眼睛。泪水,像是绝了堤般涌出来。我伸手握着那已经没有一丝温度的枯槁老手,轻轻地说,"父皇,我是小六,我回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吧?你怎么不等我呢?答应你的衣裳和糖人,我还没亲手交给你呢。"

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我终于控制不住满腔的悲痛,哭出声来。我用力地抓着灵柩的边沿,指甲纷纷断裂,扎进指尖。我狠狠地,狠狠地想要控制住满身的颤抖,想要控制住冲破喉咙的嘶吼,可是除了衍生更多的痛,什么都做不了。

恍惚中,有人冲进来,把我用力地抱进怀里。我踢他,我打他,我疯了一样地朝他吼,他却只是抱着我,用力地把我按在怀里。

最后,我昏了过去。

自有意识开始,我就闻到了熟悉的熏香的味道,摸到了熟悉的被褥的感觉,这是东明殿。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倚着一个人,正闭着眼睛睡觉。他的眉梢眼角,已经满是藏不住的疲惫和愁绪。

十指钻心地疼。我试图起身,他马上就醒了,迅速地松开了本来小心捏着我衣袖的手指。

"公主请不要起身,太医说,您需要好好静养。"他按住我的肩膀。

我一惊,他马上摇头,"只有我和太医令知道,不要担心。"

我抬起双手,看着被纱布缠绕的十指,脑袋里空茫茫的。

宫女把药端进来,放在他的手边后,马上退了出去。

"公主,喝药吧。"

我转身朝里,苦涩地摇了摇头,"谢大人,你走吧。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再蹚这趟浑水。我会连累你的。"

身后一片安静。安静到我几乎要以为他不存在。

"为什么还不走?"

我等不到回音,却被身后的人猛地抱进怀里。

我太震惊,甚至忘了挣扎,只听见他嘶哑的声音,"我怎么走?这个时候,我怎么能离开你!?你这个笨葡萄,为什么要进京,为什么要离开他的身边!"

我哭了,泪水都落在他的衣襟上。玉兰花香,出水濯濯。他握着我的手,疼痛从指间一点点地传入心里面。我终于从这清醒的只言片语中,窥探到他真正的内心。他依然是在我落水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游向我的小白龙。哪怕他水性不好,哪怕他会湿透全身。

"葡萄,不要哭。"他掏出手帕给我擦眼泪,可我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他不劝了,只是抱着我,努力想把身上的温度都传给我。

过了一会儿,见我不哭了,他才说,"我知道他们拿王家逼皇后殉葬,我知道他们肯定会逼你入京。可是葡萄,你怎么真的这么傻?这里是龙潭虎穴你不知道吗?你这样一来,叫他该如何?"

我沉默着不说话,我不是没有想过这样一来李悠的处境。但母后若没死,我必定要来救母后。母后若不测,那么多人,连同安姑姑一起,都命悬一线。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他把手边的药碗端起来,"罢了,现在说这些也无用。我比所有人都清楚你的个性。来,先把药喝了。"

药味很浓,我捂住鼻子皱眉头。

"还是这么怕苦…给。"他拿出一个小纸袋给我,我拿过来一看,是城东王记的蜜汁梅干。

"药必须得喝。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他说话的声音很小,目光轻柔落在我的小腹上,我终于捏着鼻子把药喝了。喝完之后,还塞了好几粒梅干在嘴里,才勉强把满嘴的苦涩镇住。

他把我放下来,仔细地盖好被子,"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我伸手拉住他的手,有些话想说,却知道极不合适,讪笑一下,就松了手。他低头看着我,沉默了一下,用手指轻弹我的眉心。我吃痛地伸手去揉,他笑道,"不要想太多,不然会变成干瘪葡萄。"

"你才干瘪葡萄,你是红烧小白龙!"

"我的肉不好吃。你咬过的。"他仰头,故意很认真地数,而后莞尔一笑,"好像一时半会儿还数不清次数。"

我被他说的脸红,咬着嘴唇瞪着他,他笑着出去了。

纵使青梅枯萎,竹马被毁,哪怕一句小小的戏言,也有时光摧毁不了的温柔。这就是只属于我们的默契吧。

我独自发呆,没有发现另一个人进来。

直到那声久违的"皇姐",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霓裳没有太大的变化,一身素衣,脂粉淡施,甚至比我离开的时候更漂亮了些。只是她脸上的表情越发让我看不懂,琢磨不透。

"霓裳,快坐!"我起身,伸手请她坐。

"没想到皇姐竟然真的回来了。舅舅这么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她接过宫女给她上的茶,我见跟着她的宫女很面生,随口问道,"雪衣呢?"

她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笑着看向我,"怎么,皇姐还不知道?"

我诚实地摇头。

"明岚哥哥把她收了去,都有好几个月了。"她若无其事地说着,然后喝茶。我的心却凉了下去。她变了,不再是那个骄纵任性的小妹妹,而是变成了另外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而这个人,绝不再是我的朋友。

"我想着皇姐回来了,得过来打声招呼,顺便告诉您一件喜事。哦,不,也许对于皇姐来说,不是什么喜事。"她也不管我有没有听,径自说,"皇兄要立后了,可惜不是你们王家的人。"

我心中一惊,向她看去,她已经起身,直视着我,"你们王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最最厉害的还是你,李画堂!一个陇西王对你的宠爱传遍四方还不够,还有另一个笨蛋愿意默默地为你生为你死!我就奇怪了,你们王家的女人上辈子都是狐狸精吗?还是生来就喜欢破坏别人的幸福!"她把茶杯狠狠地掷在地上,再不看我,转身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有童鞋表示我的咆哮体远比正文给力,表示灰常地蛋疼。

我的正文到底是有多不给力啊,童鞋。

暖暖进京的理由,偶不想再多说,要是有小盆友实在理解不了,就理解为正文发展的需要。怎么都接受不了的话,右上角还有红色的叉叉。

这两天心情实在是沉重,二更神马的真的做不到,请大家体谅。

最后,为云南和日本地震中的罹难者默哀。

Humanitarian has no boundary.

46.押解

我安心地静养了几日,宫中正忙着发丧和新皇登基。谢明岚每天都来看我,呆的时间不长,问他外面的事情,他也总是笑而不答。

这一天,趁他走了,我决定去看一下王明珠。

东明殿的人都对她的所在讳莫如深,无论我怎么发脾气或者是威胁,她们除了跪在地上瑟瑟地发抖以外,一个字都不肯说。

就在我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女孩出现在我面前。

数月不见,她比我离开的时候要丰腴很多。依然是一身朴素的妆扮,眉眼之间却有一种娴静和淡然。她站在满地的匍匐之恣以外,尤显得娇俏可人。我看着她,她对我轻轻一笑。

"雪衣,你来了?"

她不说话,只是领着我穿过一条又一条熟悉的道路,最后停步在一座偏僻的宫殿前面。枯萎的几棵老树,难挡斑驳的宫墙,她用倩丽的背影对着我,"六公主请万事小心。"

"你…"

"奴婢现在谢公子的府中,公子待奴婢很好。"

我心中有淡淡的苦涩,"谢谢你。"

"公主,奴婢来,本是有一件事想向您求证。"她仰头看着枯萎的树枝,喃喃自语,"现在,已经不用了吧。这世上还有谁,能让公子如痴如醉,如生如死呢?奴婢自知没有资格在您面前提及公子分毫,但奴婢还是想知道公主对公子是何想法?"

我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向上看去,"立场不同,选择也就不一样。我没有怪过他。"

雪衣向我蹲身行礼,仿似嘲弄般一笑,"奴婢想告诉您的是,在公子的心中,从来都没有您所想的什么立场。他的院子里只种一种花,平生只画一个人,梦里只叫着一个名字。"

我想出口叫住她,可是只来得及捕捉一道素朴背影,生生驱散了些许的暑气。

守宫门的羽林军很顽固,无论我怎么说,都不肯放行。我听到宫殿里面乒乒乓乓的响声,索性闪过他们,直直地闯了进去。

满地杯盘狼藉,水果和点心滚了一地。王明珠仰在榻上,霍羽正面露凶光,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两个宫女跪在旁边瑟瑟发抖,却无人阻止。

霍羽转过头来,恼怒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只一瞬,就换成了邪肆的笑意。

他朝我走过来,伸手一挥,那两个不知所措的羽林军就退了下去。

"六公主,您身体可好?"他问。

"霍将军,请问你刚刚在干什么!"我怒瞪向他,他拍了拍手,漫不经心地说,"淑妃娘娘不肯接皇上的圣旨,这可是大罪。臣只不过在尽力开导她而已。说实话,有这个淑妃做,就已经很不错了。"

"淑妃?"我咬牙切齿。

"去你的淑妃,霍贼,有胆你就杀了我!"王明珠已经显了身子,蹒跚着朝霍羽冲了过来。我上前一步,伸手接住她,她毫不客气地甩了我一巴掌。顿时,火辣辣的疼痛自脸颊蔓延开来。

霍羽大笑了两声,扬长而去,我直视着王明珠。

"李画堂,你蠢吗?母后和父皇一个劲儿地把你往外送,你还傻乎乎地回来!"王明珠疯了一样地冲我吼,那两个宫女吓得跑了出去。

"别激动,对孩子不好。"我扶着她,强把她往塌那里带。

"我说话你听不懂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霍勇用安姑姑的父母胁迫她,去把你弄进赤京来,就是算好了李悠一定会为你来!结果你这个笨蛋,傻子,辜负了我们所有人!"

她开始哭,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我拿袖子给她擦,她瞪我,我笑,"王明珠,你放心好了,他不会来的。他不是我,不傻。"

我话音刚落,门外响起铿锵一声,"你错了!"然后走进一个人来。

刘浣站在光影里,表情复杂地看着我,然后苦笑,"我多不希望那天在灵堂看到的是你,小堂。"

王明珠叫了起来,"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来不是见你,我是来见金玉公主的。"刘浣看着我。

"别去!"王明珠抓着我的手腕,脸上的泪水还没干,"她和霍党是一伙的。她爹现在控制着全京城的兵力,她姨父,就是那个霍勇!霍勇让纯哥哥立她为皇后!她是我们的敌人!"

我惊讶。在库尔干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刘浣是刘岩的女儿,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姨父,竟然就是霍勇。我拍了拍王明珠的手背,安慰道,"我和她认识的。你好好养身子,等我见到皇兄,一定让他来看你。"

王明珠抓着我的手,泪水再度滚落,"我还能…再看见他吗?"

"能。我向你保证。"

她像个孩子一样点头,恼怒地看了刘浣一眼,这才慢慢地松了我的手。我转身跟着刘浣向门外走,羽林军把老旧的宫门拉上。

我们行了一路都无言。本来约好了赤京再见,没想到再见的时候,身份立场却如此地不同,不得不说是造化弄人。刘浣一身红衣,干净利落,没有赤京城里奢靡浮华的风气。我看着她的背影,仍能想见她站在大漠里纵马饮酒的豪气。那样的场景才适合她。

"我没有想到,你就是李画堂。"

"抱歉,瞒了你。小浣,当时我有任务在身,所以请你谅解。"

"没有什么要道歉的事情。我也瞒了你一些,比如,我对他的并不仅仅只是单纯的仰慕。"她转过头来看我,自嘲道,"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他。爱他的高高在上,爱他纵马奔腾的姿态,爱万民对他的敬仰。可是他的眼里从来没有任何人,直到那次我在库尔干,见到他看你的眼神。我一直在骗自己那是错觉,现在回想起来,那根本就不是错觉,是他绝不会向第二个人袒露的内心和沉甸甸的爱意。"

我沉默,下意识地看着手指上的鸽血红。

"可是你做了什么!"她逼过来,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

"你的任性自私,把他置于何种境地?你可知道我姨父为何会让王盈去安西都护府当将军?因为王盈恨李悠,恨李悠横刀夺爱!姨父对付不了李悠,就几次三番地派人向你下手。陇西王府铜墙铁壁,我姨父的人丝毫不能靠近你,正在扼腕叹息的时候,你自己却来了!你一来,姨父马上让对他恨之入骨的王盈抓住了他通敌叛国的罪名,并让皇上下旨叫他进京待审。若他不进京,便以叛国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