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眼光真的有问题

大冰块冷冷的站在我面前,目光阴沉,面若冰霜,死死的盯着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可怕的男人,我不由得退后一步,怯怯道:“你来了?”说实话,他来看我我很高兴。可是..刚才我和神经病那么亲密,他会不会看见?他会有什么反映?

“不希望我来么?”他的语气生硬,不,应该是阴冷,听得我直打哆嗦。怪不得江湖中人那么怕他,果然是冰山。

“不是..我很希望你来了。”我说着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拿来。”他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

“什么?”我抬起头问他,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我接触到他阴沉如死水的目光,心里忍不住颤抖。

“解药。”

“解药?什么解药?”我非常不解的看着他。

“解语心身上的毒。”

“什么啊?她中毒了吗?关我什么事?”我被他弄得不知所措。

“你剑上有毒。”大冰块盯着我,从他眼里,我看到一丝杀气。

我皱着眉头,疑惑道:“我剑上有毒?我不知道啊?她伤得很重?”

“你的剑在偏一点,她命丧当场。”他冷冷看我一眼,别过头去。

我羞愧的低下头,“对不起了,我..我武功不好,打不起来收不住招。”

他冷哼一声:“你羞辱她可以,不能伤害她。即使她任性,你不需要对她下这么重的手,解药拿出来。”

“我这人嘴贱得很,这么羞辱她我事后也很后悔,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我跟她道过歉了。至于伤害她,我从来没有想过。事实是她找我打架,我一直道歉,是她不依不饶,我不打她就是她打我。我不想伤她那么重,是她太狠了,我不这样受伤的就是我。”我说惭愧低下头,事实确实是这样的,我惭愧什么?

“你骂得很难听。”惭愧,做错事了。

“是,对不起,我跟她道歉。”我那是嫉妒,要不是因为他,我至于那样没有风度吗?

“解药拿出来。”他说着把手伸到我面前。

我无奈的摇头:“我真的没有解药。”

“拿来。”他已经到着威胁的意味。

我哼了一声:“真的没有啊,我剑上没毒。”

“拿来。”独孤寒上前一步,冷酷的看着我。全身都是寒意,昔的温柔荡然无存。

“真没有。”

“拿来。”他的手纂得紧紧的,看样子想揍我,我一害怕,又退后几步。

“没有,我剑上没有毒。”我可怜的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伤心。难道,我就不值得他相信吗?

“拿来。”他已经是咬牙切齿,接近爆发。我一下子瘫在地上,身子颤抖。老天啊,我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啊,居然会看上这样的男人?他是人吗?简直就是魔鬼。

我咬咬牙,抬起头勇敢的看着他:“没有。”

“拿来,她死了我要你偿命。”脖子上一凉,他的剑已经放在我的颈上。

她死了要我偿命?呵,穆语心在他心里果然很重要,那我算什么?我不算什么吧,只是一个庸俗,粗鲁的丑妇,还是半路插进去的。人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有婚约呢。

我强忍着心痛,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没有。”

“拿来。”他大叫一声,加大手上的力道,我只觉得一阵疼痛,忍不住哼了一声,“没有。”

独孤寒手上再加力,压得我一直往下软:“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杀了你。”他的眼神,语气,如同冰锥,刺得我体无完肤。

“杀了我也没有。”即使心里再难受,我嘴角同样挂着微笑。

“别以为我舍不得杀你。”现在我不敢这么想。

我讽刺地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最重要的是小师妹,我不算什么。”

“把解药交出来我就放了你。”他再次说了一句冷冰冰的话。

“我剑上没有毒,也不是故意伤害她是。”最后解释一次。

他的剑并没有离开我的脖子,而是慢慢移到中间,抵着我的喉咙,恶狠狠地道:“把解药交出来。”

心,一点点往下沉,疼得我快要窒息了。

我慢慢闭上眼睛,“杀了我吧,没有解药。”

脖子上一痛,脖子上一股暖流。“我再问你一次,解药呢。”

“没有。”话刚说完,痛楚加深了几分,再深一点我就可以到地府见师傅了。

“你真有那么恨她吗?”他阴森的语气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不恨,但是我没有解药。”师傅,我很快就可以去见你了。

“她受伤是真的。”他说着,剑却丝毫没有动。

“我就真不值得你相信吗?你真的以为我是那么狠心的人?解药没有,杀了我。”我慢慢闭上眼睛,眼泪忍不住掉出来,顺着脸颊划下。时间仿佛就这样静止了,我们两对峙着。良久,他的剑终于拿开了。看着他的影子从窗口消失,心里的痛苦全部爆发出来,“呜...”

为了穆语心,他可以那么对我,我在他心里真的不算什么。如果爱一个人就要相信她,他根本不相信我,一点都不相信。而且他可怕成那样,我怎么会喜欢上他?我第一次怀疑自己没有长眼睛。

23年了,我第一次哭得肝肠寸断,梨花带雨,惊天动地。

“姐姐,你怎么了?”第一个冲进来的是水妩媚,她住的离我最近,估计听到我哭泣。她一看我在地上哭得乱七八糟,立刻傻眼了。再看我脖子上的血迹,吓了一跳,赶紧撕了一块裙子,帮我擦着血迹,“姐姐,谁伤了你?”

“呜..我在他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呜..他不相信我,还要杀我。”我一边哭,一边说得含糊不清。

“谁要杀你啊?姐姐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还手?”我有还手的余地吗?还没有等我出手,已经血溅三尺。

“我没有机会还手啊,他出手还快,用差点把我杀了。呜..你姐姐我好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子。还深更半夜的帮他包扎伤口,脱衣服给他取暖,可是..可是他要杀我。你不知道,他真的很可怕,简直呜..不像人。我眼睛真的是近视,才会喜欢上他那种男人。”

“姐夫要杀你?”水妩媚尖叫起来。

我悲惨的点点头,“看我的脖子就知道,差点把我杀了。”

“他不是很疼你吗?”水妩媚嘟囔着。

“疼个..不要在我面前提他,还有,你以后不能叫他姐夫。本姑娘我跟他离婚..不是..分手。”我改变主意了,不嫁他。

“哦。”妩媚突然叫起来,“是不是因为那个叫穆语心的?”

“就是她,据说她中毒了。大冰块找我拿解药,我说没有,他就要杀我。555555,我真的没有解药,也没有下毒,更不是故意打伤穆语心的。他口口声声说我是他妻子,却不相信我。你见过为了小师妹要杀老婆的男人吗?我简直是没有长眼睛。”

“有没有刀?”我突然停止哭声问水妩媚。

“你要刀干什么?”她不解的问。

“我现在很伤心,我想自杀。”我擦擦眼泪:“绳子也可以,上吊方便。”说说发泄一下而已,不会真的去死。

妩媚一着急,迅速的点了我的穴道,忙道:“姐姐,别想不开啊。姐夫不要你了,还有我嘛。这样好了,我带你到樱花谷去玩,那里全都是樱花,很漂亮。我师傅樱花夫人最会安慰被抛弃的女人,我让她安慰你,你千万别想不开啊。”小丫头,说风就是雨。

“你把我幔帐扯下来,在房梁上打个结,我不想活了。我想去见我师傅,让她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都是他们了,弄什么非法穿越。”想到时空大神,我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咬牙切齿。

“姐姐,非法穿越是什么?”

她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我白她一眼,“我现在不死了,我要好好活着,死了他才高兴呢。”死了把独孤寒让给穆语心?这事根本不像是我做的。

水妩媚松了一口气,解开我的穴道,伸手在我梳妆台前的药箱里乱翻,“姐姐,从小师傅就教导我不能相信男人。我也一直以为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直到遇到了姐夫。看他对你那么好,我以为师傅错了。现在才发现,师傅说得果然对。”

“你师傅说得经典啊。”我将水妩媚推开,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几条伤痕十分显眼。心里凉,就像掉进了冰窟。

水妩媚随手拿起一根簪子,将我的头发挽起来,开始细心的上药,“痛啊。”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那个混蛋下手好重啊,再深一点你就没命了。幸亏伤口很小,没有伤到血管,流血也不多。”水妩媚边上药边嘀咕。

我冷哼一声,“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我呢,白天我还跟爹和姐姐说他有多么多么疼我,结果晚上他跑来要杀我。”真是没法跟自己交代了。

水妩媚无奈的摇摇头,“哎,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

“妩媚,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她堂堂樱花宫主,不可能天天这么胡闹吧?

“不用,过个几年再回去。宫里的事情师傅会做主,她让我到江湖上历练历练,有重要的事情她会飞鸽传书通知我。我趁机好好玩,反正百晓堂那么多好玩的,先在这里玩吧。”打算在我这里长住?

“你到底几岁啊?”怎么看她不超过16。

“我20。”嘎嘎,20了。

“什么?你20岁?”我尖叫起来,娃娃脸啊。

她无所谓地道,“就是20岁,你以为我几岁?”也应该20岁才对,都是成名女侠了。

“没有什么了。”我23,她还是比我小。

“姐姐,你会不会...”她突然低下头,小声道:“怀孕啊?”

“啊?”我尖叫了出来,怀孕?

“这么问干什么?”我黄花闺女呢。

水妩媚耸耸肩,“我是说,如果你怀了姐夫的孩子怎么办?我们樱花宫有很多女子就是怀着身孕被抛弃的,所以我们那很多可怜的小孩。”真是笨,一碗药喝下去看她怎么生。

我被她气得想自杀,一巴掌拍过去:“说你个大头鬼,我怎么会怀孕?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怀孕?”我很怀疑她的理解能力。

她嘴角泛起一丝苍白的微笑,“我当然知道,师姐们练媚术的时候都要找男人。”真看不出来这个丫头是从小受毒寥的。

我赶紧咽口水,“有这种武功?那你..”

“我没有练过,师傅不让我修炼媚术的,我也不愿意。”本来就是四大美女之一了,练媚术干什么。不过那个樱花夫人也真是变态,教坏小孩子。

“既然你知道你还问?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怎么会怀孕?”

“真没有那什么?”她脸上就写着,我不相信五个大字。

我无奈地道:“真没有。”(要真有就好了,读者大人们会高兴死,亲们基本上全是寒派。)

“你去休息吧,我自己会处理,这点伤口死不了人。”我抢在她前面了,因为她很烦。

“那你自己小心啊。”她说着,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

我随意点点头,“放心吧,今天晚上的事情别告诉任何人。”我又抢在她前面,“别问为什么,去吧。”

水妩媚刚走,眼泪就滚了出来。只觉得心里有无数小虫在啃咬,痛得快要窒息。朦胧的月光,也蒙上一层苦涩。

我扑到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眼泪不住的渗出来。每一滴,都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哭了大半天,心里的疼痛减轻了许多。都说哭是最好的发泄方法,果然没有错。

眼睛无意瞄到那张样报,心里突然有个想法。我整理的那些内容多是以搞笑为主,也应该弄点伤心的。我现在心情正差,是写煽情文章最好的时候。当坐的书桌前,发现我的眼皮在打架。我打了个哈欠,伸懒腰的时候看到作为装饰的白纱,脑子一动...

某女站在书桌上,使劲将轻纱往房梁上挂,那动作加上愁苦的脸,完全是一副寻死样。

“哎哟,好高啊。”又不会轻功,好麻烦啊。

高是一定的,但是,在我的努力下,轻纱已经挂在房梁上了。我拍拍手,在上面打了个结。结刚打完我突然想起来,我是头悬梁,又不是上吊,打结干什么?其实我那是条件反射,谁叫我以前上过吊。

是的,这招叫做头悬梁。写文章是需要心情的,估计现在是我这辈子最悲哀的时刻,现在才能写出最经典的文章。为了《江湖日报》的未来,本堂主拼了。

因为我刚才放手的时候顺手推了一下,所以轻纱有些晃动。我伸长胳膊准备把它拉回来,身子向前倾,身形突然不稳一直往前倒,头伸刚好进了轻纱里面,呼吸一下子困难起来。上帝,我是头悬梁,不上吊。我暂时稳不住身形,跟着那个‘上吊绳’晃来晃去,我要死了....咳...遗言是,我不上吊..我不想死...咳..

然后,有人从身后抱住我,然后,我稳当当的站在地上。然后某用足以溺人的目光深情凝望之我,然后在我来不及说话的时候,被某人抱着滚到上床,然后某人堵住我的嘴唇,并霸道的吮吸着我的舌头,再然后,某人脱我的衣服...不,应该是撕,刷的一声,我胸前的衣服全破了,露出大片胸脯,然后我脑子里闪出两个斗大的大大字..强暴...

然后,我抬起手,用尽全力一巴掌打过去,他捉住我的手,使劲捏住,压在我身上霸道地道:“你是我的,不准任何人碰你。”他说完继续在我身上乱亲,继续脱我的衣服,结果...我被吃干抹尽....那不可能。

事实是,他亲吻到我的脖子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叫,“疼啊。”听见我大叫,停止了动作,抬起头,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我看见他嘴唇上沾着血迹。算什么嘛,刚才想杀我,现在又想来碰我。他是不是也疯了?变成第2个神经病?

我冷漠的把头扭朝一边,面无表情地道:“我的大教主,你好象走错房间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他倒好,想来就来。想杀我就杀我,想碰我就碰我,我又不是娼妓。

“没有走错,这是我妻子的房间。”我现在决定和他分手了,别叫那么好听。

我赌气的看着他:“你见过哪个丈夫为小师妹杀妻子的?”

独孤寒的声音放柔和了很多:“看到你跟那个姓江的在一起我十分生气,以后不准和他走那么进。”原来是吃醋啊,他吃起醋来那叫一个恐怖,比我恐怖百倍。吃醋就吃醋,还不承认,非要找个滥理由。

“我把你小师妹打个半死,还不给解药,你不杀我了?还有我,我跟姓江的关系那么好也不生气了?”我现在气愤得想杀人,这个男人真是好可怕,外加可恨。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伤害语心,相信你跟姓江的没有关系。”我们在说话,可他的手似乎没有闲着。我忙按住他的双手,使劲翻白眼:“现在相信了?你怎么不等我百年之后再告诉我你相信我?当然,你也可以等我一赌气嫁为人妻,孩子都可以打酱油的时候再告诉我。”一想起刚才他那么对我我就想发火,没有把他一脚踢开那是好的。

“你刚才和水妩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哼,还说相信我,要不是听到我们的对话,他会相信吗?

“就知道你一直在外面,你师妹不是快死了吗?还有闲工夫理我?”

“我走了,被你的哭声引回来的。”他知道我因为他哭成那样,一定高兴死了。

“我现在不哭了,你可以滚了。”

“不走。”他低下头,在我耳边温柔地道:“你这个傻瓜,就算我误解你,你也不需要寻死,以后不准伤害自己。”他眼睛有问题,我那是上吊吗?是失误而已。就算他不救我,过一会上吊绳不摇晃的时候,我不就可以自己下来了吗?又死不了人。以本人热爱生活,贪生怕死的程度来说,我不会寻死的。

“我有上吊吗?我那是想写文章,然后头悬梁。”事实本来就是如此。

“有你那样悬的吗?你是想悬梁自尽。”他的语气平和了很多。与刚才那种阴沉得接近阎王的气质判若两人,这家伙怎么变那么快,可以去拿奥斯卡了。我哪知道他是因为看我对他那么深情,深情到不顾尊严嚎啕大哭,深情到因为误会伤心欲绝,企图悬梁自尽,所以心情大好。

“讨厌,起来,你快把我压死。”咦,这话为什么这么暧昧呢?

“云儿..”他低下头轻轻在我耳边舔吻,手又开始动有动作,我再次很委屈的按住他的手。

我使劲掐了大腿一把,让自己保持清醒,郁闷地道:“摆平一个女人有很多方法,你为什么要选择最滥的一种----强暴呢?”目前似乎已经演化为那个啥,不是强暴,但是,他的动机是不好的。

“既然是强暴,你为什么不反抗?”早就看出他不去做律师是屈才。

“我敢反抗吗?你老兄的谁啊?我反抗,简直是不要命了。你看,我的衣服不是脱的,是被你撕烂的,还不是强暴吗?”他老兄要是真强暴我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有两个选择,一就是反抗之后被杀掉,二就是被吃掉。没有关系,吃掉以后找他负责就可以了。

“即使我杀尽天下人也不会杀你,你不愿意我也不会碰你。”都说男人在床上都会说好听的,果然不错。

“唔,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什么事?”

“我今天晚上.呃....正处于不方便时期。”说着羞涩的低下头。以前我是想着把他吃掉,现在已经没有这么想,别忘记他还有个未婚妻。所以,我撒谎了。本来他那样对我,那样伤害我,我应该不理他,应该冷言冷语,甚至可以大打几巴掌说分手,以后别来找我。但是,我面对的男人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简直就是异类。他心里的有阴影的,而且是超级厉害的阴影,不经意就会被阴影所笼罩。都已经20年,养成一种习惯。考虑到他的性格因素,我强迫自己压着怒火,很平和的对待他。我实在很害怕不小心又把他内心的阴暗激发出来,那时候我完了,不死也脱层皮。

独孤寒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从我身上起来,躺在我身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道:“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要笑了,我害怕。他笑那么好看,简直就是引人犯罪。我都已经23岁的老处了,还被小苹果等腐女拖着看过A片(我发誓,绝对是她们半夜三更在寝室大肆放映,本人不经意看过那么几回)。美色当前,心里还是会有那么点想法的。

“对了,我送你的簪子怎么会在小师妹身上?”我猛然想起此事,心里非常不痛快。

“我放在房间里被她偷了,已经拿回来了。”就这样?

“是这样吗?”应该是吧。

“是。”算了,相信是这样吧。可是..他对穆语心关心成那样,真的就只是小师妹。

“婚约怎么回事,说说。”

“她是我师傅的养女,师傅死的时候我答应师傅照顾她,她把我的承诺当成婚约。”好象很简单的关系,怎么会被她弄那么复杂。

“喜欢她吗?”我问着咬咬嘴唇。

“不喜欢,她是我妹妹,照顾好她是报答师傅的恩情。”这样啊,那敢情好,情敌没有了。

“你说她中毒了?现在怎么样?”死不了吧?其实我有点希望她去见我师傅。(各位都知道我师傅在地府上班吧。)

“暂时死不了。”我说他有心情在这里跟我胡闹,原来他心爱的小师妹没有事。

“忙完了吗?怎么有空亲自来找解药。”

“我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我本是想来看你的。碰巧遇到她受伤,顺便拿解药。但是,我看到你和姓江的过度亲密。”然后就吃醋,生气得要把我杀掉。他后面那句话,说得很赌气。他也会赌气?真琢磨不透他。

他突然带着几分怒意,道:“我生平最讨厌背叛,不准你背叛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话是好话,听着怎么像是威胁。而且...我有嫁给他吗?还没有结婚之前,我可以多谈几个选择一下呀。

“刚才你差点把我杀了,伤口再深我可以去见师傅了,我刚才还想着要跟师傅怎么说呢。”我知道他讨厌背叛,就是因为那个柴岩,和他老爹是好兄弟,又杀了他全家。

“不会,我有分寸,皮外伤。”说着不知从哪弄来一瓶药,拨开我的头发开始上药。

翻翻白眼彻底无语,无语是真的。他差点把我杀了也是真,所以,即使无语,我也没有打算很快原谅他。

“你刚才把我吓坏了,我现在还在生气,你从未婚夫变成男朋友,我一个不高兴可以跟你分手。”那个司徒啊,神经病都不错的。至少。他们不会威胁我,他们发火的时候不像他那么可怕。今天晚上,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大家会什么会谈穆寒就变色。刚才我直接吓得瘫在地上,连哭都不敢哭。像我这么嚣张的人,被吓得不敢哭,大家自己想象刚才到底有多可怕。我一度以为自己身在在十八层地狱,面前那位是阎王老爷。以前一直是我欺负人,现在居然被欺负成这样。事后我居然没想着报复(主要是没有报复的能力),还包容的罪魁祸首,我真的是疯了。

“以后不会了。”他眼里的深情会把我溺死,所以我赶紧别过头不去看他。

我淡淡道:“打住,我没有原谅你。想用什么方法取得我的原谅,那是你的事情。顺便告诉你,既然爱一个人,就要相信她。你说你爱我,却不相信我,你对我的爱也不怎么样。想爱我,先学会相信我。”想放弃又舍不得,就等他证明真心吧。

“云儿。”他轻叹一声,把我搂在怀里。我没有再动,也没有说话,乖乖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一般来说,最近第一个进我房间的就是涟漪。每天早上,她都会服侍我穿衣服,然后洗脸,梳妆,然后吃早饭。今天早上,她和往常一样进我的房间,结果她大叫一声,“啊..”

睡梦中的我被她一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怎么了?你叫什么。”我从床上翻起来,露出凌乱的头发,衣襟半裸,要不是穿了件现代的胸衣,估计现在全露外面了。脖子还有几条血痕,简直一看就是被....涟漪指着我,赶紧捂住嘴巴,惊慌的问,“大小姐,你怎么了?”

我暂时没有反应过来,“我怎么了?”水妩媚依然是最先冲进来的,看到房间里一片狼籍,猛咽口水,“姐姐,你又怎么了?”我最近是挺能出事的。

“没有什么啊。”我不只所云的回答,一副白痴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