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他真是那样的人,早贪了,要知道他那个副局长的位置可是个肥差,外面的那些楼盘开发商全捧着成撂成撂的钞票急巴巴的等着巴结,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司徒娇开车,两人一起回家,在门口遇到了司徒政的车子,一前一后开进去。

“哥,难得你回来。”司徒娇笑着把车倒进车库。

“听说音姨病了,爸今晚有饭局,让我回来看看。”司徒政看了眼妹妹,下了车,将奔驰车钥匙放进裤袋里,淡淡回道,继而侧头问米娅,“你妈怎么样了?”

他肯这么好心?米娅深表怀疑,表上倒是不含糊的回答:“下午我打过电话回家,保姆说今天一天精神比昨天好,医生也来过了,烧退了,应该没什么事了。”

“嗯。”司徒政颌首,迈步往屋子里走,司徒娇快步上前,像只小鸟似的挽住司徒政的胳膊,“哥,这几天和白小姐甜蜜够了吧?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小孩家家的,一天到晚说些没边的话。”司徒政揉了揉妹妹的头发,眼中尽是宠溺,“我还没说你呢,秦桑岩那么好的一个男人,你怎么说分手就分手,真舍得?”

司徒娇打起了马虎眼:“咦,这事我连爸都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长顺风耳啦。”

“别没正经,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事我还没说你呢。”司徒政眼角的笑纹有些加深。

司徒娇脑袋往司徒政肩上一偎,噘着唇说:“你才舍不得说我呢,我知道我哥最疼我了,桑岩是好,可我和他不合适,他喜欢的不是真正的我。”

“什么真正不真正?难不成这世上还有另一个司徒娇?”司徒政充满了无奈,“娇娇,别太任性,我知道你还爱着他,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为什么非要提分手?”

“好了,哥,别说了,你不了解其中的情况,这事过去了,爸那儿你暂时不要说,他还在生姨父的气呢,万一再气坏了他我可罪过了。”

兄妹依偎着走在前头,米娅看着他们兄妹情深的样子无比羡慕和嫉妒,曾经她也很想要一个哥哥,可以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保护自己。

进屋前换鞋,司徒娇换的快,先进去了,余光扫到司徒政还没走,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米娅沉默着换鞋。他的眼神真的有种极强的存在感,她想选择忽略都不行,但面对这种对手,不行也得行。

关上鞋柜,正要进去,一双手斜刺过来,准确制住她的脚步,她偏头,他一手捏住她的腕子,将她拉到门后,堪堪的开腔:“听说你交男朋友了?”

他说这话时脸上泛起一抹笑容,她看着他仿佛带了面具一般的笑脸,不自觉心尖一冷,维持着淡笑:“是啊,怎么了,碍着你了?”

“我好象跟你说过,你是我的,这么快忘了可不好。”他的指尖若有似无,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就凭你那什么玻璃瓶装的东西吗?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他不介意。”她扬起下巴,笑的很是无所谓。

“是不介意,还是根本没这个人?”司徒政笑,几乎可以说笑的开心,她有种顿生寒意的感觉。

听到司徒娇的脚步声,虽然这里离客厅还隔着屏风和走廊,但米娅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随便你怎么想。”撇开他,径自进去。

南宫音还在睡着,呼吸均匀,米娅悄悄用手探了探头,司徒娇在旁边低声问,“怎么样?”

“不烧了,让她继续睡,我们出去。”

三人看完南宫音,不久后,门铃在响,米娅在楼上卧室玩电脑,听了半天没人去开,便趿着拖鞋下去,司徒娇居然穿着居家服窝在沙发里啃苹果看电视,她走出去发现司徒政的身影正在门边,隔着可视电话在跟门口的人说着什么,然后便按了开门键,放那人进来。

米娅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到客厅里去看电视。

“谁啊,这大晚上的。”司徒娇扔了一个苹果给她,米娅接过来脆生生咬了一口,“不知道。”

“我看看。”司徒娇坐起来隔着客厅的东地窗往外面的庭院里看,只见一个身影背着一个大包匆匆穿过司徒家大宅前的草坪往屋这边赶,“快递吧。”

快递?米娅挑眉,据她所知快递也有上下班时间,这都几点了还送快递?这位快递员未免也太勤奋了点。

“先生,您好,请问司徒冲先生在吗?这份快递需要他亲自签收。”门口很快传来声音。

“我是他儿子。”司徒政的声音。

“噢,那也一样,麻烦在这一栏签字。”

希希索索一阵后,司徒政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快递,随手扔到了茶几上,司徒娇嚼着苹果爬起来,“我爸的什么快递啊?”

司徒政目光从电视上收回,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五分钟后,司徒冲回来了,看到三个儿女在沙发上看电视,边脱外套边问:“看过音姨了吗?”

“看过了,烧确实是退了。”司徒政回头。

“那就好,总算正常了。”司徒冲看上去极疲惫,人年纪大了,越发贪恋起家庭温暖来,看到三个儿女和平共处,不禁满是欣慰,坐到他们中间打算一起享受点天伦之乐。

“渴了吧,喝水。”米娅注意到司徒冲嘴唇泛干,起身去倒了杯水。

“烟儿真贴心。”司徒冲笑的满意,喝了口水放下茶杯才看到茶几上有快递,“这是什么?”

司徒娇把苹果核扔到茶几上的水果盘里,“哦,爸,这是你的,刚才快递送过来的。”

“我的快递?”司徒冲看上去不知情,撕开来往手里一倒,是个光盘,交给司徒政,“政儿,去放出来看看。”

“去书房放吧。”司徒政没接,“万一是文件之类的怎么办?”

“不可能是文件,要是文件会寄到单位里去。”司徒冲斩钉截铁,“去放吧。”

司徒政依言去了,电视屏幕跳了跳,开始放起光盘里的东西,当看到第一眼米娅觉得熟悉,第二眼感觉遍体生寒,第三眼她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画面里不是别的,而是那天那个小屋,就是范东领南宫音进去的那个,画面先是抖了抖,然后对准屋内,不到十秒,小屋里出现南宫音和范东的影子。

米娅只感觉背后一阵阵冷风,到底是谁?从画面来看,拍摄的人早在那里埋伏,也料定南宫音和范东必定会去,到底是谁干的?

“我不是让你远走高飞的吗?怎么还在S市?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我让你有多远走多远,你是聋子?…你说被司徒娇看见了是真的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当南宫音面目狰狞,尖锐的声音在客厅里回响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尤其是司徒冲,全神贯注,死死的盯着画面。

“没办法,我也不想的,十几年都平安过去了,我哪知道今天会在游泳馆见到那丫头,真是邪了门了!”

司徒娇一看到里面的范东,马上指着屏幕叫起来,“他不就是那个卖冰淇淋的人吗?”说完似乎想起之前答应过米娅要保密的事,急忙住了嘴。

可司徒冲却听到了,“娇娇,你说什么?这个男人就是你小时候买他冰淇淋的人?”

司徒娇不敢说,指着屏幕说,“继续往下看。”

米娅不用往下看都知道内容,画面越往下播,司徒冲脸色越难看,到最后气的全身发抖,腾的站起来,边往楼上走边大声嚷起来,“南宫音,你给我下来!你个不要脸的,原来烟儿不是我女儿,你个偷汉子的淫/妇,你给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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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定上架第一天要万字更新,今天补上,下面还有两章哟。

司徒娇为毛说秦桑岩喜欢的不是真正的她呢?有聪明的亲可能马上想到了那颗宝贝痣~~若不明白的亲可继续往下看,当中另有乾坤~~

第六十四章 阴谋

更新时间:2012-11-29 19:00:10 本章字数:3497

“嚷什么嚷?”在司徒冲连番的怒吼下,南宫音穿着睡衣,一脸病怏怏的出现在楼梯口,看样子还不知道司徒家已经发生了大地震。

一看南宫音摆脸色,司徒冲愈发火大,一把揪住南宫音的手臂:“你干的好事,你说,烟儿是不是我女儿?她是不是你和外面的野男人生的?你说!”

“你在说什么呀?什么不是你女儿,烟儿不是你女儿是谁女儿,冲哥,你不要听外面的风言风语。”南宫音面不改色,反倒劝起了司徒冲,可她没想到事情比她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只见司徒冲把她拖下楼梯,直接来到客厅,拿出遥控将画面重播起来。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有画有声有真相,里面的人是不是你?”

南宫音粉饰的平静的脸被击的粉碎,那神色落在司徒冲眼中无疑是火上浇油,“没话说了吧?啊?好你个南宫音,背着我让我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浒”

米娅料想的最严重后果是司徒冲把南宫音赶出去,没想到司徒冲会动手,在司徒冲高高扬起手时,忙冲过去,“有什么话好好说。”

“好好话?怎么说?这是奇耻大辱!我司徒家的脸全让她给丢尽了,这儿没你什么事,你走开!”司徒冲怒不可遏,这时候谁劝都不听,混乱中甩了米娅一耳光,又冲上去揪住南宫音,连煽十几个耳光,直煽的南宫音双颊红肿,嘴里出血,尖叫着倒在地上用哭腔喃喃:“司徒冲,你打我,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我还要打死你!你瞒的我好苦,瞒了我二十多年,害的我天天想女儿,却原来根本不是我的种,是野种!”司徒冲越说越气,冲上来又要打窦。

司徒娇看不下去了,忙上前去拉,“爸,有话好好说,您就算把音姨打死也没用。”

这边,米娅被司徒冲推开后脸上火/辣/辣的疼,最糟糕的是重心不稳,就在这心惊肉跳,即将摔倒在地之际,一只手臂在适时伸出来,把她托住。

闻到Bvlgaria成熟男士香水的味道,米娅便知道是谁,赶紧起身,司徒政却朝她淡淡一笑,他脸上的笑容和平常一样风轻云淡,但在她看来这笑为什么阴森恐怖?

会不会…这张光盘是他的杰作?

有可能!这个司徒家最恨南宫音的就是他,能一早在那个小屋埋伏,得掌控精准的情报,看来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是你…”她不由开口。

“摔糊涂了?”他撤回手,插进裤子口袋里,一脸谑笑。

她却更加肯定,就是他。他想把南宫音和她从司徒家赶出去可以用别的办法,可他却用了最毒的办法,好阴险!

那边,司徒冲已经和南宫音扭打成一团,司徒娇被掺和其中,也是苦不堪言,米娅看不下去了,大叫一声:“住手!”

三个人停下动作,司徒冲气喘吁吁,南宫音满脸泪痕,脸蛋肿的老高,衣服破了,头发散了,整个一疯婆子,只有司徒娇好一点,手中仍尽量把他们分开。

“我们走。”米娅什么也没再说,上前一把拉住南宫音的手要往屋外走,南宫音估计刚才吓傻了,到了门边上才醒过来,甩开米娅的手,“要走你走,我凭什么走?我是司徒夫人,名正言顺的司徒夫人。”

“你个淫/妇,还有脸说,看我不打死你!”后面响起司徒冲暴怒声,眼看又要冲过来,司徒政出面了,“够了!这样打来打去有意思吗?”

“政儿,你也是男人,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情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吗?我今天要清理门户,把姓南的淫/妇和野种给打死,留在世上我还有什么脸活!”司徒冲说的痛心疾首,双手捶胸,几乎发出哽咽声。

南宫音把脸上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向前走了两步,笑了笑:“司徒冲,烟儿的确不是你的女儿,但是你不要一口一个淫/妇,我根本没背着你和外面的男人有来往。”

“贱人,你都亲口承认了她不是我女儿,还狡辩!看我不打死你个淫/妇。”司徒冲红着眼又要冲过来,半路被司徒政给拦住了。

“我说的是事实,烟儿不仅不是你女儿,也不是我女儿。”南宫音越说腰越挺的直,拉住米娅到跟前,“是,我是和烟儿长的象没错,但是我和她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不信你可以马上找人验DA,一查就知道了。”

一室的寂静。

米娅仔细看南宫音的脸,没有一点撒谎的痕迹,相反底气十足,这说明南宫音讲的是真的,她…她真的不是南宫音的女儿?

司徒冲也愣住了,然后指着南宫音,气咻咻的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要瞒着我?你瞒了我二十年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指使人把烟儿卖到外地去?”

“我把她弄走是我的不对,我就怕你知道真相后接受不了,所以我考虑再三才让人这么做,可我事先关照过他们,让他们找个好人家,没想过把烟儿卖到穷乡僻壤去,是烟儿自己半途中跑掉的。”

司徒冲连声冷笑:“怕我接受不了?这话你也敢编,那我的女儿呢,当年你肚子里怀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哪儿去了?被你打掉了是不是?”

南宫音回答的干脆:“不是,那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意外流掉了,当时你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孤零零住在那房子里我害怕,又联系不上你,有一天我堂姐过来看我,手里抱着个女婴,她说她要出远门一趟,把孩子寄养在我那儿,我刚刚流产,伤心过度就答应了。后来我左等右等没等来堂姐的消息,原来她投河死了。后来你从外地出差回来了,打电话说要来看我,当时我在睡觉,等我醒的时候,你就在身边,怀着抱着女婴,逗着女婴叫‘司徒烟…司徒烟,我的好烟儿,你长的真像你妈妈,真漂亮…’当时我看你那么开心,不忍心把真相告诉你,谁知你喜欢烟儿喜欢的不得了,成天抱着,我就更不敢说…”

“你堂姐的孩子?”司徒冲这下怔愣住了,呆呆的看向米娅,嚅嗫着:“她是你堂姐的孩子?你没背叛我,没有背着我偷人?”

南宫音啜泣着点头:“冲哥,你想想当年我和你在一起之前有多少男人追过我,我都没看上,唯独看上了你,那么多年我没名没份,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我图什么?我是真心爱你的,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等等,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司徒冲脑子很乱,摆摆手,神不守舍的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进去。

脑子同样很乱的人还有米娅,她想不到南宫音今天会暴出这样的内幕,她…不仅不是司徒冲的女儿,而且也不是南宫音的孩子,是南宫音堂姐的…那个她真正的生下她的女人…

呵呵,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南宫音会对她那么冷淡,原来她们不是真正的母女,不是!

呵呵…太好笑了,她虽不是野种,又与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眼眶湿润,快要有水珠掉出来,她逼不回去,疯了似的夺门而出。

穿着棉拖鞋在马路上奔跑并不方便,反而狼狈的摔了几个跟头,恰在这时下起瓢泼大雨,她在雨中跑的更加艰难,当不知道摔了几个跟头后,再也不想起来,双拳愤恨的捶着地面,躺在雨中放声大哭。

为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一再的捉弄我?

初/夜被人设计夺走之痛还没消,爱的人又误会我,轻贱我,看不起我,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难道有尊严的活着就这么难吗?

仰脸瞪向天空,老天爷,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不求多,只求做个普通人,难道这个要求也不行吗?

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回应她的是更大的冷雨,无情的打在身上,仿佛无数只箭射上身上那般又冷又疼。

不远处,缓缓开来一辆奔驰车,车灯晃了两下停下来,她被人从雨地中抱起,放到车厢里,包上干净温暖的毛毯。

头脑昏沉,半睁开眼睛看到是司徒政,她的手从毛毯中伸出来揪住他的衣领冷笑:“你满意了,这下你满意了?抱我到车里干什么,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

“别胡闹,你再这样下去非感冒,发高烧不可。”司徒政目光深沉,扯开她的手,双双塞进毛毯内,看着她瑟瑟发抖,关上车门跑到前面开车。

“我不要待在这儿,我要下去,我不想看到你,我恶心,我恶心…”她喃喃着去拧车门,发现他已经反锁,一把扔掉毛毯,拍着他的椅子后背歇斯底里的叫起来,“你聋了吗?放我下去,我恶心,看到你我恶心,我想吐,我要吐…”

“那就吐在车里。”司徒政咬牙声音强硬,发动车子,下一秒听到呕吐声,从后视镜中观察她真的在吐,不动声色的皱眉,脚下的油门踩的更紧。

第六十五章 不知好歹

更新时间:2012-11-29 19:00:10 本章字数:3497

米娅吐到全身虚脱,被他抱起来都没反抗的力气。

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某处大楼内司徒政所住的是独层公寓,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然后进浴室放热水。

借此机会米娅挣扎着坐起来,刚站到地上便感觉到头重脚轻,分辨了一下找到门口,脚下一软滑倒在地。司徒政听到声音,把她抱到浴室,扔进了水里。

“司徒政,你发什么疯!”米娅本来就难受,被他这么一闹,火气也上来了,浴缸豪华,又大,好不容易抓住浴缸的边缘坐起来。

“是啊,我就发疯,怎么了?”司徒政扑上来,一只手擒住她的肩膀,一只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力道很大,到最后几乎是用撕的,嘴里连声哼着,“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要疯也要一起疯。浒”

“你才不知好歹…”她的声音全部被他吞下去,他不管不顾,满嘴的芳香,温软湿滑的唇瓣,他除了着魔,除了沦陷,毫无抵抗力。这个该死的司徒烟,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居然不领情。

她的唇被堵住,无法阻止,眨大双眼,两只手用力厮打着面前的男人,他根本不为所动,直到被她狠狠咬破了舌头,才放开她。

米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抬腿就踢向他,哪知道一时看错,重重踢向了浴缸,疼的无以复加,刹那间滑倒,尖叫着扑通掉进水里崂。

司徒政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赶紧伸出手臂把人捞出来,又气又好笑:“别闹了行不行?”

“谁闹?司徒政,你说说到底谁闹?要不是你我能到这种田地吗?看着我在司徒家出糗,阴谋得逞,你高兴坏了吧,你滚,你滚!”她一看到他笑如同在心口上洒盐,疯狂的推他。

司徒政眉眼压的很低,上下打量着张牙舞爪的女人,肤齿俱白,漂亮的唇瓣苍白,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贴身内/衣,G罩胸跟着她的动作震颤的厉害,一下子夺走人的呼吸,腰线曼妙,像蛇一样在水中扭动,两条漂亮的长腿儿在水中若有若现,他有种强烈的冲动,想去再品尝那美腿环在腰上的滋味。

他跟个木偶似的一直不说话,猛然爆发起来惊人,褪掉身上的衣物迈步进浴缸,随手用大毛巾拧成绳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跟扎张牙舞爪的螃蟹似的,另一端系在了浴缸边上的防滑扶手上。

忿忿的用腿踢他又踢不到,狠狠的扭手又挣不开,米娅看这架势知道怕了,嘴里却很强硬:“司徒政,你个变态,我和你没关系,少来烦我!”

“没关系?”他停下动作眯眼,“怎么没关系,做不成兄妹,做情人岂不是更好。要不然你以为我大费周章把你的身份与司徒家撕干净是为了什么?”

被他这个问题吸引了,米娅喘息着暂时停下:“为什么?还不是你为了看南宫音的笑话,结果你没整倒南宫音,反倒把我整惨了,司徒政,你还是不是人?我根本从来没惹到你,干什么老来对付我?”

“什么叫对付?瞧你这说话的口气。”他盯着她波涛起伏的胸部眼底发红,不赞同的摇头,“我要是不把你和司徒冲的血缘关系摘干净,怎么好让你从司徒烟做回米娅,怎么能和你名正言顺的做夫妻…”

“做夫妻?呸!”米娅一听怒气更大,连连冷笑,“难道你不知道婚姻自由吗?我凭什么要和你做夫妻,再说司徒冲那么好面子,你以为他肯吗?我的真实身份顶多会低调处理,当初我回司徒家的时候他可是宴请了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么做岂不是在打他的脸。”

“这可由不得他,反正我从来没在乎过他的想法。”司徒政眼神陡然偏冷,笃定的口气,突然扯住她的双腿,腰部硬生生挤进去,同时猛烈的亲吻她,吮的那小脸又红又肿,宛如一颗艳丽的樱桃。

米娅脸上挨的司徒冲的那一巴掌还隐隐在痛,可远没有他这个吻难受,不停的扭动自己,却让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他,听着他享受般的哼哼声,她又气愤又无奈。

他越来越放肆,吻越来越往下,耳垂、下巴、脖子…她颤抖的感觉到双腿间一个硬物兴奋的顶在那儿,不断的膨胀、弹跳…

想到这儿,她脸别开,身体扭趴在浴缸边上又吐特吐起来。

司徒政静静看着,没说话也没动手碰她,直到她吐到整个人瘫回浴缸,若有所思的开口,“你是不是怀孕了?”

米娅闭着眼睛,无视。

他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又问了一遍,嗓音嘶哑,“是不是?”

推开他的手,米娅发现自己的双腿还架在他腰间,形成暧昧的姿势,背后是浴缸,他力气又大,她无路可逃,索性不逃,冷冷的看着满眼欲/望赤身裸/体的男人:“如果今天你碰我,我明天就弄死自己,你信不信?”

司徒政咬牙,她竟然要胁他,他最讨厌被人要胁,她偏偏要踩他的底线,可盯着她脸上的绝然,他该死的相信她真的会说到做到。

又看了看她奄奄一息靠在水缸里微微发抖的身子,心中骤然生出一股心疼,解开她双手上的毛巾,手指又去碰她身上的衣服,她下意识瑟缩,他态度坚决,“是和我做/爱还是让我帮你脱衣服,自己选一项!”

她挣扎了一番,不动,别开脸去,身上的衣服被他剥了个精/光,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留恋在每一寸肌肤上的目光,那么炽热、充满了情/欲之火。他肯被她威胁,有点出乎意料,她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先得到她再说。

这一闪神,他从浴缸里起身,带着一身的水出去了。

她休息了一会,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重新又放了一缸热水,慢慢洗起来。

经历了晚上的闹剧之后,没多少心思泡澡,洗完了便裹了浴袍出去,这件灰色的大浴袍明显是他的,有他身上的味道,穿在身上长度几乎盖到脚面。

司徒政似乎也洗完了澡,头上顶着湿意,穿着睡衣歪在床上看杂志,米娅没理他,径自穿过去拉卧室的门,拉了半天拉不开,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说话算数,说过今天不碰你就一定做到。”司徒政丢了杂志,拍了拍床边的另一侧,“今晚你睡这儿,没别的选择。”

“我不习惯和陌生男人同床共枕。”她唇角勾起嘲弄,冷冷的站在那儿看他。

“以后就习惯了。”他的脸沉下去,“再说都和我发生过关系了,那么亲密的事你都做了,睡个觉而已你却做不了?”

告诉自己只容许这一次,米娅暗暗咬了咬牙,愤愤的绕到床的另一端掀开被子背对着他钻进去。

司徒政看着她隔自己远远的,只肯睡床边上,抿了抿唇没说什么,熄了灯躺下去,身边女人的香味一阵阵往鼻子里袭,身体里的***咆哮着想要…

闭了闭眼,黑暗中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娅娅,你记住,我才适合你。”

娅娅?米娅无声冷笑,他改口倒挺快,先捅她一刀,再给颗甜蜜。司徒政,今晚的事你还真是计划周详,但你别忘了,这一切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死也不会嫁给你,任你摆布。

第二次早上,米娅醒来发现司徒政已经不在,要不是床上有他睡过的痕迹,她真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个噩梦。

想到被司徒冲煽的那一耳光,摸摸脸颊,已经不疼了,想必已经消肿。

“醒了。”司徒政大概听到里面的动静,推门进来,指了指卧室另一侧的单人沙发,“穿好了出来吃早餐。”

米娅去浴室看过,昨晚自己的衣服被他撕的不成样子,又湿着肯定是不能穿了,只能忍辱负重穿上他准备的,从内/衣到外套尺寸居然完全合适。

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服,这才抬腿出去。

“你的行李和落在家里的包我已经取过来了。”早餐桌上,司徒政指了指放在外面的东西。

米娅早就看到了,歪了歪唇不想去问他是怎么取出来的,司徒冲和南宫音又是什么态度,反正她以后与司徒家不再有关系。

吃完早餐,米娅起身去搬行李往外走,司徒政扣住她的手腕,“你去外面住哪儿?睡大街上?”

她想挣开,没挣的开,“别忘了我还有养父和养母,我可以住回去。”

“你上班的单位离新区有大半个城市的距离,你觉得每天上下班方便吗?”

“方不方便与你有关吗?”她反唇相讥,又去推他的手,“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