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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局长听里敢不听话,特别是当他看到面前这女子轻飘飘若无其事如履平地翻飞身出了窗外,再踩着每一户微探出来的飘窗,像一只狐狸一样灵巧地一层一层跳到楼下,然后几乎没有过程一样消失在夜幕中。

陈局长抹了一把脸,才发现汗水已经湿到了脖根。

轩辕狐回去的时候,简涛刚把柯辉给接回来,人到是没事,只是坐在新月的地下室里破口大骂。

轩辕狐见人没事,便也没再多留,回家睡觉去了。

不过睡觉之前却分别打了两通电话,一通是给杜笠成,一通是给雅琪。约了明天中午的午饭,她要介绍雅琪跟杜笠成认识,洪成影业收并了唐朝影业之后规模壮大,同时,《秦国》的版权也一并收了过来,计划明年开拍。

对于这个饭局,雅琪非常期待。而与此同时,狐组织也在紧密地计划着摧毁天下会的计划。

次日中午,雅琪提前来到轩辕狐的家里,把人从床上给捞起来,硬推到了洗漱间。

“不是说要带我去见洪成影业的老板吗?再有二十分钟约定的时间就到了,你怎么还不起床?初初,我真是没见过这么能睡的人。”

“哎呀,晚了就让他等等嘛!天大地大睡觉最大,雅琪你不要这么野蛮,不然以后谁敢娶你。”

“你还说我!”雅琪快被她气死了,“人家是大老板,你就让他等着?”

“那我要睡觉啊!”她嘴上这样说,但人已经到了洗漱间,还是冲进了浴房去洗澡。

两人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距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雅琪心里各种忐忑。

“初初,虽然你很厉害,但是在正规场合不是应该隐瞒身份的么!”

轩辕狐只是笑嘻嘻,也不与之争辩,也不解释,自顾地开车往约定的酒店。

她们到时,杜笠成坐在饭店的包房里喝光了一壶茶,诺大的包房,就只他们三人,连服务生也只是上过菜就退出去,给了他们完全的清静。

雅琪之前只知道洪成影视是一家新崛起的影视公司,那天轩辕狐跟简涛说让洪成影视把唐朝收并时,她光顾着紧张和后怕,根本没听清楚是怎么回事。

此时一进了包房,看到杜笠成,更傻了。

伸手轻扯了扯轩辕狐的衣袖,小声道:“初初,要见的不是影视公司的老板么?怎么是杜笠成?这人我认得,以前跟萧洛洛关系很近,而且……而且你上次自杀不也是因为他么。”

☆、夜归来回来了2

这话一说完,自己也突然想到了什么,“呀!洪成地产……洪成影视……”再看看杜笠成,“是一家?”

轩辕狐笑嘻嘻地擦手夹菜,“好饿,早上直接睡过去了,杜叔,你等很久了吧!对不起呀,我又睡过头了。”

杜笠成无奈地摇摇头,“我就知道约11点是太早了些,你肯定起不来的。”言语间尽带着长辈的溺爱。

雅琪有点糊涂,一会儿看看杜笠成,一会儿又看看轩辕狐,一头雾水。

杜笠成摇摇头,“人真的不能做坏事,不然污点在旁人眼里,一辈子都洗不清。”

轩辕狐总算是放下筷子,很是郑重地为两人做以介绍:“杜叔,雅琪小姐你一定不陌生,她是我的好朋友,也知道我白狐的身份,你应该也听说了,几位堂主都见过她。”

见杜笠成点头,便又道:“雅琪,杜叔是洪成地产的董事长没错,也是洪成影业的老板。而不管是洪成地产还是洪成影业,它们的实际归属全部都是我的狐组织,是组织的白道产业,就跟唐朝是属于战盟一样。不过你放心,杜叔不是外界传言中的那种人,我今天把你引荐给她,是希望你能够真正的融入到我的世界中来,我们会帮你。”

杜笠成接了话,“是的,小狐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更何况你已经被引荐进了我们的狐组织,那就是自己人。如果不介意,也可以跟着小狐一起叫我一声杜叔。”

雅琪觉得这信息量太大了,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但也没失神太久,因为有之前在仇战天别墅里的那次铺垫,她觉得,就算文初初跟她说月亮是方的,她都会相信。

于是点点头,很乖巧地叫了声:“杜叔。”

杜笠成点头,“好,好。雅琪,放心,洪成影业是干干净净的,你不但不会受委屈,而且你是咱们组织里的自己人,还会受到照顾。放心,娱乐圈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在我们这里,全部都没有。”

这一顿饭,是雅琪自进入这个圈子以来吃得最纯粹的一顿饭。

没有所谓的交易,也没有饭过之后宾馆的暧昧房间,反而让她拿到了《秦国》的第一女主角。

她知道,从今往后,日子真的会不一样了!

安顿好一切,年也过完了。

正月十五一出,年味儿就彻底没有了,人们的一切都回归正轨,该工作的工作,该学习的学习,S市的天也刮起春风,渐渐地暖了起来。

正月二十四,夜归来回国。

彼时,轩辕狐正站在客厅里的落地阳台前。不大的公寓,这一处,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她知道夜归来今天回国,但没有去接。

一来做为公众人物出行不太方便,二来……她总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夜归来。

越是看到他,越是有太多问题想要去问,但又不能问。他对她来说是个谜,而她的重生,只怕对于全人类来说,都是个谜……

☆、夜归来回来了3

小半杯红酒下肚,有钥匙天门的声音。

她回过身来,就见有位清逸儒雅的男子推门而入。修长的手指反握着门的把手,是那么的踏实。

“初初。”他说,“怎么光着脚,地上凉,快把鞋穿上。”

她愣了下,依稀间,竟觉得这样的话以前曾经听到过,也是一个儒雅到几近若仙的男子佯装怒意,却又极尽宠溺地这样开口。

愣神的工夫,门口的人已经走了进来,放下手中行李,脱掉大衣,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愣着干什么,快把鞋子穿上,我去换衣服,洗个手。”

他转身要走,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握住衣角。

“乖,我就回来,陪你看夜景。”他轻声安抚,却发现那只小手握得更紧。

连夜赶回的男人心里一紧,重重的就叹出声来,她却问:“为什么叹气呢?”

他摇头,“不知道,就是觉得应该叹一下。”

“呵。”她苦笑,“是啊,我也觉得应该叹一下。夜归来,不要走了好不好?下次再出国,就带上我一起,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钱,不用拼命的接演出。而且……”她微仰起头,扬着尖尖的小下巴,“夜归来,你应该养得起我吧!”

他失笑,“养得起,当然养得起。”

“嗯。”她点头,很郑重,“那就好,那就好。你快去换衣服吧,我给你弄点吃的,倒时差什么的,很麻烦,要早点睡。”

他就这样看着那只小狐狸蹦蹦跳跳地去了厨房,却在那个背影中看出了一阵疑惑和落漠。

他亦落寞,只是不能跟她说,总是盼着她能好的,能开心安稳,能在他身边,此生足矣。

因为时差的关系,夜归来睡得早,轩辕狐却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折腾半宿,终于还是坐了起来。

她觉得,自从她上次看到夜归来的字迹晕倒之后,那种对于夜归来的熟悉感似乎越来越压制不住,好多东西竟是要呼之欲出感,闷得她心里发慌。

也不怎么想的,竟是起身下床,蹑手蹑脚地去了夜归来的房间。她的公寓很小,夜归来搬过来之后,还是特地在客厅里做了隔断硬生生辟出一间屋子来。

熟睡的男子丝毫未曾察觉有人进来,小狐狸就这么蹭到他身边,依着床跪坐在地上,伸出手一遍一遍地顺着他的眉毛。

越看心越慌,越看越觉得这个人的的确确在她的生命中占有过很重要的位置。

可是她,又的的确确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到底是谁呢?”在这样静寂的夜里,女子的声音幽幽而起,就像是幽灵,在梦中寻找着想要的答案。

床上本来熟睡的人却突然轻轻一叹,伸出手臂将小狐狸揽住贴在胸口。

她微怔,却很顺从。只是口中不住呢喃:“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求求你告诉我,我想得好苦。”

他一语不发,只是揽着她,紧贴在自己的心口,一手绕过她的肩,一手穿过长发一下一下地在她后脑轻摸。

☆、原来夜归来……1

一刹间,似有零星记忆一闪而过——长满薰衣草的庄园、透过指缝灿烂的阳光、剥入口中的奶糖、温暖怀抱的亲密相拥……明明就有一个人在与她一起做着这些动作,可是背逆阳光,让她始终看不清楚那人的脸。

记忆风云突变,似有一道利斧挥砍过来,将一切美好统统打破。她被强大的力道拉开,两人原本紧握的手生生分离,和煦阳光被阴冷覆盖,有强烈的消毒水味道扑鼻而来。手术室、麻醉师,血、一针晕厥……

轩辕狐觉得好累,这些画面噼里啪啦地闪过,却又抓不住一丝根源。她不知道在那些事情面前,她是一个旁观者,还是亲身经历的那个人。

她想要问问夜归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听到有柔柔的声音对她说:“什么都不要去想,安心的睡一觉,明天早上就没事了。”

这声音带着蛊惑,他说话时,下颌抵着她的额头,一动一动,她竟就真的沉沉睡去,似没有过程般,那么香甜。

却不知,沉睡的那一刹,拥她入怀的男人再忍不住,决堤的泪冲出眼眶,就那么肆意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人是睡在夜归来房间的,身边却并无人陪伴。

轩辕狐揉揉眼,看了下床头闹钟,十点半了。

闹钟旁边有张字条留下,是夜归来写的,他说:多睡一会儿,我先去公司,今天有会议。

又是熟悉的字迹,轩辕狐敲敲头,尽量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但坐起来后,却还是一个电话打给宁宇,冲口就问:“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总算宁宇这次没有再说毫无进展,而是告诉轩辕狐——“老大,夜归来这个人不查还好,一查之下,到是有很多地方被我们发现是搞不太清楚的。”

她神经震,“怎么说?”

宁宇道:“我们顺着他在台湾的公司开始查,那是一家正归的注册公司,主要做风投,帐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对,但在查到法国那家集团的时候便发现问题。他的集团注册的是法文名字,用华文译过来,意思是皇者。这个皇者集团所涉及到的产业领域很多,有船务、有餐饮、有医疗设备、有汽车,这些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皇者集团手中,握有法国国家银行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

“什么?”轩辕狐一愣,“国家银行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那不就是控股了么?”

“是。”宁宇点头,“也就是说,法国国家银行的命脉实际上是操控在夜归来手中的。这还是保守的说法,再说得直白一些,可以说是那一个国家的经济大权都由那个看起来云淡风轻的一个人掌握着。老大,我们暂时只能查到这些,而对于夜归来本人,他是什么来头,有没有亲人,家庭背景是什么样的,这就像是一个谜,有多少次我们都觉得已经快要摸到谜底,但寻下去,却发现根本就是一条错误的路。”

☆、原来夜归来……2

宁宇的回报把轩辕狐推到了一团更深的迷雾之中,对于夜归来这个人,她本来就看不清楚的道路,如今走来,似更坎坷了。

但即便这样,她还是知道,他不会害她。那种与他在一起时自然而起的归属感和踏实感是不会做假的。

她只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夜归来认得从前的轩辕狐,甚至两人关系匪浅。可是现在,她却并不记得他。

所以说,她内心里恐惧的来渊,其实并不是夜归来,而是对从前那个身份的怀疑。

又或者说,其实她根本就错了,她不应该让宁宇去查夜归来,而是去查前国安局的特工,轩辕狐。

坐在床上的女子无奈苦笑,真是笑话,查轩辕狐,怎么查?如果那种身份的人能让黑道上的情报组织一查便知,那国家安全总局就真的只是一个摆设了。

“算了。”电话还没放下,她对宁宇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查了。”

“好。”宁宇点头,电话挂断。

她不需要去提醒对方要做好严格保密,因为“保密”对于朱雀堂的成员来说,是生存的根本。如果情报人员连保密守则都不能够尊守,那么,他也就没有继续存在的价值。

夜归来不需要去查了,虽然她对夜归来能够掌控了法国国银行一事还是十分好奇,但一个男人,总该有点让人意想不到的本事。她相信夜归来有这个能力,谁说云淡风轻的神仙就不会做生意的?

可是不查夜归来,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又到这里形成了一个关卡,再无从下手。

“总不能自己去查自己吧?”下意识地开口轻声呢喃,脑子里却是一激灵。

为什么不可以?既然不能让朱雀堂去查,那就该由她自己去行动。那个在旁人看来根本没有办法接近的地方,却是她生活了几十二十年的、所谓的家。

“国安局。”她把被子攒在手里,紧紧的。“难道真的该回去看看?”

当然,回不回去,查不查自己,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去做的事情。对于她现在的身份来说,越是熟悉的地方越不好接近。想要再入国安局,那是得做好充份的准备才能去付诸的行动。

对于现在的轩辕狐来说,要顾的眼前,是关于文初初的、新一年的宣传计划。

她是下午到的公司,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夜归来亲自送杜笠成出来,后面还跟着雅琪。

杜笠成冲着她礼貌点头,叫了声:“文小姐。”

她亦微笑回应,不生不殊。

雅琪拉了她到一边,小声说:“杜叔来跟夜总签了合同,关于我去拍《秦国》的,这个事儿就算定下了,夜总还答应咱们麦田这边会尽最大努力配合宣传,同时我的专辑会跟新戏同时录制,这样能达到双重的宣传效果。”

雅琪说话时,面上神色飞扬,再不是之前那种底气不足的嚣张跋扈,也不是在面对饭局去与不去时的犹豫不决。

一个新生的雅琪,让人看着打从心底就能涌起两个字:舒服。

☆、原来夜归来……3

“雅琪。”她拍拍她的手,“这一年,是你的,相信我。”

雅琪点头,一脸的励志。

夜归来送走杜笠成,再回来时,便轻拍了下轩辕狐的肩,“去我办公室坐坐,邵凝来了。”

“哦。”她乖巧应声,冲着雅琪眨眼:“邵凝估计要恨死我了,我推了好多演出,连带着他也不能去。”

“你还好意思说!”一个很娘的声音传来,是阿刊从公司里推门而出,一边捧着要给夜归来签字的文件,一边跟轩辕狐道:“初初你是有多久不接演出了?从春节之前一直到现在,你说说你演过一场没?真是的,幸亏我手里还有雅琪,要不然邵凝那大明星饿不死,我可得饿死了。”

夜归来签好文件,呵呵一笑,“一个雅琪今年就够你忙的了,初初不接就不接吧,我也不希望她一天到晚总是在外头跑,人影都看不到。”

阿刊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扭着脚说:“我是开玩笑的。”

轩辕狐看不下去阿刊这一副女人相,“让人揍一顿也没把你给揍直!真是!”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

夜归来苦笑随行,在走廊里追上她,伸手指指,却不知说什么好。

轩辕狐却主动开口,为阿刊讲起好话来:“阿刊这个人以前是不咋地,但现在已经好多了,也算是有进步的可培养份子。”

“我知道。”夜归来,笑笑,“放心,我心里有数。”一边说一边好笑地看着她,打趣道:“没想到咱们初初姐还挺会为手下说话。”

“哦哦。”她用力点头,“我是很好的人!”

两人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往夜归来的办公室走,她说这最后一句话时,刚好夜归来把门拉开请她先进。

这话,便被等在屋里的邵凝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气得不轻,指着轩辕狐的手都哆嗦:“你还是很好的人?我说文初初,你这女人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干什么的?当初是谁软磨硬泡地求着我跟她合唱?是谁死气白咧地天天缠着我还睡到我家里?是谁……”

夜归来挑眉:“睡到你家里?”

噗!

某狐敲头,“那个,邵凝,话可不能乱说。”

“我没乱说。”邵凝对这样的效果十分满意,二郎腿一翘,提醒她:“当初有人说,邵凝我都在你家睡过了,你还说我们不熟?”

好吧!自作孽,不可活。

某狐举手投降,“我只是去他家坐客的时候在沙发上眯了一小会儿。”话是冲着夜归来说的,余光却看到邵凝还想开口,马上又接着道:“我记着当时这位邵凝先生特别生气,还想把开水往我身上泼。”

邵凝:“……”

这女人当时真的是睡着了么?

好吧!平手!

她窃笑。

夜归来坐回椅子上,微笑地看着两人,“好啦!邵先生难得来一次,你们就不要再吵。唉,真是头痛,你说说,你们俩个在台上时一首对唱声情并茂,谁能想到私底下一见了面就没一句好言语。”

☆、我们夜家,已经等你太多太多年

“那也是她自找的。”邵凝闷哼一声,“夜总,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谈谈这个事情。文初初一再的推掉通告和演出,这让很多本该我们共同出席的活动都无法进行,甚至春节前的金曲奖她都不去。我的公司觉得在这一点上,麦田文化及旗下艺人实在是没有拿出一个诚恳的合作态度来。”

“哦?”夜归来表情不变,说出来的话却句句不让,“既如此,那是不是应该由邵凝先生所在的公司出面来与我交涉?我本人觉得,你能站在这里进行谈话,应该是我们三方以朋友的关系来进行的,但如果邵凝先生是站在公司的角度上,那么很抱歉,这项工作应该由贵公司董事长来完成。”

邵凝哑言,自觉之前的话是有些不妥当了。虽然此前黎青在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是他这边的助理来交待一声就好。但自从麦田来了夜归来,连他所在公司的董事长都亲自来拜会了不只一次。这样的人物,他又凭什么这样与之谈话?

他低头,半晌不语。再开口时,语气变缓合了许多,也换了立场跟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