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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佳人痛得去掰他的手,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Shit!他现在只恨不得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她因为疼痛而微微泛白的脸,他心口撕扯的痛居然更为强烈。她瞪着他,目光就像双无情的小手,抓住他的心脏用力地蹂躏折磨。

他猛地松开手:“医生!”

“在来的路上,马上就到。”景华天被西门龙霆吓得不轻。

西门龙霆忽然笑了,嘴角咧开的弧度薄情嗜血。他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如此失态,情绪竟被她随心所欲掌控着。他冷冷地坐到沙发上,逐渐恢复平时的冷静沉稳。

“没关系,很快我就会让你做出决断——是你自己忘了他,还是让我来帮你。”

咔!他打了火点烟,烟雾袅绕,他却故意凑过去喷到她脸上。

景佳人没有防备地吸了一大口,顿时狼狈地呛咳起来。她讨厌烟味,更讨厌这和着西门龙霆气味的烟味……为什么她不能再做那个自由自在的景佳人?为什么偏偏是她,要被这个魔鬼缠上,逼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西门龙霆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狼狈。她突然一把抢过他的打火机扔出很远:“滚,王八蛋你给我滚!咳咳咳……”

似乎是压抑在心中很久的怒意终于爆发,她声音很响。

景华天捡起打火机小心翼翼地递过来,西门龙霆没有接,倒是将烟弹进垃圾桶:“我就喜欢你这个暴脾气。”

“……”

“除了给我戴绿帽,你所有缺点我都可以忽略不计。”他难得纵容地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

“手伸过来,我看看。”

景佳人还是那个倔强愤怒的表情,不伸手,也不眨眼,只和他对峙着。

西门龙霆主动去握她的手,刚碰到就被打掉。

又碰,她避开。她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而他居然也不要台阶下,握住她的手腕说:“还不清洗消毒,想等着伤口发炎?……打水来!”

晨妈小心翼翼地说:“还是我来吧……把西门少爷名贵的西装弄脏可就不好了。”

西门龙霆拢眉:“水!”

水很快就打来了,他解开袖口,威尔逊俯身帮他挽起两边袖子。这个从来都享受万人服务的王者,竟主动拧了毛巾,要给她擦拭手臂上的污渍。

景佳人手臂一缩,粗糙的毛巾差点擦到伤口。

“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

“我就是手臂都断了,也是我的事,跟你无关!”景佳人口气强硬。

西门龙霆口气比她更为强硬:“跟我无关?你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是我的。你做错了事,我舍不得罚你,就把这笔账算到你情人身上!”

“……”

“如果还有下次,就从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开始……”西门龙霆犀利的目光往周遭一扫,“一个一个,接受惩罚。”

景华天下意识地退后了一大步,想要表示他跟景佳人关系不亲。

景佳人想到了生病的母亲和陪护的父亲。现在西门龙霆还没有把坏主意打到他们身上……以他的个性,一步步下去迟早会殃及她最亲近的人。

她心里开始焦虑,大声骂道:“卑鄙!有种你冲我来!”

西门龙霆冷笑:“你还要为我传宗接代,我怎么舍得打坏你?”

景华天震惊:传宗接代?西门少爷这么快就认定了景佳人?

“你给我听清楚了,”景佳人倔强地说,“我死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她的话触怒了西门龙霆:“他的孩子你就很乐意生?”

“是,我给他生十个,二十个,三十个,都不会给你生半个!”

“你是猪,能生这么多?”

“每年生一个,生到不能生为止!”景佳人故意说气话。

西门龙霆起初是真的气到了,可是很快也觉察她的话真实性太低:“你想当生育工具,我成全你。给我生再多我也不嫌多。”

“我不给你生!”

“由不得你做主,我偏偏就要你生……”

威尔逊在一旁听得快被雷翻了。这是他认识的那个冷酷暴戾的少爷吗?怎么突然情商低成这样,竟像毛头小伙一样跟景佳人斗起嘴来了?

“今晚,就继续我们的造人计划。”西门龙霆扔出了决定性的一句话。

景佳人猛地站起来住二楼冲,才到楼道就感觉身体一轻,整个悬空挂到了西门龙霆的身上。她脑子眩晕了一下,开始用力地挣扎踢打:“放开我,浑蛋,你放开我!”

西门龙霆直接扛着她上了二楼,丢进主人房的大床上。这里以前是景华天住的,由于西门龙霆临时借住,已经换了大床和新被单。

景佳人倒在软绵的床上,马上就爬起来:“你别碰我!”

“别担心,你浑身这么脏,我不会碰你。乖乖配合医生上药。”

“我不上!”

“蠢女人,身体是你自己的。”

景佳人嘲笑说:“你说得对,身体是我自己的,我不想让你碰,你就乖乖不能碰我!你不是说我做不了主?我就做主给你看!”

西门龙霆冷声笑了:“你说你不想让我碰,我就不能碰?你能阻止我的决定?”他仿佛听到了最新鲜有趣的笑话。

“我们打个赌,如果今晚你不碰我,你就放了我!”

“我要碰得了你呢?”

“那我就老实给你生孩子。”景佳人澄净的眼瞪着他,“赌吗?”

“哈哈哈……”西门龙霆狂妄地笑出声,“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阻止我碰你。如果想不到,今晚就洗干净了身体接受我的恩宠。多看育儿书,做好当妈妈的心理准备。”

“一言为定?”

“何乐而不为?”西门龙霆抬起她的小下巴,深邃地盯着她,“倒是你,别到时候又反悔。”

“你放心,我绝对比你守信用!”

话音刚落,她就被吻住了,是轻轻浅浅的一个吻。

景佳人厌恶地一把将他推开,手背擦过被他吻过的唇瓣:“你做什么?”

“以吻盟誓。”

黑夜悄悄降临,景家所有人都知道今晚将发生什么,心照不宣地开始做准备:超情趣的性感蕾丝睡衣,有助于气氛的熏香,情事结束后的清洁用品,都具有杀菌作用。还有花瓣牛奶浴,浪漫的烛光……当然,这都是景华天吩咐下去的,他明白西门龙霆对景佳人正是最有兴趣的时候,他的女儿根本插不进足。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差男主人了。

西门龙霆一直在书房里忙,似乎并不着急,一直到晚上十点才有回房的动静。

这期间,景家所有人都守在大厅里等着,仿佛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直到西门龙霆进了主人房,景华天才仿佛卸下重担:“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各自回房去休息。”

景美琳眼睛发红,突然扑到他怀里:“爸,你怎么可以为他们准备这些,怎么能这样对我……”

威尔逊为主人打开门,立即感到一股热浪扑过来。

整个房间的门窗全部关死,空调开到高挡,这种天气本来就闷热,还开热气,房间里像个大蒸笼。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床上,还盖着被子,热得难受般蠕动着。

西门龙霆眉头一挑:“怎么回事?”

他几个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她的衣服被汗水浸透,就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头发都是湿的,面色却煞白得吓人。

“热……”

"景佳人。”

“好热……”

“女人,醒醒。”西门龙霆掐住她的双肩,用力摇晃了一下。

景佳人完全没了意识,迷糊地低喃。

威尔逊以极快的速度拉开所有的窗户,又将空调开成冷气。

“关掉冷气。”西门龙霆冷然地说,“她的身体受不住。”一冷一热,在她满身汗水的情况下,最容易致病。

威尔逊过来看了一眼:“少爷,她好像生病了。”

西门龙霆探手一摸她额头,果然滚烫得灼人!

“我去叫医生。”威尔逊忙下楼通知景华天。

“生病了?”正在伤心的景美琳愣住,内心惊喜,“好端端怎么会生病?”

病是景佳人伤口感染引发的。她不听医生劝阻,用布包住了伤口,让伤口不得通风,又把自己关在闷热的房间里。皮肤一直出汗,浸着伤口,带来细菌,加上不透气,加速了伤口的感染。医生解开景佳人手上的布条时,发现她的伤口都开始化脓了!

西门龙霆忽然一抬手,旁边的立式台灯倒在地上,引起很大的动静。

该死的女人,用这样的法子逼他不能碰她!竟然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可是气着气着,他又冷冷地笑了。

他就是喜欢她这么倔,喜欢她的抗逆,喜欢她的小聪明。享受那种非要她不可,却必须亲手去猎捕的快乐。景佳人,你注定逃不掉的。

景佳人激烈的行为无疑也惊到了景华天、景美琳和威尔逊。以西门龙霆的身份,从来女人都是觍着脸跪着爬来贴他,而现在……

“好热……”景佳人嘶哑着嗓音,“渴……”

“水。”西门龙霆冷然低吼。

景美琳忙装好心:“我就去盛水来。”

从饮水机里接出来的水还很烫,正冒着热气,西门龙霆冷冷看了她一眼,掀翻了杯子。

滚烫的水淋在景美琳的手上和身上。

他阴郁地说:“你想烫死她?”

景美琳哑然站在原地,一瞬间脑子空白,委屈得差点哭出来。

他这么紧张景佳人,她渴了就要给她水喝,还怕烫了她……她其实根本就是咎由自取,是她自己把自己弄病的。

西门龙霆起身,亲自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半扶起景佳人,喂她水喝。饥渴让她一碰到水,就自动自发地捧着杯子喝完了。

再一杯。

威尔逊接过水杯,又接了一杯水来,景佳人又迫不及待地喝完……

医生拿出医药器具,帮景佳人处理了发炎的伤口,重新上药。为了快速消炎和退烧,必须给她挂点滴。

"她的高烧是伤口引起的,伤口好了烧也会退下来。”医生说着注意事项,“切记不要再让伤口恶化……不要让她的手乱动,不要碰到伤口。”

景华天在一旁听着,知道今晚是“办不成”了。她的伤口在右手臂,左手挂了药水,两边都不能碰……再加上她在高烧之中,病成这样,谁还有半分兴趣?

那一夜,鲜花静静地在暗黑中舒展着。景家小洋房一片静谧,什么都没有发生。西门龙霆坐在床边,盯着沉睡中的景佳人,那么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威尔逊也陪站在主人身边,不敢出声打扰。医生留着看守,景华天见西门龙霆没睡,也不敢回去睡觉,叫了晨妈和两个仆人过来照顾景佳人。只要景佳人喊渴,就打水来给她喝,说热,就用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景佳人迷迷糊糊的,有时候清醒,但大多时候都是昏迷的。她清醒时看到床边围那么多人,看到西门龙霆难得柔软地盯着她,便以为这是梦。

从前,她生病时都是孤零零的。爸爸的所有精力都给了妈妈,而妈妈几乎不记得自己有一个女儿。

她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关心过,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除了尚彦轩。

认识尚彦轩以后,他给了她所有的宠爱。既像父亲,又像哥哥,还像最亲密的朋友。在她伤心难过最需要人陪的时候,是他带给她欢笑和感动。她曾经以为他们会这样过一辈子,可是……

忽然有湿润染了眼睫,她难受地呓语着,手也在空中乱抓。一只温暖的大掌握住她的,那么结实温暖。

“尚彦轩,为什么这样对我?”

西门龙霆眉峰一皱,就要将手抽开。

景佳人抓紧他:“彦轩,不要离开我……”

那人抓得她的手发疼。景佳人感觉手骨都要被揉碎了,可还是舍不得放手。

她曾经对尚彦轩说:“要么就不要开始,一旦开始了,就不要轻易对我说结束。我一辈子只爱一个人。不要把我的爱耗尽了又把我丟开。”

从来就缺乏安全感的她非常敏感,平时的强悍都是装出来的,像卷心菜一样将自己的心包紧了,不相信也不接受身边的人,只是防卫着,怕受到伤害。

可是,她也说过:“如果有一天你真变心了,不爱了,那也要告诉我,我不想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你放心,我绝不会纠缠你,我会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更多的眼泪从眼角溢出来,她在梦里悲恸地哭出声,这是完全不同于平时的景佳人,蜷缩的她就像一个脆弱的孩子。再也不会爱了……不会爱任何人……包括你,尚彦轩……

西门龙霆目光复杂极了,脸上既有冲天的怒意,又有强压下去的忍耐,仿佛火与冰在他的内心中对决。那燃烧起来的嫉妒之火快要将他烧焦,他几乎想立刻丟下这个女人,将所有谐音为“尚彦轩”的男人统统拉出来枪毙。

景佳人的手却抓着他,不让他走,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无法抽身离开,哪怕她错认了他……

他冷傲的脸半侧:“人都抓齐了?”

威尔逊说:“还有几个在国外留学的,我们已派人出国逮捕,可能需要些时间。”

“先把抓到的送过来,立刻!”

威尔逊俯身应答:“是的,少爷。”

西门龙霆又看向景华天,那如刀的目光吓得景华天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花园的花是他种的,他以前来过景家?”

景华天额头冒汗:“呃……是。”

“你见过他?”

“……是的。”

"我也见过,”景美琳强打起精神,“我爸爸由于忙工作,回家的机会不多,见过也可能没什么印象,我见他的次数最多,如果再看到他的话,绝对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西门龙霆眼中的红如泼开的血,一点点晕染开来:“如果认错了,你知道后果!”

一阵阴风吹过,窗外的树枝剧烈摇晃。景美琳突然觉得西门龙霆的眼神从未有过这般骇人一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她咽了口唾液:“绝对不会……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识。”

夜越来越深,黑幕间响起一道霹雳,暴雨倾盆而下,五十多辆黑色轿车占据了马路,开向景家。

威尔逊推门进来,轻声说:“少爷,人马上就要带到了。”

西门龙霆深深看了景佳人一眼,从她的手心里抽出自己的手。她手上的钻戒硌到了他的手……他早就注意到了这枚戒指,起初只是以为她做装饰戴着的。

而现在--他眼眸一深,盯着那枚戒指说:“他送的?”

“呃……是婚戒。”景华天早等着西门龙霆问起的这一刻。

“她结婚了?”

景佳人的初夜给了他,她不可能结婚了还保持完璧之身,何况她的档案他也调查得很清楚。

“是订婚。”景华天改口道。

西门龙霆猛地抓起景佳人的手,用力去掰她的手指。尽管她攥得很紧,他还是强硬地掰开了她的手指,将戒指脱下来。

“痛……”景佳人皱起眉,手指被剐破了一点皮。

西门龙霆站起身,气场凌厉得可怕。外面雷声更烈,暴雨倾盆而下。西门龙霆朝门外走去,每一步磕在地上,声音都像魔鬼降临。

景美琳心慌慌的,跟在他后面下楼,心想,这次她愿意帮景佳人,是看出来景佳人真的不想跟西门龙霆发生关系。也许,她忘不掉尚彦轩吧?如此一来,她帮景佳人也是帮自己,千万不能让真正的尚彦轩出事。不然景佳人绝望之下,真的会服从西门龙霆也不一定。

100多个谐音为“尚彦轩”的男人被从车上带下来。因为身份不明,查不到他多少岁,就抓了些20—25岁的。他们淋着暴雨被保镖从车上逮下来,在景家前院里排列成队。

西门龙霆坐在外廊走廊上:“找出他。”

保镖打着伞,将景美琳送到暴雨之中。从第一排第一个开始揭开头套,让景美琳辨认……

这个太胖了,这个太矮了,这个脸上长了麻子,这个五官不端正……景美琳一一摇头,觉得他们都配不上景佳人,正常人都会怀疑。必须找一个看起来比较搭的,至少不要差太远了。

轰隆!暴雨洗礼着这个世界,将一切景物都刷得模模糊糊的。景美琳已经被淋成落汤鸡,这么大的雨,伞根本不起作用。又一个头套摘下来,她怔了一下,总算找到一个长得还算顺眼的男人。

兴奋的声音传过来:“西门少爷,我找到了……”

暴雨下了一夜,景佳人浑身好沉好重,仿佛被碾过一样,迷糊中听到耳边有说话的声音。

医生低声说:“我刚刚给她量了体温,她已经恢复正常,伤口也消炎了,大概过一会儿就会醒。”

晨妈小心地问:“天都亮了,西门少爷饿了吗,要不我下去弄点吃的?”

景佳人侧过脖子看着窗口,雨停了,天也大亮,被雨水洗过的天空瓦蓝瓦蓝的。

仆人注意到她睁开眼了,高兴地说:“快看,堂小姐已经醒了。”

景佳人沙哑的嗓音问:“我昏睡了整整一晚?”

“是啊,堂小姐你发高烧了。”

得到确认,景佳人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朝西门龙霆傲然看过去,那目光仿佛在说:我做到了,没有让你碰我。

西门龙霆翘唇:“这是你醒来关心的第一件事?不担心你的身体?”

他放下交叠的长腿,走到床边,倾身过来压在她身旁的枕头上。这个姿势立即让他的气味覆盖住了她……

景佳人别开脸:“离我远点,别忘记我们的赌约!”

西门龙霆拿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就不怕病情恶化,不受控制,你被烧成了白痴?”

景佳人冷笑说:“比起跟你上床,我宁愿变成白痴。”

西门龙霆冷然说:“你可以用别的办法,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身体?”

“这也是在间接告诉你——我的身体是我的,只有我才有做主的权利!”

西门龙霆眼里燃起两把旺火,这个该死的蠢女人。他的手压在她的腹部,挑起的嘴角尽是邪肆:“不管你答不答应,我就要让你为我延续血脉!”

“你耍赖?!”

“我只说放过你,又没有说不能再抓你回来。”

景佳人气到用绝食来抗议,一整天滴水未进。好饿,在梦里都是烤肉的味道……

好香啊,景佳人迷迷糊糊地醒来,天已经黑了。

她饿得前胸贴后背,看到靠窗的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香味像手一样抓着她的胃,她饿得发疼。这是用人在她睡着时送来的晚餐?

景佳人忍不住下床,走到食物前,揭开银色的餐盖:烤鸡、鹅肝、鸡腿、牛排、生蚝,都是她喜欢吃的。

景佳人恨不得把这些全都塞进肚子里,可是想到西门龙霆的无赖……吃一只鸡腿应该看不出食物被动过吧?

景佳人拿起鸡腿放进嘴里,满嘴的鮮美肉汁,酥脆的皮,唔,好吃。

也许是饿了,又也许今晚的饭食最符合她的胃口景佳人吃完一只鸡腿,意犹未尽,忍不住又拿起一只。

正吃得美美的,主房自带的浴室里传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