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些八卦还被说书先生编入小说,成为大家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风流佳话。。。。。。及无双的风流韵事,也脍炙人口了。(此句有些磨糊,大概猜的)

该死,究竟是谁把雪铭和羽熙打架把床震塌的事传出去的!灭口!绝对要灭口!

第九卷第十二章又拉错了

几天后,又到了雪铭离家前往京都的日子,现在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上京做“生意”,这时候,他已经不再担心我和萧莫会有什么什么,除了他知道萧莫心中所爱是何人,还有就是,他与萧莫成了莫逆之交。

日光明媚的早晨,我们一起站在门口送他,还有萧莫。

拉住他的手,我再三嘱咐他小心。

他笑了笑,嘱咐大家就快月圆了。萧莫没听懂,我们懂了。

然后他看向羽熙:“冉侍郎,秋苒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羽熙依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浑身无骨的靠在寒烟的身上:‘放心放心~~~”

见雪铭点了点头,我明白他与羽熙之间的罅隙已经消除。因为从前,他从不会对冉羽熙说出将秋苒的安全就交给你之类的话,他只会吩咐清清楚楚好好看护我。

这是不是男人生宫与女人后宫的区别?妻妾们大多钩心斗角,而夫侍们大多称兄道弟。

“雪铭兄此去几时回来?”萧莫忽然问道。

“大概七日,刘兄何事?”雪铭略带疑惑的答。

萧莫看了看我们:’过几日我便离开女儿国了,故而有些不舍大家。“

”什么?萧莫你要走了?“我不舍地看着他,雪铭也有些惊讶:”不多住几日?“

萧莫浅浅一笑:”在菊府的几日,让我有点想家了,所以。。。。。。归心似箭。“

大家都露出感慨的神情,游子归家之情,想必比我们普通人都要强烈吧。

”那雪铭恐怕是无法想送刘兄了。“雪铭露出惋惜之情。然而就在大家纷纷挽留萧莫多住几日之时,我却看到雪铭的眸中带出了一丝忧虑。

独自送雪铭出门,轻轻地问:”雪铭,你是担心萧莫此次回去会引

来寒钰和刘曦?”我点穿了他的心事,他变得有些尴尬。转身背对我片刻之后,重新面对我,我脸上是一片平静,然而那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看我:“秋苒,如果他们要”

“要什么?”我打断了他,他微微拧眉,我笑了,“他们若要和我在一起,你打算如何?”

“我”见他陷入痛苦的挣扎,我靠上了他的胸膛,在他的胸口画圈圈,“你又不阻止?容忍我把他们娶进门?”

“呵”他忽的轻笑出声,抱住了我的身体,“我发现在嫁给你后变笨了,我应该想到,他们都不可能会嫁给你。”

“你才知道啊。”寒钰已经失忆,而整个刘家人都默契地不去唤醒寒钰的记忆。当初是不想让寒钰为我殉情,现在是不想让他在陷入痛苦。既然他不会嫁给我,那还是让他就像现在这样快快乐乐,轻轻松松地活着吧。

而刘曦,就更不可能了。他当初的放手,就是最好的证明。在王位与我之间,他选择了对自己的国家负责。

呵,都说女人嫁人后智商会直线下降,原来男人也一样。

送走雪铭之后,萧莫在大家的再三挽留下决定再多留几日。而就在这天下午,我偷偷摸进了一个人的院子,这个人就是寒烟。

左看看,没人。

右看看,没人。

很好,爬墙的最佳时机。呃不对不对,找寒烟怎么能算是爬墙

呢?

抬脚,跨进院门。

“汪!”

吓一跳,低头一看,是秋秋。

秋秋看见我我来异常开心,“哈哈哈哈”吐着舌头,屁股后面的小尾巴都要甩断了。跟阿骚相处久了,秋秋从原来的胆小腼腆变成现在的活泼可爱,寒烟越发喜爱。

“嘘——”我愣了愣,我还真像爬墙的。

秋秋不再叫唤,只是绕着我蹦蹦跳跳,我都担心踩到他。

刚走到寒烟的房门口,就见他面带喜悦地似要出门相迎,但当他看到是我时,登时怔在了门口。

他准是听见秋秋的喊声以为是羽熙来了,瞧他一开始开心的样子,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他跟羽熙的关系竟在我不知不觉之间发展到了如此地步。

我有些尴尬地拿出被我藏在怀里的那件被他弄破的衣服,放到他的面前,我的脸还没红,他先红了。

“咳咳,你懂的。”我将衣服放到他手里,他尴尬地捏了捏那件衣服,忽的转身关上了房门,我贴着门听了听,里面一片寂静,连脚步声都没有。

好尴尬啊,像是趁老公不在去偷情。不知道寒烟在修补这件衣服时,会怎样复杂的心情了。

晚上,我睡在羽熙的房里。正用毛巾擦脚,羽熙懒洋洋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今天你去寒烟那儿了?”

僵硬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后院的事怎么总是瞒不过羽熙?明明他看不见的说。

“阿骚告诉我的,然后是秋秋告诉阿骚的。”哦mylady嘎嘎!菊府的眼线终于扩张到动物了?!秋秋跟啊骚交流好理解,可是冉羽熙是怎么跟啊骚交流的?!

“呃……我去补衣服。。。“找寒烟补衣服总没错吧。

“补衣服?”羽熙的指尖在我的脸上刮呀刮,“我最近好像没这么野蛮吧,雪铭那个闷葫芦每次脱衣服都会将衣物叠地整整齐齐再睡,谁会弄破你的内衣?”

“什么?!你连是内衣都知道1”我惊跳起来,一下子忘记自己还在洗脚,结果脚盆被我“哐当”一声踩翻,洗脚水洒了一地。

囧了囧光着脚指着咪咪坏笑的他:“你别告诉我又是阿骚告诉你的,阿骚又是从秋秋那里听来的。”

他侧过脸,摇摇头:“秋苒,你不适合爬墙,心太虚了~~~”——!!!我心虚吗?哪里了?而且,我又没跟寒烟有什么,不过是压了他一下。

羽熙懒懒地靠在了床上,单腿曲起,悠哉悠哉地抽出了他的烟叼在嘴边:“爬墙还留下证据,太不小心啦~~要不要我教你?”

“滚!”有些郁闷、

“没想到你跟寒烟……恩~~发展挺快啊。他的味道如何?”他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我斜睨他:“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啊,恩?”

他的眉毛拎了拎,有些无趣地躺回自己的位置,伸锁双眉佯装抽烟:“不用了,什么都解释清楚就太没乐趣了。”

我上了床,拉出被子:“如果你觉得住在菊府无聊,我不介意你继续去做你的冉家当家!”

冉羽熙浑身一僵。

“顺便再说一句,把脚盆放好,把洗脚水拖干净!”

“什么?”他差点跳起来,“我是个瞎子,你居然要我做这些?”

“我不觉得你像个瞎子啊,什么都看得见先生!”我才不信他那阿骚通风报信的话呢,定是我去送衣服时被他正好撞上,然后不知怎的,他发现我让寒烟补的是内衣。

冉羽熙无奈地耸耸肩,叼着烟杆晃下了床。左晃右晃晃到了门口,打开门,一喊:“阿骚~~~进来打扫卫生~~~~”

哈?阿骚还有这功能?

我惊呆地看着门口,阿骚扭啊扭地晃了进来,跟他主子一样不好好走路。

冉羽熙指向床边:“把脚盆放好,把谁弄干净、”

“昂~~~~”阿骚叫了一声,白色的小眼睛笑眯眯,他晃到了床边,叼起了脚盆放到原位,然后!他竟是伸出了他长长的舌头,接着!满屋子就是他“嘶溜嘶溜”舔水的声音。我,彻底石化了。。。。。

“嘶溜。”这一下,是舔在我脸上的,我张口结舌地看着阿骚笑眯眯的眼睛,然后他转过身,屁股扭了扭,尾巴甩了甩,扭啊扭地里去。

“宝贝~~~~”冉羽熙又欢脱地扭回了床,吧唧一口亲在了我的脸上,立刻皱眉,“恩?秋苒,你今天脸上的味道怎么有点像你的脚?”

我继续僵硬着:“阿骚……刚才舔了我。。。。”

冉羽熙的脸当即紧皱,可是下一刻,他咧嘴一笑,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唇:“那就让我帮你舔干净~~~~”

说完,他就扑了上来,舔上了我的脸。

Omg。。。这对主仆太让人无语了。。。。。

第二天是公休,也就是这里的双休日,所以我想睡个懒觉,朦朦胧胧间,羽熙下了床,估计是上厕所。又昏睡了一会,感觉羽熙坐回了床上。

我随手就拉住了他,好像是拉住了他的衣袖,我含含糊糊地叫他回来:“变态,给我躺回来,床太硬了……”

拉了拉,他竟还想从我手中扯回衣袖,我一阵抑郁,一把就把他扯上了床,压住:“今天你起那么早起来做什么……啊~~~~平日不还要运动运动……来吧……”

我昏昏沉沉地去摸他的腿,恩?怎么连长裤都穿好了?羽熙那家伙从来不穿裤子的!!!

不对啊,味道怎么带着茶香?

轰!又一次被这种茶香震醒。

睁大眼睛一看,满目的银白。

Omg。。。再次抓起一把长发,虽然和羽熙一样是黑色,但明明要细软很多。

“扑通扑通扑扑通。”这次的心跳比上次更厉害,居然还少了一拍。抚额,坐起,看着那基本僵硬的身体:“寒烟,你怎么又来了。”

那具身体继续僵硬着,房内的气氛再一次陷入让人想一头撞墙的尴尬。

第九卷第十三章量身

房内静了许久,床上僵硬的身体才直挺挺地坐起,转身,下床。

“寒烟,你怎么进羽熙房了,难道是羽熙故意捉弄你?”我也恢复了冷静,觉得寒烟不会擅自进羽熙的房间。说不定是羽熙骗他进来的。这种事情冉羽熙绝对做得出来。

寒烟立刻转身摆手,也让我看到了他羞红的脸。虽然为了避免尴尬,我也是立刻看向别处,但只是一眼就已经让人记住了那如同番茄熟透的艳丽颜色。寒烟本就肤白,只要稍稍脸红,整张脸就艳如晚霞。

“既然不是羽熙恶作剧,那你怎么进来了?”我将视线放平,正好是他那双干净,漂亮的手。

菊府里男人们的手我一下子就能认清。雪铭的手指细长,因为是女皇的缘故,以前总是上指甲油,久而久之,鲜花的颜色就渗透到了指甲里,让指甲即使不再上指甲油,也光鲜亮丽。

而羽熙的,就留着细长的指甲。他尖尖的指甲不会伤害我,反而有很多用处,例如给我抠耳屎……挠头皮……调情……貌似都拿不上台面……还是……不说了。

最后就是寒烟的。寒烟的手总是保持着干净,包括指甲也是磨得圆而光滑。因为他要刺绣。每一幅绣品都是一件艺术品,他不允许有半点瑕疵。如果手上有污垢或是手汗,就容易把绣品弄脏。而指甲不圆滑,就容易勾破那些上好的丝绸。

所以他的守在菊府是最干净,也是最美的。很YD地说一句,他的小手摸上去感觉也很好,嫩嫩的,软软的,滑滑的,就像一块嫩豆腐。而雪铭和羽熙因为习武,双手即使护理地再好,也比寒烟来的粗糙。

现在,那双漂亮的手慢慢动了起来,这就是这双手与别人最大的不同之处——还会说话。

【快要夏天了,我想给你和羽熙量身做夏衣,过来时……门开着,我以为……】

“以为我们都起了?”我接了下去,余光里,是寒烟点了点头。现在原本是寒烟发言人的小瑶光在寒烟能跟我们交流后,就被寒烟“赶回”了【天脉宫】,所以寒烟等于是少了个使唤的人。房内静了许久,床上僵硬的身体才直挺挺地坐起,转身,下床。

“寒烟,你怎么进羽熙房了,难道是羽熙故意捉弄你?”我也恢复了冷静,觉得寒烟不会擅自进羽熙的房间。说不定是羽熙骗他进来的。这种事情冉羽熙绝对做得出来。

寒烟立刻转身摆手,也让我看到了他羞红的脸。虽然为了避免尴尬,我也是立刻看向别处,但只是一眼就已经让人记住了那如同番茄熟透的艳丽颜色。寒烟本就肤白,只要稍稍脸红,整张脸就艳如晚霞。

“既然不是羽熙恶作剧,那你怎么进来了?”我将视线放平,正好是他那双干净,漂亮的手。

菊府里男人们的手我一下子就能认清。雪铭的手指细长,因为是女皇的缘故,以前总是上指甲油,久而久之,鲜花的颜色就渗透到了指甲里,让指甲即使不再上指甲油,也光鲜亮丽。

而羽熙的,就留着细长的指甲。他尖尖的指甲不会伤害我,反而有很多用处,例如给我抠耳屎……挠头皮……调情……貌似都拿不上台面……还是……不说了。

最后就是寒烟的。寒烟的手总是保持着干净,包括指甲也是磨得圆而光滑。因为他要刺绣。每一幅绣品都是一件艺术品,他不允许有半点瑕疵。如果手上有污垢或是手汗,就容易把绣品弄脏。而指甲不圆滑,就容易勾破那些上好的丝绸。

所以他的守在菊府是最干净,也是最美的。很YD地说一句,他的小手摸上去感觉也很好,嫩嫩的,软软的,滑滑的,就像一块嫩豆腐。而雪铭和羽熙因为习武,双手即使护理地再好,也比寒烟来的粗糙。

现在,那双漂亮的手慢慢动了起来,这就是这双手与别人最大的不同之处——还会说话。

【快要夏天了,我想给你和羽熙量身做夏衣,过来时……门开着,我以为……】

“以为我们都起了?”我接了下去,余光里,是寒烟点了点头。现在原本是寒烟发言人的小瑶光在寒烟能跟我们交流后,就被寒烟“赶回”了【天脉宫】,所以寒烟等于是少了个使唤的人。房内静了许久,床上僵硬的身体才直挺挺地坐起,转身,下床。

“寒烟,你怎么进羽熙房了,难道是羽熙故意捉弄你?”我也恢复了冷静,觉得寒烟不会擅自进羽熙的房间。说不定是羽熙骗他进来的。这种事情冉羽熙绝对做得出来。

寒烟立刻转身摆手,也让我看到了他羞红的脸。虽然为了避免尴尬,我也是立刻看向别处,但只是一眼就已经让人记住了那如同番茄熟透的艳丽颜色。寒烟本就肤白,只要稍稍脸红,整张脸就艳如晚霞。

“既然不是羽熙恶作剧,那你怎么进来了?”我将视线放平,正好是他那双干净,漂亮的手。

菊府里男人们的手我一下子就能认清。雪铭的手指细长,因为是女皇的缘故,以前总是上指甲油,久而久之,鲜花的颜色就渗透到了指甲里,让指甲即使不再上指甲油,也光鲜亮丽。

而羽熙的,就留着细长的指甲。他尖尖的指甲不会伤害我,反而有很多用处,例如给我抠耳屎……挠头皮……调情……貌似都拿不上台面……还是……不说了。

最后就是寒烟的。寒烟的手总是保持着干净,包括指甲也是磨得圆而光滑。因为他要刺绣。每一幅绣品都是一件艺术品,他不允许有半点瑕疵。如果手上有污垢或是手汗,就容易把绣品弄脏。而指甲不圆滑,就容易勾破那些上好的丝绸。

所以他的守在菊府是最干净,也是最美的。很YD地说一句,他的小手摸上去感觉也很好,嫩嫩的,软软的,滑滑的,就像一块嫩豆腐。而雪铭和羽熙因为习武,双手即使护理地再好,也比寒烟来的粗糙。

现在,那双漂亮的手慢慢动了起来,这就是这双手与别人最大的不同之处——还会说话。

【快要夏天了,我想给你和羽熙量身做夏衣,过来时……门开着,我以为……】

“以为我们都起了?”我接了下去,余光里,是寒烟点了点头。现在原本是寒烟发言人的小瑶光在寒烟能跟我们交流后,就被寒烟“赶回”了【天脉宫】,所以寒烟等于是少了个使唤的人。房内静了许久,床上僵硬的身体才直挺挺地坐起,转身,下床。

“寒烟,你怎么进羽熙房了,难道是羽熙故意捉弄你?”我也恢复了冷静,觉得寒烟不会擅自进羽熙的房间。说不定是羽熙骗他进来的。这种事情冉羽熙绝对做得出来。

寒烟立刻转身摆手,也让我看到了他羞红的脸。虽然为了避免尴尬,我也是立刻看向别处,但只是一眼就已经让人记住了那如同番茄熟透的艳丽颜色。寒烟本就肤白,只要稍稍脸红,整张脸就艳如晚霞。

“既然不是羽熙恶作剧,那你怎么进来了?”我将视线放平,正好是他那双干净,漂亮的手。

菊府里男人们的手我一下子就能认清。雪铭的手指细长,因为是女皇的缘故,以前总是上指甲油,久而久之,鲜花的颜色就渗透到了指甲里,让指甲即使不再上指甲油,也光鲜亮丽。

而羽熙的,就留着细长的指甲。他尖尖的指甲不会伤害我,反而有很多用处,例如给我抠耳屎……挠头皮……调情……貌似都拿不上台面……还是……不说了。

最后就是寒烟的。寒烟的手总是保持着干净,包括指甲也是磨得圆而光滑。因为他要刺绣。每一幅绣品都是一件艺术品,他不允许有半点瑕疵。如果手上有污垢或是手汗,就容易把绣品弄脏。而指甲不圆滑,就容易勾破那些上好的丝绸。

所以他的守在菊府是最干净,也是最美的。很YD地说一句,他的小手摸上去感觉也很好,嫩嫩的,软软的,滑滑的,就像一块嫩豆腐。而雪铭和羽熙因为习武,双手即使护理地再好,也比寒烟来的粗糙。

现在,那双漂亮的手慢慢动了起来,这就是这双手与别人最大的不同之处——还会说话。

【快要夏天了,我想给你和羽熙量身做夏衣,过来时……门开着,我以为……】

“以为我们都起了?”我接了下去,余光里,是寒烟点了点头。现在原本是寒烟发言人的小瑶光在寒烟能跟我们交流后,就被寒烟“赶回”了【天脉宫】,所以寒烟等于是少了个使唤的人。小摇光的离开也是必然的,虽然过程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但终归是为了他名声着想,他一个小处男住在我的后院里确实不妥,更别说我现在“花”名在外了。

小摇光离开之后,寒烟许多事都亲力亲为,每逢添置新衣之时,他都会像今天这样上门量身,不用我们前往。

由此我才感觉到其实寒烟并不是我想地那样孤傲清高,他对自己的朋友很好,而却很讲义气。不知道义气这个东西是不是男人天生就有的。所以,在义气这点上,寒烟还是比较象男人的。

至于弄破他做的衣服他就生气,还是因为他有着大多数艺术家都有的脾气。画家在乎他的画,书法家在乎他的书法,艺术家都极度在乎自己的作品,所以对于寒烟来说,他做的每一件衣裳,每一块帕巾都是他的孩子,他的作品,他自然在乎。

【我……还是过一会再来吧……】寒烟尴尬地站在那里,若不是他的手是用来说话的,估计此刻就和他的眼睛一样,不知道怎么放了。

“算了。”我挠了挠头,“来都来了,就量吧。”

起床站到他的身前,为了不让他尴尬,我背对他。屋子里因为我不再说话,而陷入寂静。静得可以听见寒烟做动作时衣袖与衣衫摩擦发出的婆娑声。

轻轻的,温热的手指碰到了我的后脖颈,然后就听见皮尺挂落时发出的轻微的声响。寒烟做事很严谨,也爱追求完美,明明身长不会变,但他每一次都要重新量一遍,不量不知道,一量才知道自己原来还在长个。

话说整个院子里对我身形和身材最了解的,非寒烟莫属。包括每一根手指的长度,因为到了冬天,他还会给我做手套。

不由得,我后背冒出了一阵冷汗。我忽然意识到我身体上的秘密,竟然被一个男人掌握着。我胖了,还是瘦了,第一个知道的,肯定是寒烟。难道,还是因为我已经习惯是他为我量身裁衣?

而之所以现在才意识到,就是因为压了他两次。之前可以坦然面对他,现在,却因为这两次无意的相亲,而变得有些不自在。

指尖落在了我的肩膀上,量出了我的肩宽。然后,他一只手轻触我的手指,我变得有些僵硬,不知道为何,总觉得他这次量身的动作不再像以前那样麻利迅捷。

双臂被轻轻托起,我平伸在他的面前,一双手分别从我两边的腋下穿过,在我的胸前汇合,衣衫之间的触碰让我屏住了呼吸。这个每次量身会做的动作,今天却变得无法让人忽视。皮尺在我的胸前对接,微收,紧贴我的双乳亮出我的胸围。

然后是腰围,臀部,腿长,由上而下一一再次量过。知道他不在给我量身许久,我才转身,佯装整理衣衫随意地问:“好了吗?”

他双手拿着皮尺没有说话,我等了一会,他依然没有说话,偷偷看他,才发现他看着别的地方出神。

“寒烟?”我叫他,他惊了一下,会过了神,视线依然落在别处。他向我微微一礼,就面带桃红转身而去。

看着他依然尴尬的背影,我再次扶额,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慌然发现自己竟然只穿了内衣。僵硬了。难怪今天他给我量身时每一次碰触都让我感觉异常明显。完了,我真的越来越不把寒烟当外人了,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这样。。。。不妙啊。

“寒烟?你怎么来了?”门外传来了羽熙的声音,心虚了一下,立刻穿好了衣衫。。。。

我心虚什么,我的内衣都是寒烟做的,给他看了是让他自豪一下,看,你做的内衣很合身。。。。。

——!!!!菊秋苒,你就自我安慰吧。。。。。。

刚穿完衣服,羽熙就和寒烟就一起进了门。寒烟在门口时还比较轻松的精神,在见到我时,又尴尬起来。

他断住了脚步,在看了我一眼后就躲在了我的视线。我也有点尴尬,我不是故意只穿内衣站在寒烟面前的,他可千万不要误会我是不是要勾引他。

“恩?今天这房里怎么有点闷?”羽熙手里提着一个菜篮,他笑眯眯地朝我看来,我皱眉。他的嗅觉是何等灵敏?得感觉阻止他,不然他一定会说出欠揍的话来。正想开口,就见他挑挑眉,“哦?难道你们趁我不在,已经大战了一个回合?“

石化,果然啊。。。。我倒是没什么,可是寒烟。。。。偷偷朝他看去,果然,寒烟已经撇开了脸,用自己的长发挡住了脸,只露出黑发之间的那只红透了的耳朵。

“秋苒你好坏啊。。。。”羽熙将菜篮放在了桌上,就靠在了桌边,“看来早上不满足你是不行的。。。。”

“羽熙!”我上前掐他的胳膊,当然没用力,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比后院那只小狐狸还像狐狸,“寒烟给我量身做衣服呢。我问你,你走怎么不关门,现在弄得大家都尴尬。”

羽熙闭着眼睛点了好几下头:“唉~~只是量身啊,哎。。。。。。说穿了果然无趣,秋苒,你以后还是别解释的好,也好让我有所幻想。”

“滚,你怎么不去幻想你跟别人?”我双手环胸,他笑着睁开了眼:“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幻想过?”

“你!”我扬起了手。

“诶~~秋苒,寒烟还在呢~~~”冉羽熙指向了一旁,我看到了变得更加尴尬的寒烟,不知为何,他此刻的尴尬还透出了一丝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