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报复,赤luo裸的报复。不管是因为她的拒绝,还是为了霄,他所要做的就是想让她难受。

洗澡水并没想象中的难喝,用舌头尖舔了一点,感觉有点奶香,还带着点百合花的清甜香气。没有人身体的酸味儿,也没有任何和臭有关的东西,这让她受伤的心情多少有点自*。她就当喝牛奶了,美容,养颜。

一边捂着嘴,偶尔灌一两口奶汤子,偷空鼻子也向上仰着透个气…。

心里不禁暗想,这个班还真是享受,居然洗牛奶百合浴,看来是深谙美容之道。只可惜啊,美的是他,而受罪的却是她了。

美人在怀,班哪肯轻易放过,他炙热的嘴唇吻上胡女的嘴唇,轻轻摩挲着,一点点探入,俩人的脑袋扭来扭去,舌头也纠缠在了一起,最后轻吻变成热吻,热吻变成深吻。在这种激情之下,洗澡水都变得滚烫起来。

水里的空气越发浑浊,混满了情欲的味道,梅饭实在憋不住了,可她刚一探头,就被班狠狠地摁了下去。

脖子压在水下,她心里这个恨啊,心说,他要想让她死,方法实在多得数不胜数,用这种淹死的,可实在太缺德了。幸亏她会游泳,也曾学过潜水,不然这会儿怕是要归西了。

两人接吻,足接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分了开来。到底都是练过武的,居然脸不红,气不喘,悠哉地好像刚饮了两杯清茶。

“主上,让奴家帮你洗吧。”胡常侍媚笑一声,然后不等他回答,就往手心倒了一颗皂角珠,搓出泡沫向班身上抹去。她直袭他的敏感部位,揉捏着两粒粉红一点点向下。

梅饭就在班的身子底下,她只需再下水一寸,就正正好摸到她的头发。

梅饭知道这时候绝不能被发现,身子向下缩了缩,却很不巧的…脸碰上了不该碰的东西。

水下没有灯,自然看不清究竟,不过以她多年看*片,以及战场群观众X的经验…,这绝对是男人会有的东西。直直地,挺挺地,烫烫地…,无处不彰显着它与众不同的功用。

梅饭吓一跳,刚想叫出声来,却被一只手掩住口鼻,接着身子被另一只手猛的一拽…。等稳住身影,再睁开眼时,她已在班的身后了。

多亏了浴桶足够大,也多亏胡女正在情动,一时竟没察觉水底发生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他挡着,可以探出头,得以呼吸,梅饭身心大悦。她托着腮,心下暗自寻思,他刚才那招叫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星转大挪移?当然,这传说仅只借鉴某部武侠小说。

悄无声息,不着痕迹,这般本事恐怕也只有仙侠,剑侠之类的能人才可了。只是古之仙侠也会像他一般**,无耻吗?

或者为了回应她的想法,班突然抖落衣衫,白衣慢慢滑下,露出了他健硕的身体。他的半透明里衣也好巧不巧的搭在她的顶上,正遮住一头乌黑的秀发。

左右没法逃走,便靠着桶边望着眼前白的好像一根玉柱一样的背脊,心中遐想万千。

美男是如何炼成的?

最起码应该有个完美无缺的身体。

就像他,精瘦的躯体莹白如玉,一滴水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流下,打了个旋,却不甘心的滑落。那是一种邪魅的诱惑,穿透灵魂的窒息感。长长的头发湿湿的搭在臂膀上,像黑金一样的发色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用他超过任何人类的妩媚眼神凝神着对面的人儿,带着绝美的仿佛要把人拖进漩涡般的华丽。

这样的情致,想必只要是女人都会深溺其中吧…。

古往今来,男人嫖女人,女人也同样嫖男人,胡常侍早已忍受不住,化成一滩水柔柔地贴在他怀里,抚摸,润滑,恨不能即刻把他吞入嘴里。

班感受到她的轻柔,便站直身子闭上眼睛享受起来,不一会儿,他脸上激情涌动,已然受不住了。他伸手一带,把胡女带入浴桶。胡女无比配合,大腿一抬,极为大胆地坐在他又又挺又硬的东东上。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浴桶里的春色]

第二百一十九章浴桶里的春色

两具娇白的身体如拧麻花般拧在一处,激烈缠绵,随着他们一波*地冲动,水面被冲的摇摇晃晃,有些许溅到桶外,不一刻便溅湿大片地板。梅饭觉得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在大风大浪面前随意漂流,晃的人有点想吐。

耳边气喘声,娇呼声,呻吟声,不绝传来,身周热浪滚滚,烫人心怀。她强自保持着一丝清明,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瞧着男人顶女人,湿舌吞**,一边流着鼻血,大呼,“*片过瘾。”

这样的镜头真的见过不少,就像在桃况那里也曾亲眼目睹他和女人激情冲击,可那时看来却只觉恶心,丝毫没感受到做*的美感。不过班和眼前这个胡女就不一样了,女的娇俏,男的俊美,两个绝世美人坯子不管做什么都很养眼。

正看得欢愉时,胡常侍突然“嗷”地一嗓子大叫起来,“有血,怎么会有血?”

梅饭吓得抹抹鼻子,再张开手时,手心果然血红一片。她心里发虚,伸指向班腰上撞去,希望他能解围。

随着她手指戳动,班痛呼一声,很给面子的叫了一句,“你…莫不是处子?”只有处子才是会流血的。

他话音刚落,梅饭差点喷笑出声。

处子?他与人家做过多次,难不成还要冤枉人家是处子吗?

不过这么看来,这个班倒也有几分可爱呢。

“主上,你怎么这么说?”胡常侍听得满脸羞红。暗自寻思,难道主上觉得她“紧”得好像处子吗?

班恼梅饭动手,报复性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这一下掐的极重,她倒吸了两口凉气,楞没敢吱声,可嘴上忍住,屁股上却忍不住了。吸入的凉气下走,顺着臀部上的窟窿眼滋放而出,只听“吥”一声…,放了好一个屁。

顿时浴桶里翻江倒海,臭气熏天,这下再也瞒不住了,胡常侍听在耳里,闻在鼻里,不由惊叫出声。

班开始抽动嘴角,心说,这个时节不会要他承认是自己放的吧?不少字

可惜啊,这个责任他并不想担…,所以很迅速地,就在“吥”声响过之后,他已置身在浴桶之外。

浴桶里霎时现出一个白白的,圆滚滚地东西。

胡常侍惊叫起来,“水下有人。”

合着这叫声,“砰”地一声巨响,大门的门板突然四散分裂,紧接着一个白鞋白袜的脚从门口踏了进来。

班动作迅速地披上件外衫,抱着肩,满脸高傲地睨着刚进来的人。

脚的主人是霄,从他步伐急促,凌乱的样子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很是不好。

看见霄,梅饭的头倏地疼了起来。

一屋子三个人,两个赤身露体做那事,还有一个她藏在水里旁观,这算怎样一个混乱情况?

这个功夫,胡常侍也走出浴桶,满脸怒容地盯着水下那个白圆兼没品的家伙。

霄的眼在屋里环视一圈,最后落在班身上,冷声问,“梅饭呢?”

班翘起一根兰花指,慢悠悠向浴桶方向一点。

霄立刻大跨步走近浴桶,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下水来。他睨了一眼躲在白衣下梅饭,冷冷问,“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楸你出来。”

半透明的里衣可以清楚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那张脸臭的好似新鲜大粪,隔着十里都能闻见臭味儿。

梅饭向来很识趣,更奉行见风使舵为至理名言,此时忙举着手叫道:“不劳大驾,我自己出来。”她说着拎着裙子,湿漉漉地从桶里爬了出来。

衣服,头发早就湿的透透的,身上如下雨般稀稀拉拉地滴着水,衣衫紧贴在身上,正正好勾勒出她妙曼的身材。她双手掩在胸前,低着头乖乖地站在地上,也不敢看人。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样子,班不禁抿唇微笑。

“你刚才放的屁很臭呢。”他说着,轻掩住鼻子,笑得刚才那屁被他吞了进去。

梅饭白他一眼,心说,还不都因为他,要不是他yu火焚身耽搁许多功夫,以致洗澡水冷透,她也不会冻得肠胃不好了。

班对她的白眼混不理会,转头对霄笑道:“深更半夜,宗主大驾光临,不会就为了打扰别人好事?”

霄冷笑,“你的好事与我何干,我只是来带走我的侍女而已。”

班故意四处看看,装听不懂,“这儿哪有‘你的’的侍女?”他把“你的”两字咬的极重,满脸满眼全是嘲讽之色。

梅饭的身份很尴尬,虽然人在蔷薇宫,却既没入缥家奴籍,也没嫁谁为妾,这在宫里早不是新闻了。

霄却不欲与他争论,一把抓住梅饭的手往门外走去。

班也不阻拦,抱着肩眼看着他们出门,面上表情很是怪异。

看梅饭走得轻巧,胡常侍不由叫道;“主上,宗主真是太嚣张了,你就这么让他们走吗?”。

“不需你多事?”班冷喝。

自看到梅饭开始,胡常侍早恨得牙根痒痒,她嫉恨她躲在浴桶坏她好事,见班似不打算深究,忍不住辩道:“主上,那丫头留不得,还是趁早斩草除根的好。”

班瞥她一眼,突然抬手给了她个耳光。

在他的面前,又岂容别人说三道四?

刚走出不远,听到清脆的掌声,梅饭心里痛快极了,暗道一声,“活该。”她打不过她,可自有人整治她呢。

她心里高兴,忍不住喜上眉梢,可看一眼霄阴沉的脸色,刚涌上来的兴奋立刻消弭散去,换成一副低眉顺耳的乖巧样。

“我错了。”她低声认错。

见他不理,忙继续道:“我不该擅自离开蔷薇殿,也不该独自到班这儿来,更不该受他蛊惑进了浴桶…。”

停顿了一下,偷眼瞧瞧霄,见他脸色更加阴翳,一时也摸不清他生气什么,只好扯着裙子又道:“不过你放心,我没和他怎么样,我好好的,不信你看,我还穿着衣服的…。”

说到这儿,自己都觉没脸,声音便越来越小。

她也知道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的,和一赤身裸体的男人待在浴桶里,说没事发生,谁信啊。

霄也不看他,仍大迈步向前走着,越走越快,不一刻就把她拉出很远。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偷情比比皆是]

第二百二十章偷情比比皆是

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生气,是气她私自离开,还是气她和班在一起?此时此刻,心里就像点了一把火,无论如何也熄灭不了。

这个臭丫头,他为了帮她找李悦,差点把整个蔷薇宫都翻一个遍,可是她却混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还有班,那可恶的班…

想着想着,心口莫名的憋闷起来,步子便又加快几分,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人影。

深夜的蔷薇宫很是安静,只能听到风吹过树叶地“哗哗”,以及间歇传来的一两声喷嚏,虽隔得很远,可在寂静的夜里依然听得非常清晰。

她一定是在水里时间太长,着凉了,他如是想。

梅饭真的着凉了,她一边往回走,一边不停地打着喷嚏。霄早不知走到哪儿去了,长长的青石路上只有她一人。

霄走得太急,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生气,就像是被谁惹到。当然,这个“谁”一定是她了。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可就算错的很离谱,他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吧?不少字

在她的印象中,他一惯是丝毫不乱的冷男形象,这回去得这么急,难道不小心吃坏东西要回去方便方便?

或许只有这个理由才能勉强解释他的匆匆吧。

霄是不是真的吃坏东西,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最后连问李悦的机会都没摸着。她今天出来本来是为了找李悦的,可是除了被班占了顿便宜之外,别的一无所获。

细想起来,自己真是无能之极,被班的美色迷得七荤八素,竟忘了要做的最主要的事。或者这也不能怪她吧,要怪只能怪班太有魅力,想必任何一个女人见到他都会魂不守舍,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他莫不是习过什么迷幻术,狐媚术之类的东东?这样想着,心情立刻好了许多,也不觉自己被惑是件很难堪的事了。

回到住处,空空地院落依然没有李悦的身影,五个女人也都没回来,她们几个虽然喜欢闲逛,却从来没有彻夜不归过,看来这次的事情真的大条了。

把湿衣服换下来,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知道是因为惦记李悦,可蔷薇殿的大门闭的紧紧地,明显人家不想见她,就算想进去也不可能。

实在无法入眠,她只能闭着眼,直挺挺躺着直到天亮。

第二日天一亮就早早起来,带着两个特大的黑眼圈,一边打着哈欠赶到蔷薇殿。正巧霄的侍卫风从里面出来,一见她,不由笑了起来,“小姑娘,你这是来见宗主吗?”。

“是啊。”梅饭笑着呲出两颗牙,这一笑面上肌肉抽动,黑眼圈看着更明显了。

风看她一眼,笑意更深了,“小姑娘没事那么多心思干什么?小心老得太快。”很明显这是忧思过度落下的后遗症。

梅饭摸了摸脸,心说,就她遇上的这些烂事,不老才怪呢。

“宗主在吗?”。她问。

风摇摇头,“你来得不巧,宗主刚出宫去了。”

“几时回来?”

风轻笑,“这个可不是做属下的该问的。”

梅饭暗叫一声倒霉,她忧心了一夜,竟见不着本人,可叫她如何是好?

风下台阶正要走,却被梅饭叫住。

“你还有事?”他笑问。

梅饭早打定主意,便眉眼带笑,用嗲了声音道:“风哥哥,有件事能不能帮妹妹个忙?”

这一声哥哥叫得人心里舒坦之极,风不禁停了下来,“什么事?”

“想叫哥哥打听一下李悦的消息。”她想好了,既见不到霄找他侍卫也是好的,

“你说的李悦可是上次宗主救回来那个?”

回想起那个李悦还真是让人印象深刻,上次奉霄之命去带他,在住满人的房间里,所有人都在睡觉,而他则趴在窗口一面掰着手指头,一面仰望天空数星星,那神态颇似顽童。

梅饭点头。

这虽不算难事,可风却犹豫不决了…他本来有事在身,实在不便久留。

可架不住被人“哥哥”来“哥哥”去的叫着,只觉双脚发软,最后只得点头同意,“好吧,我且带你去问问。”

梅饭大喜,一面随在风后面走着,一面心里嘀咕,“果然女人的温柔软语要比武艺还管用啊。”

以前也曾想过,蔷薇宫有这么多女人,难道就个个都对班守身如玉,就没一两个红杏出墙,另有歪心的?

对此,梅饭当然认为是不可能的。

就像皇宫里虽然戒备森严,可还是会出现几件嫔妃宫女私通的丑事,所以蔷薇宫里也不可免俗。

可尽管如此,梅饭也从没想过这个“不可免俗”会发生在蝶兰身上。她是班最宠爱的女人,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班又生的风流倜傥,小模样标标致致,按理说红杏出墙的事应该不可能。

可是越不可能的事,往往越会发生,就像现在,她和风眉来眼去,脉脉含情,真是两情相悦,旁若无人。

梅饭看得稀奇,两个眼珠子瞪得滚圆,差点从框中掉落下来。

一男一女叙过情之后才开始步入正题,风含笑把来意说了一遍,求她帮梅饭的忙。

蝶兰沉吟半响,问道:“这个李悦长什么样?”

风道:“面容清秀,有点瘦,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最重要的是精神有点异于常人。”

蝶兰开始回忆,貌似烟雨亭那日真的见过一个这样的少年。清清瘦瘦的,看着很是文弱。别人都在放风筝,而他则站在一块大石上,双臂伸展,仰望天空,做出一副准备飞翔的无聊状。她当时看了,还曾嗤之以鼻,暗思这莫不成是个傻子?

听完她的叙述,梅饭不由急声问道:“那现在呢?他在哪里?”

蝶兰横她一眼,又看看一旁的风,见他含笑而立距离梅饭很近,这积了半缸的醋坛子便忍不住打翻了。

风从来都洁身自好的,身边少有女人,这次却带着梅饭同来,让她爱他的小心肝,怎不多?。

“你是何人?”她冷声问。

梅饭挠挠头,在烟雨亭早见过蝶兰了,她姓字名谁,有何来历,想必她早已从班那里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么问她,若不是记性不好,就是有意刁难。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妖娆二人行]

第二百二十一章妖娆二人行

梅饭知道蝶兰有意刁难,所幸风还知道护着她。他笑了笑,道:“这丫头是宗主看重的,我跟着宗主,多少也要为他分忧,你别多心…。”

原来不是因为这丫头…,蝶兰心气稍和,不过转头时还是狠狠剜了梅饭一眼。

梅饭吐吐舌头,心说,这可别嫉恨了她才好啊。

风会帮她,她当然不认为那是她迷住了人家,而为了霄的可能性更大了许多。只是女人嫉妒起来,有时候却是不管不顾的。一旦误会形成,她在宫里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这会儿有风在,蝶兰自要装装样子,她寻思了半刻才道:“李悦在哪里我尚不知,你且稍等,我自去查查,晚间的时候着人告诉你。”

梅饭立刻点头如捣蒜,蝶兰是蔷薇的主管,那可相当于宫里女官首位的人物,又是班的心尖尖,她若应了,此事做来或许比霄更得心应手。

办完事,和风一起往殿外走,走下台阶时风突然看着她欲言又止。

梅饭明白他想说什么,忙笑着在嘴上做了个贴封条的动作。

风心领,对她会心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和蝶兰的事跟她又没关系,她才懒得管那么多呢。

蝶兰还算守信的,快用晚膳时当真派了个女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