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若梓这才安下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之间,一把将他拉近怀里,也不管还有人在场,重重地吻了下去。

“呜…”苏涵清猛地睁大了眼睛,好久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她,一脸的狼狈,“你、你…”

“盖章!”江若梓理直气壮道,“顺便宣布主权,你是我的!”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已被旁边的人扯了过去,同样的一个灼热的吻封住了她的唇。

“冰儿?”江若梓傻眼。

“你说的,宣布主权!”秦冰红着脸瞪她。

“呃…”江若梓一拍额头,转头看见退后了几步的墨尘,顿时嘴边勾起一丝坏笑,“墨尘,你要不要也来‘宣布’一下?”

“陛下!”墨尘羞恼地一声低吼。

“哈哈哈…”江若梓不禁大笑出声。

虽然空气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和硝烟味,但依然不影响今天是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

半个月后,风尘仆仆的江若梓带着秦冰和墨尘回到了阔别的京城。

“你还知道回来!”一进寝宫,劈头盖脸的就是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别生气,这不是回来了么。”江若梓笑嘻嘻地看着面前抓着她的衣襟死命摇晃的男人。

“你、你、我迟早有一天被你玩死的!”萧瑾之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松开了手。

“喂喂,你玩我这么多次,还不许我玩回来一次?”江若梓毫无愧疚之心地丢了个白眼给他。

萧瑾之哑然,不是不气这个女人居然就这么丢下女皇的职责走人…天知道这段日子他为了维持这个秘密,即便有丞相萧兰和凤后楚灵的帮助,也早已心力交瘁了。然而…这女人,还真不怕自己出卖她啊,真难为苏涵清三番两次地让她小心自己了。

想着,胸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下来了。

“瑾之,谢谢了。”江若梓轻轻一笑,按了下他的肩膀,往里走去。

萧瑾之一愣,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肩膀。

谢谢么…

“回来了?”内宫中的楚灵和秦心倒是平静得多。

“别起来。”江若梓赶紧走上几步,按住了楚灵想要起床的身子,“你躺着就好。”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秦心望着秦冰就像看到了救星,松了一口气之余,苦着脸道,“凤后的身体…从前留下的暗伤太多,一直没有好好调养,再加上怀孕初期不知情的情况下操劳过度…你再不会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知道了,把我的东西都搬过来,我住这里。”秦冰淡淡地点了点头。

江若梓虽然有些担心,但看了看秦冰,又忽然觉得轻松了起来。的确,她身边的可是天下第一名医,有什么好担心的?

“夜月呢?”楚灵一面伸手让秦冰把脉,一边问道。

“说起夜月啊…”江若梓一笑,转头道,“秦心,吩咐下去,在后宫修建一座道观,立刻!”

“啊?”秦心愕然,“道观?”

“他不是想出家吗?”江若梓理所当然地道,“那就请他来主持皇家的道观好了。”

“陛下,你这是…”墨尘无语道,“也不怕得罪神明…”

“不怕!”江若梓笑眯眯道,“万一哪个神吃饱了撑的发怒了,不是还有朝颜嘛!堂堂星际神殿的奥术第一人,这点儿‘小事’总能摆平的!”

“看来陛下是不打算继续战争了。”楚灵平静地道。

“不错。”江若梓坦然地点头,“继续打下去,西夏的财政也很难担负,一统天下,从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也没想过在我手里达成,所以…我的凤后啊,赶紧给我生个女儿吧!”

“你不喜欢男孩?”楚灵脸色一沉。

“不是不喜欢。”江若梓赶紧道,“我的意思是,赶紧又个太女让涵清好好调教,我就可以早点儿把这个烫手的皇位丢出去了嘛~~我还想带着你们去周游世界呢,到时候不论男女,可以一个个慢慢生啊!”

开始众人听得还只是黑线,但听到最后,殿中顿时弥漫起一股诡异的粉红色气氛。

“什么一个一个生,你当我们是猪!”楚灵怒吼一声,随手抓起枕头砸过去。

“哪有。”江若梓吐吐舌头,赶紧哄人。

早知道怀孕的人脾气会特别暴躁,果然连楚灵这等理智的人都不例外啊。

“对了,陛下。”秦心突然插口道,“萧丞相已经安排了选妃大典,趁着边关大捷的机会,正好双喜临门。”

“名单。”楚灵一抬手,丢过去一个卷轴,“昨天丞相送来的,看看你还有没有想删改的。”

“选妃啊…”江若梓看着身边的几个,打开卷轴。

很好,看来萧兰虽然年纪大了,不过脑子倒还清醒,这事办的不错!咦?

突然看到最后一个名字,她的笑容顿时僵硬了。

萧瑾之…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萧瑾之的名字也会出现在这份名单上?

“陛下终究是要考虑一下朝中势力的平衡的,何况…”秦心苦笑道,“这个男人,陛下不收的话,还有谁敢要?”

江若梓闻言,立即哑然了。

好吧,她几乎可以想象了,未来自己的后宫会有多“热闹”…

再瞄瞄楚灵还看不出异状的肚子,江若梓顿时决定每日上香味将来的小太女祈祷!

当然,九个月后皇长子降世,女皇陛下的退位时机遥遥无期,这就是后话了。

有爱的甜蜜小剧场 番外之:醋

上朝、到御书房批阅奏折、和大臣们讨论政事,不知不觉间,江若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到这个世界有几年了吧?不知道现在这样子的她,有没有符合苏涵清心目中一代明君的要求?虽然伪,H她的内心还是觉得当昏君比较舒服。

回到息凰宫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江若梓随发了红莲,自已进入后殿。

该死的萧妖孽,不就是水灾的事嘛,又不是第一次救灾了,一切只要按部就班进行即可,哪来那么多零零碎碎的事要讨论的?偏生他能在御书房里磨蹭一下午,害她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好吧,尽管她承认,那道名叫”萧瑾之”的餐前甜点味道很不错!

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放轻脚步走进殿中的江若梓一看到映入眼帘的美景,一下子就想起了这句诗。

秦冰拈着一枚黑子皱着眉沉思,迟迟落不下去,眼角更是连余光都没看过来,执白子的楚灵悠闲地端着茶杯,好像此刻品茶才是最重要的事,站在一边观战的墨尘倒是想说什么,但看了看秦冰,还是保持了沉默。

“还在生气啊?”江若梓头疼地叹了口气,走到秦冰身后,轻轻地抱住了他。

“哼!”秦冰很不合作地别过头去,但身子却敌不过习惯的反应,微微颤了一下,手中的棋子顿时掉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输了。”楚灵随手拈起一枚白子往棋盘中一放,吃掉了一大片黑子,原来奏冰那枚黑子掉落的地方,刚巧自己把一大片活子给堵死了。

“不算啦!不是我想下在那里的!”泰冰噘着嘴道。

“落子无悔。”楚灵浅笑着收拾掉棋盘。

“都是你害的!”秦冰回头狠狠地瞪了那个罪魈祸首一眼,不过却没再挣扎。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你都把我一个人晾了三天了,气也该消了吧!”江若梓“嘿嘿”笑着,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看来今晚他应该不至于再吃闭门羹了。

其实她也很冤枉啊,做为一个在现代生长了十多年的正常人,穿越时空来到古代,对青楼妓院好奇也是无可厚非的。再说她又不是真的打算进去,只不过是多看了两眼,又不小心撞到头牌,扶了他一把而已嘛,…话说回来,什么京城第一青楼的头牌,真是丑死了!那个妆化的,几乎能和她原来的人妖云庶妃媲美了,真想不通怎么会有女人喜好这。”还是说女尊世界的风俗果然奇怪?幸好她身边没有这种“极品”,要不然她一定会是史上第一个吐死的女皇!

“再有下次,我一定毒得你一碰到男人就全身发痒!”秦冰闷闷地道。

“哇…太狠了吧!”江若梓一头黑线,这真的是她向来宠爱的那个乖乖地宝贝么?…宠坏了…”,

“那可不行,他会连你都碰不了。”墨尘闷笑着递了一杯热茶过来。茶叶自然是极品,满屋枫香。

江若梓不接杯子,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满足地舔舔嘴巴:“还是我的墨尘最好了!”

墨尘不答,只是淡淡一笑。

“墨尘,你不要太惯着她了,她会得寸进尺的。”楚灵轻笑着开口道。

“我哪有。“江若梓绕到他身后,讨好地环着他的肩膀。

“你例是说说,今天下午在哪儿?”楚灵白了她一眼。

“在御书房商讨救灾的事。”江若梓回答得脸不红气不喘,反正的确是实话嘛,只是…商讨着一直讨论到休憩的软榻上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昨天呢?”楚灵不置可否,继续问道。

“在上云观为灾区的百姓祈福。”江若梓想也不想地道。

那这几日正在准备的南巡怎么回事?”楚灵紧接着道。

“南唐刚刚归附不久,我作为女皇,去巡视一下自己领土有什么不对?”江若梓反问道。

“你确定不是因为那个人在南唐?”这回,连秦冰都忍不住驳斥。

“跟他有什么关系。”江若梓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

“你例是很确定我说的是谁啊?”秦冰讽刺道。

“…”江若棹顿时无语,苦笑着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墨尘。

拜托……那边的两个一个腹黑得她不敢惹,一个任性得她不舍得惹,怎么办?

“我的陛下,你要是真喜欢,选入宫中也就是了,这样子偷偷摸摸的,成何体统。”楚灵终于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不想啊…”江若赫同样叹气。

只是,那些男人一个比一个固执,夜月是铁了心要修道,她只好强行把他留在皇家的上云观中,然后死缠烂打地摸进去夜袭。朝颜声称目前的南唐形势不稳,星祭神殿的威慑力尚在,非要留在南唐主持大局,害她只好两地相思。而最让她头疼的萧瑾如,口口声声喊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似乎迷上了幽会的刺激和乐加”,

“…”继续长叹。

“朝中每一个人都忙得焦头烂额,陛下倒是好清闲,好兴致啊!”

“能者多劳嘛。”江若梓随口答了一句,猛地发现,刚才说话的人不是楚灵和奏冰,更不会是墨尘了。

僵硬地回头,只见苏涵清穿着一袭宽大的浅蓝色绸衫,悠闲地靠着殿门站着,一头长发无拘无束地散落在肩膀上,一如初见他的那一晚。

“苏贵君。”墨尘道。

“涵清,你也来了。”江若梓干笑道。

呯!”苏涵清一言不发地将一大包东西往桌上一扔,似乎在拿东西出气。

“这是什么?”楚灵好奇道。

“奏章、计戈书、策论!”苏涵请板着脸道。

“这个,不会是…”江若样一头冷汗。

“南巡之前,请陛下将这些都批阅完!”苏涵清一句话砸得她眼冒金星。

南巡之前?那不是只有两天了?天啊,她这两天还有时间睡觉吗?

楚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轻快地调侃道:“不愧是涵清,吃醋也吃得如此特别。”

“我哪有,…吃醋。”苏涵清尴尬地转过脸去,却掩饰不住耳根的一丝晕红。

“酸味儿都满天飘了!”江若柠没好气地一个个瞪过去。

吃醋一一不是因为吃醋的话,楚灵怎么会腹黑得变本加厉?

不是因为吃醋的话,奏冰怎么会几天不让她进门?

不是因为吃醋的话,墨尘怎么也会跟他们一个鼻孔出气?

唉,虽然偶尔吃醋是有益身心健康,但是,…吃太多的话,她的“性福”谁来保证啊?不办…继续一个个看过去,她又不禁笑起来。

会吃醋,也是表示在乎吧?那些她最爱的人啊”

有爱的甜蜜小剧场 番外之:酒

“好了好了,你究竟要气到什么时候?”江若梓实在看不惯同行之人一路板着个脸,一声不吭。

虽然是打着探查敌情的名头,可是他们偷溜出宫可是为着游山玩水的,要是身边的美人一直这么别扭下去,那还有什么乞氛?

“凭什么你们每次办完事总要我来承担后果?”慕颜转过头,漂亮的凤眼恶狠狠地瞪着她。

该死的女人,还有那个该死的朝颜!害他现在头痛、腰痛、全身都痛!天晓得他们昨晚是在做|爱还是谋杀?那一个倒好,情事之后就直接沉眠去了,把这个身体的不适全部丢给了自己!

江若梓心虚地扭过头去,不敢说话,心里却大叫冤枉。

恶整你的是那只兔子,对我发火有什么用“”

“江若梓!你还笑!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消失!”暮颜顾不得他们是在酒楼这种公众场合,对着他一声大吼。

“小声点!”见附近的食客都把视线往这边投过来,江若梓忍不住低声警告道,“别忘了这是北燕,不要惹事!”

“哼,北燕又怎么样,我迟早灭了它!“暮颜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掌。

“完了。”江若梓地手抚上自己的额头,一声哀叹。早知道就让他去生闷气了。要知道这里不但是人来人往的酒楼,而且更是北燕的京城啊!暮颜在这里又拍桌子又叫着要灭掉北燕…恐怕立刻就有数不清的麻烦上身了。

再仔细看看暮颜通红的脸庞,毫无焦距的眸子…见鬼的他究竟趁自己没注意时喝了多少酒?

江若梓还没开口,邻桌的一个红衣少女也重重地一拍桌子,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大言不惭要灭了我们北燕?让我司空雨来好好教社教元你!

“果然,弱国就只会嘴皮子厉害,本公子倒要看看是谁教训谁!”暮颜借着七分酒意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司空雨走去。

一瞬间,司空雨这才看清他的样子,不禁呆住了。那白晰的脸上被酒气蒸出一片晕红,盈盈双目中竟似有水光流转,好个大美人啊。

“公子,这位可是司空元帅之女,你还是道个歉,快走吧!”旁边的酒客纷纷劝告。虽然不满他侮辱自己的国家,不过他是醉了嘛,可以原谅的,何知,“真有人舍得伤害这样的美人?

“司空雨?算什么东西!换司空笛来的话,还有点看头。”暮颜一声大笑,连刮都不拨,右手一抬,直指司空雨鼻子,“你,过来!”

司空雨活了近二十年,还从未有人将她贬得如此一文不值,直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要是换个人,她怕不早就一拳揍过去,可是偏偏是个让她打不下手的男子,还是个美人。

“切!司空笛就教出你这种胆小鬼来,把脸都丢尽了。“暮颜不屑一顾道。

“住口!不准侮辱我娘!”司空雨怒斥。

“不服啊?那上来打啊!”暮颜挑衅道。

“你…我受不了你了!”司空雨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就这种水平,还敢出来管闲事?”幕颜摇摇晃晃地闪了过去,司空雨每一拳都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削过去的。

一边插不上话的江若梓只能苦笑着摇头不已。第一次看到暮颜喝醉,没想到醉了的他竟然和平时优雅的模样判若两人,就算朝颜也比他讲理多了,”,“不过,司空雨,那个笛子元帅的女儿么?不知道学到了她母亲几分本领呢,但愿不要成为西夏攻打北燕的又一块绊脚石。

想起当初刚来到这个世界时,西夏先帝战死沙场,自已被迫出征,和司空笛的一场谈判,她也不禁感慨物是人非。

司空雨一开始只以为是巧合,不料却是越打越心惊。暮颜每一招都是仅靠毫厘之差险险闪过,然而,自己用尽全力也无法纠正这分毫的差距。

但旁观的众人看来,却是司空雨占尽上风,而暮颜是喝醉了酒,勉强才避过去的,不禁都为这男子担心口真正明白个中奥妙的,除了打斗的两个人,也只有袖手旁观的江若赫了。

如今的江若辞,早已将一身深厚的内力融会贯通,何况,她已经太了解暮颜的强大了。而司空雨,应该是走的司空笛的路子,偏重于战场相搏,于这种江湖中的小巧功夫并不擅长。

不过江若特似乎并没有劝阻的意思,连看都不看两人一眼。就像她太了解暮颜的武功,同时也太了解暮颜的性子了,暮颜就是那种只要一生气,就会迁怒他人的人。而这个刚巧撞到他炮。的人是谁,他决不会去理会。就算为此西夏和北燕提前开战,只怕他也不会皱一下眉。

只是,平时的暮颜就算迁怒也是不动声色的,让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口可如今酒醉的他确实嚣张无比、狂妄无比。

“你到底是什么人!”司空雨忍不住道。

“记住了,本公子的名字…”,暮颜一声冷笑便要报出自己的名字。

“你喝醉了!“江若梓突然站起来,直接拉住暮颜的手向后一带,将他揽在怀里,“跟我走。”

“不要!”暮颜气鼓鼓地道。

“不要也得要!”江若梓一头黑线,制住他的挣扎,拖着他就往外走。

见鬼,若是他刚才的一句大喊还能安慰自己皇族的名字不会随便被外人知道,但是暮颜一一他知不知道自己这个星祭神殿的掌殿大人有名到人尽皆知了?居然还想在北燕京城报出姓名,嫌最近日子过得太无聊,所以想尝尝被举国追杀的滋味么?

另一边,司空雨还举着拳头,半天回不过神来。

开玩笑吧?这个人从自己凌厉的拳势中伸手拉人,就像吃饭般容易?京城什么时候来了那么多绝世高手啊?而这两个女子身上散发的气势,和母亲极为相似,到底,是什么人?

“雨小姐!”楼下传来一个宏亮的声音。

“桑华?什么事?”司空雨霍然一省,连忙从二楼窗口探出头去。

“元帅让小姐回去,有要事商量!”站在大街中心的一个家将打扮的中年女子抬头大喊道。

“知道了,立刻回去!”司空雨甩甩头,先将那两个神秘人物的事丢开一边。

与此同时

“放手啦!没见我正打得兴起吗?谁要你来多事!”暮颜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想挣脱江若梓的怀抱。

与一个大喊大叫的男人在人湘汹涌的大街上拉拉扯扯,江若梓都快尴尬死了,一心就想快点把暮颜带到无人的地方去,可偏偏怀中的人还极其不合作!让她一干次后悔,不该让暮颜喝酒,明知道他在生气,刚才就应该好好看着他,不过谁知道他连一壶酒都可以醉成这个样子啊!

“别闹了!“江若梓头疼地叫了一声,真想一掌劈昏他,或者干脆点了他的穴道算了,不过用这种方法的话,等他清醒后只怕自已会很不好逝,”

“江若梓。”暮颜突然安静下来,望着江若梓的脸,甜甜地叫了一声,那目光水盈盈的,仿佛会勾魂。

“什么事?”江若梓戒备地盯着他,很确定他突然的安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哪,若辞,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暮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