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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喊成功地换了轩辕狐一个白眼。

邵凝注意到她这小动作,却也只无奈地低叹了一声,看了一眼景怡,没说什么,只是原本揽着轩辕狐的手臂松了开,换了她轻声冷笑。

☆、阿刊也怒了!

电梯很快就到了顶层,门一开,外头站了一群酒安的工作人员。连带着总经理在内的人齐齐向他们表示了关怀,并检讨酒店电梯事故他们会负全部责任。

邵凝的经纪人代表所有人对他们进行了强烈的谴责!

人散了之后,几人各自回房间。景怡瞅着邵凝跟文初初走的是同一个方向,就问了句:“我的房间在哪边?”

她的助理指着与其它两人相反的方向,说:“在那里,最里面的一间。”

“啊?”她夸张地惊呼,“最里面?那么远?为什么不跟邵凝哥哥的挨着?邵凝哥哥——”她跑过来把邵凝叫住,“我想换个房间,想跟你挨着,一个人住最里面我会害怕。”

她的助理也走了过来,帮着景怡说话:“是啊,我们住的是太远了些,沟通起来也不太方便。邵先生跟我们家景景又这么熟,想聊个天都不方便呀!”一边说一边看向阿刊,“阿刊哥,你们的房间是几号?你看能不能跟我们调换一下?”

这回不用轩辕狐发话,阿刊也生气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他一跺脚瞪了眼道:“什么叫你们家景景跟邵先生熟?难道我们初初跟他就不熟吗?你怎么知道邵先生一定是想跟你们家的大小姐聊天?”他可不傻,且不说之前就跟邵凝之间有过交集,知道他跟文初初早就认识。就是刚才在电梯里的那一出,傻子都能看出来,邵凝虽然选了景怡合唱,可一旦有事,他还是向着文初初的。“哼!就知道她会害怕,我们初初也是女孩子,就不会害怕吗?什么道理!”

景怡的助理是个叫笛笛的女孩,做事风风火火的,心眼很多。以前在公司只负责打理新签约艺人的事情,本来没什么出头之日,没想到景怡一下子跟邵凝搭上了关系,这让她等于是白捡了个便宜。

这种人就类似于暴发户,突然一下子有身份有地位也能赚到点钱了,就有点飘飘然。

她以前可不敢跟阿刊说话的,别看阿刊女里女气,但他可是麦田公司大牌经纪,虽说萧洛洛转投了自家表哥,但是谁都知道,要是没有阿刊,萧洛洛也没今日的成就。

笛笛以前看阿刊那是绝对仰视的,但现在就不同了,她自认为自己是景怡的助理,就算助理跟经纪人还是有差距,却也没有以前那样大。不说平起平坐吧,也不至于再低声下气了。

于是,在阿刊说出这一番话之后,笛笛一点都没有以前的觉悟,直接呛白他道:“那就去问问主办方,看看他们是对我们家景景好一点,还是对你的艺人好一点!”

轩辕狐眼一眯,这话她不爱听。

阿刊也不爱听,本来他挺心疼自己掏腰包给文初初定的这个房间,但让笛笛这么一激,他一点也不心疼了,甚至还挺了挺胸特别傲气地说:“去吧!找你的主办方申请去吧!但是谁也别想动我们初初的房间,因为这是我自己花钱定的,主办方他们管不着!哼!初初我们走——”

☆、里面的房间闹鬼啊

他也不怕轩辕狐了,拉着她的胳膊就走。

轩辕狐觉得这时候的阿刊特别好玩儿,而那个委屈得又快要掉眼泪的景怡也特别好玩儿。

其实邵凝之于她,并没有太多的情份,只是这个人出手相助的那一次,在她从来没有尝过被人保护滋味的生命中,变得特殊起来。

然而,特殊的兴奋劲儿还没等过去呢,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合唱机会还没过着瘾呢,横空出来一个景怡,破坏了她原本想像的一切美好。

轩辕狐说不上是生气,她只是不喜欢自己看想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但那些能够被一抢就走的东西,她也懒得再去追回。

是她的就是她的,摆摇不定的东西,强要来了也是个隐患,她不稀罕。

不过,我们的懒狐狸稀罕不稀罕是一回事,她折腾人欺负人吓唬人,那可是从来都不留情面的。

于是,在阿刊扯着她离开的路上,就听到有个懒洋洋又特气人的声音飘了出来——“住远一点也没什么啦,没事儿,最多闹鬼而已。”

一面说一面咯咯地笑,阿刊的脚步便更快了些。

景怡到底换没换房间轩辕狐可懒得管,但是阿刊说现在这房间是他掏钱给她订的,这句她可是往心里去了。

在阿刊把她的东西都放下,又嘱咐了几句晚上五点会给她叫餐送到房间,然后六点他上来接她去彩排之后,轩辕狐把已经走到门口的人给叫了住——“阿刊等等。”

阿刊回过头,“有事吗?”

“嗯。”她点点头,“这房间的钱我会补给你,还有,谢谢你刚才帮着我说话。”

她说的是景怡要换房间的事。

阿刊有点不好意思,“不用谢,我是你的经纪人,这些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那个钱,也不用啦,我也不是太穷,负担得起。”

“钱还是要补的。”轩辕狐拧开一瓶果汁喝了一口,再道:“就是你如果在电梯坏掉的时候也有刚才那股子硬气,我就不会觉得很丢脸。”

“……”好吧他给她丢脸了,可是电梯坏了啊,那么黑,还往下坠,他真的很怕。

阿刊拧衣角。

轩辕狐最受不了他这一套,赶紧挥手:“走吧走吧!赶紧给我消失。”

阿刊飞也似的跑了。

那边的门刚关上,这边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看着屏幕小愣,是邵凝。

“找我有事?”接起来,很官方的问,不带一丝感情。

邵凝特别不习惯她这个样子说话,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两人的关系僵成这样,最该负主要责任的是他自己,埋怨别人也没有意义。

他无奈,放低了姿态略带了请求的跟她说:“对不起,你别恨我。”

轩辕狐都想笑了,她想跟邵凝说,不要轻易说恨,恨这个字眼的份量是极重的。要恨就必须要记住,而且还要记得刻骨铭心。在她两世的生命里,还没有哪个人足以让她刻骨铭心,除了那些丧命在阿富汗的伙伴。

“我懒得恨呢!”她倒在□□,眯着眼,懒洋洋地说,“没那闲工夫。”

☆、邵凝的关心

次日有雨,虽不大,但如果在不防雨的情况下唱完一首歌,还是会被淋个透。

晚会是早就定好的,改不了时间,室外的演出一度让各路明星和观众都很烦躁。

但因为有邵凝这样的国际巨星撑场子,那些冒雨而来的观众到也没有多少怨言。

只是苦了那些没什么名气的小明星,没有专用的化妆间,也没有保姆车,只能跟一堆人挤在一起。

轩辕狐到还好一点,阿刊凭着自己的关系在当地借了一辆小型保姆车来给她用。但她根本不愿意在车里待着,就喜欢站到外面看别人表演。

阿刊没办法,只那跟在身后给她打着伞。

一来G市天气不冷,二来一会儿要上场,所以轩辕狐穿的是裙装。这不下雨还没事,一下了雨,特别是还有风,吹一下就会很凉。

阿刊平地打了个哆嗦,再看身边的女人,却跟没事人一样,完全不为这样的天气所动。

他很想问问她,难道不冷么?可再又一想,这女人处到都古里古怪的,不差这一样,便忍住没问。

文初初的节目是在第十九个,景怡第二十,邵凝压轴,在第二十一。

她看到第六个节目的时候,邵凝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丫头有的时候会把身子探出伞外,虽然经纪人已经很努力的在照顾她,还是湿了半边裙子。

他拿了外套走过去,也不在乎是不是有其它艺人在往这边看,直接就把那外套往她身上披。

轩辕狐皱了下眉,“你干什么?我又不冷!”

“不冷也给我披上点儿。”他沉下声,“要真感冒了可别指望有谁能送你上医院!”

他对阿刊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在电视台的时候,文初初被人欺负,他却一个人在楼上管都不管。

“咦?”她仰头看他,唇边扬起狡黠的笑,“邵凝你是在关心我呀!”

又是那副又懒又缠人的德性,邵凝扔下衣服走了。他实在是有点搞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在想什么,对她好吧,她冷言冷语偶尔还带着讽刺一样的调戏。对她不好吧,她更时不时地就来两句噎人的话。

他真是迷茫了。

雨下得好像又大了些,终于轮到轩辕狐上场。

文初初刚出道时的第一首歌,她学了一个星期,总算可以唱得很好。

嗯,真的是很好,好得就连景怡都不得不感叹:“文初初的嗓音不见得有多特别,可是这歌她唱起来却好像把每一个字都拿捏的再到位不过。”

邵凝很新奇地看了一眼景怡,颇有些纳闷地问:“你也会给她这样的好评了?”

景怡轻轻叹了一下,说:“邵凝哥哥,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再好一点,并不是真的去跟文初初叫劲。而且你也看到了,从S市到G市,这一路下来我可能在她那里讨到一点便宜?我也是学唱歌的,邵凝哥哥,我不是不知道,跟你合唱最适合的人选,真的应该是文初初。”

邵凝听着这些话有点烦,不想再跟她就这个事情再讨论下去,只扬扬手道:“我既然答应了你,那就是你了。”

☆、柯辉那边出事了

“可是你之前也答应了她!”

“那又怎样?”邵凝看着景怡,目光中似有一些憎恨,“文初初我可以拒绝,你却不行。你记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咱们两清。”

话说完,丢下景怡就往后台走,连文初初的演唱都不愿再听。

在台上唱歌的人在不经意间轻轻勾起唇角,那样的表情在台下观众看来是一个很娇媚的笑,甚至有人为此鼓了掌了。

却谁也不知,那只是轩辕狐在看到邵凝跟景怡之间的对话之后,而起的自然反应。

他说以后他跟她两清,那就是说现在还有没清的事情喽?

这个还真有趣呢!

下半首歌,她唱得心情极好,到是景怡上台的时候因为心情落差太大,唱走了好几个音。

好在是在下雨,观众也没有苛求太多,一切的失误都可以用下雨的原因来掩盖过去。

但等到邵凝上场,人们就真的明白,走音不走音,跟下雨其实没什么关系。邵凝上场时雨下的最大,他自己撑伞,一首英文歌唱得无一丝瑕疵。

场下有他大批的歌迷,甚至还有外地歌友会的成员过来。一声一声的邵凝喊出,让所有人都见识了巨量的份量。

轩辕狐早换好了便装,还是白色毛衣,穿在这样的天气下,看起来就正常了许多。

保姆车的窗子开着,她就坐在里面从侧面观看邵凝演出。似乎能感觉到有人在用一种与歌迷不一样的目光盯着自己看,邵凝借着转身的工夫往那处瞅去,就见到有个笑眯眯的女孩用手托着下巴拄在车窗上正向自己看来。

他觉得这个画面十分美好,便禁不住多看了几眼。

可是轩辕狐还来不及与之对视,她的电话就响了。

号码上显示的是简涛的号,她皱了下眉,心道难道是有事?

简涛一般来说没有重要的事不会主动打电话给她,多半都是她去联系他的。再说他知道轩辕狐要到G市演出,若不是急事,肯定不会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她接起,避开阿刊自己撑了伞到车外。

阿刊本来想帮她打伞的,可是看到她是在讲电话,知道多半是不想让自己听,便在车里坐着没动。

轩辕狐的电话接起来,才叫了一声:“简涛。”

就听那边的人急道:“老大,你唱完了吗?我有没有影响你演出?”

“没事,唱完了。”她沉下声,“简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嗯。”简涛应声,“不是我们这边出事,新月跟洪成都好好的,柯辉那边其实也安稳,但出事的是你那边。”

她皱眉,“把话说清楚,别没头没尾的,我这边能有什么事?”

简涛理了理语序,重新给她讲:“老大,是这样。柯辉现在人在G市,是今天中午才飞过去的。G市那边有个小帮派,是他的亲弟弟哥明在打理,就是昨天半夜,也不怎么的,柯明的帮派跟另一个帮派起了冲突,两边打了起来。柯明被人在小肚子上捅了一刀,挺深,命怕是不保。可是又不能送医院,因为警方介入了,在追查。小诊所和私人医生都没有办法,柯辉中午飞过去之后也没了主意,刚给我打来电话,哭着说怕是要给弟弟准备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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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看到了大家的留言,问男主的事。囧,我想说,本文的确是有点慢热,架构也不权局限于言情,所以男主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要再往后写几个章节才会正式出场。关于男主,那是一个我个人来讲特别喜欢的人物设定,我对那类人物的偏爱已经快到了变态的程度,希望到时候大家能够跟一样喜欢。

☆、柯辉的事,她来管

轩辕狐揉了揉眉心,柯辉的弟弟,嗯,是有听说过这个人,但不是从柯辉的口,而是杜笠成给她讲的。

在柯辉、杜笠成以及简涛三人中,轩辕狐与之交流最少的,应该就是柯辉。杜笠成曾经给她讲过,柯辉还有一个弟弟在G市,也是混黑道的,但不属于麒麟帮。不过柯辉在毒~品生意上到是对弟弟很照顾,G市这边的同行业几乎被他弟弟给垄断了。

据说两人是亲兄弟,同父同母。以前关系似乎不太融洽,但自从几年前父母双双去世之后便有所改善。特别是柯明也组了自己的帮派之后,就更是因为跟哥哥站在了同一条路上而更加亲密。

如今柯明被人捅了一刀生命垂危,想来,柯辉是特别担心的。

“柯辉给你打电话求助?”她问简涛。

对方答:“是,柯辉给我打电话问我在这边有没有熟悉的医生或是医院。但是老大你知道,我一个当兵的,就算有认识的医生那也是军医,怎么可能去给一个黑帮头子看病!只怕帮了倒忙。柯辉那边很急,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就给你打个电话问问,看能不能帮一把。”

“我知道了。”轩辕狐点点头,我会跟柯辉联系,这个事情我来处理。

得到轩辕狐这样的回答,简涛总算是松了口气。

说实话,他打这个电话之前,心里真的没底。一来不知道轩辕狐管不管得了,二来也不知道轩辕狐愿不愿意管。

因为轩辕狐对于柯辉,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点戒心,柯辉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算管起来,只怕也是麻烦。

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处,简涛觉和柯辉这个人其实不错。做为一个帮派的大哥来讲,他对手下人够义气,有什么事也很会为手下兄弟着想。而做为一个朋友,又或者说是同为一个老大做事的同事或是兄弟,他对他简涛也很是照顾,对杜笠成也很容易的就摆正了这个重新建立起来的关系。

所以说,简涛其实很乐意轩辕狐能看重柯辉一些,不过这还需要条件成熟,急不得。

挂掉简涛的电话,轩辕狐马上打给了柯辉。

她用的是自己的私人电话,还有一部手机是放在阿刊那里的,是她做为文初初那个身份时对外的联络方式。

接电话的柯辉显然是没有看来电号码,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喂,谁啊!”

轩辕狐也不跟他打哈哈,直接了当地说:“柯辉,是我。”

那边的人一激灵:“老……老大?”

“嗯。”她点头,“简涛给我打电话说了你这里的事,我现在人在G市,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我这就过去。”

柯辉还没反应过来,“咦”了一声,然后问:“老大你怎么也来G市了?”随即又“啊”地一声——“老大,你该不会是听说了我弟弟的事特地赶过来的吧!”

轩辕狐抚额,“我昨天就到了,是过来办事。柯辉,你弟弟是不是没事了?你还有闲心说这些?”

☆、长官的命令

她这一问,那边的光头汉子一下就哭了——“老大,我弟怕要不行了。血卡不住,刀又插的太深,私人医生没办法,医院还不敢送,老大……呜……”

“行了别哭了!”轩辕狐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他,“你听我说,把你的地址用手机短信给我发过来,然后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把你弟弟安顿在那,让私人医生做好术前准备,把一切手术药品和工具留在那个房间,然后他出去,你留下,我很快就到。听懂了吗?”

柯辉听明白内容了,但是没懂,他实在不知道不让医生留下只他一个人在有什么用。不过轩辕狐既然说了,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更何况她说她马上就到,这无异于给柯辉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个神秘的女人,他虽然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但就冲着简涛那样的退伍军人都心服口服地跟着她,就说明自己当初的决定并没有错。

于是他认真地道:“听懂了!”

“听懂了就去做,马上!”命令的语气突然加重,一如部队里严肃的长官。

柯辉下意识地就答:“是!”

然后双方电话挂断,半分钟后,轩辕狐接到了写着具体地址的短信。

回头看了看台上,邵凝已经在唱第二首歌。做为压轴嘉宾,他要唱完两首歌主持人才会宣布晚会结束。

她本来是打算听邵凝唱完歌,然后再跟着凑热闹去参加主办方的晚宴,还能逗弄一下景怡,阿刊好像订了夜班机回S市,回去之后再美美地睡一觉,乐呵呵的也挺好。

可是这个突发事件扰乱她所有的计划,看来,今天想回S市也不太可能了。

再看看天气,雨下得又有些大了,这样下去,估计今晚的航班也不太可能正常起飞。

她走回保姆车,跟阿刊说:“我有急事要去办,一会儿你先回去,别人要问起我,你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吧!”

阿刊张了张嘴,想问她是有什么事。可是又觉得文初初的事不该是他问的,就算经纪人有权稍微知道一下艺人的行踪,但对上文初初,他却不太敢。

“哦。”只点了点头,愣愣地答:“我正想跟你说,航班今天飞不了了,我改签到明天上午十点,你还可以多睡一会儿。”

“行。”她无意多话,柯辉那头怕是要争分赶秒的。“那我走了,你把里面那个帽子递给我。”

她伸手往车里指了指,那个是她来的时候带的一顶帽子,挺大的帽沿,为了方便出行。

阿刊把帽子递了过去,就见眼前的女人一阵风似的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