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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全场都知道柳飞飞和他不清不楚了。

贝可寒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其实,我…”

周政却快速打断她:“其实,我想和你谈一笔生意。”

93.第93章 周政,双面男子

“什么?谈生意?和我?”贝可寒被周政突如其来的提议,给弄懵了。

一会儿出手帮自己,一会儿询问艳|照,一会儿又是谈什么生意?

他到底要和自己谈什么啊?

周政点点头,凝重地说:“我知道,你也有你的为难。几次遇见你,不是在晨报打工,就是在这里兼职…小小年纪就做这些,我理解…你的不容易。不过,在这种场合兼职,实在太危险,太复杂,我真的不建议你这么做。如果你愿意销毁那些相片,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我…愿意和你做一笔生意,一笔长期合作的生意,这样的话,你以后也不用这么辛苦做这些事情了。”

这么长一段话,他坚持着一口气说完,好像这些话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已经在他心里盘桓很久,犹豫很久,此刻不吐不快似的。

贝可寒十分讶异。

看来周政是在…同情她?给她机会?

难道他以为,自己是那种为了赚钱,什么都肯做的女孩?

看来今天装扮成效|嫩|模,自己的演技实在是太高明了!

果然跟着影帝混,不当影后都难啊…去去去,怎么又无端端又想起那个可恶的腹黑男人了?

贝可寒把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张讨厌的面孔挥了挥。

她故作镇定地问:“什么生意?那就说来听听吧!”

周政看她没有反感,便继续说:“上次你提醒我注意手腕骨折,我还没有多谢你。听说你还会配置药粉…如果你不介意我手下的兄弟灰头土脸、身份低微,甚至有些还冒犯过你,日后兄弟们有什么不方便去医院的外伤,可否请你前来处理一下?救死扶伤,也算功德一件。自然,诊金是绝对少不了你的,只求你保密即可。”

听到这里,贝可寒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要自己去给他打工啊!

自己是提醒过他骨折没错,可他怎知道自己还会配药粉?

想起来了!是了,一定是那两个绑|架过自己的黑瘦子和黑胖子去告状了!当时用来迷伤他们眼睛的,的确是她精心配制的药粉。

那药粉杀伤力强大,但针对的只是肾上腺素猛然激发的人才有效,也就是说只对正在爆发攻击力的人有效,而对普通路人没有任何伤害。

这些成分和配方不复杂,只要专业药剂师一化验,就能检测出来。想必此人还算公正,没有偏听偏信,而是做了一番调查,知道是自己手下理亏在先。

想到这里,贝可寒不禁对他生出几分好感来。

周政看她脸色没有露出反感或是不愉快,才继续说:“我还要郑重和你道歉,之前那两个不守规矩的家伙,我已经严厉处置,逐出青城。至于和他们勾结的那个奸商,你也不必担心,他已经自身难保,不会再有什么兴风作浪的机会。所以,请你相信,我是一腔诚意,要与你合作。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刚才你拍的那些相片。”

这相片本与他无关,柳飞飞只是他在帝都的一个远亲,刚才听到她被人拍了艳|照,觉得于心不忍,才出手相助。即便没有柳飞飞这件事,这些话,他也是要对贝可寒说的。

但他拿不准贝可寒乍然听到这样的提议,会不会对他心生疑窦。

毕竟,她见过自己两重决然不同的身份。

如果换了一般人,一定对这样高深莫测的“双面人”,敬而远之。

可是不知怎的,他对这个女孩第一面就有莫大的好感。

他心里暗暗地忐忑,希望她,不要拒绝自己。

94.第94章 目击,惊悚一幕

贝可寒凝神思考了片刻。

眼前这个男人,一面是青城公子哥心目中备受尊敬的老大,一面是乞丐帮中说一不二的老大…

虽然这一明一暗的身份,看起来有点危机四伏、迷雾重重,但直觉告诉她,这男人心地坦荡。

而且,他的提议不坏,对她没什么害处。

反正那相机中其实根本没有照到柳飞飞,按照齐双刚才抓狂的程度来看,恐怕真的只有他的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而已!半点娱乐价值都没有!

何况,听这位的意思,之前那两个乞丐消失、姚老板破产,都像是他的背后操控的手笔,只冲着这份情,她也应该领了他的心意。

不过是帮几个乞丐看看病、治治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只是…那天在海面上救下她性命的…会不会也是这个一身正气的男人呢?或许可以接近他观察观察再说。

贝可寒暂时琢磨不透,决定应承下来:“那就合作愉快,对了,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贝可寒。”

周政也展颜一笑:“荣幸之至——周政。叫我阿政即可。”

两人正愉快地敲定了这笔交易的细节,却听人群中突然发生了一阵骚动!

琼花状的顶层泳池上方,那道险峻而刺激的高空绳索上,一个身着工作服的老男人,正摇摇欲坠地试探着往前走,走了几步,便战战兢兢地匍匐着前行。

如果是柳飞飞表演,索道上的保护网会启动,而且柳飞飞身上也会安装平衡装置,只能算有惊无险。

可是对于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人,走上那索道,简直是赌命!

每一步,都随时会跌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这么可怕的索道,此人却丝毫不敢停顿,扭着肥胖的身躯,奋力向前!

仿佛在他身后,有着远远比险峻的索道还要危险一万倍的事情等着他,让他宁愿大难临头,也不敢回头!!!

底层的人群,被这老男人可怕的冒险动作,吓得骚动不已:

“那人是蛇经病吗?干嘛站那么高?吓死个娘咧!”

“哎呀呀你不知,那是给柳飞飞表演走秀的地方!”

“别提了,人家都拍艳|照去了,还走什么秀啊!”

“这可是高空索道,她要是敢走,裙底风光不就都被我们看光光了吗?”

“真过分!竟然不给我们看光光的机会!”

“啊呀,你们别吵了,有没有点同情心,快看呐!那个人要掉下来了啊——啊——”

随着人们的惊叫,贝可寒看到高空绳索上那个摇摇欲坠的老男人,终于保持不了平衡,像断了线的残破风筝,从索道中央直坠而下!!!

“噗通——”

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坠下来的那人,头冲下砸进泳池中,直接沉溺到池底!

顿时,还在泳池中的男男女女,纷纷惊叫着逃上了岸。

其中,有一对男女原本正在水池子里亲热,正没有下限地褪去了泳裤,准备做那羞羞的事,此时也顾不得羞耻,纷纷不着寸缕地窜上岸边!

不过,高空落水过于惊悚,以至于没人注意到这对赤|裸的男女,人们全都在看那个落水的人——是死?是活?

95.第95章 色|鬼姚老板之死

贝可寒却和人们关注的方向完全相反。

她早就看清楚了落水的人,便是那老色|鬼姚老板。

姚老板怎么会爬到那么高的地方?

且不说顶层需要钻石卡才能进去,高空绳索更不是谁都能随便上去溜达的。

姚老板怎么会无聊到心甘情愿去爬绳子?

别人不知道,可是贝可寒却很清楚,顶层已经没有别的客人,电梯也已经封锁修理,那里应该是空无一人。

当然,前提是,容先生也离开了。

但如果容先生一直没离开呢…

她的目光,停留在和众人相反的方向——

那如刀锋般凛冽的目光,穿越水汽氤氲的层层迷雾,直达顶层池畔。

恍然间,那妖孽而危险的男人笑容森凉,长袍曳地,肆无忌惮释放着独属于世界巅峰的王者,那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

贝可寒脑海中蓦地浮现五个字——

犯我者,必死。

贝可寒也不知自己是真的看到了容先生,还是纯粹幻觉。

要说视野中的画面是真的,可他的长袍,此刻不还在自己手里吗?

她眨了眨眼,想再看清楚一点,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是你吗?是你逼迫他落水?也是你,那日救我出海?”电光火石间,一种可能性跃入贝可寒的思维,让她的心紧紧揪了起来,无声地追问,在胸臆间回荡。

方才,她也曾有那么一瞬间疑惑,姚老板落水这事,会不会是周政命令手下人做的。

但她特别留意了周政的表情,在姚老板落水的那一瞬间,他面上的不忍之色,一闪而过。

况且,根据她与周政几次接触,感觉到他是那种十分正气公允的性格。

姚老板固然作恶多端,毕竟还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从世俗的通常意义上来讲,其罪难逃,但,罪不至死。

因此,周政剥夺了他的财富、让他破产,已经是对他的严厉惩罚了,应该不会再雪上加霜,逼他入绝境。

而眼前这一幕,则绝不象周政的作风。

先是让姚老板活生生地先尝遍了惊恐的滋味,再当着众人的面,高空落水溺毙,全程都不沾一丝血腥,却全程让人战栗、惧怕、甚至崩溃。

这种手段,横看,竖看,越看越像是某个妖孽的手笔。

只有那个人,才不会顾忌世俗的评价与标尺,做任何事都凭着自己的喜好、憎恶,特立独行,把世事翻云覆雨,却只当作一杯闲茶,悠然自斟自饮。

因为,他有这个力量。

他有嚣张的本钱!

可是,如果那日在大海之上,真的是他救了濒死的自己,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为何他在小如面前装作如此冷漠?

为何事后,他又从未提过只言片语?

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之前在顶层泳池,他还要推自己落入深水?那无聊、反复的举动,简直就像是真的在证明她是不会游泳的…

她会不会游泳这件事,有什么要紧吗?

贝可寒觉得自己隐隐地,即将触及了某个事件的真相与核心,却又隐隐地,觉得隔着一层深雾,难以彻底深入,只好暂时放弃。

96.第96章 不仁慈,不同情

“有没有医生?请问贵客们,有没有哪位是医生?会急救?”有人大声喊道。

岸边的救生员和侍应生匆匆跳下水,把人捞了上来,但救生员表示,姚老板不是普通的落水,而是从那么高的地方跌落,受伤的原因恐怕不是溺水,而是水面巨大的冲击力。

因此他们的急救知识用不上,必须赶紧找专业医生才行!

侍应生喊了几遍也没人回应,也是巧合,现场竟然没有一个医生!

今天的宴请名单上,本来是有几位医学届的大能人,可惜因为身份尊贵,早就安排去了顶层,此刻,因为顶层的变故,正在贵宾室喝红酒压惊呢,哪里有闲心顾及底层的混乱。

就算派人去请,一来一回姚老板也没气了!

贝可寒听着一声接一声的呼唤,岿然不动。

周政偏了偏头,几次欲言又止。

他想,如果请贝可寒救助姚老板,这不是等于让受害人完全原谅加害人吗?这样的期望实在是太不考虑贝可寒的感受了。

他压住这个想法,决定静观其变,这世上,少个人渣也没什么遗憾的吧。

毕竟,他内心深处,莫名地希望,贝可寒开心,而不希望,她难过。猛然间,他发现,自己一向牢固坚守的某些原则,已经开始渐渐松动了。

侍应生围着一动不动的姚老板,救生员探了探姚老板的呼吸,摇了摇头。

就在他们准备抬走这具“尸|体”的时候,贝可寒突然动了。

她从人群中走出来,淡淡地说:“我是医学院的学生,可以帮你们看一看。”

周政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中充满复杂的神色,这个女孩——太让他意外了!

贝可寒走上前,观察了一下他的眼皮,探了探姚老板的鼻吸,扣指敲了敲他的胸腔部位,又在腹部摁压了数下。

做完这些,她才叹了口气说:“没办法了。虽然高空坠落对他的内脏伤害很大,但跳水前这人已经过量吸食了毒|品,致死原因不仅仅是落水。或许你们可以查一下监控录像,看看这人是不是吸|毒产生幻觉,因此自杀。”

侍应生和救生员一听,立刻面露喜色,他们正发愁这人要是死掉了,自己会不会受到连累,贝可寒这么一说,相当于是为他们脱了干系,他们也就不计较眼前这么娇小的女孩顶多像个高中生,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大学生的问题了。

人抬走了,大家也没心思参加宴会了,今天的“雾里看花”变成了“雾里惊魂”。

贝可寒随着人群的涌出,转身也往外走,看见周政还站在原地凝视着她,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欣喜和一丝赞许。

她微微叹了口气,这个正直的男人,恐怕是…想错了。

她走上前,用平静无波的语气,淡淡对他讲:“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善良,对敌人,我不仁慈,更不同情。所以,刚才我站出来,不是为了救人。”

看着周政的脸色不断变化,那一丝欣喜和赞许渐渐变成了讶异和迷茫,她狠狠心继续说:“我只是想确定这个该死的家伙,是不是真的死透了,要是没死透,我不介意给他补上一招!”

97.第97章 亮出,更大底牌

贝可寒手中捏着一根缝衣针,那是她刚刚从姚老板脐下“关元穴”拔出来的;也是重生第一天,这老色|鬼企图对她不轨的时候,她埋入他穴中的那一根。

人既然死透了,就不能再留下这根针,不然尸|检的时候,说不定会出纰漏,如果有聪明人顺藤摸瓜,可能会引起严重后果。

这才是她必须刚才站出来的,真正原因。

她决定把自己心黑手辣的这一面,完完全全展露给周政:“现在你知道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确定,你还要和我合作吗?”

周政的脸色,变幻多次后,终于沉了下来:“只要你承诺能保密,并且尽力救治、不伤害我帮中弟兄…其他人怎么评价你,与我无关!我只知道,看一个人,不能妄下论断。合作,当然有效!”哪怕心中的某些原则顷刻碎了一地,周政仍然勉力维持着平和的语气,不想让贝可寒看到他的煎熬。

贝可寒挑了挑眉毛,哦,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她还以为他会多挣扎一会儿呢。

既然如此,那就合作愉快吧!

贝可寒爽快地拔出了相机的存储卡,当着他的面,掰成了两半。

而周政和她约定了联络方式之后,也匆匆离去。

琼花盛宴vipparty上的怪事,迅速传遍了整个青城。

顶层vvip潜水池里,有顶级黑钻客人发飙撵人的事情,倒是被严严实实地掩盖住了,毕竟,谁也不想惹到那个贵不可言的神秘男人,心知肚明地自觉封口。

但底层泳池淹死人的消息,和柳飞飞疑似被人偷拍的消息,却不可遏制地飞速传播着。

有心人,绘声绘色地将事情夸大了无数倍。

嫩|模、艳|照、跳水自杀…在网络上,琼花盛宴变成了让人又恐惧、又遐想不已的存在。琼花盛宴本已高企的知名度,不仅没有被负面新闻所拖累,反而更加一路高升,许多有钱人,不惜一掷万金,也要讨来一张琼花盛宴举办各种party的入场券。

然而,在晨报记者办公室里,贝可寒和小如就没有那个遐想的好心情了。

黄记者正冲她们俩发脾气:“柳飞飞的艳|照你们没拍到就算了!怎么连那个死胖子自杀的相片也不拍一下?你们去那里是观光旅游的吗?看看,看看,睁大眼睛看看,人家晚报的头版照片!那拍得叫一个狰狞,叫一个震撼!!!连个照片都拍不好,就算是社长的亲孙女,也没人敢用你们!赶紧滚!!!”

黄记者一早已经被社长训斥了一通,知道这俩小丫头和社长根本没什么亲缘关系,也就没必要再乱拍什么马屁。所以此刻,说起话来也变得毫无忌惮。

小如瘪着嘴巴都快要哭了,她混进化妆室被小模特们嘲笑了大半天不说,还根本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和贝可寒汇合后,又听说发生了两件大事,偏偏贝壳浑身湿漉漉的,像是落了水,相机好像也坏了,存储卡也掉了…轰轰烈烈的潜伏行动就这么泡汤了…

总之两个字——倒霉!

她觉得,她和贝壳这段时间的好运气,像是要用完了,走到尽头了。眼看开学在即,没什么赚钱机会了!

“这次是意外,我们也不想这样。对不起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希望您能给我一次机会,将功补过。”贝可寒倒是十分镇定,一番话说得有条不紊。

“机会?好笑!你以为机会是不要钱的大白菜啊,哪儿捡哪儿有啊!哼!不自量力!”黄记者不耐烦了,摔门要走。

贝可寒快步追到走廊上,在他身后朗声道:“如果我们有这个,您觉得也不值得一次机会吗?”她手中晃着一张金灿灿的纸片。

在这万不得已的时刻,她准备亮出更大的底牌。

98.第98章 得到,新的任务

“啊,贝壳,你要用这个干什么?…”小如吃惊地问,不敢相信贝可寒把那张意义不凡的纸拿了出来。

问题是,这张纸虽然贵不可求,对眼前的危机,又有什么作用呢?

果然,黄记者根本不回头看一眼,直说:“少罗嗦,快点滚开。不要让我去叫保安那么难看!”理都不理她俩,自顾自往前走。

贝可寒耸耸肩膀:“不识货啊,那算了。”说着把纸片收进包里。

“慢着。”一把苍老的声音传过来。

不用回头,贝可寒知道,识货的人,终于来了。

来人正是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城晨报社长——孟不凡。

孟社长一开口,耳朵伸得长长的黄记者也赶紧折回来:“社长大人您怎么有空亲自来了,嘿嘿,这俩小丫头片子我已经教训过了…您看…要不要她们补偿我们的器材损失费、时间成本费还有您老付出的关心费与爱护费…”这个费、那个费扳着指头啰嗦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