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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刻刻都欲求不满,本王没有冤枉你。坐直了,眼睛不要乱瞟,更不要笑的花枝乱颤,笑不露齿,白家的嬷嬷就没教过你么?”她特别像草莽之流。

白牡嵘满脸不可思议,明明长了一张鲜嫩至极的脸,说起话来特别像老古董。

啊,她倒是忘了,他的确算是个古董。

刷的翘起腿,白牡嵘歪着身体,头却扭向和身体相反的方向,故作妖娆,但又带着十足的反抗感,摆明了就是要和宇文玠的要求对着干。

宇文玠对她无言以对,这就是个不听话的女人,莫名的像八弟,逆反惹人厌,恨不得见一次打一次才好。

“把人都支出去了,你有什么话想说?赶紧说,我肚子饿了。”看他露出了无奈的表情,白牡嵘也满意了,身体回归正位,她一只手抠着桌子上她之前用筷子弄出的小孔来,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他的。

宇文玠扫了一眼她手上的动作,“你后腰上是什么。”

他这个问题出乎意料,因为白牡嵘都提前设想了,还以为他会说关于丁海的事儿,或者是想怎样获取更大的利益。

眨了眨眼睛,白牡嵘脑子里一闪,“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后腰了?”她怎么不记得在他面前有过那么大尺度脱衣服的事情。

“本王又不是瞎子,该看见的时候自然就看见了。”宇文玠深吸口气,表情倒是十分稳定。

“所以说,你还是偷看我了!看不出来,你这小孩儿还有这种爱好。不过,鉴于你此次发问带着一些关心来看,我说一下也没什么。但是,看你又如此镇定,想必也知道某些东西,你也得如实相告。”既然如此,她就说说,这小屁孩儿没准儿能给出些答案来。正巧她心里对自己的后腰有颇多疑问呢,可是谁都回答不了。

邪魔恶鬼窝边草 069、鸡贼小子

宇文玠看着她,却是始终没有开口。大厅里灯火明亮,让人莫名觉得此时好像已经深夜了似得。

抠着桌子上的那个小洞,白牡嵘不时的看一眼对面的人,他坐在那儿就像一幅画似得,好看的让人嫉妒。

“说话呀?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知内情,只是打算探听我的弱点?”这小子,不知在想什么。

“应该由你来说,事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明明应该她说才是。

“你小子不是一般的鸡贼,到底如何发生的,我没印象了。毕竟,人在最弱的时候,记忆是会有偏差的。”更准确来讲,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之前这个身体的主人遭遇了最惨的事儿,然后就挂了,只有她才知道发生过什么。

“所以,也就是说,你自己也不知是谁想要你的命。而且,还是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想必你十分惹人恨。”当然了,通过这么多日的相处,宇文玠能充分理解那个下毒手的人的心情。

他用一副就是如此的表情,使得白牡嵘很不爽,“必然是因为我影响了某些人的利益,否则谁没事儿会害我。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人心贪婪。”

宇文玠似乎很无语,这个疯女人蓦一时说起话来,就像个老年人似得。但再看她的脸,这种话真不像是她能说得出来的。

“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说的难道是错的么?我的身体,可能会存有很大的隐患,但我不清楚,身边的人也不清楚。倒是小王爷你好像知晓一些,那我就开始说我自己知道的了。”喝了一口茶,白牡嵘轻咳一声。

宇文玠不眨眼的看着她,正在等她继续说。

这人真是将安静的美男子贯彻到底了,即便她马上要开口说了,他也没一丝催促或是较为焦急的模样,只是安静的等待。

“我的记忆有缺失,所以在我们新婚洞房那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那时应该正巧你也身体不适吧,我也一样。我完全不能说话,身体无力,后腰剧痛。之后,因为后腰疼的太厉害了,我就用头上的簪子戳破了后腰,从那里面冒出来一只虫子。”边说,她边看着他的表情。他如此安静,也没有讶异之色,显然他知道些什么。

宇文玠几不可微的颌首,像是听完信徒告解的神父,平静且高冷。

“可能是因为挖出了那只虫子,然后我的后腰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我看不到,但是摸着的时候,觉得很恐怖,似乎不知何时,我的后腰就会烂出一个大窟窿来。好了,小王爷有何见解,我想听听。”白牡嵘挑起眉尾,想听一听他的说法了。

宇文玠看着她,随后忽然站起身。

白牡嵘微微抬头,看着这没什么话又举动莫名的小子,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真如此不要脸的探听她的秘密,然后打算自己连个屁都不放就走人吧。

“你自己多多注意些,据本王所知,发生在你身上的不是什么好事。为了避免不知何时会没命,你最好去找一找深谙此道的大术师,或许就能知道答案了。”说完,他转身就走了。痛快的离开了大厅,消失无踪。

白牡嵘无言以对,直至看着宇文玠那臭小子消失,她才反应过来,这小屁孩儿还真是从头到尾就打定了主意不要脸。

探听完她的秘密,然后说了几句如放屁一般的话来,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鸡贼的臭小子。”无力的骂了一句,白牡嵘翻了个白眼儿,早就该想到,这小子是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的。

流玉和小羽端着晚膳进来,瞧着站在那儿脸色很臭的白牡嵘,俩人也没敢说什么。关上了大厅的门,阻止外面的冷空气进来。

晚膳一样一样的放在桌子上,量不是很多,但品种却很多。一样一样,摆满了整张桌子、。

“宇文玠那小子去哪儿了?”拿起玉箸,白牡嵘一边问道。

“刚刚瞧着好像是往书房的方向去了。”流玉说道。

“看来,这丁海还真是挺好用的。”开始用饭,白牡嵘觉得如果宇文玠够聪明,也会拿丁海大做文章。这样,她也就能得利了。毕竟,他总是要为她做安全屏障也挺累的。

“王妃,那个人明明是你的娘家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小羽不懂,所以忍不住问道。

看了她一眼,白牡嵘发出轻轻地哼声,“谁告诉你,家人就一定是好人了?好吧,在你面前我就不说这个话题了。”毕竟,这是个十分向往亲情的丫头。

“那,丁海到了王爷那儿,奴婢觉得可能他可能会活不成的。”小羽圣母病发,觉得丁海必死无疑。

白牡嵘无言,死了就死了呗,但宇文玠绝对会压榨出他最大的利用价值,然后才让他死的。

什么老爷派他过来瞧瞧她好不好,这种话鬼才信。说不准是有什么目的,才会不远万里的跑到这里来。又偷偷摸摸的找她,想必费了很大的劲儿,毕竟想在王府外见到她不容易。

如果心里没鬼,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到王府大门前求见,哪会这么神神秘秘。

“王妃,奴婢那时听王妃说,似乎要离开皇城。今天看王妃虽然生气,但好像也放松了似得模样,奴婢想,那一天应该不远了。不知、、、”流玉说着,似乎是另有话说。

白牡嵘笑看了她一眼,“你想跟着我走?”

流玉想了想,然后小心的点头。

“我要带的人越来越多了,我倒是想瞧瞧到时能不能组成一个连。”如果真那样,她也算拥兵为王了吧。

闻言,流玉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她很想跟着白牡嵘。最起码,不用像以前一样卑微低下,时时刻刻小心翼翼。而且,她是个心胸宽广的人,有时即便做错了事儿,在她这儿也不会受到责罚。

小羽不由的笑,“那不知王妃还想把谁也一块带走?”

“谁长得好看我就带着谁。”白牡嵘吃着饭,一边调戏小羽,夸她长得好看。

哪知小羽歪头想了一会儿,“要说长得好看,还得是王爷。”

“嗯,那倒是。”白牡嵘也承认,长得最好看的是宇文玠。

邪魔恶鬼窝边草 070、正室之威

这忽然出现的丁海似乎真的成了‘香饽饽’,因为宇文玠一晚都没回来。

本来因为宇文玠重新住回居室之后,小羽和流玉都日夜紧绷着。尤其晚上不敢睡得特别死,担心宇文玠忽然有事,她们却死死地睡觉,那可就惨了。

这一晚,她们俩都半睡半醒,就担心宇文玠会忽然回来。

可是,直至天亮,宇文玠都没影子。

在天亮之时,上女开始进行日常的清洁工作。她们俩也起身,因着白牡嵘一直没下来,她们俩就端着洗漱的用品,上了楼。

没想到,白牡嵘已经醒了,而且,将藏在房间床底下的自己所有的‘财产’都搬了出来,正满脸愁容。

“王妃,您这是在做什么?”那些耀眼的首饰财物,真真的货真价实。鹭阙坞的嫁妆,堪比公主。

“正好,你们俩来给我算算,这些一共能换多少钱?”她算的头疼,因为根本不知某些东西的价值。用她的想法来算的话,这些都是古董,加入了历史价值,所以算出来的钱惊得她头都要炸了。

但后来一想,价钱不应该是那样计算的,她计算的方式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所以怎么算都是错的。

流玉和小羽面面相觑,不知今日她为何忽然要计算自己的钱财。

两个人将东西放下,然后开始准备计算。流玉是认识不少字的,计算什么的也学过一些,不过也是不甚清楚。

“王妃,奴婢们可能计算的不会很准确,若是王妃觉得不行的话,奴婢去把账房先生请来?”还是他们计算的更准确些。

“没事儿,你们俩就粗略的估计一下就行。”洗漱,白牡嵘一边说道。

两个人点点头,然后开始清算。

洗漱干净,白牡嵘对着不太清晰的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脸,大概是因为没睡好,出现了黑眼圈。

“宇文玠那小子整晚都没回来是不是?”她没听到任何的动静。

“是,王爷整晚都没回来。”小羽边小心翼翼的拿着那些珍贵的物品,一边回答。而流玉则在拿着纸笔计算,写的字粗糙且歪斜,但好歹算是能认能写。

“看来,这丁海还真是夺去了他全部的心思。”想了想,她不由得笑,好兆头。

就是这休书有点为难了,没有休书,她等同于还是他宇文玠的妻子。她若是就此走掉,而哪天宇文玠忽然想起她还有点用处,就完全能够大张旗鼓的全世界找她。她就等同于一个逃跑出走的有夫女,被抓到之后浸猪笼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总体来说,休书是很重要的。

第一张找不到,想要他再写一张,他又以各种理由推脱。这个人,大概还是觉得她有用处,所以才拖着不写。

这次有了丁海,不知会不会松口。

鸡贼有心机的臭小子,但她形势不利,根本没有应对之法。她总是不能把他的手指头剁下来,然后再写一份休书吧。

财物太多,流玉和小羽清理了将近一个时辰,还剩下三分之一。

“不好计算吧,不止数量多,种类也很多。”即便都是玉,但也因为样式以及质地的不同,价钱也不一样。

“王妃,楼下早膳应该已经备好了,您下去用膳吧。”两个人坐在地上,已经忙活的头都冒汗了。

“好,你们俩慢慢算吧。”挥挥手,白牡嵘举步离开房间。

下楼,果然早膳都已经备好了。接受了下女们如同跪拜老祖一样的见礼之后,她就坐到了桌边。

两个上女自动的立于两侧,开始给她布菜,一样一样服侍的相当到位,比流玉和小羽还要细致。

白牡嵘照常用饭,她不似宇文玠那般慢条斯理,反而是十分随心,不会特意的规整自己的吃相。她觉得那纯粹是如同脱裤子放屁一样麻烦,吃饭就是要开心,不然吃进肚子里也是会胃疼。

就在这时,满屋子的上女忽然呼啦啦的跪了一地,连给她布菜的那两个都跪在了地上。

能有这架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白牡嵘继续用饭,然后把对面放着的那双玉箸拿过来一根,插在了桌子上原本被她弄出来的那个小孔上。

愈发觉得自己力气大,再在这根筷子上插一面红旗,那就完美了。

挺拔的身影走到了对面,然后坐下。

上女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桌子上只剩下一根筷子了,其中一个立即动身,简直就是小跑加速度。

余光都看得到,白牡嵘哼了一声,这群处于青春躁动期的少女,真是挡不住。

抬眼看向对面,宇文玠白白的脸上出现了几粒红点点,在他如白瓷一般的脸上特别的显眼。

此时,他正在看着她旁边插在桌子上的那根筷子上,这种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瞧着就觉得无比幼稚。

“好看么?明儿我画一个旗子来,然后挂在这上头。”瞧他那小眼神儿,就是不爽的样子,白牡嵘莫名的开心。

“你要像狗一样,在自己看中的地儿撒尿圈地么?”宇文玠反问,因为极其幼稚。

无语,“没看出来,你还是会骂人的。”以为他只会说一些戳心的话用以来诛对方的心。

上女取来了玉箸,用精致的托盘托着,然后屈膝举到宇文玠面前。

他动手取过玉箸,随后用膳。另外两个立于两侧的上女立即过来,给宇文玠布菜,可比在白牡嵘这儿殷勤多了。

没什么表情的瞧着那两个上女殷勤的举动,有一个长得还算标致的甚至在布菜时还用衣袖蹭着宇文玠的肩膀。尽管动作很轻,但想必他必会感受到一些。

看着看着,她发出一声冷笑来,“你的右手臂是不是不想要了?来人啊,拿一把斧头过来,我要把她那条漂亮又不安分的手臂剁下来,然后挂在索长阁的房檐上展览。”

那上女被吓了一跳,看了看似笑非笑的白牡嵘,又看了看好似没听到的宇文玠,随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妃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淡淡的哼了一声,她放下筷子,然后撩了一把自己从额际垂坠下来的长发,“我还在这儿呢,你就如此着急的准备勾引他。我若是不在,你是不是就得急切的脱衣服了?这次的账先给你记上,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两条手臂一块剁下来。”

“是,谢王妃开恩,谢王妃开恩。”跪在地上的上女吓得脸色苍白,她是真没想到白牡嵘会这样。毕竟她和宇文玠刚刚还互相攻击来着,任是谁看他们俩都没感情。

那上女倒退着爬出去,白牡嵘哼了一声,影响心情。她在乎的不是宇文玠,而是上女太无视她了,以为她是什么好欺负的人么?若是不发威,下一次估计就得骑在她脖子上拉屎了。

宇文玠持续不动声色的用膳,好像一切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只是蓦一时看了一眼对面的人,脸臭的可爱。

邪魔恶鬼窝边草 071、日常斗嘴

时近新年,这王府也在忙碌。在一个月前荣升为大管家的卢高的带领下,王府上下的小厮和丫鬟,在默默地对王府进行从里到外的洒扫装扮。

王府的账目白牡嵘那时看过,完全属于亏空状态,就这样还想着装扮府邸呢?不用说装扮了,估摸着连年货都无法准备充分。

不过,白牡嵘想的太多了,因为宇文玠的身份和地位,皇宫是会给钱的。

而且,不止给钱,还有许多上档次的,普通百姓买不起的食材。贵族吃的是羊肉鹿肉,活虾鹌鹑等等。而老百姓吃的是下档次的猪肉。有钱人,是不屑吃猪肉的。

甚至,王府厨房因为新年的饭菜而特意定制了一系列的菜单来,特意弄出一份来送到白牡嵘这里请她过目。

一手捏着鼻子,白牡嵘一边看着桌子上的菜单,真是极尽奢侈。这么多菜,难道不会吃的跑肚拉稀么?

“王妃,您还想吃什么?鹭阙坞的饮食应该与大梁不一样,不知新年时,王妃娘家会做一些什么样的吃食呢?”流玉弯身站在白牡嵘身边,看着菜单上的菜品,一边询问。

“会吃火锅。”随口说道,不是因为新年要吃什么,而是她想吃了。可是,没有火锅,有类似的做法,但根本不是那个味道。

流玉眨了眨眼睛,然后歪头看向站在另一侧正在剥甜枳的小羽,不知火锅是什么。

“算了,做什么就吃什么。不会做饭的人,本来也不应该指手画脚。”白牡嵘扣上菜单,决定不看了。一个个菜名复杂的很,看的头疼,又记不住。

对面,一直不知在看什么信件的宇文玠忽然抬眼看过来。好像是因为长时间的低头,他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发红,看起来更可怜了。就是那种人见人爱的大男孩儿,只要他说得出口,世上所有东西都会给他买来。

“看着我干什么?还是你身边没丫头围绕着,太不舒服了?”因为那天她忽然爆发,从那以后,但凡他下来,那些上女都条件反射的站在远处。即便是布菜服侍,也离得很远,生怕惹怒了她这个炸弹。

“这王府的厨房做不出让你满意的饭菜。”宇文玠没接她的话茬儿,有没有人在他身边服侍,他都不甚在意。而且,都距离他远一些更好。有些人身上也不知是撒了香粉还是本身就有味道,反正刺得他鼻子极为不舒服。

“我是这个意思么?我很尊重劳动人民的好不好。有时即便饭菜不好吃,我也会尽量吃光。哪像你,一桌子菜只吃几口,像养鸟似得。”白牡嵘不乐意听,她根正苗红三观正,和他可不是一个级别。

无语,宇文玠看她那得意的样子,忽然道:“休书找到了么?”

又提起这个,白牡嵘有片刻的无言以对,“怎么,看着我很心烦,所以着急想将我赶出去了?那你就抓紧时间再写一张,我肯定立马收拾包袱滚蛋。”

“你值得本王浪费纸墨么?”他还是那句话,而且颇傲娇高冷的模样。

他这个样子真是让她想动手,实在是贱得不得了。

瞧她生气又说不出话的样子,宇文玠似乎是想笑,还欲说些什么,就在这时护卫忽然进了大厅。

步子没有任何停留的走到宇文玠身边,然后俯身附耳说了些什么,反正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

不过,随着他听着之后,他的脸色也明显变了。

白牡嵘不眨眼的看着他,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他震惊的事儿。

其实,她真的很好奇他每天都在做什么。足不出户,像大家小姐似得,可是明显他又不会闲着。

听说宇文腾以及宇文蔚那个猪头都在朝廷里有事做,当然了,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就是挂个名,趁机敛财敛势罢了。但宇文玠就什么差事都没做,家里蹲。

护卫说完,宇文玠便手很快的将之前他看的那些信件之类的东西收起来,随后起身离开。步子不带停顿的,眨眼间消失在门口。

挑起眉尾,白牡嵘无言以对,“赶紧去瞧瞧,是不是又出府了。”看那架势估摸着是要出府,何时能回来也是未知数。

流玉立即转身追出去,两条小腿倒腾的很快。

剥了甜枳的小羽无形的松了口气,听着白牡嵘和宇文玠打嘴仗,真是提心吊胆。她真的很好奇白牡嵘是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勇气,能对着宇文玠那身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气势不惧的攻击的。反正,若是换成了她,她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喘气都会觉得困难。

把甜枳送到白牡嵘手里,“王妃,您尝尝。宫里送来的新鲜甜枳,应该会很好吃。”

接过来,白牡嵘看了她一眼,“你想吃就吃呗,还用我特意吩咐你么?”橘子而已,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当然了,在这个世界,这种季节里橘子可能很来之不易,不过她没觉得如何珍贵。

小羽笑了笑,然后拿起一个小心的剥,闻着这香味儿,她真的很想尝尝味道。

放进嘴里,白牡嵘咬了咬,的确是挺甜的,能有这种味道也是不容易,肯定是辛苦栽培出来的。

不过,她并不是特别喜欢。

就在这时,流玉小跑了回来,白牡嵘将手里剩下的橘子给了她,“都出府了是不是?”

“嗯,匆匆忙忙的都跟着王爷出府了。”看了一眼白牡嵘给了的甜枳,流玉笑嘻嘻的点头。

“丁海呢?”这几天她可一直没见着丁海,也不知给藏哪儿去了。

“奴婢也没见着,好像其他人也没看到过。”流玉把橘子塞进嘴里,使得两腮鼓鼓的,像松鼠一样。

“真是藏得严实。不过小羽,你干嘛吃了一瓣就不吃了?”转眼看向小羽,她手里的橘子只剥开了一点点,然后抠出了一瓣来吃了,其余的还在手里拿着呢。

闻言,小羽几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奴婢是想给大杨哥还有壮奴都尝尝,他们应该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甜枳。”

看着她,白牡嵘缓缓的摇头叹气,“你真是有一颗善良的心,我都感动了。还有这么多呢,你拿去分了吧,反正我不爱吃,宇文太白也不在。”当然了,他即便在,也是不喜欢吃这些东西,连看一眼都不看的那种。

小羽咬唇,然后小心的把果盆抱起来,快步的跑了出去。

白牡嵘无奈的摇头,小羽若是有流玉一半的爱自己,应该会活的更开心,她总是惦记别人,圣母病晚期,没得治了。

邪魔恶鬼窝边草 072、伺机报复?

宇文玠离开了王府,如同新婚洞房之夜的第二天一样,带着他所有的护卫消失了,这府邸再次被搁置。

而且随着他们离开,这府里就空荡荡的,像是无主之地。

不过,这府里的人很习惯了,宇文玠总是如此。说回来就回来,说走就走,没有一点的提前预告。

但,宇文玠不在,白牡嵘却是觉得舒坦多了,占地为王。就连小羽和流玉都轻松了,不用再担心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继而惹怒这里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