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0点的时候,同事兴奋的向我招手:来,快来看月亮啊!我刚量好体温:日,38.7度,我都可以上月亮了!!同事来了一句:保重啊,但是你这体重不适合奔月啊!!我躺倒:切…!!脱离了大气层,航空母舰一样能飞天!!

只有这个驴陪我过中秋,日本的月亮,就像一坨狗屎…………

顺便来个笑话,大家轻松一下。

被今年的中秋短信雷到了一记,一个闺密发来的,如下:有个帅哥很想认识你,非要我介绍不可,我觉得他是认真的,就把你的号码给了他,后天他肯定来找你…这里之后是N多空格,于是我心跳都加速了,不能怪我,我剩女一枚嘛,这些损友成天替我物色对象,空格N多个来了一句,他的名字叫钟秋杰…

结果,没过几秒,一男性好友,也发来了一条,一样的,只不过帅哥变美女,钟秋杰变钟秋婕,万恶的空格,万恶的钟氏兄妹(姐弟),捶墙,咬被单中…我热奶盈胸,泪流满腚…想想,接下来估计会有郭氏兄妹(姐弟)登场了,郭庆杰,郭庆婕…买糕!!!

决定了!!钟秋杰、钟秋婕,郭庆杰,郭庆婕 ,这四个名字以后写进小说,列会炮灰配角名字的首选!!!!NND!!虐死他们!!!

这些俺都写在微博上了,发到这里再发泄一下。

狗屎般的日本月亮!!!!!

微博地址: http://t.sina..cn/aka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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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色知道再留这间宿舍,不是个办法,但是她全身虚软无力,能坐起来已是废了大力,但走…她恐怕就力不从心了,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疲累,每根神经都像是被拉扯过似的,真正是动弹不得。

她很努力的起身,站直身体,光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已是一身汗,她缓缓的挪动步子,往浴室去,这种情况最好是洗个热水澡。

她的长发有一绺濡濡地弯曲的腻在脸上,很痒,她却连拨开的力气都没有,一路走过去,少不得要扶这,扶那,光凭她自己是站不住的,花了多少时间才走到浴室的,她没功夫去计算,弯腰想放水,骨骼便瞬时发出哀叫,她赶紧挺起腰,腰骨处酸麻让她一个激灵,瞬时往后,皮肤接触到盥洗台的大理石,冰冷感又是让她一颤,她瞬时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可说是惨不忍睹,莫说她有多憔悴,光是身上的“草莓”恐怕就够惊人的,适当数量可以营造美感,但密密麻麻的数量就有点恐怖了,她甚至找不到一处‘空白’的地方,想起昨夜的他的疯狂…存于她心头的一连串疑又在陡然间炸裂。

她是谁?

对着镜中的这个即便憔悴也美丽无比的自己,她问了又问。

是苦,是悲,还是酸,她分不清,只觉得一想起来,心就很乱。

到头来,她可能什么都不是…只是个替身!

替身这个词,让她陡然又是一惊。

突然一个想法在她脑子里成型,令她身上出了微汗,若说她不是慕容悠,她却有张与她相似的脸,若说是,她却是个处子。

或许这时代修补那层膜不是新鲜事,但疼痛…代替品永远不可能真过原装,没听说过补好之后,还能痛的,但她的痛却真正存在,那分明就是未经人事的疼,从未被侵犯过的痛。

女人一辈子,因为生理关系,有着多种多样的痛,但初夜的痛最特别。

这绝不是通过修补能办到的。

那她…

她想到了唐,他是半人半机器,何等高的技术才能让人与机械融合,看不出异样。

那么她会不会也是。

或者更高级…

人、造、人!!或者…克隆!!

她被这个突然跃出脑海的念头吓到了,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

不,不会的。

即使科学技术再发达,也不能造个活人出来。

克隆?现今为止科技最发达的美国也不过弄出一头羊而已。

至于人…还么有案例存在。

而她,有血有肉,有感觉,有思维,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人,若是BOSS真有这样的能力‘造’一个人出来,唐的身体不会是半人半机器了。

她立刻将这个“胡思乱想”抛出脑外。

但,要说她正常,她也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她看向自己的左手…这是只‘神奇’的左手,正是这份‘神奇’让她成为组织里最厉害的杀手之一,能杀人,也能救人…

那么的特别!

但她没有任何记忆这只左手的特别是如何来的,BOSS只说过,这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

她突然想到慕容悠也有一只‘神奇’的左手…但似乎有些不同,她的左手可以穿胸取心,自己却从未这么杀过人,以往杀人,只是用左手击点敌人的死穴。

穿胸取心…

她想起之前看到的录影带,心里陡然升起一丝寒意,穿透一个活人的胸膛,将心取出来,然后掐爆…她看着自己的左手,顿觉手心有一股温热的湿滑,眼里看到左手突然沾满了鲜血,手指清晰的感觉到人类心脏的质感,这种质感带着生命的跳动,一下有一下的撞击着手心,手心开始发烫,灼烧着每根神经,她好似看到自己的手心真的握着一个鲜活跳动的心脏。

她的心脏瞬间用力收缩了一下,惊恐的甩着自己的手。

这种感觉好恐怖,也很恶心,不知为何,她对那样血腥的杀人方式有种很莫名的恐惧感,胃部立刻泛出一股恶心…

她吐了…扶着马桶边缘,吐得稀里哗啦。

看那卷录影带的时候,她倒没有过多的反应,当时注意力主要还是放在那个和唐一模一样的男人身上,现在静下心来想,却是惊惧至极。

她本就什么都没吃过,吐出来的全是黄胆汁…吐过之后,胃便痉挛的难受。

她坐在冰凉的瓷砖上,脑子越来越混乱了,她和慕容悠除了长相之外,又多了一个微妙的共同点…左手!

‘神奇’的左手…不一定一样‘神奇’,但起码都异于常人。

巧合吗?

若真是巧合,真是巧合的让人心惊。

若她是慕容悠,为何她又是处子。

问题始终还是又绕回了原点!!

不过奇怪的是,她对自己是不是慕容悠,是和否之间,是的比重仍然多了一点。

是因为她和狄克·雷·霍尔德有了肌肤之亲的关系吗?

事起时,她以为自己是她的妻子,救他无可厚非,却在得知自己是处子时,不得不说是沉重的一击,甚至在之后衍生出了一种屈辱感。

但,现在想起来,她却没有讨厌的情绪,当然也没有享受。

只是…很奇怪,她完全没有被强暴的感觉,明明他昨夜那么粗暴,那么蛮狠…

在那份屈辱和打击之间,十分突兀的参杂着一丝…她皱眉…

熟悉感!!!

她抚向自己腹部的伤口,昨夜那么激烈,伤口却一点没事,除了他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仍然避忌之外,还有一小部分,是她似乎知道,他喜欢何种…做爱的姿势!

想到此…她脸上一阵烫热…

那种熟悉感又来了!!

她捂着脸,脸上的温度连手心都觉得烫手,她赶紧起身,连身体的不适都忽略了,打开水龙头,用水扑面。

冷水降去了她全身的燥热,消去了她脑中旖旎,她渐渐的平复下来,也能再次冷静思考了。

她清醒了!!

与其在这里纠结她是不是慕容悠,所幸不要想那么多,赌一把如何?成天想这想那,不如快刀斩乱麻。

再拖下去,她只会越来越纠结,也越来越懦弱。

而且时间不多了,BOSS一直都在催促她,她已经拖了2个月了,再拖下去,她迟早会出纰漏,到时,事情就难办了。

其实,整件事情非常简单,要么她是慕容悠,要么不是,她曾潜入WFP想要窃取慕容悠的档案,这个方案显然失败了,且再实施一次,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在短时间内都不可能。

她既然排除了人造人或是克隆的可能性,那么最快的方法…就是接近有慕容悠血统的孩子们。

虽然最初她认为这个方式比起窃取档案来说,还要麻烦,因为要接触他们,近他们的身,且不能突兀,下完手,还得想方法不被怀疑的离开。

她从某个角度而言,不太喜欢接近人,因为要顾忌太多,首先要防的就是狄克·雷·霍尔德。

若是以前,她企图接近他的儿子们,他势必会注意,就算她是他儿子老师也不例外,因为他们都毕业了,他一定会百般调查她的目的为何。

但现在…她和狄克·雷·霍尔德关系“不一般”呐,‘目的’很明确啊!!恐怕他都无心去管她接近的目的,光是她这个人就能让他乱起来。

但是,这招却有个隐患,他的女儿曾见过她,还是她在和安德鲁一起的时候。

她绝对不可以出现在她面前。这个必须要万分注意。

她也要想办法让他的儿子们守口如瓶。

这有点难度,但她已经想好对策。

另外…她又可以避过BOSS的耳目——她的确有在接近狄克·雷·霍尔德。

这么想来,事情似乎变得容易多了。

容易最好,她现在只想在最快的时间内知道自己是不是慕容悠。

是和否,关系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闭上眼,手狠狠的握成拳。

快刀斩乱麻!!

她决心豁出去了!!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去做就行了。

站起身,她开始为行动做准备,首先她必须洗个热水澡,当务之急就是解决她现在的全身酸痛…

她往浴缸里蓄满水的同时,将挂在浴室里早已晾干的衣服收好,这是她现在唯一能穿的东西,可不能再让它们湿掉了。

洗完澡,果然舒服多了,她穿上衣服,将房间也收拾好,并且还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倒不是真的饿了,主要是她必须补充体力。

弄完,吃完,天也黑了。

她安静的在黑暗中坐在沙发上,等他来。

他要是不来,这戏可演不下去。

戏?

的确是戏?

演戏是她最拿手的,她轻叹,自己似乎总在骗人,她骗了安德鲁·塔克·雷蒙特…

想到这个男人,她忽然一僵。

这个男人,她曾可以抛却在脑后,尽可能的不去想他如何了,加上要应付BOSS,又要对付姬娜,已经两个月了,不知道他…不辞而别的决绝一定伤了他,他现在…

她苦笑,一定恨得想杀了她。

恨也没关系,他应该恨她,因为她和他本就不会有结果,无论她是不是慕容悠,都一样,只是…心里的某个角落,隐隐有点痛。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不清楚是同情,还是其他什么,总之不喜欢。

这让她很不舒服。

还是这句,无论她是不是慕容悠,她都不能再与他有任何牵绊。

这份牵绊只会伤他更重。

最好他现在恨到不想再见她,见了就想杀她的地步…

他应该已经回芬兰了吧。

但愿,她与他就此不再有见面的一天。

永远…

狄克进门的一刹那,满室黑暗,他以为她走了,怅然若失,开灯,缓步走近卧室的时候,却发现她还在,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到来,连灯光都忽略了,整个人都陷入某种思绪当中,那神情有点凄怆。

他心口忍不住一抽…站在原地半天都讲不出一句话。他现在满腹罪恶,满心都是忏悔。

千色最终还是发现了他的存在。突然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他,顿时一惊,眼神已恢复清明,但因他的突然出现,又惊恐莫状。

他什么时候来的!!

这次换狄克没注意,心里想的,皆是他造成的罪孽。

一室的凝重…

突兀的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却是在交汇后的刹那,又互相别开。

两人皆是心头五味杂陈,说不上话来,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但,千色有她的计划,有她的目的…

她鼓起勇气说道,“你…你回来了!”虽是鼓足了勇气,但还是结巴了。

狄克也不知道怎么回她,只好随意点了一下头。

他本来想回家,宰了黛西·玛丽亚,车子却停在宿舍的停车库,来到宿舍跟前,他的脚不由自主就来了,等发现的时候,宿舍的门早已打开。

他只想知道她好不好,顺便…他扬了扬手里的外卖,“我给你带了吃的东西!”

“我吃过了!”她回答。

她简单的回答,又让两人沉默了。

气氛开始尴尬起来。

这间屋子昨晚有太多旖旎,像弥漫着靡靡的香味,有着透脑迷魂之力,他站着,她坐着,离得不算远,却始终不知道该说什么?

狄克这辈子就只对悠用过心,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总是顺着她,对于其他女人心思他可一点都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