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如此羞辱

更新时间:2013-4-8 14:55:22 本章字数:4437

“你是说强-奸?”他霎时嗤之以鼻:“别想骗我,你们已经分手了。薛璟誉的调令根本没下来,被薛家人压着,他这辈子离不了京城,也不可能走出京城,离了京城他薛少就什么也不是。”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米娅呆了呆,吃惊于他知道的如此详细,三个月前薛璟誉说调令马上下来,如今却不见他的踪影。

他攫住她的下颚,笑:“你别忘了我在北京也有生意,随便和某个部长官员吃个饭,内幕消息自然就出来了。”

米娅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听薛璟誉的事,只感觉自己原来在他面前一直是透明人,这种感觉令她不舒服,甚至是恼火:“秦桑岩,你无不无聊!”

他脸上的笑容很快隐去,因为他看到了令自己更感兴趣的东西,她的酥-胸本来就诱人,一只手护住下面,还有一只手臂要忙着横在胸前挡住娇颤的蓓蕾,想当然用力之下就把本就丰-满的酥胸压的既变了形又使人看了血脉膨胀彖。

米娅自然是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目光的炽热,又不敢贸然移动双手,那样只会把自己更加暴露在他面前,于是益发夹-紧-双腿。

两团白嫩的柔软随呼吸起伏不定,一/波/一/波的,一股乳香混杂着体香摧毁着男人的意识,秦桑岩直接拨开她的手,像拿玩具一样简单,三两下扣在她头顶,大掌覆上去,立刻感受到它的弹性与滑腻的感觉。

她感觉一股电流袭来,不禁“啊”了一声,同时又感觉到蓓蕾胀起来,而他的牙齿在上面轻咬,如获至宝枋。

“你干什么,走开!走开!”她快被他折磨的哭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沦陷,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无能为力的扭着身子,恨不得想找个小洞钻进去,难堪的咬唇别开脸。

他平复自己的渴望,扳过她的面孔与自己直视,声音刻意低了几度:“娅娅,我们和好行不行?和好我就不碰你,我们好好谈谈。”

什么逻辑?米娅听不懂,只感觉到了羞辱,咬牙:“有你这么无耻的吗?你放开我!”

“不放。”他的指尖划过她泛着水光的蓓蕾,那上面有他吮/吸过的口水,米娅无法抑制生理反应,喉咙里溢出欢吟。

“放开了你就不理我了。”他嘴里喷着酒气,亲了亲她的双唇,语气如同一个害怕没糖果吃的孩子。

“不会,我保证!”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种情况下只要他不再进犯,她只能妥协,保住自己要紧。

“你保证?”他眼神闪着不信的光芒。

她忙不迭的点头,加重口吻:“我保证!”

他眯开眼,似在考虑她话语中的可信度,过了会儿从她身上起来,坐到沙发尾那儿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捡起褪到膝盖的礼服遮住迷人的身段。

她呼吸急促而凌乱,匆匆把礼服拉好,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坐起身赤足踩在地毯上无声的退到他对面沙发的背后,颤抖的手指着门说:“出去!”

立刻换来他的不满,摇头失笑:“我就知道你会过河拆桥。”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马上走。”身体上仿佛还留有他撩拨时的电流,她不适的抽着气,压下体内的燥热。

“如果我不走呢?”他缓缓站起来,脚步不是向门口迈,而是向她靠近。

与他仅有一个沙发之隔,她僵白着脸,顺手拿起旁边的话机冷冷的威胁道:“如果你不走,我打电话让保安来请你下去。”

听到此,他抚额,嘴角牵出一抹弧度:“你这样又何必,我只想好好谈谈,难道这个要求很过分?”

“秦桑岩,你先是无耻的侵犯我,现在又说要单纯的谈谈,谈什么?哼,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你再不走我真的打电话了。”差点被他得逞的恐惧还在,米娅的牙齿控制不住的直打架。

谁知秦桑岩不退反进,几步绕过来,唇线僵直:“你想闹大就打,我不介意。”

“你…”她不想和他干耗下去,后退躲开,他的身形更快,闪电般冲上来,她尖叫着被他箍制住,从后面紧紧抱住纤腰。

他的脸亲密的贴着她的脸,声音轻柔:“别动,我只要五分钟,就谈几句。”

米娅再也不上当了,踢着腿情绪激动:“你又要干什么?放开我,秦桑岩,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别吵!”本来酒精就上头,秦桑岩感觉被她这么一吵头更大了,索性把人横抱起来大步往卧室走,然后甩到床上去。

米娅被丢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又被他占了上风,秦桑岩进来时闻到了卧室里一股清雅的香味,看了看发现是窗台上花瓶里的茶花香味,不由啄了啄她的小嘴:“这么喜欢茶花?”

“关你什么事?你走开!”一进入卧室米娅不由的紧张起来,纤弱的手臂紧紧支撑着他的胸口,不让他再靠近,她没有看到的是礼服在拉扯中早就下滑,酥-胸前后摇荡,蓓蕾也显突出,划出一道绚丽的美景。

直看得秦桑岩喉咙发紧,刺激的他张唇咬下去…

秦桑岩是早晨五点四十六分走的,之所以记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他起床的时候特意看过手表。将近六点的时间,不早也不晚,既不会碰到公寓大楼的保安,也不会看到她醒来时敌意的目光。

走之前他特意亲了亲她的脸蛋,昨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来是想好好谈谈的,不知不觉就成了想折磨她,不是折磨她的身体,是折磨她的意志,所有的地方都摸过了亲过了,他一次次的撩-拨她,不允许她睡觉,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听着她的婉转娇-吟,直到她在身下求饶,他还不放过她。

与其说他是在折磨她,不如说是在折磨自己,因为什么都做了,他却一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拉上卧室的门,他抿唇苦笑,不是他不行,事实上昨晚在门外他的身体就受不了了,尤其是那个部位坚硬如烙铁,想欢爱,想和她共赴云雨,想不顾一切。

但是,他更怕让她远离,让她恨自己。

不是不想靠近,不是不想拥有,而是他顾虑到她的态度,越用强她越会反弹,以她的脾气只会躲的更远,躲到他触不可及的地方,那不是他要的。

他只能耐着性子看着她用疏离的目光站在远处,看着她身边有个薛璟誉,看着她的笑,她的喜,她的一切属于另一个男人。

说不嫉妒,说不抓狂是假话,他嫉妒的要杀人,更想要杀的人是自己,是他导致了今天的局面,是他当初不信任她,没有处好两人沟通的婚姻,是他亲手把她推到了姓薛的身边,拱手让给了姓薛的,让虎视眈眈的薛璟誉有了可乘之机。

他不怪她和薛璟誉交往,他只怪自己,他只能默默等机会,就像当初薛璟誉守着他们的婚姻等她离婚一样,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尽管心在疼,身体在疼,他不得得忍着这疼,忍着这血淋淋的疼痛,谁让一开始错的人是他。

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尽管他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他还是按住想要强取豪夺的心等着,终于让他等来这个机会,给他出主意的是关萼,他的姐姐。关萼说看着他们这样干着急,不如试试她的态度。

他问怎么试,关萼说往往简单的最容易试出来,就用另一个女人去试探,如果她吃味了就说明她对他还有感情在。

胡素恰好到了S市出差,邀请他吃饭,所谓吃饭肯定又是胡素的温柔陷阱,他曾经中过一次。米娅在广州错失了签约,是他在胡素面前帮了腔,胡素卖了他一个面子,同时他也欠胡素一个人情。于是在签约成功后胡素邀请他共度晚餐,他没有拒绝,就在那晚胡素穿着性-感火-辣,在家中用烛光晚餐接待了他,后来要不是他走的快,胡素恐怕连衣服都脱了。

这一次,胡素又故伎重演,非要请他吃饭,他索性顺水推舟,说自己有个酒会走不开,如果她有空的话可以当他的女伴,胡素自然求之不得,精心打扮一番。同时他心里没底,不知道这一试能不能成功。

酒会上他早就瞄到了米娅到来的身影,装作漠视,田泉是他的好友,看出了端倪,架不住好奇跑上去邀舞,他心中泛酸,又无可奈何,幸好她接下来的表现令他欣喜若狂,她对他不是表面上那么厌恶,看到他和胡素共舞,原来她也会不舒服。

后来田泉又兴致勃勃的调来现场录像,非要拉着他看,有她各种各样细微的表情,原来她在酒会上一直在悄悄关注他和胡素,这令他兴奋的同时益发有了底气。

她的性子他了解,骄傲又嘴巴不饶人,毒舌的功夫了得,常常刺的人体无完肤。看完她反应后他再也不管那些所谓的顾虑,迫不及待想要拉近距离。

原计划他想第二天再和她谈,哪知道走的时候胡素借口车坏了要搭车,胡素是他的女伴,基于绅士风度他不好推辞,送胡素到酒店后,胡素硬要邀请他喝一杯,说明天就要回广州了。

夜晚去单身女人的住处不太好,不过他有另一层目的,想和胡素把关系说清楚,让对方死心。

胡素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眼看出了什么,绕着弯子和他聊别的令他开不了口,不知不觉他喝了好几杯威士忌,有了醉意。

胡素香软的身子挨过来,他把人礼貌的推开,“对不起,胡小姐,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桑岩。”胡素此时不叫他秦总了,甜腻的叫着:“我未嫁,你未娶,就算你对我有非分之想也不足为奇,不如我们…”

素白的手攀上他衬衣的领口,解开领带,他再次推开胡素,站起来:“胡小姐你误会了,我和你不可能,请自重。”

“自重什么啊,就算你不爱我,只要让我拥有一夜也行,我不介意的,也不要你负责…”胡素眼神朦胧,手里拽着他的领带,大概是喝醉了,吃吃的笑着又要偎上来。

他狠狠的把胡素推开,“抱歉,我对你没兴趣!”随即在胡素惊愕和失落的目光中大步出去。

到了外面吹了冷风,他身体里的酒精反倒蹿得厉害,脑海里倒映着一张娇艳欲滴的脸,突然间他非常想她,想听听她的声音,想抱抱她,想告诉她,和好吧,娅娅,如果你放不下身段,那么由我来,我是男人,所有事我来主动。

然而,她说话永远是那么伤人,他想控制都控制不了,忍不住就发生了昨晚后来的事。

醒过来时米娅一阵晃神,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卧室里,昨晚的一切像场梦,对,应该是梦。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却发现全身上下留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不是梦。

该死!他到底想干什么?如此羞辱于她。

凭着零星的印象她逐渐想起好象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他们没有实质性的做过,他只是变态的亲吻爱/抚摸遍她的全身,让她不停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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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一万三千字,下面还有两更,各四千字。至于有人亲为啥禽兽没吃上肉,呃,一是情节没到,硬吃米童鞋肯定恨死他了,二是和谐,就算有肉也是肉丝,莫有大荤哒。

第三百七十三章 和平分手

更新时间:2013-4-8 19:35:44 本章字数:3316

她紧紧揪起身上的薄被,恼的几乎要把它扯碎。

在花洒下冲洗自己,隐约听到手机铃声,不想理会,只想洗掉一切,擦身体的时候看到大大小小的痕迹刻意避开目光。

收拾完出去,手机还响个不停,低头一看是薛璟誉的电话,这是三个月以来两个人首次通话。

“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出于直觉她知道摊牌的时间到了,于是说:“有空。妃”

照例是忙碌的一天,尤其是近年尾,一天工作下来头昏脑胀的,特别是脖子上的丝巾,缠的人心生烦躁,很想扯下去,又怕惹来非议。

白绵绵不解:“娅姐,大热天的你戴着丝巾做什么?”

“空调调的低,我有点冷。”米娅头也没抬,签下文件还给白绵绵:“时间不早了,你也下班吧。舂”

白绵绵可没这么好打发,盯着米娅脖子上突兀的丝巾,眨着眼若有所思道:“是不是被人种的草莓?”

米娅面色未变,推开椅子收拾桌子:“你哥约了我晚上吃饭,要不要一起去?”

一提到薛璟誉,马上白绵绵收起八卦的心情,“还是算了,我哥今天估计是来找你有事谈,我去了当电灯泡多不好。”

桌子收拾完了,最后把笔扔到笔筒里,米娅拿起皮包和手机边说:“那我先走了。”

“好,赶紧的,别让我哥等急了。”白绵绵狗腿的直摆手。

米娅和白绵绵同时出办公室,锁上门后米娅去了洗手间整理仪容,补了点口红就下楼。

薛璟誉的车在大楼门口等着,俊男配美女自然引起经过的程氏员工的注意,特别是这个美女还是他们的董事长。

“等久了吧?”米娅倒不介意被员工们看,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扬起笑。

薛璟誉盯着她脸上的笑默了半分钟,打开车门:“没等很久。”

“谢谢。”

薛璟誉开车时一如既往的专注,似乎想了想,才说道:“绵绵在你手底下做事还好吗?那丫头平常冒冒失失的,做不好你不用客气,直接批评。”

米娅摇头:“不会啊,她做的挺好的,又有留学海外的基础,能帮我不少忙,我现在少了她可不行。”

薛璟誉抿唇点头,“绵绵能胜任这份工作我挺意外的,以前她就是个毛躁的小丫头,难得你不计前嫌,肯用她。”

“谁都有个年轻气盛的时候,改过来就好了。”米娅耸耸肩,“我倒认为你有点思维定视,可能在你眼中绵绵还是个爱闹事的小孩子,其实她早已经长大成人,不小了。”

薛璟誉一阵感叹:“是啊,你说的对,一晃绵绵都二十五岁了,是不小了,成熟点是应该的。”

话题到了这儿,米娅不知道要接什么,加上薛璟誉也不再出声,气氛倒冷下来。

事实上仔细想想自从她提出分手后两个人之间好象隔得更远了,尤其是分开的这三个月,没有电话,没有交流,像回到了三年前两个人不认识的时候,各自在各自的生活轨迹上生活,互不干涉,偶尔见面时也能和平共处,聊天,就像现在这样。

米娅分不清这样是好还是不好,有时候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怎么能那么残忍,站在他的角度她就是个自私自利、无情的女人,要用的时候紧紧攥住,不用的时候就推开。

如果可以,她希望通过别的途径弥补他,可是他什么也不缺,这教她无所适从。

“想什么?”车子开了一会,薛璟誉看她。

米娅摇了摇头:“吃什么?”

“你做主。”

“我听你的吧。”她没心思吃饭。

薛璟誉似乎已经打算好了,车子很快开到一家主题餐厅,“我听朋友说这家餐厅的菜不错,特意带你过来尝尝。”

主题餐厅一般吃的就是创意和环境,米娅耸耸肩,表示没有意见。

两个人无声的吃了些东西,然后薛璟誉擦擦唇,先开口:“这阵子我认真考虑过了,我接受你的提议,你自由了!”

米娅早就食知无味,放下手中的餐具说:“璟誉,别这么说,是我不好,要怪就怪我。”

“不。”他轻轻摇头:“不怪你,和你在一起的这一年多我也获得了许多快乐,也许你注定是我这辈子无法圆的一个梦,这样也好,梦醒了,人也就清醒了。我明知道你不爱我,还要强留你在身边,是我自私,我本来想当个瞎子,一辈子不去看,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我们去回避。就像你说的,连绵绵都长大了,能独立了,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长大,不去面对现实。同样的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和你在一起的每个瞬间都难忘,每一刻都开心,这就够了,人生哪有那么多圆满,什么都让你得到,起码我曾经拥有过你。我有人人羡慕的家庭背景,有别人梦寐以求的大好仕途,我又有什么理由要求所有的东西都归我。这样也好,教会了我这样一个天之骄子一个道理,也算是好好的给我上了一课。”

米娅心中益发难受,桌下的手紧紧相绞。

“别这样。”薛璟誉注意到她低下头,随即笑起来:“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以后还能见面吗?就象今天这样,做个普通的朋友。”

“当然可以。”米娅连忙点头,露出笑容,喃喃说:“璟誉,我真心祝福你找到另一半,过上幸福的日子。”

“我会的。”薛璟誉举起手中的红酒杯,“为我们和平分手干一杯。”

“干杯!”米娅与之碰杯,响亮的声音敲在耳膜,敲不掉她内心的愧疚。

吃完饭出来薛璟誉要送她,她摇头:“我坐计程车就行了,对了,你以后是不是不再到S市来了?”

“嗯,以前我会经常到S市来公干,两个月前单位派我以后长年到另一座南方城市去,以后可能就不过来了。”

听完米娅形容不出来心中是什么滋味,点点头不语。

不管怎么说,她和薛璟誉也算是和和气气的分手,没有争吵,没有面红耳赤,没有老死不相往来,这是她心里唯一值得欣慰的地方。

回公司停车场取完车,她想起有一份文件没拿,本来要在公司加班看完的,由于和薛璟誉吃了这顿饭,因此只能晚上拿回去看完,明早股东大会要用。

自上次见过程珞之后,一直没动静,出于直觉她感觉风浪前的平静最可怕,必须小心提防。

拿了文件来到停车场,驱车离开,无意识的瞄了一眼后视镜,发现一辆车跟在后面,警惕心顿起,开慢后发现这辆车不是别人的,而是秦桑岩的。

秦桑岩坐在车内,双手稳稳的操纵着方向盘,目光凝望着她,她心口突跳,反射性的回避他的目光,心里却是恼的很。

他的车一路跟着,她开到公寓楼下见他的车也停下来。

米娅拿着包和文件袋下车,他快步朝她走来,他穿着一身Sal手工定制,西服一如既往的贴身,将他的身材勾勒的完美无缺、气势昂扬。

“娅娅,我们谈谈好吗?”他依然轻声道。

她冷笑:“我和你之间好象没什么好谈的。”又指了指在不远处巡逻的保安,很明确的告诉他,“你再不走的话我会让保安请你走,今天和昨天可不一样,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胡来可不行!”

“我胡来?昨晚要不是你用言语刺激我,我会胡来么?”

“做了就是做了,不要找借口。你一再触及我的底线,不要逼我对付你。”米娅当然知道是自己昨晚说的过火了,可她也管不了自己,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昨晚他送胡素回去后。

“对付?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付我,叫保安?”秦桑岩不退反进,步步朝她逼近。

米娅咬唇慌忙后退,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保安,保安只是在观望,并没有冒然跑过来,大约以为他们是情侣之类的,如果她遇到危险,以她和保安的距离只要喊一嗓子保安自然就过来了。当然,米娅没有叫。

秦桑岩逼近到还有一步的时候正准备开口,手机仓促响起,他皱眉看了一眼,发现是不得不接的电话,这一闪神米娅跑出老远,飞快的钻进大楼内。

接着电话,秦桑岩目光紧盯着她的背影,脚步没有跟上去。

一回到公寓就反锁上门,嫌不够她又加了一道锁,然后越过客厅飞奔进书房,坐下时气喘吁吁,心脏像悬在嗓子眼。

第三百七十四章 毒药

更新时间:2013-4-8 19:35:44 本章字数:3440

经这么一闹,她感觉又累又困,冲了个澡感觉头脑清醒多了,给自己煮了杯咖啡,坐到书桌前翻开文件看起来。

第二天米娅是从趴着的姿势过醒的,昨晚看文件看到最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起身拉开窗户,对着朝阳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感觉一阵神清气爽,看时间不早了,洗漱完准备上班。

下楼时她一眼看到秦桑岩昨晚开的卡宴,他坐在车内已经换了一身西服,看样子刚到不久。

气的直翻白眼,这人还真是牛皮糖,懒得管他,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太过于专注,没有留意到车后座有个吐着细长舌头的冷血动物正蠕动着往她靠近,等她发现的时候转头只见一条蛇盘旋在座椅上方吐着蛇信子,似乎下一刻就会扑上来咬上一口妃。

“啊——”巨大的恐惧攫取了她的感官,她尖叫着推开车门跌跌撞撞跑下去。

“怎么了?”秦桑岩从车里下来,直接就奔过来。

“有…有…有蛇…蛇…”米娅吓的腿发软,一手攀在车门上怎么也移不开,左右去找保安,发现几个保安居然缩在角落里不敢过来,蛇这种东西谁都怕,无毒的蛇还好,有毒的蛇被咬上一口就能一命呜呼舂。

“我看看,你退后。”秦桑岩拉着她到车前,俯身去拉车门。

米娅颤颤巍巍的说:“你别过去,真有的蛇,要不打电话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你早上不是有个重要的股东大会吗?如果让警察来处理,你觉得你还赶得及到公司?”秦桑岩随手从地上捡了一只细细的木棒,钻进了车内。

米娅益发紧张,伸手拉他:“别,你别去,我打电话报警,然后我就坐别的车走就行了,剩下的我委托物业帮我处理。”

“这么怕我有事?”他回头挑眉一笑。

吞了吞口水,米娅装着胆子哼道:“我怕什么,我还怀疑这蛇是你故意放进去的呢。”

秦桑岩冷眼浅笑,几乎从牙齿间挤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

米娅也发觉自己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闭上吓的灰白的嘴唇不说话了。

“你退后吧,不要在这儿。”他把她推的又退了几步,这才拿着小木棒伸进车门内。

那蛇似乎知道有对手,高高扬起头,蛇信子发出滋滋的声音,秦桑岩发现手中的小木棒太短,说时迟那时快蛇主动向他发起了攻击,他反应及时,用另一手猛的抓住蛇的后颈,也就是七寸的地方,当即猛的往地上甩去。

米娅实在太害怕了,尖叫起来差点爬到车前盖上去,只见那蛇迅速钻进另一辆车的底部,不一会就没影了。

“你怎么样?”她这才有勇气跑过去,见他手上冒了血,惊叫:“你被蛇咬了!”

“我看到了,不用你提醒。”秦桑岩没好气的说,皱眉从口袋里摸出手帕在伤口五公分的地方进行绑扎,看他一只手绑的困难,米娅主动接手过去,用力抽紧打好的结。

“如果不想我死的话赶紧帮我拦辆计程车,不知道这蛇有没有毒,我得去医院看看。”

一听说毒这个字眼,米娅不再理会什么董事会不董事会,整个跳了起来,钻进车内,在他坐进来的同时迅速踩下油门往医院开去。

一路上她紧张的手直抖,到了医院忙着挂急诊,医生诊断后说是毒蛇的一种金环蛇,幸好医院配有蛇毒的血清,加上当时他们处理伤口得当,及时用手帕制止了蛇毒扩散,如果是眼镜恐怕就性命不保了,因为整个S市都没有抗眼镜蛇的血清。

一通折腾下来,米娅筋疲力尽,秦桑岩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是催她:“我没事,走吧。”

走出医院,米娅说:“我送你回家休息。”

“我和你顺路,你送我一程。”他摇头,然后不再说话靠在椅子里闭目休息。

米娅不知道他说的顺路是哪里,只能先把车开到路上再给白绵绵打电话,称自己会晚点过去,让白绵绵替她安抚一下股东们。

开了一段,她想有必要提醒他:“你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