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尖临摹着她的眉眼,亲了又亲,摸了又摸,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么真实。

  一场大战之后,沈年华筋疲力尽,又累又困,慵懒无力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在他颈间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子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年华,是你主动来我怀里的,那你这辈子就别想走了。”他轻声在她耳边说着,唇角扬起一抹笑,像是阳光驱走了阴霾,神采飞扬温暖迷人。

  他的心被一股温情涨的满满的,满足又甜蜜。

  他身体长成之后也曾对女人这一块需求过,只是智商极高的他没有半点迷茫的情绪,直接从书上网上了解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就去下载了各种这样的视频种子,连夜看了完的后果居然是乏味,对身边出现的各色女人也都提不起一点兴趣来,仿佛看来看去都一样,心如死水一般兴不起半点波澜,即使有欲望,也能凭借自身的意志力完全抑制住,心思更多的放在对知识的研究上,以至于到二十岁的时候都没有谈过一次恋爱。

  因相貌出众,曾有人怀疑过他是不是同性恋,甚至猜测他是躺在下面的那一位,被称作受。

  是不是受他自己心里很清楚,早在十八岁的时候他就怀疑过自己的性向,去查了很多相关资料,证实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只是对这一块的欲望出奇的淡而已,完全没有那种下半身支配大脑的情况出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沈年华出现。

  他对她算得上是一见钟情,起初知道她是从他妹妹苏林口中,知道她交了个朋友,两人是校友,比她小好几岁,在同一个学校却从来没见过面,直到有一天就像是天降缘份一般,两人意外相遇又意外结识,从此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不羡鸳鸯不羡仙。

  苏林更是直言不讳的说:“如果我们俩其中有一个是男人,我俩肯定得结为夫妻!”接着她极为遗憾地说:“可惜她有男朋友了,不然当我嫂子刚好!”

  他妹妹性情爽朗大方,朋友很多,只是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念叨过谁,基本上是挂在口上,听得多了就不由地记住了这个人。

  两人很快就见了面,在苏林的生日宴会上。

  宴会很小,除了他们家人之外,不过十多个年轻人聚在一起吃饭然后出去唱歌而已,只是个小型派对,就在他家里,来的都是和苏林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的朋友。

  她那天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衬衫,下面是一条休闲裤,扎着马尾,干净又简单,可出现在客厅门口的时候就像是一道光,不知怎么就擭住了他的目光。

  “叔叔好!阿姨好!”她嘴巴很甜地叫着,面对他久居高位的父母落落大方没有一丝局促。

  她走到苏林的左边,将一个小红绒盒子装的小礼物递给苏林,“亲爱的,生日快乐。”

  “谢谢~亲爱的,你来了就好了,带什么礼物,就是大家聚聚。”苏林极其开心地抱住她,兴奋地打开她送的礼物,居然是一枚造型简单朴素的尾戒。

  苏林顿时就疯狂了,抱着她开心地大叫:“天啊,亲爱的,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戒指呢,居然是你送的,我好开心!”

  “试试看,不知道会不会大。”见苏林开心,她笑的眉眼弯弯的。

  苏林急忙将尾戒摘了出来,对着光一看,里面还有一行字,写着:佑苏林一生平安顺遂。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对朋友最真心的祝福。

  苏林显然非常喜欢这份礼物,虽然不是很贵重。

  她高兴地将戒指戴上,将纤长细嫩的手伸到他面前,炫耀道:“哥,你看,漂亮不!”

  他微微点头,就听苏林对她介绍道:“这是我哥,苏遇!”又指着她,“我最好的朋友,沈年华!”

  她眼睛一亮,笑容真诚热情:“总是听苏林说起你,在我面前炫耀的不行,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果然如她所说是个大帅哥。”

  可能是因为苏林的缘故,她爱屋及乌,语言和神情里并没有疏离和冷淡,目光像阳光一样带着暖暖的温度,他心底的那根纹丝不动的弦像是突然被拨弄了一下,微微一颤,短暂却叫人难以忽略。

  那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像是平静已久的湖面突然扔进了一块小石头,又像是一阵微风拂过,湖面浅浅荡起一圈涟漪,久久未散。

  他的声音总算有了波动,笑着说,“我也总是听她说起你,说她有个朋友如果是男人恨不能嫁给她,我一直好奇怎样伟岸的奇女子,没想到竟是这样美丽秀气。”

  听他用‘伟岸’两字来形容她,她顿时乐了,侧开身子对他介绍她身后高大魁梧的男子:“对了,这是我男朋友宁靖。”

  宁靖走上前来,笑容热情如骄阳,难得没有像平时一样将一个小聚会变成个人表演的舞台,而是亲热却有些紧张局促地上前握住苏遇的手,“没想到苏总监居然是苏林的哥哥。”

  此前他因为沈年华的原因见过苏林一回,但没想到苏林居然是苏遇的亲妹妹,而且家世显赫。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年纪轻轻却已坐高层且非常有手段的苏总监是出自Z市豪门。

  第二十二章 索要名份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结识苏遇的好机会,之后在出来玩时,必定是要让沈年华叫苏林一起出来的。

  苏林和宁靖一样,是个热情爽朗的人,只是相较于他而来更显内敛稳重,每次聚会只要有他在就没有冷场的时候,这厮吹拉弹唱跳样样都会。

  几人聚了几次之后,宁靖突然对苏林提起,三人聚会太冷清,要不把苏遇也叫上。

  本以为苏林立刻就会同意的,没想到她居然沉吟了一会儿,望着宁靖希翼热切的眼神有些不确定地说:“我打电话问问看他有没有空,我哥不一定会出来。”

  宁靖一愣,稍微有些尴尬,转瞬就掩饰了客气地说:“就朋友们在一起喝喝酒唱唱歌,你就问问,有空就来,没空也没关系,下次有空再约就是。”

  “行,那我打个电话。”她拿了手机,到无人的地方打的电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回来时脸上笑容很轻松,欢快地说:“我哥马上就到!”她笑着恭维宁靖,说着客气话,“你面子可真大,平常要是叫我哥参加这样的聚会绝对不会出现的,没想到今天说了你之后他竟然答应了!”

  这句话果然让宁靖眉开眼笑,能让他服气的人很少,苏遇是接他师父之后的第二个人。

  苏遇果然很快就来了,着装非常简单干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淡蓝色V领线衫,外面一件黑色外套,笑容温和,气质出尘,浑身像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他坐下之后点了一杯酒,客气地说:“没打扰你们吧?”

  宁靖马上自来熟地坐过去,亲热地说:“你也太见外了,大家出来玩人多才热闹!”他态度亲热却不谄媚,顿时就让人感觉关系拉近了很多,没有身在局外的感觉。

  酒上来,苏遇端起酒杯,和宁靖很默契地碰了下杯。

  之后这聚会居然成了四人每周的惯例,从每周一次到每周两至三次,发起人有时是宁靖,有时是苏遇,沈年华必是会被宁靖拖去的,理由是早早培养未来老总媳妇儿的应酬能力,她再打电话给苏林,苏林基本上是有空就来,她若没空的话就三人聚会。

  苏遇的交际能力很强,也没见他说什么或做什么,就是不会让场面冷场或干坐着,宁靖更不会了,基本上每次聚会他都是最积极最耀眼的那位,玩的投入的同时也不忘了旁边作为看客的两位,这时苏遇就会坐在离沈年华大约一尺左右的位置,两人轻声交谈着,有时候两人都默契地看着宁靖表演。

  她看的投入,偶尔想起旁边还坐着这么一个人,不经意间回头,发现这个这个人正在看她,见她目光投过来,神态自若地举杯对她示意一下,自己抿了一口,很自然地转移视线,仿佛刚才只是偶然将视线投在她身上。

  苏遇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儿,消逝的体力渐渐回来,埋在她身体内的那根东西又渐渐变硬变热,直到完全将那花蕊填满,湿湿滑滑的舒服的他浑身一颤,又想动起来。

  他体型并不如宁靖健硕,也没有铁块似的肌肉疙瘩,脱了之后居然也甚是精壮,白皙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竟比沈年华画过的那些那模特的身体更像一尊艺术品,仿若玉刻。

  他本想再动一动,只是见她疲惫之后熟睡的脸,心忽地就十分的柔软,更想这样抱着她,亲亲她,期待明天早上醒来她还在他怀里熟睡的样子。

  灯的开关就在床头,他伸手将等闭了,轻轻在她额上印了一吻,又压在唇上,眸子里的笑意就像雨后的湖面,一圈一圈的涟漪浅浅荡开。

  两人身体相接四肢绞缠,沈年华醒来后两人就是这样的一个姿势。

  她只觉这个晚上睡的有些不舒服,身体像是束缚住了,动不了,身体里面不知被塞了啥,她扭扭身体那个东西就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夹的她很不舒服,越动越大,最后竟像烙铁一样卡在她身体里面,她扭着P股想将那东西退出来,可小腹间不知怎么就出现一只温柔又霸道的手,将她身体向那块坚硬的烙铁压去,她不仅没推出去,反而被插的更深,带起真正颤栗。

  就在这样的折磨中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苏遇那张谪仙化为凡人,眼中写满欲望和欲求不满的眼睛。

  良久之后,他不再喘息,双臂环着她,紧致的胸膛贴在她胸前白嫩的酥软上,舒服的磨蹭着,唇角扬着,轻快地在她耳边低语:“年华,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我。”

  沈年华有种被狗皮膏药黏上的感觉,身体本能地想向后退,瞠目结舌地问:“我的人?”

  苏遇哪容她逃开,紧紧拥着她,笑眯眯地点头,“是啊,你的人,你得对我负责!”语气无比的坚定。

  沈年华连忙将双手抵在他胸膛,身体后仰,“负……负什么责?”

  “你说负什么责?”苏遇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把我吃干抹净之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

  沈年华惊了,“负责?怎……怎么负责?”

  苏遇笑了,阴霾尽褪,阳光普照,笑的比春风还温暖,“你是不是得给我个名份?总不能让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吧?”

  “名份?”沈年华大惊失色,只觉头顶一阵乌鸦呱呱飞过,五雷轰顶:“你想要什么名份?”

  “你说呢?”苏遇笑睨着她不疾不徐地问。

  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看上去温文如玉的男子如此有侵略性,叫她心惊。

  她慌乱地想了想,不确定给出俩字:“炮|友?”

  第二十三章 留学国外

  苏遇脸马上黑了,黑的跟锅底似的,眼睛危险滴眯着,摩挲着她的下巴轻柔地问:“炮|友?嗯?”

  沈年华缩了缩,恍然间有种听到磨牙声的错觉。但想想两人除了朋友也就多了一层炮|友的关系,便又淡定下来,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除了炮|友我真想不出别的了。”

  苏遇眼睛轻眨了下,顿时飘出一股名为哀怨的东西,忧伤地说:“原来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个炮|友。”

  沈年华想辩解,又不知怎么辩解,就见他抱着她的胳膊又紧了几分,枕在她颈脖下的那只手托着她的头将她整个按进他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罩着她胸前的一只肥嫩的兔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像被欺负的良家夫男那样委屈地说:“那你不许再有别的炮|友。”

  沈年华声音平静下来,“我只能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有别的……朋友。”她说不出那个炮字了,用朋字代替,又正色道:“但若你先有了别人或女朋友,那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以后……”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苏遇打断,“是不是只要我不负你,你就只有我一个?”

  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向下滑动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眼底闪过某种神采。

  沈年华想了想,点头,轻声说,“我不负天下人,除非天下人先负我。”她本以为这次只是寂寞之下的一次错误,不过看他似乎赖上她一样,又补充道:“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女朋友,或我有了女朋友,我们这种关系就自动……唔……”断绝两字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苏遇堵上。

  “除了你我不会有别人,年华,你都已经把我这样了。”他动了动还深埋在她体内又硬起来的棍子,目光灼灼地锁住她,不然她逃离,“你得对我负责的!”

  沈年华无语,她自是不会假惺惺地说什么自己亏了,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不过怎么也轮不到他说她对她怎么样了吧?苏遇,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她内心眼泪哗啦啦地流,有种秀才遇到兵,被胡搅蛮缠的感觉。

  见她一脸郁闷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苏遇心底暗笑,昨晚上没戴套,看来他需要再加把力,多一重保障后她就更难逃开了。

  等了五年,才终于拥有她,他怎么可能会放开,坑蒙拐骗,哪怕用尽一切手段也要牢牢抓住她,吃到嘴里的肉,怎么能让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