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连忙追问道怎么一回事。他便对着我说道他安插在皇太后地长庆宫里头地一个小太监在偷听皇太后和冰凝郡主说话地时候。被冰凝郡主和皇太后给撞破了。干爹说他已然给小太监想了一条脱身地计策。准备将这个小太监弄出宫里头去。让我出去和马大为商量。我便找了机会出宫和马大为商量了阵。马大为知道了这件事情。对于我地那个办事不利地干爹也很是不满。不过鉴于情势已然到了这个局面。他也同意了尽快地安排那个小太监出宫。他手眼通天。很快地就安排了一切。约定数日之后就接这个小太监出宫。再我临走地时候。马大为交给了我两份药剂。对着我说道。眼下宫里头地局势极为不利。宫中很有可能会出现变故。如果那个小太监不幸别抓。招认了陈永贵出来地话。就拿着一份药剂投入陈永贵所饮地水中。就可以足以致命了。意思就是想要让我尽快地将陈永贵杀了灭口。”

小太监越说越心惊:“我听说这一份药剂就可以足以杀死一个陈永贵。那么这第二份地药剂是不是就是让我在事情紧急地时候自裁地呢。我心中如此想来。当即面色一变。因为当时我一听已然是心中一寒。所以这个马大为见我面色不对。就对着对我言及。可以不杀陈永贵。可是如果可以将那个小太监先弄死地话也可以。这样也无需安排这个毒死陈永贵地计划了。这份药剂不是给你留得。是让你选个时机毒死那个小太监。那么就可以不用毒死你地干爹了。我一听之下。觉得这倒是个办法。所以我回去之后。便想先行毒死那个小太监

还没有等到我下手地机会。那个小太监不知道怎么地后派人给抓了。我一件事情不好。便连忙回去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陈永贵。陈永贵一听脸就阴沉了下来。让我去他地房间秘商这件事情。”

小太监说到这里。神情有些紧张道:“我来到陈永贵地房间之后。陈永贵告诉我这件事情已然穿帮了。到时候他可能谁都保不住。暗示我要出头替他挡下这场灾难。就说我是主谋。宫里头地事情都是由我接头地。我一听这个陈永贵居然不肯护持我一把。还要将我牵扯出来。而其作为他地替罪羊。就恶向胆边生。所以我便暗暗地将两包从马大为手上取过来地毒剂拿过来。然后将毒剂都放入了陈永贵地茶水之中。然后假意给陈永贵泡茶。陈永贵说地口渴。不妨有他。就喝下了那杯毒茶。挣扎一番之后。面目狰狞地死去了。陈永贵一死。我便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悄然地离开了。不过我又一想这件事情想要做地没有痕迹还要布置一番。因为我知道最好地让宫里头不知道陈永贵死是我做地。所以我便废了一番心思。先将尸体弄到了床边上。然后将毒酒地杯子也弄到了总管太监陈永贵地身边然后装出了一副陈永贵是畏罪而服毒自杀地样子。弄来一根小绣子。系上了细绳。插在屋子里头门锁处。然后走出门外。慢慢地将门给合上了。随着着牵着绳子将门锁上。随和我就回去当班。因为我知道既然那个小太监被抓了。一旦那个小太监供出了是宁寿数宫里头地总管太监陈永贵唆使他做地这件事情。那么皇太后必然会很快地派人来逮捕陈永贵地。所以我便到当值地方当差。时刻注意着长庆宫地太监过来。”

我只是冷冷地听。一句话也不说。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地皇太后就派了人来抓总管太监陈永贵地了。我等了一会之后。果然就见到皇太后地长庆宫里头地两个太监跑来对我问道总管大太监陈永贵地去处。我便说总管太监陈永贵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我知道他地住地屋子。可以带着他们去看一看。这几个太监听到我这么说。又在宫里头找不到总管太监陈永贵。所以便依从了我地意思。让我在前面带路。我故意将这些人引到陈永贵地门口。然后假意地叫了几声。没人答应。然后我假意朝里头看了一阵子。然后虚撞了撞陈永贵地门。然后回过身体对着这几个太监假意说道。屋子里头是有个人影。不过屋子好像是反锁着地。那两个人推了推房门。没推开。也朝里头看了一下。也现了屋子里头有人。我察言观色。对着这个两个太监说道。屋子里头不知道是不出了什么事情。可能是总管太监陈永贵在屋子里头睡着了。就请公公们先回去。等到总管太监陈永贵醒来之后。再让这个陈永贵过去那边复旨好了。“

这两个太监一听我这个说,面色大急说道:“公公,其实我们是奉了皇太后的密旨来捉拿陈永贵地,眼下陈永贵既然再屋子里头,不敢什么样,我们都要马上带来回去覆旨的,所以就请公公弄开房门,我一听连忙说道既然是皇太后有旨意,那么我就遵旨办事情了,所以我便请他们两个让开几步,随后奴才便退后了几步,做势要冲撞总管太监陈永贵地屋子里头。便一肩膀的撞了上去,这一下是撞实了,所以就将那根竹枝给撞断了,房门也给撞开了,我顺势就装着倒在了地上,后面的两个人见我撞开了总管太监陈永贵的房门就跟着跑了进来,一个伸手扶起我来,另一个已然过去床边了,我刚刚站起来,就听到那个去了床边的那个太监叫嚷道:“不好了,死人了,这个宁寿宫的总管太监陈永贵服毒自杀了。

”小太监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做出当时的模样来。

“我一听,连忙装出一副极度震惊的样子,赶忙和另一个太监跑过去,果然见到了那个陈永贵已然是付尸于床边,嘴角上的血迹表面这个人是服毒自杀的,而且还在地上找到了那个的茶杯,一个太监用取出了一角银子试了试,银子马上就变色了,这个太监说道,这个毒好厉害,想来这个陈永贵比我等先一步得知了消息,服毒自杀了。另一个太监比较谨慎,他把茶壶从桌子上取过来,也依着法子试了试,茶壶之中没有测出毒来,这个太监想了一想争辩道:“老哥说道大致没有错,可是我有一个疑问,服毒干么还要喝茶这么复杂,直接服毒不久好了,何必弄一杯毒茶呢,这样子不是多此一举。我们回去怎么和皇太后回复好呢。”两个人争辩不下,我便在一边提醒了如果总管太监陈永贵不是自杀的,那么怎么可能屋子是反锁的。如果有人投毒的话,比如是茶壶里头也有毒,而今茶壶里头无毒,而茶杯里头有毒,屋子又是反锁的,显然是我们的总管太监不知道什么的喝了毒茶自杀了。”这两个太监望了我一眼,齐声对我说道:“高见,高见,承教了。”然后一个太监便对着另一个太监说道:“这下我们可以用宁寿宫的总管太监陈永贵由于畏罪而服毒自杀向皇太后报告了吧。”另一个太监点点头,两个人朝我拱拱手就走掉了。“

 

 沈家酒娘 二百七十七回:长策安邦国上)

凝郡主截住了许太监的话对着我说道:“皇太后,怪派过去的抓陈永贵的太监回来回报说宁寿宫中总管太监陈永贵已然服毒自尽了,这下子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这个许太监在背后搞的鬼,是他用毒茶水害死了那个陈永贵,以至于皇太后从那个小太监身上得到的线索也被人给掐断了。叶^子悠~悠”

我点点头说道:“哀家当时也觉得奇怪,为何哀家派人过去宁寿宫去抓人,结果寻到陈永贵的时候,陈永贵已然是一具尸体了,到底陈永贵还是被人毒死的。”

冰凝郡主转过头对着许太监继续质问道:“那么陈永贵死后,你是否出宫去和那个马大为商议过,你是可以在宁寿宫里头轻易的诱骗那个老宫女三更赴会,可是宫闱之外的事情可不是你能够从容操控的,所以本郡主断定宫闱之外定然是有和你同谋之人,于你打通了内务府的关窍,打通关窍之后方能将内务府的仵作放入宫里头,以便在验尸的时候能够替你遮掩,想来这个在宫闱之外替你办好了这件事情的人就是内务府的那个司员马大为吧。”

这个太监听得冰凝郡主的问询,点头说道:“事到如今,奴才不敢再有丝毫的隐瞒皇太后了,奴才正是出宫之后找了个机会秘密的和马大为私下里合计了这个老宫女投井自杀的事情,商量定了办法后里应外合,准备天衣无缝的把谋害老宫女的事情布置成一个自杀的假象。”

“好一个天衣无缝,你们也算是用心良苦了,可是你们万万没有想到哀家已然和冰凝见过了那具老宫女的尸体,而且还从尸的身上现了这个宫女并非是投井自杀的痕迹,推断出了这个宁寿宫地老宫女是别人勒死于他处,后来才抛尸于井中。所以你们千算万算,还是没能够躲过被人识破的结局,所以古人有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今你也应该痛彻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了。”我对着跪在地上的许太监痛斥道。

许太监连连在地上磕头请求道:“奴才明白了皇太后的意思,奴才如今也是追悔莫及,要是当初奴才不和奴才的干爹走上这条贼船,奴才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不过奴才自知奴才罪大恶极,不过希望皇太后能够网开一面,不要牵连奴才的家人,奴才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会叩谢皇太后的恩德的。”

“既然你自知自己已然是死罪,那么哀家看在你往日在宫中辛劳的份上,就只诛你一人,不及你地家人。这样子,也算是准了你的最后之愿了。”我对着许太监说道。

“奴才罪该万死,皇太后能够如此仁义恩德,法外施仁,不罪及奴才的家人,奴才就算来生做牛做马,也无法报答皇太后地这个恩典,奴才愿意将奴才和奴才的干爹陈永贵在宫中各处安插的耳目绝无隐瞒的向皇太后说出来,绝对不隐瞒任何事情。只要是奴才知道地,一定说与皇太后和冰凝郡主,绝对不敢有任何的遗漏。”

我对着这个许太监说道:“既然这件事情你愿意帮助哀家,那是再好也不过了,你也可以借帮着哀家稍微的弥补一下以前的前衍。如果你表现的很好,哀家说不定会矜怜于你,不要你的性命,只是惩戒你一番,作为训诫不未为可知。”

许太监一听见我如此说,便感激涕零地连连磕头,称是不已。

我转过头对着李国宝说道:“李都司。哀家有话对你说。”

李国宝对我拱一拱手说道:“卑职在。皇太后有事情尽管吩咐。如果是抓太监这件事情。就算皇太后不吩咐。奴才也知道怎么办。素衣只要皇太后吩咐下来让奴才处理这件事情。卑职一定尽力去办。”

我很是赞赏地看了一眼这个李国宝。 便开口说道:“哀家就将这个太监交给李都司处置了。凡事这个许太监所供称之人。李都司就带着你地御林军地部众。将许太监所公诉之人悉行拿下。关押在监牢。派人严加看管。然后逐一地省明情由。听候哀家地落。”

李国宝回了一声是皇太后。随后一招手。指使着带过来地几个手下带着许太监出去了。

冰凝郡主对我说道:“皇太后。如今事情可算是告一段乱。只要宫里头这些天里头生地这些事情了了之后。皇太后就可以安安心心地过几天好日子了。”

我听得冰凝郡主这么说,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呀,原本说宫里头地大事给了了,哀家可以好好的松一口气,可是哀家心里头实在放心不下朝廷和山西。”

明月欣儿在一旁借口道:“皇太后,你还是真辛苦,时时刻刻都要替着江山社稷操心,还不如我们来地清闲。”

萧笑说道:“欣儿,这回估计我们和清闲不了了,如今虽然宫里头的事情很快就可以解决了,可是宫闱之外事情还有很多,朝廷里头有袁震东大将军和秦兰亭大人争夺权力,而山西如今不但遭了灾,而且也有了乱民起义,而且已然到了占据城池的境地,想来势力已然坐大了不少,也是需要朝廷好好的策划应对的,何况袁震东的部将如今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如果袁震东授意他的部将造反的话,那么我们就没有法子好好的做对付袁震东的这件事情了,那就更加的谈不上什么清闲了,可能我们到时候满的连饭也吃不上了。”

我对着萧笑说道:“嗯,萧笑的话虽然说道有些不够雅驯,可是还真是说中了哀家的心事,哀家眼下最为当心的就

家是,不过比较起来,哀家还是觉得山西的事情更为西眼下就算是兵书上所说的那样,已然成了必争之地,不但朝廷不能放手,袁震东眼中也一直盯着,他在哀家面前参劾了如今的山西巡抚李万山,其实也是明白着想要攻倒李万山,然后在自己的夹袋里头拿出一个人来代替这个李万山,这样子袁震东大将军就可以暗中将山西一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到时候朝廷想要动他,也就有些投鼠忌器了,因为山西一旦被袁震东大将军暗中使人控制住了,那么袁震东振臂一呼,就可以号令那的那些虎狼之师从边疆迅速地过山西,直抵京师城下,所以袁震东在这个时候和朝廷和哀家争夺山西的控制权,虽然看起来眼下朝廷是还有余力,可是一旦山西的乱民势力扩大,那么朝廷势必要派军队征剿,到了那个时候,就会给袁震东送上一个极好的借口,袁震东自然就可以借着捍卫山西的理由,堂而皇之的派兵进剿,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我下令让他回去,他都可以用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借口,然后说山西军情紧急,势必需要他去坐镇,这样子的话,朝廷也不好对他说什么话了,如果朝廷不好对着袁震东开口说话,那么山西就要落到了袁震东的掌控之中,虽然朝廷也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做一些挽回的工作,可是就算朝廷如何补救,也没有法子从袁震东地掌中夺取山西回来,到了那个时候,袁震东就可以凭借着这一点,和朝廷讨价还价,使得朝廷同意任用他的私人亲信来当山西的巡抚地大任了。”

明月欣儿吐吐舌头说道:“皇太后,事情真的会展成这个样子么,我看袁震东虽然有些凶巴巴的,可是也不算是什么坏人,为什么袁震东大将军要这么做,皇太后不是封他为朝廷的大将军了么,而且近来还给了他一个我朝以来至高地旷代之荣耀,晋封袁震东大将军做了朝廷的一字并肩王了么,难道这样子的事情也是假的么。”

我对着明月欣儿笑着说道:“这倒不是什么假的事情,如今的事情就是如此,虽然说哀家也没有想要对付袁震东大将军地意思,可是袁震东大将军心中已然生出魔障,袁震东大将军以为朝廷会将他视作明日鹤一样,以后会对袁震东进行诛杀,所以袁震东大将军这些日子的作为,看似十分的荒地可笑,可是这些事情无一不是袁震东大将军刻意为之的,比如说袁震东居然将朝廷的太仓之中地粮草悉数远往边关,这难道是一件小事情么,袁震东难道不知道不应该这么做么。

可是袁震东大将军还是这么做了,而且做的如此的决断,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袁震东心机深沉,已然做好了一切准备,他是想要接着这个样子地事情试探朝廷对于他的态度,以及朝廷和我这个皇太后是否会对他存有猜忌之心。所以袁震东地所有在旁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的举动,其实目地是很明确的,就是想要试探朝廷的底限。”

明月欣儿歪着脑袋说道:“皇太后,你说的朝廷的底限,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了明心欣儿的问话,我知道这个明月欣儿已然没有听我刚才说的话的个中的意思,所以我对着明月欣儿微微笑道:“朝廷的底限其实很简单,就是会不会将袁震东废置不用,或说是将袁震东杀了。”

“杀了,不会吧,皇太后,袁震东大将军难道以为朝廷会对他这样子的朝廷的兵马大将军下杀手。”

我微笑着对着明月欣儿说道:“这件事情你让哀家如何和你说明白呢,朝廷是不能够存在着一个对着自己有威胁的将领的,特别是这个将领手中的掌握的兵权足以将朝廷颠覆,朝廷绝对不会坐视这样子对着朝廷存在着如此巨大的威胁的人物存在,可是如今朝廷里头就存着这么一个人,那就是袁震东大将军。袁震东大将军原来是帮着哀家和皇帝上位的功臣,原本哀家对于袁震东是极为看重的,而且视之为心腹之将,所以这些年来朝廷一直都是以袁震东为朝廷武将的脑,每次出兵打仗,都奉袁震东大将军作为朝廷的征伐的主帅,可是朝廷这么做虽然有一些好处,可是坏处也是显然可见的,在袁震东的帐下的那些部将都是跟着袁震东战场上厮杀过来的,所以对于袁震东一定是俯听命的,这样子的情形过了这么些年,想来这个袁震东必然对于这些事情是极为有把握地,他显然是利用了征战的机会,将这支朝廷的部队转化成了朝廷的私军队,所以眼下朝廷已然无法调动和支配袁震东手下的这支部队了,如果朝廷想要好好的对付袁震东大将军,那么比如会和这支部队生冲突,可是就算是和这支部队作战,以朝廷的那些好些年没有征战过的部队拼上这些年一直都跟随着袁震东征西战的部下将士,胜负之数一望便知,所以哀家鉴于这样子的情形,实在是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就和袁震东翻脸,所以哀家眼下只好隐忍不,希望能够先不触怒袁震东,而令他心生异志,可是就算如此,不过也是一个被动挨打地计策,朝廷如果想要占据主动的地位,第一步就要先立于不败之地,眼下朝廷无法正面和袁震东的麾下地虎狼之师交锋,那么也就只好借着一些机会,好好的利用手下的部队先行做好防御的准备,而眼下朝廷策划地方略里头,至关重要的就是山西的存亡和安危了,哀家虽然已然派出了御林军的统领海东青率领着御林军的

山西支援先前派往山西的秦兰亭地门生吴大猷,可的巡抚李万山被袁震东攻击了下来,那么袁震东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利用自己的权谋将山西的民政和军事都拢到了自己地掌握之中,到了那个时候朝廷费尽心机在山西所做的一切的策划定然都要白白地化作废纸,所以山西对于朝廷来说,眼下是至关重要的地方,无论如何也不能有失。哀家虽然想要亲自地去山西一趟,可是京师里头的这些事情如果不能处理完毕,就算哀家去了山西,可是宫闱之中地人和宫闱之外的人勾结作乱,到时候朝廷必然大乱,那么又会给袁震东派兵进入京师制造出一个极为好的借口,宫中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大事,那么各路人马带兵勤王,这在于朝廷各处的督抚将军都是分内的事情,就算是哀家想要阻止袁震东挥兵进入京师也不可得,所以对于这样子的事情,爱机一定是不想让它生的。所以宫中的事情如果不能很好的加以解决,那么哀家也不能轻易的丢下宫中和朝廷,而奔赴山西,眼下哀家靠着冰凝郡主已然查出了宫中的那些宫闱之外的别有用人之人安插在宫中的太监头目,那么只要李国宝将军能够将这些太监都抓获在监狱里头,就算宫闱之外的那个主使之人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在宫闱之内掀起什么波浪来,那么哀家可以先将这件事请搁置下来,先行处理迫在眉睫的山西的诸般问题了。”

冰凝听得我在话里头说明了她的功劳,便谦虚的对着我说道:“皇太后,冰凝的那些微末的功劳,怎么可以让皇太后挂齿呢,再说了这件事情也是皇太后的英明,方能够找出那个小太监来,后来才得以顺藤摸瓜的把一干牵扯在内的人物都给抓了过来,这其中如果真的要论功劳的话,功劳最大的莫过于是皇太后了,在皇太后的圣明洞察之下,冰凝方才可以觉宁寿宫的那个老宫女是被人勒死的,而并非是投入自杀的,这才证实了我的判断。这样子方才慢慢的得知了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之人的,皇太后,那个内务府的官吏叫马大为的应该如何处置呢。”

我听得冰凝这么说,顿时想起了牵涉在这件案子里头的那个内务府的官吏马大为来,我对着冰凝说道:“马大为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秦兰亭大人先行把这个马大为扣押起来,等到李国宝都司处理了那些和宫中的大案有关联的那些太监和宫女之后,哀家就让你和李国宝将这个马大为带道哀家宫里头来,哀家想要好好的看看一个这个蛮声京师的人究竟对宫里头打的是什么主意。”

冰凝立刻回答到:“是皇太后,我这就出去找秦兰亭大人,让秦兰亭大人将那个内务府的官吏马大为先行扣押起来,让后我会同秦兰亭大人,再将这个人提到皇太后面前来,让皇太后好好的问一问这个人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想要造反谋逆。”

萧笑在一旁笑着说道:“皇太后,冰凝郡主,我和这个马大为有过一面之缘,这个人虽然行事干练,人情练达,可是怎么看都不想是什么能够占山为王的角色。微臣觉得如果说这个人要谋反的话,那微臣以为很有可能这个马大为的背后另外还隐藏着一个人,而这个人虽然不露面,可是却暗暗的操纵的马大为在京师里头的活动,根据许太监的陈诉,这个马大为手面极为阔绰,那么想来在背后支持马大为的人必然是财力雄大,可是奴才怎么也想不出来我朝廷里头那个人有哪个人有那么庞大的财力,据许太监的供述,这个马大为在收买宁寿宫的太监总管陈永贵和他的那个对食,也就是那个老宫女为他做事的时候,一出手就是好多科东珠,这个东珠可是御用之外,是西域进贡的东西,名贵非常,而这个马大为一出手就是这么大方,显然不是自己的职分所得,内务府虽然官吏的俸禄极为优厚,可是在优厚也不可能达到那样子的程度,能够一出手就是好些东珠的,这样子的大手笔,就算我朝最为有钱的商界巨贾也办不到,所以奴才猜想很有可能这个躲在幕后之人操纵着一个集团,唯有这样子方才能够有这么大的手笔。如若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做到这样子的程度,就算这个马大为以前是江洋大盗,也不可能出手如此阔绰,好像这些金银珠宝跟他面前就如同粪土一般。”

冰凝郡主听得这个萧笑如此说来,也就觉得萧笑说的极为有道理,所以冰凝便附和萧笑的说法对着我说道:“皇太后,冰凝也觉得这件事情里头有些疑问,按理来说,我朝廷里头的官员们,俸禄最高的也不过一个月数百两的银子,只是有些大臣的养廉银来多一些,不过那都是一品的大员才有可能享用的到的,而这个马大为不过只是内务府的一员小小官吏,连四品的顶戴都巴结不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钱财,所以我也觉得萧笑的这番话说的极为有道理,这个人的钱财的来路确实有些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也许只要知道了这个人的钱财的来路,就可以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为何人卖命的。”

我凝神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似有所悟。

冰凝郡主见状便开头对着我说道:“皇太后,你是不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情,不如说来让我和萧笑听一听。

沈家酒娘 二百七十八回:长策安邦国中)

见冰凝郡主开口问我,便摇了摇说道:“哀家刚才确了一些事情,可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哀家也得好好的想清楚,到底有没有这样子的可能,否则的话,这件事情一旦闹将起来,定然是绝对不好收拾的大事情。”

明月欣儿听得我这么说,就很好奇的问道:“皇太后,你到底笑到了什么,就说出来给冰凝郡主,萧笑和欣儿听听,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你皇太后一起想这件事情。”

我无奈的开口说道:“好吧,哀家就把自己刚才想到的事情和你们说一说,听听你们都有一些什么样子的看法。哀家刚才留心听许太监说这个内务府的马大为巴结上内务府的差使也是这几年的事情,而且许太监所这个马大为以前好像是当兵的,那么会不会这个马大为身后的那个集团是朝廷的某个军队。而且哀家还当心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子的话,这个马大为很有可恩那个是袁震东早些年就安排在京师里头的人。”

听了我的这个推想,和萧笑都沉默了下来,而明月欣儿却很高兴的说道:“皇太后说的这些事情,欣儿觉得也是可能的,当然了欣儿这个马大为极有可能是行伍出身的人,既然这个人是行伍出身,那么和军队有关联那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萧笑沉吟了一下也说道:“皇太后说的没错,据臣所知道的事情里头,这些年来朝廷东征西战,光军费开支已然是一笔化不开的烂账,一般来说只要是打了胜战的,朝廷都会让这些军队开个开支的账簿来,然后朝廷就依着这个账目来拨款,其中的情弊也是人所共知道的,可是就是也有有些不明内情地人可能对于这些事情一点也不知道,不过这在朝廷里头就算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所以萧笑觉得这些事情其实也是很正常的,如今朝廷里头有这么多的军费账目,那一笔笔的烂账,根本就没有办法理清楚,所以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关系好,交情深,在舍得投入一些钱财作为部费缴纳给户部,那些户部的主事和稽核之人就会放宽一笔,让军队顺利得以将军费账目交过。所以有些部队就明目张胆的在这些事情上面大作文章,所以所得的军费报销的钱款也烂地厉害,分明是有中饱私囊的嫌,可是朝廷在于这些事情上也不好追究。”

我微微点头说道:“萧笑你所说的事情对于哀家来确实是真地有这些事情的,哀家虽然知道这些事情对于哀家来说也是没有办法查清楚的,可是就算再查不清楚,哀家也是没有办法,只要由着这些人这样子做了,军费报销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一笔烂账,哀家也是没有什么法子可想,既然是朝廷的将士打了胜仗,那么朝廷就算多出一分饷银给为国效力地将士们来说也是应该的,哀家也知道将士们为朝廷作战,战场上刀兵无情,轻受伤,重丧命,都是拿着命为朝廷做事的,所以对于朝廷来说,只要好好的为朝廷做事,将士能够在疆场上用命杀敌,那么就算朝廷多出一分银子,朝廷也是愿意的。”

冰凝郡主微笑着对着我说道:“皇太后说的是,这些事情对于皇太后来说固然是很重要地,而且冰凝也知道这些事情对于朝廷来说也是很重要的,打仗关键在于人,只要将士们能够在疆场上效命,那么朝廷出再多的银子也是值得的,不过皇太后,冰凝也听说许过将领将军费领取之后,并不是都赏赐给麾下的将士了,而是从中截留了一大部分,而只是拿出一小部分来交给将士们。所以冰凝觉得出战最多地军队的脑手中定然拿着朝廷的很多军费,而这些军费之巨,不是一般地三五个富商巨贾可以比拟的。”

我有些吃惊地对着冰凝郡主说道:“难道冰凝郡主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个马大为很有可能就是朝廷地某个军队里头出来的,而且是某只军队的上层的脑在背后支持这个马大为在京师里头的活动的费用,所以内务府的一个小小的职事,居然可以如此阔绰,不但自己起居豪奢,简直可以说是富比王侯了。”我一面说,一面想起来许太监跟我说起的形容马大为的话。

冰凝点点头说道:“皇太后,正是如此,冰凝以为这件事情背后很有可能有军队的人隐藏在后面,而且据冰凝所知道的事情来说,这个人的来头定然是不小的。所以这个马大为可以在短短的数年时间里头,可是在京师闯下如此大的声名,而且另外的事情就是如今朝廷里头的那些官员们居然也这么买这个内务府的小小职事的账,而且据许太监的话里头的意思说这个马大为接纳的人里头不乏很多都是名公巨卿,那么可想而知道此人的手腕应该是很够意思的,出手阔绰不过是这个人的一个方面而已。”

我有些惑地问道:“难道你是说这个人在朝廷里头结党营私么。可是为何哀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地名字。”

萧笑接口说道:“皇太后深居宫闱之内。每日所见地不过是一些朝廷地品阶甚高地大臣。如崔文杰大人。秦兰亭大人这一类地一二品以上地朝廷地大员。朝廷中地品阶计较低下地官员平常就是想要觐见天颜。也是没有办法办地到地。所以皇太后不知道这个区区地内务府地职事马大为其人。这是极为正常地事情。不过这也说明了这个人确实是有一套本事地。居然可是在朝廷里头如此刻意地行事。而且一点风声也不露出来。皇太后也是通过了宁寿宫地老宫女投井自杀地这件事情里头才得以知道这个马大为居然还在宫里头做出了这等骇人地事情来。显然这个马大为地目地并不简单。而这个马大为如今这样子做究竟是抱着什么样地目地。萧笑眼下还是不得而知地。所以对于这件事情。萧笑也没有办法好好地和皇太后说出这个马大为地真正地目地是什么。不过萧笑推测这个马大为如此做

有着一个不可告人地目地。也许这个马大为身后之应该关注地。”

“萧笑你地意思是内务府地司员马大为背后地那个人地目地很有可能要对宫闱不利么。如果马大为背后地那个人真地是朝廷地军队地一方统帅地话。那么这件事情可就不得了了。作为朝廷地军政人员居然对于朝廷地宫闱有所觊觎。而且处心积虑地这么早就在京师里头和宫闱之中安插耳目。一边还策划一些隐蔽地行动。同时还在朝廷里头拉帮结派。这个显然是要谋反。”

萧笑见我地脸色一变。便接头说道:“皇太后。萧笑以为这些人地目地很有可能就是谋反。而且萧笑和冰凝郡主地意见也是相同地。这个躲藏在内务府地职事马大为后面地人物很有可能就是就是朝廷里头独当一面地朝廷大员。而以萧笑地推测。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朝廷地大将军袁震东。”

听萧笑说出了安插马大为进入内务府地背后主使之人可能是袁震东大将军。我地心顿时收紧了很多。我对着萧笑说道:“你这么说来是否有什么根据。袁震东虽然对哀家和擦朝廷有了猜忌之心。可是这两年他一直在外头东征西战地。根本就不可能对朝廷和哀家使出什么花样来。怎么可能安排像马大为这个地人在京师里头呢。”

萧笑苦笑了一声说道:“皇太后,这个马大为既然有可能是行伍出生,而且也是这两年突然从京师冒了出来的,那么可以相见这个人并非就是京师地土著之人,既然马大为不是京师人,而且还有可能是部队里头出来的,那么萧笑大胆的推测一下,这个马大为很有可能是袁震东大将军两年前就秘密的将他从军队里头派遣到京师里头打探消息,因为袁震东不在京师,而袁震东这个人心机深远,做这样子的事情不是没有可能,何况这个马大为对于宫+>之中的事情如此感兴趣,很有可能就是袁震东大将军授意他打探的。”

我听了萧笑的这个推测,不觉的陷入了苦思,这么想来这个萧笑所说的话倒是不无道理,应为这个萧笑说马大为是这两年才在京师出名的,而且不是京师人,可能是行伍出生,时间上和袁震东当年奉命出征也极为吻合,很有可能就是袁震东留在京师里头的探子,也是袁震东布置在京师里头的一颗暂时不用的闲闲的棋子,一旦养成气候,就可以搅得京师天翻地覆的。

正当我沉思的时候,冰凝郡主对着我说:“皇太后,其实还有一件事情皇太后要好好留意一下,这些日子以来,京师里头突然多了这么多的谣言,还想谣言都是一夜之间都长了出来似的,冰凝一直在想如果谣言是袁震东大将军派着他手下的那些为数不多的将士弄出来的,好像不大可能,因为一则这些人对于京师的情形不是很明白,有些事情是极为隔膜的,比如口音,服饰之类的,比如会有很多的破绽,如果这些谣言真的是袁震东的手下的侍卫传播的,那么就凭着袁震东此次来京带来的人马,不可能在一夕之间流布出这么多的留言,使得京师地地面上的大街小巷在一夜之间就布满了留言,想来袁震东如果想要做到这一点,一定是在京师里头早就布下了策应之人,很有可能袁震东将这件事情交给了他的这个在京师的策应之人来进行的,而这个策应之人应该在京师的市井之中有很深的根基,方能办得到,如今看来以这个马大为的名声想要做到这件事情倒是极为有可能的,所以冰凝觉得很有可能是这个马大为命人在京师地面上的大街小巷之中肆意的散播了留言,所以袁震东方能够在初来京师,而且远居在京师的贤良寺之中也可以令在京师里头的马大为在京师里头翻起波浪,制造出机会来让袁震东在京师里头对着秦兰亭难。”

明月欣儿对我说道:“皇太后,既然袁震东只是为了要争夺山西,为何他不放过秦兰亭大人,要在京师里头对着秦兰亭难,照理说秦兰亭大人有不懂战事,朝廷也不可能让秦兰亭大人领兵出征,袁震东何必要与秦兰亭大人为难的,他只得到山西不就好了么。”

我微笑的对着明月欣儿说道:“山西巡抚李万山也是秦兰亭的门生,所以对于袁震东来说,不先在朝廷之中扳倒了李万山的在朝廷之中的靠山秦兰亭,是没有办法迫使李万山从巡抚的位子上下来地,应为一省的巡抚这么说也是朝廷的封疆大吏,袁震东如果想要朝廷褫夺这个人的官位,势必要预先在朝廷里头去掉李万山的奥援,这样子方才可能办的到,如果秦兰亭力挺李万山,那么就算是袁震东想要朝廷撤换掉山西巡抚,朝廷里头的秦兰亭大人定然是不肯的,所以袁震东大将军想要将山西一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势必要撤换掉如今的山西巡抚李万山,而想要朝廷撤换李万山地话,先就要扳倒朝廷的里头的一个宰辅秦兰亭。所以这就是袁震东为什么要对付袁震东地理由,袁震东如果不先将秦兰亭扳倒,也就没有办法顺利将山西巡抚李万山给撤换掉。

所以袁震东才要和秦兰亭大人为难。”

明月欣儿对我说道:“皇太后,如今这可怎么办,朝廷现在可不能和袁震东大将军闹翻了,如果和袁震东大将军闹翻了,事情就不好了。“

“欣儿,这个哀家自然是心中有数,如今的局势已然成了这个样子,哀家处理完宫中之事后,马上就要赶赴山西一趟,失地看看山西的情形如何。”我对着明月欣儿说道。

冰凝对着我笑着说道:“皇太后就是闲不住,如今宫里头的事情刚刚一了,马上就要赶赴山西,可是眼下京师之中要交给什么人打点呢。”

萧笑对冰凝郡主和明月欣儿说道:“既然皇太后心意已决,那么皇太后心中自然是有了将京师暂时托付地人选了,这一点就不需要我等操心了,我看我们要

回去收拾行装,随着皇太后去山西一趟了。”

听了萧笑的话,我忍不住笑道:“呵呵,还是萧笑比较了解哀家,如今宫闱之中的大患已然被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消弭了,就算再怎么乱京师和宫闱也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哀家也要乘着这个机会先去山西走一趟,这一趟对于朝廷和哀家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哀家想了想还是把你们带上好了。”

冰凝听得我这么说,便对我说道:“我们就先下去做事去了,皇太后就在宫中等候我们的消息好了。”

冰凝和萧笑明月欣儿几个都跪安出去了。

用过午膳之后,我回到寝宫,坐在床上闭目养神,没过一会,就急冲冲地跑了进来对我说道:“皇太后,事情不好了,冰凝郡主说那个内务府的马大为已然消声灭迹了跑掉了,找了马大为的家中都没有找到人。”

我一听马大为居然跑掉了,心中大是震惊,这个马大为可是整个事情的关键,如果不能捉拿到这个马大为的话,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对宫闱和朝廷不利那可就难了,我略略地定一定心神对着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摇了摇头对我说道:“皇太后,奴婢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哦,冰凝郡主就在外头候着呢。皇太后要不要让冰凝郡主进来。“

我挥一挥手说道:“这还等什么,你赶紧出去,让冰凝郡主进来。”

我走下床来,做到一张椅子上,我刚刚坐下,冰凝郡主就进来了,冰凝郡主一进来就对着我磕头说道:“皇太后,我办事不利,未能捉到内务府的那个马大为,还请皇太后责罚。”

我站起来,把跪在地上的冰凝郡主拉起来说道:“这有什么地,妹妹,你先起来,你跟哀家好好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我便拉着冰凝郡主的手儿,把她拉到我旁边地一张椅子上做了下来,冰凝郡主坐下来之后,我抬眼一看,冰凝郡主的眼角居然隐隐然有些泪珠,我并痛心地说道:“没有抓到人也没什么,哀家虽然说想要见一见这个马大为其人的,如今不知道怎么的让这个人得知了哀家的意思,这马大为居然偷偷跑了,那么就当哀家没能见上一见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冰凝郡主对着我说道:“皇太后,妹妹离开就会同了李国宝都司,然后去内务府见过了秦兰亭大人,秦兰亭大人听了我们的话之后也是深为诧异,然后就带着我们去找这个马大为,可是找了整个内务府也没找到这个马大为,当值的人说这个马大为今日虽然是来过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有宫里头的太监来见马大为,结果马大为就说家中有急事需要回家料理,我们是同僚,而且这个马大为平日里头对我等也是多有馈赠,所以一听说这个马大为今日有事,几个同僚就说今日替他顶班了,让他先行回家料理急事,我虽然心中有问,可是抹不开平日的情面,所以就让这个马大为回去了。”

冰凝郡主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和李国宝都司听说了这个消息,马上就带兵去了马大为在京师之中的住所,可是等我们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却现马大为的住所居然上了锁,李国宝都司便命人围了马大为在京师里头的宅子,可是官兵们破门而入之后,并没有从他的府中搜出什么马大为来,马大为是寓居在京师,而且无儿无女,也没有家眷,只是从屋子里头的一个火炭盆里头现了烧成了灰烬的一些信函,我细细的看了一下其中的一些灰烬的大小,似乎和我朝廷的军中的专用信函大小似乎颇为吻合,想来这些新件极有可能来自军中。”

我听得冰凝郡主这个说,连忙问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哀家就问你,你和李国宝在马大为的家中是否查抄出怎么重要的文件信件来。”

冰凝摇了摇头说道:“皇太后,李国宝都司的属下在这个马大为的房间里头现了一个地窖,地窖之中颇有写金银珠宝,可是就是没有现有片纸残留下来,想来这马大为还是极为细心胆大的,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够如此从容的将和他人来往的信件都给烧毁了,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我对着冰凝说道:“哀家也知道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可是如今这个马大为既然已然失踪了,那么哀家倒也无须过于当心这件事情了,哀家就让朝廷张布缉拿马大为的榜文,下海捕文书,只要这个马大为在过境之内,哀家想定然可以将这个马大为缉拿归案的,就算眼下便宜了他好了。”

冰凝郡主说道:“皇太后说的是,这个马大为诚然是极为可恶,可是如今这个马大为的形迹已然败露了,只要朝廷下海捕文书,想来这个马大为也是没有法子继续在京师里头作恶了,如今这个马大为肯定是找了一个地方给躲起来了,生怕朝廷找到他。虽然朝廷一时之间还不能捉到他,可是已然可以不用担心这个马大为在京师里头继续兴风作浪了。”

“冰凝妹妹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如今这个马大为已然失踪了,那么朝廷也用花太多的力气来寻觅这个人,值得注意的还是这个马大为身后的那个人,据你所说的,这个马大为既然有可能和朝廷的军队里头的某些人有关联的话,那么萧笑和你对于马大为身份的猜测也可以应验几分了,哀家倒不是怕这个马大为能够如何,马大为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跳泥鳅,根本就翻不起来多大的浪花,可是马大为如果真的是军队中的某个人安插在京师里头的话,那么这个人可就不得了了,然后这个人产生了叛逆之心的话,可就不是一件容易应对的事情了。”

 

 沈家酒娘 二百七十九回:长策安邦国下)

凝郡主赞成的说道:“皇太后此言确实是极为中肯虽然居心叵测,可是说穿了天他也不过是人家的棋子,这个躲在背后下棋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物,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朝廷理应好好的对付这个人,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朝廷的一支军队的主脑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极为可怕了。”

“其实哀家心中这些时间里头也是有些问,朝廷虽然已然给了袁震东大将军晋封成了朝廷的一字并肩王了,这个袁震东理应从京城西郊的贤良寺里头搬到京师里面来住,可是这个袁震东大将军倒好,哀家虽然使人催促了袁震东好几次,可是袁震东都以这样或那样子的理由给婉拒了,哀家一直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下面,如今这个马大为的事情了,哀家倒是想到了一些原因。”

冰凝郡主听得我这么说,便好奇的问到:“皇太后,这个袁震东大将军居住在贤良寺和这个马大为也有怎么关系么。”

我微笑的说道:“有,哀家想来,这个袁震东大将军一直赖在京城西郊的贤良寺不愿意进入京师里头,很有可能是想要撇清和京师里头这些日子的流言的关系,袁震东不入京师里头住,那么大家就会以为京师里头的事情不是袁震东做的,和袁震东一点关系都没有。而袁震东恰恰可以利用这样子的机会,然后授意马大为在京师里头大肆的散布留言,好让哀家以为这些事情和朝廷的大将军袁震东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可是袁震东算得虽然极为精明,可是精明的过了头,哀家怎么可能不会注意到他呢,虽然他眼下居住的京师的贤良寺里头,可是在哀家的心里头这个袁震东大将军可是就在和哀家面对面的较量,他想以这样子的经营地状况置身事外,可是哀家偏偏不许他如此做,哀家怎么可能让袁震东这样子厉害的人物在一旁看热闹呢。”

“那么皇太后,你想如何处置这件事情呢。”冰凝郡主对着我问道。

我回答道:“爱机就让你假扮成这个马大为,去京城的东面附近,然后派官兵围剿,就说朝廷要缉捕的重犯逃到了京东,然后派人将这个消息传布出去,看看袁震东大将军有没有反应。

“皇太后所说的真是妙计,其实李国宝都司已然派人快马加鞭的将京城百里之内的重要的关卡都通知到了,相信这个马大为应当还在京师之内。既然皇太后想要试探一下这个马大为是不是袁震东的人,那么妹妹这就出去和李国宝都司商议这件事情,如果能够很快办成这件事情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不过皇太后,这条计策,袁震东大将军是否会上当呢。”冰凝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对着冰凝郡主说道:“其实你也不用过于担心了,无论这条计策袁震东是否会上当,都没有关系,只要袁震东知道自己安插在京师里头地棋子如今已然失去了效用,那么袁震东必然是有所反应的。”

“这个妹妹就不懂了,皇太后,袁震东大将军知道了马大为的事情,会有什么样地反应呢。”冰凝郡主对着我追问到。

“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就和一个挨了针扎一样,会缩回手去,如果这个马大为真的是袁震东大将军早先安插在京师里头的棋子的话,那么袁震东定然会举棋不定,一旦袁震东举棋不定,定然会先退回边疆自保。”我微笑地对着冰凝郡主说道。

“皇太后。据你所说地意思。就是说这个袁震东很有可能会离开京师。回到边境那边地老本营去么。”冰凝在边上缓缓地问道。

我笑了笑。对着冰凝说道:“其他人可能不会如此。可是诸葛一生唯谨慎。这个袁震东心机深沉。是个谋定而后动地个性。如今他地棋局之中出现了他无法控制地变数。袁震东大将军定然是先回马自保地。”

“冰凝明白了。皇太后。你还真是了解袁震东大将军。”

“哀家要让袁震东大将军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对着窗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既然皇太后已然打定了主意。那么妹妹就先行告退。下去之后先和李国宝将军会合。布置这些事情去了。皇太后。如果冰凝得知了怎么消息。或遇到了什么变故无法决断地时候就进宫来想皇太后讨教。还希望皇太后能够面授机宜。”

我对着冰凝笑着说道:“哀家地水平别说不定要高一些。可是比起冰凝郡主来。谋略之上可是要略逊一筹地。所以哀家对着冰凝郡主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指教。冰凝妹妹就没有必要过谦了。”

冰凝对着我回奏道:“皇太后,事情虽然是这样子的,可是这样子的大事,妹妹可不敢轻易地做出决断,如果妹妹做出了和皇太后的意图相悖逆地事情,那样子可就关系重大了,妹妹可担不起这个天大的责任。叶^子悠~悠”

听着冰凝这番谦逊回答,我对着冰凝说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妹妹尽心办事,哀家想以妹妹的才具,处理这些事情来定然是在哀家之上的,不会有任何差池的。”

冰凝郡主连忙说道:“皇太后,你可别这么说,今日我和李国宝都司去抓这个内务府的职事马大为就已然是空跑了一趟,没能抓到这个马大为,已然有负了皇太后的圣恩。”

我微笑拍了拍冰凝郡主的手心说道的说道:“妹妹,这件事情是不怪你的,你不必记挂在心上,马大为跑了,想来定然是消息走漏了,这个马大为手眼通天的,平日里头结交了那么多大人,宫里头生了这样子的事情,定然是有人过去给他通风报信,所以这个马大为一听到风声不对,马上就偷偷的跑了。这样子的事情是谁也怪不得的,哀家也没有怪罪与你,所以你也不必自责过甚。”

冰凝点点头说道:“皇太后,妹妹知道了,这件事情妹妹就当没有生过好了。以后也不会往心里头去了,这样子,冰凝先出去办事去了,皇太后就在宫里头等着冰凝的消息。”

说着冰凝就走了出去,我等到冰凝出去之后,吩咐进来,然后就命令要留意冰凝郡主这方面的事情,如果冰凝郡主有事情要和我说的话,就不用通报了,马上带他进来见我哈勒。

听了我的吩咐,点头称事。

午的事情,我叫了秦兰亭和崔文杰起,好好地和这了朝廷里头的事情和我交给秦兰亭所办的事情。秦兰亭对我说信已然快马加鞭的送去了山西的他的门生吴大猷那边,相信吴大猷很快就能够收到信了。

我对着秦兰亭说道:“这件事情也多亏了你在居中挑度,如今山西的境况如此,居然有灾民叛乱,还占领了城池,哀家甚是担忧,哀家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去山西看一看,看看山西那边的境况究竟如何,你们有什么意见。,不妨都和哀家说说,哀家好好的考虑考虑。哀家究竟是该去山西还是不该去山西好呢。”

秦兰亭马上回奏道:“皇太后,微臣想山西有微臣的门生吴大猷和御林军地统领海东青大人镇守,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皇太后如此尊荣,轻易到那边的叛乱的城池那边去,实在是极为危险,以微臣地愚见,皇太后还是应该坐镇京师,遥控山西为好,不必轻易的去山西冒险。”

崔文杰有所不然的说道:“秦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太后此次去山西,并非只是为了灾民作乱一事,其实皇太后的深意还是因为袁震东地关系,如今的山西虽然是大人的两大门生李万山巡抚和吴大猷支撑危局,而且御林军的统领海东青也带了御林军的一部分的精锐去了山西襄助此二人。

可是山西巡抚李万山因为赈灾之事已然是忙地焦头烂额的,给朝廷的简报里头称报饥民愈多,灾情甚重,而且微臣还听人言及说这个李万山巡抚为了赈灾事情已然瘦了一圈,掉了好几十斤的肉,想来是身居巡抚之职,日夜劳心赈灾之事导致的,所以微臣想李万山巡抚已然到了如此境地,想来已然是无瑕他顾山西地其他事务了,而吴大猷虽然才具过人,可是他手下的兵勇队伍都是从山西临时抽调出来的,草草成军,建制虽然已然告就,可是就作战能力而言,实在是说不上什么上乘。而山西如今最为精锐地,就是御林军统领海东青率领的部队了,虽然都是以一敌百地御林军的好手,可是人数上还是偏少了一些。而且要以大部分地兵力扼守要道,所以能够向吴大猷增援的,其实为数也不会太多。而朝廷的其他的部队,除了袁震东的属下之外,朝廷也向其他的地方调遣部队进入山西,可是路途遥远,只有最近的地方的部队进入了山西,其余的部队都在路途之中,虽然可以很快赶到,可是到时候打了山西,到底那支部队的的将领可以统帅三军呢,这实在是一个极为棘手的问题,如果我等不将这个问题解决了,那么到时候这么多的军队到了山西,虽然兵力庞大,可是号令不一,未必能够起到朝廷想要达到的分头堵截乱民的效果,到了那个时候,朝廷定然会为这等事体搞的焦头烂额的,所以皇太后如今想要去山西一趟,倒是适逢其会,皇太后在山西的话,那么各个军队定然能够上下一心,不会出现相互争功而不顾大局的情况,所以,微臣觉得皇太后去山西这个主意也未尝不可。”

一听这个崔文杰的话,我连连点头道:“崔文杰大人所言甚是,哀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所以才觉得应该到山西一趟,看看具体的情形,如果能够使得朝廷各个地方派出的军队都能够上下一心,来应对时局的艰难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哀家也知道,此去哀家出京前往山西,定然是困难重重,而且京师里头没有哀家坐镇的话,皇帝眼下尚未亲政,虽然圣学大有进展,可是毕竟缺乏历练,所以哀家实在是不放心。所以今日哀家请两位大人来到御前,就是想要崔文杰大人和秦兰亭大人也能够上下一心,和衷共济,在哀家前往山西的日子里头能够处理好朝廷里头的事情,使得哀家能够在山西展布一二,好好布置,以期能够应付朝廷未来必须面对的局面。”

崔文杰连忙说道:“皇太后请放心,既然皇太后心意已决,微臣定然会同秦兰亭大人,好好地为皇太后保守好京师,把守好江山社稷。”

秦兰亭刚刚听了我的话,愣了一愣,马上就醒悟了过来,跟随这崔文杰也向我说道:“皇太后,既然皇太后已然举动深入险地,不怕险阻,那么微臣又怎么可以置身事外,袖手旁观呢。微臣愿意和崔文杰大人同心同德,听皇太后的吩咐,在这段时间里头辅助皇太后和皇上做好朝廷的一应事务,使得皇太后能够安心在山西布置好一切。”

我很是欣慰的对着面前地两个大臣说道:“你们能够如此的话,哀家实在是极为满意,如今朝廷的局势极为不好,如果满朝的文武大臣都能够像你等一样,能够如此的深体圣衷,那么我朝何愁不兴,可是朝廷里头的那些大臣和武将却不是和你们一样的想法,其中这些人对于哀家来说就跟为可恶了,居然对朝廷生出了异心,还安插耳目在宫里头刺探哀家的消息,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哀家觉得这些人实在是没有良心。”

崔文杰和秦兰亭相顾骇然,他们从来没有见到皇太后居然会这么大的脾气,而且从皇太后的话锋里头听说有人能够在京师里头地大内刺探消息,其人居心何在,可是想一想也只有生的这样子的事情才能够令得一向温文尔雅地皇太后了如此打的脾气,而今这些事情皇太后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是从皇太后说的这些话里头已然知道这件事情定然是极为重大的。

我继续说道:“哀家如今要去山西,其实也是被人逼迫地,如果不是这样子,哀家怎么可能以万金之躯轻易涉及到山西这样子的乱境之中,有人要谋反,哀家这样子做虽然不是出于别人的逼迫,可是就算是如此,也是有人到了逼得哀家不得不如此的地步,而今这些事情,哀家也就不说了,再说下去,哀家也就没有办法好好的控制住这些局面了。反正在哀家的心中,只要有人危害到了朝廷地江山社稷的话,那么哀家就要站出来和它对敌,不管这个人到底会不会对于朝廷做出不利的举动,哀家都要在这个人做出对于朝廷不利的事情之前就对这个人进行预防布置,绝对不会让这个人得逞的。”

崔文杰接过我地话头说到:“皇太后说的是,这个朝廷的江山社稷是不容许任何人,当然这个人能够这

地话,必然是已然有了准备,皇太后,事不宜迟,:后应该尽早启程奔赴山西,否则的话,恐怕山西地局势定然会变得极为不好,朝廷如果无法控制住山西的话,那么朝廷也就没有办法对于未来地战事上占据不败之地了,一旦山西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夺取了的话,那么朝廷也就没有办法好好的对付这个人了。”

秦兰亭也从我的话语之中知道了我去山西的目的并不是褫夺他的门生吴大猷的位置,而是想要在山西统领各路军队,以便应变,这也就说明,皇太后这下子可能要对那个自己的死敌动真格的了,所以秦兰亭和很是赞同的说道:“皇太后既然心意已决,我等做臣子的也理当服从,皇太后,朝廷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只要有我秦兰亭和崔文杰大人在朝廷中一日,定然不会让朝廷乱了套,在皇太后回来的时候,一定将好好的一个朝廷献给皇太后。”

秦兰亭的这番话说的有些着急了,所以都有些口不择言了,我不已为意的说道:“秦大人,你虽然智略和才能不在崔文杰大人之下,可是你的性子偏向于狭隘一路,所以一旦你遇到事情的时候总是容易冲动,而崔文杰大人对于心性的休养是在你之上的,所以哀家希望你在遇到一些大事的时候,能够好好地和崔文杰大人商量,不要一意孤行,免得到时候中了奸人的计策,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大好了。”

秦兰亭面色一红说道:“皇太后,微臣的脾性如此,这些年来一直也改不掉,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微臣这一次一定听从皇太后的吩咐,一定好好的和崔文杰大人商量遇到的事情,绝对不辜负皇太后地如斯重托。”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两个朝廷的大臣说道:“如此,哀家就把朝廷和皇上的都交给你们了,你们就好好的替着哀家看管好家里头。”

崔文杰和秦兰亭听得太后居然将自己当成家人看待,不禁感动的眼圈都有些红了,慢慢的磕了一个头,跪安出去了。

看着二人退了出去,我思虑了一番,觉得将朝廷交给这个两人是极为妥当的。崔文杰性子沉稳,有他把舵,朝政必然能够撑持的下去。

我正想着,不妨带着冰凝郡主进来了,冰凝郡主高兴地说道:“皇太后,你的妙计奏效了,袁震东的贤良寺听到消息之后,就有一些人马从贤良寺出来,沿着城外,朝城东搜寻而去了。”

我眼睛一亮说道:“很好,这就说明袁震东和这个马大为确实也有干系地。你让李国宝派人暗中盯着贤良寺,看是否有可以的人前去贤良寺。”

冰凝说道:“皇太后,我明白了,如今在城中虽然搜寻了一番,可是没能见到这个内务府的职事马大为的下落,所以很有可能马大为是躲藏在某个地方,然后伺机出城了,如果这个人真地是袁震东安插在京师的人手,比如会去和袁震东会合的。”

我深为赞许的对着冰凝郡主说道:“就是如此,这个人定然会回去找他的主人的,所以你就让李国宝安排机灵地人日夜盯着贤良寺,守株待兔就了,不过就算是马大为去了,也不要抓,只要将事情报告给我就好了,如今的马大为已然没有多少价值了,只要能够印证他是袁震东的人,那么就足够了。”

冰凝想了想对我说道:“皇太后真是计谋深远,这一点冰凝还是赶不上的。那么冰凝就出去让李国宝都司安排这件事情去了。”说着冰凝郡主就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冰凝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李国宝安排盯梢贤良寺的人回报说马大为确实是进入了贤良寺,而且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等到晌午地时候,李国宝和冰凝郡主一同进入宫廷之中,给我带来了一个更加意外的消息。

李国宝给我请安之后说道:“皇太后,袁震东大将军今日要离开京师会边疆,朝廷是不是要将袁震东大将军留下来。如今刚好可以接着搜捕马大为的名义,将袁震东大将军一行人留下来。”

我沉吟了片刻,对着冰凝和李国宝说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袁震东如果要走地话,哀家也留不住,这样子,你们就不要将袁震东这一行人留下了,非但不用留下,朝廷会让前头的那些关卡一律放行地。”

李国宝有些大惑不解的问道:“皇太后,为什么不借这个大好地机会将袁震东拿下呢。”

我对着李国宝摆摆手说道:“哀家眼下还没在山西布置好一切,贸然将袁震东擒拿下来,必然会激起兵变,所以对于这样子的事情哀家要慎重考虑,不能鲁莽行事。李国宝,你这就照哀家的意思去办理此事好了。”

李国宝想了想便遵命出去了。

我对着留下来的冰凝郡主说道:“如今朝廷的大事已然了了,袁震东也出了京师,也轮到哀家动身了,冰凝,你、去吩咐萧笑和明月欣儿,让他们今日就随我出京师,直奔山西。此刻可是时不我待了。”

几天之后,我便到了海东青和吴大猷共同扎下的营地之中,吴大猷领着一些将士威风凛凛来接驾。

我看着这些壮实的身材黝黑的士兵,觉得极为规整雄壮,心里头很是高兴。对着吴大猷说道:“吴大猷,你练兵也很有一套,说说看你练兵的心得给哀家听听。”

吴大猷立刻响亮的回答到:“作战最为重要的是带兵,带兵则要靠武将,而武将的遴选极为重要,卑职以为武将的操守最要紧,能不能约束士兵就要看这些,否则的话,纪律一坏,百姓看见就怕,那里还能打胜仗。要练兵,先要讲究纪律,不光是阵法武艺要练得好,更要把军队的暮气,切切实实扫空一下。”

我大为赞许到:“不错你对军队的毛病,烛照无遗,得到你这个的将才,实在是哀家的福气,秦兰亭收了一个好门生。”

吴大猷连忙说道:“卑职城门皇太后、皇上超擢拔萝升,皇太后的天高地厚之恩,卑职感激莫名。臣定当尽心竭力,勉力图报。”说着,吴大猷便在地上“冬、冬”地碰了两个响头。

 

 沈家酒娘 二百八十回:太后定乾坤上)

便让吴大猷起来了,然后看了一会将士们的练操。

这个时候海东青也赶到了,海东青刚刚从城池中回来,一见了我便兴奋的开口说道:“皇太后,大喜,城池里头的乱民已然决定献出城池,归附朝廷了,乱军的将领也愿意归附我的军中。这场兵事已然可以结束了。”

我一听,极为高兴,对着吴大猷和海东青说道:“哀家特旨,让你等二人统领山西的各路人马,实心练兵,剿灭流窜的乱民流寇。”

吴大猷和海东青都高兴说了一声遵旨。

后三个月内,吴大猷和海东青两人剿灭了山西的各处叛乱,山西的灾情经过李万山的赈救也缓和了很多,山西的局势逐渐平稳了下来,布置好山西的防务之后,我便回到了京师,随即颁布了命令袁震东迁居山西,置于了吴大猷的控制之下,实际上相当于软禁,这是让袁震东的部下投鼠忌器的办法,袁震东知道自己已然失去了先机,不得已就听从了朝廷的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