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的手却伸进了她的衣襟…

“宋砚堂!”窦昭嗔道。握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想阻止他。

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易地就相信了宋墨。

“寿姑,你那里好大,又香又软,我一个手都握不过来…我好喜欢…”他在她耳边低语。

这是人说的话吗?

窦昭的脸火辣辣的热。

然后感觉到了宋墨身体的变化。

她顿时有僵硬。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激情过后,她现在身体有点痛。

“我知道你身子骨还没有好,”宋墨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我就抱着你就想…你别乱动…”

他有多灼热,这一世,恐怕只有她知道。

她真的不敢乱动。

宋墨也的确没有其他的举动。

窦昭的身体慢慢的松驰下来。

宋墨感觉到了她的柔软,心中大悦。

他的确没有再动窦昭的心情,可身体它自有主张。

若若窦昭一直僵硬得像块石头,他又怎么舍得。

她不是说,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彼此觉得舒服吗?

他也希望他们在一起,是高兴的,开怀的。

宋墨亲吻着窦昭的耳垂,脖子,肩膀,甚至把她手举到了自己的嘴边,亲了亲她的指尖…

那种被宠爱、被珍惜的感觉,让窦昭彻底地放松下来。

等到宋墨再在她喜欢的地方恣意而为的时候,窦昭已没有太多的抗拒力。当然,这与宋墨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也有很大的关系。

宋墨狡黠地笑。

慢慢来,他们还有几十年的好光景…

宋墨想着,闻着窦昭身上的芬芳,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与柔软,宋墨的心情也渐渐放松,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窦昭发现自己和宋墨就像两把调羹,紧紧地挨在一起。

宋墨的手依旧固执地握着她胸前的丰盈。

窦昭不由失笑。

虽然中途有些插曲,但宋墨的确没有动她。

他遵守了对她的诺言。

这才是她最重视的。

窦昭心情大好。

她高声喊着宋墨:“起床了!我们要回英国公府了。”

巳正时分,两辆马车从大兴田庄飞驶而出。

 

第二百八十八章 心思

此时的纪咏,正在何煜家做客。

何煜的妻子陈氏已经怀孕七个月,挺着个大肚子指挥着丫鬟端茶倒水。

纪咏起身朝着陈氏揖了揖,道了声“弟妹辛苦了”,十分的客气。

陈氏抿了嘴笑,一双妙目不时地打量着纪咏,目光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好奇。

纪咏从小被人看到大,不以为意,该干什么干什么,不卑不亢,大方有礼,一派世家子弟的风光霁月。

陈氏不由暗暗点头。

何煜呵呵地笑。

陈氏领着丫鬟退了下去。

纪咏立刻原形毕露,倚在太师椅上,一张脸阴得像要下雨似的:“你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何煜反问,叉了块雪梨给他吃,“天天被关在家里读书,只好把你叫到家里来说说话——我闷都快要闷死了!”

纪咏心里正烦着,说起话来也就特别尖锐:“你快要闷死了关我什么事?我这两天正忙着呢!”

“你有什么好忙的?”何煜不以为然地道,“那本破书不是快要编完了吗?余老头不会要你把它抄一遍吧?”他说着,面露错愕,“难道他真的要你把书誊一遍不成?我听他夸你的字写得好…”

余励和何文道是同年。

纪咏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我先走了,你慢慢在这里胡思乱想吧…”

何煜拦了纪咏:“别介,别价,我找你有事。”

纪咏冷冷地望着何煜。

何煜忙拉了纪咏:“你跟我来!”朝外走动。

纪咏略一犹豫,跟了上去。

两一前一后出了厅堂,拐过一道花墙,来到个小小的庭院。

庭院一角植了两株银杏树。树下青石垒成个花台,放着几盆颜色各异的茶花。

纪咏一愣。

何煜已道:“这是我送给余大人的,你们家不是善养茶花吗?你帮我看看,这几盆花的品相如何?”

纪咏瞥了何煜一眼,道:“难道何大人想你拜在余大人门下不成?”

何煜窘然地笑了笑,道:“什么也瞒不过你——听说余大人喜欢种茶花…”

纪咏点了点头,仔细地打量着几盆茶花。

都是一般的品种,但胜在株叶秀丽,花开娇艳。让人赏心悦目。

“怎么样?”何煜见纪咏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笑道,“这茶花不错吧?是我的姨妹,也就是陈泽西的最小的胞妹所植,她性情温柔。相貌出众,精通音律,而且还擅长养茶花…”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纪咏心中已生警,感觉好像有人在窥视自己似的。他猛地回头,顺着感觉望过去,看见不远处窗棂半开的厢房。

纪吟的目光顿地变得十分犀利。

厢房里隐约感觉到一阵骚动。

纪咏蹙着眉。望着何煜的目光也冷了下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何煜见纪咏已有所察查,索性把话给挑明了:“见明,你们也不是外人,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舅兄陈泽西素来欣赏你的才学。见你没有成家,想做个冰人…”

“所以什么茶花、拜师全是借口?”纪咏打断了何煜的话,咄咄逼人地质问道,“你把我叫过来。就是给陈家人相看的啰!”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寒光闪烁。

何煜不由得心头一跳。本能地感觉到纪咏对这件事不仅十分的排斥,而且非常的愤怒。

或许是因为猝不及防地被人相看,主动权被女方掌握,让他觉得受到了羞辱?

何煜念头闪过,笑道:“什么相看不相看的?凭以见明兄的人品学识,哪户有女儿待字阁中的人家不把你当上宾款待?不过我仗着和你交情不同一般,舅兄说起,想喝你一杯媒人酒罢了…”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话,纪咏已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