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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这么想的,不是很认真地在追求她,他怎么可能会忍她不接电话不回简讯?

薛迷其实早就把他的号码拉黑了!

她冷冷道:“不好意思北少,我可能比较瞎,真没看出来这段时间有人在追我。”

“如果你觉得我没有来见你,那是因为我忙”,季北道,“今天特地来见你了。”

如果是以前,薛迷说不定觉得他蠢得还挺可爱的。

但人都是一样的,如果喜欢,那就是蠢萌。如果不喜欢,那就是****。

薛迷眯起眼睛:“请不要再自说自话了好吗?您是有未婚妻的人。怎么说咱们也处过一段吧,我也没得罪你,你就非得把我糟蹋成三儿?”

季北很老实地道:“我们很快就会解除婚约。”

“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你在追求我又怎么样,我不答应还不行了?”

季北显然完全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因此就皱了皱眉。

薛迷有些焦躁,她想要赶回去画画!

好不容易得来的灵感,真是不想让情绪过于起伏不定最后毁了她的画!

季北是天生来给她捣乱的吧!

“我觉得,你最好答应。”男人偏过头,看着她。

“…”薛迷冷笑了,“不可能。好马不吃回头草。”

季北看了她一会儿,那双漂亮色的琥珀色眸子此刻让人觉得很压抑。

“别惹我,薛迷。”他一字一顿地道。

“你脑子被门夹了吧,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你的情商有问题?你特么是天生来克我的吧?跟你一起的时候就没什么好事,被你取消了好几场画展。现在你又买了我的画廊,自己有未婚妻,养着小男人,跟关兰闹着绯闻,又跑来说要追我?”

薛迷从画廊带出来的情绪有点崩溃,索性也就放开了,对着季北歇斯底里一顿吼:“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说我什么时候惹了你你非要来给我添乱?你特么就看不得我过安生日子是不是?”

“我…”

薛迷解开安全带,又扑过去解他的:“你特么身上是不是装了雷达,知道薛迷终于有灵感了就特地来捣乱了?下车,你给我下车!”

季北猛的抓住她的手。

说实话,他还有点懵。

薛迷这火气从哪儿来的他还没弄懂。

“画展…”他猜测了一会儿,才道,“谁告诉你的?”

薛迷喘着气,在黑暗的车厢里,眼睛亮得惊人。

她冷笑了一声:“谁告诉我的?难道不是该我先问你为什么?你明明知道那对我来有多重要,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季北沉默了一会儿,道:“你重要的事情,太多了。”

画展很重要。

母亲的遗产很重要。

反正什么都很重要,只有他不重要。

事实证明他猜得没错。后来他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了,终于明白了薛迷是在什么情况下离开他。

释然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怒意。

薛迷果然就是薛迷,关键时刻就可以有壮士断腕一般的勇气。而他就是那只腕,虽然疼,会流血,可是断了就断了。

季北偏过头看着她:“你是欠我的。”

薛迷愣了愣。

“取消画展是因为你拼命熬夜,饮食也非常不规律。我怕再那样下去我就得带你去切胃。”

她就是那时候开始闹的胃病,疼得脸色发白手脚冰凉依偎在他怀里。

那天本来是她的生日,满屋子的蜡烛和鲜花中间,作为女主角的薛迷突发肠胃炎被送到了医院。

“那时候能给你我都给你了,我也给你规划好了未来。取消了你的画展,我总会补偿你”,季北拧住了她的手,“可是你辜负了我。”

“少来了,季北,难道你不是只想跟我玩玩而已?”薛迷有些讥讽地道,“最起码一开始是吧。再说我的未来,轮得到你来规划吗?”

“哦,我那时候还看到你给人家发邮件呢,说什么你马上就会去京都,什么你对那位陈小姐也非常有好感,迫不及待地想跟她见面!”薛迷本来不想说的,她不想像从前那样歇斯底里。

毕竟查清楚他的身份之后,薛迷就已经动了离开的心思了,根本不管他那些破事儿!

“陈家是我姨奶奶给我选的,我那是哄我姨奶奶的话。”季北铁青着脸辩解。

“行了吧,季北。那你以前出去和那些女人搂搂抱抱也是有苦衷的,你现在马上要做陈家的乘龙快婿也是迫不得已。哈,你自己不也说了,我们很不合适?”

薛迷深吸了一口气,道:“像你这种渣男我见得多了,竟然还有脸说什么我欠了你的?我看见你就恶心…”

下一瞬,黑着脸的男人突然迎面朝她压了过来。

“!!!”

他有些生气地咬住了她的唇畔吻着她,想让她闭嘴,别再说那些该死的话了!

薛迷吃痛受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让他破了齿关长驱直入。

温热的舌头轻轻碰到那一瞬间,想念已久的滋味让他微微一颤,搂住她的腰把她半个身子都抱了过来。

42.第42章 原形毕露

两人身材差距颇大,季北轻易地把她抱了过来,大手还调节了座椅放倒,然后把她放到地下。

薛迷有点蒙,然而狭小的空间里,这样被他压制着,腿还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完全伸过来。她也不敢乱动,怕踢到档让车子滑行出去。

季北的眼神看不太清楚,但他极其压抑的时候,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就会变得很深邃。

“我告诉过你…别惹我。”他贴着她的脸轻声道,声音低沉,略微嘶哑,隐藏着残酷的威胁和压制。

薛迷轻喘了一声:“惹你又…”

她想说,惹你又怎么样。

季北看着她肉肉的小嘴唇近在咫尺,让他的身体兴奋得微微紧绷。

“御蓝湾的房子本来是给你买的,知道吗?”

薛迷想说她才不稀罕他的破房子,突然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不禁噎了噎。

御蓝湾的大名她早有耳闻。那是国内第一个全数码控制的小区。

虽然是公寓式,但是保密性在世界上都名列全茅。全套数码配置,从进入车库开始到各个公寓,需要验证不下十次。就算是房主,智商稍微低一点的都会很难进去。

季北说什么在那里给她买了房子…

那不就是给她弄了个牢?

“八十多平开放式的公寓,取景也是整个小区最好的。前面就是罗江。很清净,很封闭,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隔壁住着保姆,需要什么跟她们说一声就是了。你说,是不是很方便?”季北笑道。

薛迷僵住了,过了半天,才捋直自己的舌头。当然,她也没跟他说什么“非法禁锢”之类的废话。

“你想干什么?”

“就是想要你听话。”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你还爱我吗?”她问。

季北沉默了很久,缓缓吐出两个字:“不爱。”

他以为她会问,不爱为什么还要缠着她?

然而薛迷却是如释重负那般长出了一口气,道:“我想…也是。”

她挣扎着想起来,被季北按住肩膀又按了回去。

他却并不做什么,只是这样覆在她身上,压制着她,好像在和她较劲,等她不安茫然到极致,最终软化屈服。

“我只想画画,这是我的底线。”最终,薛迷妥协了。

季北要是真要横,她是横不过的,这一点几年前她就明白了。

所以呢,最后她能走得这么利落,也是因为算准了这位财阀新主人刚刚继承了庞大的家业,忙得跟狗似的分不开身来收拾她。

现在他闲下来了,突然又动了心思,薛迷很爽快地选择了妥协。

总比今天就耗在这车上好吧!

等过了今晚,花点心思哄哄他,他大人兴头淡了,家里桌上各式各样的大餐,你来还能想的起来她薛迷是谁?

季北显然愣了愣。

“不就是要玩儿么,我陪你玩儿就是了”,薛迷无所谓地一笑,手抚上他的胸膛,“只要让我安安生生地画画。”

她说谎。

她根本不愿意,浑身上下,就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愿意让他碰。

可是她能怎么办?现在薛家逼着,季北又把山月给买了。

这个时候如果薛迷的工作再出现问题,连金钱上都保证不了,她只会过得比三年前更艰难。

季北会毁了她的,她确信。

他就是为了毁灭她而存在。三年前是,现在也是。

下一秒,她抬起头,忍着情绪在眼前的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季北眸中那一缕藏得很深的火光瞬间炸裂,在她要退开的时候他迅速跟了上去,咬住她的双唇。

薛迷是有些惊慌的,这个吻熟悉得让她微微发颤,她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气息中。

一开始的急切也只维持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他开始逗她。

半是诱哄,半是强迫。

她被吻得脚趾微微蜷曲,浑身酥麻,终于深沉投入,连自己要干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季北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她。

有些恨,有些失控。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把事情搞砸了。

刚才她的情绪那么激烈,却只是昙花一现…

就像以前她一心一意爱着他的时候,总是激烈地质问他纠缠他。

那时候季北是不耐烦的。他爱她,可不代表他会允许她干涉自己的生活方式。

可是到后来,她开始变得沉默。连笑容都变得很假,不再和他主动亲近。不得不说他过了一段消停的日子。

他该警觉的…

可是他没有。因为那时候他太忙了。

换不回来了,不管拿什么去换。

这个念头让他隐隐有些暴戾。

他在她舌尖上用力咬了一口,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感觉她僵了僵,但是手下瓷滑的皮肤还是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粗粝的大手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然后慢慢往上。

“别…”她终于想抗拒了。

“不是说陪我玩儿,嗯?”他似乎有些戏虐,咬了咬她的脖子肉,“和江沐言在车里干过吗?

相比起其他事情,开房记录简直是最好查的。

资料交到季北手上,这十年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跟江沐言有过十几次开房记录!

虽然理智告诉他,大家都不是孩子了…

但此时他想起来还是怒火中烧!

听到那话,薛迷微微僵了僵,然后淡淡笑了笑,眸中的伤感一闪即逝。

“北少想睡女人,随便上哪儿都能找得着。但既然用了两个星期给我送送花,想必想玩儿的也不是这种皮肉的把戏吧。”

季北的动作终于停住了。

“总得有个过程啊”,她轻声道,“不然还有什么乐子。”

季北抬起头,捏住了她的下颚,意味莫名地看着她:“跟谁学的,嗯?”

薛迷正想说什么,突然有人敲了敲玻璃。

竟然忘了这是在马路边!

薛迷连忙用力挣出来,爬回驾驶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才摇下窗户。

警察…

薛迷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同,同志,您这是非法停靠。”那小警察猛地见着这么一唇光潋滟的美人,也有些尴尬,一边说就一边微微打量着薛迷。

季北坐在副驾座上目睹了这一切,就微微眯起眼睛。

43.第43章 被追也是负担

打发了交警,薛迷不意外地看到男人阴沉着脸。

很不高兴似的。

她嗤笑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这一路上季北就非常平静,没有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送他到小区门口,季北问:“不上去坐坐?”

薛迷笑了笑:“不用了。”

开什么玩笑,就冲这如狼似虎的劲儿,上去了她还能全乎地下来?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沉默。

薛迷皱了皱眉,没有挣开。

过了一会儿,他才哑声道:“我只是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

总算有点追人的自觉了?

不过薛迷知道这只是假象。一旦不顺他的意,他又会炸毛。

因此她只好深吸了一口气,扭过脸问他:“在这之前,我能不能先问问,这是为什么?我记得你说过别让你再看见我的。”

“我是说过”,季北意有所指,“但是你没有遵守承诺,不仅穿得风骚在我面前晃荡,还当着我的面撕了裙子。”

“我是在女厕所撕的裙子!难道你在女厕所看见我了!”

薛迷简直要疯,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往她胸口塞钱的混蛋自己送上门来了!

季北什么时候多了去女厕所偷窥的嗜好了!

“不管怎么样,我看见你抱着撕碎的裙尾出来了。是你先诱惑我。”

薛迷觉得想捏死他,最终她没好气地道:“我的手包呢。”

“扔了。”

怎么一点都意外呢?

薛迷有气无力地道:“就因为这个?”

季北闻言露出了笑容。这个笑容在薛迷看起来简直有些神经质的。

他不会说是因为他和陈家的婚约马上就要解决了,现在他的心情很好。

薛迷对于他以前的做派总是耿耿于怀他是知道的。而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向任何人妥协了。

对的人在错的时间错过以后,在对的时间又遇上了,他没有理由不紧紧抓住。

但是他永远不可能承认。

他只是道:“对。我不喜欢留着遗憾。”

薛迷在心里默默骂了他一句有病。也许他只是因为当年被甩了,而耿耿于怀罢了。

“放心,你什么也不用做,也不需要有负担。”他信誓旦旦。

那意思就是,薛迷你乖乖地让我追,就行了。

薛迷可没忘记刚才他是怎么如狼似虎的扑在她身上恨不得弄死她,就因为她说了几句他不爱听的话。

她扯了扯嘴角:“你买山月,到底是为什么?”

“这是大地交上来的计划,跟我可没关系”,季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不过我知道了以后,特地来见你了,不是吗?”

薛迷有些郁燥,忍着一肚子气:“我希望你不要再影响我的工作,希望可以轻松地画画。其他的随便你。”

她抬起头看着季北:“这次我被挤到二类展厅,不管是什么原因,是我技不如人,我愿赌服输。但是我不希望你干涉。如果你要干什么,随便你。但是我不希望别人知道,继续拿着我和你炒绯闻。”

季北眸中微黯。

薛迷紧接着道:“你不是说你在追我吗?追我这一点尊重你该给我吧。”

季北撇过脸:“除了你,我还没玩过哪个画家。”

明明是解释他和关兰没关系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成这样了。

薛迷听得火起:“你现在爱玩谁就玩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季北回过头盯着她,眼神不是那么友善。

薛迷只得收敛了脾气,生硬地道:“我跟她的事情,你别管了。”

季北特地买了画廊想捧她,结果没想到还被人恶言相向。那副嫌弃的口气是怎么回事啊,好像跟他扯上关系是多么见不得人似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看你配不配合了。”

言外之意就看她听不听话,不听话他就会再次毁掉她的人生。

薛迷努力深呼吸了很多次,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在心里暗暗想着等度过了这段资金紧张的时期,就得想办法把护照拿回来,直飞法国算了。

忍他吧,就让他追着玩儿。薛迷心想。

想通了她就笑了笑,道:“上去吧。”

语气已经软乎了不少。

季北看了她一眼,道:“明天早上,来接我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