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应该是没被他钻过吧?嗯?”秦桑岩实在是太舒服了,一抽动就很刺激,要很小心找角度才不会缴械,大汗淋漓,前端被她纤细的宫-颈夹的酸麻,爽疯了似的快感冲到背脊。

“哦…哦…”他吼叫着,已是强弩之末,身体撞上她的耻骨,捅到她子-宫里,把精华喷出来。

米娅被丢到浴缸里时早已奄奄一息,又被他强迫在里面摆成他想要的姿势。

一边对着镜子,一边看她两只丰-满的白嫩来回甩荡,虚荣心得到膨胀,他挺动自己疯狂蛮干,揉着她的花核蒂蕾,那边被蜜水浸的湿淋淋的,滑不溜手,适当打圈,一圈圈的磨着她的敏感处,他贴着她的耳朵:“第几次了?你还这么紧,吸的这么有劲…”

米娅被他撞的扶在洗手盆上,他龌龊的说着淫-秽的话,使她产生了不堪的反应,刺激的一再紧缩。

在浴室里足足两个多小时,折腾了三次,她被扔到床上已经筋疲力尽,只剩下浅浅的呼吸,他依旧不肯放过她,压上来,她无力道:“你已经发泄过了,还想怎样?”

“四次怎么够?”他抬起手卷着她落于脸上的发,眼睛挑-逗而嘲笑的看着她,“宝贝,你也太小看我了。”

“秦桑岩,你这样有意思吗?有意思吗…”她哽咽着,慌乱的咬起发白的下唇,身体被他折腾的没有多大的力气。

他侧躺在她面前,希腊像似的健美体魄露出来,大腿上肌肉结实,腿间的巨大粗壮,他的手在她纤细的腰上摩挲,那儿坚实平滑,不多一分肉,手感十足,让人留恋,从大腿到胯骨,从小腹到肚脐,最后托住她ru房的下缘,一边向上托一边掐-揉,以磨人的方式一寸一寸凌迟着她的心理防线,撕碎最后的尊严,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有没有意思,一会看你身体的反应就知道了。”

她的反抗是无用的,昏过去又被做的活过来,他压在她身上喘着,她激烈的收缩着,拧绞着,翻动着,他抱着她改成侧卧式,扳起一条长腿,粉粉的娇嫩处已经红肿,中间透明的液体流出,滴滴晶莹,真是美的***,他毫不怜香惜玉的跟马达一样一下一下往里送到花心上,把那里戳透,最后一次释放在她体内,火烫的熨着嫩壁,她死去活来,呜呜的叫着,层层颤缩,夹着他挤压,好象要榨干最后一滴。

他舒服的叹息一声,终于抽出自己,一股浑浊的白液夹着血丝带出。

他紧紧盯着,心底冷笑,血,他终于让她流血了,可惜这是不处-子血,只会让他觉的讽刺、恶心!

全身上下都在疼,而心,已经不疼,麻木。米娅感觉自己快死去的时候,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秦桑岩,我恨你!

秦桑岩没有再看她一眼,把她丢在一凌乱的床上,丢在阴暗的卧室,他脚步迈向书房,关上门把自己丢到沙发里。

昏睡了一天,近黄昏米娅才慢慢醒来,今天是周末,她不必担心,困难的起床,一步步走到浴室,泡起了热水澡。身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眼泪成簌的往下掉,她哭的不是身体,是心。

他很了解她,也真的很会折磨人,他对她的惩罚方式是冷暴力,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才结婚不久,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她怕了,想离婚,又离不了,他似乎想以婚姻来折磨她,让她活在地狱中。

第二百十八章 不人不鬼

更新时间:2013-1-13 18:10:25 本章字数:3335

她这样和秦夫人有什么分别?守着一座空空的如坟墓的婚姻,落的在心力交瘁中了结此生。

这就是你要的吗?

米娅,你爱了他十几年,到头来你得到了什么?一座别墅、一辆跑车、一艘游艇这些身外之物,还有一颗伤透的心。

眼泪越淌越多,米娅在浴室里足足睡了一个小时,等她照镜子时眼睛足有核桃那么大。

猛然想起程珞的安危,没顾上刷牙,奔出去找手机漩。

包在楼下沙发上,翻找手机的手抖个不停,等她把手机拿出来,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于傅楚菲。

心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她急急忙忙回拨过去,那头响了两声,傅楚菲抽噎的声音传来:“姐…”

只这一声她预知到了什么,喉咙哽的说不出话,哆嗦半天问:“出什么事了?烀”

傅楚菲悲凄声传来:“程珞昨天出了车祸,人没了…”

“扑通”米娅手中的手机滑下去,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瘫坐到地上,半天没回过神。

她不信,这是梦。

程珞昨晚还好好的,还帮她张罗店铺租赁的事,怎么才一天他就出事了,不可能!

不可能!

她嘴里呢喃着,揪住自己的头发,程珞还年轻,才刚做爸爸,婚礼还没来得及办,不可能就这样走了!

不可能!

“不要——”她呜咽着尖叫,趴在沙发上呜咽,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抬眼看到对面镜子装饰的背景墙里的自己——脸色惨白,满目通红,才从怔愣中醒过来。

快步拿起皮包,捡起手机,迅速到玄关那儿拎上外套,除非亲眼看到,否则她不信,不信程珞…就这么没了。

径自跑到车库,手里抓着两辆车钥匙,一辆是秦桑岩送的保时捷,一辆是程池给的嫁妆,法拉利,最后她选了后者。

一路飞车驶向医院,期间给傅楚菲打了电话,确认医院地址。

抵达医院,她眯眼盯着夜幕下招牌,又是这一家,秦夫人是在这家医院走的,如今又轮到了程珞。

不,她不敢往下乱想,甩了甩头,开进医院大门。

傅楚菲已经等在太平间门外,陪同的是个年轻男人,看着眼熟悉,米娅头脑懵的,一时想不起来。

才过了一天,傅楚菲整个人憔悴下去,一见到米娅就拉着手抽噎:“姐,你去哪儿了,我的找了你一天,程珞他…”

不敢听到那个字,米娅截断弟媳的话:“进去吧。”

米娅脸色煞白的从太平间出来,手里扶着啜泣不已的傅楚菲:“姐,我不相信程珞就这么没了,他连宝宝面都没见到,前天他还跟我说他这两天在想宝宝的名字,想不到这么快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

心中的难过不比傅楚菲少,米娅怕自乱阵脚,善后的事要人处理,程珞只有她一个亲人,程池是不会管的,只有她能站出来。

“交警大队怎么说?事故认定了吗?”

“认定书下午出来了,说是我们的责任,程珞逆向行驶,又撞红灯…”傅楚菲掉着眼泪,“他有买保险,保险公司来过了,他们针对交警大队开出的责任鉴定说不会赔偿,姐,怎么办?宝宝还没有出世,我又没有工作,学业还在休学状态,以后我和宝宝怎么活?”

傅楚菲哭诉的米娅心抽搐,拍拍弟媳的手:“放心,有我在,经济上不要担心,我来照顾你们。”

“姐…”傅楚菲紧紧拉住米娅的手,仿佛拉住一根救命稻草。

就在两个女人相互安慰之际,那个男人发话了:“二位,容我插一句嘴,程珞不是第一天开车,他的为人你们应该清楚,他做事一向谨慎,怎么会逆向行驶又撞红灯这么冒失?”

这句话提醒了米娅,她仔细看着男人,这才认出他是那天在医院程珞派去照顾她的朋友,好象叫什么薛什么誉的。不过那天他的轻佻举止让她印象不好,特别是那双火热的眼睛,那不该是第一次见面的人该有的眼神。

薛璟誉斜斜的勾唇,将米娅眼中的警惕瞧了个十分,看来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好,以至于记到现在。

“你有什么好建议?”此时此刻,米娅的脑海还懵着,身后程珞躺在冷冷的冰柜里,死不瞑目,他还有很多事没来得及做,她必须帮他争取到最大的利益,以慰他在天之灵。暂且先听听这个男人怎么说。

“要办起来不难,给我一晚的时间,明天我给你答复。”薛璟誉为成功引起她的目光而高兴,面容上丝毫没露,“不如你留给我一个电话?”

“嗯。”为今之计,只能这样,米娅报出自己的手机号码,又在动别的脑筋,她在教育局也当了大半年的秘书,人脉也建立了一些,回去后想办法托关系,看能不能到交警大队调出现场的录像,看看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

这事要是交给秦桑岩办,肯定不用费什么功夫,但是她明白,他们之间的裂缝太深,回不去了,靠人不如靠已,对于这个姓薛的,她也只能抱观望的态度。

“姐,薛璟誉要是答应下来,这事好办。”傅楚菲坐上米娅的跑车。

米娅轻描淡写的问:“他是什么来头?”

“我听程珞说过,他好象在中-央工作,具体的我也记不太清了。”

中-央?米娅倒真是吃了一惊,就算在那里是个小官,到了地方上也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看来她真是小瞧了姓薛的。

傅楚菲的情绪非常不好,肚子又渐渐大了,孕妇的情绪起伏较大,米娅开车送傅楚菲回去,回到家已经半夜。

跑车停在门口,她坐在车中迟迟不下去,内心深处藏着一抹恐惧,她恨这样的自己,这是怎么了?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她爱憎分明,睚眦必报,不肯让人轻易欺负了去,对于他,她却一再退让,已经退无可避。

上辈子欠他的吗?比他先爱上他,就注定要吃苦受罪吗?

拉下车中的镜子,镜中是自己么?不人不鬼。一再退让的结果是什么?就是她现在这样,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而他呢?逍遥法外。

用力合上镜子,她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肩上的担子不小,有养父母要赡养,有程珞的后事要处理,还有傅楚菲和腹中未出世的宝宝需要照料。这么多人需要她,她却困在感情的旋涡中任人践踏。不该的。

他不是不肯离婚吗?好,她就和他耗,她倒要看看,到底谁耗得过谁。

她要让他受不了,主动提出离婚,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秦桑岩今天回来的比她早,她进门里面的灯就亮着,他看上去是在等她,坐在面朝玄关的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抽到一半的烟。

“程珞的事我听说了。”他挑眉梢看她。

米娅淡淡看他一眼,简单的“嗯”了一声,把外套挂在臂弯中,旋即上楼。

秦桑岩借着橘色的灯光端详她的背影,他以为她回来会兴师问罪,昨晚他让交通局的局长去查程珞出现的路段情况,后来他为了惩罚她,乘她不注意关了机。程珞死亡的消息他是今天一早才知道的,当场愣住了,程珞近年做事谨慎,年轻的时候身为程家少爷难免桀骜不驯,飙起车来更是不要命,为此曾经出过一次车祸,从那以后程珞开车格外小心,他以为不会有什么大事,万万没想到历史再度重演,这一次没人救他,最后赔上性命。

灯光将她的身影拖的很长,走惯的楼梯如今变的高又陡,好象怎么也走不完,每上一步心就阵阵钻痛,米娅将双手支撑在扶手上,走的很慢,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深邃的目光。

至今她无法接受程珞去世的消息,程珞好象还活着,对,活着,或许她睡一觉,明天程珞就会跳出来说,姐,你上当了,我们逗你玩呢。

一身大汗回到卧室,洗了澡换上衣服,缩在被子里,她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

床边有不轻不重的声音,秦桑岩含笑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唤醒:“老婆,我还没睡,你就先睡,这样不好吧?”

她睁开眼睛,借着台灯迎向他阴阳怪气的脸庞,垂下长睫,再抬起时灿然一笑,声音清晰而娇媚:“可不是,老公没睡,老婆怎么敢睡。”从被子里跪起来,双唇贴到他下巴上,细细的吻着,若有似无的像撩-拨。

他没动,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刻意的迎合。

第二百十九章 事故鉴定

更新时间:2013-1-14 8:52:32 本章字数:3383

柔软的唇下滑到他喉结,啜出一颗草莓来,再往下,挑开他的领带,衬衣钮扣,柔软的唇贴在他的胸口,像小兽一样在坚硬的肌肉上面又啃又咬。言豦穬剧含住平坦胸上的一颗红豆,用牙轻咬,那刺激好象过电一样,他下身躁动起来。

不为人知的皱眉,他没有拒绝这主动的投怀送抱,双臂一伸,把她拉到怀里,压在身下,薄唇在她眉心的上方,呼出暧昧的气息:“怎么?这是作为给我的补偿?”

“是啊,喜欢不?”嗓音娇软,她仰脸,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碰到他的唇,轻轻咬下去,长腿美女蛇一样的缠在他腰上,吸着他的舌头咂吮,下面探向他的腿间,去急切的解他的裤腰带。

不知道为什么解不开,她索性推开他,一下子骑到他身上,就着灯光去解,终于弄开了,扔到床尾,再去拉拉链,她微微掀起唇,漂亮的脸上扬着妩媚的笑,手上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迟疑犹豫。

早已怒张的昂扬跳出来,像条怪蛇似的,他全程如帝王一般,勾唇浅笑,眼中分明是兴味,看着她动手去脱他的裤子,再脱去她自己的漪。

“昨天你不是问我和司徒政是怎么做的吗?现在我告诉你,用的就是这个姿势,他可喜欢了,我给你也试试,包你爱死了。”她迷离的眼神掀起冲他一笑,双腿大胆的跨在他腰上,熟练的扶住他的硕大,对准着自己的娇嫩处,那上面已经有了花蜜,刺激的他的硕大益发肿胀。

望着她风sa放-荡的行为,他的眼中一片冰冷,倏地手臂一推,顷刻,她惊呼着从他身上跌坐下去,等她回头,他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开。

大床上,她懒懒的卧着,一/丝/不/挂的柔嫩身体在光线下莹白无暇,得逞的冷笑自眼眸中流溢而出糇。

原来,让他这样难受是如此轻而易举的事,他不是想冷暴力吗,那她就热暴力,一冷对一热,看谁扛得过谁。

薛璟誉办事效率果然快,第二天一早,米娅还在睡觉,他已经打来电话,“米小姐,你能到交通厅来一趟吗?”

“交通厅?省里?”米娅诧异了。

“嗯,事情已经办好,要家属去签字,傅楚菲说她身体不好,由你代签。”

“好的。”

她挂了电话,换上衣服匆匆出门,临走前想开车出去,这样方便一些,又一想开到省里太招摇了,她曾和孙局到省里开过会,多多少少有人认识。

这么一考虑,她给薛璟誉打了电话:“对不起,我可能要晚点到。”

“怎么?米小姐不方便吗?”

“是,我住的这块地方没有出租车,我得跑出老远才能打到,所以要晚点,麻烦你到时候稍微等我一会。”她说的是实话,住在这附近的都是有钱人,代步跑车一辆比一辆昂贵,哪里可能会有出租车的影子。

“你住在哪个别墅区?不介意的话我去接你,刚好我的车准备出发。”

他这么一说,米娅求之不得,报了地址。

薛璟誉的车到的也快,米娅上车后微笑:“谢谢了,薛先生,多亏了有你,要不然程珞的事不知道怎么办。”

“不用客气。”薛璟誉藏起眼中的情感,不着痕迹的笑:“等办完了再谢我也不迟。”

“一定一定。”米娅忙不迭道,只要他能把程珞的事故调查清楚,她自然感染涕零。

省交通厅与市交通局做出的事故鉴定报告截然相反,认为程珞没有逆向行驶,也没有闯红灯,事故责任在与程珞相撞的车主身上,也就是说,除了肇事车主要赔偿外,程珞还能拿到保险公司的一大笔钱。

“想不到事情办的这样顺利。”米娅听到尘埃落定的消息,既沉重又高兴,沉重的是她宁可不要这样的鉴定,要程珞活过来,高兴的是总算还了程珞一个清白,有了这两笔钱,以后傅楚菲孤儿寡母的生活就有了保障。

“事在人为。”薛璟誉只低调的说了这么一句。

米娅不由对他另眼相看,她又不是瞎子,刚才看的清清楚楚,接待他们的是诚惶诚恐的交通厅厅长,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局长秘书,何德何能敢动用这样的大人物,不用说她是沾了薛璟誉的光。

“我不明白,为什么市里和省里开出来的事故鉴定报告完全不同?”目的达到了,她本来可以装不懂,但这件事关系到程珞,还有程珞的死太蹊跷,她必须问清楚。

薛璟誉低头一笑,“米小姐放心,厅长已经说了,这件事会给你一个交待,相关责任人也会一并处理。不过这种事不像出了鉴定报告这么简单,得有个时间。”

米娅点头:“还有事故现场的影像没有给家属,我想家属有权提出。”

“这个是自然。”

薛璟誉似乎对她并无不耐烦,米娅随之一笑:“真是太麻烦你了。”

“真的不必客气,我和程珞这么多年的哥们,他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伤心难过,出点力也是应当的。”薛璟誉唇角的弧度更深。

米娅对上这双亮的慑人的眼睛,似乎还隐匿若有似无的笑容,她愈发觉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感觉这人像一团谜,出现时总是在不经意的场合。

难道,程珞的死与他有关?

不,她否认掉这个可能性,他与程珞无怨无仇,完全没有害程珞的理由,倒是有个人有十足的杀人动机。

谁?

程池。

程池的狠是出了名的,她这个亲生女儿也领教过,何况程珞已经被证实不是程池的儿子,程珞的存在就是对程池最大的羞辱,要想擦掉这个羞辱,就是让程珞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想到这儿,四肢泛冷,她沉吸一口气,钻进薛璟誉的车。

从省里回来将近黄昏,为了能把程珞下面的事查清楚,米娅想自己有必要讨好一下薛璟誉,便笑着提议:“晚上我请薛先生吃饭,不知道赏不赏脸?”

薛璟誉忍不住笑了,昏暗的光线下这个男人的笑容轮廓异常的生动:“米小姐开口,我怎么会不赏脸,你想吃什么?”

虽做的不露痕迹,米娅感觉得出来这个男人举止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掌握能力,轻轻一笑:“是我请客,该是我问薛先生想吃什么?”

他笑而不语,似在仔细冥想,米娅敢肯定他吃过山珍海味,珍馐美味不计其数,对于这种人吃什么不重要,有时候创意加特色才最重要。

于是,她提议:“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虽不是大饭店,但菜的口味不错,薛先生要不要去尝尝?”

他一口应承下来。

她带他去的是一家土菜馆,做的是苏北菜,事实上她也没去过,倒是听同事们有一次聊天提到过,说味道不错,也不知怎么的就记在脑子里。

地锅鲶鱼、干煸牛肉、南瓜粥、牙签肉、醋溜白菜、青椒虾,凡是她从同事嘴里听到的菜通通点了一遍,还怕不够吃,问他:“要不要再加几个?”

薛璟誉醉翁之意不在酒,哪会理会吃什么,莞尔:“不用,够吃了,我倒担心待会吃不完。”

米娅这才停止点菜,在等待上菜的时间总得找点话题,但怎么说也是陌生人,要不是程珞的事,她与他也不会碰到一块儿。

就在她神游之际,薛璟誉盯着她指间的戒指:“你的钻戒很漂亮?婚戒?”

米娅低头发现自己无意的正用右手拨弄左手无名指上的大钻石,乍一看有炫耀的意思,便把手放下去,平淡一笑:“是啊。”

“想不到米小姐这早结婚了,你丈夫真有福气。”薛璟誉的眼睛亮的可怕,“程珞出了事,怎么没见你丈夫?我以为早上给你打电话,是你们夫妻二人一起去交通厅,没想到是你一个人。”

她靠在座椅里,隔了一会儿,才安静的说:“他工作比较忙,我一个人去也一样。”

薛璟誉似乎是随口一问,便没再说什么,菜一上来两个人吃着东西,看他筷子没停,米娅笑道:“味道还行吗?”

“不错。”薛璟誉赞美道,实际上食物的味道他是没吃出来有多少好,毕竟他的舌头尝了太多美味,早就麻木了,重要的是对面的人,她坐在对面,他的食欲大开,吃什么都香。还有一点,他看出来她和她丈夫的关系并不好,这段时间他人虽在北京忙忙碌碌,但该调查的也一样不少,对她和姓秦的之间发生的隔阂知道的八/九不离十。

第二百二十章 程阅

更新时间:2013-1-14 8:52:33 本章字数:3413

姓秦的这点小官职,他还不放在眼里,对他来说要想把姓秦的从局长的官位上挤下来完全是易如反掌,不过他并不想这么做,米娅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聪明,她不光长的漂亮,也极有头脑,司徒政输就输在耐心不够,而他恰恰最多的就是耐心。言豦穬剧

所谓勤能补拙,他是没有秦桑岩的先机,十几岁就与她相识,可他有的是足够的耐心和毅力,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投入他的怀抱。

米娅一直在暗暗观察对面的男人,总感觉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怪,至于怪在哪里倒说不上来,她低头的时候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投在身上,等她一抬头,他正认真的吃着食物,压根没瞧她。

或许,是这阵子发生太多事,让她神经衰弱,疑神疑鬼吧。薛璟誉是程珞的哥们,帮她也是情分,又不图她什么,再说她一个已婚女人,他从她身上也得不到什么。

钱吗?钱权相通,钱向权低头,他有权在手,这样的人会缺钱漪?

两人吃完饭出来,薛璟誉拿着车钥匙:“我送你。”

“不麻烦了,我吃得有点多,想走走。”米娅抱歉的笑笑。

“谢谢你的晚饭,我先走了。”薛璟誉不勉强,他深知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太过急切会把她吓跑的道理,他要循序渐进,慢慢渗透,这样才能达成目标糇。

“嗯,再见!”米娅摇摇手。

分开后,沿着街边漫无目的的闲走,米娅接到傅楚菲的电话。

“姐,我刚才听医院的人说程池下午让人去过医院,好象拿了一些程珞的头发。”

“你确定吗?”

“确定。告诉我的人是我父母那边的邻居,她在医院打杂,亲眼所见。”

“我知道了,不要怕,没什么。程珞的事故鉴定书已经拿到,是对方的责任。”米娅安慰傅楚菲,“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改天我办好赔偿事宜再去找你。”

话虽这么说,她却意识到事情远远不像现在这么简单,程池要程珞的头发干什么?做亲子鉴定?

是他儿子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程珞已经死了,死者为大,程池首先不是去看程珞,却是想着鉴定,就算不是亲父子,二十多年的感情,难道真的只有血缘关系,没有亲情吗?

对程池的愤怒积压到了顶点,米娅给程池打了一个电话:“有空吗?我想找你有些事谈谈。”

或许是知道自己只有这一个女儿的原因,程池的口气明显温暖许多:“娅娅,你好久没回家陪我吃饭,明天和桑岩一起回来陪我吃个饭行吗?”

“不是不行,我怕看到某个人会脸红。”她意有所指。

程池当然听出来女儿指的是司徒娇,“家里除了我,就是管家佣人和保镖,全是你熟悉的,没有外人。”

他如此这么讨好为哪般,就因为她现在成了他唯一的血脉,万一她也不是他女儿呢?米娅心中暗暗冷笑,嘴里答应:“行,明天我回去,不过秦桑岩最近太忙,可能没空。”

“好,你能回来就好,我让厨房做你爱吃的家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