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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在那两个全身上下都灰突突的小娃娃身上扫了一圈,脸已经脏的看不出模样了。两手直接摸在了他们的肚子上,果然,肚子好大。

那老妇人拖着那两个大一些的孩子,边过来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抵达近前,放下那两个孩子,她就一下子扑了过来。

两只干树皮一样的手抓住了白牡嵘的衣服,反倒把她吓了一跳。

看向那老妇人,她蓬头垢面的,一双眼睛浑浊无光,她抓着白牡嵘,也不知道含含糊糊的在说啥,但看起来似乎很急切。

“婆婆,你等一下慢慢说。”抓住她的手,白牡嵘不断的关注那边打斗的两伙人,已经所剩无几了。因为人少,那些人的身形看起来就特别的显眼。

其中一个招式狠厉且恍若游鱼,如此利落是因为身形,较之其他人要纤细修长许多。

偶尔的正面朝这边,白牡嵘也不曾错过。这都说天下的巧遇其实是处心积虑,但她却觉得那必然是缘分,就如她和楚夫人之间。这不,缘分来了。

怪不得这些黑衣人穷追不舍,原来是因为这其中有楚夫人,她可是玄甲军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把她宰了,损失再多的人也值得啊。

那婆婆还揪着她衣服不撒手,白牡嵘看向她,“婆婆你放心,我不走。我先去处理了那边的事儿,然后再回来啊。”把她的手扯开,她站起身,右手一抖,细箭滑入手心。

她快速的掠出去,直奔楚夫人。

楚夫人感觉到背后有人,迅疾的扭身,长发一甩,她也看到了白牡嵘。

“是你。”根本就没有过多的犹豫,看到了白牡嵘,楚夫人的眼睛面色更冷。喷在她脸上的血,让她看起来更是杀气横生。

“正是我。”白牡嵘也回了她一句,两个人身影交错而过,各自的袖子都被双方手中的利器划开了。

稳住身体,再次返身,她偏头躲过楚夫人朝她脖颈抹过来的手,而她手中的细箭也刺向了她的喉咙。

楚夫人匆忙躲避,白牡嵘一脚便踹在了她的右胯上,借力而起,身体快且轻的翻到了她的后颈处,手里的细箭再次刺向她的颈侧。

楚夫人匆忙的抬手罩住自己的脖颈,白牡嵘手里的细箭刺穿了她的手背。

用力的将她甩下来,楚夫人瞬时把自己的手从细箭中抽出来,细箭的倒刺不止带出了不少血,还带出了一些肉屑。

楚夫人咬紧了牙齿,若按她的心性,受此侮辱她必然拼死报仇。可是眼下根本不是与白牡嵘缠斗的时候,朝着她扔了一把东西,楚夫人转身便遁走了。

她扔来的是两枚暗器,带着强劲的风声,白牡嵘向后跳跃数次躲开,再看楚夫人,她已经没了影子。

而前方的地上都是尸体,玄甲军还有黑衣人,横七竖八的,皆惨死于此。

长舒口气,她扭头看向自己的右臂,衣袖被割开的地方隐隐的有血流出来。相比较起来,还是楚夫人手里头的兵器更锋利一些。

回身,那老妇人和几个孩子就窝在树下看着她呢,几个人挤成一团。在这微明的天色之中,他们几个就像那暴露出来的老鼠一样,极其的可怜。

走过去,“婆婆,你刚刚要和我说什么呀?”

老妇人又伸出手抓住她的衣袖,含糊的重复着什么,听了几遍她才听清,“你们饿了。”

饿字一出,不止那老妇人,连那几个孩子都在点头,他们就是饿了,而且饿的连路都走不了了。

叹口气,“跟我走吧,我给你们食物。”把那两个小的抱起来,一手一个,那老妇人则挣扎着站起身,扯着另外两个稍大的孩子踉踉跄跄的跟着走。

白牡嵘回头看他们,全都裹得成了一个球,但满身上下的衣服都不合身又破破烂烂,不像是自己的衣服。

走路都不稳,脚步虚浮,真是可怜的很。

带着他们从来时的路往回走,其实也很远,她昨晚为了看热闹,都追的满身汗。这会儿往回走,路途很远,又崎岖不平,白牡嵘抱着那两个小的,老妇人带着两个大一些的在后头不断的摔跟头。

越看,白牡嵘的心里就愈发的不好受,这原来应该是一大家子,但是路上都死了。否则,也不会一个老妇人带着四个孩子在这深山里等死。

太阳从天边跳了出来,她也带着他们走到了昨晚玄甲军跑过的那一条平地,荒凉的地面有战马踏过的痕迹。而远处,依稀的听到一些人声。

她立时喊了一声,下一刻就得到了回应,前进了一段距离后,就见大杨带着人跑了过来。

“小姐,你可吓死我了。”昨晚听到动静他们就跑出来了,却根本没找到白牡嵘的影子。

“我没事,你赶紧把吃的和水都拿出来,给这婆婆和几个孩子吃,他们饿坏了。”把手里的两个娃娃交到了大杨的手里,她扭身去扶那老妇人。

哪成想那老妇人却忽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身体抽搐了两下,就彻底不动了。

前夫前妻黄金甲 154、饿殍遍地(二更)

那老妇人倒下之后便没了动静,白牡嵘掐住她的人中又做了几次心脏按压,可是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小姐,她应该是没有救了。瞧她的面色还有露出来的手,只剩下骨头了。能撑到这会儿,已经很不容易了。”大杨抱着那两个小的,不由觉得这老妇人着实厉害。如果她早死一天两天的,这几个孩子可怎么办。

那两个大孩子懂得人死是什么意思,坐在地上抓着老妇人的衣袖喊阿婆,那哭号的动静也是如小猫似得,他们根本没力气。

白牡嵘叹口气,看了那两个小孩儿一会儿,随后一个一个把他们俩拽了起来,“走吧,先去吃东西填饱肚子,你们的阿婆,我会把她安葬起来的。”

把这俩孩子也交给了手底下的人,然后使眼色让两个新兵蛋子过来把这老妇人寻个地方埋葬了。

真是可怜,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也不知奔波了多久。在那山里避风的地方走也走不动,估计也是在等死了。

新兵蛋子把老妇人的尸体抬走,然后进了山,白牡嵘则朝着昨日的战场那边走,其余的新兵蛋子正逮着这机会捡洋落呢。

玄甲军的战马,昨天因为乱斗而死了一部分,马儿的尸体躺在地上,比死去的人看着都可怜。但也有活着的,分散在四处,均被他们给拽回来了。

这帮新兵蛋子极其的喜欢这些战马,这都是夷南没有的马种。尤其最近时局乱,战马的价钱也极其昂贵。夷南购买的那些战马都跟祖宗似得好吃好喝的照顾着,损失一匹他们都觉得心疼。

满地尸体,白牡嵘走到近处,蹲下翻开那些黑衣人的衣服看了看,这黑衣和内里的衣服质量都不错,看得出来自于装备齐全的一方。

神府军还是挺有钱的,虽说宇文腾的国库可能有亏空,但军队的装备都是极好的,一点不差。

那些新兵蛋子把战马都弄了回来,然后开始捡那些较好的兵器。他们很喜欢这玩意儿,甚至都进入军营没多久,看见了兵器就想着拿这么锋利的东西砍树割草,跃跃欲试的。

这么多的尸体,就这么露天扔了,待得天气暖和时,腐烂之后说不准得大规模传病。白牡嵘叫那些新兵挖个大坑把这些尸体都埋了,尽量埋得深一些。

她这等同于是来给收拾战场的,不过也是为了大环境,她夷南的气温始终很高,如果有什么疾病传到她的地盘上,怕是会遏制不住。

那四个孩子坐在远处的高坡上正在吃啃干粮,当真是狼吞虎咽。大杨坐在他们身边,不时的嘱咐一句,又拿水给他们喝,胡子拉碴看起来凶恶,这会儿瞧着倒是很温柔。

朝着他们走过去,“别叫他们吃太多了,大概是很久没正常吃饭了,吃太多胃会受不了的。”

“他们真是饿了,你瞧瞧这小手儿,这手指头跟草棍儿没什么区别,一下子就能掰断。”大杨边说边摇头叹气,那群人打的爽了,可怜了这些小孩子,他们招谁惹谁了。

在他们身边坐下,白牡嵘把其中一个小娃娃拎过来,然后手顺着他层层叠叠的衣服间伸进去摸他的肚子。

肚子很鼓,摸起来硬邦邦的,像是充满了气体的皮球。

“大杨,你安排几个人把这四个小家伙送回去,他们这肚子和身体不成正比,又硬邦邦的,肯定是生病了。带回寨子里,要大夫给好好瞧瞧。”肚子这个样子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这孩子还在拿着干粮猛啃,手和脸都黑漆漆的,干粮都成了黑色的。

头发乱糟糟,像干草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屎尿都有的臭烘烘的味儿。

“成,我这就叫几个新兵蛋子过来,正好让他们把那些战马送回去。这战马真是好马,虽然比不上小姐你的坐骑,可都不便宜。”好马种。

“看来宋子婳真是有钱啊。”和她哥哥不相上下。

大杨很快的指派了十个新兵蛋子,把那些战马都聚拢起来,之后把那四个孩子抱着弄到了马背上,很快就离开了。

太阳升起老高,但是这里一点都不暖,无尽的荒凉,还有血味儿。

白牡嵘决定顺着昨日发现那几个孩子的地方往北,难民不敢走兵马驻扎的地方,就在山里穿梭。

一队人马在山中向北,昨日玄甲军的队伍经过的地方是山与山之间的空隙,平地被马踩踏的痕迹明确。虽说白牡嵘不知道昨天楚夫人为什么带着一队人马从这里经过,但她是向南去的,南面山中有多个玄甲军的驻地。

队伍在山间走,躲避了不少神府军和玄甲军两方的巡逻队,他们也跟着像打游击似得弯弯绕绕,不过,真的遇到了不少的难民。

这些难民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孺,本以为年轻力壮的能从北面支撑过来,可是谁又想得到反倒是那些年轻力壮的在路上死的更多。

谁也不知这是个什么道理,但这些熬过来的老弱妇孺情况也不怎么好。孩子也很多,而且普遍都肚子特别大,和之前她救走的那四个孩子差不多。

他们都想去宇文玠的地盘,听说那里没有战争,即便是要饭,也不会饿死。

但想过去的话路途还很长,说不准期间就得饿死在路上。

白牡嵘询问了他们的想法,又问了问那些孩子的情况,其中倒是有几个孩子是孤儿,家人都死了,只是跟着这些大人一同走。

白牡嵘并不觉得去宇文玠的地盘要饭就能活下去,所以,她要把那几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带走。而其他人想去宇文玠的地盘,她可以派人给他们送过去。

这一路,接收了好几拨这样的难民,跟在身后的新兵蛋子也越来越少,最后在潜入大梁北方时,就只有她和大杨还有另外两个功夫好手了。

那两个夷南兵都是跟在姜率身边多年的亲信,个子不高,长得也其貌不扬,但决不能小看。

这个城里有大批的神府军驻扎,而在十几里外的山中,也是玄甲军的重要军防驻地。

这城里几乎是没有太多的百姓了,只剩下一些死也要留在这儿的顽固派百姓,家中有些存粮余钱的那种,而且对这片土地颇有情怀。

潜入这座城也费了些功夫,而且不敢牵着那些战马进来,所以他们几个人在最后一次和那几个新兵蛋子分开的时候,就让他们把马带走了。

战马太扎眼,但凡想要混进城里,都不能带马。

混进了城里,才知这城里有多萧条,不过来来往往也有百姓的影子。他们在那些空房子里出入,专门去捡人家的篱笆以及一些木料什么的,拿回家做柴火,以抵御这北方的寒冷。

本以为这城里只剩下一些这样的老顽固,没想到的是城里倒是还有一些商铺还在开着,酒馆和饭馆。能在这种地方做生意的,想来和当地驻军的关系不会太差。

当然了,还有一些地方的生意要更好,而且当地驻军还罩着他们,那就是烟花之地。

白牡嵘和大杨他们打扮的就和当地人没什么区别,套着极厚的棉裤棉袄,都是那种极其普通打着补丁又脏兮兮的,头上还扣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破皮帽子,真的像是这一片的地痞流氓。

白牡嵘觉得去饭馆和酒馆都不安全,还是烟花之地最安全。那地方集脏乱差为一体,什么人都有。一些男人,但凡手里有几个子儿,就会送到这儿来。找个相好的乐呵乐呵,把钱都花在下半身也都乐意。

这种小城的花街柳巷不咋地,破烂不说,而且姑娘的质量也不好。

很多的姑娘年纪都很大,浓妆艳抹,身上那股子脂粉味儿浓的刺鼻。

白牡嵘派大杨和那两个好手在前头开路,抵挡住扑过来的姑娘,虽说有白牡嵘在身后跟着,但到底是没见过这阵仗,不由得搂上去,然后弄了个大红脸。

白牡嵘在后面将手搭在他们肩上,虽说她不太赞同这事儿,毕竟不卫生。但若是真扛不住想试试,她也出钱给支持,让这些小子感受感受。

虽说她以前是个执法人员,扫黄打非什么的也算权责范围之内。但是吧,失足妇女也并非是什么犯罪分子,有的的确是没有办法,但凡有法子,谁卖身子赚钱去啊。

只要失足妇女没得病,她觉得出钱帮助她们失足一下,也不算犯错误。

大杨倒是对这个很抗拒,尽管不明原因,他只是把扑上来的姑娘们推走了,然后叫迎上来的老鸨子给准备个房间弄些酒菜来。

拿了钱,老鸨子自然开心,那嘴唇红呼呼的当真是血盆大口。

在前给带路,一直往后走,多个房间,大多数都有人,花天酒地,低俗下流。

进了最把头的一间房,这里头还真是一览无遗,除了热乎的土炕就是酒桌,散发着一股呛人的味儿。

老鸨子带着大杨先进去了,之后那两个好手分别被两个姑娘拽着进去,白牡嵘站在门外瞧着他们乐。

扭头往别处看,正巧的瞧见一间房里的姑娘抱着一个嫖客出来,虽是侧面,却让白牡嵘瞬时睁大了眼睛。再看那瘦削挺拔的身材,好像宇文玠啊。

前夫前妻黄金甲 155、捉奸捉双(一更)

那姑娘把他抱得紧紧地,清瘦颀长的男人腰也很细,被那个姑娘完整的圈在了双臂里头。

大概是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嫖客,脸又那么白。她们哪里见过这样的男人,即便是不给钱,她们也愿意伺候的。

搂着那好看的嫖客,姑娘直接把他拽进了旁边的空房里,房门甩上,就听得那姑娘笑的咯咯咯,高兴简直是发自内心。

白牡嵘脚下一转直接过去了,走到那房间外,她两手都横在肚子前面,手各插进对面的袖子里,刻意佝偻着身体,头上的破皮帽子也歪歪斜斜。她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听里头的动静。

来往的人瞧见她那猥琐的样子也不在意,这种下九流的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各种癖好都不稀奇。这种喜欢扒门缝的不在少数,有人就好这一口。

听着里头的动静,那大姐真是高兴的很,抱着那细皮嫩肉的嫖客就往火炕上拖,然后又殷勤的给脱鞋摸脚。

大姐笑的咯咯的,被摸脚的人大概是觉得痒,还在躲,那大姐叫他别躲,她轻着点。

白牡嵘听得好笑,同时也算是长见识了,失足妇女也是不好做,连嫖客的臭脚丫子都得摆弄。

不过,同时她也有些弄不明白了,宇文玠何时这么奔放了?在皇城彧王府的时候,那些整日想爬床一步登天的上女哪个不比这里的大姐强。上女虽是婢女,但也是清白的姑娘,细皮嫩肉的,身上还蛮香的。

这里的大姐浓妆艳抹,廉价的脂粉味儿刺鼻,反倒让宇文玠来了兴致?

也难说,每个人兴趣不同口味不同,说不准他就喜欢这样的。

听着屋子里头那大姐说要好好伺候他的那声音,都能感受到春天来了,她鸡皮疙瘩都跟着冒了一身。

里头马上要上演十八禁了,白牡嵘吸了吸鼻子,然后扶了扶头顶的破帽子,她推开门就进去了。

反手关上门,脚下速度极快的奔到火炕边,炕上那俩人一上一下,大姐在下,某个人在上。屁股撅的老高,正在扒人大姐的衣服。

白牡嵘进来后没做任何停留的两手其动,一手敲在那大姐的颈侧,另一手则扣在了宇文玠的屁股上。手指发力,直接抓着他的屁股就把他给从火炕上拽了下来。

直接趴在地上,而火炕上那大姐则晕过去了。白牡嵘弯身,再次抓着他屁股把他翻过去,就瞧见宇文玠用一双惊恐至极的眼睛盯着她。

看着他那惊恐的眼神儿,白牡嵘也愣了。眨了眨眼睛,她随后蹲下,把头上的帽子往后推了推,她借着朦胧的光线盯着他看,“你是谁呀?”这不是宇文玠。

这脸乍一看是很像,白白的,但只有白。没有什么血色,眼睛也没有水汪汪,此时因为惊恐眼珠子都红了。

“我、、、你、、、”他开口,哆哆嗦嗦只吐出俩字儿来。

“你什么我什么?我问你话呢,你谁呀?这脸皮,是假的。看来宇文玠说的没错,可以有用不是人皮做出来的假脸,但是有破绽。”说着,她伸出脏兮兮的手掐住他的脸左右看了看,这人脸型和宇文玠很像,身形也像,弄这一张假皮贴上来,忽然之间倒是能以假乱真。

“你是、、、你是王妃。”被摸屁股的人总算想起这脏兮兮的脸是谁了,就是王妃。

“什么王妃不王妃的,我问你话呢,你假扮宇文玠是他的意思么?他现在人在哪儿呢?”揪着他脸皮,白牡嵘的手劲儿相当大。

被摸被捏的人也不敢动,只能任由她动手,“王爷、、、王爷不在这儿。”

“那你扮成这样跑到这里来干嘛?若是执行任务我没意见,但你用这张脸和一大姐混到床上去,被宇文玠知道了,你信不信他会一怒之下把你给阉了?”扯了半天没扯下来,白牡嵘也松手了。但看他这张脸还是不顺眼,心里不爽。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那小子快速的爬起来,然后就跪在了那儿。

“我不是那多嘴的人,当然了,可能有时说话也会说漏嘴。你瞅瞅你,精虫上脑也不至于在执行任务的重要时期犯这种错误,这是玩忽职守。”白牡嵘呵斥,那小子也紧跟着点头。

“别只顾着点头了,跟我说说,你到这儿来执行什么任务啊?还刻意的扮成宇文玠的样子。不过,你们选这地儿着实档次够低的了,你也不想想,你们主子他会来这种地方么?”不过除了这地儿,这城里好像也没有太好的藏身之地。

“小王爷他去了皇城,命属下来这边,是为了给他争取时间。”这小子回答,还真是够老实的。

“争取时间?看来,他前些日子是被发现了吧,不然也不会想出这种法子来。而且,会不会在大梁各地都有你这样的人啊?”再次用手掐住他的脸抬起来,白牡嵘仔细的看,他这假皮白的怪异,正常人是不会有这种脸色的,就是没活人气儿。

那小子点点头,证明白牡嵘说的都对。

“成了,这事儿就撂下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放下手,白牡嵘扬了扬下颌,她头上的破皮帽子也跟着颤悠。

“属下韩征。”他如实的报上自己的名字。

“记住你了,你也别以为戴着假皮到时我就认不出你了。我摸过你屁股,所以你除非把屁股切了,不然你扮成什么样儿我都认得出。”弯起眼睛,她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韩征接连深呼吸,半晌后才嗫嚅道:“王妃,求王妃不要将此事告诉王爷。”不然的话,他会死的很惨的。

“成,那这事儿就是咱俩的秘密。”白牡嵘轻笑,瞧把他给吓得。其实解决生理问题什么的不是大错误,就是他这时机找的不对,而且还戴着宇文玠的脸。

韩征连连点头,她能答应,他跳动不停的心脏也缓了下来。

站起身,白牡嵘看了一眼还在火炕上晕着的那个大姐,称不上什么姿色,倒是身材丰满。

摇了摇头,白牡嵘就出去了,韩征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也快速的跑出去,不敢再想妖精打架的事儿了。

回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大杨他们三个都在,见她回来,几个人也松口气的样子。

“小姐,你去哪儿了?我还想着再过一刻钟你不回来,我们就出去找你呢。”城里不太安全,这个时辰在外行走,很容易出事儿。

“就是看看热闹。诶,那四位大姐呢?”看了看另外两个,因为她问这事儿,都弄了个大红脸。

“被我赶出去了,一身的味儿,呛人。”大杨不喜欢,而且很厌恶那股子脂粉味儿。

“你们俩要是真按捺不住,就去试试。不过呢,我觉得这种地方不太干净,很容易染病,尽量还是洁身自好的好。”白牡嵘给予建议,她也是好心。

那俩人立即摇头,白牡嵘还在这儿呢,他们怎么可能还胆敢想这事儿。

“行,既然如此,那咱们都歇着吧。这地儿一晚上都不得安生,想睡个好觉的话就把耳朵堵上。”交代了一句,白牡嵘起身就走向了火炕。把身上套着的那脏兮兮的棉袄和棉裤脱下来,里面才是她正常的衣服。

直接躺在了火炕上,热气蒸腾,白牡嵘也不由得眯起眼睛来,真是舒坦。

大杨也叫那两个人去休息,他先守夜,守前半夜。

这一晚休息的还好,虽说整晚都有少儿不宜的声音在回荡,但白牡嵘把破皮帽子里头的棉絮扯出来两团堵在了耳朵里,倒是睡了个好觉。

其他人如何就不知道了,总之翌日醒来时,他们三个人都在餐桌那儿坐着呢。

“拿钱叫老鸨子给准备些饭菜,然后咱们吃饱喝足就撤。”宇文玠去了皇城,也不知皇城那儿出了什么事儿。一路往北都不安生,去皇城也一样。既然都一样,那她倒是也想过去转转。

大杨立即起身去办,白牡嵘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不会有发出疑问的时候。

白牡嵘觉得大杨愈发有姜率的气势了,果然,人是需要历练的,当然了,天分也很重要。

不过一会儿,大杨就回来了,脸上的胡茬子都快把他的五官包住了。

“小姐,咱们一会儿去哪儿?”他问道,以为来到这城里,白牡嵘是想潜伏到神府军大营驻地去打探。

“一会儿咱们出城,然后去大梁皇城。”摸着下巴,白牡嵘眯着眼睛道。

大杨一愣,“去皇城?路途遥远,我们到皇城起码得半个月。很快新年了,临走时夫人还说要小姐快些回去,准备过年呢。”

挑眉,白牡嵘看向大杨,“她说的话你记得倒是挺清楚的。”这大杨,刚刚还夸他不多言不多语呢。

大杨想了想,“我只是觉得去皇城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