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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族也有着极严的家规,继承人都是以嫡长为主的,如无嫡子才会让旁系的人继承家主之位,那是万不得已的。南宫昊十几岁就成了南宫家族的家主,背负的及承受的都很多,南宫太太寡妇带儿也要承受很多。

南宫昊想了想,终是心软了,他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回到母亲的身边,扶着母亲坐下,他温和地说道:“妈,对不起,是儿子不孝。”

南宫太太动容,却舍不得指责他,只是拍拍他的手背,“你肯回来妈就开心了。”

她也知道自己管得太宽让儿子越来越不喜,所以儿子很少会回家。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在山路上奔跑,后面的那辆车里面的人是杀手,他们正在追杀着前面那辆车的人。

一路追一路开枪,但无枪声响起,他们用的是无声枪,就算接二连三地开枪,也不会惊动任何人。

乐乐加大了油门,恨不得把车当成飞机来开。

猛地,她感觉到她的车子悬空了。

原来是前面再无路,是悬崖,她刹车不及,连人带车栽入万丈深渊…

是谁对她痛下杀手?

那个人竟然能突破了东方安排的层层保护圈。

“乐乐,乐乐。”

展东阳连忙开着灯,跟着坐起来,见身边的娇妻满脸都是汗,神色紧张又满是不解,他心疼地抽来纸巾帮乐乐擦拭着汗,并轻推着她,叫唤着她。

良久,常乐缓缓地睁开眼了,定定地看着天花板,又过了几分钟,她才坐起来,抹了一把汗,原来是一场梦。

“乐乐,你怎么了?是不是做了恶梦?”

展东阳坐在她的身旁,心疼地揽住她的双肩,关心地问着,“你看起来很紧张,不停地冒汗。”

常乐没有说话,她在想着这场梦在预示什么。

第六感超强的她,偶尔也会做一些会变成现实的梦,这也是上官常乐最大的特长,就是预感未来的祸事。

不过这么多年来,她除了第六感的发生,梦却是鲜少会做的。

这是怎么啦,她竟然梦到自己被人追杀,最后无路可逃时连人带车栽入了万丈深渊,追杀她的人用的是无声枪,一枪一枪地朝她的车子射过来,可见对方是要置她于死地的。

她身后有着层层的保护,还会被人追杀到那种必死的地步,这个梦是否在提醒她,她身边有人会在最后背叛她?

而她身边有那种能力的人只有东南西北,他们怎么可能会背叛她?还是他们背后的家族?

上官家族的灾难会不会与他们的背叛有关?

常乐一旦胡思乱想,就想得特别多。

“乐乐,别怕,有我在呢。”展东阳问不到结果,只能心疼地拥着常乐。

常乐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仰头看展东阳,然后用手去摸展东阳的脸,也不说话,就是眼眸深处有着几丝惶恐,她的第六感超强,让她帮某些命中带死劫的人得以避开了祸事,老天爷对她的惩罚是不是就如梦中那般?

否则她为何会做了那样一个梦?

如果,她真的会遭受到老天爷的惩罚,希望不要连累了展东阳。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遭到背叛,如同梦中那般被人追杀到无路可逃,葬身万丈深渊,希望那些人不要伤害展东阳以及小逸。

对了,小逸,她真的被人追杀,小逸会不会也?

上官家族的嫡系一派就只有她姐弟俩了,要是姐弟俩都不在了,上官家族族人又少,那么上官家族留下来的庞大权势财富,得益的人是谁?

“东阳…”

常乐轻轻地叫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是一场梦,她能拿梦来说事吗?

她也不相信东南西北会背叛她,特别是东方贤,他疼她疼到入骨,哪舍得伤害她一分?再说了自己的弟弟也不简单。

不想了,就是梦,梦是与现实相反的。

常乐逼着自己缓了脸色,便把头枕靠在东阳的胸膛上,两手紧紧地搂着东阳的腰肢,轻轻地说道:“我是做了一个恶梦,梦到我的亲人们一个个都离我而去,我很难过,也很害怕。”

展东阳静静地听着,她刚才的神色是紧张,不是难过,但她不愿意说真话,他也不能逼她,认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多,未能让她全心全意地信服他。

他会加倍地努力,加倍地疼她爱她,让她知道,他便是她的避风巷,天塌下来,他帮她顶着,绝不让她受到半点的伤害。

等乐乐说完了,东阳安慰着她:“乐乐,别怕,我会保护好你和小逸的。”至于她的其他家人,都已经离世,他多说无益。

不过,她的家人怎么会接二连三地离世?

难道真如她的老族长所说,上官家的灾难是他们展家带来的?

第132章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东阳。”

常乐仰脸,担忧地说道:“万一,我们会给你带来灾难…”

展东阳拉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常乐低头看着两个人的手,耳边听着他温柔地说:“乐乐,我们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常乐被他感动,埋头在他的胸膛,感动地说道:“东阳,谢谢你。”

如果真有那一天,她是不会让东阳受到伤害的。

逆天的人是她,该受到惩罚的人也该是她。

展东阳爱怜地亲吻着她,柔声说道:“乐乐,别胡思乱想,有时候有些事不过是凑巧,或者人为的,再被某些有心人利用,就会变得神秘莫测,放心,我会帮你们查明一切的。”

迷信的说法,展东阳是不相信的。

哪怕他们家祖宗曾经是算命师或者风水师,他觉得很多事情都是人为的,如果说诅咒就能让一个家族灭亡,那这个世界不是大乱了?

所以,还是要找到真正的原因。

如果是以前,常乐肯定是坚信自己的家族受到了诅咒,刚刚做了一个梦后,再经展东阳如此一说,常乐忍不住往人为方面想去。

不过,还是得找到证据,不管是诅咒还是人为谋划的,都要有证有据。

“乐乐,很晚了,睡吧。”展东阳搂着她躺下来,细碎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额上,脸上,带着安抚。

常乐伸手搭放在他的腰肢上,展东阳喜欢她对他如此的霸道及依赖。

在展东阳的安抚下,常乐很快就睡了过去。

展东阳等她睡了之后,才轻手轻脚地起来,出了卧室,在外面打电话给展东宇,想让展东宇帮忙调查一下上官家族的事,展东宇苦哈哈地说:“大哥,你这是刻意打我的脸吗?我要是能查到上官家族的事,大嫂能瞒着咱们这么长时间?”

“你总不能一直止步不前吧?这是给你的挑战。”

展东宇倒是想接受挑战了,可是上官家族被护得严严密密的,他连安排人跟着保护大嫂,那些人都会遭到套麻袋呢。

“从你大嫂嘴里我知道他们家族死了很多人,你大嫂的意思怀疑他们家族是被人诅咒的,我倒认为是人为的,你从旁边调查,就从东南西北四大家族开始吧,重点是东方贤。”

东方贤不会伤害乐乐,展东阳相信他,但东方家族却是四大家族之首,谁知道东方家族内部有没有人黑了心?或者四大家族里都有人联手共同坑着上官家族。

毕竟上官家族留下来的财富及人脉太多了,谁不想得到那些东西?

只要上官家族都死光光了,那么上官家族的财富便由他们东南西北四大家族瓜分,还瓜分得理所当然的。

展东宇的睡意全无,他坐起来,问着:“大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要是发现了什么还用得着吵醒你吗?东方贤是你哥我的情敌,这一点我倒是发现了。”

展东宇:原来哥是让他对付情敌呀。

他嘻嘻地笑,“大哥,你也怕呀。”

展东阳抽脸,“我怕什么?乐乐现在是我的太太,东方贤就算嫉妒我嫉妒得发疯,他能拿我怎么样?他只能吃醋,酸死他,酸得他满嘴的牙都掉光光。”

展东宇不怕死地说:“我怎么听着大哥你酸得满嘴牙都要掉光光了。”

常乐是不爱东方贤,但很看重东方贤,把东方贤当成了亲哥哥,还特意地跟展东阳强调过,不会因为他而断绝跟东方贤的来往,说展东阳不吃东方贤的醋,那是假的。

东方贤嫉妒展东阳能娶到常乐,展东阳则嫉妒东方贤陪着常乐长大。

反正他们俩个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见了面,也不能和平共处。

死对头可不是虚的。

“就这样了,你去睡吧。”展东阳有点恼羞成怒地挂了电话。

展东宇偷笑,被他说中了吧。

月黑风高夜,敢在坟前坐着的人绝对是胆大包天的。

此刻,某座修得极为豪气的坟墓前,便有两个人面对着那块墓碑,他们长什么样,因为夜色的缘故,看不清楚,还有他们刻意地遮掩,眼神再好的人也难辩他们的样子。

况且深夜里,谁吃饱撑着没事做会跑到墓地来?这一带还是墓林,全是上官家族死去的族人之墓,最近几年十几年里,上官家族的族人或病或意外死亡的太多了。

“那丫头明晚会带展东阳回来。”

有个人低哑地说道。

夜风挺大的,呼呼地吹动着墓林里的松柏,也能遮掩他们的谈话。

“她是被宠坏了。”另一道声音亦是低哑,不知道是原本就是这样的低哑还是刻意的,“他们四个把她宠得让她无法无天。”

“要不,把她除了吧。”

另一人深思了片刻后,摇摇头,“不成,她是咱们等了好几十年才等到的第六感超强者,那宝藏还得靠她来打开呢,不能除了。”

“有她弟弟在,宝藏也是可以打开的。”

那个人还是摇头,“那四个人护她护得如珠如宝,不好下手的,上官逸那个小家伙也不可小瞧了他,他可是精明得很。”

“当初就该斩草除根,可惜那四个家伙有所察觉,咱们未能把他们都除掉。”

“呵呵”

冷笑声低低地响起,“就算丫头要带展东阳回来那又能改变什么?那死老头子还在呢,那本手札不是被我们动过了手脚吗?放心吧。”

想起往事,另外那个人放心了些。

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到最后,一切都是属于我们的子孙后代的,咱们的先辈努力了那么长时间,可不是白努力的,现如今的展家三代都没有人继承他们先辈的衣钵,影响不到咱们的计划。”

“不过那丫头的日子太安逸了,得给她一点教训。”

两个人低低地交语着,夜风不停地吹着,再也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了,也不知道他们的交语内容到底是什么。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两个人消失于墓林里,谁都不知道这片墓林会是某些人会面之地。

夜,恢复了宁静,只有上官家族人的骨灰静静地躺在每个墓穴里,就算他们知道是有人在加害他们的族人,却无法揭穿某些野心家。

清晨,常乐被雨打窗台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窗,厚重的窗帘还遮掩着,她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天色也暗沉暗沉的。

“乐乐,醒了?”热气在她的耳边吹着,枕边人醒得比她还要早。

她还没有回答,他就先在她的腮边亲了好几下。

常乐轻推开东阳的头,“下雨了吗?”

“嗯,下雨了,还下得很大,今天还有台风,正好,台风暴雨天在家里休息,乐乐,咱们再多睡会儿。”嘴里说要多睡会儿的展大少爷却翻身压在了常乐的身上。

常乐被他冷不丁地压住,抬手又推他,低叫着:“东阳,你好重。”

他某处也在作怪,常乐对他这点变化太熟悉了。

昨天晚上他没有折腾她,现在怕是想吃上一口了。

东阳哪舍得离开,捉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她的身侧,他埋首在她的脖子上偷香,温柔的嗓音夹着他对她的渴望,“乐乐,你要是睡不着了,咱们就干点能让你睡得很快的事情吧。”

她累着了,就会睡得很快的。

常乐张嘴想说他,就被他堵住了嘴。

最终,被他得偿一回。

常乐休息了几分钟,还是想起来,身边的男人也跟着起来,邪肆地看着她,说道:“你还是要起来吗?都说了多睡会儿,要是你还睡不着,咱们再来…”

冷不丁的,常乐扑倒他,在他的嘴巴上咬了两口,猝不及防的,东阳没有任何的防备,被她咬了两口后,他也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翻身下床了。

顺带地抱起她的衣服闪得远远的。

展东阳不急着下床,就是侧着身,单手撑起身子,笑看着她迅速地套上衣服,哪怕她套衣服的动作很快,他也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留着他的痕迹。

常乐走到了窗前,拉开窗帘,一片迷蒙,雨真的很大,风也大,雨水拍打着窗玻璃,让她都不敢开窗。

片刻,她的腰肢缠上了有力的双臂,她被带入温暖的怀里。

“饿了吗?要不要下楼吃点东西?”

常乐放肆地靠在他身上,“本来想在院子里逛逛的,下这么大雨就算了。那些花也可怜,才移种过来就遭受这么激烈的暴风雨。”

“经得起风雨才能见彩虹。放心吧,盆栽花会被搬回花房里的,栽种好的要是坏了,可以重新栽种。”

常乐转过身来,轻轻地问他:“你那样折腾着院子,你家里人没意见?”还是为了讨她的欢心,婆婆说不定心里不喜呢。

东阳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亲,宠溺地说道:“只要是我折腾的,谁都不会有意见。我老婆喜欢百花齐放,我就让我老婆不用出门也能欣赏到百花齐放,乐乐,明年春,肯定能让你欣赏到百花齐放的美景。”

常乐仰眸看他,很想说其实她很少会静静地赏花的,只有小时候喜欢去摘花,还喜欢编花环,东南西北就经常帮着她编花环。

戴上编好的花环,大家都说她是最漂亮的小花仙子。

那年月,爷爷奶奶还有父母亲都还在,每次看到她和东南西北一起摘花编花环,母亲总是慈爱地笑看着她,父亲则陪在母亲的身边,深情地凝视着母亲。

东阳低首戳吻她的唇。

半个小时后。

雨渐小,风渐停。

阴暗的天色渐渐明朗。

在楼下与公婆小叔子一起用着早餐的常乐睨了东阳一眼,这家伙不是说今天是台风暴雨天吗?现在风雨都停了。

展东阳明白爱妻那一眼的深意,他若无其事地端起爱妻面前的那杯牛奶喝了两口。

“那是我的牛奶,我已经喝过了。”常乐低斥着他。

展东浩看一眼哥哥,不说话。

东阳放下杯子,说道:“我不介意。”

亲过,搂过,滚过床单,两个人密不可分了,她喝过的牛奶,他再喝,有什么问题?

“你还要吗?不要的话,我都帮你喝完。”东阳自己的那份早餐早就吃完了,常乐的还有一小部份未吃,在常乐摇头说不要了之后,他不仅把那未喝完的牛奶端过来,连常乐未吃完的早餐他都要解决。

“东阳,你要是没有吃饱,让人再做一份便是。”

顾美华忍不住说了大儿子一句。

“妈,我吃饱了,乐乐不喜欢浪费粮食,我帮她吃点,免得她撑坏。”展东阳在父母弟弟的注视下,若无其事地帮常乐解决掉牛奶。

常乐的脸泛着红晕,幸好她吃东西都是吃了一边才吃另一边的,她余下的那些,其实她并没有碰过,还算卫生。

展东浩默默地在心里腹诽着:大哥,你当着我们的面秀恩爱,真的好吗?

顾美华多看了儿媳妇两眼,她看得出来,大儿子是爱惨了这个儿媳妇的。

她对常乐倒是矛盾得很,一来知道常乐是二十年前帮过儿子的小妹妹,她就感激常乐,据大儿子说,当年如果不是常乐帮了他,他根本走不出来。

二来,常乐是上官家的女儿,与展家是死对头,公公就很不喜欢常乐,是她的儿子太强势,打算放弃东阳集团都要和常乐在一起。

顾美华是既想对常乐好又想针对常乐,故而纠结得很。

“常乐,雨停了后,你陪我去逛逛,晚上咱们要参加宴会。”顾美华放下了刀叉,对常乐说道。

常乐已经答应了今晚再陪婆婆去参加宴会,听了婆婆的话,她便没有拒绝,温顺地应了声:“好。”

“东阳,你今晚就别跟着去凑热闹了。”顾美华提前说着大儿子,“乐乐现在需要学会交际,咱们这个圈子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总不能谁都不认识吧?”

儿子要是跟着去,整晚都粘着儿媳妇,她根本没有机会介绍名流太太给儿媳妇认识。

展东阳喝完了牛奶,放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