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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们身边,挑眉笑道:“本少爷只是好心解答你们的疑惑罢了。”

冷宇昊和上官风皱眉并不是因为来人是木骏,而是没想到这个现在也整天缠着安云兮大献殷勤的少年那么有见识,听说他是转学生,到底什么来头?

其实三个少年目前缠着安云兮也是因为对她有好感,又弄不太清自己心中的感觉,所以他们之间还不到剑拔弩张的程度。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安云兮从校门背着包,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她一出现,车里的人就看见了,他眼睛先是一亮,再看到她那副漫不经心的悠闲样嘴角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安云兮一出校门就发现和平常不太一样,大家好像都不忙着回家,反而在围观议论什么,就连身旁的张黎也好奇的踮着脚伸直了脖子往前看。

“哇!云兮,那车好漂亮。”

张黎说话前安云兮就发现了奔驰,再看挂着的外地牌照是现在刚刚发展不久的经济特区牌照,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她嘴角一弯回了张黎一句:“是好闷骚。”便穿过人群向奔驰走去。

“闷骚?什么意思?”安云兮走后,张黎还留在原地一脸疑惑的喃喃自语。

“那车是等云兮的?”注意到安云兮的举动,上官风皱眉疑惑道。发现安云兮动作的自然不止他一人,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除了冷宇昊和木骏一起皱眉思索之外,其余的人都在猜测着安云兮与车里人的关系。

因为奔驰所带来的轰动让大家都自发的在奔驰周围留下一片真空,一些老师也都和学生一样在人群中观望着。

安云兮步伐平缓的走到离奔驰车还有3米的位子停下,眯着双眼盯着轿车后排的位子。这时车子的后排和驾驶位同时打开车门,从里面走出两个男子。

驾驶室走出的男子身形健硕,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好像快要把衣服撑破,戴着墨镜表情冷漠,一身黑色的西装和HK电影里的保镖一样,只是他的双手还戴着白色的手套,安云兮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时陈亨瑞的司机兼保镖了。

壮汉的现身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被后排下车的陈亨瑞那出色的外表和忧郁气息给吸引住了。

先不说他一身的品牌,只看他今天十分骚包的穿着深紫色衬衣,领口还故意没系露出完美的胸线,衬衣并没有扎进下身的白色休闲裤,整个打扮显得很随意。

他今天还没有戴眼镜,头发微显零乱,配上他俊美优雅的五官再加上他天生的忧郁贵族气质不知道一下子撞击了多少县中女生的芳心,引起了多少县中男生的羡慕嫉妒恨。

陈亨瑞无视周围传来的惊呼声,走到安云兮面前,双手伸展,对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好久不见,云兮给我一个拥抱吧。”

安云兮白了他一眼,这个人今天这样高调出现又让她在学校成了众矢之的,好在之后自己会请假一周,不然岂不烦死?

没有等到安云兮的反应,陈亨瑞也不着急,只是装着无辜可怜的样子对她眨了眨眼。安云兮一笑,将自己的背包拿下来,一下丢进陈亨瑞的怀里,力道不小让他抱着包倒退了两步。

做完这一切,安云兮既不看他也不管周围传来的倒吸气声音,双手插兜的先一步跨进奔驰,然后冷冷的说了句:“还不走,等着被展览么?”

抱着旅行包的陈亨瑞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将包递给早就走过来的保镖,然后自己也坐进车里。保镖则先把安云兮的行李放进后备箱之后才返回驾驶室启动车子离开县中,离开清江,留下一地目瞪口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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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诡异的公盘(二更)

更新时间:2013-9-23 0:07:19 本章字数:5192

“那个男人是什么人?看样子和云兮的关系不错。1”冷宇昊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心里有些失落仿佛丢了什么心爱的东西。

上官风没有回话只是同样盯着轿车消失的地方沉思着刚才安云兮上车后自己心底升出的那股不悦是怎么回事。

木骏则是撇撇嘴道:“谁知道?我只知道安云兮请了一周的假,也不知道去哪干什么。”话语间的酸气连周围的人都闻得到。

说完,木骏朝着人群中不远处的张黎喊道:“喂,张黎你知道那男人是谁吗?”

同样在惊讶中的张黎被木骏喊得回神过来,目光茫然的看向他,根本没听清楚他刚才说什么。看她那表情木骏便知道她也不知道,所以也懒得重复刚才的话,对着车子离开的地方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且不说刚才那一幕在学校门口留下的余震,在车子驶出清江之后,陈亨瑞一脸好奇的侧脸望着闭目养神的安云兮道:“你就不问问我们现在去哪?”

安云兮也不睁眼只是淡淡的道:“你还能把我卖了不成?”

陈亨瑞嘴角一抽:“那也说不定啊。”

安云兮半睁开眼,斜视了身边的陈亨瑞一眼,略带鄙视的道:“如果连你都能把我卖了,那也是我活该被卖。”

“什么意思?你怀疑我的智商?”陈亨瑞觉得自己的脸有些黑了。

重新闭上眼睛的安云兮嘴角一勾:“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话中含义就是你自己给自己按上的名头可不关我的事。

“你~!成,我说不过你,我认输行吧,大姐。”陈亨瑞气馁的道。

结果却换来安云兮更加鄙视的语气道:“明明比我老那么多,还好意思叫我大姐,真不知道陈三少的脸皮子怎么比墙拐角还厚,怎么练的,免费传授两招。”

陈亨瑞脑门上的青筋被气得一跳一跳的,却偏偏拿安云兮没办法,反正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一副无所谓不在乎的淡然样,无奈之下只好缴械投降。

后排两人的互动让前面开车的司机兼保镖看的暗暗咋舌,要知道自家这位三少虽然是年少有为的青年,可是却是出了名的挑剔难搞,从来只有他踩着别人,哪有人能将他压得连脾气都没有,这本事连老爷子都没有吧。想到这里,司机带着崇拜的眼神从后视镜看了安云兮一眼。

司机叫阿平,是HK陈家的保镖,从陈亨瑞15岁的时候就担任保护他的工作,现在也有七八年了。1上次去T市的时候因为被陈亨瑞派去做别的事所以不在,也不认识安云兮。本来他还奇怪到底是什么大人物需要少爷大费周章的来接,结果却没想到接的是一个学生,本就起疑的心思再看到陈亨瑞两人的互动之后只得塞回心里。

保镖就要有保镖的自觉,不能干涉主子的事,就算心中有疑惑,再没有绝对证据之前也不能轻易开口。多嘴,擅自主张是当保镖的忌讳。

“你这身衣服要不要换一下?”

听到陈亨瑞的提醒,安云兮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穿的还是县中的校服。随即便点头道:“有合适的地方再换吧。”

“有合适的衣服吗?公盘期间会有一个舞会需要穿礼服。”陈亨瑞又道。

有舞会,还要穿礼服?怎么不早告诉她?安云兮皱起眉头,盯着陈亨瑞,眼神中的目光不言而喻。

陈亨瑞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辩解道:“我也是昨晚才接到通知的,说是缅甸政府为了这次公盘特意举办的。没准备没关系,到了当地再买就行了。”

可是,安云兮却没有在乎有没有衣服的问题,反而是疑惑的问道:“这次舞会是缅甸政府办的,还是临时通知的?”

陈亨瑞不明所以的点点头。“以前的公盘没有?”安云兮又问道。

陈亨瑞此时也恢复了平时的精明,在昨晚接到通知的时候他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但也没有多想,但是被安云兮这样一问,好像也发现了其中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缅甸公盘每年一次从1964年起一共召开过33次,我参加过5次,但是从没有听过缅甸政府会出面开舞会,确实有些反常。而且以往的公盘时间都在3月份,今年的早就过了,12月这次据说是把明年的提前召开。”

“是很奇怪,不仅改了时间还举办首次舞会。这次公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也就是值得让缅甸政府这样做的原因,或者说他们这样做要达到什么目的?”安云兮沉思道。

陈亨瑞想想后回答道:“这就不清楚了,接到的邀请函内容除了时间有变动外和往年没什么两样,其他渠道也没有传出什么不同的消息。估计要到了缅甸或泰国才能知道一些别的。”

安云兮在车里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埋在后排沙发里,漫不经心的道:“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也只有这样了。”陈亨瑞点头道。可是心情却沉重起来,再看安云兮依然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真是让他不得不佩服。

后排又一次沉静下来,而阿平却心惊不已,刚才的谈话他也听进去了,他到没有去佩服安云兮的淡然,而是刚才的谈话过程中居然是那女孩占主导位子,自家少爷只是负责回答女孩的问题而已,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人?

安云兮和陈亨瑞之间的联系大多都是电话,然后就是每个月的寄书,这些小事自然不用阿平去负责,都是陈亨瑞在网上选好书之后让自己秘书去购买寄出去的,所以阿平对安云兮的了解也只是从这一次见面开始。

虽然这年头高速路还没有修好,但阿平的驾驶技术却非常好,能在崎岖的山路上都开得如履平地,不会让人觉得头晕难受,所以这让安云兮一路上睡了一个好觉。

等安云兮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驶入了一个郊外的飞机坪,在飞机坪上正停着一架小飞机,看样子并不像航空公司的载客机。难不成是陈亨瑞的私人飞机,这小子有那么多钱?安云兮在心中猜测道。

行内人都知道要买私人飞机容易,难的是保养,每年保养的经费都能够买几架飞机了,而且这玩意又不能像汽车一样经常使用,特别在华夏这种航空管制严格的国家。所以一般的有钱人都不会买飞机,除非是那些钱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数字的超级富豪才会享受这种奢侈。陈亨瑞在安云兮的心中显然不是后一类人,除非是他老爸还差不多。

“这是我老爸的私人飞机,为了这次去泰国特地向他借的,我们要先到泰国跟黄叔他们会合,飞机送我们到泰国就直接会HK了,这是你的护照。”安云兮还在独自猜测的时候,陈亨瑞就出声解释了,同时还拿出一本绿本子递给安云兮。

安云兮接过护照看了一下,确认是自己的便收回随行的包里,也不问陈亨瑞是怎么弄的,很多时候人的社会地位到达一定层度做起事来比一般老百姓要容易简单很多。

当然,安云兮也知道陈亨瑞不可能每次去泰国缅甸都是他父亲的私人飞机接送,这次估计是为了接她才特意借的,因为现在的G省机场并没有直接飞泰国的飞机。

心里都清楚,但既然陈亨瑞没有说,自己也自然不会去开口询问,安云兮只是把这些事记在心里。对她好的人她不会辜负这段友谊,对她有歹心的人她也不会放过。

三人上了飞机之后,机长就通知起飞了。现在的私人飞机远不如二十一世纪那样豪华和多功能,但是对于从没坐过私人飞机的安云兮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按照陈亨瑞的说法是这架私人飞机是专门的商务型私人飞机,所以飞机里的功能区域都是以商务为主,而他父亲还有一架完全是娱乐型的私人飞机比这个大多了,可以约上二十多人在里面开空中派对。并同时邀请安云兮有时间去HK,他到时带她上去玩,为她开一个空中派对。

安云兮这次是真的体会了一把超级富豪的生活,悠闲的和陈亨瑞坐在飞机上的休息室里,享受着来自HK空姐的殷勤服务。休息室里的真皮沙发对于安云兮此时的身材来说就像是一张小床,完全可以躺在上面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窗外的云彩,或者看着投影银幕上正在播放的HK电影,这些电影还是陈亨瑞特地找的,都是九十年代在HK和东南亚都反响不错的片子,很多他也没看过,却不知道这些片子安云兮上一世早就看烂了。

所以影片播映到一半的时候安云兮就睡着了,而陈亨瑞也只好叫空姐关掉放映装置,自己也靠着另一个沙发睡一会。

飞机飞行三个小时后,便缓缓降落在泰国廊曼国际机场专门供私人飞机停放的停机坪,在三人提着行李下了飞机之后,又缓缓升空往HK的方向飞去。

天气已经到了12月,虽然曼谷的气温还是很高但风中已经带了一丝清爽的凉意,安云兮的校服已经在飞机上换下,此时身上穿的是一套浅黄色的短打,看上去清丽可爱,和陈亨瑞走在一起就像是他的妹妹一样。

三人走出机场,就有一个穿着花衬衣的泰国男子跑来,先是双手合十的分别向三人道了好,接着用泰语说了一堆欢迎光临泰国之类的话。安云兮不懂泰语,所以听不懂,还好有陈亨瑞帮她翻译,这也让她动了回去学习东南亚各国语言的心思。

陈亨瑞告诉安云兮这是他父亲的公司泰国分公司的公关部经理,特意来接他们到入住的酒店。

陈亨瑞不是第一次来泰国,并不需要导游,而且这次与黄玉郎约好在曼谷大饭店见面,同时也在那里入住,所以他们实际上只需要一辆车送他们到曼谷大饭店而已。来接的人估计也是明白的,所以在把三人送到目的地之后又帮他们办理好入住手续,然后告诉陈亨瑞如果有事找他就给他打电话,便告辞离开了。

陈亨瑞和安云兮来到曼谷大饭店的时候,黄玉郎所乘坐的飞机还没有到达曼谷,所以二人商议后决定先各自回房休息,等黄玉郎到了再说。

三个人住的都是海景房,窗外就是饭店的游泳池,再远处就是大海,四周都是棕榈树热带风情十分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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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黄家父子

更新时间:2013-9-23 0:07:20 本章字数:3689

一路上几乎都在睡觉中度过的安云兮此时已经是睡不着了,所以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里无聊的看着听不懂语言的电视,一直到下午7点钟陈亨瑞才来敲响房门告诉她黄玉郎和他的儿子一行人已经到了曼谷大饭店,入住手续都已办好现在正在大厅等着一起去吃饭呢。1

安云兮出门不像别的女子要照着镜子梳妆打扮一番,换身漂亮衣服才出门,她在陈亨瑞说完之后,就点点头,出了房门在走向电梯的路程中将有些散乱的头发也盘到发顶,扎了一个好看的包包头。

刚一出电梯,安云兮就在人群中发现了黄玉郎的身影,而后者也正好看过来,两人同时一怔,安云兮便会心一笑,率先向他走去。

黄玉郎一样是笑吟吟的看着这个半年多前认识的少女,这次见面觉得她好像又长高不少,脸上的青涩有稍退了一些,但依然有着飘然脱俗的淡然气质。

刚一走近黄玉郎,安云兮眼神就微微一愣,但随即又恢复正常,笑着打招呼道:“黄伯伯好久不见,最近生意可好?”

黄玉郎哈哈大笑,指着安云兮道:“你这丫头这一别大半年,也不见你给我打个几个电话,我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

“哪能啊,只是想着黄伯伯贵人事忙,我没什么事也不好打扰。”安云兮依然笑着道。

“没事就不能给我打电话?就不能陪我聊聊天?”黄玉郎故意板着脸指责道。

安云兮借机转个方向挽起黄玉郎的胳膊,手指像是不经意的放在他手腕处的脉门上,嘴上却轻笑赔罪道:“好好好,以后我有事没事就给黄伯伯打电话,让您以后一见到是我打的电话就害怕。”

安云兮一切动作神色自然,在场的人中又没有人知道她懂医术,所以当她查探完毕,放开黄玉郎的手轻微拉开距离时都没有人知道她在谈笑间已经将黄玉郎的身体状况掌握。爱夹答列

黄玉郎病了,或许他自己都还不知道,在安云兮见他的时候就已经从气色和他呼出的气体味道中知道了大概,后来又把了脉便确定了病情。

还好现在发现得早,不算严重,但是黄玉郎的身份特殊,安云兮自然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喇喇的说黄玉郎有病在身。所以她准备在之后的时间里找个机会跟黄玉郎单独告知。

这一老一少旁若无人的聊着,周围的人却表情不一。陈亨瑞是幽怨的觉得自己的待遇不如黄玉郎,自己比黄玉郎还早一步认识安云兮,而且为了这次她来泰国一直跑前跑后忙个不停,还专门去接她,甚至厚着脸皮跟父亲借飞机,结果还换不回她几个好脸色,而黄玉郎没做什么却能让安云兮笑脸相待,真是不公平。

与陈亨瑞的表情不同的是站在黄玉郎身后的青年男子,他年龄略长陈亨瑞两三岁,长相与黄玉郎有几分像,给人都是一种正正方方有棱有角的五官,而其他身上的气质偏冷,一看就是那种不好相处的人,这个人正是黄玉郎的独子黄祁山。

此时黄祁山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震惊,自己的父亲因为从小把自己当做接班人培养很少对他露出笑容,甚至很难与他闲话家常。

通常父子俩的谈话内容都是关于他所学知识的考核或者公司的事宜,而母亲在父亲面前也是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讲话,与自己也只是最基本的母子关心,他要学习的东西实在太多,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与人相处,这也造成了他冷漠的性子。

可是现在他却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与一个陌生的女孩聊天,他们之间那种随意和亲密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觉得插不进去。

不,这也不算是陌生女孩,自己已经不止一次听到父亲提过她的名字,而且原本并不打算出席这次缅甸公盘的父亲也是因为听说她会来,所以改变计划将很多应酬推掉后和他一起过来,这也是从未有过的事。安云兮是么?我会好好看着你究竟何德何能能让父亲如此看重。

黄祁山的眼睛充满探究和敌视的望向安云兮,惹得安云兮一眷,向黄玉郎问道:“黄伯伯还没介绍这位是…”说着,看向黄祁山的方向。

黄玉郎随即扭头然后才恍然大悟的笑道:“看我这记性,这是我的独子叫祁山,你叫他大哥就行了。”然后又对自己儿子道:“祁山,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丫头,安云兮。”又指着陈亨瑞道:“亨瑞,HK陈家三少,你们认识我就不多做介绍了。”

T市玉石峰会结束之后,陈瑞华和黄玉郎合作,凤求凰帮助佳禾进入内地,在内地站稳脚跟,而佳禾帮助凤求凰打开东南亚市场,这件事主要负责人就是黄祁山,所以两人也算是熟人了,这也是陈亨瑞和黄玉郎关系迅速发展的原因。

黄祁山先是对陈亨瑞礼貌的点点头,后者回礼后,他才看向安云兮伸出手道:“久仰大名了,安小姐。”

黄祁山语句礼貌,语气中却有一丝疏离和不屑,这让黄玉郎和陈亨瑞都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而安云兮却像是没发现似的嘴角带着淡笑,优雅的伸出自己的手与黄祁山轻握一下便松开:“不敢当,黄公子也是年轻有为。”

没有按照黄玉郎的话称呼黄祁山为大哥,也就说明了安云兮只是看在黄玉郎的面子上和他打招呼,对他本人却是看不上的。

与安云兮相处过的黄玉郎和陈亨瑞都能猜到这点,所以陈亨瑞脸上是玩味一笑,而黄玉郎则是对黄祁山冷哼一声,又对安云兮无奈一笑。不了解安云兮的黄祁山本就觉得安云兮姿态孤傲,又被自己父亲瞪了一眼,更加觉得对这个女孩喜欢不起来,哪怕她长得十分漂亮,气质也出众,所以他看向安云兮的眼神更冷,也更危险。

安云兮自然不会去管黄祁山的心思,她打过招呼之后就侧身站在黄玉郎和陈亨瑞中间道:“黄伯伯刚下飞机,这会应该饿了,三少赶紧带我们去吃饭,然后让黄伯伯早些休息。”

安云兮对黄玉郎的语气是晚辈对长辈,且带着一丝礼貌,而对陈亨瑞是习惯性的使唤,这个发现让陈亨瑞开心不已,连连点头带着几人去酒店订好的餐厅位子。而黄玉郎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只是有些埋怨的看了安云兮一眼,这让后者困惑的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明所以。

安云兮自然不会知道,她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清冷淡然的,好像对什么人什么事都不在乎,和所有人都好像很友好,但实际上却是很疏离。

对不喜欢的人和事更是直接不理会,根本不会去委屈自己与人虚与委蛇。很难有人走进她的心里,这样的人一旦认可一个人成为她的朋友,那么就会真心实意的对待。

陈亨瑞的生长环境注定他很难交到这样的朋友,而黄玉郎行商多年也见多了太多的虚情假意,尔虞我诈,内心中也期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能忽略自己的身份,对他直言不讳,随意相处,这一点他的亲生儿子做不到,而安云兮做到了。

何况安云兮本就是一个聪慧非常的出色少女,以黄玉郎老辣的眼光自然看得出安云兮今后非池中物,所以也想与她结个善缘。

而这三人之间的互动更是让一旁看在眼里的黄祁山心中更加不忿。实在不明白这个少女有哪点值得让自己的父亲还有陈亨瑞都想要接近她,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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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凤求凰的危机

更新时间:2013-9-23 0:07:20 本章字数:4322

因为只是在曼谷大饭店里的餐厅用餐,所以也就是四人一行,保镖助理之类的都没有跟随。1

亚洲金融风暴刚刚过去,受到最先冲击的泰国现在的经济十分低迷,即便这段时间是最适宜的旅游季节,整个曼谷的人气也比不上往年的十分之一,可想而知这次的金融危机对它的伤害有多大。

不理外面有多少商家在这次金融风暴中破产,就连一年四季都是满客的曼谷大饭店都是门可罗雀,入住率低得惊人,就连餐厅都没几个人吃饭。

陈亨瑞订的是一个海景餐厅的包房,主要是配合安云兮的性子,随意休闲。餐桌下是钢化玻璃,人直接坐在铺在地面上的垫子上,双脚可以伸出特意在桌下开的口子放进清凉的海水里,看着各色鱼儿在脚趾间穿梭。

离开餐桌的范围便变成了木板铺地,四周除了入口那一面之外其余的都是用木制栏杆围着,可以吹着海风,望着远处的海景用餐。

四人入座之后,陈亨瑞先向黄玉郎告罪道:“本来想要订商务正统的包房,后来又想着咱们也就是聊些闲话,还是一个轻松些的氛围比较好,便选了这间房。”

黄玉郎不介意的摆摆手道:“这些年进进出出都是商务商务,看得人好没趣味,这房间好,气氛休闲咱们也可以随意聊聊,我与丫头都大半年没见了,对她的近况都还不如你了解。”

安云兮瘪瘪嘴道:“难道黄伯伯打算一见面就考我这大半年的功课?”这话自然是开玩笑,所以黄玉郎和陈亨瑞都了解的大笑起来。只有黄祁山不解的看着安云兮,想不出为什么她能这样轻松的跟自己父亲说话。

谈笑间,侍者就将做好的菜端了上来。菜都是陈亨瑞点的,全部都是泰国有名的菜品,味道独特而且浓烈,不过好在在座的人都能吃得惯。

“丫头,这次你看上有好东西记得先留给你黄伯伯,上次已经便宜过陈三少了,这次就别考虑他了。”席间,黄玉郎看着安云兮笑吟吟的道。那话里的意思像是开玩笑又像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黄叔,您怎么这样拆我台?”陈亨瑞赶紧道,深怕安云兮冲动之下点头答应。爱夹答列

安云兮咽下口中的食物,平静的道:“我的规矩你们还不知道,价高者得嘛。”说完,继续吃着精美的食品。

“你这丫头怎么连熟人的钱都要赚?”陈亨瑞不满的道。

安云兮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道:“谁教你的熟人的钱可以不赚?”然后又眨巴眨巴眼睛道:“不会是陈老爷子吧?”

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后又道:“陈老爷子大气,小女子深感佩服。不过,我可没陈老爷子那么财大气粗,还有一大帮子人等我养活,我很缺钱的。”她说的是真话,一帮子人自然是远在Y省的那一大摊家业,现在一切都是起步阶段到处需要钱,尽管安云兮的钱不算少但是最大一笔是留着开金融投资控股公司的启动基金不能动,所以她其实真的很缺钱。

可是她这一番真话却惹得陈亨瑞一个白眼和黄玉郎的开怀大笑。

笑过之后,黄玉郎道:“这个自然,我怎么会亏了丫头你?我只是希望在价格差距不是很大的情况下考虑一下我们凤求凰。”黄玉郎这番话说得很认真,就连一直保持沉默的黄祁山脸色也郑重起来。

他虽然不知自己的父亲凭什么断定安云兮能够开出上等翡翠,难道就是因为上次T市玉石峰会她好运的开出帝王绿?虽然不明白这一点,但他却明白父亲找极品翡翠的原因,那可是关系到凤求凰是否能更进一步的关键。

“黄伯伯很需要极品翡翠?”安云兮听出黄玉郎的认真,也收回了开玩笑的语气。

就连陈亨瑞此时也好奇的等待着下文。黄玉郎重重的点点头,脸色不复刚才的轻松,而是沉重非常。

“我也不瞒你们…”

“爸爸,你!”

黄玉郎想要全盘托出,只有实话才会让安云兮帮忙,虽然他知道只要他说自己确实需要一块极品翡翠,就算不说原因安云兮也会答应帮忙。但这之后估计安云兮与他的距离会慢慢疏远,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信任这种东西,只有你先付出,才会有收获。

所以尽管这个消息不宜泄露给外人,但黄玉郎还是抬手打断了儿子的阻止继续说道:“凤求凰代表华夏明年三月份出席欧洲国际珠宝大赛,玉石翡翠在华夏乃至世界一直都是一种带着神秘气息的珠宝,而且凤求凰一直都是做玉石翡翠材质的珠宝,参赛作品自然是玉石翡翠。原本准备参赛的是一块昆仑山开采出来的极品羊脂白玉,可是在设计图已经确定准备动工雕琢的时候却被凤求凰的对手恶意破坏,用卑鄙手段打碎了。”说到这里,黄玉郎一向沉静无波的脸庞浮现一丝怒意,黄祁山也是一脸愤恨双手握紧了拳头。

“好!我明白了。黄伯伯,我答应陈三少帮他赌石,他出钱输了算他的,赢了他就给我翡翠价值的10,提成,我也答应帮你找一块,条件和三少一样可以吗?”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之后的那些别人家的恩恩怨怨却不是安云兮想知道的,所以她及时出声表态。

安云兮的话让黄玉郎一喜,点头答应。而黄祁山却不满的皱起眉头,他原本是以为安云兮自己赌石,赌涨了再出价买,可是却不想她的要求是拿钱给她赌石,输了算自己,赢了还要分她一份,那不是等于是不一定能得到极品翡翠,还要有很多钱打水漂?

黄祁山这样想,可见他是多么的不了解安云兮,甚至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他也不想想如果安云兮的话真的如他所想一般,自己在商场上漂泊半生的父亲又怎么会答应,又不是脑子进水了。

陈亨瑞之所以敢提出这个条件,而黄玉郎在听了安云兮话后也毫不犹豫的答应,这是建立在二人对安云兮赌石命中率的信任下。也可以说是他们偏执的相信安云兮的逆天运气,而且以他们对安云兮的了解,如果她没有把握的话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字面上好像是安云兮占尽便宜,但实际上如果在安云兮的帮助下,用极少的钱赌到极品翡翠那就是安云兮在帮大忙了。要知道如果是已经赌涨变成明料的翡翠那价格在这样规模的公盘上是会叫出天价的。凤求凰虽然是华夏内地珠宝界的龙头,可是面对整个世界的珠宝商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得到安云兮的明确答复之后,黄玉郎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陈亨瑞也聪明的把这件事埋在心中,不提不问也不说,他现在毕竟和凤求凰是合作关系。房间里又恢复了原先轻松的气氛,众人在酒足饭饱之后这才各自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安云兮躺在床上思索着,帮助陈亨瑞和黄玉郎赌石不是什么问题,只要这次的公盘有好东西自己都能找出来,而且她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赚一笔。至于上次在第二块帝王绿中发现能提高自己精神力的不明物质安云兮却是没有多想,她心里明白那东西可遇不可求。

第二日,几人说好了一起到泰国的大王宫游玩,晚上去看泰拳比赛,所以便约了早上10点在大堂集合。

再次见到黄玉郎父子,安云兮明显的发现黄祁山对自己的态度要比昨天好了些,但是眼中的怨念更深,估计是昨晚回房后黄玉郎说了他。

既然出去玩,自然不喜欢有人跟着,可是这几位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随便一个出了事都会引出一堆事端,所以只得让各自带的保镖远远跟着。

在曼谷大饭店吃完泰国特色的早餐之后,一行四人便向位于首都曼谷市中心的大王宫出发。大王宫是由一组布局错落的建筑群组成,建筑群都是暹逻式风格,汇集了泰国绘画、雕刻和装饰艺术的精华。大王宫景色极为精彩,和玉佛寺合称为曼谷的标志,而后者是安云兮等人明天的目标。

几人来到大王宫后,先是被它的精美而感叹,然后便和四周稀少的游人一样,慢慢的闲逛着。四人当中只有安云兮是第一次来泰国,其余三人都来过很多次,但每次来都是公务,要么就像陈亨瑞一样直接去巴厘岛等地玩水度假的,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闲逛在曼谷街头。

难得悠闲,所以几人的步子都放得很慢,就连黄祁山此时也没有再把精神放在安云兮身上,而是将自己沉浸在不同的建筑中。

几人走累了,又骑着大象继续逛,饿了就到街边的小吃摊上吃着地道的泰国小吃完全不管时间的流逝,直到天色渐晚想起晚上还要去看泰拳比赛,这才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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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兮淡然一笑,双眸微眯:“谁收藏,三少的提成分她一半。”

第六十一章 前赴缅甸

更新时间:2013-9-23 0:07:20 本章字数:5138

泰拳是泰国的传统徒手技击技巧,可以以拳、腿、肘、膝等身体各个部位进攻对手,以凶猛强悍著称。爱夹答列特别是以足为轴、以髋发力、旋转身体摆拳甩腿的发力方式,在近距离搏斗中具有强大杀伤力。拳手都很注重借鉴跆拳道、柔道、摔跤、拳击等其它种类技击的长处,使得泰拳技巧更加丰富。来泰国不看泰拳的话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黄玉郎和陈亨瑞都是正当商人,带着安云兮这个未成年少女自然不会去那些专门打黑拳的地方,所以最后选择了位于蓝吡尼公园附近,泰国最著名拳击馆LumphiniBoxingStadium蓝吡尼拳击馆。

今天刚好是周二,也是每周蓝吡尼拳击馆比赛最精彩的一场,至于为什么每周只有周二的最为精彩安云兮几人就不得而知了。

蓝吡尼拳击馆周二的票不容易买,但却也难不倒陈亨瑞,在昨天他就吩咐来接他们几人的那位泰国男子提前买票了。几人吃完晚饭之后又风风火火的赶到蓝吡尼拳击馆检票之后便进入了拳场。

尽管不是黑拳,但一样可以给自己看中的拳手下注,陈亨瑞和黄祁山在看过拳手介绍的资料和赔率之后便去下注了,安云兮和黄玉郎则没有那个兴致。

前者是看不上那点小钱,而且自己本来就是一个高手,对于来看泰拳也只是想了解一下泰拳的技巧和招式罢了,谁输谁赢她根本不在乎。而后者是因为过了那个热血冲动的年纪,看看拳赛可以,但是一旦下注就是把自己和下注的拳手绑在了一起,只注重输赢,完全失去了欣赏的意义。

当只剩下安云兮和黄玉郎的时候,安云兮轻声问道:“黄伯伯最近可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

黄玉郎被安云兮问得一怔,但却知道安云兮不会无的放矢,仔细回忆了一下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偶尔觉得头晕,浑身无力。这不算什么吧?”

安云兮摇头道:“现在看起来不算什么,但一旦病发之后就神仙难救了。我原本以为是黄伯伯自己的身体所致,但听了您昨晚的话后再仔细想想应该是人为的。”

“丫头,你还懂医术?”黄玉郎十分震惊。懂医术没什么,有问题的是安云兮现在才13岁,而且她没有给自己检查过就确定自己身体有问题,这要什么功力才有这本事?

安云兮嘴角牵起浅浅的笑容:“略懂。”

黄玉郎摇头笑道:“你这丫头难得谦虚,说是‘略懂’怕是你的看家本领吧。”

安云兮轻挑眉梢,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爱夹答列黄玉郎感叹之后,正色的问:“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有人要害我?”

“我不确定。黄伯伯的问题是因为年龄大后身体年轻时留下的病根开始慢慢复苏,这原本不算什么,但是黄伯伯早年操劳过度,身体的各个脏腑都有问题,一旦全面爆发就会来势汹汹,就算是全力抢救也会因为每一处的问题不同导致难以下手,也就是俗话说的顾得了东顾不了西。”说完,安云兮浅浅一笑。

自己的身体有哪些毛病黄玉郎自然清楚,心肝脾肺肾没一处好的,年轻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年纪大了问题就出来了。黄玉郎点点头,又看向安云兮听她继续说。

见黄玉郎消化了刚才的话,安云兮又接着道:“这些问题原本会随着黄伯伯的年纪渐大之后慢慢的暴露出来,不会像现在这样都有爆发的状态。但是我知道有一种药,它本身无毒,药性也只是催发,和其他中药放在一起可以最大化激发出其他中药的药性,但一旦单独服下就会激发身体里受过伤的地方,而且是无声无息的。如果不是对中药的药性理解很深的人,根本查不出。本来我也没有往那方面想,但您昨天说的事让我不敢确定了。”

安云兮不想卷入别人的是非,所以说的话也很模糊,不过该说的都说了。其实她昨天听了黄玉郎所说的话之后,心中就起了疑,所以今天游玩的时候,她又在暗中为黄玉郎把了脉,确定了他身体里还有残留的药性。

但是,现在她和黄玉郎的交情…她可以帮他赌石,也可以帮他治病,但是却还没有到帮他找出凶手,且解决仇家的地步。

话说到这种地步,她相信黄玉郎如果心里有怀疑的话一定会去调查,至于能否调查出来,结果怎样就是看他的本事和能力了。

安云兮说完话后便不再说话,而黄玉郎则阴沉着脸想着安云兮说的话,半响之后才郑重的开口道:“还有救吗?”此时的黄玉郎就像是一个溺水者,把安云兮当作了救命的浮木。

如果安云兮摇头,那么他回国之后就要开始暗中安排后事,然后用剩下的时间找出要害他的人,将他千刀万剐。

安云兮扭头看着黄玉郎期盼中又带着紧张的模样,微微笑道:“放心!”

只有两个字,却让黄玉郎松了一口气,一时间像是被抽空了身体里全部的力气瘫软在座椅上,灰白的脸上也重新浮现一丝生气。

“发现得算早,不难治疗,回国前我给您开一贴药方,照着医嘱吃完一个疗程就能把之前的亏损补回来,到时您抽时间与我见一面,我检查过您的身体状况后再看。”安云兮轻灵的声音淡淡的道。对于现在的黄玉郎来说就是天籁之音。

他激动的点点头,道:“丫头,这一次黄伯伯记在心里了。”

安云兮莞尔:“举手之劳而已,不过还请黄伯伯来找我的时候低调一些,千万别像陈三少一样弄得人尽皆知。而我懂医术的事也请黄伯伯不要随意说出去。”

一句话让黄玉郎的心情重新轻松起来,正好去下注的陈亨瑞和黄祁山也回来了,黄玉郎看了看二人走过来的身影看着安云兮道:“这件事你也要帮黄伯伯保密。”

安云兮自然是笑着点点头,她的嘴巴一向很紧。

安云兮和黄玉郎都是属于对自我情绪能够把握很好的人,所以陈亨瑞二人回来之后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