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的眼神交流了半天,终于被丫鬟们脱得光光的投进浴池里。池水温热,香气扑鼻,这时有人拿过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在她们身上擦啊,搓啊,直恨不能脱掉一层皮。这些女人前世可能是杀猪的,用小镊子一根根把身上的粗毛拔掉,还有小矬子和小刀把手脚死皮一点点消灭,最后又在她们身上涂上薄薄的一层香喷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对于没学过化学的梅饭来讲,就像天文一样难懂。

这一番折腾下来,直到酉时才刚刚做完,而她们也像煮熟剥皮的虾子般通红一身。

“这算好了吗?”梅饭好奇地问,她很诧异正常人洗澡怎么可能洗四个小时之多?

“还没,一会儿还要按摩,等浑身筋骨软下来才行。”一个丫鬟冷声道。

听到这话梅饭差点晕过去。

按摩?若这个也要弄几个小时的话,估计她们也不用吃晚饭了。

按摩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件很享受,也大有好处的事,可以增进血液循环,增加氧气输送,促进细胞新陈代谢,帮助皮下污垢排泄,…同时带走陈旧老化的细胞及杂质。当然最主要的是对美肤有特效。

尤其是现在旁边还站着几个美人侍奉,时而会塞几片削好的水果和精致的糕点在嘴里,丝丝甜蜜,口口清香,那叫一个舒服啊。就连不久前还一脸挣扎的春梅也幸福地眯起眼,大叹一声,“做小姐真好啊。”

梅饭却冷嗤。

好?当小姐可不是这么被伺候的,这套东西都是为那些男人准备的,为了让女人肌肤更柔嫩,身体更酥软,男人们抱起来手感也更好。而女人则只是当成盛宴被享用。

一切准备停当已是酉时三刻,几个丫鬟收拾东西退了出去,另两个过来用柔软的被巾盖上她们调养好的身子,轻声道:“小姐,您稍微歇一会儿,等爷吩咐了就过来接您。”

这正中梅饭下怀,她点点头,笑道:“你们且都下去,我眯一会儿。”

赤luo裸地躺着,也没人担心她会逃走。两个丫鬟对视一眼,轻福了福身,道声:“告退”,皆退了下去。出门时还不忘轻掩上房门。

瞧她们走得远了,梅饭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抱着被巾跳到春梅身边。

“起来。”她叫着在她身上拍了下。

春梅疼得呲了呲牙,一脸哭相道:“小姐,我错了。”

梅饭哼一声,“你个死丫头,在茶楼里你哈人家哈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现在机会来了,你倒拿乔了?”

“那会儿谁知道他是桃家人啊。”春梅苦道。

“桃家人怎么了?大富大贵。”

春梅摇摇头道:“若是平常人家,能在殿试中得个功名,嫁了他也算是桩美事,可桃家这样的大族,桃况这样的官职,哪容得我一个小丫鬟做正室啊?”

好嘛,小丫头野心不小。梅饭暗笑。这会儿她也不是非想逼她代替自己伺候桃况,左右无事,逗逗她而已。见她一个劲儿咧嘴,不由笑道:“桃况还未娶正室夫人,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看上你,继而娶你做夫人呢?”

她本是顺口一说,没想到春梅真的认真起来,抚着脸暗自琢磨这事的可能,想着,想着,她居然“扑哧”一笑,“小姐说的也是,咱们试试倒也不防。”

梅饭大汗了一把,心说,小丫头果然鬼迷心窍想当夫人想疯了。她原来也有让她相替的意思,可春梅毕竟是个大姑娘,大好的身子被一个色狼糟蹋了确实对不起她,现在见她同意也只是笑笑,便不再答言了。

“小姐,真不叫我去,你可想好了?”春梅小心地问着,那小心眼里似乎还在衡量利弊,得失。

“你才要想好了。”梅饭伸指在她额头戳了一下。女人一生只有一次,至于给哪个男人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一队女子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的红衣女子对着两人看一眼,冷笑道:“不用争了,你们俩都要去。”

原来这里早被监视了,说的每一句话想必都有人听吧。梅饭暗自叹息,幸亏没把最重要的倒出来。

“什么意思?”春梅瞪着眼,有些莫名。

红衣女子摸了一把头发,笑得深意无比,“我们家爷那是一夜七次郎,就小姐一个怎么够用,今晚刚好府里的侍妾生病的生病,来喜的来喜,还真凑不出七个呢,既然你们给提了醒,这么标致的小丫鬟拿来用用也不错。”她说着手指轻轻在春梅脸上一划,接着旋身一转,大笑起来。

她的笑里三分真,二分假,五分的无奈与痛心。让人看着不禁大胆猜测,她也不过是曾经七女之一。

梅饭不由捏了捏拳,心说,好个七次郎,果然揍他都嫌便宜了。今天她若不叫这臭王八好看,她就不姓梅,改姓苏。

她在这边指地发誓,春梅早惊得说不出话来,七大于一,言外之意她的机会只有七中之一吗?好吓人啊。

“走吧,一会儿还要抽签呢?”红衣女子长袖一挥,顿时屋里像起了一片红云。

因为讨厌这里的人,梅饭从来没正眼看过她们,此时仔细一瞧才惊觉这竟也是个美得冒泡的鲜女子。

不过,抽签,那是虾米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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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纱幔后的床戏

红衣女子呼了一声,“走。”立刻有几个丫鬟过来用被单把她们裹得好似糕点盒子,然后抱起搭在肩上。

“喂,你们干什么?”春梅吓得大叫起来,带人也用不着扛吧。

“新人不沾地,小心脏了脚。”红衣女子叫一声,伸手推开房门。

屋外早已是星光满天,月光点点洒落,映出一种别样的凄凉,就好比现在她们的心情。一旦出了这个门,人事,世事便会大不相同。梅饭也知道她们被送去做什么,她们就像是打了包装纸的礼物,只等别人拆包享用。

可是谁说礼物就不会长嘴?即使包装盒子上的木刺也要把人扎个头破。这次上京她做了万全准备,身上带着易容药,也带着迷魂散,刚才趁丫鬟走后已藏在头发里。只要桃况敢沾她,毕叫他睡死过去。

只是这七女侍一郎,八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可叫人怎么下手好呢?

正思量的时候,丫鬟们终于在一间大屋停了下来。

那是一间很大的屋子,除了矮点,其大小堪比宫殿。屋内靠西的地方放了一张极大的床,放十来个人似乎都显富余。梅饭两人被横抬着放在一张床上,并肩而躺。

梅饭眼珠骨碌转着在屋里萨摩,她也是新鲜,从没见过专做“那个”的地方会是怎么样的场景,不过看了半天,除了床大点,南边的地方挂着一个极宽的幔帐外,别的也没甚么特殊的。

放下她们后,丫鬟们侍立床边,而红衣女子则拿了一个好似佛堂签筒的东西递在眼前。

“抽签吧。”她冷声道。

梅饭顺手抽了一支,见上面写了个“三”字,不由轻问:“这干什么用的?”

“排个顺序。”

红衣女子说着已从春梅手里取回签支,她抽中的是个“二”。

“小姐,我排在你前面。”春梅皱着脸,表情说不出是哭还是笑。

梅饭忧心地看着她,她自己已有万全之策,可春梅呢?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待会儿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忧心之余,心里暗自打定主意,一会儿若她大叫,她一定奋力冲进去。

她们所在的是房屋的外间,里间一室是桃况的睡房,从这张大床到摸上里屋的门框,以目测距离大约有七八米,若是用跳的,一分半钟足以到达。时间上还是来得及的。

正思量的时候,其余几个侍寝的女人也被送到了,一个个安放着这张超大的床上。她们如她一样包裹着薄薄的被巾,只露个脑袋和性感的肩头。

这种情景让人不禁想起电视剧里皇帝临幸妃子的画面,一个个被窝卷包着的光裸身体被太监抬上皇上的龙床,只是可惜啊,桃况就算有当皇帝的野心,他这辈子也与皇位无缘。

敞阔的房间虽站躺着十数人,却没一个发出一语,女子们表情各异,有喜有悲,也有的默然望着屋顶发呆。

丫鬟们抱过签筒,让每一个人抽出自己侍寝的顺序。抽到“一”的是一个相貌极其艳丽的女子,半侧脸躺在靠墙的地方,看得最清楚地是那秀发如云。或者每个女人都会羡慕这样一头秀发,宛如瀑布一般发丝真是美到极点。虽然看不清她的全部长相,可不知为何,那个女人竟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会是认识的人吗?梅饭暗自琢磨。

这时,突然有人高呼一声,“爷到了。”

顿时屋内所有站着的人齐齐俯身跪拜,嘴里高喊:“见过爷,爷万福金安。”

随着呼声,桃况大阔步走了进来,他这会儿换上一件月白色长衫,下摆绣暗云纹,一行一走间脚底就像踩着一朵祥云,紫金珠冠,金丝盘扣,再配上条镶满宝石的腰带,这身装扮当真富贵无比。

桃况一进屋,立刻问道:“苏樱,人都齐了吗?”

红衣女子忙上前一步,轻启朱唇,“爷都齐了,一共七个,照爷的吩咐都是处子。”

处子?梅饭听得颇感惊异。在现代找这玩意通常得去幼儿园,没想到这里一上就是半打之多。只是处子都被他给占了,那别的男人怎么办?

可明显大占便宜的桃况却眉头皱了一下,一副生嫌不够的样子道:“先凑合着吧,一会儿若有欠你们再准备。”

被称作苏樱的红衣女子犹豫了一下,不够最终还是道了声,“是。”

桃况往床上看了一眼,对于温香软玉的景况甚是满意,他点点头说了句,“把第一个送进来吧。”接着大阔步迈进弥漫了暧昧气息的睡房。

睡房里早已点上一炉奇香,yinyin香气飘飘而来,让人闻之骨软。

苏樱答应一声,吩咐几个丫鬟去抬靠墙躺着的乌发女子。

当那女子被扶起时,失去了遮挡才看清这女人还真是梅饭的熟人一个。

崔莺儿。居然是自恃美貌,做作无比,又惹人讨厌的崔莺儿。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梅饭纳闷。是桃颜把她送来的,还是她觉得跟着他没有前途,转而投奔桃况的?

她摸着下巴,眼看着崔莺儿被两个丫鬟抬着,如抬麻袋一般送进桃况的“龙”床。崔莺儿看上去表情平淡,无喜无悲,也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迫。

她会怎么样,梅饭一点也不担心,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崔莺儿不是寡妇吗?何时和处子二字沾上边了?

可惜这个轮不到她操心,是与不是自有桃况的小**去检验。正所谓万插万灵,一试便知。

崔莺儿刚被送进去,几个丫鬟走过来掀起厚重的幔帐。去掉外层厚布,里面还挂着一条纱帐,半透明的纱帐把屋里的景色映得如梦如幻。而纱帐里面的情景…让人有种喷鼻血的冲动。

和这里差不多大的一间屋子,装饰更加豪华,最明显的是摆在正中的一张床,而此刻崔莺儿正躺在床上,乌黑的发丝顺着床单披散下来,有一种妖异的美感。

屋里唯一的男性桃况则站在窗前,由两个丫鬟左右侍奉着正给他宽衣。

梅饭看着看着突然有点兴奋,她“噌”地爬起来盘腿坐好,瞪大眼睛等着看即将上演的激情床戏节目。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激烈床动观后感

桃况真是个超级变态男,他做就做吧,居然还有让人旁观的嗜好,真真无聊到不得了。

不过人家都这么大方的大泄隐私了,她们又岂有不捧场的道理?梅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做好,津津有味儿的瞅着纱帐,就差手里抓把瓜子,边吃边欣赏了。

“小姐,怎么办?”春梅也坐了起来,紧紧楸住身上的被巾。这玩意面积不算太,稍有不慎便有*光外泄的危险。

“且等看着吧。”梅饭含笑道。这样真人版的*光图可不多见,若不瞧仔细了可对不起人家的卖力表演。

崔莺儿的表演确实很卖力,桃况的手指刚触上她的身体,她已经像小猫一样卷缩起来。

“很敏感呢。”桃况轻笑一声,伸手一甩已拿掉她身上的被巾。

崔莺儿原本就是极美之人,此刻裸露的身体被满屋的烛光一映,更是美妙绝伦。她全身的曲线婀娜美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细腻光滑双手,双腿雪白柔滑,圆润优美,晶莹如玉的胴体,两片白嫩、肥美的丰臀,凝脂玉润滑背…。

啧,这样的尤物也怨不得男人会对她流口水了。

梅饭擦了一把快要流下的口水,心说,这样的人物桃颜怎么就舍得放手了呢?

桃况见色欣喜,他右手轻抚崔莺儿的肩膀,随之慢慢滑落到柳腰上,轻柔搂住,左手食指弯曲扣住她下巴,轻轻拖起,目光直视。

“你叫什么?”他问。

“莺儿。”崔莺儿含羞而答。

桃况盯着她看了许久,不知为何突然大笑起来。

“外人传说桃颜胯下的玩意不好使,很少见他和哪个女人燕好,今日一想,这传言倒像是真的,放着你这样的美人不享用,他的玩意果然生锈了。”

“你说是吗?莺儿。”末了,他还不忘问一下当事人。

崔莺儿紧咬着下唇,思量片刻后重重点了点头。

桃颜若不是男性东西不行,又怎会数次被她勾引无动于衷?她不信男人不偷腥,所以只能是他不举,绝不会是她的魅力打了折扣。

“很好,太好了。”桃况对这个答案满意之极,大笑着甩掉身上白色里衣,露出咖色的肌肤和精壮的上身。

不愧为练武出身,他浑身肌肉结实有弹性,胸部挺拔,腹部平坦,可谓是完美身材,连胸肌,腹肌,二头肌什么的都长齐了。

梅饭从来都觉得男人就应该有一身结实有形的肌肉,对于男人来说再好看的服饰也比不过自身的健硕肌肉了,男人没有肌肉就像女人没胸没屁股一样没看头。

她也曾见过桃颜光裸的身子(在澡堂那次),虽然他保养极佳也很有肌感,却也比不上这具身体有形。

而此时,这万分有形的身体正挺着腰,高昂着男性象征,宛如一个等待出征的将军勃勃待发。

片刻后他大笑忽止,倏地抓过崔莺儿的双腿,膝盖往前一顶,顿时露出她女性美妙的黝黑以及…。

大惊吓啊。

梅饭觉得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因羞涩她双手盖在眼上,可又忍不住好奇,只余一条缝隙偷偷望着。

对于男女之事,桃况可算是个中老手,他熟练地把崔莺儿一双白嫩玉腿弯曲,然后左手按住她的双腿,让双腿碰到丰满的ru房,紧接着迅速把**插入玉门,直达核心。

冲刺,再冲刺。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能看见两具身体摇来摆去,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令崔莺儿尖叫起来,她狂喊着,呼叫着,细嫩的身体不停扭动,似要趋近,又似乎是想拼命摆脱。

梅饭的身子深深颤了一下,紧闭上双眼,再也不想看了。

这不是“爱”,只是**,牲口都会做的事,用在人身上却半点美感也没有。

虽然不知道崔莺儿是不是真的处子,可这么猛烈冲撞,那该多疼啊。或者疼痛也可以忍受,只是不能忍受的是骑在身上的男人是这只“种狼”。

时间大约持续了20几分钟,桃况终于一泻千里,乳白色的液体喷在崔莺儿身上,空气中弥漫的全是欢爱后的气息。

“爽啊。”他大呼一声,抬手甩开已经瘫软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怜惜。

享受完毕,他欲求不满地看一眼早已浑身无力的女人,对纱帘后守候的苏樱大叫一声,“换下一个。”

真的还可以再来?

梅饭睁开眼,疑惑地看着眼前精壮的身躯,他确实没有丝毫的疲惫,精神抖擞,高昂的男性象征特也表达出再要一次的欲望。

好吧,她承认他是个牲口,说“狼”这个字眼还算抬举他了。

苏樱得到命令,立刻叫过两个丫鬟去抬春梅。春梅早吓得缩成一团,双腿战栗不止,大约也是被刚才的场景刺激的魂不守舍。如果你是一个女人,而又处在当事人之外,一个男子的臀尖的那种冲压,必定是十分可怖,又极为可笑的。

“别怕,每个女人都有第一次,好歹他也算个英俊男人…。”梅饭轻声劝着,趁人不备时塞给她一包**。

这是她最后的武器,现在只能先给她用了,至于成不成功也只能看她的运气了。或许这会儿她也可以祈祷春梅很喜欢和这个男人插插,那就不会有任何痛苦了。

春梅点点头,紧握住那包药,在一片眼神注视里被太近睡房,放在纱幔后可以直视的床上。而崔莺儿则被抬了出来,包裹了一层厚厚的被巾抬出了大屋。她看起来很是疲倦,双眼微微闭起,手臂也软软垂下,就好像一点力气也无。

看着她出去,梅饭的心忽的揪紧了。欢爱而已,死不了人吧?她不敢再看,转过头注视床上的春梅。

可能是紧张过度,春梅小脸惨白,紧握的双手,深陷肉里的指甲完全可以看出她是多么用力,只是再握下去恐怕药包会破了吧?

桃况扫了眼春梅,对全身光裸的身体被没表现出太过的在意,他如对崔莺儿一般抓住她的双腿向前一拉,春梅的玉腿已触上他火热的下腹。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黑暗浓香

不能紧张,不能害怕,她拼命告诫自己,可还是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桃况并不管这个,身体向前一趴,已把她整个罩在自己身下,男性象征摩擦着玉门,进军的号角已经吹响,似随时都可以冲刺。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动春梅就动了,她动的是拳头,伸拳对着他的俊脸就是一下。

极度紧张之下,她忘了手中还抓着**,不过隐隐还记得梅饭曾教她的对付恶男的招数“保证毁容拳”。为了练这一手,她曾深夜对着床头无数次出击,没想到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当然这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桃况自从玩弄女人开始就从未被人打过,这一次遂不及防竟真的脸上中了拳。他心中气极,怒吼一声抓住春梅的腿向床头甩去。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春梅头撞上床头,眼皮一翻就昏了过去。可就是这一甩,她的手掌松开,破了包的**在空中弥漫而出,扑鼻喷来的是一股浓烈香气。

乍闻到香气的一霎那,晕眩的感觉就袭了过来,桃况顿时昏昏欲睡,不过在昏倒的一瞬间她还没忘对着苏樱大喊:“抓起来,把这小蹄子,和她的主子一起抓起来。”

苏樱应声而出,带着一干丫鬟把春梅捆了个结结实实,梅饭也光裸着被包裹着打包上绑。至于衣服,很抱歉,这里没这种东西。

左右是逃不了了,梅饭也不挣扎,老老实实地被上了绑。

春梅被扔在冰凉的地上,豪不留情也毫不怜悯。看着她那略显苍白的小脸,梅饭很好奇,这原本哈帅哥的丫头怎么就动了手?

在这之后的一日,就这个问题曾和春梅探讨过。

“你不是对桃况有好感吗?为什么不能接受他的亲热?”她问。

春梅当时皱了皱鼻子,表情怪异道:“我以为我能忍,没想到忍不了,就只好这样了。”

是啊,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谁又说身为女人就一定向男人臣服的?不过反抗的结果就像现在这样,她们被关在一个黑乎乎的屋子里,仅从被木板钉死的窗户上透过一丝光亮,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却三米外难以视物。

屋子很空旷,没床没桌没椅,中间位置几乎什么都没有(这是凭手摸感觉出来的),至于四个边角都有什么,那只能等光线多时再摸索了。

春梅一直在哭,她可能受了刺激,自从醒了后就抱着被巾哭个没完没了。

梅饭也没力气管她,她已经两顿没吃饭,饿得前心贴后心,或者唯一剩下的力气就只能抱着同样的被巾发呆了。

“小姐,都一天了,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春梅哭问。

“等什么时候桃况气消了,就出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气消呢?”

“等你能出去的时候,他就气消了。”

很有哲理的话,就像人饿了应该吃饭,人死了该准备棺材一样。

第二天依然没有人过来送食物,甚至连人过来看一眼都没有。于是昨日的对话持续开始。

“小姐,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明天,后天,或是永远…。”梅饭有气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