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只不过在我心底划开了一个小小的伤口而已,过几天,这伤口就会凝结成疤。

我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桑眉。

我沿着林荫道走了很久,很久,眼中的金星才慢慢消散,看见面前的绿色,和面前的嗡嗡飞着的蚊子。

我小心的道:“蚊子,是你吗?你去了哪里?”

蚊子还是普通的普通,会吸血的那种,并没人答我。

连蚊子都要抛弃我了么?

前面滚来一只小狗,雪白,像毛球,我又试探的叫:“犬犬,犬犬…”依旧没有答我,

一少女道:“这只小狗不叫犬犬,叫花花…”

靠,天底下为什么这么多相似的狗?

哮天犬好变不变,干嘛变一只如此大众化的狗?

也太没有特色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流览着周围的商铺,仔细的看着服装的品牌,手袋的价码,婴儿奶粉的克数,BB车牢不牢固,考虑着,口袋里还有多少钱,买个手袋,明天会不会有饭吃?我感觉,一路走来,我渐渐成了一本商品大全,脑袋里塞满了商品,只有这样,那句话才不会在我的脑中反复的浮起:‘你如果出去,让洁如知道…’

可为什么,这句话还是经意的从脑中浮现,每当我看着迎面走来的情侣,橱窗里相对而立的男女模特儿,眼前翩翩而飞过的一对蝴蝶,两只追赶着的小狗的时候?

我终于走得极累,极累,双脚已经麻木,橱窗的玻璃映出一个呆呆的脸色苍白的小圆脸姑娘。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人生总是有无处不在的添堵。

每当心口流血的时候,总有人乐意往上面撒上一把粗盐。

我站在这家音响店前,倚着电线杆,听着这首歌,鼻酸心酸,可就是哭不出来。

蚊子道:“桑眉,你要哭就哭吧!”

我哼哼道:“可我就是哭不出来,蚊子,你去了哪里,每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不在我的身边,害我借你的肩膀靠一靠都不行…”

蚊子哼哼几几:“我也不容易啊,谁知道那幢房子灭蚊措施搞得那么的全,整间屋子到处都是灭蚊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倒霉,居然被人用杀虫剂弄昏了过去,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

蚊子哼哼道:“再说,我的肩膀太小太细,你也靠不了啊…”

他停了停道:“桑眉,一位十几岁的少年,肩膀也太过幼嫩的…”

我明白,他还没有强大到能足够保护得我,但是,却为何,他事先连些微的风声都不透露给我,难道,说真话,真是那么的难?既然如此,为何又让我享受他十多年的温柔呵护?

屋漏偏逢连夜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下雨。

我想不到,如此戏剧化的事,居然发生在我的身上。

天空居然晰晰沥沥下起了小雨,冰冷的雨丝飘散在我的脸上,让我的心更凉更冷,那个会在雨中送我雨伞的少年,会呵护我的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如今的他,在呵护谁呢?

晚上,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见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坐在一间屋子里面,屋内烟雾袅袅,父亲的遗像摆在旧式的红木桌子上,他目光平静的望着我,嘴角依旧含了微笑,可眼睛之中却含着悲悯,四周寂静无声,就连平日里从不止歇的虫鸣之声都没有,他想要说什么?我坐在椅子上,望着父亲的遗像,直坐得背脊麻木,又腿不能动弹…

忽尔,铃声响起,直灌入我的脑中,有人在旁边叫道:“醒醒,醒醒,快点接电话…”

我倏地睁大了眼睛,才隐约知道,这是蚊子的声音,而床头柜上,我的手机边震动边响着,我跳下了床,身上冒着冷汗,由于着急,差点歪着了脚,可我拿起电话,看着那号码,却不知为什么,心中感觉阵阵失落。

原来,是犬犬,他一连声的道:“桑眉,你们去了哪里?为什么连我都不通知一声?”

我意兴谰姗,告诉他我的住址,却不想再开口说话。

我望了望闹钟,现在是黎晨三点,哪还会有人打电话?我关了手机,室内安静下来。

蚊子嗡嗡的飞了两圈,看来,他第一次也无话可说。

既没有唱歌,也没有念沙翁的诗。

大雨过后,我连续感冒发烧了十几天,独自一人呆在旅馆,除了蚊子与犬犬来看过我之外,没有人来过,这一下,我算是彻底的死了心。

我向学校发了一封退学函,算是彻底的告别了这所学校,说实在的,上学对一个有着神仙记忆的人来说,远没有那么重要。

我想,原来,我花费力气考上这所学校,不知不觉间也是为了孟宇,因为他的努力猜题,我才考的?

原来,我们之间,早已算不清是谁为了谁。

我打电话给老白,叫她派人来接我,电话那边人声鼎沸,看来,她正在准备演唱会准备得热火朝天,可老白的声音非常的沮丧,带着一点鼻音,我非常的怀疑,她刚刚从厕所里躲着偷哭了出来。

想想一个上万岁的老神仙都被整得哭了起来,我心情如拨云见日。

“老白,你怎么啦?哭了吗?”

老白很不好意思:“桑眉啊,这你就猜错了,眼泪已经万来年没有拜访我了,不过,你得快点过来帮我,你再不来,这个世上就多一个跳楼自杀的神仙了…”她随之感叹,“桑眉,如果再让我下凡,我就是上一只小狗的身,也不当偶像了…”

看来,情况的确非常糟糕。

当我走进这个巨大的演唱会排练场的时候,老白,也就倪鱼串,正在与经纪人吵架,她双手叉腰,指着经纪人大骂:“这是什么衣服,你就让我穿这种衣服上场表演?”

第四十五章 舞者

 经纪人看来满脸的疑惑加不解。

不明白倪鱼串会忽然间转了性子。

旁边,有一个安了滑轮的铁架子,上面挂满了衣服,琳琅满目,金光银光闪闪。

经纪人被她骂得狗血满头,一声不出,满脸怒火,要不是倪鱼串是一个巨星,说不定这经纪人早就指着她的鼻头骂回去了。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道:“她正在发火,要不要等一下再过去?”他眼神闪烁,对倪鱼串的脾气看来极为忌讳。

而场中的工作人员在倪鱼串大骂的时候,个个屏息静气,谁不敢大声说话。

看来倪鱼串把她在天上身为高层管理人员的威风,全搬到下面来了。

可有什么办法,不论在天上还是在地下,她总是那么威风。

我笑了笑,道:“你去做事吧,我自己过去找她!”

工作人员如蒙大赦,一转眼,跑得无影又无踪。

倪鱼串继续指着那倒霉的经纪人:“你看看,这衣服,能穿么,裤子少了上面一截,连屁股都遮不住,还露出底裤的上半截,我是倪鱼串呢,你以为我是程慧玲啊!我的风格能与她的相同吗?还有,这件,这是什么东西,一大堆鱼网,七拼八凑的组成一条裙子,你叫我在台上为鱼网公司做广告?还有,还有,这件,你看看,后背都露到屁股丫丫了,我的屁股好看吗?我自己在镜子中左看右看怎么不觉得?”

我非常无语…

不过,倪鱼串讲得倒有几分道理,本来么,她的风格就属于中性而清新的,可经纪人偏偏让她走性感路线,如果是真的倪鱼串,倒有可能接受,但是,问题是,现在的这个倪全串,是天上高层管理人员,以老成持重和稀泥而著称的太白金星!

要一个一万多年都循规蹈矩的神仙,忽然之间变成一个走在时代前端的超级巨星,这比赶鸭子上架容易不了多少。

看来,王母的确是挺恨太白的。

倪鱼串见我走过来,终于停止了大骂,那经纪人松了一口气,灰头灰脸的走到一边。

倪鱼串握了我的手,双目含泪,沧然而泪下:“桑眉,桑眉,你终于来了?”

我也反握了她的手,点头:“老白啊,老白,是啊,我终于来了…”

我们两人,包括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几不可闻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情景,怎么这么像革命处于关键时期,援军从远方匆匆赶来呢?

倪鱼串拉着我的手摇了摇,非常感动。

我也拉着她的手摇了摇,非常用力。

我们两人摇啊摇啊,顺便就向工作室摇了过去,两个女孩,亲昵得有些过分,不过,这里是倪鱼串的天下,没有敢乱说乱话。

我们俩关上门,她这才松开我,首先向我吐了一大堆的苦水:“桑眉啊,你知道不,我这个偶像做得有多么的难,想一想,假假的,我也是上万岁的神仙,虽说长时间的都在修行,可是,我也经常关注地上的潮流风向,可真正做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就说那衣服吧…看过那衣服吧,你说说,就由你在地上十几年的经验来说说,如果我穿了起来,你会不会晚上发噩梦?”

我诚恳的道:“我晚上不会发噩梦,晚上会发春梦!”

她怔了半晌,感叹:“桑眉,不是吧,你是百合的倾向?”

说完,她几不可闻的移开我的身边。

我几不可闻的移向她身边,笑道:“老白,我要百合,也不找你这种内里是男人,外头是女人的啊,我说的晚上发春梦,是梦见有男人向你发春梦…”

她感叹的搭着我的肩膀,我忽然想起,这女人,里面可是男人,于是,扭了扭肩膀,几不可察的躲开她的手。

她道:“桑眉,我实在想不到啊,得罪了王母的下场是这样的,要知道,我就算自己把自己毒哑了,也不说王母长皱纹啊!天上人人都说王母精明历害,有仇必报,我还不相信,如今可领教了,她这个报复方法真是非常的绝!”

我小心的望了望天上,我们虽然是不会法术的落魄神仙吧,可做了坏事,天上还是有人看着的。

她悚然一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很有些后悔。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我忙转移话题,很怕天上的监察人员与王母一样,来个一刀切,就因为我与太白走在一起了,就认为我也讲王母坏话了,道:“你就别感慨了,快点想想怎么应付接下来的演唱会吧!”

刚刚讲完王母的坏话,有了一份担忧,她很有些无精打采:“我也不知道这演唱会该怎么应付过去,倪鱼串舞技高超,上场肯定要跳舞,而我,平时不是腾云就是驾雾,再就是十平八稳的走方步,哪里跳过舞,我好几天没上舞场,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怀疑了!”

正在这时,那位经纪人脸色严峻的急步走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是找人麻烦的样子,看样子,经纪人被人骂得狠了,开始找岔儿发威了。

没有想道,经纪人走到倪鱼串面前,脸色一变,换了一幅哀大莫如心死的表情,看着倪鱼串,如看着逃学的儿女一样,既痛心而疾首:“串串,你有几天没有跳舞了?演唱会就要开始了,你不去练舞,怎么行呢?衣服的事,我们正在商量着改,但是,你怎么连舞场都不上了呢?”

倪鱼串听了他的话,脸色比他还灰败,张了张口,眼神一利,又想发飙,我忙道:“我们正在商量舞的事呢,串串想出了几个新的舞蹈,想用上去,这几天脑中正混乱一片,所以没上舞场呢!”

经纪人疑惑的望着我,倪鱼串解释:“这个是我新请回来的陪舞…”

我什么时候成了陪舞了,话说,我也不会跳舞的吧?

倪鱼串回头望了望我,我明白了她眼中的意思,她的意思,她如果不好过,也让我不好过!

到底是天上高层管理人员,权术用得熟练无比,把拖人下水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不应该傻傻的跑过来帮她的!

经纪人很悲愤,倪鱼串连请陪舞现在都不跟他商量了,气得他嘴唇直打哆嗦…

我们来到了舞场,一溜儿明亮之极的大镜子,照出一个站没站相的小圆脸姑娘,那就是我,我就着镜子整了整容装,感觉自己还是挺帅的一个小姑娘,可与站在身边的倪鱼串一比,立刻被她比了下去。

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同时具有女子的柔美与男人的帅气呢?

我很妒嫉。

而且我发现,这倪鱼串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一位女子,从天上到地下还未磨合得好,她经常吃人家小姑娘的豆腐,我就看见她拉住一个陪舞,手摸着人家的小嫩白手,那个亲热啊。

不过,由于她的本质,还是一位老成持重的太白金星,过分的事还是不敢做的,其行为,也仅仅是摸摸人家的小手而已。

第四十六章 舞啊

 舞蹈室已经站满了人,全是倪鱼串的陪舞,照道理说,倪鱼串应该带领着他们开始跳舞的,可倪鱼串在舞蹈室踱了一圈之后,停了下来,向众人介绍我:“这位,是我新请的陪舞,我们研究了几个舞蹈动作,非常好,现在就由她,向你们示范示范!”

我终于明白太白老儿为什么能当上天上的高层管理人员了,第一,是因为他打太极拳打得好,第二,是因为,他找替死鬼的能力无人能及!

经纪人本来看我就是直眉毛绿眼球的,心里肯定在盘算着怎么找个借口把我踢出去呢,听了倪鱼串如此一说,正中下怀,大声的道:“你们别看这位小姑娘,年龄虽小,但舞技出众,要不然,我们串串也不会单找她练舞,你们都过来,过来,向人家小姑娘学习学习!”

我明显的看到,有几位愤青露出了愤愤不平的神色。

今天如果不能把他们震住了,看来,我就要卷包袱走路了。

可是,我从来没跳过舞,什么舞也不会。

我道:“大家见笑了,说起跳舞,我与各位比起来,只多了一些练习的时间,谁叫我的母亲,从小高要求的培训我呢,想起那段学舞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三岁啊,我只有三岁,就被送入少年宫舞蹈班进行魔鬼一般的训练,不过还好,幸苦的日子总能得到酬劳,还好,我在全国舞一叮大奖赛上总算获得了一点名次…”

其实,我也不是瞎说,上一届的舞一叮大奖赛,有一个神密的舞林高手,参加飙舞比赛的时候,全程都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谁也看不清他的面容,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因为,他跳舞的时候,身着一件类似于盔甲的舞衣,完全掩盖了性别,成为上一届舞一叮大奖赛最大的最神秘未解之迷,我冒了他的名,也不算辱没了他,因为,我感觉吧,他跳的那舞,我也勉强能跳。

为什么呢?因为,他感觉,他跳的,不像是舞,像抽筋,像机械人走路,像有人触了电,被电流击死前的垂死挣扎,又像是灵猴下凡之时那抓耳挠腮,非常不可思议。

我看了那一场舞蹈,唯一的感觉,这跳舞的人不是变异就是变态,居然可以拿得第一名?

看来,我在天上呆了几百年,的确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不过,我有足够的信心,以我喝了好几瓶蟠桃酒的体质,他那怪动作,我能一样不差的学了出来!

变异和变态谁不会,我可以做得更好,毕竟,有谁有我这种神仙体质啊?

所以,我灵机一动,想到了舞一叮大奖赛上的戴着银色面具跳舞的人,理所当然的冒了他的名…当然是是似而非的冒的。

一番演说之后,我看见,几位愤青脸上终于不愤了,脸上露出了怀疑之色,几个人互相对望着。

我想,我想要震住这帮人,得露出点真功夫不可,我示意倪鱼串:“来点music…”

她张大了嘴,望着我,一动不动,我想,还得让她学会一门外语才行,天上的神仙还是太过古板,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语言要国际化。

经纪人机灵,亲自跑过去,按了音响播放键,看来,他极想让我出一番丑。

其实,在那位银色面具的舞者跳舞之时,由于他不同凡想的变态与变异,我将他研究过一番的,他最主要的特色,就是肌肉能跟着音乐的节拍放松或收紧,至于身体,能做成什么形状就做成什么形状,反正越稀奇古怪,越能吸引人的眼球。

音乐声起,我先来了一个如电流击中身体的动作,全场立刻鸦雀无声,经纪人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接着,我来了一个前后侧空/手翻的动作,紧接着全身不可思议的扭转,在重金属的音乐声下,还学着李小龙的经典双截棍耍来耍去的耍了一番。

全场暴发了烈热的掌声,那帮愤青的眼神终于变成了崇敬。

我想,凡间的审美观念真是一日千里,瞬息万变,就这种群魔乱舞的动作,也流行开来了。

其实,我也是不是有点儿欣赏这种变态加变异呢?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当那戴银色面具的人拿到第一名的时候,我很是把他的舞蹈研究了一番才是真的。

经纪人激动的握住我的双手:“就是你了,就是你了,你也参加陪舞,这个演出,一定会大获成功!”

倪鱼串在一旁叹气:“我不是不想跳舞,而实在是,与她研究这个舞蹈的时候,伤了腰,到现在为止,腰还痛得不得了,要不然,这场演出,改由她领舞,我负责唱歌,这样还好…”

她皱着眉头抚了抚腰,装得那个像啊!真像她的腰被人折成两截,再安了回去一样!

经纪人大跳:“那怎么行?你不跳舞,必定会流失许多的粉丝,人人都知道,你是以舞闻名的,你居然想不跳舞?”

倪鱼串叹道:“有什么办法?要不然这一场由她顶着,下一场我的腰好了,自然是跳的!”

倪鱼串是非常出名的超女巨星,经纪人自然不能像对待其它歌手那么对待,她考虑得还很周到,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张医生出据的证明给经纪人,以证明她的确是重度腰扭伤。

我感觉,这一切,倪鱼串早有预谋!

当我把这件事告诉蚊子的时候,蚊子迟疑半晌,还是告诉了我:“这个,是我告诉太白他老人家的,人家既然不捕我上天牢了,那我也得有点贡献不是?我就把你学那银色面具群魔乱舞的事,不经意的跟人家讲了一讲,想不到他就利用上了,太白,还真是太白,上仙还真是上仙,与我们这些小仙的智慧不可同日而语…”

原来这两人早就勾搭上了,可怜我,还成日里担心蚊子被人家捉拿呢!

于是,倪鱼串终于找到了一个为她跳舞的替死鬼。

她唱歌与跳舞都不用了,可是,她还是很忧愁,既使不上台跳舞,但她总要上台的吧?而且,那些衣服,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第四十七章 装逼

 (急切呼唤粉红票。。。。)

我问她:“你那些衣服,穿吗?”

她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非常痛恨:“我绝对不会穿那些衣服的!”

我点了点头:“那些衣服的确有些过分!你看哦,如果是唱歌,我会叫蚊子帮你的忙,你不是还会一点法术吗?用一个小法术把他的声音放出来没问题吧?”

她点了点头,道:“这倒难不到我,虽说王母为了杜绝天上神仙乱用法术,实行了一刀切,谁也不能带法术下天,但是,小小的法术,我带了下来,她也查觉不到!”

她得意的道:“我还带了自己几十套衣服下凡呢!可惜不能穿!”

我这才记起,太白金星虽然白须白胡,但在天上,却是一个最喜欢换衣服的神仙,每年在织女那里不知道订了多少套衣服,金光灿灿,银光闪闪…反正,站在一班不修边幅的神仙中间,他算得上齐头整脸的了。

我心中一亮大叫:“对,就穿你自己的衣服!你那些衣服,在天上虽算不了什么,可在地下,可没有人见到过,说不定会出奇制胜呢!”

她眼神一亮,迟疑道:“真的可以穿我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