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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迷被淋得晕乎乎的,一回头看到老房子都起火了,顿时心都在滴血啊,她的好多画…

结果一回头季北就把她的小帕格尼的车窗户给砸了!

“!!!”

季北敷衍地看了她一眼:“回头赔给你。”

他很快开了车门,大约花了不到十分钟吧,就破译了车子的防盗系统,扯出线轻易打着了火。

这期间薛迷就跟个傻子似的站在车外面淋雨。

可这么大的雨也浇不灭山火。

“上车。”季北留给她一个冷漠的侧脸。

薛迷想了想,上了车,先报了警说起了山火还烧了自己的房子。想到一套理赔保险走下来,自己那些画却是没有了,薛迷不由得一阵头痛。

想了想又分别打电话给山月负责人和苏毓,说明自己的画被一把火烧了,画展必须延期甚至取消了。

“…是,帮我向罗尼道歉。谢谢,我没有受伤。谢谢。”

这么说着,季北低头看了一眼她被碎石子儿和玻璃割得到处是伤口的腿,冷哼了一声。

薛迷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反应过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就你这样,你能去哪儿?自己挑吧。去薛家,还是跟我走?”

15.第15章 江韵庄园

说实话,无论是回薛家,还是跟季北走,对于薛迷来说都不是什么好选择。薛家是狼窝,季北是虎口。

权衡再三,薛迷还是决定试试看:“能不能把我送到苏毓那?”

季北有些嘲讽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在嘲笑她的天真,却突然道:“这两天我一直跟着你。你的腕机是简舟送的吧,季氏分公司和简氏手机公司合作刚出的最新款。我已经通过内部系统设置了全面的监听和定位系统。”

薛迷立刻把腕机拆了下来,狠狠地丢到了脚下:“季北你无耻!”

“哦,我无耻”,季北云淡风轻一笑,“薛迷,我承认,你对我有某种莫名的吸引力,以至于我在你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现在,我要结束这个无聊的游戏。”

薛迷猛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在她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那意思是他这两天的的确确是非常实地“跟踪”和“监听”?

小帕格尼迅速滑出郊外。超跑的速度直接飙到了两百码以上,薛迷就是想跳车也不可能了。

到了地方,已经是某个荒郊野岭。

雨已经停了。

季北回过头看了脸色煞白的薛迷一眼:“这里是我的私人庄园,叫江韵庄园。T市最大的马场和赛车场就在这儿。你可以继续画画,骑马,玩车。不需要再躲躲藏藏了。”

“我要回去。送我回薛家。”薛迷一字一顿地道。

“刚才问过你的,你没回答。现在后悔,晚了。”

管家迅速迎了上来:“少爷。”

季北道貌岸然地下了车,然后拉开副驾座,想把薛迷从里面抱出来。

薛迷拉住方向盘不肯就范:“放开我,我自己走。”

“那不然我打断你的腿?”季北在她耳边冷冷地威胁。

下一秒,薛迷识相地松开了手。

季北满意,把娇小的女人从车里抱了出来,进入了古堡一般的庄园:“把这辆破车开去修理。”

这显然是季北的私人庄园。虽然也是在郊区,半山腰上,但是T市这一块边缘,还是这么山清水秀的地方拿下这么大一块地建成这样一座庄园,还是让薛迷吃了一惊。

要知道T市作为自治市,最近几年经济中心已经开始往东边郊区扩展。不少富豪都听到了消息,东郊区的地皮,山头都是翻倍地涨。甚至很多人为了抢一两个土地指标连头都抢破了。

薛家做房地产起家,把先一步抢占郊区的地皮作为是身家再暴涨一次的最好契机。

要是知道季北把这么大一块地,用来做私人庄园…薛然非气出毛病来不可。

进了庄园管家已经停好了车,是一辆古董级的劳斯劳斯。

季北把薛迷按在窗户上,指着昏黄色灯光下的庄园给她看。

“江韵大部分东西都是自给自足。这里的玫瑰园和葡萄酒庄每年也能产生一定的经济效益。你就暂时住在玫瑰园。我一周回来一次。”

他有Dream那样的销金魔窟。也有江韵这样的世外桃源。

薛迷被按在玻璃上挣扎了半天都挣不开,忍不住就出言讽刺:“这算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北不屑地冷嗤:“这都听不懂?把你锁着玩儿。”

“…”薛迷噎了一下,“你这是非法禁锢知道吗?”

“是啊,非法禁锢。有本事你自己跑。”

薛迷真是恨不得从这疯子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时候,车子又停下了。

季北不顾她的抗拒,把她抱下了车。

玫瑰园里有一座小城堡。可惜现在并不是玫瑰的花期,城堡里即将入住的,也不是公主。

季北变得很沉默。

从前他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天真的小迷总是会放下手里的事凑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肩膀,轻声问他怎么了。

他就算爱理不理,薛迷也不会放弃,会一直哄到他开颜为止。

可是这次,他把她抱上小城堡,放在了复古的柔软大床上,她看了他一眼,就别开了脸。

显然,她比他还生气。

季北转身要走。

“你就这么自私?”薛迷叫住他,“就因为你不想浪费时间,你又要毁掉我的人生?”

“你那叫什么人生?薛迷,跟着我,到我终于腻歪了为止,我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长。而我可以帮你摆平你现在面对的一切,你就可以重获新生了,想画画就画画,想出国就出国。这不是挺划算的么?”季北似乎试图循循善诱。

薛迷一把拍开他伸过来的手:“疯子。”

季北退后了一步,笑了笑:“跟我玩欲擒故纵这套把戏是吧?见识过你可以把自己贱卖给法国人,我还会相信你有多三贞九烈?”

说完,他似乎不想再跟她废话什么,转个身出了门,并从外面用力把门摔上了。

薛迷扑过去用力扯住门往后拉,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门了,她气得用力踹了那门一脚:“季北你混蛋!”

然而薛迷不知道的是,他并没有离开庄园。

什么不想浪费时间…

季北知道,薛迷是他的劫。当初莫名其妙陷入热恋,被狠狠伤害过后,再次沾上,竟然又丢不开手。现在他整个人都被她的一举一动牵着走,带着些许疑惑,似乎想要从她身上挖出更多的秘密。

“打开内监控。”季北走进另一间明显没有那么梦幻古堡风的房间里,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淡淡地吩咐。

很快,巨大的电脑屏幕亮了起来。

薛迷跪在地上,拿着一把水果刀在胳膊上比划…

那画面让人心惊肉跳,季北吃了一惊,勉强按捺住心跳:“让女佣…给她送一杯热牛奶上去。再去查一查,她有没有自残的历史。”

按说,她那种生活环境,极度压抑之下会自残…也不稀奇。

不一会儿,薛迷把刀藏在身后,转过身来面对大门。

笑容可掬的女佣站在门口:“薛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我。您淋了雨,担心感冒,还是赶紧去洗澡吧。”

薛迷藏在身后的水果刀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亮出来。

监控后的季北松了一口气。

16.第16章 未婚妻

女佣送上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薛迷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

都已经住进来了,季北要是真想干点什么她好像也反抗不了。再说了,他不是最近爱上养小男孩了吗?

薛迷有些讽刺地一笑,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去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她随手拿过旁边的杂志翻了翻。财经杂志的封面上正是一张季氏北少英挺的身影。

薛迷不屑地轻嗤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边看边想明天该怎么应付这个蛇精病。

她的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手里的杂志滑了下去。薛迷靠在枕头上,歪着脑袋瞌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无法压抑。

薛迷在睡梦中出了一身大汗,整晚的鬼压床,总觉得胸口沉甸甸的,却无论如何睁不开眼皮。

而且一晚上做了无数古怪的梦。一会儿梦见一只大狮子用爪子按着自己的肩膀低头舔自己的脸,舔着舔着就舔到胸口上去了…

一会儿又梦见大狮子变成了小狮子,不停地往她怀里拱。

狮子变小了爪子却没变小,厚厚的肉垫子按在她娇嫩嫩的肉上,等着她稍有反抗就要伸出锋利的爪子给她钉几个血窟窿。

梦里的薛迷心惊肉跳地安抚着那小畜生,然后它竟然把脑袋拱进她胸口要吃奶?!

薛迷忍气吞声,抓着那大爪子由着它撒野,小畜生得意洋洋地在她胸口乱舔乱拱,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怎么看着还有点眼熟…

以至于第二天薛迷睡醒了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当下冲进浴室里先洗了个澡,胸口那一块黏腻腻的好像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但是上上下下仔细看过了,除了腿上的伤也没见什么印子,薛迷又疑心自己多心了。

季北不是个基吗?而且他那副不屑的样子,明显这几年已经见惯风月了,总不至于昨天晚上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爬她的床?

然而等薛迷转了个身,去拿衣服换上的时候,镜子里女人的背影线条瘦削而流畅,在后腰上清晰地留下了一个小印子。

可惜的是,女人很快套上衣服把它遮住了,直到那块痕迹消失,薛迷也没有机会发现它的存在。

女佣准备的是一条素色的连衣裙,她穿好之后回了卧室,又试图用力拉了那个门。

然后,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昨晚给她送牛奶的那个圆脸女佣站在门口,手里端着餐盘,笑道:“小姐,你醒了?”

薛迷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餐盘上,眼神变得有些诡异:“昨晚给我送来的那杯牛奶里,你加了什么?”

女佣笑容不变:“加了点感冒药。小姐昨晚淋雨了,所以给您加了两滴。对了小姐,昨晚出汗了吗?要出汗才好啊。”

薛迷听了女佣的解释,皱了皱眉。

的确…出了一身汗以后,她身上舒服了很多。昨天晚上身上那种沉重的感觉也消失了。而且感冒药让人嗜睡,也说得过去。

“以后…在经过我同意之前,不要给我吃药。”

“是。”

女佣进来摆了餐盘。正对着窗口的位置摆着的橡木餐桌,昨晚下了雨,虽然没开花,玫瑰园却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薛迷看着心情似乎很好的圆脸女佣,不动声色地套着话:“季北呢?”

“少爷昨晚就走了呢。”

“哦…除了我,还有人在这儿住过吗?我听说北少常年在国外,这么大一座庄园,总不可能一直空着吧。”

“陈小姐住过,不过不是住在玫瑰园。”女佣很自然地回答道,大约觉得并没有隐瞒的必要。

“陈小姐?”

“哦,少爷的未婚妻呢。大马陈拿督家的姑娘。”

拿督。

大马是君主立宪制国家,拿督曾经是大马的一个省的行政长官的封号。现在虽然荣誉大于实权,可这也是正统老贵族的标志。

这种一看就是联姻的婚姻,向来貌合神离,互不干涉。薛迷也是领教过的。

说不定啊,季北真心喜欢的是他在欧洲养的小男孩,这位陈小姐搞不好也是位拉,他们俩是形婚呢。薛迷有些恶意地想。

“小姐吃过早饭想干什么?骑马还是画画?”

薛迷抬起头,笑了笑:“我什么也不做,待会儿想到处走走。”

女佣答应了,就退下去了。

然而等到薛迷吃过早饭,来收盘子的女佣就变成了另外一个。相比起刚才那个笑眯眯的一脸和善的,这位就是拉长个脸,好像谁欠了她钱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薛迷试探性地问。

“小姐,我叫阿谷。”平板的回答,眼皮都没抬一下。

薛迷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这是个刺头儿,不好套话了。

她到园子里散步,女佣亦步亦趋地打着伞跟着她。

“这个庄园就一直空着吗?”她问女佣。

“北少说了,每个周六,他会回来看您。”

薛迷笑了笑:“陈小姐很喜欢这个庄园吧。”

女佣就不说话了。

薛迷扭过脸:“避着我干什么?我跟你家北少,又不是那种关系。”

她还是不说话,可是眼神里明明白白的表达着一种鄙视的情绪。薛迷想她肯定是被封了口,不然“你要守好你的本分陈小姐这种高贵的人儿哪里是你打听的”之类的话一定是想也不想就说出来了。

薛迷也不急,走过了大半个庄园,累了就坐下休息。从早上走到中午,午饭是佣人送到葡萄架下来吃的。

相比起薛迷的体力,阿谷显然还差一些。

这么暴走了一早上,她的脸色就微微发白。劝薛迷回去,薛迷只是淡淡回答了一句:“我又没让你跟着我。”

直到薛迷坐下来吃午饭的时候,阿谷拿了个手机站在葡萄藤底下就开始飙英文。

薛迷一边吃一边眯着眼睛听。

这女人大概是在跟管家一类的人打电话,絮絮叨叨地抱怨着说这个情妇真是无礼,因为要报复她所以带着她在花园里兜圈子,累得她半死,还不给她喝水什么什么的…

薛迷听着听着就乐了,一顿饭吃饱,她放下餐盘擦擦嘴,阿谷还在对着电话发牢骚。

“阿谷,你过来一下。”她扯下旁边的一根长葡萄藤,高声呼唤道。

17.第17章 薛迷的反击

此时季北正在直升飞机上,看着监控画面里女人的表情微微叹气。

一个嘴不严被套了话,一个两三下就被放倒了。怎么就没有一两个有用的佣人?看来庄园管家没有把他的告诫当成一回事啊。

“掉头回江韵。”

“北少…”沈特助有些犹豫。

他这趟是要去大马进行一场重要的商业谈判啊!

季北皱了皱眉。

特助就不敢说话了。

然而…现在回去也晚了吧。

美丽的葡萄架下,阿谷刚回过头,突然就被人擒住了胳膊!

张嘴要叫,一大把新鲜的泥就塞进了她嘴里。

“!!!”

薛迷一脚踢上她的膝窝,把她踢得跪倒在身前,利落地用葡萄藤绑了她的手:“你妈有没有教过你,英语是非常国际化的语言?以为换个语种骂我我就听不懂了?”

她绑好了满嘴是泥的阿谷,丢在了角落里。

抬头找了找,果然找到了葡萄架上随着她行走而移动的摄像头。

薛迷来了兴致,往左边跳两步,又往右边跳两步。摄像头也跟着她往左边移,往右边移。

然后她举起手,对着摄像头做了一个射击的动作:“嘭。”

看着监控画面的季北:“…”

薛迷低下头在阿谷身上一阵摸索,找到了手机,熟练地拨出一个号码,一边就顶着监视器往外走。

“喂,小毓。”

“小迷?真的是你?昨晚你画室炸了啊!你死哪儿去了!担心死我们了!”电话里,苏毓的声音格外激动,“今天我手下的小记者交上来一篇狗屁独家稿,说什么知名画家薛迷工作室被烧,薛迷生死不知,我呸!什么生死不知…”

可以想象,那倒霉的小记者是怎么被苏毓差点把脑屎给骂出来。

薛迷道:“我好好的,脚上蹭了点轻伤不过不要紧。就是现在遇到点麻烦。”

苏毓打断了她:“阿舟通过内部系统定位了你的手机,已经往你那边去了。你赶紧给他去个电话。对了,这破号码谁的?什么444777的,这么不吉利…”

薛迷:“…”

挂了电话,薛迷的心情就有点复杂。

简舟…他跑来了?

薛迷很清楚简舟不是季北的对手,也根本没想过要打电话给他。

但是她没走几步,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是简舟。应该是苏毓联系过他了。

“喂,阿舟。”

“小毓,你在哪儿?”电话里,那个向来平稳的声音也有些焦虑。

“阿舟,你听我说,我没事,你就不用过来了…”

“江韵庄园是吧”,他打断了她,“那是季北的地方。你等着,我马上就来接你。”

“阿舟!”

简舟挂了电话。

薛迷想起昨晚被她狠狠捋下来摔在帕格尼上的那块腕机,一时有些头疼。昨晚怎么没把它丢到窗外去?

没办法了,背水一战吧。

薛迷抬头又看了看那无处不在的监控,心里琢磨着,首先得想办法破坏这些监控。

而这个时候,大公路上,一辆银白色的兰博基尼正在快速向城郊方向移动。

简舟不是那种容易下定决心的人。和薛迷打小就是邻居,认识的时间甚至比江沐北还长,他也没有下手,原因无非就是他是一个太过理智的人。

薛迷和他的人生观婚姻观都不一样,若非沉迷太深,他也不愿意陷入这样一场注定失控的爱恋。

可就在那天晚上,薛迷向他求婚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往事。

小时候的薛迷天天挨打。打怕了就躲在外面不肯回去。有一次简舟路过捡到了饿了一天的小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