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利坐在轮椅上看他们搬,教训着米娅:“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家里还有昨天你们单位发的呢,省着点,花钱容易赚钱难,花这么多冤枉钱干什么?还有这么多烟花,很贵的,买几个玩玩就行了,买这么多干什么…”

米爸爸唠唠叨叨,无非就是舍不得钱,米妈妈打断道:“难得孩子们回来陪你过年,你絮叨个啥,买了就买了,过个年图个高兴!”

“是高兴了,钱也花了!”米利嘀咕。

米妈妈摆摆手,对秦桑岩说道:“甭理他,这糟老头子一天到晚唠叨,烦的要命。”

知道米妈妈怕自己多想,秦桑岩不在意的回答:“爸说的对,今天是我的主意,以后我们会注意,不会再乱花钱。”

女婿的态度博得了米利夫妻的好感,眼中露出了淡淡笑容,米娅瞧着这一幕也甚感欣慰,在她的心里很重视养父母,他能如此待他们,就好象在尊重她一样。

“妈,我们出去一趟,买件衣服过年。”米娅自然的挽住秦桑岩的胳膊。

米妈妈看着客厅里的年货,盘算着怎么堆起来好留点空地,头也没抬:“去吧,去吧,新年新气象,是该买两件新衣裳,记的晚上回来吃饭。”

“知道。”她轻巧的答应一声,拿上外套,看秦桑岩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把他拉出了门。

两个人往楼下走,秦桑岩的脚步还是不紧不慢,米娅看了看楼上家门,询问他:“喂,你不想去了?”

“去,怎么不去。”他双手放在外套口袋里,浅浅一笑。

“去怎么还这么慢。”米娅抱怨,差点要把他拉着往下冲,她很少在父母面前撒谎,觉得心虚不已,相反他倒是慢悠悠的样子,教她气的牙痒痒,好象她才是最想去开-房的人。

“你急了?”他轻轻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咬着她的耳垂道:“想要我?”

“你、你瞎说什么。”在楼道里他也不怕邻居听见,米娅可怕,别开羞红的脸,脚步往楼上走,被他从后面拦腰抱了下来,按在墙上,去啃咬那小嘴,唇里嘟哝着:“你可真小气,说你几句就生气了,这一点你还真不如周秘书。”

“我跟他一个大老爷们比什么,难不成你跟他有一腿才拿我跟他比?”她气的去抬腿踢他,他几下把她的腿钳制住。

秦桑岩失笑,一手撑在她身侧以防她逃跑:“我的意思是你昨晚不是说我训导秘书有方吗?当时我说你身为孙局的秘书也不错,现在看来你还真不能跟周秘书比,他起码识时务,会察颜观色,懂的克制自己的脾气,你呢,跟个孩子似的,一撩就生气,你说这一点是不是不如周秘书?”

她不雅的捶打他的肩:“我在你面前和周秘书是同等级吗?我在孙局面前可不是这样。再说我又不是你秘书,干嘛要克制,我就是气你坏,把责任全推我身上,昨晚是谁说要那个来着…”

“哪个?你把话说清楚。”他坏坏的笑,抱住她的脑袋,舌尖伸出来一下下舔她的唇,宛如在舔着美味的冰淇淋。

米娅自小被流言蜚语sa扰惯了,早习惯了别人的误解眼光,但是这楼道住着老邻居,父母还得做人呢,万一被邻居看见,背后指不定怎么编排他们呢。

她咬着唇死不开口,他用力含住她的唇,哑着声音轻笑:“你说,不说我就在这儿等着,等到你说为止。”

“你幼不幼稚?”米娅娇嗔的捶打他:“你说你幼不幼稚?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放开!”早上还猴急猴急的脱她睡裤,这会儿倒把要去开-房的主意推到她头上,这是什么人啊,把黑说成白的,太过分了。

“气什么,我会疼你,疼到你没空生气。”在昏黄暧昧的光线下,他幽邃的眼睛流转着炽热的光芒,拨开她脖子上的围巾,沿着她的锁骨一点点品尝下去,“乖,快说…想不想要我?嗯?”

他的气息包围着她,早上被他撩-拨后冷下去的情-欲如冬眠的蛇一般清醒过来,在体内四处流蹿,她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这里虽说在二楼与一楼之间的楼梯口,没有人家,但这是整幢楼的必经之地,又到年关,来来回回跑上跑下的居民还是挺多的,依稀好象听到下面有开电子门的声音,嗓音发颤的推他:“我要你还不行吗?真的别闹了,有人来了…”

女人醉眼迷蒙似哭非哭的模样最能让男人动-情动性,可他没有心软,手往她外套里面的毛衣领口里钻,滚烫的掌心熟练的穿过胸-衣,把玩着那令他最喜爱的一团酥软,她一震,感觉他的指尖刁钻的将自己敏感的蓓蕾捏转着,拨弄着,灵魂都被揪扯出来,化成粉散在空气中。

他眼一眯,低头又啃了她一口,“想要我么?”

终于,她耐不住痉-挛起来,哭泣的声音低喃:“想…桑岩,你别折磨我了,下面真的有人上来了,我承认还不行吗?”

他的呼吸变的更重,喉结滚了滚,发现自己有些高估自己的定力了,本来就是想逗她,哪知道自己快把持不住了,勉强克制住体内沸腾的欲-望,亲她颤抖的双唇:“这才像话,宝贝别怕,没事的,没事,没人会看见。”

秦桑岩撤出手,在下面脚步即将到达时将她恢复成了一开始的样子,衣服整齐,围巾围的好好的,头发也丝毫不见凌乱,只有身体在颤栗,双唇红肿。

“乖,我们下楼。”他亲密的搂着她往楼下走,下面上来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有五十多岁,是个老阿姨,小的只有十岁左右的样子,小家伙手里拿着没点燃的烟花,嘴里发出烟花绽开时的声音,玩的不亦乐乎,一看到米娅,小家伙倒乖巧的叫了一声:“米姐姐。”

米娅胡乱应了一声,又叫了那老阿姨一声:“夏阿姨。”

夏阿姨住在他们家对门,两家关系还不错,是楼道里唯一与他们走的近的邻居,陡然看到米娅身边多了一个男人,不由问起来:“娅娅,这位是…”

米娅还未张嘴,秦桑岩倒是极有礼貌的点头道:“阿姨好,我是娅娅的丈夫。”

“娅娅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夏阿姨一脸诧异加吃惊。

米娅拽了拽秦桑岩,白他一眼,难为情道:“阿姨,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拉着他快速下楼。

夏阿姨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身影,嘴里嘀咕了两句,上楼没进家门,倒是去拍米娅家的门,门开后,夏阿姨说:“你们真不厚道,这娅娅结婚这么大事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连杯喜酒都不给喝。”

米妈妈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陪着笑:“夏姐姐,瞧您说的,我们娅娅是你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不请你喝喜酒呢,这不是婚事还没办嘛。”

“不对呀,刚才我碰见一个男人搂着你家娅娅,亲密的很,那个男人说他是娅娅的丈夫,是不是有这事?”

“有是有,那个的确是我家女婿,他们领证没多久,婚事不打算办,现在年轻人想法和我们老一辈子不一样了,随他们去吧,只要他们高兴幸福就好。”

“中国人几千年的传统,结婚得办喜酒,你们呀瞧不上我们家啰,不说了,我回去了。”夏阿姨满脸不高兴,她儿子结婚时可是请了他们喝喜酒,如今米家女儿找到了全国首富的亲生父亲,他们这种小户人家早不在米家人的眼里。想她还是挺喜欢米家丫头,从来不在意外面的人怎么说米家丫头,看来是她白疼那丫头了。

话说到这份上,米妈妈真是不知道说什么说:“夏姐姐,真不是你想的这样,我说的是实情,你看你怎么就不信呢。”

“不说了,我回去了。”夏阿姨把手一挥,扭身进了对门。

米妈妈在门口一阵愣神,叹了口气,转身对米利说:“老头子你说这事乍办?夏姐姐平常对咱们家还是挺好的,人家的意思也明确,就是想喝个喜酒,你说要不咱们办一办吧,也算对得起老邻居,这事儿纸包不住火,等袁红他们知道了也会不高兴,怪我们不请他们。”

米利沉思片刻,道:“办!人家说的也有道理,中国人哪家结婚不办喜事的,不管大小,把亲戚朋友们请来乐呵乐呵,这是人之常情。”

坐在车内的米娅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秦桑岩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抽了张面纸塞给她:“是不是着凉了?”

“不是,我就感觉鼻子突然有点痒,我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米娅一面用面纸擦着,一面说。

“可能是有人在说你。”他开着玩笑。

米娅挑挑眉,指着路:“从前面那个路口拐进去。”

秦桑岩顺着她的指引开了进去,越开越往里,这是一条隔主干道较偏的小街道,七拐八绕,最后才看到一家名为‘倾心’的主题酒店,门面不大,看上去四星级的样子,皱眉边停车边说:“你确定这儿能有好的环境?”

“怎么了?不信呀。”她解开安全带的手一停,气定神闲的往车里一坐,“不去就算了,打道回府。”

“想的美,到嘴的肥羊不吃我岂不是亏死了。”他慢慢的扬起唇角,扣着她的下巴,眯着眸像是在打量该从哪儿下嘴。

“我是肥羊,你是什么?大灰狼?依我看你才是肥羊呢,你全家都是肥羊。”她拨开他的手,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眼前好象掠过一只只烤的喷香的肥羊。

“行,你尽管说,反正我们家只有两口人,你和我。”他一脸的痞样,仿佛又看见了从前那个穿着皮衣,坐在摩托车上嚼口香糖的叛逆少年。

她一阵恍惚,他发觉异常,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

“我在想你以前的样子。”她情不自禁说道。

“嘴硬的丫头,你果真喜欢男人坏坏的样子,难怪你那时候那么迷我。”他浅笑出声,下车后过来给她开门,迫不及待拽她进酒店。

第一百七十四章 你敢出轨,我就出轨

更新时间:2012-12-27 4:52:41 本章字数:3289

大堂服务台前,前台小姐用ipad给他们展示一间间不同风格的房间,“先生,小姐,你们好。这是我们主题酒店所有房间,我们酒店与国际著名水床制造商合作打造了多间风格各异的水床房,可以让你们体验水床亦静亦动的感觉,享受似水般的柔情。有浪漫的玫瑰之约、神秘的西域风情、清新自然的竹编房、宁静的海洋之恋、缤纷唯美的蝶恋花、甜蜜的水晶之恋、梦幻的迷人夏夜、浓郁的南亚风情、时尚空间的镜面房、梦幻的星座空间及舒适的日式房等,让您享受不同的风格情调。房间内24小时热水、吹风机、电热水壶、独立沐浴间、按摩浴缸、独立写字台、咖啡壶和茶壶、迷你酒吧,空调、冰箱也都有…”

米娅听着介绍,秦桑岩其间出去过两次,均是接电话,她等他接完电话过来:“你看中哪一间?”

“你挑吧,看你喜欢哪间。”他站在她身后,按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的游移,放肆的移到她的臀部,弄的她心浮气躁,随意选了一间。

“好的,您选的是蝶恋花…”前台小姐训练有素的帮他们办手续,最后报出房间价格:“一共是两千三百块,请问是现金还是刷卡?”

“现…”米娅刚准备掏钱包,一只手牢牢把她的手按住了,他递了一张白金卡给前台小姐,微微一笑:“刷卡。”

拿到房卡进去,米娅还没来得及摘脖子上的围巾,他就压过来,这是一次暴风骤雨的掠夺,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顶开牙关深深的吻着,几乎不能呼吸。

“秦桑岩,你别跟野兽似的,让我先洗个澡…”

一开始她还又打又拍的挣扎,后来没了力气,闭着双目软在他怀里任其为所欲为,步步沦陷客。

身体好象认识他一般抵不住诱-惑,她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是障碍,一件件褪掉,转眼像剥了壳的鸡蛋晶晶莹莹,毫无阻碍的呈现在他面前。

真是该死的…吸引人!他叹着,很快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抱起她往浴室走。

这套房间果然对得起它的昂贵价格,里面设施一应俱全,按摩浴缸边上还摆了一只小型的酒架,有红酒,还有精油。

“要不要来一杯?”米娅洗到一半感觉有些口渴,全是他害的,不好好洗澡,对她上下其手,搂着她亲嘴,手伸进她的秘处搅动,惹的她全身欲火难耐,频频求饶,他却偏偏不给,不怀好意的吊着她。

“嗯。”他答应一声,暂时收回手。

她脸蛋红扑扑的,喘着气从水里站出来,手臂去拿酒,尽管有开瓶器,但木塞太硬她开不开,拿给他,他几下开了,她又去拿杯子,因为杯子放的离浴缸有点远,她又怕身上有水没擦,冒然下去会摔跤,所以一手撑在墙壁上,蹶着屁股去拿杯子。

此时在于秦桑岩简直是致使的诱-惑,她翘翘的小屁股间如玉般粉白的花-唇呈现在眼前,太美了,尤其是那令人口干舌燥的粉色小缝,仿佛在等着他去欺负蹂躏一番。

他看的着了魔,欲-火-焚身,早忘记她在干什么,把嘴覆上去,舌头搅去那花-唇,重重的吮-吸里面的蜜-汁。

“啊…你…呜…”她措手不及,被他猛舔那里,身子不受控制的颤着,那道细缝渐渐张开,他的舌头钻进去,牙齿轻咬肉瓣,汁液被吮出来,如上好的琼露。

她张着嘴喘气,几乎不能言语,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一股热流从腹部往下冲去,更多的蜜-汁涌出来,一一被他卷吸走。

他趁机把欲-望一举推进去,她闷哼一声,手上一滑,差点没撑住墙壁,一手抓浴缸的边缘一手勉强撑住墙壁,随着他的顶冲呻-吟声时有时无。

“怎么不出声,娅娅,叫给我听,快叫!”他掰着她紧致的臀肉,又把她一条腿架在浴缸上,分到最大,让自己冲的更深更彻底。

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摇摆不定的小树苗,她很不适应这种摇摇晃晃,被他顶的不断向前拱的姿势,手上撑的地方又滑,有一种随便往前滑倒,跌的鼻青脸肿的危险可能,紧张的感觉让下身一阵阵猛缩,似哭非口头的哀叫:“啊…你个混蛋…”

“对,我就是个混蛋,宝贝,喜欢吗?”他从后面扣住她的臂弯,帮她找平衡,另一只手去揉她颤动的ru房,他憋了两天精力旺盛,力道大,势不可挡,低头看着那小缝困难的吞食自己,她的花-唇长的紧致雪白,在他持续的冲撞下现在已经淫-秽不堪,搅动着娇嫩的内壁,花-唇翻出卷进,又红又肿,跟滴血的牡丹似的,让人更想狠狠的蹂躏。

他爱极了她此时的样子,执意问着:“宝贝,喜欢吗?”

“唔…”她闷闷的哀吟,在他拉着手臂的作用下,她的臀部只能高高的翘着,脑袋无力的在空中摇摆,每次凶猛的顶进去的时候都弄的她死去活来,身子一荡一荡的,如一艘在海上随波逐流的小舟。

她浑身颤抖,下面被他塞的又满又胀,突然紧缩,他却停下来:“乖娅娅,宝贝,快回答我,喜欢吗?嗯?”

她难受的去抓他,又抓不着,只抓到他揉着自己ru房的手:“不…别…给我…给我…”

“谁给你?”

“你…桑岩…”

“我不要听这个。”

“呜…给我吧,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桑岩…老公…”她嗓子都喊哑了,眼泪从眼角溅出来,“求你了,老公…”

“好,给你,宝贝儿别哭。”他模糊的应着,再次进去,顶着她的花心转来戳去,又深又重,最里面有几处星星点点的突起,随着他的冲撞会刺到他巨大的头里去,刺激到爆,让他几度投降,可他还没爱够,这么美的时刻,他得多享受一会儿。

“呜…你是坏蛋,坏蛋…啊…”快-感越来越强,她哭的眼睛都肿了,下面撞-击的声音几乎充斥了整个浴室,他把她转过来,压到浴缸上,抬起纤细的长腿做最后冲-刺,汁液涌动,紧密收缩,他疯狂戳捣,再也顶不住,射了出来。

米娅跟死过一回似的,魂还没回来,软软的从浴缸边上滑坐进水里,他笑着把她抱到怀里,喘息着亲她的脖颈:“乖老婆…舒服吗?”

她久久回不过神来,等他亲够了,抬起没力气的小手象征性的打了他两下,“讨厌,就知道欺负我,差点被你弄死。”

“那你刚刚还求我给你,舒服就得说,以后要是不乖,我就真弄死你。”

“我又不是床上老手,你得容我慢慢适应行吗?”她白他一眼,“要是你嫌我不够熟练的话,改天我出去找人练练,包管你…”

话还没说完被他掐着纤腰打断:“别想!你要是敢出轨,我就出轨。”

不知为什么骤然想起司徒政,他说过还收集着她的处-女血,昨天他又故意打电话给秦桑岩挑拨他们的关系,她担心他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来,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低头勉强一笑:“我都出轨了,还管你出不出轨?”

他弯着唇笑,只是眼神毫无温度:“那我就把奸夫杀了,再把你先奸后杀。”

她一时怔怔的看着他,毫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他眸色一变轻轻笑了起来:“怕了?”

他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手机铃声,她看他一眼,推他:“是你的,快去接。”

“不去,我和我老婆正温存着呢。”他懒洋洋的抱着她,头埋在她颈窝,汲取她身上的香气。

铃声不遗余力的响着,吵的她烦闷,用肩膀顶他:“去嘛,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找你。”

“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这个世界少了谁不照转,少我一时半会塌不了。”他的大手往下滑,揉着她滑翘的嫩臀,充满欲-望,“还没疼够你呢,我爱极了刚刚的姿势,要不再来一次?”他用的是疑问句,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

他是快乐了,苦了她,身体差点散架,米娅是再也不想再体会那种快摔滑下去的惊心动魄了,再推他,娇娇的求:“乖,去接电话,接完电话继续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说的。”他总算肯起身,走之前在她胸上揉了一把,这才喜滋滋的跑出去接电话。

因为好事被打扰,他接电话的嗓音有些不耐:“谁?”

电话对面的院长惊了一下,吞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说:“秦局长,是这样的,我想通知您,您的母亲醒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快乐重要

更新时间:2012-12-27 4:52:42 本章字数:3412

浴缸里的水基本凉掉,她冲洗了一番裹了浴袍出来,清楚的听到他在讲电话:“真的醒了?”

“是啊,刚刚醒的,我就马上给您打电话,您看要不要马上过来看看?”

秦桑岩第一反应是去看斜靠在浴室门口的米娅,两个人眼神一对,他说道:“我们马上到,谢谢你,王院长。”

“你妈醒了?”米娅高兴的声音在颤抖,重复问。

“嗯,刚醒,快,去穿衣服。”他裸着上身快速去套长裤,她也赶紧穿衣服,一时间欢快的情绪在两个人胸间回荡。

秦夫人总算醒了,米娅长长舒了口气,了了一桩心事,终于能过个太平年,不再背着心债迎接新的一年。

两人跟打仗似的穿上衣物,走的时候检查房间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的,米娅在角落里发现他的内-裤,忍着笑提到他面前:“这是什么?”

他低头,这才惊觉,咬着她的唇说:“你帮我穿。客”

她笑着躲闪,“不要了,你自己穿,以后有的是机会,赶紧去看你妈要紧。”

之前已经结过帐,两个人直接走人,钻进车内直往园区开,路上她给米妈妈打了一个电话,米妈妈也替他们高兴:“你婆婆醒了就好,今天就不要回来了,照顾你婆婆,她昏睡了那么久有什么想吃的尽量满足。”

手机开着扩音键,秦桑岩听了个正着,等她搁掉电话后说:“你能满足?”

听出来他在调侃她糟糕透极的厨艺,米娅不甘示弱道:“我不会学吗?谁都是从不会到会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厨艺能难得倒我。”

“是,是,那为夫可就要拭目以待了。”他忍着笑,心情极好,养母终于醒了,郁结在心中的一团担忧也随之烟消云散,事实上他有悄悄想过万一养母突然不行了怎么办?

他找不到答案,不敢往后面想,他怕和娅娅的关系会降到最低点,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庆幸的是,事情往好的一面发展,他眼前仿佛展现出一幅幸福美景,母亲痊愈了,他接了母亲来住,远离无情无义的秦滔,一家三口快乐的住在一起,尽管膝下无子,但人生哪有完美,一家人健康、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手挽着手去医院,秦夫人真的醒了,秦桑岩进去后轻轻唤着:“妈,妈…”

秦夫人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儿子,点了点头,嘴唇蠕动说着什么,由于有呼吸罩听不清,只能看到呼吸罩上一片水雾。

“秦夫人,您目前身体没有恢复,保存体力,尽量少说话。”一旁的院长和一干专家在提醒着。

秦夫人慢慢眨了眨意,意思是知道了。

“秦局长,你们和秦夫人只能待一会儿,最多不过半小时。”

秦桑岩颌首:“辛苦你们了。”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院长和专家们客气一番出去了。

米娅想了很多要说的话,这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点想掉眼泪,秦夫人的眼睛在他们中间转了两圈,说了什么,秦桑岩俯下身去听。

“岩儿,你爸来看过我吗?”

眼神一凛,为了哄母亲高兴,秦桑岩不着痕迹回答:“来过。”

“别骗我了,你爸没来看过我。”秦夫人说话极小声,断断续贯的说道:“我虽然昏迷着,但是我的意识很…很清醒,谁来看过我我知道,你…米娅、你外公,还有政儿,你们全来看过…只有你爸…你爸没有…”

秦桑岩望见母亲眼角的泪花,双拳慢慢攥紧,克制着眼神中的乌云,柔声道:“他真的来过,只不过没进来,站在外面玻璃窗看您,妈,您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您得相信您儿子,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您?”

“唉…”秦夫人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微别过脸去,“你骗我有什么意思呢…罢了罢了,岩儿,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我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说完一只泛着皱纹的手伸出来,叫着米娅的名字,米娅没听到,秦桑岩侧头拉她到母亲床前,“妈,她在这儿。”

“妈…”米娅无比愧疚的改口叫了一声。

秦夫人慢慢点了点头,拉住米娅的手,慢慢交到秦桑岩的手上,气息虚的说道:“好好过日子…你上次跟我说的话我都…我都听见了…没孩子不要紧,以后领养一个…不要听秦滔的那一套,他要开枝散叶让他找别人去…不能…不能拆散你们…”

“谢谢妈,您身体虚,不要讲太多,来日方长。”秦夫人的大度令米娅无地自容。

秦夫人讲的也确实累了,睁着眼睛看着他们没有再讲下去,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秦夫人沉沉睡过去,秦桑岩决定留下来守夜:“娅娅,你先回去,车钥匙给你,我在这儿看着我妈。”

“我陪你吧。”她也不肯走,结果两个人都留下来,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是除夕,外面的鞭炮声不绝于耳,秦夫人得知他们本打算在米家过年,一个劲催他们回去。

米娅打算学包饺子,做顿年夜饭,秦夫人刚刚醒,还不能吃过于油腻的东西,只能作罢。

医院精心给秦夫人配了营养餐,米娅在秦夫人的再三催促下只好说:“妈,我喂完您吃下晚饭再走。”

秦夫人看上去是彻底接受了米娅,吃完晚饭就又催他们回去,秦桑岩临走有叮嘱特护和医生,让他们有情况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这才稍放心一些,开着车离开医院。

路上遇到在马路上放鞭炮和烟火的市民,米娅手痒,也想放,秦桑岩应允:“要放也行,吃完年夜饭,咱们下楼放。”

“我要放那种拿在手里的。”米娅童年时最爱放那个,不过她经常是一个人玩,如今多了一个人感觉格外期待。

“行,陪你放,你想放多少都没关系。”他们采购年货时他一口气买了不少烟花,够他们放一夜的。

一进门,过年的气氛扑面而来,米家门里门外贴着春联,红彤彤的一片,喜庆热闹,米妈妈张罗了一桌年夜饭,进门倒先问他们秦夫人的身体情况。

吃完年夜饭,碗还没放下,米娅就急着拉秦桑岩下去放烟花。

秦桑岩心倒是细,把米利背下楼,一家四口欢欢喜喜的在楼下放烟花,欣赏烟花,四周有好多小朋友放着米娅手中的小烟花,大家凑在一起比谁手中的大、亮、好看。米娅玩疯了,拉着秦桑岩和一群小朋友比,等到全部放完闻到身上一股烧焦的味,才发现衣服上破了好几个洞。

“疯丫头,这就是傻玩的代价。”秦桑岩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她气不过,要去把他的衣服也烧出一个洞,他躲,在一群放着烟花的小朋友中间穿梭,结果身上真的被烫了两个洞,逗的米娅哈哈大笑。

玩的实在是太疯了,将近下半夜才回去,秦桑岩照旧背着米利上楼,米娅抬着轮椅,边爬楼梯边打哈欠,米妈妈跟在后面直摇头:“看看你的衣服,死丫头,跟没玩过烟火似的,嫁了人还这么疯。明早记得穿上你们的新衣服。”

他们昨天下午哪有买新衣服,米娅胡乱应着,倒真头疼起明天早上拿什么新衣服来穿。

洗完爬上床直打哈欠,她偎在他怀里,烦恼的嘀咕:“怎么办?”

“什么?”他关了灯,在黑暗中找到柔嫩的唇瓣,含在嘴里吮着。

“嗯…别闹。”她撒着娇,扭着脑袋躲:“新衣服啊,这下麻烦大了,真不能撒谎,撒一个谎要用一百个去圆。”

“就为这事?”他笑她的大惊小怪,捏捏她的下巴,“你放一百个心,我保证明天早上你睁开眼睛就有新衣服穿,不光是你,咱们一家人都有,一个不落。”

“骗人,你以为你是圣诞老人,夜里会从烟囱里钻进来送我们礼物啊,再有我家没烟囱,只有窗户。”

他保留神秘感:“这你就别管,反正你明早有新衣服穿就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