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恐怕大禹也没有想到,上古镇河石本为一体,在以后的岁月中,阴水精皇的渐渐脱离九鼎,隐藏在了飞龙令和盘龙令中。

我们禹家每一任家族和主母都要以灵魂意念沟通飞龙令和盘龙令认主,认主的时候,阴水精皇就将自己的魂种植入每一个认主的人意念中。

如此下来,漫长的岁月中,阴水精皇就通过这种方法,将自己的灵魂种子种入我们每一代家主和主母的意念中。

就像是无形的病毒,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潜伏无数代,我们禹家每一个认过飞盘令为主的家主,每一个认过盘龙令为主的主母,都逃不出这种命运。

若是时机成熟,阴水精皇只需一个意念,便能让我们的灵魂支离破碎。”

那宋朝祖宗说。

“既然如此,为什么祖宗们看着我们一代代地认主而无视不管?”禹楠道。

“没有办法,这种认主一但结束,阴水精皇的灵魂种子就会全部暴发,毁灭我们禹家所有的血脉,就如同没有食物的蛊。

盘龙令为何能通过基因来控制盘龙卫的后人?这其中涉及到遗传和基因问题,事实上,既便你们没有认主,只要是禹家的血脉,其血脉中就已经摆脱不了阴水精皇的灵魂种子。

就如同一种遗传病,无法根除。”

禹楠听得心神大震,“可是澄澄,澄澄多么无辜!”禹楠完全失控,漆黑的眸子里赤红一片,“是我害了澄澄啊!”早知如此,就不该把盘龙令给澄澄。

“楠小子,你也别激动嘛,盘龙令人人都想要,澄澄小丫头也不亏的。”唐朝老祖冒出来悻悻地笑。

“怎么不亏?”禹楠大声质问,“本来是一个健康的人,突然被传染上了必死无疑的疾病,怎么能说不亏?难不成她还占了便宜不成?”

“任何疾病都有其源头。阴水精皇的魂种深入我们禹家每一个血脉的基因中灵魂中,不论我们繁衍多少代,我们和我们的后代,都改变不了这种被控制的命运。

但是,这一切并不是不能根除。我们这些老家伙在祠堂里也没少研究过,后来我们得出结论,只要掐断源头,那么一切自然迎韧而解。”

“而解开这一切,需要一个契机。”唐朝老祖道。

“那个契机和澄澄有关?”禹楠涩声道。

“也可以这么说。我们这些老家伙经过这么多年的推断,确实推断出契机和盘龙令的新任主人有关,后来澄丫头出现,我们知道,就是她了。”

“是我将澄澄拉进来的。”禹楠一脸痛色,脸上血色尽褪。

“这个契机能好能坏,或许是我们禹家解脱的契机,也有可能是毁灭的契机。所以,我们当时才十分紧张澄丫头的为人。几次试探,我们都发现,她是个好孩子,不论将来她会让禹家解脱亦或毁灭,我们都不能怨她,也不会怨她,是我们禹家将她拖进来的。

也许,只有澄丫头能掐断那个源头。”

同时,海边。

卫澄看着莫卡,“你说源头?”

莫卡点头。

卫澄目露思索,“你说的源头绝不是阴水精皇的主魂。杀了她的主魂,我想也不能根除她种入禹家人灵魂中的种子。”

莫卡眼含笑意,“对,主人很聪明,主魂不是最主要的,一个人的灵魂,是由什么组成?”

“记忆,意识。”卫澄道,她是精神力修炼者,她明白,只要自己的记忆和意念不散,那怕灵魂聚了或者散了,都改变不了她依然存在的事实。

“对,如果把记忆和意识比喻成种子,那么种子没有了,灵魂再强大也只是空壳。而灵魂的种子,我们称之为真灵。”莫卡道。

“找到精水精皇的真灵所在,将其灭杀,才能真正的杀死阴水精皇,解求禹家满门。”卫澄道。

“对,不只解救禹家,还要解救所有的盘龙卫和飞龙卫。”莫卡道。

“但是,这一切都是你根据这块石板而行成的推断。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卫澄道。

莫卡自信地道:“主人,我的这里是常人的无数倍,您不要怀疑我的智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如果您怀疑我的推断,不如回禹家祠堂问问禹家的祖先。”

“事实上,我觉得你的推断是真的,只是我有些不敢相信。阴水精皇的真灵要去哪里找?她是水之精怪,莫非和水有关?”卫澄低喃出声。

禹家祠堂。

“精水精皇是水之精怪,只要世间有水,她的真灵就不会灭绝,可是,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没有水?”禹楠拧眉道。

“办法有两个,一个是世间无水,不过这显然不可能;另一个是与这颗星球沟通,只有这颗星球才能真正杀死阴水精皇的真灵,只是,与这颗星球沟通,即使是当年的大禹也没有做到这一点,难啊。”禹家祖先道。

而同时间,海边的莫卡也道:“我小的时候看过一部宫延动画片,主人公是一只不会游泳的小鸭子,它可以和地球进行沟通,为了学会游泳,它让地球的意识帮它控制水流,那水便再也不会淹没它。”

“世间无水显然不可能,你的意思是说,与地球沟通,让她毁灭阴水精皇的真灵?”卫澄道。

“阴水精皇本是水之精怪,水都能成精,更别说地球了,她也一定有意识,只是我们发现不了罢了。这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要做到也并不是不可能。”莫卡道。

卫澄看着莫卡,目光很是惊奇,“我第一次遇见你这么聪明的人。”

“嘻嘻,谢谢主人夸奖。”莫卡又朝卫澄怀里冲过来,卫澄一把挡住他,“别,别撒娇了,真是的,美少年都不如你爱撒娇。”

“美少年是谁?”莫卡有些吃味地问。

“美少年是橙,他才十六岁,比你柔弱多了,偶尔撒个娇还是很可爱的,还有小宝,他才九岁,也不撒娇的。”卫澄道。

莫卡微笑着看着卫澄,小姑娘细数自己的盘龙卫时,目光清澈,里面都是愉悦和笑意。她应该是很喜欢自己的盘龙卫的。

莫卡生来智商超群,这遗传于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是盘龙卫的后人,从小就智商高于一般人太多太多。

而他,比他的母亲还要高智商。

世间一切阴云雾霾,都逃不出他的推理,只要给他一丝线索,他就能还原真相。这是一个可怕的能力。他的祖先,的确是盘龙卫中军师一般的人物,但是他的祖先应该也没有他这么恐怖的能力。

天才往往是孤独而古怪的,他从小将旁人视为蠢货笨蛋,当知道自己有了一个主人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产生了很浓的好奇。

于是,他悄悄地在暗处观察她,发现她在意自己的盘龙卫,还很护短,于是,他摆了她一道,骗了她的盘龙令。

而她的反应也有趣,居然任他骗了,也没有追杀他。

“唉!”卫澄叹了口气,“楠楠家的祖先们都很可爱,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他们,其实我知道怎么做到与这颗星球沟通,只是,我的实力还很弱,我得闭关修炼去。”

“不止是祖先们,还是我和楠楠,还有飞龙卫和盘龙卫,都等着我去救,一定是因为我长的太可爱了,所以才给我这么大的使命,唉,长的可爱也是错啊!”卫澄忧伤地连连叹气。

看着自恋不已的女孩儿,莫卡一阵无语,这个主人真是……换了一般人不是应该很凝重很严肃吗?怎么到了她这里,他就很想笑呢。

莫卡眼中涌现了一丝邪气,“主人,若是有一天盘龙令失去了对盘龙卫们的控制,你会怎么样?”

卫澄一愣,“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莫卡笑了,他觉得小姑娘根本就在意盘龙卫能给她带来多大的势力和好处,如果她愿意,沙特国,Y国,以及别的一些势力都将成为她手中的武器,可是她从来没有命令过他们,甚至,也从来没有召唤过他们。

相反的,小姑娘很在意盘龙卫和她的感情。她应该是很希望盘龙卫和她交朋友的。

“主人,你惩罚了琼吗?那样的惩罚有多痛苦?”莫卡好奇地看着卫澄问。

卫澄小脸一垮,“肯定很痛苦,要不然他怎么会那么难受。”卫澄有郁闷道。

“我……想试试。”莫卡舔了舔唇,眼中全是好奇。天才的思想总是古怪,普通人无法理解。

卫澄歪头看向他,看了半晌,见莫卡的确是很想受虐,于是卫澄开始在大背包里翻找,莫卡眨着大眼好奇地看着她,然后,就见她翻找到了一根儿小皮鞭。

卫澄舞着小皮鞭在空气里挥舞了两下,鞭风与空气撞击,发出‘嗖嗖’的厉音,然后,卫澄扭头朝着莫卡招手,“来,你要是想受虐,先让我抽几鞭子试试,这就算是开胃小菜了吧!”

莫卡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卫澄手中的小皮鞭打了个哆嗦,“主人,我是开玩笑哒,你可别真的用小鞭子抽我啊。”

卫澄翻了个白眼,将小皮鞭收了起来,“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熊孩子!”

莫卡:……

另一边,东方守回到了宁铮的办公室,宁铮正在看文件,见东方守回来了,他抬起头问:“小丫头呢?”

东方守有些沉默,“她又丢不了。”

宁铮一挑眉,有些担心,“你们两个没打起来吧?”

“我以前的确是对她有些误解。”东方守看了宁铮一眼。

“难得啊,你也有这么理智的时候?”宁铮惊讶,“说实话,你怨不怨家主?”他是指禹楠杀了东方守这次。

东方守低头,果断道:“不怨,相反,我得感谢他。不说是我有错在先,便是没有错,他要杀我我也认。”

宁铮摇头,“你这性子……经历了一次生死,你还是厌恶女人?”

东方守一愣,突然就想起之前将卫澄扑倒,女孩儿那又软又弱的身体。东方守不禁一阵迟疑。

宁铮顿时大为震惊,不会吧,铁树要开花了?

“我,我明天找个女人试试。”东方守一咬牙,决定明天找别的女人试试。

宁铮拿着笔的右手突然抖了抖,双眼呆滞地看着东方守,快速地道:“不用等明天,就现在。”说完,他起身,拉着东方守就朝外走

……

两个一看就身份不凡的男人来到了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他们务色着目标,突然,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女子从不远处走来,宁铮咬牙道:“东方,看到那个美女了吗?冲上去!”

宁铮一挥手,东方守随着他的所指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身材苗条,脸蛋美丽,大约二十来岁的女子。

东方守看了那女子一眼,棕绿色的双眼里露出一丝厌恶,“你让我去抱一个陌生女子?”

宁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可真猛浪,哪有一见面就抱人家的,我的意思是说,让你过去和人搭讪啊!你到好,就想站直接抱了,真是!”宁铮一阵无语地看着他。

“不过,就你现在这气质,还有这张脸,不用你抱估计对方就会主动贴上来的。兄弟,我看好你,上吧!”宁铮说完,那白衣女子已经走了过来,而东方守,也的确冲上去。

高大威猛的男从,张开熊臂就朝那女子后腰抱上了去,一把将女子捞进了怀里,那女子一愣,既而发出“啊——”地一声惊恐尖叫。

“变态,救命啊——”女子开始剧烈地挣扎。

东方守双眉紧蹙,怀中女子的触感很柔软,但是他的喉咙却一阵阵地痉挛,几欲作呕。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将卫澄扑倒在身下的感觉。他受不了地一把松开女子,女子回身就扬起了巴掌朝着东方守脸颊煽来,东方完美把掐住女子的手臂将她甩远,女子此时才看清东方守的样子,她惊怒的脸顿时一片呆滞。

好、好帅!

“认错人了。”东方守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大步就走。

宁铮站在路口中目瞪口呆。

东方守走过来,看着宁铮说:“感觉太差,恶心。”

宁铮:“……”

于此同时,卫澄和莫卡也站在马路对面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主人,那个人是不是这里有问题?”莫卡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卫澄点了点头,“不止是有问题,他是个疯子,刚才估计是犯病了。咱们走,别让他们注意到我们,等那疯子跟宁铮借到钱了,咱们抢了就跑。”

“我说兄弟,哪有你这样泡妞的,感情是慢慢处出来的,你上去就抱人家,哪个女人受得了啊?”宁铮苦口婆心地道。

东方守僵着脸一言不发,两人沿着人行道走了一圈,突然地,东方守目光一顿,看向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的身材与卫澄相似,东方守立即大步迈出,朝那小姑娘扑了过去。

小姑娘‘啊’地一声惊呼,被扑倒在地,东方守压着小姑娘,一脸铁青地爬起来,“对不起,脚滑了。”说完,他转身大步走人。

可怜那小姑娘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神经病吧,今天出门儿一定没看黄历。”

宁铮脸色阵阵发黑,他一言不发拉着东方守就走,边走边骂,语气咬牙切齿,“就这样的泡妞手法,这辈子只有打光棍的份。我看,你还真不如去找个男人过一辈子算了。”

“男人没感觉。”东方守反驳。

“男人没感觉,女人你恶心,那你说,你想怎么着?”宁铮怒道。

东方守一愣,没想到宁铮这么生气,只是,他想怎么着?脑海中,肢体上,掠过卫澄的触感,他一阵沉默。

“其实有个女人不恶心。”东方守说。

宁铮一愣,“谁?谢天谢地,不管那个女人是谁,兄弟我都给你把她搞来。”

东方守看了他一眼,“这辈子没指望了。下辈子吧。”

宁铮一噎,“算了,兄弟今天好人做到底,走,咱们去看心理医生。”

“前十来年没少看,没用。”东方守道。

“前十来年你也不正常啊,现在正常了,比以前冷静了,说不定有用呢。”宁铮拉着他要走。东方守不走,“有没有用我自己知道。你还是借钱给我吧,我现在连吃饭都吃不起。”

宁铮嘴角一僵,“真是那小丫头抢的你?”

东方守点头,想了想,又说:“还烧光了我的胡子。”他摸了摸下巴,棕绿色的眼眸中一片沉静,竟没有怒意,也没有厌恶。

宁铮心中突然一跳,隐隐有些意识到什么,“其实主母光明磊落,并不是你从前想的那样。”他咬中‘主母’二字。

东方守看了宁铮一眼,看到宁铮眼中的忧虑,他淡淡道:“什么光明磊落,自恋的吃货而已。”

宁铮脸色一僵,自恋,吃货,的确是卫澄的本质。然而,东方守却一言道破。若说没有用心观察过,怎么会知道?

东方守卫为人有多偏激他是知道的,他厌恶一个人的时候的确是能厌恶到死,可若是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也同样十分可怕。

“你别多想,只是不讨厌了而已,快拿钱来。”东方守伸手。

“那就好。”宁铮呆呆地说,然后将自己的卡掏出来递给他。

东方守拿了卡,转身走人。

宁铮拧眉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有些忧虑。他觉得,他得为东方守的终生大事多操点心了。

再说东方守,揣着卡走了没多久,就感觉自己被跟踪了。

他刻意走进了一条僻静的街道,他猛地一转身,“谁,出来!”

而与此同时,在他的后面,一人拿着一条麻袋,突然往他脑袋上一套,同时间,另一人伸手摸走了他口袋里银行卡。

同时,有人抬脚,在他屁股上喘了两脚。

等他将头上的麻袋摘掉后,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坐在地上怔怔发呆,继而咬牙:“卫、澄!”

于是,东方守又灰溜溜地回去找宁铮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宁铮诧异地看着他。

“借钱。”东方守面无表情。

“刚才……”

“被抢了。”东方守道。

☆、第二百零九章 金乌真容

宁铮看着东方守,额角的青筋一阵乱跳,“你可真把她得罪狠了。”

而此时卫澄和莫卡已经打了车朝着机场飞驰而去。

“我说,可真有你的,你那一手麻袋套的真是绝了。”卫澄赞赏地看着莫卡。

莫卡嘻嘻一笑,脑袋就往卫澄肩膀上蹭,“谢谢主人夸奖。”

“下次干活的时候就先套麻袋,再动手,让对方措手不及。”卫澄道。

出租车司机听着后座二人的对话,额头上的冷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冒,他今天这是载了什么客人呐?一会儿可别对他对手。

想着,司机猛踩油门,朝着机场飞驰而去,连闯红灯也不在意了。

卫澄和莫卡一起上了飞机。

禹村外是一座临海的小城镇,这座小城镇上最发达的就是这座机场,这座机场不是国家的,而是禹家的。一部分的航班都会在这里临时降落中转,卫澄和莫卡下了飞机后,立即就有两名飞龙卫现身,将二人带上了早就备好的直升机。

直升机飞往禹村中央岛,而与此同时,禹村一片热闹的景象,今天是大年二十八,后天就是除夕,禹村早在半个月前就笼罩在了一片过年的气氛中。

村中孩童嬉戏玩闹,大人们也忙碌着杀牛宰羊,还有的进山打猎,采摘野果,甚至还有乘坐直升机到外界去采买年货,村民们奔走间一片喜气洋洋。

禹村里是一片不同于外面世界浮华的安逸宁静,这是一片净土。这里的每一个村民都有着不俗的智慧,又有着人性最本真的淳朴。

禹楠在这样一个村子里长大,生为上位者,他接触了一些黑暗,但也看到了更多美好。

禹楠和老韩站在停机坪里,看着直升机缓缓降落。

卫澄早就看到了禹楠,小姑娘眼中都是笑意,站在舱门口,猫瞳定定地望着下面的男人。

禹楠眼中没有笑意,而是深沉的愧疚,他要怎么告诉女孩儿,盘龙令的隐患?禹楠一阵失神,直到老韩拉了拉他,他才回神,发现直升机已经降临,小姑娘正高兴地从飞机上跳下来。

禹楠一惊,连忙飞身将她接住。

“澄澄,怎么总是这样不小心,伤到了怎么办?”禹楠将女孩儿接了满怀,皱眉责备道。

女孩儿猫眼弯成月牙儿,“不是有你在接着我了吗!”

禹楠抱紧了女孩儿,眼神无奈而温柔,“怎么现在才回来,在外面又做了什么坏事?”

“抢了一只大肥羊。”卫澄小姑娘得意地一扬下巴,禹楠眼中笑意加深,“抢了东方守?”

“楠楠,你肿么知道?”卫澄猫眼儿一瞪,小嘴噘的老高,“是不是他找你告状了?楠楠,澄澄没有和他打架哦。”小姑娘小脸软萌萌地邀功。

禹楠心中柔软,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知道。”禹楠怎么不知,以女孩儿记仇的性子,不找东方守报复,只能说是为了他。

莫卡下了飞机,看着腻在一起的两个人,他眼含笑意,老韩却是吃了一惊,这沙特国的王子怎么也来了?莫非这位也是盘龙卫不成?

“这位就是韩特助了吧?幸会,久仰大名,在下莫卡!”莫卡说着纯正的中文,伸出了手。

老韩崩着精英脸和莫卡握手寒喧,而后一起朝着祖宅走去。

到了祖宅里,禹三才带着莫卡去安排住处,卫澄就开始翻她的大包,大包里都是抢来的好东西,卫澄翻出一打新内裤,问:“楠楠,爸爸呢?”

禹楠看着那打新内裤眼角一抽,“澄澄给爸爸买的?”

“抢的。”卫澄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