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

“开-房做什么?”

她的尊重已经被他踩在脚底下,她心知他是有意为之,狠狠的捏着自己的大腿:“和我做…做-爱。”

“做-爱?”他仿佛听到笑话一般,捏着她白皙嫩滑的脸蛋,嘴角划开魅惑的笑痕,“那是相恋的男女才做的事,你应该对我说的是‘干我’。”

米娅呼吸一紧,全身发抖,他这两个字如同长长的鞭子抽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疼,整个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必须做深呼吸才让自己不爆发出来。

然而,她想错了,他挑衅的话还在后头,一手撑在她的头部一侧,居高临下的睨她:“不是吗?你不经常喜欢说‘干’这个字吗?我纠正过你很多回,我说这个字不雅,你偏偏喜欢说,我也没办法,为了迎合你只能这么说,你是不是听了特别喜欢?”

无耻下-流!

米娅怒视,是,她是有求于他,可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语言如此粗俗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咬牙切齿道:“秦桑岩,你说够了吗?是,我是下/贱,我活该被你羞辱,我认输,这样行了吗?你满意了吗?开心了吗…”

下一秒他薄凉的唇封住了她的声音,吻完了居然也不恼,舔着她粉嫩的唇瓣低笑:“瞧瞧,这才像你,别把你的毒牙藏起来,那样我会不习惯,也不喜欢。”变态!

难不成他刚刚拼命撩她的火,就是为了听她骂人?米娅瞪着他,看着他唇边挂着的笑,看着他坐回去发动车子,她突然有种被他愚弄的感觉,其实想想她有求于他,可不就是被他玩弄的命?

秦桑岩,别得意,也千万不要让我有可乘之机,只要我把养父母救出来,我非出了今天的恶气不可。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不信你永远有这么好的运气,咱们走着瞧。

他去酒店的脚步不疾不徐,对前台服务员的微笑也恰到好处,开完房,他绅士般的替她按了电梯,并让她先进先出。

等到一进门,他立刻跟换了一个人,将来不及反应的她按在门板上一阵狂吻,手下疯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根本没办法呼吸,拼命想让他停下来:“不要这样,我自己脱…”

他完全充耳不闻,等不及了,把她衣服脱了个精-光,跳出来的盈软弹性十足,胸衣斜斜的挂在肩上,尖端的花蕾在薄如蝉翼的花边内若隐若现,每次看到这对豪-ru都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喉咙一紧,张口含住,一边向上托,一边揉掐,宝贝似的又不敢用力,只是又吸又吮,雨露均沾,两边一个也不放过,逗的她两边都翘翘的绽放。下面胀的要命,快从裤子里顶出来,顶在她两腿间,不仅粗大而且烫人。

看着身上急不可耐的男人,自己俨然就是一个供他发泄兽-欲的工具,米娅不可自抑的颤抖,产生一种错觉,感觉自己被人扔进了火里烤,绝望而疼痛,侵袭着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她快受不了,可是她推不开身上的男人,推开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最后屈服,还不是被他嘲笑,被他无情的亵-玩。

当他进去的时候,舒服的快疯了,她的娇嫩里像有无数只小手在扰着他的顶端,逼他射出精华,他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把她抱起来,下面一下一下占有着她往吧台走,吧台上有酒有烟,他点了一根烟吸了两口,又翻出一瓶82年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只喝了一口其余的全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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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完毕,表忘了撒月票哟,这是动力~~下章要肉肉不,或是直接跳过,给琼依留言~~

第一百四十八章 征服

更新时间:2012-12-16 17:35:46 本章字数:3367

冰凉的液体浇的她打了一个冷颤,转眼间他把她放在高脚吧椅上,从她脖颈舔起,津津有味的吸着酒渍,红酒淌遍她的ru房,他脑袋埋在她胸口耐心的一寸寸吸过去,把两只花蕾折磨的湿湿亮亮,肿翘起来,再去舔那胸部的肌肤,那儿又白又嫩,又软又滑,别有一番滋味。言葑窳鹳缳

“先…先洗澡行吗?”她推着他,他却大山一样压覆下来,沉重的身子贴着她,她像是一只猛兽嘴边的羔羊,动弹不得,只有等着被吞掉的命运。

“我这不是正在给你洗澡的吗?”他灼热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一点点打量着她完美的身段,从胸部到腰肢,从漂亮的幽谷到下面两条漂亮的嫩白腿儿,让她忍不住打着寒颤。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看来今天他不仅想要羞辱她,还想要折磨她,把她彻底玩一遍才甘心。

秦桑岩又倒了一杯酒准备淋到她身上,抬眸看着双眼紧合,像只可怜的小白兔的米娅,忽然一笑,放下了酒杯滟。

迟迟等不来他的动作,米娅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对上男人邪恶的眼神,他…什么意思?

“怎…怎么了?”她处于下风,不得不忐忑出声。

他夹着指间的烟,半眯眼吸一口,俯下身,往她脸上吐出一个烟圈,笑的如同恶徒:“我怎么给忘了,你是有求于我,刚才你还说要我干你来着,既然这样,你说谁该主动?隧”

“咳…咳…”她在咳嗽声中明白了他的意思,脸涨的通红,不是因为咳嗽,是因为恼怒,但她不能表现出来,行,他不就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她服软吗?她就如他所愿,拉了拉僵硬的脸面神经,绽出一抹娇娇媚媚的笑容来,双手环上他的肩,主动凑上去亲他。

小手沿着他紧致的腹部往下,去握住那昂扬,在听到他喉咙里一声粗喘后,媚笑着把他推到吧椅上坐着,腾的跨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腰动水蛇似的腰,在他那宝贝上厮磨着,逗着…

“你这个妖精。”他下面胀的更疼,哪容得了她的挑弄,那巨大晃了两晃,直要往她小缝里钻。

“都要成夫妻了,我是妖精,你也是。”她咯咯笑着,一手握着他不安分的‘兄弟’,一边把自己往上面挪。

“妖精,快给我。”他红了眼,动情的粗-喘,身下胡乱的捅来顶去,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她眯着眼“咯咯”的笑个不停,就是不如他所愿,“你说了,要我主动的,主动权在我这儿。”

等把他磨够了,眼看他要自己往上挺,她双腿缠在他的壮腰上,抬起纤纤玉手,帮他把自己的娇嫩左右分开,又把他的宝贝扶到入口,他急不可耐,挺腰势如破竹,一送到底。

“啊…”她禁不住尖叫起来,他下面那么大,又粗的要命,一点不给缓冲时间,猴急的捅到底,疼的用指甲掐他,争取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别急,我来动。”

前-戏没做多少,她下面干涩干涩的,根本不能容纳他的粗大,他在里面简直寸步难行。听她这么一说,他立马停了动作,那粗大直挺挺在她里面撑着,胀满充实,形容不出来的滋味,她经过前几次的性-情积累出一些经验,下面还很干,不适宜大动作,扣着他的肩借力,挺着身子慢慢的套-送起来。

她胸前的两团白鸽甩动着波浪,太诱人,他舌尖一勾,舔弄起来,来回的刷磨,吸的滋滋有声。

雪白的身子在颤抖,下面渐渐湿漉漉起来,有两股热流从上下被肆虐的地方聚集起来,她忍不住呻-吟,小声的求道:“别这样,我受不了…啊…”

“那你就动快一点,我也受不了。”他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发出啪的响声,他咬着牙打定主意,今天非玩透她,彻底征服她不可,上次设计害他,差点害的他前途尽毁,今天说什么也要把她驯的服服帖帖,让她知道什么叫男人,什么叫女人。

她吃疼,呜呜的用贝齿咬着下唇,提起全身的力量上下加快速度,星眸半睁半闭,嘤嘤的呻-吟,下面吞-吐巨大,磨的花道发麻,湿意的花瓣一下下揉磨他的耻骨,刺激的他发出销-魂的叹息,拉着她的腿欣赏自己整个进去的美景,别提多刺激,刹那间凶狠的挺动起腰来。

他一动,她顿时叫起来,花道弯弯曲曲,冲-撞起来有些费劲,但是格外爽,他把吧椅摇的跟地震似的,舔着她的耳洞,喘着:“你可真是极品,夹死我了。说,你是谁的?”

她被他牢牢控制在情-欲的海洋里,一点点失去理智,快-感不断的扩张,浸入骨髓,越堆越高的***之火令她难以控制。

柔亮的短发随着他凶狠的冲击前后摆,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却遮不住她的眼,那里迷蒙而动情,每当他进来的时候,她轻摆纤腰,奋力迎合他的抽-插,抿着唇小嘴里“嗯嗯”啜泣着:“我是你的,以后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

“当然,只能是我的。”他得逞,霸道的宣布,把她抱起来,边走边占有,一对圆润挺翘的臀瓣间,男人的红紫毫不留情的进进出出,一下下的顶-撞,把娇嫩处弄的水淋淋的,滑腻的液体流到腿间。

随着他不停歇的动作,她双腿累了,紧紧抱住他,双腿颤抖的缠在他腰上休息,“求你了,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

“真棒,怎么这么舒服,夹死我了…”他不管不顾,律-动的又快又狠,真想把她捅穿,汗珠子雨下般甩落,看着她的小娇花吃力的吞咽自己的硕大,花瓣又是翻又是缩,红肿不堪,几乎变形,他嘴角扬起一阵痛快的笑,“走,跟我去玩一个更棒的,保证你会爱上。”

他越是笑的大声,她越是觉得害怕,全身微微发抖,毛孔都起了疙瘩,身子已经被他弄的酥烂虚脱,不知道他还要怎么折磨她。

浴室里有按摩式花洒,可大可小,他把自己拔出来,带出不少透明液体,把她背过去,长腿架在他的两只胳膊上,像给小孩把尿,如此淫-荡的姿势使她惊恐的动起来:“做什么?不要…别这样,求你了…不是说我主动的吗?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我来动好不好?”“不好,你嘴里不要,流这么多口水不就是为了让我干你的么?”他从她下身抹了一些液体举到她眼前,咬着她的耳垂道:“你不想和我做,和谁做?司徒政吗?”

“我和他早就一刀两断了,你知道的。”这时候他翻什么旧帐,米娅小声道。

“最好像你说的这样。”他冷冷哼着,将肿胀的自己寻着那小缝长驱直入,碰触到尽头。

他一边痛快的律-动,一边把她那里对准水流,水流被他故意调的极大,冲击着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花唇和花-瓣,那小胳膊似的粗大不断出入,没命的捣-撞,花-唇开合,她的腿开始张大,吸着鼻子委屈的想哭,然而又被充实顶-撞的想叫,身体的血液像开水沸腾,下面传来的饱胀使她如坠五彩仙境,寂寞感越来越大,液体越淌越多,那水流就像他的手花瓣禁不住刺激的肿起。

“啊——”她仰面激烈叫起来,酥胸一挺,霎时被推上高-潮。

还不想放过她,他继续把她放在水下冲,同时下面捅的快速而深入,捅的她内脏翻天覆地的移动,他往死里折腾这个一次次想要陷害他的女人,阴郁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快慰。

全身发麻,他忙拔出来,把她放倒在铺着瓷砖的地上,长腿拍折到胸前,骑了上去,每戳刺一下,花液给挤压的就喷出一股。

她的短发被水流冲的湿透,几缕湿湿的贴在脸上,浑身麻的发不出声音,全身摇头,张大唇不住的喘气、央求:“不行了,别折磨我了。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她欲哭无泪,嘤嘤的抽噎。

“不把你玩透了,别让我射。”花心吸的他太爽,咬着牙对抗那欲-死欲-仙的劲儿,猛冲猛撞。

为了迟早结束,她身体不断颤抖一次次抬起臀部,让他更深入。

“让你多sa,和荡-妇没什么两样。”他凶狠的亵弄她的娇躯,小腰让他掐的发紫,几百下之后她奄奄一息,他脸红脖子粗,双目瞪大,马上要发射了,捏着她的柔软叫道:“叫我。”

“秦桑岩。”

“不是。”

“叫我老公就饶了你。”

“老、老公…”她呜咽着,被他撞的差点撞上落地镜。

“说,要老公射你…”

她面红耳赤,轻轻的叫着:“老公,你快射…”

“嗯,全给你…”他闷哼一声,一泄如注,所有精华喷进她身体深处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新花样

更新时间:2012-12-16 20:20:38 本章字数:3424

云雨过后,她的皮肤更添润泽光亮,他的精华又浓又多,一股一股喷进去,完了他还在她身体里堵着,手掌罩玩她的酥胸。言葑窳鹳缳

半晌,她爬进热水的按摩浴缸里,默默冲洗身上的痕迹。

旁边的架子上摆着烟和打火机,这一顿发泄让他抑郁的心情好了不少,点起一根,眯眸盯着像只柔弱小动物的女人,两排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掩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委屈?他要是真想报复的话,有一千种手段,用性-爱征服却是最轻最轻的,有什么好委屈的,做-爱这档子事又不是强-奸,就算强-奸女人一样有高-潮,她刚才不也身心愉悦,叫的那么欢吗?现在倒好,矫情起来了。

他暗自冷哼一声,吐出一个烟圈,跨步进去,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娇媚精致的脸蛋,靠在她耳边缓缓说道:“用狐狸精来形容你我认为不适当,蛇倒是合适,别看你远远的盘在那里,好象没有攻击性,可你有一口毒牙,咬起人来就是致命的。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你,但不管你有多恨我,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两个彼此恨着的人在一起多好,以后有漫漫人生来彼此折磨,想想是不是很痛快?滟”

他的一字一句听的她手脚冰凉,任他将她小猫似的抱在怀里,她嘴唇动了几下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洗澡的时候他也不安分,对她上下其手,等她洗完了不让她走,按着她趴在浴缸边上,他兴致高昂,从后面进去,气喘吁吁的瞬间把她贯穿,撞着她的臀部啪啪的响。

身子被他弄的一摆一荡,她还要讨好他,腰部前后挺动,让娇嫩处在他肿大上套-弄,使它一顶一进的进出着隧。

渐渐进入如火如荼的忘我境界,最后,她叫喊起来,猛的一缩,像一脚踩空,直直往悬崖下坠,整个花道受不住的酸胀、滚烫,里面不断的抽-搐吸-吮,然后,一股花液喷泉似的爆发。

这次他似乎很满意,亲了她一下,“宝贝,你做的很好,继续。”抱她几步进了卧室,把她往大床上一抛,她摔的眼冒金星,他人又压过来,把肺部的空气全部挤走,把她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继续做着。

米娅骨头快散架,他的兴致却丝毫不减,瘫软着任他摆弄成她上他下的姿势,身体已经到了极致,两腿之间的娇嫩红肿的翻着,里面被他灌的满满的,已经盛不下,她呜呜的叫着,他却益发兴奋,以折磨她为乐。

她过了一整夜生不如死的日子,每次他高-潮过后倒下去,她都以为噩梦过去了,可一转眼他又扑过来,到最后她一看到他翻身就紧张,吓的跟小鸟似的缩起来,他却笑的得意。

这是他要的成果,他知道她固执,哪怕处于劣势,有求于他也在和他做精神对抗,他并不急,短时间把她驯服几乎不可能,但她的肉体他一定要掌控,他要她成为他的性-奴,要她的身体对他的撩拨产生根深蒂固的屈服。

当东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喻示新的一天到来,米娅奄奄一息的横趴在床边上,觉得有些冷,胸口空荡荡的,好象少了很多东西。

听着男人规律的呼吸声,默默起身,她刚坐起来,身后就贴上来一堵胸膛,“想去哪儿?”

她把他的手机递给他:“记的和程池说清楚,我回去等信儿。”

“太早了,再睡会儿。”他下巴顶在她肩上,口腔中的睡意正浓,手却不老实,托着她的酥胸在掌心里揉玩,中指摩挲顶端,小花蕾反应诚实,立刻尖尖的翘起来,诱人撷采。

她闻言没理,不是他的父母他当然不着急,在他炙热的怀里不安的动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拉开他的手:“你睡吧,我睡不着,先回去了,我会一直等他们放出来。”

他轻笑,将她的脸扭过去,亲亲小嘴儿:“行,我马上打电话。”

言出必行,他倒真的开始拨电话,她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他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睡着了,看样子电话已经打过了,一夜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她捏紧双手,关上门出去。

坐车直奔新区的家,一进家门便大叫:“爸,妈。”

没有人应她,家里空荡荡的,她安慰自己,要放人,然后爸妈再回来需要一定时间,等等,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

先收拾东西吧,这次绑架过后,S市是不能待了,她准备等养父母一回来,全家搬回老家去,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至于不怀好意的秦桑岩和程池,让他们俩结婚去吧。

三个小时过去了,她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只带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迟迟不见养父母回来,再也等不了了,往秦桑岩手机上拨电话,焦急的打听:“怎么回事?为什么程池还不放人?”

“他的意思是先领证,后放人。”

她倒吸一口凉气,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在家苦等了三个小时你知不知道?”

“现在告诉你也不迟。”他事不关己,悠然道。

“你…”她气结,闭了闭眼做了两个深呼吸,控制音量道,“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父母,多一分钟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多一分危险,你让程池马上放人,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不会反悔的。”

他跟着一笑:“这话你亲口跟你父亲说岂不是更好,反正我这边无能为力。”

她紧紧的拉住桌角,才勉强撑住身体,“别跟我拐弯抹角的,我知道你和他站在同一个阵营。”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如果你不急的话,我更不会急,对不起,我很忙,下午我会出发去省里开会,三天后回来。”他冷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她呆在当地,久久回不过神来,他的意思已经明摆在那儿了,趁火打劫折磨了她一夜还不算,还想生米煮成熟饭,把夫妻关系落实。

秦桑岩,你卑鄙无耻,不得好死!她一拳砸在桌面上,摆在上头的一组茶杯发出‘叮噹’的响声。他果然不那么好对付,准确的猜中她下面要做什么,计划被他和程池识破,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可走。

犹豫、挣扎、矛盾、痛苦…她脑中最后只有一个声音,为了父母,她什么事都愿意做。

她垂下眼冷笑了一下,秦桑岩,说的对,她恨他,他也恨她,这段婚姻一旦落实除了恨只有恨,他折磨她,她就不会反过来折磨他吗?

思考到这儿,她从家里把户口本翻出来,再次给他打电话,却总是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她心急如焚,一遍遍打过去,上了出租车,快到园区时才打通。

“你在哪儿?我决定去领证,你有空吗?我大约还有二十分钟就能到民政局。”

他在电话里笑的慵懒,“当然有空,那么二十分钟后民政局见。”

非节假日,也非特殊日子,民政局内排队领证的新人并不多,米娅坐在大厅时不时往大门口张望,二十分钟已经过去了,他没有出现。

他反悔了?又有了新花样?

她焦虑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父母失踪已经五天了,他们肯定吃不好,睡不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了她遭受那样的苦,她真该死,真是该死!

摸出手机往他手机上打电话,他接起后说了一句:“你的右手边有道门,你进来。”

她抬眼往那里一看,的确有道门,不过上面挂着一面牌子:非工作人员请勿入内。

推门的手犹豫了一下,最后一咬牙用力一推,门先她一步从里面打开,一名女工作人员恭敬的请她进去:“是米小姐吧,请进来。”

进去之后才知道里面也有一个小型办证厅,里面只坐了一个人,秦桑岩。

原来他早来了。

她咬起唇,握紧手中的包走过去,他的表情让人捉摸不定,淡淡站起来,对旁边的工作人员说:“开始吧。”

领完证,从陌生人到夫妻只需要十分钟,米娅胡乱把红本子往包里一塞,强挤出笑容:“该放人了吗?”

秦桑岩忽然笑了笑,捏捏她的脸蛋:“我去打电话试试。”不轻易把话说满是他一贯做人的原则,她也不例外。

什么叫试试?米娅脸色一白,只当他又要玩花样,瞪大眼睛看着他走到一边去讲电话,短暂的几分钟后,他放下手机回过身来,“半小时后你就能见到他们。”

闻言,米娅顿时一喜,一直压抑的声音有些抖:“真、真的?”

他的眼神深了几分,低笑着开口:“你就算不信别人,也不应该不信你老公。”

老公?这个字眼如火烫的她一个趔趄,是啊,救回养父母的同时,她也把自己的下半辈子卖了,卖给了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第一百五十章 截肢

更新时间:2012-12-17 15:31:15 本章字数:3363

她收起脸上的不置信,在没见到父母之前她必须收起自己的脾气,以防再生事故,敛起眉眼低声说:“我信,谢谢你。言葑窳鹳缳那我先走了。”

“就这么走了?”他凉凉的声音响起。

她生硬的回头,他沉默了一会,双眸定定的看着她,眼神专注的让她头皮发麻,转而勾勾唇:“既然证都领了,你搬过去和我同住,送你的那套别墅就是我俩的婚房,我希望三天后出差回来能在别墅里看到你。”

压住心中无力的酸涩感,她稳着呼吸轻轻点头。

走出民政局大厅门口,米娅顿时觉得满世界都是黑色,将她罩的密密切切无法透气,怔了足有一分钟,才知道抬脚离开渥。

再次回到家,她平静的把收拾起来的东西拿出来一一归位,送养父母离开的心未变过,不过是不现在,是以后。

她为什么斗不过程池和秦桑岩,追溯到根源上去就是她不够强大,没有力量与他们抗衡,到头来落的一个以卵击石的下场,活生生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句话她是彻底读懂了,要想以后不再任他们摆布,她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好养父母,保护好身边她一切想保护的人,不让类似事件再度重演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秦桑岩、程池…她会牢牢记住今天,记住他们给予她的难堪与凌辱,终有一日她会强大到令他们不敢小觑。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楼梯里响起缓慢的脚步声,米娅不知道为什么,出于直觉站起来去开门,楼道里相互扶持着上来的两个身影正是米利夫妻。

“爸…妈…”米娅声音哆嗦着迎上去,米利由米妈妈搀扶着,他的腿好象出了点问题,上台阶时异常艰难。

“爸,你的腿怎么了?”

“不碍事,摔了一跤。”米利脸色惨白,说话有气无力,米娅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被抓的过程中吃了苦头,哽咽着跑上去,与米妈妈一起把他扶进了门。

一放到沙发上,米利就疼的满头大汗,米娅弯下腰去把他的裤管拉起来,米妈妈要拦已经来不及。

令米娅难以面对的一幕出现了,米利小腿上有一个大面积的伤口,已经溃烂,惨不忍睹,甚至发出一股恶臭,再一摸他的额头,发烫。

“怎么成了这样?”米娅快站不稳,急的问米妈妈。

米妈妈嘴唇哆嗦着不知道要说什么,眼睛看向米利。

“爸,是不是他们打你的?是不是?”

米利愕然:“你怎么知道?”

“有人说你们上了一辆车,然后你们失踪了五天,我到处找你们找不到,我就怀疑你们被人绑架了。”

“唉,都过去了,一帮小混混以为我和你妈有钱就绑架了我们,哪知道最后发现我们是个穷人,就把我们放了。你看我和你妈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米利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程池是什么样的人他已经领教到了,以后不来往就是了,但娅娅是程池的女儿,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女儿的好,省的让她为难。

“爸,您别瞒我了,我已经知道是程池做的。”

米利夫妻同时错愕,米利忙不迭的问:“你怎么会知道是他做的,你…你是不是答应了他嫁入秦家?”

米娅无奈点头。

“都怪我不好。”米利捶着膝盖,后悔不已,“娅娅,是我和你妈没用,拖累了你,我们上了程池的当,五天前派车过来接我们,说有事要商量,然后一帮人把我们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把我和你妈关在里面。”

“那天派对上他给你们的盒子是什么意思?”她想到了那块玉。

米妈妈答道:“程池说那块的玉是程家的传家宝,给你做嫁妆的,他还说既然你喜欢那小伙子十多年,难得那小伙子也喜欢你,不如早点把婚事办了,我们做长辈的好早点抱孙子。但是他听说你不想那么早结婚,又怕你错过一桩好姻缘,让我们帮着劝劝,一周后等信。我和你爸一时脑热,就答应了。”

下面的事很好推测,哪曾想程池迟迟等不来养父母传来的好消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绑了去,好威胁她。卑鄙!米娅强按住愤怒,开始打电话,养父的腿已经溃烂,不能再等了,要马上送医院。

叫来救护车,一家三口往医院赶,医生给出的诊断却教她和米妈妈差点当场昏倒,医生说送的太晚了,小腿局部组织已经坏死,必须截肢。

“医生,求你救救他,他不能没有腿,他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没有了腿我们一家老小就没了经济来源,医生,我求你…”米妈妈当场给医生下跪,米娅怎么拉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