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对方可是西凤主,这夜半三更的,外面有豺狼野狗”

“放心,那女人强地很。豺狼野狗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别提那个女人了,明日就回宫,看看下一次打哪里。”鸠摩罗扯过了文修面前的地图,文修面露难色:“啊?又打啊~~王,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休息什么。”鸠摩罗看着地图随意地说,“跟女儿国这仗没打爽,我要找个能打的。”

“呃……那……先回宫再说……”

看着文修脸上的难色,和越来越无奈的语气,我似乎隐隐感觉到,我那万两黄金,这个男人,是真的一下子拿不出来。

再看鸠摩罗研究地图的认真神情,原来他这么冷酷,也不管西凤主是不是女人,就扔出了营,让她独自一人返回军营。或许,我无法理解这些好战男人的心,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我会没有原因的心软。

可是,为什么鸠摩罗没有XXOO西凤主呢?还是已经完毕再过来的呢?看他健硕的身形,体力绝对没有问题。

或许真的没人知道鸠摩罗和西凤主这晚在营帐里发生了什么。有人说他们的王把西凤主压倒了。他们说的时候还分外骄傲。可见西凤主在这些战士的心里,不仅仅是女人那么简单,他们是将她看做了和他们一样的战士。

也有人说没有,因为有人听到他们的王对西凤主冷冰冰地说:“我对你没兴趣!他们的王不屑去碰这个女儿国的女人。

反正,我听完感觉很变扭。我最后是将的故事转换成BL,才勉强消化。就是两国敌将,彼此爱慕。但是,两个人偏偏都是强攻。于是,谁都不肯在下面,只有战场上决上下。

一开始,西凤主把鸠摩罗抓去了,鸠摩罗就要在下面。但是,鸠摩罗逃脱了,反过来抓了西凤主,然后把她摁在了下面。

这样……果然好理解多了。

第二天,我就跟着鸠摩罗的大部孩子队回国。真如文修说的,那些魁梧的战士们,看着我矮小,就尤为地照顾我。他们让我坐在粮草车上,不用我自己走路。一路上,走在我身边的士兵还断地叫我多吃点,长壮点,不然要被别人欺负之类的。

可是,我跟他们的基因不一样啊!再说白一点,咱们不是现一个种啊。不是我多吃,就能和他们一样魁梧健壮的。尤其是他们腹部的腹肌,我想我这辈子都练不出来。

而且,我也不可能去练,因为我个人不怎么喜欢肌肉女。到时候我浑身一使劲,肌肉一块块爆出,岂不吓坏我华丽丽的美男子们?

渐渐的,我看到了广阔无垠的麦田,和在麦田里劳作的傲鹰国女人。

果然,如我所想,体形高大,类似于我们那里的俄罗斯女人,看着她们,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这里的男人都是XL型的,这个坑,也势必要加大型。不然像我这种S号的,配个XL型的,估计会壮烈牺牲。

看来,我不是好好扮我的男人,别招惹这里的男人。遥望远远来路,原本是要去女儿国,却阴差阳错地成了傲鹰国的内侍官,傲鹰和女儿在同一个方向,却在不同纬度。原来行走大师说我的终点,是傲鹰,而不是女儿国。命运真是奇妙。现在开始学会去享受命运的强奸,果然整个人都舒爽不已。

内侍官,呵,这个类似太监总管的职务,便将成为我人生里,一个崭新的篇章……

番外之妖孽的诞生(上)

艳丽的床幔之中,如墨的长发铺满身满床。他缓缓抬起的目光中却映入了烟杆。他轻笑一声,撑起身体。立刻,腰间的伤被牵扯,撕裂的痛让他不禁皱眉。

他转过身,坐起,随手拿起了烟枪,锦被随意地搭在身上,科天的寒冷一点也伤不到他。干裂而苍白的唇扯出一抹笑,他摸索到枕边,取出了火折,然后将烟杆点燃,长长地吸入一口,那苦涩的烟味进入他的身体,冲淡了他身上的伤痛。

她走了吧。他失笑起来,今天不用再去小楼了。因为,她走了。

“呼……”一口淡淡的烟雾从他口中吐出,他眯起了那双分外漂亮的狐狸眼睛,忽的,他似是想起什么,往自己身上看去,立时,他笑了,笑眯眯地欣赏着她留下的点点墨迹。

那一年,他只有四岁……

眉心一点红痣的他,继承了母亲那倾城绝美的容貌,一时间,他成为朝曦家族的宠儿。每当他被父亲,哥哥,或是这个阿姨,那个阿姨抱在怀里的时候,说着亲亲的时候,他却看到自己母亲的眼里,有一丝化不开的哀愁。

他不明白自己母亲为什么不开心,是不是因为他被别人抱抱,亲亲?于是,他开始拒绝,每当父亲,哥哥们想来抱抱,亲样他的时候,他就躲到母亲的身后,藏在她宽大的裙摆之下。却不知他这样的行为,让父亲和哥哥们,更加喜爱。总是说:小熙真可爱,小熙快出来。

他问:娘亲,你为什么不开心?

娘亲说:熙儿啊,你的美貌让娘亲真的很担心哪。

他奇怪地问:为什么?

娘亲苦叹一声:娘亲怕你成为别人的玩物呐。

玩物又是什么?他不懂,他只有四岁。

朝曦家族是一个怎样的家族,他不知。他只知道父亲有许多貌美的姬妾,她们生了许多貌美的哥哥姐姐。可是,一些阿姨总是在他见过一次后,就不见了,然后,就会有新的阿姨成为父亲新的姬妾。

三年后,他七岁,大哥十三岁。大哥抱着他说:小熙,你快快长大,你要记住,你只属于大哥知道吗?

他奇怪地看着他,他抱地太紧,让他浑身不舒服,这时,父亲出现了,他把大哥赶走了,然后将他抱起,亲着他有脸和他眉心的红痣:“小熙啊,以后不要随便乱走,知道吗?”

他点了点头,还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的家,不可以乱走?他没有听父亲的话,依旧乱走,然后,看到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大哥,在一片花园之中,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发出那些古怪的声音。

他很惊讶,他的惊讶是因为看到的父亲和自己的大哥所做的动作,就像家里那只大狼狗对母狗做的动作。那些动作和声音都让他面红耳赤,让他吓得逃离。

他告诉了娘亲,娘亲更加愁眉不展。

他问:娘亲,父亲和大哥在做什么?

娘亲说:这就是娘亲担心的,娘亲怕下一个,会是你……

他奇怪地问:家里每一个孩子十三岁被父亲做那样的事吗?

娘亲摇摇头:不,只怪你大哥太俊美。朝曦家族,是一淫乱的家族。

又是什么?他不懂,他才七岁。

可是,他很快玩物是什么,淫乱是什么。那一年,他十岁,大哥十六岁,二哥十三岁,三哥……他们,都长大了。

他开始足不出户,整日呆在自己娘亲的身边。他不想成为他们的玩物,不想像三个,即是父亲的玩物,又是大哥的玩物,朝曦家族,让他恶心!

可是,大哥来了,他在他的面前,调戏他的娘亲,而他,却在一边冷冷地看着,一声不吭地看着。

然后,父亲来了,却跟大哥,一起弓虽女干了他的娘亲,就在他的面前,他们告诉他,这就是快乐,让他快快长大,可以跟他们一起享受这种快乐。

他看着父亲和大哥留在他娘亲身上的痕迹,他为娘亲盖上了薄被。娘亲没有哭,而是拉着他的手:“熙儿,在朝曦家族不想成为别人的玩物,就要把别人当做玩物。去找爷爷,去找他。”

于是,他跪在了爷爷,朝曦家族当家的面前,冷冷地说:“爷爷,我要做当家,我不要做别人的玩物。”

爷爷只是冷冷一笑,扔给了他一对瓶瓶罐罐:“分清楚了再来找我!”

他一瓶一瓶捡起那些瓶罐,他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因为他的爷爷,什么都没说。

在阴冷的月下,他打开了其中一瓶,他必须知道这些是什么,才能成为当家。可是当他闻下去的时候,他全身开始发热,他浑身就像要炸了一般地难受。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将他扔进一深井。

冰凉的井水瞬间将他淹醒,在他生命垂危之时,那人又将他提了上来,冷冷地笑:“知道死是什么感觉了没?!”

“知道了。”他呛着水。

那人长叹一声摇摇头:“你真的想做当家?那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阴沉的声音,让他扬起了脸,阴森的月光下,是一张同样阴森可怖的脸,这个男人,毁了容。

他问:你是谁?

他扯了扯唇角:一个玩物。

他惊:所以你毁了自己的容?

他苦笑:不错,生是朝曦家族的人,死是朝曦家族的鬼。不想成为玩物,不成当家,便成鬼!!

他立刻跪倒在他的面前:我要做当家,不要做鬼!!

他久久地盯视他,久久地……

这个毁容的男人开始教他识别那些瓶瓶罐罐里的药,让他尝遍朝曦家族研制的各种春药和解药。渐渐的,普通的迷药迷不了他的魂,普通的春药伤不了他的身。几米之外,他敏锐的嗅觉就出来人身上是否带着药,而且,是什么药。

这一切,花了他三年的时间。

已经十九岁的大哥终于逮到了落单的他。他冷笑地看着他的大哥,当他要近他的身时,他只是轻轻吹了口气,他便瘫软在了他的面前。他将他脱了个精光,扔进了湖。那天,正值冬季,天,很冷。

他再次站在了爷爷的面前,将所有的瓶瓶罐罐都贴上了标签。有人来报,大公子被人扔到了湖里,险些冻死。他没有露出半丝表情。

爷爷问:是不是你干的/。

他说:是。

爷爷冷笑:为什么不上他,为你娘亲报仇。

他回答:我嫌他脏。

爷爷却是笑了,笑容中,带着满意。他将烟杆给了他,烟杆带着机关,机关按下,便可吹出迷香。

那一年,他十三岁,已经成为冉家下任当家的候选人。

他继续跟毁容的男了学习武功,学习各种挑逗之术。

父亲来了,凌虐了他的母亲,只为让他看清事实,他不可能成为冉家当家,取代他的地位。他看着娘亲身上的斑斑伤痕,为她盖上薄被。

娘亲没有哭,而是拉着他的手,“熙儿,那个禽兽不是你的父亲,你不用怕。你只有成为当家,娘才会开心!”

他变得惊讶::“那我父亲是谁?”

娘亲的脸上,终于带出了温馨的微笑:“等你有能力成为当家的那一刻,我和你的父亲,就会一起离开这里,获得解脱。

那是他十四年来,从未见过的微笑,那种微笑,能让他的心变得温暖。他不懂,那种笑容代表了什么,但是很美……很美……

番外之妖孽的诞生(下)

冉的番外分两部分,一是他的成长,二是他对菊花人的改变,前面有亲说他怎么突然就爱上了菊花,这里要解释一下,他现在对菊花还不是爱情。继续呼唤粉红PP,今天是最后一天一票当两票~~

十六岁那年,他已经学会了成为一名当家人,应该学会的一切一切。那一晚,他很开心,他很久没有露出那么开心的笑容了。即使父亲拿最美的衣服,大哥拿最精美的发簪,二哥拿最美味的食物,他都没有笑过。

他只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娘亲,告诉她:他终于有资格成为朝曦家族的当家人!从此他们母子不会再成为任何人的玩物!

然而,他却在房冉里,看到了那个毁容男,和他的娘亲紧紧相拥。娘亲说:他就是你的父亲。

毁容男说:要成为当家人,必须要绝情绝义。而他们的存在,只会成为他的障碍。

于是,他们在他的面前,一起投了井,他没有哭,因为他在他们的脸上,又看到了那个美丽,温暖的笑容,他知道,他们终于活束了在朝曦家族耻辱的生活,获得了解脱。

当晚,他踏进了爷爷的房门,说:爷爷,我要通过最后的测试!

爷爷扬起唇角,将自己干瘦干瘪的身体裸露在他的面前:好!服侍我!

他没有迟疑,他立刻对爷爷扬起了摄魂夺魄的媚笑,叼着他给的烟杆一边轻吐烟雾,一边缓慢地脱去衣衫。

爷爷吃惊了,他从没见他笑过,从没想到他的笑容,会那么地妖艳,那么地迷人。他甚至忘记去防备他,甚至忘记他的烟杆带着机关。

当一团烟雾喷吐在他的脸上的身后,他倒落在了床上,脸上,竟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不是迷香,不是春丨药,而是一一毁容男交给他的毒药。

他抽着烟,冷冷地站在自己爷爷的身边,漠然地笑着。他很平静地走出爷爷的房间,慵懒地靠在门框上,赤裸着上身,如瀑的长发披散着。他对着门外的父亲,哥哥们说:老爷子太激动了,从此我就是新任当家。

他说完,将烟杆在门框上敲了敲,缓缓从那一道道炽热的,嫉妒的,充满欲火的目光中,离去。

从此,他衣不蔽体,他坦胸露腿,他的眼神里带着媚,他的笑容里带着邪。永远都是艳丽花色的衣衫,永远都是性感撩人的姿态。

他知道怎样的眼神,能带起男人、女人的欲望。怎样的笑容能让他们飞蛾扑火。他们不知道他是带着毒的曼陀罗,他们只想得到他,占有他。

可是,这些人最后却成了他的玩物。他喜欢看着他们欲火焚身的时候,痛苦地哀求他让他们释放。但是,他没有,他会离去,他就喜

欢这样折磨他们。

当然,有时他会大发善心,赏赐他们。但是,他们却就此对他上了瘾,更加得欲罢不能。他终于成了真正的朝曦家族的当家,将所有

人都当成他的玩物。

可是,他并不快乐。午夜梦回之时,他会想到他的母亲,和他母亲脸上那个他从未有过的笑容。

他学着像母亲那样微笑,这样他想他会感觉到当时那刹那间的温暖。但是,他笑不出来。

他想从别的女孩身上去找寻那个可以让他温暖的笑容,但是被卖进朝曦夜雨的女孩都恐惧他,害怕他,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即使在调丨教后,那些女孩也都是迷恋他,而那些迷恋的眼神,是他最不需要的,甚至,是从心底里厌恶的。

直到,他的出现。

一开始留意他,只是因为他是个太监,一件很好的商品。很多时候,他更喜欢对着钱。而他身份的特殊,让他并没刻意去花心思将他绑入朝曦夜雨,他不想找麻烦。

没想到,多年之后,他得到了他,只是,他变成了她:一个女孩!他勃然大怒,他冒着风险将他绑来,却成为对于朝曦夜雨来说,并不值钱的女孩!

一怒之下,他将她扔进了艳楼,当夜拍卖。

然而,当他看到她平静地躺在拍卖场,静静地凝望

的时候,他的眼前,浮现了他的母亲。那个女孩有着和他母亲一样的坚韧。

他叼着烟杆,却忘记了抽烟。眼前浮现他总是为他母亲凉薄的身体,盖上薄被的情节,因为那是她母亲最后的尊严。而那个女孩,亦是用自己的顽强,来挥卫自己仅剩的尊严。

当那个女孩被人拍走之后,他在房间里抽了一个晚上的烟,他不想回想过去,是逃避也好,是不堪也好,他不想去想。但却是那个女孩眼中的平静,触动了他的心,开启了他的回忆。他恍然发觉,这些年,他活着,只是为了折磨别人。

他恨朝曦家族,恨地恨不得亲手烧死整个家族,但是,他选择了折磨他们,他让所有人都屈服于他,让他们整日整日看得见他,却碰触不到他。所以,他习惯了,习惯别人屈服于他,哀求他。

他不相信一个女孩,在被人玩弄之后,还会坚强。她会屈服的,她会来祈求他放过她,一定会的。可是,当想到那个女孩最终也和所有人一样会屈服他的时候,他变得有些失望,有些无聊。

所以,第二天他就前往小楼,想去欣赏一下那女孩被男人玩弄后的模样。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客人的侍卫拦位了他,而他只是得到那个女孩一个冷冷的,充满恨意的“滚”字。

他笑了,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那么畅快地笑着。他也不知道这份喜悦从何而来,总之,他觉得生活开始变得不一样,变得让他有所期待。

他开始坐在小楼,感觉那充满恨意地,想将他拨皮拆骨的视线,她的坚韧让他想起了儿时的他,他忽然发觉,原来自己还活着,原来自己还有记忆。更让他没想到的事,客人第二天就提出要为她赎身。

他感觉到,或许第二个冉羽熙出现了。她一定用了什么方法迷住了那个客人,那么有趣的玩物,他不能放走,她既然进了朝曦夜雨,就属于他。他要看到她绝望,等到她屈服,看着她抱住他的腿,哀求他放她走。

这一次,能玩久一点。他这么想。

她打容姐,他由着她打。她早晚会知道他的厉害。如果一个男人上了她不能让她绝望,那他就做第二个男人。

可惜,他得到的,却是一刀。当他看到她眼中的平静时,母亲的面容再次浮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心不知为何抽痛了一下,却是化作一声苦笑。他为她盖上了薄被,就像当年他为他的母亲盖上薄被。

他忽然觉得自己错了。但是,他不想承认自己错了。因为他是朝曦家族的当家,他就要绝情绝义,他就要成为一具没有感情躯体,不知所谓地活着。

可是女孩的这一刀,和她目光中的平静,让他忽然明白了许多许多事情。明白了当年父亲为何要让他选择死亡,还是生不如死。明白了母亲当年为何要屈辱地活着,其实是为了伽,“

如果当年他选择死亡,父亲和母亲或许在那时就会带着他一起离开人间。而他,选择了生不如死,所以父亲培养他成为了当家。

她最后还是走了,而且,还选择了原谅他再走,她为什么要原谅他?她可以杀了他,至少死在她的手上,他也会觉得心甘情愿。因为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父亲,母亲,和自己的影子。

他玩弄了她,而她,却原谅了他,这就意味着,他在她的心里,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一抹揪痛划过他的心,他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心痛?但是,他却明白,现在不是她对他上了瘾,而是他对她,上了瘾。

他长长吐出了一口烟,再次看向身上的批注,她有着母亲的坚韧,而且,是更加地坚强,她是第一个与他顽抗到底,不愿屈服于他的女人。忽然,他好想看到她露出那个笑容,那个能让他感觉温暖的母亲的笑容。

烟雾渐渐弥漫在床幔之内,他会找到她,会的,到时,一定让她永远记住他,永远不如,“忘心。!”

第五卷追着鸠摩罗屁股要工钱的日子

第一章还我工钱(补更)

傲鹰园位于天朝之西南,女儿国的正北,幅员也相当辽阔,有平原,森林,沼泽,西面还有一片沙漠,过了沙漠,则是一片海域。不过人烟比较稀少,估计是因为穷的原因。气候因纬度不同而各异。民风比较开放,开放到什么程度?总之我是无法一下子适应的。

国都设在一个叫苏丽城的地方,靠近南方,温差不是很大,但湿度很大,一到夏天,就会觉得湿热难当。

国内聚集了黄种人,白种人,还有黑人。大多聚集在苏丽城周边的南方城市,服侍衣着很简单。男人的衣服单色系,制作也很简单,我叫他们的衣服为“邮筒装。”两块布一缝,剪出三个洞,分别是脑袋,两条手臂。穷苦人用一根麻绳当腰带,富一点的用羊皮腰带,贵族的就更加精美。

女人的服侍有点像印度和波斯,总之就是一整块漂亮的布将自己那么一裹,就OK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加工工艺。但是,依然裹出了女人性感的曲线和妖娆的身姿。

健硕的男子都加入军队,跟着他们老大:鸠摩罗玩打仗。整个国家无论男女,都崇拜英雄。所以这大概就是鸠摩罗不理朝政,但国家依然照常运行,并且,没有人趁机篡国的原因。因为大家都好——崇拜鸠摩罗。

女人们则在田里劳作,带孩子。看似男尊女卑,但其实在傲鹰国这样只是分工不同。而且,女人很喜欢这样的分工。他们的意识里,也是男人就应该出去打仗,最好能成为英雄。女人扎堆的时候,讨论的不是谁家的男人赚地钱多,而是立的功勋多,杀敌多。

进入整个国家,才知道其实傲鹰国起先并不穷,虽然不及天朝,但至少能拿出万两黄金。但这是在老国王的手上。自从鸠摩罗接位后,他四处惹事,PK,打仗能不消耗国库吗?在我看来,就是这小子不懂事,搞帮派,结果把老子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他也不自知。

国家里的老宰相曾经劝说过鸠摩罗,但这小子年轻啊,叛逆啊,不听,还看不起文官,还把老宰相赶出了宫,老宰相一气之下,回家了,再也不理政务,给鸠摩罗赚钱了。于是乎,国内文官皆跟着老宰相罢丨工了。鸠摩罗也不管,他还乐得身边没人再跟他唧唧歪歪。

鸠摩罗算是不务正业吗?我觉得算是。跟着他回傲鹰国的半年,我其实非常空闲,朝九晚五的作息,让我很舒服。

因为这小子要睡到自然醒,然后下午就去城外围场跟士兵们练练兵,摔摔跤,打打猎,赛赛马。而我唯一的工作,就是在下班之前,给他安排好两个妃子侍寝。

这小子的体力绝对牛叉,据说原来没有内侍官的时候,鸠摩罗嫌翻拍选妃子麻烦,就一直认准两个他最喜欢的妃子侍寝。

结果一星期之后,两个妃子“挂了”。总之就是休息了好长时间才恢复。可怜的女人。所以我的到来,这些妃子们,是非常欢迎的。

有些一年都轮不到的妃子,还会给我塞银币,讨好我。

不知为什么,在给鸠摩罗打工的这段期间,我和殇尘前世的记忆渐渐变得清晰,似乎是因为鸠摩罗和殇尘有许多共同之处,他们都是有些不服管,有些小孩子脾气,有些花心,喜欢挑战和战争。

而殇尘的战场,在商场,而鸠摩罗的战场,就是在战场。如果哪一天,他可以将自己的战场转移到治理国家上,那么傲鹰国,应该会步入难以预料的强盛时代。非~凡论~坛,到今天为止,文修同志已经欠下我五个金币了。所以,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跟这个所谓的傲鹰国国师,追讨我的工钱!拖欠我们农民工工资是可耻的!

半年来,我一直都住在文修家里,所以对他的房间地理位置相当熟悉。在月黑风高的时候,我采用了直接进攻的形式,一脚踹开文修的房门,大声一喝:“起来,我有话对你说!”

文修和每晚一样,摆弄他那些不成熟的发明,看到我进来,就满脸和蔼可亲的笑容:“秋苒啊,有什么事过会再说,你先看看我今天做的这个望远镜,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

他拿起一只单肖望远镜。我无语地翻白眼。一个喜欢打仗,一个喜欢发明,国库的钱就是被他们这样虚耗光的。并不说说文修研究发明不好。但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国库都快空虚的时候,他作为一个国师,应该先忧国忧民!

“文修,我要我的工……”

“啊!秋苒,我发明的时候经常爆炸,太危险了,你出去吧。”

他一边说,一边绕出桌子将我往外推。看,每次都这样,所以,你能说文修不聪明吗?他绝对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

“怦!”房门被关上,我瞪着门冷笑,转身走向一边打开的窗,一个翻身就跳了进去,站在房间里,冷冷看着还靠在门上吁气的文修。

他笑着摇摇头,转身,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我对他扬起灿烂的微笑,立刻,他吓得往后一退,靠在了门上,指着我:“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