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越来越大,止都止不住,即便程池见惯了大场面,这时也绷不住了,嘴角抽动着,脸涨成了猪肝色,一看就是对程珞的身世丝毫不知情,这对习惯掌控大局的程池来说是个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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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更,下面还有一更!!有亲提出要看司徒童鞋和白绵绵小妞滚床单,有兴趣的可去评论区瞅瞅,在第一的位置,可在下面留言顶帖*÷*

第二百零八章 败露

更新时间:2013-1-9 16:03:52 本章字数:3204

见程池快气出病来,米娅感到一阵痛快,下一秒她看向程珞,担心程珞受不了这个打击,还好,程珞算平静,目前没有过激的表现。当然她心中也有疑问,记的刚回程家时程池说南蔷薇是自愿跟他的,因为不堪忍受丈夫的家暴,可是hrry却说是程池明知道南蔷薇是有夫之妇,却强-暴了她,这中间到底是谁在撒谎?

hrry是什么来头,真的是来参加婚礼的吗?

米娅看向秦桑岩,他面孔上平静无波,直到这时候她才明白过来,有可能他知道hrry会有此一举,原来刚才她没看错,他眼中闪过的真的是期待。

想到此,她心头隐隐有不悦,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告诉她,没有吐露半分,这使她顿时有种排除在外,不被信任的沮丧。原来当他要做一件大事时,最先商量的人不是她,连暗示过她一次都没有。

她咬咬唇,揪住他的手指,他这才转头看她,给了她一抹笑:“对不起,娅娅,我替hrry道歉,她破坏了我们的婚礼。”

这个道歉不觉得太迟了吗?纵然心中不舒服,她选择摇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能提前和我商量吗?我想享有知情权。”

“好,我答应。”他吻着她的唇。

同时刻hrry终于被保安逮走了,现场的窃窃私语低下去,司仪正拿起话调节气氛,使尽了浑身解数,现场的氛围始终沉闷,比窗外的冬景还要惨淡刿。

反正已近入尾声,秦桑岩低声交待婚庆公司,让歌舞上来,一时间大厅内歌舞升平,把充斥在宴客大厅内的嘈杂声给淹没。

在他们准备挨桌敬酒之前,程珞在秦桑岩的耳边说:“我想唱首歌助助兴,你帮我安排一下。”

秦桑岩搁下手中的酒杯,带程珞去找负责整个婚庆流程的负责人,主桌上程池的脸色不见好,旁人也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程家父子,米娅留在那儿太别扭,不由跟了去。

她慢了两步,去后台的时候他们正在交谈,那负责人是个女性,穿一身旗袍,气质高雅,手中夹一管烟,背对着米娅,米娅却莫名的喉咙发紧,等那女人转过来,两个人打了一个照面。

“米小姐,好久不见!”葵姨用和故人打招呼的口气。

假如不是葵姨出现,米娅已经彻底忘了这一号人,乍一出现仿佛一把时间的钥匙,打开了记忆大门,涌现出许多的回忆:第一次当援-交女郎,第一次被司徒政夺走…

葵姨别有深意的目光在秦桑岩与米娅之间来回,似乎下一秒就会说出那段不堪的过往。

身为新娘的米娅脸上挂着甜蜜幸福的笑容,直到看到葵姨,再也笑不出来,拉了拉嘴角,点头打招呼,环住秦桑岩的手臂,暗自握紧拳,让自己语气平静,甚至带着撒娇:“我们出去吧,长辈们还等着我们敬酒呢。”

几米开外的程珞听到这儿连忙叫:“别呀,姐,我挑完了,一会让他也挑,你是不知道他唱歌有多好听,今天是你俩的婚礼,怎么着也要让他唱首情歌,留下段美好的回忆,不然就太遗憾了。”

“程珞说的对,你先出去陪妈,我马上出去。”秦桑岩站到了程珞一边,米娅不放心葵姨,怕她乱讲话,可是又没有办法,惴惴不安的离开。

望着米娅的背影,葵姨感叹一句:“真是巧啊!”

前台歌舞热闹纷呈,请的多是明星大腕,台下的宾客个个看的欢呼雀跃,后台程珞埋着头在挑歌,秦桑岩听到这一句便挑眉,浅笑着说:“你们认识?”

“是啊,半年前就认识,对了,她有样东西落在我那儿一直没机会给,不如麻烦秦先生带过去。”

米娅没走开,躲在后台外面的角落偷听,葵姨轻轻浅浅的声音徐徐传来,如同钢丝捆住心脏,渐渐勒紧。

悄悄探出一点目光,只见葵姨从手包中抽出一张纸片,米娅的嗓子眼提起来,没记错的话这钱是当初司徒政给的初-夜费,她在电话里说过不要的,怎么也没想到葵姨保留至今。

“罗曼贵族猎婚上个月扩展了业务,这家婚庆公司被我们买下来,真是巧啊,这一次能给米小姐筹办婚礼,荣幸之致!”葵姨笑容中不改风尘味。

“这是什么钱?”秦桑岩蹙眉看着手中十五万的支票,以及司徒政的亲笔签名,太阳穴突突的跳。

“哦,这是…米小姐给罗曼做网站的报酬。”葵姨搪塞。

秦桑岩眼神中藏着寒冰,咄咄逼人的问:“做一个小小网站需要这么多吗?你当我什么都不懂?”

罗曼在S市是出了名提供援-交女郎的场所,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是那儿的会员,说白了罗曼就是个变相的ji院,有钱人看上喜欢的姑娘就带上床,价格十万起跳,看客户的满意程度和心情付款。罗曼以提供别具特色的女郎而著称,听说很多女大学生为了钱,会出卖自己的第一次,之后有的留下来继续做,有的拿了钱就销声匿迹,远走高飞,没人会知道她曾做过。据他多年的了解,司徒政玩女人玩的极疯,是那里的常客,如果娅娅为罗曼做网站,就算做的再好,罗曼想多给报酬,为什么开支票的人是司徒政?

日期在半年前,半年前…灵光一闪,娅娅曾说过她的第一次被司徒政设计夺走就是半年前。

葵姨惯会察颜观色,看得出秦桑岩此时处于盛怒,不敢得罪,陪笑道:“你为什么不问当事人?”

“我自然会去问,但我现在要听你说!”秦桑岩黑眸眯起,握成拳的骨节铮铮作响,看穿葵姨眼底的惊恐之色,阴森的警告道:“如果你不说,明天罗曼就会被整顿调查,你开的这家婚庆公司也将关门大吉!现在,你还不说吗?”

葵姨听闻花容失色,这可是她苦心经营得来的产业,尤其是这家婚庆公司,买到手不到一个月,花了不少资金,如果关门将是巨额损失。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葵姨满头大汗,“事情是这样的,大约半年前米小姐承接了做罗曼网站的任务,她做完后钱一直没付,几天后她上门讨要,那天我刚好回去看到了她,发现她长了一副妖精的外表,眼神却清澈的像小鹿。我手上正缺这种类型的女郎,就鼓吹她加入罗曼,当我把白金级的会员档案给她看时,她看完后态度大变,立马就同意了。于是我就安排她参加晚上在公海游艇上的私人鸡尾酒会,司徒公子也在,后来司徒公子带她到岸上开了房。事后司徒公子给我打电话,说很满意,给了我两笔钱,一笔是给罗曼的,一笔是给米小姐的。”

听完,秦桑岩的脸已经阴的不能再阴,五官冷冽如霜:“你说的全是真的?”

“千真万确。”葵姨差点没发誓,“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她在罗曼填写的资料给你过目,上面是她的笔迹。”

秦桑岩沉冷的哼一声,“我会去查,如果你说的有一句假话,我会让你一无所有,身败名裂!”

葵姨也算是见惯了大世面,这时候也害怕起来,吞着口水说:“要不这样,我带了平板电脑,所有女郎的资料我在电脑里也存了一份,你过个目?”

“还不去!”秦桑岩低哼一声,葵姨连滚带爬跑进后台的更衣室,到衣柜里找皮包,片刻后把电脑递上来,翻到了他需要看的一页。

看了半晌,秦桑岩薄唇抿紧不语,葵姨用纸巾擦汗,就在她快憋不住准备问的时候,秦桑岩把平板电脑丢给她,大步出去。

葵姨心有余悸的接住电脑,乘人不备跑到更衣室,颤抖的摸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事情办完了?”

“办…办完了。”葵姨还沉浸在深深的恐惧之中,明明秦桑岩什么也没做,她却胆战心惊,仿佛捅了马蜂窝,寒气从脚底直往头顶冒,想她葵姨带了半辈子的姑娘,结交了不少达官贵人,见惯了大场面,什么人没见过,可不知道为什么秦桑岩的眼神像要吃人,她活这么大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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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波虐的情节来啦,准备好小心脏没?JS们琼依点动力吧,最近留言好少好少好少好少,莫有长评,莫有多多的月票,大哭…

第二百零九章 原来是只破鞋

更新时间:2013-1-10 15:58:25 本章字数:3225

米娅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自己这时候的心情,四肢冰冷,又如吊巨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只知道她刚一挨到桌边,秦桑岩就回来了。

他们紧靠着坐,他就坐在她身边,他此时的气息很稳,不见丝毫的紊乱,反而嘴角扬起新人惯有的微笑,举起酒杯,站起来先向同桌的长辈敬酒。

“娅娅,发什么呆。”他提醒着呆坐在椅子上的她,脸上泛起无可挑剔的笑容,转向她的双眸却如同钩子般锋利,令人遍体生寒。

在她的记忆中,他这样如同带了面具一样的笑脸只有在怒极时才会有,看的她没来由的心尖一寒,呼吸失了节奏,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举起酒杯站起来,对已经起身举杯的众长辈说:“对不起,我太累了,反应有些迟钝。”

“不打紧,不打紧,结婚最累的就是新娘和新郎,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相亲相爱,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高兴了。”说话的是秦滔的哥哥,秦桑岩的大伯滏。

大喜的日子为表诚意新郎手中自然要端着白酒,众人碰杯后,他必须一饮而尽,新娘可以轻啜一口,明明是饮料,宴会大厅内的暖气也开的足,米娅却感觉喉口凉透。

从主桌上离开,挨个到每桌敬酒,新娘不仅要敬酒,还要给男亲友们发烟,点烟,有人起哄让他们喝交杯酒,秦桑岩但笑不语,任他们折腾,而且来者不拒,通通满足。到了教育局同事那一桌尤其闹的厉害,众人非要他们嘴对嘴互喂对方,米娅不干,被人从后面一推,一个不留神往他怀里扎。

他手臂伸展,接她个满怀,含一大口白酒,攫住她下颚,在众人的口哨声和笑声中,嘴对嘴亲了上去辛。

满腹心事,米娅无法带着面具虚与委蛇,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闹,呛的咳嗽起来,冰凉的舌尖探进来,当着众人的面与她舌吻起来。同事们本来就是闹着玩的,图个高兴,想不到他们来真的,个个看的目瞪口呆。

他表现的越真,她越觉头皮发麻,背脊一片发凉,来不及反应,腰上的手已经蓦地松开,牵着她的手来到下一桌。

米娅受不了他这样,她宁肯他质问她,怒骂她,也好过这样无形的拿鞭子抽她的身体,抽出一道道看不见的伤口,让她疼痛的同时心惊肉跳,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在去往最后一桌的途中,她放慢步子,试着掰开他捉在她手腕上的大手:“有话好好说行吗?”

他似乎笑了,唇贴在她颊边,吹出一阵酒气,声音却清楚,不带一分醉意,“什么话?老婆,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

她心中一紧,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无力感:“我可以解释的,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来,还有一桌,敬完我们就回去。”作为今天的新郎官他一脸的春风得意,丝毫没有怒意,可她几乎可以看见怒火就藏在他这面容之下,足有三丈那么高。

米娅无比气馁,他这样比杀了她还难受,就在她转身面对最后一桌客人的时候,后背突然一凉,然后有液体顺着她的衣领向下流淌。

“呀——”邻座的女客看着她身后,霍然站起来,低声惊呼。

她慌忙去摸后背的旗袍,秦桑岩手中刚倒上的白酒只剩一半,见大家看他,醉意朦胧的来了一句:“抱歉,不小心酒洒了。”

亲友们笑起来,只当是新郎官喝糊涂了所致,没人会知道这是刻意为之。

有女客赶紧递餐巾给她,他也取来餐巾为她擦拭,无奈冰凉的液体流进衣服里,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擦,她忍着不适大步往洗手间方向走。

到了洗手间,动手拉下旗袍后背的拉链,两只手上下困难的折叠配合着擦拭,皮肤上擦干,可衣服后面全湿了,如果有电吹风就好了,可以暂时吹干一些。

吃力的慢慢拉拉链,她准备出去叫程珞,此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秦桑岩动作快,反手关上门。

她只来得及拉到一半,他已经来到她身后,她被困在洗手台与他之间。

他低头嗅着她后背的酒味:“嗯,比香水好闻多了。”说完竟用舌尖去舔。

“有话好好说,我们不要闹好不好?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何必闹的不愉快。”她此时怕的要命,藏在腿侧的双手都已握拳。

他手掐着她的腰眼,啃噬她瘦削的颈肩,语气似在哄着爱人:“乖,给我亲亲,想你了。”

然,没等她有所回应,他就去啃她的肩,她拼命呼吸,胸口起伏,刀剜般剧痛,头偏开去,强忍住。

此刻,她只想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偏偏又不敢贸然提,任由他胡作非为,以为他会适可而止,可事与愿违,他变本加厉,手开始不安分,拉开她旗袍的拉链,冰冷的指腹仿佛利箭划开皮肤,顺着她的脊椎尾部,企图侵入她光洁的臀部。

她已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尽量柔着嗓音商量:“还有一桌酒没敬,敬完酒行吗?”

他的手一扭转,转眼又将她困住,他看着镜中她露出大片雪白皮肤的后背,赞叹的口吻笑:“这身子真是漂亮,男人见了无不臣服,一定能卖不少钱。”

终于引到了正题,她的身子在他幽黑的目光下细细颤抖,深深呼吸,低声说:“听我解释好吗?桑岩,我…”

“解释什么?”他浅笑,冷眸陷入一片黑色,像极无底深潭,“解释你隐瞒了我,解释你的第一次其实不是被司徒政算计,而是你自愿拿出去卖的,解释你卖完后高风亮节,居然连钱都不要。人家司徒政可是个合格的嫖-客,嫖-宿还知道大方的付个嫖-宿费,你多好,干脆不要,真是贞节的可以!嗯,是不是?”

她听的毛骨悚然,又不知无从解释起,噎声道:“不是,我看到葵姨给我司徒政的资料,就想到接近司徒政,让他帮我向司徒冲求助,我养父被人骗,欠了…”

“欠了钱?中了仙人跳?”他接话道,语气近乎带笑,她张了张唇,发现不管自己再怎么解释,他已经定了自己的罪,她的解释等于掩饰。

“怎么不说了,我等着听呢。”他捉住她的脸,目光一瞬不瞬,竟然出口安抚她,“别担心,我是不会在众人面前揭露出你有多肮脏,因为那样我也会很丢脸,我娶回家,想精心呵护一生的女人原来是只破鞋…”

他凭什么只听一面之词,宁可信外人的话,也不信她,米娅几乎要失笑出声,深深看着他,嘴唇紧咬。

“刚刚不是还有很多话要说,怎么这会儿哑巴了?”他阴冷的笑着,拦腰抱起她,要她坐到洗手台面上,在她来不及惊呼的情况下,他的手已拉住她旗袍的布料,猛的朝两边一撕扯。

“你…”她本能想躲,推开他,刚碰到他,他就盯着她的内-衣扣威胁说:“需要我连这个也脱掉?”

他的眼神像个饮血的魔鬼,她颤抖着抱住上身,那是她最不堪的过往,他凭什么不问清楚就判了她的罪,屈辱加绝望使她像个被激怒的猫,嘶声说:“秦桑岩,你可以悔婚,也可以骂我下贱,但不要羞辱我…”

“羞辱你?我怎么羞辱你了?”他的指尖挑起耷拉在她腰间的破碎旗袍,冷冷的嘲笑:“你的身体不就是用来卖的吗?还怕露出来?你嫁给我,不就是想长期卖给我,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羞辱还远远谈不上。”

敌不过他的力气,看着他把腰间的旗袍也撕坏,从她身上剥下,随手扔到角落,她差点咬碎牙,哆嗦着出声:“你说我羞辱了你,你又何尝没有羞辱我,你明明不信我,明明防着我,派人跟踪我,还装作信任我,和我恩爱无比的样子,说我虚伪,你又好到哪里去?”

“跟踪?把话说清楚!”他抬起头,手指勾上她蕾丝内-裤的边缘,看着她在恐慌中发抖。

她冷着脸:“还要我明说吗?那个U盘…”

他一双精光的眸子微微眯起,鄙夷的看她,讥笑道:“U盘是司徒政寄给我的,我没有看,你倒看了,你这样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是从垃圾桶里捡到的,不是从别的地方特意翻到的…”迎着他冰冷的视线,米娅知道再解释也没用,他们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何必浪费口舌。

第二百十章 生吞活剥

更新时间:2013-1-10 15:58:25 本章字数:3258

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沉默。

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程珞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姐,秦桑岩,你们关在里面大半天干“你的命?哼。”他黑白分明的瞳眸中闪过一股扭曲的恨意:“你的命不值一文!你死百次都不够!”

今天是他们的大好日子,中午他们还举行了温馨甜蜜的婚礼,她记的他当着众亲友的面说的那些感人的话,每个字都记的清清楚楚,她记的他脸上温柔深情的笑,她记的满教堂的浪漫气氛,她记的他说‘我爱你’,她记的那么牢,那么深刻,一辈子不会忘,到死都不会忘。

他说不能给她荣华富贵,但可以给她幸福的婚姻,为什么?这才半天不到,为什么全部变了?

眼前的世界颠倒了,没有给她准备的机会,眨眼间幸福如光般匆匆从指缝中溜走,黑暗降临。

凭什么?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命运要开这么大的玩笑,她宁可什么也没得到,什么也没拥有过,凭什么要让她在拥有了他的爱和深情后,又无情的夺走?为什么这么残忍?到底是为什么?

米娅笑的凄苦,她发不出声来,眼泪卡在喉咙里快要冒出来,她不想在他面前哭,不想听他的嘲笑声,那会像一把刀在她心口上来回捅,捅的她生不如死,低着脖颈强咽了下去。

许久,手术室门上的指示灯灭了,医生出来。

“病人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这是医生出来后说的第一句话,秦桑岩沉默不语,所有人都走了,秦夫人转到了重症监护病房,秦桑岩跟过去,米娅在手术室外宛如石像,一动不动。

听到消息赶来的程珞蹲到她面前:“姐…”

程珞感到她肩膀一僵,却没有动,程珞看的直心疼,长叹了口气,坐到她身旁,陪她坐了好长时间,“这不关你的事,不要自责,一切都是命,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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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干净再名贵的衣服穿在放-荡的女人身上也脏,不如不穿,你说对不对?”他笑容可掬,音调和平常一般,可为何这声音听在耳朵里如此阴森恐怖。

说完,他捡起那旗袍扔到垃圾桶中,从门缝中接过装衣服的袋子扔到她手边的洗手台上,之后走到门口停住脚步,“快点出来,我敬最后一桌的时候,要看到你。”

他离开,她咬牙,忍了许久的眼泪掉下来滏。

才短短一天,她从天堂掉进了地狱,人生中最期待最美好的婚礼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划上顿号,及有可能后面是句号。

她换好衣服走出洗手间,程珞靠在外面,挤眉弄眼:“关在里面够久了,反正今晚的新婚夜是你俩的,急什么。”

米娅面如死灰,脑子混乱,敬酒的时候别人只当她是过于劳累,个个叮嘱她洞房大家就不闹了,晚上好好休息辛。

心中艰涩,如饮苦酒,脸上还要装作喜气洋洋的模样,完全是种残忍的酷刑,米娅装不下去了,被折磨的快疯了,不敢相信的盯着身边笑容灿烂的男人,真怀疑他怎么装的下去,她深深的感觉到他起伏的胸膛下埋着怎样的愤怒和鄙视,婚姻是美好新生活的代名词,倘若他对她只有深深的厌恶,那么这段感情也许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她,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女人!

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程池早在第一拨客人走的时候就从侧门走了,他能撑到最后实属不易。程珞倒一点事都没有,像个完全不受影响的局外人。

秦滔站在他们身边帮着送客人,而秦夫人和保姆陈芳不见踪影,秦桑岩暗暗打发人去找,没有消息。

等到结束,秦夫人还没有找到,守门的保安说看到秦夫人和保姆好象拦了一辆计程车走了。

随后他把目光转向米娅:“你是不是在车里跟妈说了什么?”

米娅说,“是,不过…”

秦桑岩面孔阴寒,打断她的话,从牙齿里挤出声音来:“不过什么?我有没有交待过你不要说?你明知道她受不了打击,为什么嘴巴不放紧一点?”

“是妈先问我的,陈芳已经告诉了她实情,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得不说…”迎着他锐利的目光,米娅的声音逐渐无力,这种无力感今晚一直伴随着她,重重的误会使他们之间那仅有的一些感情被敲的粉碎,化成灰。直到这时候她才看清他们的感情有多薄弱,薄弱到只消几句话就现出原形。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饶不了你!”他匆匆奔出去,开着车消失在夜幕中。

送完客人的秦滔走过来问秦桑岩去哪儿,米娅如实相告,秦滔无动于衷,说了句,“文绢这么大的人了,不是小孩,岩儿也太紧张了些。”

秦滔对结发妻子的冷漠米娅是彻底领教到了,抿唇没有说什么,拦了辆计程车,报出医院的名字,她猜想秦夫人有可能去找南宫音。

计程车在医院大门口停下来,她下车时看到了秦桑岩的车,只不过他已经不在车内,看来先一步上去了。

等她抵达南宫音的病房,他入定一般站在门外,僵着脸没有进去,里面的情景似乎是他无法面对的。

她吸了口气,越过他径自推门,穿过外面的套房走到里面去,再怎么料到会看到什么画面,当真正看到的时候她的心依旧抽了那么一下。

秦夫人跪在南宫音病床前不停的磕头,额着磕破了,磕出血来了,嘴里还在哀求:“我求你,求你,放过我,放过秦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求你,求你,只要秦滔不跟我离婚,我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求你,求你…”

米娅斥责着旁边的保姆陈芳:“没看到夫人流血了吗?把夫人扶起来!”

陈芳没说话,米娅干脆自己去扶,秦夫人推开米娅的手:“这儿没你的事,你出去!”

米娅无计可施,看向病床上不发一语的南宫音,差点没认出来,南宫音怕见光一般整张脸藏在一顶帽子后面,帽沿压的再低也看得出来头发的稀少,看样子南宫音接受了化疗。可是,明明南宫音的病情没这么严重,这一刻不知道该同情这个女人,还是该笑她罪有应得。

打从秦夫人进来,南宫音始终不说话,米娅冲进来后,从帽子后面飘出来一声:“把她带走,再不走我叫护士赶人了!”

“求求你…求求你…”秦夫人好象没听到,嘴里不停的乞求,南宫音不耐烦的猛按床头的铃,外面冲进来几个护士。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个女疯子跑来打扰我休息,把她赶出去!赶出去!”南宫音气急败坏的大吼。

护士们哪敢怠慢,拉住秦夫人,米娅冲上去挡开护士:“误会,误会,我们自己会走。”

“不,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抢走他,我求求你了,求求你…”秦夫人像个孩子哭闹不止。

门外一个人影闪进来,秦桑岩拉起秦夫人就往外拖,秦夫人身体弱哪是儿子的对手,呜咽着被拉出去,米娅怕秦夫人情绪失控,闹出什么事来紧跟其后。

拉拉扯扯间,秦桑岩把秦夫人强拉出医院,侧身正准备打开车门,秦夫人忽然推开儿子,向马路对面跑去。

米娅措手不及,没来得拉秦夫人,就在这时,她的眼前出现另一个庞大的车影,双眸瞬间撑大,十字路口那儿有一辆重型卡车,车身在傍晚的光线下铺出一片恐怖的阴影。

秦夫人的身影对着急速而来的卡车…

喇叭声,刹车声,行人的惊叫声,一切,似乎都在静默的画面中发生,下一刻,所有的声音统统塞到米娅耳朵里,多到脑袋快被吵爆,她听到了自己嘴里发出尖叫声,那么尖锐,如同幽灵…

大脑从空白到恢复意识,她发现自己抱着膝盖坐在医院的手术室外,长发凌乱,呼吸抖的不成样子,对面,秦桑岩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她从来没看到过这么一双像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她听到自己在笑,笑的像哭,哽咽哑嘶:“她会没事的,她会没事的,大不了我把命陪给她,大不了…”

第二百十一章 艳的可怕

更新时间:2013-1-10 16:08:42 本章字数:3210

这话从旁人口中说出或许不奇怪,从一向嘻嘻哈哈的程珞口中说出,顿觉意味深长,米娅捏紧拳头不说话。

程珞拍拍她的肩:“秦夫人能有今天与她的性格也有决定性的关系,都说性格决定命运,是她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人逼她,无论是感情也好,婚姻也罢,不能软弱到一味退让,退让多了就让对方当成了理所当然,再怎么去争取对方的心也如手中握住的流沙,你握的越紧,它溜的越快。”

怎么听着弟弟的话倒不像是在说秦夫人,更像是在说她自己,米娅疲倦的闭着眼睛,脑袋碰在墙壁上,一声不吭。

“我去给你倒杯水。”程珞看她不语的样子,起身走开。

步到诊台,那儿有值班护士,程珞五官生的好看,唇红齿白,鼻梁挺拔,个子又不是一般的高,属于那种让女人光看一眼就能脸红心跳一万八的帅哥滏。

“能给我一杯温开水吗?”程珞冲护士挤挤眼,眼瞳波光流转,熠熠生辉,指着护士身后的饮水机,那儿只够一杯水的量,而护士手里正拿着空水杯。

护士给他看的心头发麻,有点不好意思,这个帅哥还真是帅,特别的是眼睛,电力十足,一个眼神专注的看着你就让你无法说出个拒绝的话来,特意弯腰从柜子里摸出干净的一次性水杯,把那饮水机里最后剩的一点儿温开水全部倒上,放到柜台上。

程珞张唇还没说谢谢,一道揶揄的男声随着一阵脚步飘过来:“程珞,你还真没变啊,逮到女人就发sa。陕”

护士扭过头去一看,哟,又来了一个超级帅哥,看上去和这要水的帅哥气质不一样,一个阳光中透着睿智,一个温和中带了那么一点戾气,看上去就不是简单的男人。一下子来了两个帅哥,小护士十分紧张,又激动,她恨不得告诉别的小护士,但这会儿正是换班的时间,柜台这儿只有她一个人。

程珞的长指端起水杯,不慌不忙的掀起眼神盯着来人,“这么巧?”

“可不就这么巧?”薛璟誉摊着双手,“原来S市也就这么大点儿,在这儿也能碰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