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能陪她孕育乐乐和嘉嘉,自己曾经大感遗憾,也迫切希望将来可以亲身体会一次。可如今…或者,这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惩罚,让自己无法如愿?

是的,自己曾经做过很多伤害人的事,理该受罚,但她没错呀,为什么要她一起承受?

老天爷,就算你要惩罚我,也该冲着我来,而非让她来受罪!她那么善良,那么温柔,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她?云赫不禁对老天萌发出悲愤和忿然。他压根就没想过,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莫过于令其心爱的人受折磨!看着心爱的人痛,自己痛得更彻底!

“吱——”

房门突然被推开,秦母来了,神色行匆,看到秦雪柔已睡,准备发出口的问话全都堵在了喉咙。

云赫先是给她一个点头示好,暂且将秦雪柔放在床上,自己则小心翼翼地下床,与秦母来到窗边,直接告诉她整个情况。

秦母听罢,犹如五雷轰顶,瘦弱的身躯霎时重重地打了一个踉跄。

云赫及时接住她,“妈,您要保重身体,柔柔虽然找不到药源,但我想还是有机会诊治的,西医不行,那就中医,无论如何我也务必把她治好!”

抬头仰望着坚决无比的他,秦母眼中含泪,嘴唇不停蠕动着。

“另外,我有个请求,柔柔出院后,我想带她去我的住处跟我在一起,医生也说了,这个时候她最需要我在她的身边。”云赫接着讲出安排,“我会安慰她,开导她,带她给各路名医诊断。”

“你跟小柔提过了吗?她意下如何?”秦母并没有抗拒。

“还没。我想先跟你请示,因为…因为你们…”

“放心吧,小柔她爸和大哥那边,我会跟他们说。”秦母也很清楚,这种情况下,云赫这个安排最妥当不过,发生了这种不幸,女儿最希望陪在身边的人正是他。

“谢谢妈。还有,你别担心,我一定竭尽所能,让柔柔恢复正常!”云赫再一次保证着,“对了,我等下有件要事处理,大概需要2-3小时,麻烦你先照顾柔柔,我办完事马上会来。”

秦母颔首,目送着他离去,这才走向病床,看着憔悴苍白的女儿,悲伤再起。为什么会这样?女儿为什么总要三番五次地承受非人的苦难?无法再行房,无法再孕,这要女儿还哪来的勇气活下去!

云赫呢,他这包容的表现是临时?或者会一直这样?假如小柔再也治不好,他还会对她不离不弃吗?小柔呢?因为这样而失去他的话,她又会怎样?

老天爷,求求你,求你大发慈悲,别再折磨我的女儿了,所有的苦,所有的难,都让我来承受吧,都落在我的身上吧!看着秦雪柔,秦母对上苍发出了无声而哀伤的祷告…

另一厢,出了医院的李岚,心情说不出的凉快,于是去云氏集团准备办另一件事,在大门口等了不久,终于等到了李莉华。

对眼前这个长相平凡的女孩,李莉华先是一纳闷,随即迟疑地问出,“你…你是上次从小偷拿帮我抢回手袋的女孩?”

“丈夫好记性!”李岚淡淡一笑。

李莉华顿时更加诧异,她咋得知自己在这里上班?暂且压住狐疑,李莉华也轻扯一下嘴唇,“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有事?”

“我能先上夫人的办公室吗?”李岚直接做出请求。

心底困惑慢慢递增,好一会,李莉华才点头,带李岚穿过大堂,坐专属电梯直达顶楼。

“你的办公室真大真豪华,刚才那些人都叫你董事长,看来,你如愿了!”李岚媚眼四处打量着这件装潢气派的办公室,说得漫不经心。

李莉华睨视着她,忍不住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现在可以说来找我做什么了吧?”

李岚视线回到李莉华的脸上,先是意味深长地注视一下,并不作答,而是举手来到耳边,两只手指捻住一小块皮,只闻嗞嗞声作响,一张格外熟悉的面孔展现在李莉华的面前。

仿佛看到什么恐怖之物,李莉华迅速后退几步,幸亏后面有办公桌挡着,她才不至于打趔趄,双眼充满难以置信,她盯着李岚的脸,说话结巴了起来,“你…你…没有死?”

“怎么,你很想我死?”李岚嘲弄的表情,在李莉华怔愣之际,往下讲,“放心吧,我知道你不会。”

“当时怎么回事?你是如何逃出祸害,这些日子都在哪儿?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联系?”李莉华逐渐恢复过来。

李岚先是静默了片刻,边追忆,边娓娓道出,“当时我被通知云赫已经把秦雪柔那贱人解救了之后,还来不及另想办法找他们算账,忽然被组织的人逮住,他们将我带到郊外一间废屋,二话不说就点起火把。我命不该绝,危急关头凭着毅力逃出生天,不过我的后背被烧了,若非那天正好穿着一件具有防火功能的皮夹,恐怕我这张脸也毁了。嗓子长时间被浓烟呛到,导致变得沙哑。”

“后来呢?”李莉华迫不及待地问。

“我了解组织的人做事方式,他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事后在火堆里找不到我的尸体,必定会继续追杀,于是我找你求救,我把纸条写好快递给你,然而,我没等到你的解救,却第二次迎来了组织的追杀,我想有可能是组织盯上你,而你为了活命将我出卖了。”

“我没有收到你的邮递!”李莉华忍不住辩解。

李岚给她一个复杂的瞥视,自顾往下将去,“幸亏那场大火只伤及我的背部,因此我一直能够躲避他们的追杀,后来,我无意中躲在一辆货车里,精疲力竭地晕过去,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跟着货车去了云南。我偶遇一个叫伊莲的女孩,原来她和母亲吵架,正离家出走中,在家附近的一座山洞度日。她心地算好,人也很蠢,完全相信了我编造的谎言,不但帮我疗伤,还跟我说她的情况,可惜她命薄,由此上山采药碰上大雨天,不小心被路旁的一棵大树压倒,我见她多时不回,雨停后沿途寻找,才发现她的尸体。我担心组织还会追来,于是利用我当年学过的易容术,从她脸上撕下表皮,将她的尸体埋在山洞内,然后用她的身体去了她的老家,凭着她对我讲过的情况,我便也能瞒天过海地在那个小村庄住下。”

其实,李岚之所以没被发现,一是因为伊莲母亲眼睛有问题,而是因为那儿的人生性敦厚,压根没想过会有人易容蒙骗。

“听说那个格朗佐治后来被美国联邦抓走了,你大可以回来。”李莉华大概清楚李岚曾在黑冥组织的事。

“本来是这样,但老天爷忽然赐给我一份大礼,给劫后重生的我送来一个大礼,让我碰上云赫那魔鬼!”李岚表情冷笑,将当时在云南傣族如何设计失忆后的云赫,还有回到G市后如何布局陷害秦雪柔的前因后果一一说出,说完后,艳丽的容颜继续露出得逞恶毒的笑,“如今,秦雪柔那贱货在医院欲哭无泪,想想就心凉!”

李莉华听后,面不改色,更别说同情,果然是一对冷血歹毒的母女!她瞅着得以满怀的李岚,推断道,“你跟她们正式摊牌,所以来找我?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你的目的应该不止于此吧?对了,你不是怀疑过我吗?你又如何肯定我没出卖你?”

李岚稍怔,才道,“还记得那次你被人抢走手袋吗?其实,是我布的局。”

“你布的局?”李莉华口气一急。

“目的是为了换掉你的手袋!我帮你‘拿回’的手袋和你原先的一模一样,是我另外买的,我早在里面装了窃听器。”

李莉华已经转身去拿手袋。李岚接过后打开,找到那个特制的防水暗格,里面果然放着一个迷你窃听器。

看着目瞪口呆的李莉华,李岚脸上又是那种自信的浅笑,“经过这段时间的偷听和暗中调查,我虽确定不了你当时是否出卖过我,我却知道,你很想念我,故我相信你不会加害我,而且,我想通了,就算你真的害我,也是逼不得已,换成是我,说不定也会那样做!”

整个情况终于一清二楚,李莉华深深一个呼吸后,终于表露出母女重逢的伤感和激动,声音开始转为哽咽,“岚二——那你以后就跟妈过日子,你也看到,妈已经成功了,而且很快就得到属于妈的东西,你爸在九泉之下总算得以瞑目。以后,我们母女俩好好过日子!”

李岚出神地凝望着她,猛然扑进她的怀中,唤出一声渴望多时的呼唤,“妈——”

李莉华抱紧她,不再言语,复杂之色在眼中若隐若现…

冬日的夕阳射在淡蓝色的窗玻璃上,光芒折射进屋,将整个房间 辉映得通亮,6平方大的窗台上,分别做、躺着云赫和秦雪柔,两人身体皆被蒙上一层淡淡的光辉。

云赫背靠着墙壁,两腿放直搁在暖和柔软的毛毯上,秦雪柔则屈膝躺着,头枕在他的腿上。

那时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她便出院,经过一番思忖,听取他和母亲的安排,搬来和他一起住,实际上,她只是收拾一些换洗衣服过来。

云赫很君子地把这间卧室给她住,自己则暂睡在隔壁的客房。

搬进这儿已有一个礼拜,他和她几乎形影不离,两人似乎都很有默契,彼此都没提过秦雪柔子宫受损那件事,且在秦雪柔的要求下,不提过往,甚至云赫相对她说关于失忆前的那段日子,她也不让。两人就好像是刚刚结识不久但已有深厚感情的恋人。

另一方面,云赫非常规矩,平时顶多吻吻她,拥抱一下她,甚至乎,两次吻过她的胸部,但仅只而已,医生说她暂时不能行房的叮嘱,他谨记于心。

她看得出,他很想要,因为她的病,故他极力忍着。他曾经半夜去洗冷水澡,她也知道。有时候免得他起火,她建议他和自己保持距离,别对自己做出亲昵的举动,更别抚弄自己的胸部,因为那样容易挑起他的欲望。

他的回答竟是,没关系,他能忍,他还说,这些亲昵的举动代表他对她的爱。于是,她也由他。

日子就这样过去,她感到很开心,他真的把她捧在手心呵护。早上,他给她弄排骨年糕;午餐和晚餐,他和她一起下厨,跟她学厨艺,有时候还把乐乐和嘉嘉接

过来晚餐。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自己还能享受多久?

“不如让乐乐和嘉嘉也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云赫蓦然做声,修长的手指依然在她光华的额头摩挲着。

“再过几天吧,他们正要考试,突然换环境不好,而且嘉嘉他…”秦雪柔为难且遗憾地耸了耸肩。

云赫俊颜也立即一垮,小嘉嘉还是没有原谅他!没有彻底接纳她,那两次吃饭,都是看在秦雪柔的份上。

他的失望和憋闷,让秦雪柔于心不忍,不由自主地做出安慰,“别气馁,我相信终有一天,他会彻底原谅你。”

“那你呢?你彻底原谅我了吗?柔柔,你心里还恨我吗?”云赫注意力调了回来。

看着他,秦雪柔不应答。这些天的相处,她看出他一直都在努力,再小心翼翼的弥补过错,她不否认很感动,心里那些恨也渐渐消失,可是,没有恨并不代表自己会和他一直到老,曾经的一些伤害是既定的事实,抹不掉,忘不掉。

再说了,她始终不相信他会坚持下去,对这种无欲的生活,她预估不到他能忍耐多久。她总觉得,终有一日,他会厌倦!

自己,累了,经过这些那些,单薄的身子已经支撑不起来,所以,自己现在就好像是一个和尚——得过且过!

在他面前,在家人和儿子的面前,自己表现得很淡然,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将伤悲抒发出来。多少次,自己伏在枕头上无声痛苦和流泪,多少次,自己彻夜不眠。但第二天,自己又恢复了正常,不留任何痛楚的痕迹。

“柔柔,我说过,我行的!”好像看出她在想什么,云赫猛然嚷了一句,还惩罚式地对着她的鼻尖轻轻一刮,“不准怀疑我,不准这样想我,不准把我当成无欲不行的大色狼!”

瞧着他那霸道自大的样子,秦雪柔收起伤感,俏皮地揶揄出来,“不是吗?我说呀,你分明就是一个大大的色狼,你昨晚又去洗冷水澡了吧?又在练功了吧?怎样,手酸不酸?”

云赫黑眸一瞪,继而,俊颜泛红,想不到她知道,而且…还直言不讳地取笑自己。

难得见到他的糗样,秦雪柔忍不住笑了,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个房子。

云赫更加尴尬,瞪着她那“幸灾乐祸”的坏笑模样,真是又气又爱,不久,他眸瞳一转,计上心来,于是伸出手,挠向她的蛮腰,“好啊,臭丫头,敢笑我,还不想想我这样是谁害的,是为了谁!哼,我决定了,以后都让你代劳,让你的手,还有你的嘴来代劳!”

“我不要,我才不要!哎呀,不要挠我,好痒,住手,住手了…”秦雪柔被他掖得哭笑不得,头已经从他腿上抬起,身体也移动着,想避开他的作弄。

云赫自然不肯放过她,长臂一挥,不由分说地将她捞回到身边,继续攻击着她两边腰侧,“不肯?容你不肯吗?我现在就要试试!”

“不,你休想,休想…啊,哈哈,不要了,哈哈哈…”秦雪柔时而撅起小嘴挤眉弄眼,时而哈哈大笑,身体扔在挣扎躲避。

望着她会心美丽的笑,望着她绝色的容颜因为这罕见的笑而变得更加勾魂夺魄,云赫不由得呆住了,眼中射出深情和珍惜,他贪婪地看着她,生怕一眨眼,她这美丽的笑靥会消失。

秦雪柔也忽然静了下来,灿若星辰的眸子无限晶亮。

虎腰一沉,俊脸慢慢趋近,下一秒,云赫已经吻过了她。

秦雪柔先是一怔,随即也微开唇瓣,放他的舌头进来,感受着他湿滑的龙舌舔遍自己口腔的每一处,感受着自己的小舌头被他紧紧卷住缠绵。

“柔柔,可以吗?我想…到时候在你口中…”忽然,云赫停下,沙哑的嗓音透着情欲的压抑,有股火苗在眸中晃个不停。

他尚未明说出来,秦雪柔却很清楚他的用意,正踌躇之际,被一声手机铃响打断。

是云赫的手机在响,他接通后,剑眉蹙起,一会,挂断电话。

“怎么了?”秦雪柔已从刚才的暧昧中恢复过来。

云赫先是对她注视一下,随即在她樱唇一个啄吻,“我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今天的晚餐可能要你一个人弄了。”

“嗯,那你路上小心!”秦雪柔没问他去做什么,因为她知道,他想说的话,他早就主动说了。

云赫又是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而后换上外行服,走出家门后直奔一间咖啡厅,在一包厢内找到伊莲的影子。

“你到底给了什么药给柔柔?快说!”云赫一坐下便质问,俊颜一片深沉。原来,刚才那通电话是伊莲打的,说是她把秦雪柔害成这样,他要是想知道秦雪柔吃过什么药,就来这儿,她会告诉他。

看着沉怒的他,伊莲毫无惧色,也不应答,只是露出一个冷笑,伸手一撕脸皮,露出她的原本面目。

李岚!!云赫霎时一个大吸气。她怎么还活着,而且还…对“伊莲”的一些不理解,也顷刻之间清晰过来了。

李岚还是那种古怪的阴笑,拿起一杯茶递向他,“不是想知道我给了什么药她吃吗?你喝完这杯茶,我就告诉你!”

喝完这杯茶就能得知答案?注视着那平静无异的淡黄色茶水,云赫清楚,这杯茶肯定有问题。

“怎么,怕有毒?”

“在中国杀人会被判死刑,所以我暂时还不会要你的命。但是,我不会轻易放过你。还记得那次,你对我的非人折磨吗?你吃了这杯茶,会阳痿,变得不举,换句话说,这辈子你再也不能人道!云赫,你一向是床上的悍将,最后的下场却是不能人道,哈哈哈…够毒吧?”李岚奸笑了出来。

云赫盯着她,又盯着她手中的茶,最后,毅然接过,仰头饮了下去,同时再质问,“快说她吃的是什么药!”

“哈哈…哈哈哈…云赫,这你也信,你以为我真的会告诉你答案?看来你脑子迟钝了,因为秦雪柔那个贱女人,你变傻了,哈哈…”

青筋即刻猛暴,云赫怒火从两肋迅速窜起,他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之所以喝那杯茶,也是博一博,任何能帮助到秦雪柔的,他都会试一试。

李岚继续得意地笑着,阴阴的笑声在小小的包厢里回响,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烦躁。

云赫薄唇紧抿,深眸蓄怒,恨不得一拳结果了这个女人的性命。奈何,祸不单行的是,他猛觉身体开始发热发烫,他用手碰在另一只手臂,还有脸和额头,全是格外滚烫,体内更是灼得发疼,有股欲火在服下以加速度窜起!

从他的样子,李岚明白药性已经在他体内发作,于是再笑记下,趋脸到他的面前,“身体很热是吗?感觉体内有团欲火在迅猛燃烧,几乎要爆炸?”说着,还淫荡地对他喷着温热的气流。

云赫身体一僵,咬牙切除地怒斥出来,“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你到底在茶中放了什么?”

“你说呢?猜猜?说不定猜中有奖哦!”李岚还是那种邪恶的表情,整个巫婆样。

云赫怒气更盛,药力越来越强了,他体内越来越高亢兴奋,这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假如没猜错,应该是…媚药!

“不过,刚才你服用的并非令你阳痿的药,而是让你…大振雄风的媚药!秦雪柔那贱人已经不能再做爱,你认为我会傻到让你们‘同病相怜’,当对‘苦命鸳鸯’吗?云赫,原来你是这么的笨,你真是笨到家了!亏我还倾慕你的睿智和果断,原来,为了那个女人,你已经变为无能!”李岚又是冷哼,又是冷笑。

云赫真想讲眼前这张可恶的嘴脸捏碎,是的,他刚才的确相信了她,毕竟,男人最大的痛苦和折磨莫过于不能人道。

“我放的是一种药性特强的媚药,医生也帮不了你的,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和女人交欢,而是痛苦难耐而死!秦雪柔那女人不能做了,那么,你只能和其他女人解决!”说到最后,李岚得意转为幸灾乐祸。

她要让秦雪柔那自以为是的贱货知道,云赫没女人不行!她要看看,那贱货以后还敢不敢那么肯定地说云赫不会碰别的女人!!

 

第156章 除了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

身体越来越难受,运河不准备再留下听这恶婆娘废话,于是给她一个足以冻死人的怒瞪,随即起身冲出包厢,然后飞车赶回住处。

刚做好饭、正在客厅等候的秦雪柔,一听开门声,纤细的身躯已经飞奔过来,当她看到云赫满脸通红的奇怪样子时,笑容凝固,惊震地问,“你…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赤红的眼眸定定望着她,云赫喘着粗气,困难吃力地道出实况,“我…我中了媚药,柔柔,我中了很严重的媚药!”

轰——隆——

秦雪柔俏脸即时刷白…

“快,帮我打个电话给小雄,叫他找医生。”云赫说完,人已直接冲进浴室。

秦雪柔两手颤抖着,费了好久才拨通小雄的电话,也不顾着窘迫和尴尬,开口便讲,“小雄,云赫中了媚药,你赶紧找个医生来帮他消除,我们在家。”

电话那端沉默了好几秒,才传来小雄焦急的声音,“那雪柔小姐先照顾总裁,我在郊外,现在就回市区。”

“好,尽快!”秦雪柔挂断电话后,跑到浴室门口,大拍着门,“赫,你怎样了,赫…”

里面没有回应,只闻不停作响的哗哗水声。

于是,秦雪柔暂且回到客厅,边来回踱步走,边不解思忖。傍晚的时候他说有事出去一趟,他到底去见了什么人,为什么会无端端中了媚药。

医生有没有办法帮他排出媚药?听说要解媚药的唯一办法便是和女人交欢,那么,他最后是不是也要…一想到这个,秦雪柔浑身不止起颤。

大约半个小时后,浴室的们终于打开,云赫被冷水冲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紫发青,可惜,体内的欲火丝毫没有消减。他又冷又热,直奔回卧室。

秦雪柔再也无法冷漠,心疼即刻表露,先是跟他说了一下小雄的情况,而后关切询问,“你还好吧?对了,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是谁害成你这样的?”

云赫瞅着她,不应,而是打算把她赶走,“柔柔,你先回去,今晚先在你爸妈家住一晚,明天再回来。”

秦雪柔怔了怔,随即摇头,“不,我不会走,我不会放下你不管,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危难见真情,她无意识中流露出来的关切和爱意,让云赫感到无限的欢欣和鼓舞,可他清楚接下来会是怎样一种状况,故他还是毅然婉拒,“不要,我不要你照顾,你快走,我会伤到你的,柔柔!”

“我不怕,反正我就是不走,我绝对不会这个时候走!”秦雪柔也固执异常。

看着她倔强坚定的样子,云赫懊丧又无奈,还想继续劝走她时,体内的药物却不打算再轻饶他。熟悉的暗潮涌动再次凝聚全身,下体肿痛地难以言表,身体越发的热烫,他难耐万分,只想朝她扑上去,但眼中仍有一丝清明阻止这个想法。

秦雪柔上次已经见识过他中媚药,如今见此情况,心知他是越来越难受,果然,下一秒,只见他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不安地奋起扭动,最后还是抱着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抽搐不停。

“赫——”她忍不住伸手去碰他。好烫!!

云赫更是宛如触电一般,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过去焦急暴躁,连带嗓音也凌厉起来,“不是叫你走吗?怎么还杵在那?”

“赫——”秦雪柔又咬嘴唇了。殊不知,这样在云赫看来,简直是要他的命。他感觉到,下体的灼热又是加深几许,要爆炸了,身体就要爆炸了。

秦雪柔看在眼中,痛在心里,纠结万般,于是再一次拨给小雄,可惜,这次电话接不通。视线回到云赫那,见他痛苦不堪地持续哀叫,她毅然做出决定,“赫,算了,你去找其他女人吧。”

云赫一听,停止一切动作,赤红的黑眸隐约含着愠怒,“柔柔,难道在你看来,我就是那样的人?你不要再说了,除了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绝对不会!”

“不,现在情况不同!没关系的,你以前不也和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

“那是以前!现在我认识你了,我爱你,所以不能背叛你,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柔柔,你放心,我忍得住的,我一定忍得住!”云赫口中是这样说,奈何不停流下的汗水出卖了他。他已没力气再去叫她离开,不受控制地再次躺在床上,继续翻滚,嘴里不间歇地发怵痛苦惨切的呻吟。

贝齿再一次紧紧咬着樱唇,咬得秦雪柔发疼,忽然,她深深一个呼吸后爬上床去,毫不犹豫地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低头在他胯下,张嘴吞进嘴里。

已被药物折磨得神志开始迷失的云赫,便也立刻翻身坐起,按住她的头,迅速挺动腰腹。

可惜,由于体内那股不断膨胀的欲火,这样的做法还是不幸,欲望非但得不到纾解,还由于刚才的冲刺变得更加高亢,他理智已经全无,以致什么也不顾,又是出其不妨地除下她宽松的睡裤联通底裤,把她的腿分到最大弧度,不做任何前奏,就那样迅猛地挤进干涸的甬道。

剧痛传来,秦雪柔条件反射地发怵凄惨的哀叫,本能地挣扎着。

奈何,云赫似乎没听到,也没看到,他赤红着眼,继续在她体内使劲冲刺,渐渐地,她干涸的幽穴湿润起来。云赫笑了,笑得很邪魅,很满足,他就知道,还是这个地方令他舒服,想罢,不觉更加用力,不断撞击直捣,在她体内发泄自己雄大的欲望。

秦雪柔已经你跟痛得眼冒金星,长这么大,她从没承受过这样的痛,撕心裂肺,又似被凌迟,几乎要断气。她挣扎着,哭喊着,却无法阻止他的疯狂,最后,在她绝望地准备认命时,一股急剧的暖流从体内往外涌,不用看,她也知道是什么,又流血了,因为他在她体内驰骋,她的子宫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