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于是推着安公子去超市采购。他这人似乎是坐轮椅做上瘾了,明明是可以下来走路的,但他还是坚持坐轮椅。

安公子说,“这轮椅是公司给我买的,我必须坐够本啊!”

于是,我只能推着他进进出出,遇到台阶他也不起来,非让我找人抬他上去。我忽然之间又觉得,必须要给安公子颁发一座小金人了,这厮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足以以假乱真。

“今天吃什么啊?”在家休养一周,我伺候了一周,也喝了一周猪蹄炖鸡爪的安公子说。

我直接推着他去了荤肉区,用我的行动告诉他,安公子竟然抓住了旁边的货架子,皱着眉头说:“苏润你这是虐待我!”

我俯□,笑的甜美,“我这是给你补身体啊!我对你多好!”

“苏润!我的病好了!”

“不可能,你还坐轮椅呢。我们赶紧去买猪蹄吧,不然一会儿没有新鲜的了。”

“苏润你不要逼我。”

“我这是疼你!”

我呵呵的笑着,推着他往猪蹄那边走,安公子蹭的一下站起来,“我突然想起来晚上有个宴会,我们去赴宴吧!”

言罢,他就将我拽了出去。

我咯咯咯的笑翻,安公子也有吃瘪的时候啊!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感慨了一句,今天天气真好!

下午,他带我去买了一身的礼服,深紫色和淡紫色交替的裙摆,露肩的设计,性感又带了点可爱。给我化妆的化妆师,听说是给很多大牌明星造型的。那真叫一个鬼斧神工,我被他的繁杂的程序看花眼了,但不得不说,跟PS了一样。

当我自信满满的站在穿一身白色西装的安公子面前,他抬头看了看我,说:“转个圈看看。”

我听话的转圈,他微笑着点头,然后对化妆师说,“难为你了。”

我脸上的笑容彻底僵硬了,这是毛意思?

这种真正意义上的上流酒会,我还是第一次参加,以前见过的最大场面,也就是我们公司的年会了,上次是比较随性的,可这一次大概是不同了。

我看到了很多电视上经常出现的面孔,绞尽脑汁的想着这到底是谁,后来听人介绍,才想起里,是某某局长,某某高官,难怪长那么大的肚子了。

今天来的大多数是商界的人士,安公子从容的跟他们打招呼,寒暄几句,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我从头到尾就挽着他的胳膊,保持微笑。

安公子的手始终放在我的手上,缓缓传递着温度过来,其实我十分想告诉他,我一点也不紧张。

“随遇!好久不见。”一个穿着火红色礼服的女人走过来,手上拿着一杯红酒,她笑靥如花,是个漂亮的美人儿。

安公子皱眉,然后微笑,这么纠结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也自然了起来,“好久不见韩小姐。”

美女大概是想来个拥抱的,但是安公子向后退了半步,保持着疏离的微笑,美女的笑容就僵硬了。我不得赞美一下安公子,这招太狠了!

美女富有笑了起来,“随遇你真讨厌,居然叫我韩小姐,喂,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啊?”

“没有。”安公子脸上是笑容,但是眸子里全然没有。他扭头看了看我,竟然给了我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让我忍不住肝颤,要不是他此刻搂着我的腰,我肯定要瘫软了。

美女的目光突然转向了我,“你好,我是韩子娇。”

“你好,我是苏润。”我象征性的跟她握了手,基本的礼貌。

“还是第一次见随遇带其他女伴来呢,以前都是我陪他来的。随遇这个人有时候小孩子脾气呢,跟她出席活动,有时候辛苦的很啊!”美女笑的脸上恨不得掉渣,我不懂她跟我说这些干什么,炫耀的时候也不看安公子的脸色。

我只能含笑点头,不接话茬。

安公子不着痕迹的抱着我,一双凤目一个劲儿的瞥我,我忍不住悄声问他,“你眼睛抽筋了?”

他不回我,反而说,“我就是再怎么不好,小润你都要忍着,谁让你是我未婚妻呢。”

刚巧,这时候音乐停了,刚巧他这句话声音不小,刚巧,所有人都听到,然后动作停滞。

这么多刚巧我怀疑,他这是故意的,他到底要干嘛?

只见美女的脸瞬间跟整容失败了一样的难看,她扭曲了,然后愤怒了,转身就走。

安随遇倒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我一个劲儿的傻笑。我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你疯了?”

他笑嘻嘻的样子,“我爸妈都同意了,你爸妈也同意了,你还有反对意见吗?”

我惊恐,他吃错药了吧?我脑袋里浮现了一个场景,刚才那个美女其实是安公子的初恋情人,因为利益离开了安公子,于是安公子怀恨在心,今天故意带我来气她的。这个理由,让我顿时觉得愤慨,这是

47、第四十七章求婚不是那么简单的 ...

利用我呢?哦买糕的,这么狗血的话,我就再让他吃一个礼拜的猪蹄炖鸡爪!

我冷冷地说,“你什么意思?”

他收敛了微笑,郑重地说道:“我们结婚吧。我觉得,每天一醒来就看见你的感觉,其实很好,所以一直这样下去的合法办法,只能是结婚。”

我呆愣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掂量着他的话有几分可信,我们是不是太快了?简直赶上动车组了啊!

这时突然有几个人围了上来,年纪跟安随遇差不多大,脸上挂着暧昧不明的笑容,“随遇恭喜啊!”

安随遇看了他们一眼,“记得来参加婚礼,礼金不能少。”

“喂喂喂!这么多年兄弟了,你还敲诈啊?谈钱伤感情啊!”其中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说道。

“跟你们这些人不谈钱才伤感情。”

黑色西装的男人端了杯酒过来,“苏润恭喜你们。”

酒这东西我是来者不拒的,安公子也知道我的酒量,于是放任我跟这人喝了一杯。他们都是安随遇的狐朋狗友,相交多年,跟我喝酒的这个叫孔辞,经营一家电子公司,笑起来脸上有两个酒窝,安公子说,那是贼窝。

喝着喝着我和孔辞就有产生了革命友情,大有英雄惜英雄的架势,孔辞后来说,我们俩是一见如故,再见倾心,只差以身相许了。安公子听了这话以后,很自然的找人黑了孔辞的电脑,让他电脑里的重要数据付之东流。

从酒会出去,我们顺便就在这酒店里找了个包房喝酒,都是安公子的一些朋友。这个提议是孔辞提出来的,安公子听了只是摇头,“你们惨了。”

对于酒,我是越喝越精神,酒过三巡之后,再一看孔辞那帮人,都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我咧开嘴冲着安公子笑,安公子无奈的拿纸巾给我擦嘴角,“以后不许喝这么多酒了。”

我用力的点头,感觉到一阵的眩晕,貌似真的喝多了?

孔辞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说了句,“小润你惨了,你们家安随遇就是一只禽兽啊,你以后要跟禽兽过日子了。”

“啊?”

“喝多了你!”安公子恶狠狠地推开了孔辞,然后对我说,“咱们回家吧。”

“哦。”我点头,脚步轻飘飘的,感觉到他抱紧我的手臂。然后,我就彻底知道了,孔辞说的禽兽是什么意思。简直是禽兽啊!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我很CJ啊!接下来,你们懂的!

48

48、第四十八章床单是可以这样滚的 ...

第四十八章床单是可以这样滚的

变态,就是寂寞到了极点,然后心里开始扭曲,演变的最初阶段只是某些习惯跟大部分人不太一样,演变的终极阶段,那就是禽兽了!

安公子这样狐狸精一样的眉眼,怎么看都是演变的终极阶段了,这分明就是个禽兽么,只可惜我当时一点都没看出来,他有这样禽兽的本质。

酒会早就结束了,偌大的酒店安静了下来,有些寂寥。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头重脚轻,好在安随遇在我旁边,我可以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不然我肯定寸步难行。

要是贝果果看见我,肯定是要表扬我了,我都会用成语了。

就在我因为这些沾沾自喜的时候,我觉得眼皮开始沉重,我揪着安公子的衣领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他半抱着半拖着我,“你喝多了,下次不许你喝这么多酒了。”

我感觉到自己一个劲儿的下滑,好几次都要坐在地上了,我嘟起嘴,“你真没用!都抱不住我,你看我又坐地上了。”

安公子蹲下来,作势就要将我打横抱起。

我却开始发疯,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挥舞着手臂不让他靠近。

“别闹了,听话咱们回家。”他温柔的哄着我。

我冷笑了几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嘛,我就不跟你回去,你动机不纯你!安公子你脑袋里就没有一点好思想,你太可恶了,你把我灌醉了,你故意的!我不去,就不去!”

安随遇的脸突然一下子在我眼前放大,他按住我的肩膀,“你起不起来?”

“老娘就不起来!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我咧着嘴傻笑,根本就没看见大堂里那些因为我们停步的人。

他们都在窃窃私语,毕竟,这样高档的地方,在吵闹的人又是穿着价格不菲的礼服,自然会让人看热闹了。

可我那时候就跟喜儿一样,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白毛女,就一个劲儿的闹腾,酒精的作用让我兴奋,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以至于我后来都怀疑,安公子给我喝的不是酒,而是兴奋剂啊!

“苏润!你赶紧给我起来!”安公子低吼,将西装脱下来围住我的腿,于此同时,他还对周围某些鬼鬼祟祟拿照相机的人口气不善,“我原本以为记者是朋友,原来还真是狗仔!如果让我发现,我未婚妻有任何不合时宜的照片出现在杂志报纸或者各种媒体上,那么我们安氏集团,一定会追究到底!”

我耳边嗡嗡作响,感觉到围观的人少了一些。忍不住撇嘴,“你就喜欢仗势欺人,安公子你真不是个东西!”

“好好好,我不是东西,跟我回家好不好?”他又来哄我,这次更加的温柔。

只可惜,温柔陷阱在我这样的铜墙铁壁面前是不起作用滴!他是会徒劳无功滴!

“不走,我就不走!跟你走没好事!”我继续在地上撒泼,只差打滚了。

纪开来同志说,女人么偶尔撒个娇,男人是会越来越疼你的,是会宠你的,是你说什么都可以的。所以,我就借着酒劲儿跟安公子撒娇了,完全是因为我想起来他之前在酒会上说我们订婚了的事情。

作为一个长在红旗下的四有青年,我一定要誓死捍卫自己的权益,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是因为他是我上司,为了奖金这东西,我还得讲究方法。

但是,当时舌头都打结了的我,脑袋又怎么可能不打结呢?想的跟做的完全是两回事么!

安公子看着闹的一塌糊涂的我,忽然站起身,就跟看戏一样,我自己闹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了,就昂起头来看他,奇怪的是,我发觉眼前竟然有两个他。

“闹够了?闹够了就回家。你不是不敢跟我回去吧?苏润你别自我感觉良好了,我根本就没想怎么着,你要是不起来,就自己在这里呆着吧。我先走了。”安公子说着竟然转身要走。

我急了,也激了,一下子蹿起来,摇晃着走到他跟前,一把捧住他的脸,这期间为了找到他的脸,我还费了很大的劲儿,我摇了摇头,努力想让自己看清楚一点。

“你瞧不起老娘!”我很肯定。

“你要干什么?放手。”他好像是惊恐?

我嘿嘿一笑,“我若是不放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喊人了啊!你这女流氓!”他那样子是继续惊恐?

眼花的我已经看不清楚这些了,我笑的更加放肆,敢说我流氓,我这么纯洁的人,居然说我流氓?我怒从心生,恶从胆边,“我就流氓给你看!”

我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唇就要吻上去,只可惜,我忽略了身高的问题,我的嘴唇撞在了他的下巴上,一阵阵的疼痛。我恶狠狠的瞪他,然后勾住他的脖子,强迫他弯腰这才够到了他的嘴唇。

我丝毫不客气的,对着他的嘴唇一顿的乱啃,唇齿并用,发出啧啧的声响。我在心里狂笑,安公子你也有今天,老娘不发威,你永远都拿我当病猫看待。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我的腰上有两条胳膊,这两条胳膊正在用力,将我抱的紧紧的,我的嘴唇有些疼,似乎被他喊在嘴里,紧接着,最要命的是,我嘴巴里那么多了一条舌头?

浑浑噩噩的我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安公子就抱着我倒在了酒店的大床上,这床柔软至极,我们两个倒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他闭着眼睛,亲吻我的唇,一阵阵的酥麻感涌上。

他温热的气息在我的脸上游走,他的手似乎在我的裙子下摆不知道摆弄着什么,他咬我的嘴唇,这疼痛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那点酒劲儿顿时消散。

我惊恐万分的瞪着他,双手死命地推他,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

安公子压在我的身上,他这小身板,我竟然推不开,他就想一只章鱼似地抱着我,让我动弹不得。他放开我的唇,蜻蜓点水一样的吻落在我的脸上,声音就像是用软件处理过了一样的媚惑,“怎么了?”

他的衬衫开着,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这锁骨比久久鸭的鸭锁骨可好看多了。

安公子的手插在我的发间,轻柔的抚摸我的头发。

我浑身都不自在,尤其这个姿势让我觉得不太正常,我心想,我绝对不能显示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要淡定,我要有气势,我要很强悍,于是我说,“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在我上面?”

安公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想在上面?”

我的脸一瞬间比番茄还要红,我感觉已经红到了脚脖子了,这厮还笑的那么妩媚,还笑的那么诱人。他这个样子,活脱脱的就是耽美里的小诱受啊!我要是个男的,我绝对XO了他啊!

我的手不小心的摸到了他的胸口,滚烫的体温,我一下子收回手,干笑了几声,“你发烧了,病了啊,得赶紧休息。”

“嗯,需要运动一下发发汗。”他面不改色的说着。

而我简直无地自容,我是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完全没准备好的情况,我跟唐维琴以前最大的尺度,也就是我牵他的手,而跟安公子在一起之后,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自己的尺度。最要命的是,我竟然还兴奋,今天这酒真的不应该喝啊!

“本来呢,没事的,谁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吻我,谁让你穿裙子还要在地上撒泼,谁让你那么…白呢。”

他轻声的说着,我傻了一样的听着,白?他说哪个白?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不是夸我皮肤白,而是说我没智商,说我是小白,丫丫个呸的!老娘智商堪比喜羊羊!

“我会对你负责的,别怕,信我。”

有鬼!我在心里接了一句,相信安公子,还不如从今天开始起信奉黑白无常!

但是很可惜,我在看见他精致的胸膛以及六块腹肌之后,我就华丽丽的喷了鼻血。他这厮完全没了人性,任由我流着鼻血,而他的吻遍了我的全身,最后我们赤诚相见了。

于是乎(河蟹),然后(河蟹),最后(你们懂的),总之,安公子说那是天雷勾地火,我说,这就是拐卖未成年少女,无耻啊!

第二天醒来,感觉到身上有手臂压着,紧接着感觉到这被子很滑,最后我扭头看见了安公子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一时没忍住尖叫了起来。为什么说惨不忍睹呢,是因为他的脸上很多红色的痕迹,貌似是抓痕。

“流氓啊!臭流氓,禽兽啊!”我从他的怀里逃出来,抱着被子坐在床的另一边,昨天竟然不是做梦,这厮太狠了,居然真的下手!

安公子眼睛都没睁开,一伸手竟然准确的找到了我的手腕,然后用力的一拉,将我重新拉进了他的怀里。

“安随遇你你你你…”我想了半天不知道如何指责他,最后愣是说了一句,“你就不能轻点!”

安公子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再一次引来我的尖叫,“非礼啊!我这么纯洁的人,你也下得去手!”

我用枕头砸他,他也不躲开,就由着我,好半天他才说,“昨天是你压倒我的。”

我的动作一下子僵硬住,“你说什么?我压倒了你?明明是你!”

安公子叹了口气,颇为幽怨的说,“你忘记了,你昨天质问我,为什么是我在上面,然后不就换成你压我了么?”

“噶?”我一阵的抽搐,这厮,这厮,他居然…丫丫个呸的!我都语言有障碍了,他这个黑心的!

“苏润,你得负责,你看看我这脸上。”

我瞥了他脸上的红印然后说,“你COSPLAY蜘蛛侠呢?挺新潮的啊,哪里买的头套啊?多少钱啊?”

“头套?你见过这么逼真的偷逃?这是你抓的!你难道都忘记了?苏润你够狠的,抓背上还不够,你还非要抓我的脸,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你让我怎么上班?你…”

“我没钱!”

我赶紧抢着说了,这厮的套路我都知道了,动不动就拿他上不了班,公司因此受损失来威胁我,里外里都是一个赔钱。

“我知道你没钱,你欠我的两万九千八,到现在也没还。这样吧,我把休养的这几天工资算一算,还有医药费什么的,苏润咱们打个欠条,继续欠着,从你工资里扣。你觉得怎么样?”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脸不红心跳不加速,如此正经的说了一番如此不要脸的话。

他一天工资多少钱?医药费又是多少钱?对于数学不好的我来说,这简直是一个堪比2012的难题。

安公子看我抓耳挠腮的又赶紧说,“我给你打个折,就算你一万。”

我继续抓耳挠腮,这到底是多少钱?真的是一万,他没坑我?

“你不喜欢我给你的折扣?那算了,不打折了。我的月薪是六万块,脸上这伤我觉得没有半个月好不了,苏润,现在会算数了吗?”

“纸呢?纸呢?我要签字啊,谁说不签了啊,安公子你看你,真见外!”我笑着捶了他一拳,我真后悔,我为什么没学一点化骨绵掌之类的武功,让我化了这厮,让他丫的天天追着我要钱!

写好了欠条,安公子收好了,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们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十分的奇怪,明明是我被占便宜了,怎么还得给他钱?他到底是什么职业的,怎么坑钱的手段这么顺流?

“现在来谈谈以后的问题吧。”他说。

我咬着被子,幽怨道:“还有什么问题?”

“我是个思想很保守的人,不知道你是不是保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