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里满是恐惧和怨恨,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丝,洪亦松竟莫明的有种卫澄说的对,洪亦琼就配躺在污垢里的错觉。

僵硬地晃了晃头,洪亦松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洪亦琼身上,洪亦琼扯了扯外套,整个人都倦缩进外套里,一边瑟瑟发抖,一边用怨恨的眼神瞪着洪亦松,口中喃喃,“为什么不帮我,不什么不帮我,为什么不帮我……”

如洪亦松肯帮她,她根本就不会落到这个下场,或许她早就当上了禹家主母。

洪亦松看了洪亦琼的心思,心中霎时冰凉一片,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执迷不悟。眼中渐渐多了一抹了煞气,如果不是洪亦松的脖子上此刻太脏,他真的会出手一把掐死她。

洪亦松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竟全无一丝的心疼,咬牙问:“你算计家主之前,可有想过家主还有伤在身?你可想过他的安危?”

洪亦琼眼中闪过茫然,她怎么会想到那些?她只在乎她的目的能不能达到。

“好。好。好。”看到她眼中的神色,洪亦松心头更是一阵戾气上涌,只咬牙切齿地连道几个好字。

“好什么好?洪亦松,你们洪家怎么回事?爷爷给孙女春药,只为了让孙女勾引有妇之夫,你们洪家的女人到底有多缺男人?”卫澄双手环胸,猫瞳里满是鄙夷地看着洪亦松。

洪亦松心头发苦,想说不是,可一抬头,看到卫澄猫瞳里的杀意,他霎时感到了一丝危险。

卫澄若真要杀谁全家,家主恐怕真的阻拦不住,卫澄的占有欲有多强,他是亲眼目睹的,连别人多看家主一眼都会护食吃醋的女孩,洪亦琼的作法,的确是找死。

现在的场面,卫澄只是找几个人‘满足’了洪亦琼怕只是小惩,真正的报复恐怕还在后头,卫澄一张口就扯出了洪家,这是要拿整个洪家下手的意思啊。

洪亦琼和爷爷并不无辜,可是他的父母是以及洪家族人是无辜的。

他不想让家主在洪家和卫澄之间做出选择,不用想也知道家主会选择后者,况且,此事本来就是洪家有错在先。

‘噗嗵’一声,洪亦松跪了,他向卫澄跪了下来,卫澄站着没动,就任由他跪了,猫瞳淡漠地俯瞰着跪在地上的人。

卫澄不是没有接受过别人的跪拜,前世,整个人类都曾匍匐在她的脚下。

“你想给洪亦琼求情?”卫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不,洪亦琼企图给家主下药,本就形同行刺,罪无可恕。”洪亦松连忙道。

“只是洪亦琼吗?”卫澄脸色一沉。

“此事老爷子为罪魁祸首,罪加一等。”洪亦松咬牙道,额头滑下一滴冷汗。

卫澄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有呢?”卫澄情绪缓和了,噘着小嘴儿懒洋洋地问,洪亦松还算上道。

“还有……我,我早知洪亦琼不安份,却没有及时加以阻拦,险些让她害了家主,我也有罪。”

卫澄点头,看着他,“不错,这样的妹妹,你放她出来就是作孽。不过,只是这些吗?”

洪亦松扬唇苦笑,闭了闭眼,咬牙道:“洪家家教失德,谋算家主,不配为四部家主之一,洪家愿自行退出四部家族,其余族人均属无辜,望主母开恩。”

说完,松亦松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底却莫明有些快慰,爷爷一辈子算计着更上一层,从小培养洪亦琼,他的不满足和贪婪,不仅毁了洪亦琼,也毁了洪家,这下,洪家得罪了主母,不仅没能更上一层,反而还落得一无所有,想必他爷爷这下一定会满意极了。

洪亦松心底冷笑。

卫澄终于彻底满意了,她弯腰,小手挑直洪亦松的下巴,笑眯眯道:“嘿嘿,洪美人儿,很上道,不错,就这么办,起来吧!”

洪亦松浑身僵硬地随着卫澄的力道站起来,看着洪亦琼哧笑一声,“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肖想不该肖想的的下场,这下你满意了?”

洪亦琼满脸呆滞,从洪亦松向卫澄跪下的那一刻起,洪亦琼就呆了。永远挺拔如松的哥哥,在家主面前也不会如此卑微的哥哥,给卫澄跪了。

洪亦琼呆呆地看着,一时间,脑子里空洞洞的一片空白。

卫澄轻蔑地看着她冷笑一声,回头对洪亦松说:“你来把她处理好,这种肮脏的样子出去,万一污了楠楠的眼,我扒了她的皮。”她早就知道楠楠就在外面。

洪亦松脸一白,他完全相信卫澄所谓的‘扒了她的皮’不是威胁,而是真的会扒了她的皮。

看着卫澄圆圆猫瞳里的魔气,洪亦松心脏紧缩,卫澄对家主的占有欲,似乎比他们想象的更强烈。

一时间,他不由对禹楠产生了一丝担忧,这样占有欲强烈的卫澄,让他觉得害怕,替禹楠害怕。

卫澄似乎察觉了洪亦松的真实想法,冷冷嗤笑一声,道:“我觉得,要把洪亦琼的事情传扬开来,让别的女人也引以为荐,洪老爷子为老不尊,算计家主和本主母,他该公开向家主和我道歉。

毕竟,除了楠楠,我才最大的受害者,你们洪家谋是我的主母位,不仅如此,还谋着盘龙令,这等同于在谋我的命啊,算计家主,谋害主母,欲夺盘龙令,野心召召,洪亦松,你觉得我做的可过份?”

洪亦松脸一白,额头再次划下一滴冷汗,“不过份。”真的不过份,卫澄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但是,话虽如此说,换了别人,哪怕是家主,也不会处理的如此决绝狠辣,丝毫情面不留。可卫澄,她真是半点儿也不给人留面子。

卫澄已经下了这样的决断,恐怕是家主也不能再更改。

这毕竟是主母第一次用权,若是第一次用权就被家主驳了,恐怕以后主母就难有威信了。所以,为了给主母立威,家主也会默认了此事,任由主母处理。

洪家,这是当了一把出头的鸟。

若是别的事情,主母或许还能给留几分余地,可是洪老爷子和洪亦琼,偏偏是触及了卫澄的底线。

抛开卫澄对家主那强烈的占有欲不说,卫澄的确是最合适的禹家主母。狠辣,果决,不留情面,与家主的大度,包容,温和,形成绝佳的互补。

有这样的主母,禹家将更加无懈可击。

看着这样的卫澄,再看洪亦琼,洪亦松不得不喟叹,洪亦松,连卫澄的脚后跟都比不上。

如果卫澄知道他此时心中的想法,一定会说,别拿洪亦琼那肮脏货和她白白胖胖的脚后跟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房子外面,气氛肃静。所有人都将里面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禹楠也听到了,如洪亦松所料,他不会插手此事,全由卫澄处理。

卫澄走出房间,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圆圆的猫瞳看向那个身长玉立的男人,猫瞳里顿时释放出炽热的光彩,“楠楠,都说了不让你过来了,你还过来。”女孩儿走到男人身边,不满地抱怨了一句。

禹楠无奈地揉揉她的小脑瓜,“心里舒畅了?”

卫澄点头,“嗯,洪亦琼和她爷爷着实可恶。”

这时,就见洪亦松带着洪亦琼也走了出来,他们说话的空当,有人送了一套衣服进去,此时洪亦松已经穿上了衣服。

洪亦松拉着洪亦琼,兄妹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所有人立即都担忧地看向洪亦松,洪亦松摇了摇头,表示无事。

众人不说话,却没有人多看洪亦琼一眼。这女人的做法,他们也看不惯,但这和洪亦松无关。

洪亦琼全身疼的利害,下身更是撕裂一样的痛苦,双腿发软,可是洪变松竟不肯抱着她走,任由她强忍着虚软自己走,她心中发寒,哥哥眼中那对她的厌弃已经毫不遮掩,再听到之前卫澄对洪家的处置,洪亦琼满心都是绝望和茫然。

她图谋的一切,就这样轻易破碎了,破碎的不堪一击。

身上那几个外国男人留下的痕迹如同最不堪的噩梦一样腐蚀着她的内心,一转眼,她已从冰清玉洁的洪家大小姐,沦落成了被一伙男人玩弄的淫贱之人。

她彻底的毁了。她再也没有权力肖想禹家主母之位,再也没有了。

现在,她满心都是卫澄对洪家的处绝,她也是第一次深深地认识到禹家主母的威严和权力,说话间,说毁一个家族就毁了。

而家主一直在外面,居然没有吭声过。

洪亦松嘴唇哆嗦着,她突然挣开洪亦琼,向前跑了几步,跪在了禹楠面前,“家主,求您救救洪家,这一切都是我一时糊涂,和爷爷,和洪家没有关系,我愿一人承担,求家主开恩。”

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修长的颈子上还残留着暧昧的痕迹,嘴唇也被那些外国保镖玩的红肿不堪,就这样了,还来楠楠面前献媚。

卫澄一把捂住了禹楠的双眼,然后拉着他转了个身,让他背对着洪亦琼,“楠楠,你看见什么了?”卫澄紧张地瞪大猫瞳,生怕禹楠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这一刻,所有人都表情复杂地看着二人,他们该对此情此景说些什么呢?

禹楠拿开女孩儿胖乎乎的小白手,捏在手里揉了揉,心里软和成一片,“澄澄乖,我什么也没看见。”

骗人。卫澄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让楠楠看到那样污秽的东西,真是污了楠楠的眼,卫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她转身,没有任何征兆的,一言不发,抬手就是几道风韧甩了出去,道道如同带着利刺的鞭子,甩在了洪亦琼脸上。

洪亦琼反应过来后,直觉得脸部剧痛,她抬手一摸,满手鲜血和碎肉。

那一张姣美的脸上,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的遍布交错,这张脸,彻底的毁了。

“你一人承担?怎么承担?就凭你?”卫澄冷冷说道。

洪亦琼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满手的鲜血和碎肉,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洪亦松闭了闭眼,在洪亦琼冲到禹楠面前跪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洪亦琼是找虐。

禹楠身体颤了颤,一把将女孩儿捞进怀里,“澄澄,乖,别生气,不值当。”说罢,他抱着女孩儿大步离去,卫澄将下巴放在禹楠肩膀上,圆圆的猫瞳死死瞪着晕倒的洪亦琼,眼底一片寒芒。

好狠。好果断。说出就出手。

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颤了颤了,主母真是太凶残了。可为什么,他们就是有种很爽的感觉呢?

这个时候,大家都关心地看着洪亦松,没有人看到段君亭的脸色青白变幻,好好一个俊美风流的青年,此刻满眼都是恐惧和泪水,家主,我要求不演戏了,真的,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主母实在太凶残。

而此时远在洪家的洪老爷子心中却是充满了期待,他问管家:“小姐来过电话没?”

管家摇头,“还没有。”

洪老爷子忍不住失望,不过他只能按捺下来,耐心地等待洪亦琼传回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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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傲娇总裁扑倒小白兔医生,一起虐渣渣的故事情】

“身败名裂的滋味如何?”

参加前男友婚礼,准新娘宋妍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问道。

苏浅暖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不如你来告诉我,这一巴掌的滋味如何!”

面对众人惊愕的眼神,苏浅暖巧笑嫣然。全场寂静。

唯有一欢快鼓掌。

“不愧是本少爷的女人,够威武!”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俊美男子坐于轮椅之上,眉目飞扬,慵懒恣意。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夺命狂奔

书房中,禹楠和洪亦松相对而坐,洪亦松眼神复杂地看着被主母保护成一朵娇花的家主,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禹楠挑了下眉,拢了拢衣领,嗯,脖子上被澄澄咬了两颗小牙印儿。

“今天的事情,你心里怨澄澄吗?”禹楠沉吟了一下,问道,他不担心洪亦松和他因此结下心结,他担心的是,洪亦松在心底对澄澄生出怨怼。

洪亦松摇头道:“家主多虑了,我不会怨主母的,这事儿,论理来说的确是洪家不对,论感情来说,主母处理了一个觊觎自己男人的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说的。说起来,依主母的性了,没拿整个洪家的生死开刀已经是给了我面子了。”

禹楠若有所思地点头,“嗯,不错,依澄澄的作风,是给了你面子了,她对你印象不错,好像还叫你洪美人儿呢!”

“噗!咳咳!”洪亦松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见鬼似地看着禹楠,家主莫非是被主母传染了?他好像闻到了一股子酸味儿?

禹楠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递了一杯热茶给他,“喝两口压压惊。”

洪亦松端起来灌了两口,这才顺了气儿,无奈地看了禹楠一眼。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我爷爷那里,他虽然有错,可毕竟年纪大了,这几年身体也不是太好,我……我就厚颜跟家主您求个情,留他一命。”

禹楠叹了口气,“原也没打算要他的命,撤了洪家四部家族的地位,收回金令,又加上洪小姐的遭遇,对于洪老爷子来说,这些就是最大的打击了。”

洪亦松心知的确是如此,如果爷爷被打击后,就此能够醒悟,这对于洪家反而是件好事,好在,他奶奶是个看得开的人,由她趁机劝说爷爷,应该没问题。

收回金令,洪家的力量就会被削弱一大半,但洪家数代以来依靠禹家,也同样没少发展自己的势力,哪怕是收回金令,洪家也依然是顶级豪门。

“亦松,洪家该换个主人了。收掉洪老爷子手里所有的底牌,让他安心养老吧。”

禹楠淡淡道,洪老爷子年事已高,却依然抓着洪家的大权不放,可见是个权欲心和掌控欲极重的人,洪亦松优秀出色,洪老爷子却始终不肯放权给他,而是一心督促洪亦松从禹楠手里要权。

并且,这些年,洪老爷子还在暗中发展了一支实力不弱的暗卫,名惊鸿卫,他自以为做的隐密,却不知,一切都在禹楠和洪亦松的掌控中。

洪老爷子只埋怨洪亦松没用,宁铮掌管了部落,段君亭掌管了赤朝,却什么好处也没给洪亦松,同样是家主身边的人,差距为什么就这么大呢?

他却不知,暗地里,禹楠还有一些永不见天日的暗中势力是交于洪亦松和东方守的。

禹家的家主,不可能除了飞龙卫之外,手里没有其他私军。

至于玄甲卫,飞羽卫,幽灵十八卫等护卫,那些虽然也受家主掌控,可那些却是属于禹家的守卫,家主本人手里,又岂能没有别的底牌?

而掌管这些底牌的人,就是洪亦松和东方守。可是,这种隐密的事情,洪老爷子又怎么会知道呢?

洪亦松听了禹楠的话,心中一震,“家主是担忧,爷爷还会犯糊涂,对主母不利?”

“洪老爷子筹谋一辈子,权利心重,不真正拔光他的爪牙,万一一时想不开对澄澄出手,到时候真的不好收场,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彻底削了他的利爪,让他彻底死心。他手里的那支惊鸿卫并不弱。”禹楠眸色深沉起来,觊觎澄澄的人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多一个隐患危及澄澄,哪怕是仅有的一点可能性都不能有。

灵魂与暗中的东方守已经够他头疼了。

洪亦松也是暗自心惊,他爷爷是什么样的人,他还真是了解,说起来,洪亦琼那执迷不悟的性子还真是遗传了洪老爷子,“你说的对,我是应该接手洪家了。”

“灵魂的人最近一定会反扑,他们下手的对象十有八九还是澄澄,亦松,澄澄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上一次差点儿让他们设局害了澄澄,那样的事情,绝不能再次发生。还有东方……”说起这个,禹楠就皱眉。

洪亦松也皱眉,“如果真的遇到东方,我来劝说他,至于灵魂那里,我定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洪亦松说起对灵魂,眼中都是厌恶。

禹楠揉了揉眉心,“澄澄到目前为止虽然可以使用盘龙卫,但却并没有真正的收拢在手,她还需要时间,若是收服了盘龙卫,我对她的安全会更放心一些。”

而与此同时,卫澄却收到了万泾然发来的微信,言道他们明天就要离开Y国了,还想请她一起去玩。

卫澄在床上打了个滚,回复道:“知道啦,上次没有玩尽兴,这次好好玩,楠楠都没空陪我玩。”

万泾然听着女孩儿欢快的声音,眼中漾起浓浓的笑意,如此贪玩,真是……和他一样。

卫澄穿戴好,背上小包包,拿上手机,给老韩留了话,就准备出门自己去找万泾然玩,这次她没有带上宴柠,拖亚当的福,现在她不需要翻译。

卫澄心情颇好,可是露过红枫林的时候,他看到一个俊挺的男子正在打电话,那束在脑后的长发,一看就是段君亭。

“楠楠的朋友长的都挺帅,不过都没有楠楠帅。”卫澄翘着小嘴得意地呢喃一句,继续朝前走,但是,没走两步,她就顿住了。

实在是,她耳力极佳,隐隐听到段君亭说什么‘禹楠伤已经好了’,‘爸爸请放心’,‘有消息我一定及时回报’之类。

卫澄一双猫瞳顿时就瞪的溜圆,然后悄无声息地朝着段君亭走了过去。

“洪家恐怕要被收回金令了,卫澄动的手,洪亦琼毁了。”段君亭对着电话那头说。

“恐怕不行,洪亦松拉拢不过来,他对禹楠的忠心多过对洪家的。”段君亭摇头。

对方不知又说了什么,段君亭迟疑道:“这个恐怕不好办,不过我会尽力争取,将我们的人安排成四部家族,这个办法倒是可行,禹楠一定会听我的建议,怕就怕洪亦松等人也在禹楠面前插言,禹楠最后听谁的,还真说不准。”

“让卫澄吹枕边风?那个丫头可不好糊弄啊,机灵古怪的很。”段君亭咬牙道。

“好吧,我会尽量接近她的。”段君亭说道,“我不能再跟您多说了,爸,您仔细养好身体,我……很想回去。”我很想回去报仇,段君亭的声音颤抖地说,他的脸色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

可是,站在段君亭身后的卫澄看不见啊,卫澄瞪圆的猫瞳里都是怒火,好啊,这个人居然吃里扒外,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竟然是段枫安排在楠楠身边的奸细。

卫澄鼓起了脸蛋儿,心中盘算着怎么收拾这个人。

段君亭挂断电话,终于松了口气,脸色比吞了一斤大便还要痛苦,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转身打算回去,可是这一转身,就对上了一双圆溜溜的猫瞳。

天崩了,地裂了,命在一瞬间了,他段君亭莫非今天要枉死在此?

段君亭张大了嘴巴,狭长的凤眸瞪的滚圆,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的汗毛根根炸起。

“啊啊啊!禹楠,救命啊啊啊,主母要杀人,救命啊啊啊啊——”段君亭瞬间发出凄厉无比的喊叫声,嗓子都有些吼的破了音,他撒丫子狂跑,没命地狂跑,仿佛后面有丧尸在追一样的狂跑……

同时,他拿起手机打算给禹楠打个电话救命,可是,他刚拔了一个号,手机就‘砰’地一声爆炸了。

“啊啊啊——主母杀人了,禹楠救命啊——”他越发凄厉地惨号,脚下奔跑的动作简单发挥到了极致,双腿如同一个飞快转动的轮子,在原地直留着一团残影,简单跑出了人类新高度,四个蹄子的马儿恐怕都不及他。

卫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人眨眼间就跑没了影儿,猫瞳一眯,心道,这人好奇怪,被她发现了居然也不解释一下,竟直接撒腿儿就跑,而且,他吼的那么凄厉,那么绝望,真是令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卫澄眯着猫瞳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段君亭的话听起来是挺让人生气的,可是,对于有精神力异能的卫澄来说,她仔细一品味,竟品味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段君亭打电话时候,别看对那头说的好听,但大脑中传出的厌恶与排斥却是骗不了人的。

卫澄摸着下巴想了想,也许,亲眼见到的,亲耳听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再说段君亭,他这辈子最拼命的一次,大概就是这次了,他不顾一切地跑着,冷汗哗哗地从全身的毛孔里渗出来,不一会儿就把全身的衣服浸透了,他的脸色惨白惨白,生怕下一刻他跑慢了,背后就突然冒出一个火球,然后,他就一下变成渣渣了。

跑了一会儿,他才想起耳朵上还有救命的耳钉,他连忙抬手将耳钉打开,嘶吼道:“禹楠,快来救命,主母要杀人啦,啊啊啊,我要是就这样死了,作鬼也不会放过你啊啊啊——”

正在和洪亦松喝茶聊天禹楠,脸上霎时闪过一丝惊惧,他猛地站了起来,洪亦松的脸色也跟着一变,实在是,能够让家主变脸的事情真的不多,除非是他的亲人,还有他们几个兄弟的安危命悬一线,不然,禹楠向来是处变不惊的。

禹楠疯了一样往冲,但冲了一半又停了下来,抬手摸了摸耳朵上的三叉戟耳钉,听到接通了,他连忙道,“澄澄,别伤害君亭。”

说完,禹楠终于松了口气,额角不自觉地滑一滴冷汗。

卫澄听着耳朵里传来禹楠急迫的声音,卫澄无辜地眨了眨眼,软软糯糯地回道:“我木有伤害他呀,可是他为神马跑的那么快,还吼的那么惨?”

卫澄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和迷茫,像一个想不通问题的好奇小朋友,实在不能更可爱软萌。

禹楠:“……”这要他说什么好?难道说,我们都觉得你太凶残,所以君亭已经对你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乖,澄澄去玩吧,君亭那里我晚一点儿和你解释。”禹楠无奈地抚额低笑。

“哦。”卫澄眨了眨眼睛,小脸还是迷茫,段君亭的反应好奇怪哦,而且,他跑的真快啊,他一定天天都有锻炼。

卫澄很快就将这件丢开,高高兴兴地去找小伙伴玩了。

“放心吧,你安全了。”段君亭的耳钉里传来禹楠的声音,一听到这个如同重生一般的消息,段君亭当即心下一松,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两眼一翻,一头栽倒在地,晕过去后,他的双腿依然维持着奔跑的动作。

真是可怜见的。

禹楠和洪亦松找到段君亭的时候,就见平时风度翩翩的人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晕倒在地,这对于注重形象的段君亭来说,真是破天慌的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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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我笑噗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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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败名裂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