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心里想道:这是血脱之症,应该马上补气!她来到早就为她准备好了的静室,拿出野山参一两,另外配少量的茯苓,白术,当归,陈皮,炮姜,甘草,木香(自从莫桑府治病起,其实所有的人都怀疑她有空间魔法器物,不然的话不会平白出现那么多的药物,更不会还握有一柄神秘的软剑。只是不管是莫桑还是罗文哈尔,都对空间器物见多了,不以为奇。至于她手中有兵器,那倒是曾令两人苦恼过好一阵。但两人都极为自负,认为自己还是可以凭借魅力征服林嫣。所以也就听之任之了。)

林嫣把药配好后,急令佣人熬好。不一会,佣人端着药汁前来,给老太后服下。

见老太后服下药并没有吐出来。太后的贴身侍女便在林嫣的询问下,仔细的说起她的病情来。原来老太后多年以来就颇有不适,她向来就要么不想进饮食,要么就觉得胸口发闷,觉得气胀得紧,要么就胃口部位发痛,要么就拉肚子,要么就小便尿不出来。

林嫣看来,这种种症状,按中医来说,分明就是肝脾有病。

这也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自从一年前请过医牧治过以后,老人家又出现了吐血呈紫黑色,人烦躁不安的现象。

在林嫣问病过程中,时间飞快的过去。不到三十分钟。服过药后的老太后就不再吐血了,整个人的面色也不再那么苍白,冷汗也不再像刚才一往如洗。

林嫣把了把脉,见她脉像已有平缓之色。

林嫣这次所用的人参是上百年的野参,那是何等的补气之功!一剂下腹,老太后吐血立止,甚至不用再煎第二道了。

林嫣这时也才松了一口气!脱血之症向来紧急,真正是命在顷刻!要不是她的人参质好,怕也是回天无力了!

林嫣心想,其实药物完全有夺命回天的能力。这个生死,怕也不是只有老天才能裁决的!

罗文哈尔一路急急的赶回来,还是没有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刚刚新皇继位庆典不久,又遇上了老皇逝世。帝都的人这一阵子倒是新闻看个不断。

按照帝国的规矩,皇帝过逝,要全国哀悼三天。这哀悼中,禁欲是绝对要执行的。

罗文哈尔回来都有一周了,这一周来,他处理父亲的丧事,又经常去探望母亲。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今天,才算诸事妥当。他松了一口气,便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慢慢的品着茶水。正在这时,已经就任他的行政大臣之一的盖文带回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足足让罗文哈尔等了数个月的罗仑塞!

“哈哈哈,你可回来了?怎么样?事情办得怎么样?”罗文哈尔一见到罗仑塞,也不待他坐下,就是一连串的追问。

罗仑塞说道:“殿下,属下幸不辱命,已经把这个巫盅教的人给带回来了!”

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罗文哈尔就是一声长笑,只觉得这十来天所有的郁闷和晦气全部给消得一干二净。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哈哈哈,我罗文哈尔毕竟是有福厚之人啊!”他一边笑一边说道。过了一会,才停了下来,问道:“那人在哪里,有没有带他过来?”

罗仑塞说道:“这人来自偏远之地,浑身弄得到处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整个人又脏又臭,臣要他先清洗沐浴后,才能带他见皇上。”

一旁的盖华见罗文哈尔听到这话,脸色微变,显然因不能马上见到这人而有点不快了。马上接着说道:“是啊,陛下是何等高贵之人,这事又是风雅之事。怎么能让那人的脏臭败了兴致呢。”

罗文哈尔一听,心里想道:这话也有道理,这人说不定还要带着去见林嫣呢。怎么能让他身上的脏臭冲撞了这个绝代佳人。再说,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这一天半天的。

想到这里,他面色稍霁,和声说道:“如此,那就听你的吧。明天,你一定要带他马上来见我。哈哈哈。”说到这里,想到得意之处,他又是一连串的大笑声。

罗仑塞见他不再介意,心下大快,不免对盖华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他躬身说道:“臣预祝陛下万事如意!”在罗文哈尔的哈哈大笑声中,和盖华一起退了出来。

“盖华兄,这次可多谢你仗言了。”两人一边并肩着,罗仑塞向盖华道着谢。

盖华笑了笑,脸有愁容,说道:“这区区小事,有何可称道的?罗仑塞,待会和我一起去看看马罗列兄如何?”

罗仑塞一惊,马罗列可是他的好友:“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盖华叹了一口气,说道:“嗯,他出了一点事。”说到这里,脸上现出犹豫之色。

他越是如此,罗仑塞越是慌乱。连忙对他躬身行了一礼:“还忘盖华兄能够详细告知。”

盖华说道:“罢了,反正待会你就会知道了。”于是他把马罗列因办事不利以致被罗文哈尔鞭打的事说了一遍。

“现在让人心下不安的是,马罗列兄当时打昏过去后,陛下曾下令三日之内不可医治。偏生就在当天,因太上皇病危,陛下匆匆赶往帝都。你应该知道,受重伤昏迷的人,再加上长途颠簸,这个身子怎么吃得消啊?哎,直到今天,马罗列兄还没有清醒过来。真是让人心里不安啊!”

听到这里,罗仑塞心下又惊又痛。他与盖华交情不深,自是不好说些什么,但他内心深处,却在怨恨罗文哈尔:陛下待一向亲信之人都如此残忍苛刻,这,往后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他在那里脸色时青时白的着恼,却没有注意盖华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嘲弄!

两人到了马罗列的住所,刚一进门,罗仑塞就感到一股萧条之气,与往常的热闹繁华完全不同了。

在骑士的带领下,来到马罗列的房间里。只见房里有两三个女人,正满脸愁容的或坐或站的。马罗列没有娶妻,这些都是罗文哈尔赐给他的侍寝妾室。

罗仑塞冲到床前,见昔日英俊挺拔,神采飞扬的好友,现在面呈黑青之色,双目紧闭的昏迷不醒,不禁心下一痛,大哭起来。

哭了一阵,忽感身边一人轻轻的扯着他的衣袖,他抬起泪眼,见是盖文。

“罗仑塞兄,明日不是有巫盅教的人要替陛下做事吗?如果事情办成的话,你大可趁陛下开怀之际,请陛下让林嫣小姐来替马罗列医治啊。人人都说这位林嫣小姐有活死人,生白骨的医术,马罗列的病情最重,只要她出马,应该也是无碍的。”

罗仑塞听他如此说来,句句在理。伤痛稍敛。他对着那还在哀哀哭泣的几女说了一声:“好好照顾于他!”后,就跟塞华离了开来。

这一晚罗文哈尔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总觉得这个时间真是慢得离谱。他眼睁睁的等着天亮,只盼得天亮后,罗仑塞就会带那巫盅教的人来,自己就可以让那人施法了。

一想到从明天开始,林嫣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从此对自己言听计从,千依百顺。他就感到心里乐开了花。

这一点他自己也想不通。在遇到林嫣以前他常以征服女性为荣,碰到那些不吃自己这一套的美女,他会觉得心跳加速,又是兴奋又是刺激,使尽各般手段都非要此女对自己臣服不可。可自从见到林嫣之后,他就感到自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自信。

他从心底里就不再认为自己可以凭魅力征服这个女人。每每见到林嫣,他要用很大的自制力来让自己不至于失态。这个时候的自己,哪里还有半分****倜傥可言?

罗文哈尔不知道的是:大凡世间男子在女性面前所谓的风度,倜傥是在心平气和的时候才能施展的。从来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巧舌如簧,风度翩翩,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心理素质:就是他不在乎这个女人,至少没有喜欢上她或者爱上她。

只有这样,他才能谈笑自如!

而一个男人一旦喜欢或爱上一个女人,他就会不再从容了,越爱得深,他就越是举止失措,动则出丑。只因为: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

因为他用了心,他已经在意结果,他害怕失去,他患得患失。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再风度翩翩呢?

这些,罗文哈尔自然是无法明白。

他在寻找林嫣的那一年多时间里,尝受到了世间最苦涩的等待和失望。就算林嫣到了他的身边,也是咫尺天涯!每每望着她的一举一动,他有时候竟然会突发奇想:要是我是她手腕上的那只手镯就好了,或者变成挂在她颈中那根项链也是好的。

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陪着她,时时刻刻的守着她了。

罗文哈尔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暗暗骂道:‘想这些干嘛?马上,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拥有她了啊!可以拥有一个心甘情愿的林嫣!”

就这样,他精神亢奋的熬了一晚,好不容易见天有点亮光,就一跃而起。喊道:“侍卫,侍卫!”

一个侍卫应声进来了。

罗文哈尔说道:“天亮了,你去叫罗仑塞带着他的客人来见我吧?”

他这话一说,那侍卫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窗外,才低下头说道:“陛下,现在天还没有亮呢。”

天还没有亮?罗文哈尔转过头去,见窗外的那点点亮光又在慢慢消失。他不禁苦笑了一下,原来自己把这黎明前那一个时辰的短暂光亮,当作了天明了。

他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说道:“你出去吧!”然后爬到床上,又睡了起来。

这一睡,却又睡着了。等他清醒过来,天色大明。罗文哈尔连忙爬起来,一边让侍女们穿着衣服,一边喊进一个侍卫:“罗仑塞到了没有?”

那侍卫恭敬的说道:“罗仑塞已经待陛下一个时辰了!”

来到待客厅,罗文哈尔一走进来,就看到罗仑塞和一个皮肤棕褐色,五官长相与常人无异,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的男子坐在一起。见到他的到来,罗仑塞连忙扯着那人行了一个大礼,喊道:“参见陛下!”

又指了指那个怪人,说道:“陛下,此人叫由加德。”

罗文哈尔看着那个人半晌,这个人只是总给他一种古怪的感觉,可是再怎么看,他也不知道此人古怪在哪里了。索性罗文哈尔不再理会于他,转头问罗仑塞道:“就是他吗?”

“是的,陛下。”

“太好了,需要准备什么吗?”

“陛下,由加德说,他一定先看看那个女子,并取得她的一滴血,才能施法!”

罗文哈尔笑道:“这倒真是容易。那我们就出发吧!”

“是!”

一行人便向林嫣的住处走去。

第五十二章巫盅教(上)

那怪人走路的时候更像是跳舞,罗文哈尔心里想道:“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啊!对了,我知道他哪时怪了。原来是他穿着长袍的样子太怪。哈哈,想来这人平日里根本就不着长袍吧。”

不一会,一行人来到林嫣的住所。罗文哈尔示意开门的侍女们不要声张,然后只带着罗仑塞和由加德走了进来。

那由加德想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奇异的景色和房屋,老是东张西望的。他东张西望之际,原来走得乱七八糟的路就更是难看了,好几次差点被长袍拌倒。

见罗文哈尔脸有不豫之色,罗仑塞连忙扯了由加德几下,才让他稍为安静下来。

林嫣正坐在亭子里,背着着众人,也不知在那里干些什么。

罗文哈尔添添忽然有点干裂的嘴唇,轻轻的说道:“就是她。”

由德里说道:“要她转过头来。“罗文哈尔走了上前,轻轻的喊了一声:“林嫣”他没有如往常一样,加上“小姐”两字。他心里想道:马上就要是我的皇妃了,不须叫她小姐了。

林嫣听得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奇怪的转过身子。

见到林嫣转身,罗文哈尔连忙向由加德望去。

他转头一看,却见这个怪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林嫣的颈胸部位!

罗文哈尔脸色一变,还没有来得及发怒,那怪人忽然“咕噜咕噜“的说出一连串的怪话来。也不跟他和罗仑塞说一声,就大踏步的向林嫣走去。这过程中,他的眼睛始终死死的盯着林嫣的颈胸。

见到他的举动的罗文哈尔又惊又怕,他忽然后悔之极:“干嘛不先把这人的来历弄清楚?林嫣这么美,万一他自己看中了她,施法让林嫣爱上他自己怎么办呢?”

越想越是后怕,他狠狠的瞪了罗仑塞一眼。那满脸的杀气,惊得罗仑塞的脸在一瞬间变得苍白!

那怪人一直向林嫣走去,林嫣不避不让的站着,一双如水的眸子里还露出好奇的眼光。

那人直站到林嫣三步之远,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林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原来他一直看的,居然是克什送给她的那条项链!

这时紧跟而来的罗文哈尔及罗仑塞也看清楚了,这个怪人看的一直是林嫣的项链!

见此,罗文哈尔才松了一口气。

直过了五六分钟左右,那怪人才好像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也没有跟罗仑塞说什么,就这样

转身往院子外面走去。

两人连忙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来。

林嫣奇怪的看着这三人的举动!真是奇怪啊!一点也看不明白!

跟着那怪人一直出了林嫣的院子,一直走到了一条长长的林荫道上。那怪人才转过头,看着罗仑塞,开口说道:“罗仑塞君,很抱歉!我不能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这话一出,罗文哈尔只觉得好象被人重重的砸了一下,头脑和耳朵,都嗡嗡作响。他冲了上前,提着那人的衣领说道:“为什么,为什么?”

那人把罗文哈尔的手一拍!罗文哈尔只觉全身一麻,全身像虚脱一样,冷汗直冒!要不是罗仑塞扶住他,还差点软倒在地!

由德里开口道:“帝国的陛下,你在帝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对我们巫盅教来说,你,什么也不是!”

罗仑塞见罗文哈尔面色铁青,心里暗暗叫苦,后悔不已。他喊道:“由德里,你~”还没有说完,那由德里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陛下,我知道你心里恼怒,很想杀了我。但是,看到罗仑塞是我的朋友的份上,我明跟你说了吧!你杀不了我的!我可以在一分钟内,让你的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变成白痴!特别是你,我高贵的陛下!”

他说完这段话,不理睬脸色时青时白的罗文哈尔,径直对着罗仑塞说道:“对不起,朋友。那个女子,身上佩有牙峰主人的信物!我不能碰她!”

第五十三章巫盅教(下)

“牙峰主人?他是谁,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罗仑塞惊异的说道,一旁的罗文哈尔,也暂时忘了他的羞怒,好奇的看着由德里。

由德里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你们没有听过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顿了顿,他忽然脸色变得极为严肃,说道:“牙峰主人,是我们所有的巫盅派,不!应该是说,是所有暗黑势力的老大。是我们至高无上的精神领袖!他武技通神,英明无比,是与我们的魔神一样伟大的存在!

只是这二三十年来,我们都失去了他的消息。尽管我们满世界的寻找他,却还是找不到。刚才那个小女孩,她颈中的项链,就是我们牙峰主人的信物!而且是他唯一的信物。他曾经说过,如果有人佩有这条项链,所有的暗黑人,必须敬她三分!

这还是其一,另外,佩有这条项链后,所有的精神魔法,黑魔法以及巫盅都对她无效。不但无效,如果主人愿意的话,它还可以使所有的咒语反弹!让施咒者求生不能,欲死不得!(当初莫桑的百般施为之所以不起作用,除了那回生花以外,这项链起着更为重要的作用。

他还一些话没有说出来,就是这个佩着这个项链的人,只要戴着它的时间超过三个月,那项链的所有作用就会同时渗入佩戴者的血液当中!当然,项链本身的功效并没有减退!这时,就算她另外把项链送给别人,她自己也可终身不再惧怕任何精神魔法,黑魔法和巫盅!由此可以想象,克什还真的送给了林嫣一个天大的礼物啊!可惜她自己却不知道。)

罗仑塞君,我答应你的时候,并不知道她身上佩有牙峰主人的信物。所以很对不起,我失言了。为了补偿我对你的失言,你们陛下对我的无礼,我就不再计较了!“说完这些话,他也不理会面色铁青的罗文哈尔和表情痛苦的罗仑塞,忽然嘴唇揿动两下,念了两句莫名其妙的咒语。那发音极其古怪,根本就听不懂!完全不同于一般的魔法咒语!

这时,罗文哈尔和罗仑塞只觉眼前一花,由德里竟然不见了!

他居然就在两人的眼皮底下,这样消失不见了!

仿佛化开在空气中一样,竟然没有留下半丝痕迹!

见此,罗文哈尔忽然感到一种后怕,这是什么样的人物?幸好他说不计较自己,不然的话,就算自己身边布满侍卫,他要取自己的头颅,怕也是易如反掌吧?

转头看了看面色惨白的罗仑塞,罗文哈尔忽然不再打算处置他了。他是那个怪人由加德的好朋友,还是不要杀了的好。万一,那人要替他朋友报仇,那可就~~~。他打了寒颤,不敢想下去了。

“你回去吧!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罗仑塞奇怪的看着忽然变得宽容的陛下,一直紧张着的心突然放松了下来,顿时软倒在地。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衫早就全部给汗透了!

而罗文哈尔,说完这句话,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就匆匆的离开了。

“还是走吧!马上就走!远远的离开帝都!这个陛下,真不是容易侍侯的主啊!”逃过一劫的罗仑塞望着罗文哈尔远去的背影,暗暗想道。

这时,他想起马罗列来,本来,自己还高兴能够救他一命的。“对不起了,老朋友!我,我没有法子救你。请谅解我的自私!”他的心里默默念道。

“这个林嫣,还真是神秘莫测啊!”

“公爵大人,罗文哈尔刚到那刹一个月,就赶回去了,我们的诸般布置都落了空!”

“嗯,我知道了”

“马罗列因主使来杀大人事没有成功,被罗文哈尔鞭打得以致昏迷,刚刚传来消息,他咽气了!”

“哼!罗文哈尔这人心胸狭小,只记过不记功!嗯!这个人死了,我们行事也方便多了!”

“是,还有,罗仑塞也离开了,原因盖华没有说。盖华说,现在罗文哈尔很倚重他,经常找他办事。”

“好!干得好!盖华这个人办事就是让人放心。不过,你找机会告诉他,罗文哈尔喜怒无常,他在其身边危险颇多。要他多顾及自身安危,在必要的时候,可以适当的牺牲其它东西!”

“是!”

沃夫特看着属下远走的身影,他不自觉的把手伸进口袋,抚摸着那条项链。

“夫君!”听到这一甜腻一优雅的两句女声。沃夫特飞快的把口袋里的项链拿了出来,伸手在桌子上一按,伸出一个暗格。他把项链放入暗格中。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转身,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看着从门口进来的两个美人儿。

“夫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含笑走近,到了两女面前,分别捧起她们的右手,在手背上轻轻的一吻。才一左一右扶住两个的肩膀,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