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我哪天心里接受了再来找你?”不知为何,我说出了这句话,但是,却有了一种控制鸠摩罗的错觉。

“好。”他放下了我,真的说了个好字。他让我站在他的身前,邪邪而笑,“别让我等太久。”

浑然间,我竟是有了种女王翻牌子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得不说,很好。明明知道不会有那么一刻,因为那时的我早呆在女儿国,管理我那纯朴的小村庄。可是,能将鸠摩罗像情人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也让我这半年的憋屈彻底卸去,常年的胸闷也舒畅起来。

就让他抱着这个“情人”的身份,等我等到老死吧!哼哼哼哼。

“昂~~~昂~~~~”阿骚忽然又跑了回来,躲到了我的身后,紧跟着,就追来了夜刹,真有趣,夜刹追不到踏雪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阿骚也追不到了。

夜刹气哼哼跑到我的面前,想去咬我身后的阿骚,我扬起手就打在他的马脸上,“啪!”夜刹一愣,我看向鸠摩罗,鸠摩罗陷入一时的怔愣,右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脸,我盯视着他的眼睛,然后对着夜刹说:“不许欺负弱者!”

鸠摩罗的目光划过一丝尴尬,匆匆用手拧眉心来遮掩。夜刹带着几分抑郁地回到鸠摩罗身边,自从我有了小雪,夜刹不敢再对我凶横。

我骑上阿骚,阿骚开心地跑跳起来,而鸠摩罗便静静地跟在我的身后。走在回去的路上,不知为何,心情大好。

这趟返回天朝之旅,可以说让我豁然开朗。

当初不知如何应对鸠摩罗,只知道躲远点,小心提防,却没想到,他要做霸王的时候,我依然拿他无可奈何。对他用硬的,他不怕,我打不过他,而对他用软的,他又会当做我撒娇或是欲擒故纵。

今日,索性顺了他的意,让他发觉我们并不合适,反而,让我获得了大大的安全。说到底,他对女人还是温柔的,不然真的不理我的感受而继续硬来的话,估计我也只有躺平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的自大和自信,绝对会让他相信我真的将他当做情人,而且在我能够接受他时,前去找他。他现在心里肯定很开心,估计开始幻想哪天我去找他,他要如何安排一个浪漫之夜。

白痴。我那时候早跑到女儿国了,就要让你想着我,念着我,就是碰不到我。谁叫你克扣我万两黄金,还妄图霸王我。以后就让你尝尝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

远远的,地平线之间出现了我们之前篝火的火光,而在那火光的旁边,站立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广袤的夜色的承托下,那抹身影分外纤细。

是啊,对付冉羽熙的方法,也是在这趟返程中找到的。当初,我无视他,骂他,打他,驱赶他,各种方法都用遍了,依然没有半分作用,他反而更兴奋地在你的面前晃着,动不动就脱下衣服,让你看着他赤裸裸,遍布刺青的身体,刺激你心底的柔软,让你根本无法无视他的存在。

没想到,当彻底将他踩到底时,他却和我开始保持距离了。不再动不动就对着我媚笑,也不再动不动粘上我的身。他是一个人肉贩子,他定是早就看出鸠摩罗对我企图,所以一直在牵制他,还派来阿骚阻止他。

原来,还是男人了解男人。我还一直以为鸠摩罗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朋友,或是一个人才。没想到,他却想着要“提拔”我做他的王后。

“回来了?”冉羽熙叼着烟杆晃到了我的身前,阿骚是他的驴子,所以直接将我拉到了他的面前。驮着鸠摩罗的夜刹从我们身边走过,对着阿骚哼哼地喷了口气。但是,冉羽熙依旧笑眯眯地摸着他的驴子。

倒是我,看向鸠摩罗,他正用异常阴冷的视线盯着冉羽熙,而且浑身充满了杀气。其实,咬他的是阿骚,又不是冉羽熙。说句心里话,我倒是更想看冉羽熙去咬鸠摩罗。

霸王硬上弓这种事也是要看男配们的性格的。倒如鸠摩罗他自己估计不认为自己强来的,他只是想让菊花知道他能让她更快乐,这跟阿傲鹰国的风土人情有关。但是菊花真的大喊痛的时候,他便停止了,因为他知道这样两个人都不会快乐。

第四十五章悲催的马贼

对每个男人虐的方法都不一样。无良觉得用这种既雷又囧的方法捉弄自大狂妄的鸠摩罗最好。PS,阿骚可是留情的,不然就真的不能用了。^_^

“舒服吗?”忽然,冉羽熙摸着阿骚问。我看向他,他便眯着眼朝我看来,线条妩媚的眼睛里藏起了他的心思。可见这句话确实是问我的。我不知不觉地勾起了唇角,俯看他:“你的阿骚出现的可真是时候。”

“哦?”他此刻才睁大了眼睛,立刻带出了他满满的笑意,“我让阿骚在他对你不轨的时候,咬他屁股,莫不是阿骚真的咬了?”

“只是叫他咬屁股?”我反问,他的眼睛登时睁得比原来还要大,惊讶地神情都发生了定格。我笑着下了阿骚,摸了摸阿骚的脸:“阿骚,好样的。看来你比你主人还要聪明。”

“昂~~~昂~~~”阿骚欢快地拉长脖子。但是却在同时带出了冉羽熙一串咳嗽,显然,他已经想到了。

因为现在开始进入马贼的区域,所以鸠摩罗和冉羽熙就要轮流守夜。当我进入自己的小窝,准备睡觉的时候,就听见鸠摩罗冷冷地对冉羽熙说:“我前半夜,你后半夜。”

“好。”

“你做什么?”

鸠摩罗这声带着戒备的沉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朝外看去,隐隐的,一个人影坐在了我的车门外。

随即,便传来冉羽熙敲打烟杆的声音:“我对有些四肢发达的人不放心。”

我在车内忍不住笑了,这条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而这两个人的互相牵制,倒让我变得安全。

“哼。”空气里传来鸠摩罗的冷笑,“我对你更不放心。”

“你们……怎么了?”没想到文修也插了进来,真是有点乱。

“没什么。”两个人竟是异口同声。他们似是有意瞒着文修。我倒是真想此刻看看他们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然后,外面便再无了声息。而我,也安然入睡,这是我自从上路以来,睡得心情最舒畅的一天。

等到醒了,已经是东方发白,晨光微露。从打开的车窗里,飘入了清新的带着嫩草露水味道的空气。

“她不会选择你的,因为你女人太多。”没想到,一大清早,又能听到冉羽熙与鸠摩罗的对话。这会让我有一天好心情。

“我不介意她男人多,她为何要介意我女人多?”鸠摩罗的口气充满了怀疑,似是不相信我介意他那满宫的佳丽。

“呵,那是傲鹰国的女人。但她是天朝的。而且,如果我猜地没错,她应该只有一个男人。你呢?不下百个了吧。”冉羽熙说得分外悠闲,给人的感觉就像两个男人在讨论谁的女人多。

“恩……”鸠摩罗开始沉吟,估计在拧眉心,“我是王!”

“所以她更不会选择你,以我对她的了解,她首先不会选择的就是王。”

“为什么?我能给她想要的一切!”

“她嫌烦。政治,责任,后宫的女人。她会烦的……”

在冉羽熙说完这些后,鸠摩罗不再出声。没想到冉羽熙倒是了解我。是啊,他阅人无数,在各种各样的人之间周旋,这点我还是要佩服他一下的。

“而且,你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皮肤再白点可能会更好点。”

“这点我知道,她喜欢的是你这种不男不女的。”鸠摩罗的语气里带出了调侃。

“呵,是啊……可是,我太脏了……”

“脏?是指你做的买卖?”

当鸠摩罗反问出这句话时,冉羽熙便再无回应。两个男人一下子都沉静了。昨晚还是敌人的他们,却在今晨,在我的话题上,变得融洽。

“文修吧。”忽然,再次传来冉羽熙的声音,“他合适。”

“恩,我也这么觉得,皮肤白,手感佳,在我们傲鹰国,他也算长得不男不女。”

“而且,干净。”

我开始抽眉角,这两个男人难道就没有别的共同话题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车门外,传来了两个男人大大的笑声。即使我从小跟男人们一起长大,但是,还是会看不懂男人之间的这种敌友关系的转换,就像三国,前一刻杀得你死我活,后一刻又同塌而眠了。

男人心呐,其实也似海底针。

接下去的行程果然如冉羽熙所说,太平了许多。但是,在一天晚上,有一队马贼前来突袭,结果被正好在守夜的鸠摩罗发现了。

应该是前面的马贼给他们报了信,他们一看鸠摩罗醒着,就不敢贸然靠近。远远地站着,如同饿狼一般虎视我们。

可是,他们没想到鸠摩罗快半个月没有打架,没有开过荤,可以想象他体内积郁了多少火气。于是,鸠摩罗驾着夜刹就朝他们杀去。

马贼十来个人呢,居然看见鸠摩罗主动出击就跑了,真没出息。结果,他们的马哪里跑得过夜刹,夜刹上去就踹翻两个,估计这段日子阿骚把夜刹也是气地不清。反正我们站在远处,就听见惨叫连连。看着马贼一个接着一个消失在地平线上。

最后,鸠摩罗和夜刹神清气爽地回来了。鸠摩罗还摸了摸他那短短的胡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这批悲催的马贼,就是送上门来给鸠摩罗和夜刹出气的。可怜啊可怜。

等夜刹出完气回来后,阿骚便又去招惹他了。他最喜欢在夜刹面前左右漂移,把夜刹弄得晕晕的。夜刹也笨,每次都会盯着阿骚看。终于,这天晚上,夜刹爆发了,追着阿骚又要咬他大耳朵,阿骚就躲到小卡边上,小卡温温柔柔的性格,让夜刹也不能强攻。

然后,阿骚就把屁股对着鸠摩罗,高高挑起自己的尾巴,开始扭屁股。夜刹呼哧呼哧开始喘气,居然把小卡强行推开就把阿骚摁住要上他。

一下子,男人们都囧了。只有我一个人看得特兴奋。

反正,这个晚上挺乱的,正因为有了鸠摩罗和冉羽熙,有了夜刹和阿骚,整个行程都变得异常欢快。

这天,行程已经过半,而且走到了草原的尽头,刚刚行至一片荒漠,冉羽熙忽然叫我离开马车,骑阿骚。起初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鸠摩罗在此却很信任他。于是,我便跟冉羽熙交换了位置继续上路。

随着越来越接近天朝,天气也渐渐发生了变化,温度可以说是越来越低。由此可以判断我们是在北上。

虽然我方向感差,但因为维度所造成的气温偏差还是可以判断出我们行进的大致方向。

一下子从满目绿色的草原,变成了一片黄色的荒漠,色彩的跳跃让人感觉新鲜,可是,当远处尘土扬起,再次出现大批马贼时,事情就变得不好玩了。因为这一次的马贼数量,比之前多了许多。难道是到了冉羽熙先前所说的马贼总部?

“哟!哟!哟!哟!”马贼挥舞着腰刀远远而来,一把把腰刀在阳光下闪现着森森寒光。

鸠摩罗开始紧紧握住腰间的腰刀,没想到从马车里,却传来冉羽熙懒洋洋的声音:“这次你别动,他们有弩箭。硬拼是会吃亏的,交给我吧。”

鸠摩罗和文修都回头看着车门虚掩的马车,隐隐的,可见一件艳丽华美袍衫的衣摆。我挑挑眉,那妖精莫不是想……嘿,这下真有好戏看了。

笑容的一指通天即将上场。六月虐完小冉后,便将他娶进门。我们的菊花开始进入娶夫的阶段。菊花和八夫不同。八夫以娶到八夫为结局,基本没有描写婚后生活,但菊花之后侧重的便是后宫的生活。第四十六章戳大菊

过几天扔个雷给大家,此雷与本书无关,BL的,纯粹雷着玩。发布在公众章节中,请大家买好避雷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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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苒,把帽子拉起来。”耳边传来鸠摩罗的提醒。我便匆匆拉好衣帽,将自己女人的身形藏于已经布满尘土的斗篷之内。

文修来到我的身旁,也是一脸的警戒。

马贼大喝着远远而来,激起了荒漠的尘土,尘烟滚滚,如同上百人趋马而来。他们飞奔到我们近前,便将我们团团围住。当风过尘落之时,我们看清了马贼的数量,竟也有三十人之多。而且,最外面的一圈,拿着弩箭。

从马贼当中,走出了一人,他的打扮与别人都不相同,看似贼头。一脸的大胡子,很是凶相。他轻蔑地扫了鸠摩罗两眼:“就是你伤了我们十几个兄弟?”

鸠摩罗高昂起了下巴:“不错!”

“嗖!”突然,一支箭就飞过他的脸庞,鸠摩罗立时侧脸闪避,眸中带过一丝惊讶。那支箭越过鸠摩罗就直接扎在了我的驴子之下,毫无心理准备的我,不由得也有些惊心。果然不能硬拼。即使鸠摩罗能躲过这些弩箭,我也躲不了啊,最后铁定被扎成刺猬。

“哼!”那贼头得意一笑,立刻马贼们吹口哨的吹口哨,大笑的大笑。鸠摩罗的全身都开始紧绷,杀气腾腾。无奈我和文修两个人拖累了他,不然他早就扑上去把这群人咬死。

贼头扬起了手,起哄便停止。他看向马车:“女人和钱留下!”

马贼的台词真没新意,总是这句话。他说完,给围在马车边的一个人使了个眼色:“看看那女人漂不漂亮。”那马贼就趋马到车窗边,一把推开虚掩的车窗,立刻,大眼圆睁:“老大!里面真有好货色,好像还是个天朝的女人。”

“怦!”车窗突然被人狠狠甩上,撞到了那个查探的马贼的鼻子,当即,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那贼头听到是天朝的女人,立刻双眼放光。摸上了自己的大胡子:“天朝的女人!哼哼,那老子现在就要验验货。”说着,他就性急地从马上跳下,然后走向紧闭的车门。

立刻,鸠摩罗趋马上前拦阻:“不许动里面的人!”

贼头只是瞥了他一眼,一扬手,立刻,所有弩箭就对准了鸠摩罗。鸠摩罗拧了拧眉,露出一丝愤怒的神情,似是认输地下了马。没想到鸠摩罗也会演戏。贼头得意地一笑,搓着手轻轻推开了车门。

忽然,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柔若无骨,指尖修长的玉手,勾上了贼头的下巴。当即,那贼头像哈巴狗一样地被勾了进去,痴痴地流着口水:“大美人,你可真丶主动啊~~~”

立即,所有马贼再次吹口哨的吹口哨,起哄的起哄:“哦!哦!哦!哦!”

然后,车门关上,就看着那马车摇晃起来,从里面传来轻微的暧昧的声音。

“恩!恩!恩!恩!”

忽然,车窗开了,贼头的脑袋探了出来,好像还光着身体,一脸大汗:“绳子!”

绳子?马贼们都淫笑起来,一人将一捆绳子扔了进去,有人似乎还嫌不够,又追加了一捆:“老大,温柔点。”

那贼头红了脸,似是有怒不敢言。估计马贼都以为他们的贼头在快活,没发现他那痛苦的眼神。也怪那贼头留什么大胡子,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咻!”一下,贼头的脑袋就缩回了马车,车窗再次紧闭,然后,马车又开始摇晃,又传来那让人浮想联翩的“恩!恩!啊!啊!”声。

可是,没过多久,马车安静了,而且静得可怕,静得了无声息。就在这时,马车的车门再次打开,这一次,是伸出了一条雪白的玉腿。但是,离得近的人都能看出那是一条男人的腿。

马贼们开始面面相觑。傲鹰国体毛比较重,所以如果是他们头的腿,估计是猩猩腿。但是这条,分外白净,腿毛也比较稀疏柔软。

接着,就走出了一身艳丽袍衫的冉羽熙,他高高站在车门之外,乌黑的长发只是随意地盘起,几缕碎发便垂挂在他尖细小巧的已经清理干净的脸庞,衣袍松松散散,右边的衣领因为他那懒散右倾的站姿而微微滑落他右侧的肩膀。

他叼着烟杆,妩媚地靠在马车上,微微抬起的右手中,是一根绳子。

所有的马贼都因为惊艳而露出了痴迷的目光,没有一个人能像冉羽熙那样,将风骚和妩媚完全演绎,而且,还是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甚至,比女人更加撩人。

即使鸠摩罗和文修,都陷入了一时的惊讶。即使他们一直与冉羽熙相处。但是,当冉羽熙真正装扮上他那层妖艳的外皮后,他便会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幻化成一个诱人的妖精。

他懒洋洋地扯了扯右手,下一刻,一个赤裸裸,只穿着白色平角短裤的男人就被拉出了马车,登时,所有人陷入了更大的震惊。那个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光身子男人,正是他们的贼头!

冉羽熙抬起赤裸的脚,将那贼头像狗一样踩在自己的脚下,右手拉扯着绳子,左手取下烟杆在车门边随意地敲了敲,掸落烟灰,然后懒洋洋地扫过那些目瞪口呆的马贼,勾起一抹妖媚的邪笑:“你们的当家这几天要跟我们一起上路,麻烦你们把路让开。”

醉人的声音竟如催眠一般,让那些马贼们陷入了呆滞。

冉羽熙悠然地踩上了贼头的屁股,脚掌捻了捻,当即,贼头发出一声分外凄厉的惨叫“啊——”汗水登时从他的额头滴下。当即,马贼们一下子惊醒,匆匆让开了路。

见那贼头痛得几乎扭曲的脸,我不禁好奇。不过就是屁股被踩了一下,怎么叫得那么声嘶力竭,好像被菊爆了一般。难道……偷偷张望马贼的屁股,无奈穿着平角裤裤,看不到里面。

鸠摩罗对着回神的文修使了个眼色,便再次跃上了夜刹。文修也匆匆返回小卡的身上。然后我们的队伍便从马贼让开的道路间缓缓而过。

等那些张口结舌,哑口无言的马贼渐渐消失在我们身后时。冉羽熙便把贼头拉下了马车,贼头落地的那一刹那,还是痛得哇哇直叫,叫得鸠摩罗都挑起了眉,眼中带着奇怪。

冉羽熙将贼头推向马车后面,贼头每走一步都好似在针尖上,痛得唇色发白。哎哟哎哟只抽气,而且走路的姿势也分外怪异。冉羽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也很是阴冷,他用力拍打着贼头的脑袋,像赶牲口一样让他快点。

我们都带着好奇看他们走向马车后,鸠摩罗下了马走了过来,文修也下了马,估计都和我一样好奇。那贼头身上明明没有半处伤痕,为何痛得有如荆棘缠身?

忽然,冉羽熙扭头对我们妩媚一笑:“别跟过来,相信我,你们看到会后悔的。”说罢,他又转回头,片刻间,他的目光便再次阴冷,神情里透着不屑。

我也下了阿骚,然后我们三个就站在原地看他们走到马车后,走出了我们的视线。

马车下面是悬空的,所以,我们便看见四条腿。两条腿在前,黑乎乎的,布满卷曲的腿毛,显然是贼头的,冉羽熙的腿此时已在华美的袍衫之内,在贼头之后。

然后,就看见那贼头脚尖朝内,应该是趴在马车上,他双腿打开,开始颤抖,接着,传来他哀求的声音:“求,求你了,快把那东西……拿出来……痛死了……”

然后,就看见那白色的平角裤落了下来,传来冉羽熙轻蔑的声音:“自己用力。”接着,便是贼头哼哼唧唧的声音。“恩,恩。啊——~~……”

立时,我,鸠摩罗,和文修满脸黑线。因为那贼头叫到最后,竟然带出了某种进入高丶潮的快丶感的声音。

然后,“吧嗒”一声,就看见一根长长的物体掉落在地上。贼头匆匆弯腰,用绑着的双手提好了裤子。随即便看见冉羽熙一脸懒散地又将贼头懒洋洋地牵了出来。此刻,贼头脸上痛苦的表情已经不在,只是依然是不是抽一下气,走路的姿势也比原来好了许多。

我僵硬了。或许鸠摩罗和文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已经明白了。早就知道冉羽熙的包袱里藏着不少奇形怪状的东西,感情是用来戳戳的啊!

冉羽熙将贼头交给鸠摩罗,收起了烟杆:“只有你的夜刹能驮地动。”

“恩。”鸠摩罗提起了贼头,扔上了夜刹,准备上马的时候,依旧面带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冉羽熙,而他已经走进了马车将自己的斗篷取了出来披上。

文修一边让我上马车,一边看冉羽熙。挠着头,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件事,或许永远成为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可怜的贼头,怎么就撞上冉羽熙了。

再次被斗篷包裹起来的冉羽熙,又恢复了平日的打扮,叼着烟杆,骑着阿骚,光着脚勾着板儿拖,闲散而颓废。完完全全不会让人想到,他是那样地妖艳撩人。那么,到底哪一个才是他?或许,两个都是他?

有了贼头做人质,我们之后的行程又变得太平和顺畅。但是,总有一队马贼远远跟着我们,这次不是虎视我们,而是随时准备接回他们的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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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行程今晚便会结束,明天就进入天朝。小曦的爱爱也即将来临,雪铭对于菊花的这次意外,会原谅否?^_^

第四十七章一起游泳

目前为止,除了雪铭,其余男人都有各自的优缺点,并(看不清)喜欢或是不喜欢着。这也是为了将来后宫生活好看。都一个温吞吞的性格,打不起来。

…………

每次看着贼头,我便会想,冉羽熙当年或许对我还算是留手了。他如此残忍恶毒地对付贼头,足见他的狠辣。

但是,我渐渐发觉贼头看着冉羽熙的目光却越来越复杂。起先是愤恨,后来好像又加上了那么点痴迷,然后,又加入了欲望。反正他总是含情脉脉地盯(非;凡)着冉羽熙,那个时候,冉羽熙就会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用烟杆勾着他的下巴问:“那次是不是很shuang?”

一脸大胡子的贼头,居然露出一抹娇羞:“是……”

噗————,我差点吐血身亡。所以YY还是需要以美型为基础的,不然,只会内伤。难道这就是冉羽熙的魅力?被他羞辱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迷恋上他。真贱啊。不由得,我想起了当年他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我会让你对我上瘾。

或许正因为我最终没有迷恋他,没有对他上瘾,他才会在再次见到我时,烯起了那心底邪恶的火焰,妄图再次收服我。虽然现在他算是老实了,但是,我知道,我依然没从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屈服?迷恋?还是……我不知道的东西……

文修和鸠摩罗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们也不会理解贼头对冉羽熙所投注的痴迷目光。尤其是文修,更不会明白那贼头的目光代表什么。

直到离开了傲鹰的国界,跨入一片树木,冉羽熙才放走贼头,那贼头竟还是三步一回头地留恋着冉羽熙,冉羽熙抽着烟,不屑地轻笑一声,如视草芥。这时,我又不由得同情那个贼头,他成为了冉羽熙裙下之臣的一人。

眼前的这片树木,是傲鹰国和天朝的一条天然的分割线,冉羽熙说过,经过傲鹰国的马贼,就是轮到山贼了。尤其是这片树林,即不属于傲鹰,又不属于天朝。再加上这几年少有商人经过,估计山上的贼头饿得眼睛都绿了。

但是,冉羽熙却不慌不忙地从包袱里取出了一面小旗,插在了我马车的顶端。那小小的旗上,一面绣着一只凶残的豺狼,而另一面便是大大的朝曦二字。

鸠摩罗和文修看着旗子略带不解。但是,鸠摩罗已经隐隐察觉出,冉羽熙的身份绝然不俗。

离开荒漠进入树林,气候一下子又发生了变化,我也比从出发前多穿了件衣裳。若不是鸠摩罗喜欢冒险,一定要走这条通商古道,不然整个行程都会变得舒舒服服,也不用天天风餐露宿。

男人们都一个个长出了胡子,蓬头垢面,身上披着荒漠里尘土,就连夜刹原本黑色油亮的皮肤也蒙上了一层灰。

所以当这天行至傍晚,看到一个瀑布时,大家便决定晚上在瀑布边露营。

吃完晚饭,鸠摩罗就到瀑布下的壁潭边,甚至都不避讳我的存在,就那样将衣服从下往上一扒,把小裤裤一脱,赤条条的,矫健地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立刻展现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即使没有月光,我们这里的火光也把他那性感迷人的身材照了个清清楚楚。

我抚额,他就是那么随性。

“怦!”一声,他跳了下去,还朝文修喊:“文修,快来!”

文修面露一丝尴尬,看着我脸微微一红,我低下头,他便匆匆站起,接着,便传来另一声落水声。

然后,我就看向总是软绵绵坐在我身边的冉羽熙:“你不去?”

他对着火光眯起了眼,抽着烟,含糊地说:“我的身体岂是任何人能看的。”

想想也是,他把衣服脱了,那一身的刺青还不吓坏鸠摩罗他们。忽的,他凑到了我的耳边,“我若是洗干净了,你可能赏我一夜?”

我撇开了脸,冷冷地说:“你应该明白,(看不清),是洗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