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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轩辕狐来说,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要以文初初的身份去跨过一个新年了,她从来也没有过过这样安逸的新年。

去年的这个时候,是在M国,前年的这个时候,是在Y国,大前年的这个时候,是在中东的战场。

今年,她可以在五星级饭店的房间里倚窗而站,没有任务,没有必须要做的任何事情,甚至只要她想,走出去与街心广场上的人一起燃起烟花都是可以的。

这是多少次出现在梦里的生活,如今终于实现,可惜的是,她却已经不再是轩辕狐。

摇摇头,甩去了一丝因为身份转换而带来的烦燥,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很快地那边便被人接起,不等她说话,接起来就是一句——“我正想打给你。”

是夜归来。

这么好听的声音总是让人无法控制地就想要勾起嘴角浅笑,轩辕狐学着他经常做的动作,微弯了食指去轻敲手机的话筒,然后道:“但还是被我抢了先,可见我比你有诚意。”

“好。”那边的人含着笑说:“你总是对的。”

又是那种强烈的熟悉感侵袭而来,他这句话好像很久以前就曾对她说过,不是昨天,不是前天,也不是她跟他刚认识的时候。而是一个遥远的过去,远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往哪处去寻。

轩辕狐特别有冲动想要问问夜归来她跟他从前是不是认识,而且很熟。

可话到嘴边却又止住。

这话怎么问呢?她是以文初初的立场去问,还是以轩辕狐的立场?

文初初不认得夜归来,这一点简涛的人早就查过。

而轩辕狐……

遍体的寒意又起。

她最怕夜归来是认得轩辕狐的,那样就证明她做为轩辕狐的那部份记忆确实有缺失,这一点于她来说,是可怕的。

“怎么了?”电话那头的人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紧着问了句:“是不是有事?”

她摇头,“没事,能有什么事呢?”

他也不答,两人静默了半晌,又是他先开口,却是道:“初初,新年快乐。”

她微怔,再抬腕看表,十二点刚过。

“新年快乐。”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夜归来,台湾的事情忙完了吗?我好多天都没见你了,很想你。”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想念,虽然夜归来于她来说不是男朋友,也不是情人,可她是轩辕狐,轩辕狐喜欢就是喜欢,想念就是想念,她现在想念夜归来了,就得告诉他。

电话那头若仙的人心里一阵暖意涌起,她的这一句话好像一下子化了漫天冰雪,在这样寒冷的跨年夜里,给了他无限的温暖。

“我也是。”他轻轻开口,说出来的话却重若千斤,“文初初,我也很想你。”

轩辕狐就这样满意地笑了开来,那微笑漾上唇角,好看得连窗外的烟花都失了颜色。

☆、惹了神仙下凡尘1

在这样一个跨年的夜,轩辕狐觉得麦田公司的所有艺人都不接跨年演唱会的决定是对的。

且不说近几年跨年演唱会越来越烧钱,也越来越没有看头之外,最重要的,是夜归来曾经说过:新年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有着不同的意义,我希望你们能够随着自己的意愿去渡过一个跨年的夜晚,而不是站在舞台上去想唱上一首歌可以拿到多少钱。

于是,她就带着夜归来的新年祝福进入梦乡,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回到青葱岁月,有一个少年拉着她的手说:你这只小狐狸,但是再狡猾,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就咯咯地笑,笑到了那个少年的怀里。

清晨醒时,那梦依稀还在,可她不知那少年是谁。

也许就是个梦吧!她甩甩头,逃不出手掌心,当她还是轩辕狐的时候,她唯一逃不出的,是来自国安局的控制。

每一想到这些,匆匆来袭的总是烦躁。

轩辕狐坐起身,丝质睡衣的肩带垂下一边挂在胳膊上,真空的上半身露了大片肌肤在外,性感迷人。

她起身,准备洗澡穿衣,中午11点的飞机回S市,现在已经八点多了,首都堵车严重,要到机场得走挺长时间。

就要往洗手间里走的时候,门铃突然被人按响,轩辕狐迷迷糊糊地蹭到门边,开口就道:“阿刊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这么早就来吵我?”

习惯性地用这样的话吓唬阿刊,却听到外面有一个温润的声音扬起:“不早了,我坐的飞机已经从天黑飞到天亮,从台湾到了B市了。”

她心一喜,一下子就把门打开。

门外,夜归来带着微笑张开手臂,她想都没想,狐狸一样就扑进了那个人的怀里,然后扬了懒懒的声音说:“你来啦!”

娇小的人儿缠住他的脖子,还把小脸蛋往他脖颈上使劲儿蹭了蹭,迷迷糊糊说梦话一样:“唔,人家好想你,很多天没见了呢!”

他意识到这丫头是还没睡醒,身上的衣料少到他不得不把人抱起来往屋里走,再在走廊里站下去她就真的要走光了。

她个子矮,被夜归来这么一抱,两脚都离了地。

轩辕狐咯咯地笑,好像是很好玩的游戏,晃荡着两条腿仰头叫他:“再抱得高一点,哈哈,好有趣。”

他无奈,眉心微皱,还带着凉气的脸却泛上一层潮红。

夜归来说:“文初初,虽然有很多人都说我像是神仙,而我也自诩为一个正人君子。可不管怎么样,我到底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是不是……”

他的意思很明显,一个正常的男人一大早就被个几乎半~裸~的女子这样子抱着,还在他身上晃来晃去,他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反应。

他本是想提醒一下这小猫,让她好歹从他身上先爬下来。

谁知道小猫一仰头,照着他的唇就亲了下去,不但亲,还用力地允了两下,然后才道:“我知道你是正常的男人,我也是正常的女人,我想你,很简单,我就是想你。”

☆、惹了神仙下凡尘2

说话时,他已经抱着她到了屋里床边,轩辕狐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子,在他原本平静的湖上狠狠一击,瞬间便起了千层涟漪。

情不自禁地低头,用力地吻上那两瓣微微开启的樱唇,怀里的女人勾上他的脖子,微一用力,两人便倒在大□□。

被褥上还留着她刚睡起的馨香,没拉开的窗帘隔住了初晨的阳光,一室旖旎醉上两人心间,纵是夜归来也愿意彻底沉溺。

两人忘情地吻着,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侣,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再不分离。

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在他们彼此心底漾开,轩辕狐在这样的熟悉感中迷失,夜归来也在这样的熟悉感中沦陷。就好像这样子拥吻本就是两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已经肌肤相亲,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熟悉对方的呼吸,甚至连他心所想,都能感受得到。

是不知何时,她身上唯一遮体的睡衣已经褪到腰间,他的风衣外套和毛衣也被脱去,男人健硕的上身跟女子香软的娇躯没有一丝阻碍地融贴到一处,她那两团圆润抵在他的胸口,惹得两人呼吸渐重,迷了心智。

男人的吻一下一下落来,从唇瓣到脖颈,再从脖颈到心口,终于覆盖上其中一朵蓓蕾时,身下女子娇呼一声,呻吟出口,引了他更用力一吻。

却在这时,门铃声又起,伴着阿刊的声音一起传来——“初初,该出发去机场了,你起来没有!”

夜归来的一只手停在她大腿里侧,指尖向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已经微触到隔着蕾丝内~裤的花心。轩辕狐身体一阵战栗,下意识地就抓着夜归来的肩,身体覆了一片绯红。

两人都不愿去理外门的人,动作继续,他手向上探,轻轻将那蕾丝花心包裹。

她身体战栗更甚,呻吟不断出口,两腿下意识就夹紧了去。

他便哄她:“不怕,不怕。”

她听了,便又将双腿微开,让他的动作能够继续。

可门外的人似乎一点都不打算就这样放弃,按门铃改成敲门,敲门还不算,居然还同时用手机往房间打电话。

不一会儿,撕心裂肺的挠门声传来,伴着阿刊带着哭腔的声音:“初初,昨晚下雪了,你再不起来我们真的赶不上飞机了。”

她怒了,一下子从□□坐起,张口就喊——“飞机不是十一点么,你着什么急,赶着去投胎啊?”

夜归来也无奈了,起身整理衣服,被脱掉的毛衣一下子又回到了身上。

轩辕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就这么光着上身坐到他面前。一下子羞得什么似的,赶紧扯了被子把身体裹——“你,你转过去,不许看。”

他无奈了,转身抚额:“早都看遍了,还有哪里不许看。”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瘪着小嘴巴去找衣服穿。却偏偏那件睡衣被扔到地上好远,其它衣物也全挂在柜子里。

……

☆、惹了神仙下凡尘3

轩辕狐没办法,只好伸出手,轻扯了扯夜归来的衣角同他商量:“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好不好?”

他成心逗她——“自己去。”

“啊?”她蔫了,却也知道他是在逗他,干脆心一横牙一咬,一下子窜起身跳到他身上,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整个儿人都挂了上去。

夜归来被她吓了一跳,一下没站稳,险些摔倒。

她笑得开心,一边笑一边咬他的耳朵,偏他那地方异常敏感,被她咬得也跟着笑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告饶——“好啦好啦,我帮你拿,不要再闹了。”

两人的嘻笑声传到门外,阿刊就奇怪了,里面那女人在搞什么啊,一个人在唱双簧么?不对呀,里面明明有男人的声音,难道……

他用力拍自己的头,心说不会啦,文初初那女人为了清白能自杀,怎么可以去招只□□来。

于是开始挠门——“开门啊!”

轩辕狐此时此刻就有一种把阿刊给灭了的想法,好不容易拉着神仙下凡破戒,她容易么?就被这家伙这样子给破坏了,真是……真是该死!

穿好衣服时,夜归来已经把屋子里的窗帘掀开,又开了窗子,大把的阳光洒进来,伴着雪后清新的空气,到是一下子便冲散了屋子里原有的那一室暧昧。

她拉开门,狠狠地瞪了阿刊一眼,吓得对方倒退两步。

轩辕狐真生起气来,眼神是足以杀人的,哪怕她面对的不是敌人,只是一个坏了她好事的阿刊,那也是带着几分怒气。

再加上阿刊本来就怕她,这一下子到真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僵在门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战战兢兢地说:“对,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可是再不起床,我们的飞机就要晚点了,你……”

话没说完,一眼就看到站在轩辕狐身后的夜归来,阿刊当时就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夜归来主动跟他打了招呼,这才“呀”了一声,然后红着脸叫人:“夜总。”

“嗯。”夜归来点头,“到楼下等我们,十分钟就好。”

阿刊哪还敢再有异议,这两个人,一个能结束自己的事业生涯,一个能直接结束自己的人生,不管哪一个他都惹不起呀!

于是乖乖地低下头下楼了。

轩辕狐砰地一声关了门,然后转过头笑嘻嘻地看着夜归来,坏坏地说:“十分钟哦!”

他苦笑,把人往洗手间里推,“快去冲个澡,昨晚真的下雪了,外面路不好走。”

她嘟囔着:“那就改签好了,晚点再走嘛!”

他怎能不知她心意,又怎愿意就这样放开这个女子。可到底他是夜归来,激情是有,理智尚存。便笑着帮她关上门,同时道:“我们是回家,又不是分开,你急什么。”

一句话,又惹红了她的面颊。

冲进浴室的女子犹自呢喃:“什么嘛,什么回家,我才不要跟你回家。”然后扬起声,冲着门外喊:“夜归来,我们只是同事关系哦!”

☆、占神仙的便宜1

由于夜归来的突然出现,本来的三人之行就变成了四人组合。

雅琪对此表示疑惑,把询问的目光投向阿刊。

可是阿刊能怎么说呢?他也不知道夜归来是什么时候来的,到底为什么来。不过根据他去文初初房间敲门时撞见的样子,这位老板十有八九是为了文初初来的。

阿刊其实特别不能理由啊,文初初这女人哪好?那么凶那么恐怖,一个不顺她心意她就要把人推到楼下去,而且是真推啊!他不理解,何以邵凝跟夜归来这两个好到极品的男人都要喜欢这个女人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四人上了飞机,雅琪自然是跟阿刊坐到一起,夜归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到的跟他们一个航班的票,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坐在了轩辕狐身边。

她笑嘻嘻地把爪子往他胳膊上搭,那样子分明就是要占神仙便宜,看得雅琪跟阿刊都直撇嘴。

夜归来到还是那一派云淡风轻,哪怕身边有只胡搅蛮缠的小狐狸,他面上依然是那种淡淡的微笑,不管是阿刊还是雅琪亦或是空乘服务人员来与他说话,他都正常对答,彬彬有礼。

回了S市,雅琪和阿刊打过招呼之后火速闪人了,就扔下夜归来跟轩辕狐两人在机场。

他摊摊手:“我们公司的员工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板太好欺负了?”

她挑眉:“怎么讲?”

他指指阿刊跟雅琪离去的车子,道:“他们就这样把我们扔在这里,我会告诉你我根本没有叫车来接么?”

轩辕狐一脸黑线,“你是说,没有车子来接我们?咱俩得坐出租车回去?”

夜归来点头。

好吧!出租车就出租车,她又不是没坐过。只是拖着一个神仙坐出租车,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特别是当那开车的女司机一路都是从后视镜里偷偷看着夜归来时,她就更郁闷。

小狐狸开始不安份,抓了车里的一份报纸把中间的透明隔板挡上,这样那司机就看不见夜归来了。

谁知道她刚一挡,那司机很是理所当然地说:“小姐,你这样一挡我就看不到后面了,很危险哦!”

为了配合她说的很危险,车子还真就打了两下滑。

她气得咬牙!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夜归来看了好笑,轻拍了拍她抓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然后主动把那报纸拿下来,不冷不热地跟那司机说:“能够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人,才能让他人看到她的美丽,我欣赏那样的人。”

女司机被他说得一阵脸红,目光便有所收敛。

小狐狸气鼓鼓地冲着夜归来嘟嘴巴,他捏捏她的鼻尖儿,在她耳边小声说:“乖,别闹。”

这动作惹了她一阵脸红,脖子根儿都跟着热了起来。

索性摘了厚厚的围脖,把一张小脸儿整个儿都露出来。

那司机刚好又往后瞅了一眼,正好看到轩辕狐露出真容,不由得大吃一惊——“哎呀!文安初初!”

她皱眉,又被发现了,便下意识地把脖子又往回缩了缩。

☆、占神仙的便宜2

于是,女司机的注意力总算是从夜归来身上转到文初初身上,这一路话匣子就没关上过,就差没停下车来请她签名。

不过到了目的地之后,还是找了纸和笔请大明星留了名字,并且十分大方地免了车费。

夜归来微笑着偷偷把钱放到副驾驶位上,走时轩辕狐小声问他:“人家都说不要钱了,你还给?”

夜归来笑说:“就当是新年礼物。新年第一天她们还在为生计忙碌,我们这种不是很缺钱的人就不要占人家便宜。”

她笑嘻嘻地夸他是好人,然后站在市中心广场的台阶上问他:“夜总,你既然没有送我回家,那么就说一说接下来的安排吧!”

夜归来把蹦蹦跳跳的小狐狸拉好站稳,“圣诞的时候你忙我也忙,好不容易新年赶上了,总不能再各自回家,然后一通电话道个快乐。”

她扬眉娇笑,“夜归来,好奇怪啊,我们为什么要一起过节呢?”一边说一边绕弄着自己的长发,“你是我的老板,我是你公司签约的艺人,我们的关系好像仅此而已,哦?”女子扬着下巴笑得眉眼弯弯。

“嗯。”他点点头,“好像你说的是对的,那么文初初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话是这样说,但人却没有动,还是那样温润儒雅地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里带着无尽宠溺。

“那怎么行。”她摇摇头,“做老板的要说话算话,你这么大的领导怎么可以出而反而。”一边说一边揉揉自己的肚子,“我饿了,你请我吃饭吧!”

他想说在飞机上你已经吃了好多东西,可再看她鼓着腮冲他撒娇,到了嘴边的话便没说出来。

自然地拉过小狐狸的手往街边走,一边走一边说:“我们去超市买点东西,回家做着吃吧!新年第一天,好歹在家吃顿饭。”

这个提议得到了轩辕狐的赞同,她对夜归来的家很有好感,那样雅致的小别墅不但符合她全部的审美,她甚至还总是有想要把那地方给霸占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