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样的正好啊,一手可掌握,不正是男人最喜欢的吗?还是说,金主喜欢波涛汹涌……”

卫澄自顾自地研究着,连个正眼都没给身后的禹楠,直接当人不存在。

禹楠目瞪口呆之余,脸色迅速黑了下来。但紧接着,禹楠就迅速转身,迈着大步走出了浴室

转身的一瞬间,禹楠抬手,捂住了口鼻,但隐隐还是有一抹鲜血从指缝中快速溢了出来,禹楠连忙抬起另一只手堵上,以免鼻血掉到地上。

他的步伐依然沉稳,但隐隐加快的速度,和眼中的急迫,无一不诉说着他的狼狈。

卫澄得意地勾了勾唇,眼中闪过报复的快感,又对着镜子孤芳自赏了一会儿,完了总结:“又变水嫩了,果然不是末世那种环境可以比的,哎,这才叫人生啊!”

卫澄慢条斯理的穿好睡衣。

等卫澄来到卧室的时候,禹楠已经黑着脸坐在床上等她了。

卫澄翻了个白眼,绕到大床另一边,躺下,扯过被子,蒙住脑袋装死,一幅我很不高兴,别理我的模样。

禹楠黑着脸,长臂一捞,就将女孩儿捞进了怀里,卫澄沾沾自喜,金主终于忍不住啦。

接着,就听‘啪啪’两声脆响,卫澄直接懵比了,屁股上传来的轻微刺痛告诉她,她被打屁股了。

“禹楠,你敢打我?”卫澄不可置信地扭头怒瞪过去,圆圆的猫瞳里燃起了无边怒火,整个人像条软乎乎的小虫子一般,在人家不里扭来扭去,不断挣扎,试图要挣脱束缚。

但回应她的的,又是两声‘啪啪’,同时,男人那温和的声音低沉响起,“小坏蛋,我告诉你,不到二十岁,那种事你想到不要想。”

二十岁?还有两年呐!那还不憋死她?卫澄不动了,一瞬间心灰意冷,爬在禹楠身上装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简直不人道啊。

“你放开我,我不找你了,我要去找别的人了。”卫澄哽咽着挣扎。

禹楠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但是听到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后,心头都是一疼,抱起女孩儿,见她睫毛上果真挂了两滴晶莹的泪珠儿,顿时有些无措了。

“别哭,是为你好。”禹楠轻哄着,然后低头轻轻吻了吻女孩儿的泪珠儿。

“禹楠,你说实话,我不会笑话你的,有病咱们一起治,你长的这么帅,那方面不行实在是上天不公,说出来是什么原因,咱们一起想办法。”卫澄一幅我要与你同生共死的模样。

禹楠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心里的那点疼惜瞬间荡然无存,除了老头,眼前的女孩儿是第二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存在。

磨了磨牙,最终,禹楠忍了下来,淡定道:“睡觉。”

禹楠大掌揉乱女孩儿的头发,搂着女孩儿躺了下来。看着女孩儿闭上了眼睛不理他,眼中无奈之余,还有着如水的温柔,女孩儿太贪玩儿,他有时真的挺苦恼。

……

魏大同没有回去魏家,而是去了医院,刚到病房外,就听到了魏子珊尖锐的叫喊和谩骂,以及魏宏愤怒的喝斥。

魏大同的脸色就是一沉,眼中闪过痛苦。

打开病房,病床上魏子珊疯狂地捶打着病床,披头散发,脸色灰白,面目狰狞。

“我不要当瘸子,你们这帮废物,连这点小伤都治不好,你们还活着干什么,都去死,去死吧死吧死吧——”女子歇斯底里地嘶吼着,不手中不管抓到了什么,都一股脑儿的朝着护士们和魏宏扔过去,护士们面无表情地躲到一边,魏宏则面色铁青。

“闹够了没有?”魏大同声如洪钟地大喝一声,眼中闪过寒光,魏宏一见魏大同,脸上就是露出喜色,忙大步上前,“爸,事情怎么样了?亦松答应了吗?什么时候弄死苏家的兔崽子?他们家的产业,什么时候归咱们?”

魏大同死死地瞪了魏宏一眼,又看了眼床上疯狂的魏子珊,魏大同顿时疲惫万分,冷冷地道:“记住,不要再去找苏家的麻烦。”

魏宏顿时惊呆了,“爸?”他不敢置信地道。

“不找苏家麻烦?那子珊和子昊的仇不报了吗?他们可是您亲孙子啊。”魏宏大声质问道。

“害了他们的是,不是苏家,是别人。”魏大同深深地看了魏子珊一眼。魏子珊虽然在发疯,但还是听到了魏大同的话,是别人?是谁?她眼中闪过疯狂的怨毒。

“那个人你们招惹不起,这仇不报也罢,魏宏,你好好教育教育你女儿,口下留德,这种性格再不改改,下一次就不是残废这么简单了,怕是连小命都不保。”

“爸?”魏宏看着他爸严肃的脸,心中一阵犯悚。

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魏大同心中就来气,虽斥道:“还有你,以后老老实实,不该想的别想。”

魏大同教训完儿子,看了魏子珊一眼,又去了魏子昊的病房里,魏子昊的伤比魏子珊还要重要一些,魏子珊只是一条腿瘸了,可魏子昊却是双腿残疾,虽不到截肢的地步,但此生想要再站起来,却是没戏了。

相较于魏子珊的疯狂,魏子昊则是沉默。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见到魏大同,还勾起一抹勉强的笑容,“爷爷,您来啦?”

魏大同终于稍感安慰一些,至少,孙子没有失去理智,他是从苦难里走出来的人,不怕苦难,就怕心智损了。

“知道得罪了谁吗?”魏大同开口问道,双眼犀利无比地看着魏子昊。

“不是苏家吗?”魏子昊有些意外。

魏大同摇了摇头,“是爷爷之前想叉了,苏家虽然与我们家有怨,但苏均瑞的为人不至于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来,这件事,另有其人,你真的想不起来,你和你妹妹得罪了什么人?车祸之前,见过谁?”

魏子昊想了想,眼中闪过迷惑,“没有见过谁啊,只有卫澄那个小贱人……”

“住口!”魏大同怒了,“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什么小贱人,就算是她是柳玫的女儿,就算她的身份是私生女,但也不该这样骂人家,都是报应啊!”

“爷爷?”魏子昊眼中闪过震惊,爷爷居然维护卫澄。

魏大同疲惫地闭了闭眼,“这件事是卫澄做的,你们连人家的底细都摸不着,就一口一个贱人的骂,难怪会招来横祸。子昊,你爸爸和你妹妹都是不成器的,也只有你稍微靠谱一些,记住这个教训,以后谨言慎行,不要口无遮拦再得罪人了。”

“是、是卫澄?怎么会,那个贱……她有那个本事?”魏子昊一脸的不敢置信。

“哼。”魏大同冷笑着看着他。

“卫澄的背景很大,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甚至,就连亦松也招惹不起,所以,你不要想着报仇。虽然你的腿残了,但脑子没残,你给我好好养伤,养好伤后,就去接手家业,反正,我是不指望你爸的,爷爷也不要求你把魏家发扬光大,只要保住现在的这些就可以了。”

魏子昊点了点头,他也知道,他爸不靠谱,他妹妹魏子珊更是不行,他自己也浑,可他至少清楚魏家现在的处境,魏家没有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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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不在线,我联系不到她,所以,今天还没开V,我也是和卫澄一样快要憋死了,么么大家~~

☆、第六十二章 精神屏障

时间一日日过着,转眼到了魏子珊和魏子昊出院的日子,魏宏和司机来接兄妹二人。兄妹二人是被两个体型高大的保镖抱上车的,魏子珊还在闹,被何镖一个手刀打晕了。

车子回去的路上路过了‘睡莲’,苏家在短暂的失去这座六星酒店后,再次拥有了它,并且拥有了许多比睡莲更富有价值的东西。

酒店的广场上,巨大的电子屏幕是黑着的,没有一如既往地播放着最新最贵的广告和新闻,广场上成群的鸽子和游人也不见一个影子,冷清的如同倒闭。

“睡莲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就算没有营业,广场上也不会是这幅冷清的样子啊。”魏子昊惊讶地望着那里。

“睡莲最近神神秘秘的,停业好几天了,但每天会有一些人出没,应该是和你爷爷说的那个纳贤大会有关。”魏宏瘪瘪嘴,酸溜溜地说。

纳贤大会的举行地点就在睡莲一层的宴会大厅。如今睡莲酒店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方圆一里内,已经完全肃清,明着的,暗着的,安插了密密麻麻的岗哨,每隔半小时就要去做一次全面的安全检查。如今的睡莲,就是铜墙铁壁,水火不侵,炮弹不惧,别说杀手,就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纳贤大会,那位会到。

对于有些人来说,也许一生只有这么一次见到那位的机会。比见国家领导人都难。

一层的宴会大厅里,布置的低调奢华,主位上,是一张宽大的梨花木椅,稳重而肃穆,下面两边则是长溜的桌椅。中间铺着天鹅绒红毯,上面绣着赤金的天香国色图案。

苏均瑞陪着东方守和洪亦松走出酒店,面色凝重中掺杂着喜悦,如今的他,可是完全不同以往了啊。

“苏先生只要负责好酒店的服务就好,安全方面,由我们负责。”洪亦松微笑着说。

“好,两位放心,苏某再怎么说也是做惯这行的,服务这方面定会尽最大的心血去做好,若是有哪里做不好的,也请二位多多指教。”苏均瑞谦逊道。

洪亦松态度不错地点头应了下来,并且客气了两句。

可东方守就没那么好说话了,闻言顿时道:“苏先生要是没信心做好,就趁早放手,交给他人来做,没有百分百肯定能做好的信心,就不要去强撑,事关家主不容有失,家主手下也只要真正有能力的人,走后门凭关系的,迟早都是要被打回原形的。”

东方守这话就说的赤裸裸难听了,苏均瑞顿时听出了其中意味,感情这位东方先生,和卫澄有仇啊?连带着,对他也看不上。

“东方先生多虑了,苏某这些自信还是有的。”苏均瑞一改口风,隐隐强硬起来。

“那就最好。”东主守野兽般地眸子,冷冷盯了苏均瑞一眼。

“他就是这样的人,对谁都一样,苏先生不要放在心上。”洪亦松笑眯眯地缓和气氛。

“当然,苏某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苏均瑞对洪亦松笑了笑。

原本苏均瑞以为洪亦松会因为魏家的关系于他为难,但事实上,处处为难他的不是洪亦松,反倒是东方守。

眼看着东方守和洪亦松都乘车离开,苏均瑞叹了口气,事事被东方守挑刺,他也是累,但是,他断不可能因这小事就去再麻烦卫澄的,只能忍了!

魏宏不是滋味的咂咂嘴,苏家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魏子昊则是黯然,他现在没有什么壮志,双腿废后,整个人的性情都有所改变,对什么都意兴阑珊。

关于苏家被‘那位’看上,从此鱼跃龙门的事,上层许多人物都听了传闻,并且有不少人上门试探,都被苏家不冷不热,不软不硬地打发了回去,包括一些之前与他关系不错的好友。

所谓好友,在他最坚难的时候,冷眼观望,人人自保,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顶多维持个表面交情也就算了。而那些落井下石的,他们自是一一记在心中。

而游万峰,当听说苏家父子的际遇后,顿时茅塞顿开,但紧接着就是阵阵心惊,他终于想起老韩的身份了!

一边连串的联想事,游万峰终于确定,卫澄身边的那个男人,就是那位无疑了。想通之后,游万峰的心情就复杂起来,而后,就是一头冷汗。

那位与卫澄显然关系暧昧,可他这个和卫澄传过绯闻,并且真的差一点儿就发生什么的男主身份也很暧昧啊,也不知那位会不会计较,在这方面,不论是什么身份的男人,都不可避免地有些‘小气’。

纳贤大会正式召开的前一天,请谏由苏均瑞统一派发出去,唯有一个人的,是苏均瑞父子亲自送出去的。

翠湖山庄,游万峰看着到访的父子二人,笑盈盈地邀二人坐下后,才恭喜道:“恭喜苏先生啦,能够得到那位的青睐,是我们这些人盼都盼不来的。”

“游先生何必客气,我们能有今天,还不都是多亏游先生的点醒,您也是我苏家的大恩人啊!”苏均瑞这句话是发出肺俯的,当时那么多人保持沉默看着他笑话,只有这个人,开口给了他们脸面。

游万峰笑道,“那也是令公子与卫小姐的善缘。”

“在下今天来,是特意给游先生送请谏来的,能不能被家主选中,这还要看游先生的机遇,不过,游先生与卫小姐想必有些交情,我们应该会成为同僚吧?”苏均瑞笑着道。

“苏先生,你可别说我和卫小姐的关系了,现在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一点。也不知那位会不会计较我的那些荒唐传闻。”游万峰苦笑。

“应该不会。”苏均瑞道:“看得出家主对卫小姐是真的好,而且,我看家主也不是那种会计较这种传闻的人。”

关键是,那不是传闻啊!游万峰心中泪奔了。

游万峰和苏家父子进行了一场和谐的聊天后,苏家父子告辞离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纳贤大会正式在睡莲酒店一层大厅举行。九点钟的时候,收到请谏的人就陆陆续续地到了,这些在行业里名声赫赫的人物们,此刻像是第一天入学的小朋友一样,生怕迟到。

而那些没有收到请谏的,只有黯然观望了。只等着哪位朋友被选中了,他们也好第一时间靠上去,总能得些好处的。

“游兄,恭喜啊,你也收到请谏了?”黄树仁笑嘻嘻地靠了过来。

“恭喜黄总。”游万峰笑着道。

“哎,鲍总,姜总,朱总,耿先生,恭喜啊!”游万峰瞅到了人群里眼熟的几位,这几位大肥羊至从被抢后,也算是建立了浓厚的革命友谊的,此刻看到对方都接到了请谏,还是挺高兴的。

耿默拿着请谏,沉默地站在众人中间,他本来就话少,平时也没什么存在感,闻言,就是点头笑了笑,其他几位则热情地聊了起来。

一行人结伴步入了大厅,路过门口时,严密的高科技扫描器发出‘滴’的一声尖锐声响,绿灯亮,一行人顺利进去,到了第二个门口时,一左一右,身穿黑衣,带着黑龙面具的男人把守着,见有人要进来,他们立刻上前搜身,这是第二次检查。

如果有人带了违禁品进来,避开了第一次扫描,那么这第二次人功搜查必然无法藏奸,因为,两名飞龙卫,从几人的衣服,搜到了几人的指甲缝,牙齿缝,头发丝,甚至更私密的位置也被检查了一遍。

老朱穿好衣服,身上的汗水啪嗒啪嗒往下掉,肥肉波涛荡漾,他惨白着脸道,“妈呀,太可怕了,刚才那个人都摸到我屁股了,老子可不好那口啊。”“噗!”几人闻言没忍住,一个个喷笑了,两名飞龙卫也听到了,瞟了一眼老朱的体型,那名被指证的飞龙卫,硬是生生地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再往里,是一片肃静,没有歌舞升平,没有衣香鬓影,只有严肃到肃穆的气氛,以及四周明里暗里端着枪支,煞气冲天的保镖。

所有人都吸了口气,感觉头顶的压力更大了一些,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是,越是如此,他们就越是兴奋。

苏均瑞负责接待这些提前到来的人们,他笑容满面,举止有度,不少人都对他投去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啧,这位苏家主,还真有造化,事世难料啊,上次在卫家宴会时,他还落魄,今天再见,却是乾坤扭转啊!”黄树仁感慨。

“任何事都是有因果的。”游万峰别有深意地道。

“看来,游兄你知道些什么啊!”姜海发笑眯眯地试探道。

“知道些什么也不能说出来啊。”游万峰苦笑

九点二十,禹楠在老韩,东方守,洪亦松,以及大批保镖的陪同下,出发了。

卫澄懒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脸刷牙,她不愿意陪禹楠去大会现场,禹楠也不建议她去,一但去了,卫澄的身份必然会爆光,从此,卫澄的清静日子就没了,她还要上学呢。

厨师将早饭摆好,等着卫澄下去吃。这座别墅里的厨师也是禹家培养的,不论是技术,还是忠心,或是其他素质,都不是普通厨师可比的。

卫澄洗漱完坐到了餐桌前,眼眸亮晶晶,每次吃饭,都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厨师见卫澄没有其他要求,行过礼后,就转身折回厨房,他还要准备饭后零食。

可是突然,厨师眼中闪过一抹惊色,正待张口呼叫,他的眼神就迅速黯淡下来,整个人‘呯’地一声,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明处的,暗处的,包括那些身手不错的飞龙卫,也一一倒下,生死不明。

整个别墅的防守,瞬间被清零。

卫澄认真地吃着早饭,不紧不慢,细嚼慢咽,猫瞳轻轻地眯着,表情格外的享受。

十分钟后,她喝完最后一口果汁,开始朝外走,到了车库,她取了车,火红的保时捷灵巧矫捷,最后如同离弦的箭一般,迅猛无比地朝着别墅外窜去。

但是,到了别墅大门口时,空无一物,开敞着大门,但是车子就是无法再前进一步,卫澄恼了,“很高明的精神屏障,不过,能不能让我出去,有种咱们到海上去战,把我困在别墅里,这地方也太小了一点儿吧?”

卫澄对着空气道。

卫澄刚在餐桌上坐下的一瞬间,其实就发现了整座别墅被人设置了精神屏障,将整座别墅与外界隔离,同时,别墅里的保镖佣人都被精神攻击至昏迷。

厨师倒下的时候她知道,暗处那些守卫倒下的时候,她也知道。

唯有她,没有受到攻击,但是,浓烈的杀气却一直笼罩在她的身上,卫澄的目光冷了下来,但她依然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饭,这才施施然朝外走,

“有趣的小姑娘。”一个冰冷暗哑的声音在虚空里回荡,卫澄一抬头,就锁定了一个方位。

那里明明空无一人,但卫澄就是认准了那里。

这是利用精神力扭曲光照的一种隐身手段。

“好敏锐。”那人又赞了一声,却没有现身出来。

卫澄冷哼,但是挡着她的精神屏障却是没有了,卫澄踩下油门,车子呼啸而出,直奔附近的大海,一路上,那道精神力都始终死死锁定她,仿佛怕她逃掉。

卫澄将车子停在沙滩上,刚下车,就看到了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杀手,一眼望去,足有三十多人,卫澄眯起了猫瞳,对方从禹楠离开后才动手,显而易见,这是一场单独针对她的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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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V了,明天多更

☆、第六十三章 杀卫

第六十三章杀卫

卫澄之所以离开别墅,不过是不想让血染了自己和禹楠住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枪口对着卫澄,卫澄的精神力扫过,竟发现枪里装的不是子弹,而是一枚枚细若牛毛的短针。

只有一个赤着膀子的胖老头,他的肩膀上软趴趴地爬着一个碗口大的黄色蜘蛛,手里抱着一个色彩艳丽的五彩蛤蟆,竟是有足球大小。

卫澄厌恶地缩了缩脖,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恶心,比丧尸还恶心。

“就你们这些废物吗?那个精神力者呢?”卫澄淡淡开口,同时精神力竖起一层屏障,将自己保护起来。

“我听到了什么?”一个白人壮汉巴眨巴眨眼睛,惊讶地看向身旁的黑人小伙子。

黑人小伙子头也不回,双眼死死盯着卫澄,对白人大汉用英文道:“别小看她,大人说她是一名精神力者。”

“伙伴们,游戏开始,我数一二三,大家出手,只要我们今天把这具身体完好无损地带回去,那么,我们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

一个亚洲面孔的男人用英文说道,双眼阴森森地盯着卫澄。

卫澄皱了皱眉,她听不懂中文以外的语言。别怪她文盲,前世末世来临时候,她还只是个初中生,哪里来得及进一步学习别国语言。而这一世,虽说有原主功课功底在,但课本上的知识和真正的实践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况且,那些人说话都很快,卫澄还真听不懂。

“好啦,1、2、3——”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三十多支枪口猛地射出一根根短针,密密麻麻,但每当靠近卫澄的,就会被卫澄竖起的精神屏障挡住,短针撞击在精神屏障上,发出‘叮叮叮’的金属脆响声。

然而,卫澄的精神屏障竟也被撞击的薄弱了几分。

卫澄的脸色微微一变,如果是单纯的物理攻击,这些力度根本就无法动摇她的精神屏障,可眼下事实是,这些短针明显带着一定的腐蚀性,并且是专门针对精神力这方面的腐蚀。

短针密集如雨地不断射向卫澄,卫澄眼中闪过一抹怒火,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她的命?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虽然做过一些打家劫舍的事,但那都是小打小闹,根本触及不了他人的底线,而眼前这些人,分明是有组织的。

一个组织想要自己的命,除非是自己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触犯了什么人的利益。

“你们是什么人?”卫澄加厚了自己的精神屏障,她现在只是精神异能一级,还不到二级,精神屏障只能维持一刻钟,一刻钟后,她的精神力就虚弱,但这些人分明是打算和她耗。

对方对精神力了解的非常透彻,甚至研究出了针对精神力的破解之法,换句说法,对方对生物脑电波十分了解的通透。

没人回答她,回应她的只有如雨幕般不断向她射来的短针。

十五分钟后,卫澄的脸色苍白下来,不过那些人的短针也渐渐告罄。不过,卫澄并没有放松的意思,因为,她始终没有忘,对方还有一个神秘的精神力者没有出现,那位精神力者的等级,至少比她高出好几个境界。

“啧啧,小姑娘很不错,不过,你运气实在不好,看来,今天你只能饮恨了!”一个冰冷冷的有些惋惜的声音出现在卫澄脑海内,同时,卫澄脸色一白,瞳孔收缩,一缕鲜血无声从嘴角缓缓流出。

她的双眼渐渐涣散,站的笔直的身躯艰难地晃了晃,最后靠在了车门上才没有倒下,但脑袋里剧烈的轰鸣和巨痛却是告诉她,对方这一击,足以震碎她的大脑,让她脑死亡,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但可惜,对方算错的就是,卫澄的意识是在自己的灵魂晶核内的。

那一瞬间,卫澄的灵魂上,那道如同裂缝一般的闪电痕迹,突然发出一道雷光,将那即将轰碎自己脑组织的攻击拦截下来,从而保住了自己的命。

但纵然如此,比自己高出几个境界的精神力者的攻击,还是让卫澄重伤了,至少她的精神力异能在短时间内是无法再用了。

卫澄不知是自己灵魂晶核上的闪电救了自己,这一刻,脑海里的剧痛,足以淹没她对外界的一切反应。

“哈哈哈,小宝儿,乖乖跟我们走吧!任务圆满完成……”白人大汉大笑着上前一把抓住了卫澄的手臂,就要拽着她将她带走,哪知,突然的,卫澄涣散的瞳孔突然凝聚,而后,就是一声惨烈至极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