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不要怕,外面的人不会看到的。你不要叫得太大声,他们也不会听到的。”说完这话他自己也觉得好笑,又问说:“还是说你情不自/禁就会舒服得很大声地叫?”

苏红袖忽然觉得他的笑很坏,紧握住他胳膊的手忍不住狠狠地捏了下,谁知道他只是皱了下眉头,然后就笑得更暧昧了:“你迫不及待了。”

苏红袖忍不住两手成拳,捶打着他的胸膛:“孟思成,你太坏了!”

孟思成任凭她的捶打,因为孟思成的注意力都在下面。

这么一闹,苏红袖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地分开,孟思成连忙伸出一只腿挤进到她分开的里面,强行将她的修长打开再也不许合并。然后孟思成的腰际稍微用力往深处划舟而去,他的尘秉早已迫不及待地陷入了一片泥泞包裹中。

那里很湿很软,紧紧包裹着他,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苏红袖万没想到片刻之间自己已经沦陷,但那物进入自己体内后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反而仿佛弥补了某处失落,想来自己隐约期盼的也许本来就是这个了。

在初尝两个人之间的美好后便分离,在那分离的一个月里,也许苏红袖自己都不敢承认其实内心深处一直是回味着和期盼着的。

那种坚/硬的滋味,是他的滋味,是属于两个人的私密的滋味,是两个人最终相爱和亲密的滋味。

于是在这一刻最终分离的柔软和坚硬重聚的时候,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喟叹,那喟叹里到底是满足更多一些的。而孟思成却是一个闷哼的呻吟,他觉得也许是在车子里的缘故,她那里依然夹得很紧,紧到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地就要一泻千里。

不过幸好他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后,开始他进出运动的征途。

这个身子,他曾经熟悉过一夜,然后离开,再然后又回到他身边,任凭他的进取。

车厢内,他大手托着她柔软的身子,将她整个搂进怀里,勇猛进取着,低沉的粗喘着,仿佛要发泄着刚才的抑郁和醋意,仿佛也要发泄着这一个月来的求之不得。

而她在他毫不留情的攻击下低声地求饶着,因为他狂猛到几近野蛮的进攻而无助地颤抖着。自己最无助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地攻击,然后她抽气,尽管两手紧抓着座椅上的靠垫,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后退,紧紧地被抵到了椅背上,幸好椅背足够稳固,勉强能承受那冲力。

他的来势太过凶猛,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于是颤抖着声音请求:“慢点……孟思成你轻点……我受不了了……”她求他,但不敢太大声,唯恐外面有人听到。

孟思成听到她柔软的请求,停下来了,低头审视着她。

却见她两颊绯红两眼迷醉,前面微颤的美丽水蜜桃几乎要流出娇艳的汁液的样子。这样的她,他怎么可能停下来呢?

更何况,之前在大厅的她实在太过嚣张,需要一点教训的。

于是孟思成柔和地在她耳边低语:“不要乱说话,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于是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呢。”

苏红袖心里是真得担心,听到他这话,眸子雾蒙蒙的湿润,气愤地小声指控:“孟思成,你坏死了!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你这么坏!你看起来那么正人君子!”

孟思成面上有些不悦了:“怎么,你现在后悔了?后悔和我在一起了?你有了自己的白马王子就想把我扔了不要我了?”他说着说着还真来气了,因为他想起那个莫云挽着她手跳舞的样子就觉得刺眼!无比的刺眼,刺眼到他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怀里,或者就狠狠地把她吃到肚子里!

但他当然不可能把她吃下肚子,也不可能真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膛里,于是他只能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里,无声地潜入,狂猛地前进,一直到她的最深处,看着她泪眼朦胧,似沉醉又似迷蒙,看着她风中的杨柳一般无助地摆动,甚至看着身前那两珠蜜桃摇曳出美丽的弧度!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除了我不能再有任何人看到你的美丽!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天底下只有我能这样对待你,也只有我能这样让你颤抖让你吟叫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红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小小的指责竟然引来他如此狂猛的回应,她无处可逃也没法逃。他的那物犹如一个楔子一样狠狠进入道自己的身体内将自己钉在座椅上,于是她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无助地胡乱抓着他的后背,咬着牙忍住因为他那么狂猛的撞击而似乎溢出的尖叫。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就如同一张网,尽管她已经颤抖摇摆到如风中落叶,但任凭那撞击多么猛烈自己的身子都绵软如网将那力道尽数收住。

不错,你强势,你攻击我,但无论怎么样,你就在我的体内,逃不掉,怎么也逃不掉。

即使我已经颤抖到不能自已,即使我的身形因为你在无助地摇摆,你依然在我体内。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了看上一章的留言,发现小小苏和苍穹之昴猜对了,这一章的确是JQ章,且是车震!偶要说话算话,送乃们两个20jj币,据说可以站内转账?啊,请两位有意的话留下jj客户号和盛大通行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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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与斯内普教授的缠绵情事:青蛇

叮咛的非重点爱情:单身妈妈的戏谑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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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54、第五十四章 ...

每一个人内心深处记忆的开端都是一个混沌、湿/润、黑暗的地方,这个人会在那里挣扎滑动,然后安分下来,舒适地吃,安心地睡,享受着未曾来到这个世间前的安宁。那个地方叫做子宫,这是每一个孩子都曾经享受过的,但也是每个孩子都会忘记的。

于是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间是以一种这样的方式来繁衍后代呢?会不会是因为在人类发展过程中,人们的基因里便有一种东西在提醒着成年人们,提醒着他们去回味那种湿润黑暗的感觉。

黑暗中,狭小的车厢里,孟思成的动作依然很狂/猛。

他觉得自己怎么用力向前冲顶,似乎都冲不出那个樊笼,那是禁锢住他的樊笼,是湿滑的黑暗的樊笼。

他很大力地往前冲往前撞,不但身子下面那个可怜的小女人已经如骇浪中的小舟般颤抖凌乱,就连那坚固的座椅以及性能良好的车子都似乎在摇晃。

可是任凭他怎么狂猛,他都在属于她的黑暗潮湿的地方,享受着那种被包裹的温暖。

即使他冲上了天,他都依然在她的樊笼里。

可是他怎么甘心?他累积了一个晚上的愤恨嫉妒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这个小女人是应该受到惩罚的,于是他更加疾速地在她的体内冲撞,变换着角度顶撞着她那狭小甬道的每一处。

他的每次出击都很彻底很狂猛,几乎让她应接不暇,于是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腰/肢,摇摆着长发,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凌乱到不能自已。

孟思成在恍惚中低下头,却看到这个女人潮红的脸颊上有细密的汗珠,眯起的眸子里含着点点星光,那星光欲滴未滴惹人怜爱。

他粗喘着问:“怎么了,疼吗?”他的声音极其压抑低沉,其实他想吼出来,但是不能,这是在车子里。车子就停在停车场,停车场上还时不时有来往的人。

苏红袖紧紧咬着下唇,蹙着眉头让自己的叫声不要溢出,听到孟思成这样问,带着泣声说:“别来了,真得不行了……”她这话还没说完,孟思成猛然往里面顶进去,连根没入,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她那里便一疼,于是“啊”地叫了出来。

孟思成腰际用力将她钉到了座椅上,低声逼问说:“苏红袖,你今天打扮得如此美丽,是给谁看的?”

苏红袖不回答,这是一个极其恶劣的问话,她没必要回答。

可是孟思成却不放过她,尽管孟思成自己已经难以抑制在心里叫嚣着想要达到一个顶峰,但他还是克制下,很是恶趣味地用下面的物体钉着她,然后在她体内轻轻研磨:“说啊,你是要给谁看?”

苏红袖无助地紧抓着他的臂膀,泪光盈盈:“孟思成,你不想做就拉倒,不用这样子!”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是那个她平时认识的孟思成吗?

黑暗中,孟思成的面容有些晦暗不明,他低哑地继续逼问:“你无缘无故离开了我这么久,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苏红袖听到这话,心里感到理亏:“孟思成……”她小声哀求,希望他别再提了。

孟思成却偏偏要提:“我千思万想苦苦盼着,结果你出现了!你出现了,整个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装作不认识我,竟然在我面前和其他男人亲亲我我冲我耀武扬威,你说我做错了什么吗你要这样对我?还是说其实你后悔了,后悔那个晚上了?”

苏红袖听他提起这些,知道他心里有苦楚,越听心里越难受,最后听到他那句“后悔那个晚上了”后,连忙摇头辩解:“我怎么会后悔呢?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明明知道的!如果我后悔了,我今晚怎么可能和你……”最后的话她说不出口,假如她真得后悔了,她今晚怎么可能和他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呢?

孟思成捉住她最后的话音继续逼问:“那你没有后悔是不是?你还是决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苏红袖抬起头,努力地睁开迷蒙的眸子看着他,却看到他健壮的胸膛,抿紧的薄唇,以及略显急切地盯着自己的眸子。

这一刻苏红袖忽然明白,原来对这段感情没有把握的并不是只有自己,还有他。

于是她伸出胳膊轻轻揽上他的肩膀:“孟思成,我早已经是你的了,为什么你还要说这种话呢?”

孟思成深深的望进她的眸子,良久后猛然低下头捉住她的唇,温柔地进入到她的唇内,急切地探索着,同时埋在她身体内的物体重新开始萌动,在她体内幻化,变大,变硬,撑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红袖禁不住溢出满足的叹息:“孟思成……”

孟思成没有说话,紧闭着薄唇,□却不着痕迹地开始用力,于是又一轮攻击开始。

这一次,孟思成继续在那个牢笼里挣扎,狂猛地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冲撞,最后的最后,他好像听到她的一声尖叫,然后他感到包容着他的那个牢笼在急速地收缩,于是强烈的感觉从那里涌向脑际涌向全身,他好像到达了某处顶端,大吼,彻底解放!

大汗淋漓的他埋首在那拥雪成峰处,喘着粗气问:“苏红袖,你还是我的那个苏红袖吗?”

苏红袖尚且在刚才的余韵中没有恢复过来,听到这问话,犹豫了下说:“我不是你的苏红袖,还能是谁?”

孟思成将鼻子在她的柔软处轻蹭,继续不依不饶地问:“苏红袖,那你会永远是我的苏红袖吗?”

苏红袖仰着头向上往,却只看到黑暗的车顶,她无奈笑了下:“我一直都是的,将来也永远是的,但你呢?你会永远是吗,会一直是吗?”

她的问法比较含蓄,只是反问而已,没有说得那么直白。

孟思成自然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的,抬起身子凝视着她:“苏红袖,你知道吗,其实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忘不了。”

黑暗中苏红袖不说话,他们之间的那种情愫一直似有若无,起因久远到几乎无从追溯了。

孟思成也没有需要苏红袖回答,埋在她的柔软间仿佛在自言自语:“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着你,一直都没法忘记你,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可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开始懂了。”

苏红袖忽然心里有些紧张,这些话他从来没对她说过。她知道他是爱着自己的,可是这爱却仿佛无根之萍,因为无根,所以她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仿佛一不小心这爱就会烟消云散地毫不真实。

孟思成感觉到了苏红袖的紧张,大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她的手,轻轻捏在手里继续说:“我开始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别扭,总是怕看到你,但也忍不住想看到你。后来我想,那是因为在你面前,我好像永远是那个看起来很骄傲,但其实内心有一丝自卑的莽撞少年。有时候甚至觉得,看到你,我就觉得看到另外一个自己,一个躲在我内心深处的自卑的自己。”

苏红袖万没想到孟思成说出这么一番话,想起过去的种种,也禁不住咬紧了唇。

孟思成叹了口气说:“我对你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让你难过了,这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这样子了,好不好?”

苏红袖在黑暗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其实很多事情我做得也不好,我也很不懂事。不过我觉得我们很多事情都像个孩子一样,以前不懂得怎么相处,后来好像也不太懂。现在好像一下子长大了,我们可以学着怎么去相处了。”也学着怎么去爱对方了。

孟思成低下头,轻柔地啄吻着她的脸颊,低低地说:“我想好好爱你,好好地照顾你。”

这么多年来,我看起来越来越强大,但其实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内心永远住着一个五岁时便骤失双亲寄人篱下的孩子。

你就是我心里的那个孩子,我要好好地照顾你,就好像照顾我自己一样。

一番啄吻,两个人的喘息再次急促起来,但苏红袖好歹保持着一丝理智,小心推拒着说:“别再来了,现在是在车里呢。”

孟思成的理智重新回笼,抬头看了看窗外,却赫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保安正疑惑地向自己车子方向张望。

苏红袖原本是仰躺着的,看到孟思成往外看的那个脸色,也赶紧起身跟着朝外看,自然也看到了那个向这边张望的保安。顿时她脸红了,小声埋怨:“你看吧,人家肯定是发现了的。”

孟思成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没事的,他可能只是感觉到不对劲,但肯定看不到里面的。”

苏红袖还是脸色灰白:“那怎么办呢?这样子我怎么好意思下车出去呢?”

孟思成低头看她身上,那原本柔美的晚礼服如今已经四散凌乱,很多地方甚至都被撕扯开了,他伸手捏起那晚礼服:“怎么,你还要穿着这个出去吗?”

苏红袖听他语气不妙,再抬头小心瞅他脸色,知道他肯定是又想起之前的事了,于是只好无辜地问:“可是现在我不穿这个还能穿什么呢?”

孟思成左右看了下,忽然起身从后面拿了一件外套,动手胡乱将怀里的苏红袖包裹起来:“先穿着这个,我带你直接回去。”

苏红袖“啊”的一声:“我们就这样不告而别?”苏筝还曾嘱咐过有什么事一定要知会她一声的。虽然两个人在车里荒唐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告诉苏筝,但好歹得和苏筝打个招呼吧。

孟思成听到她提起苏筝,想起自己这一个月的苦侯,狠狠瞪了她一眼说:“你以为我们这样一闹,整个大厅里还有谁不知道我们的事?还需要知会吗?”他最后一句话讽刺意味颇浓。

苏红袖听他这么一提,想起自己被强横地拉出大厅的事,顿时也明白自己刚才的想法有些不对,其实回头给苏筝打个电话就行了的啊!但就算不对吧,被孟思成语气那么讽刺地一说还是心里小有不甘,弱弱地低着头小声不满:“不说就不说嘛,可是干嘛那么凶!”

孟思成无奈叹了口气,将她拢在怀里:“我没有对你凶,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苏红袖撅嘴委屈:“你还说没凶,你刚才就是对我凶了!你刚才还说以后要对我好,现在就开始对我凶了呢!”得理不饶人,这是苏红袖慢慢摸索到的一项本领。

孟思成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下,随即挑眉笑开了:“苏红袖你真是长了本领,竟然学会了用我的话反驳我了。”

苏红袖自己也笑了:“本来就是嘛,我说错了吗?”

孟思成点头:“你没说错,好了,刚才是我态度不好,以后我再也不对你凶了,好不好啊?”他大手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哄着,像是哄着一只小狗,但唇边禁不住溢出笑容。

苏红袖心满意足地点头:“好,那我们赶紧离开吧。”

孟思成开车,直接把苏红袖带到了自己的住处,从地下车库到楼上这段距离,虽然并不会碰到什么人但仅仅穿了一个外套的苏红袖依然小心地看着周围,很是不安。

孟思成几乎是将她搂在自己的西装外套里了,快步疾走一路小心掩护总算将她带到了自己家里。

进到温暖的大厅里,孟思成打开灯,走到衣柜间找了一间棉绒睡衣给苏红袖穿上,又跑去浴室打开了热水器。

苏红袖穿上了温暖舒服的睡衣,坐在沙发上大松了一口气:“这种事情以后可千万不要发生了,真是太荒唐了。”

从浴室回来的孟思成眼睛却落到旁边的沙发上:“在车里的确有些荒唐,那么回到家里是不是就不荒唐了?”

苏红袖看看沙发床,再看看孟思成不怀好意的样子,一个月前的记忆瞬间回到她的脑中:“孟思成,你该不会?”

孟思成坐在她身边,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温热的鼻息扑向她敏/感的耳间:“我觉得在沙发床上感觉挺不错的。”

苏红袖挣扎:“别,今天先不要了,好不好?”

孟思成有些不满了:“为什么?”他可是孤枕苦等了一个月呢,难道他不应该多多地得到补偿吗?

苏红袖脸是红的,很小声地说:“你刚才太用力了,现在那里都还有点疼呢,不要再来了好不好啊?”

孟思成一下子顿住了,他将苏红袖径自放到沙发床上,伸手探/入了她的那里。

她伸手推拒,但根本抗拒不了,最后他的大手还是探索着伸到两/腿间,于是她脸更红了,紧张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

孟思成摸索了下,手指在碰触到一处花、瓣时,却听到苏红袖发出抽气声,于是抬头看看她,俊脸上有些心疼,低首亲吻着她的耳畔,低低地耳语:“我以后会小心的,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委屈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还带着隐约的愧疚,听到苏红袖的耳朵里,甜到了苏红袖的心里。

她脸上发烫,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他们的故事基本框架已定,后面没啥虐事,就剩下一些闲杂小事了,比如苏红袖过年回家了但孟思成的身份还没公开啊……

我考虑写完他们回家见妈妈就收文(计划见妈妈前来一个楼梯间的肉肉,恶趣味啊~~),其他一些零散的事情可以放到番外里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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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五章 ...

自从这次舞会抢人事件后,孟思成和苏红袖的恋情大光明于众人面前。

莫云那边也就罢了,他是早已知道的,于是事后遇到就故作惊叹,早知道如此我就不会如何如何了,这真是误会了!孟思成自然知道他是有意为之,但自然不愿意撕破脸皮,唯有找机会多灌几杯酒外加拿言语揶揄几句出出气罢了。苏筝对于这件事很满意,一切按照自己的预测发展的嘛!不过这两个人很快离开了S市,他们就是过来专门处理那个案子的,如今案子的事情处理妥当自然离开了。

苏筝临走前,由苏红袖陪同着来到了一处地方。

苏红袖看着那破旧待拆的建筑,忽然想起自己当初就是在这里遇到苏筝的,不禁疑惑,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竟然让苏筝这样的人一旦来到这里便平添了几分忧伤。

苏筝笑了下开口说:“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有我的很多回忆,可惜如今已经是物是人非,不对,连这块地都要拆了的。”

苏红袖清楚地看到她精致美丽的眸子里浮现的惆怅,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她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抚平她的痛苦。可是那点痛苦转瞬即逝,她再看过去的时候,那眸子里只有淡淡的惆怅了。

苏红袖想开口安慰,但苏筝却笑着摇了下头说:“我们走吧,这个地方我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来了。”说着她率先站起,仰头望了望天,大步离开。

苏红袖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纤细干练的背影,却隐约感动了无穷的落寞和哀伤。

苏筝陪着莫云离开了,苏红袖却继续留在那家公司。苏筝询问过苏红袖的意见,看她自己更喜欢做什么,苏红袖想了想觉得自己最适合的应该还是自己的老本行,一个普通的会计人员。苏筝点了点头,人再怎么变想来本质是不会变的,现在苏红袖固然行事大方得体,但她依然是那个苏红袖。于是在苏筝的首肯下,苏红袖就继续留在这家公司去做财务工作了。

那次舞会抢人事件最麻烦的善后工作也许就是郭四同志了,他才是那个事先毫无心理准备真正被震到的人!

郭四同志先是好一番惊叹,孟思成的那个女朋友竟然不是谭思思这件事已经让他大吃一惊了,然后孟思成女友竟然是那个艳惊四座被莫云挽着手走出来的女人更是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但最后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深沉稳重的孟思成有一天会做出当场抢人的疯狂举动,这一切不能不让他叹息啊!当然想到这些后他开始拍着脑袋回想了自己之前的种种行径,终于痛定思痛开始觉得自己误会了一些事情很是对不起孟思成,于是非要让孟思成带着苏红袖出来大家一去聚聚同时让他为自己过去的错误行径赔礼道歉。

孟思成最近新和苏红袖有了进一步更加甜蜜的关系,那是黏得如同胶泥一样,哪里愿意理那郭四呢?于是郭四总是嚷嚷你过分啊你不够义气啊之类的,孟思成也懒得搭理他。

而那个谭思思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事实上自从那次晚会后她再不见踪迹了,孟思成想想到底是同学,于是通过其他同学询问了下她的下落,发现她竟然回到家乡去了,至于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再后面更详细的孟思成想了想,还是没问。

他们都长大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而属于孟思成的责任是苏红袖。

孟思成和苏红袖甜蜜了没几天,转眼已经到了过年的时节,于是苏红袖开始准备着春节回家的事情了。

孟思成是很多年没有回过家的了,毕竟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早已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不过在苏红袖回家前,他还是试探着问了句:“要不要我陪你回家?”

苏红袖不明白:“你不是说往年你都不回家的吗?”

孟思成撇过头去,解释说:“哦,往年不回去的啊,不过你如果需要,我应该陪你回去的。”今年和往年怎么能一样呢。

苏红袖连忙说:“不用的啊,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反正这里离家不远,我做火车几个小时就到了,这些年我也经常自己往来的,早已经习惯了。”

苏红袖这一番解释,孟思成是彻底没话可说了,于是关于回家这个话题再也没被提起。

苏红袖离开S市那一天,孟思成特意开车送过去,送到站台上,苏红袖看着他手里的大小名贵礼盒,皱着眉头无奈地说:“你真是想得太多了,根本不需要的啦!”

孟思成自己心里还存着点心事,此时听到苏红袖这么说,很是不高兴:“好吧,既然你嫌弃,那我干脆直接扔了的了。”

孟思成这样一说,苏红袖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赶紧收下以安抚某人的情绪。

苏红袖上了车,因为距离不远,尽管孟思成一再怕她旅途辛苦要给她买卧铺,但她还是坚持买了硬座的,毕竟她早就习惯了,才几个小时而已。

列车缓缓开动了,隔着车窗苏红袖向孟思成招手,孟思成回应,但苏红袖却觉得孟思成的样子也有点落寞。

列车开出,她还拼命透过玻璃看着站台上那个渐渐隐去的身影,是落寞,没有错的。

为什么呢?苏红袖想了想,觉得大过年的孟思成一个人留在这里的确可能不好受。可是,她的确也要回家陪妈妈的,她不可能留下陪着孟思成而让妈妈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