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颤的身体扭了一下:“恩~~人家现在还不是你的心向着曦皇兄等洞房了才是你的”

收回手,我浑身鸡皮都起来了。刘澜风的嘴真紧,还洞房?到时让羽熙来跟你洞。对了,可以找殇尘!既然殇尘可以在羽熙不知情的情况下窥视他的内心,那么同样的,他自然也能知道刘澜风的心思。

“小喜你笑地好阴森啊”

“是嘛。”我对刘澜风笑笑,难得的,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也看到了一丝惧色。我缓缓起身,“走吧,看来鸠摩罗今天是不会跟我们一起回去了。”

他点了点头,飞速出现在我的身边,躬身扶起我的右手,我就像老太后,而他就是太后身边的太监,扶着老太后出宫。

回首再看那座方亭,空空的亭内寂静无声,就在先前,我在那亭里从遇见皇后时的惊讶,到与刘曦相见时的忐忑,然后两王之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最后,一切又再次归于平静。

只有那座方亭记录下亭内所发生的一切,将皇后,刘曦,鸠摩罗,刘澜风和我之间变化的心情,永远留在了它里面的空气之中。侧眸看向那棵先前停落鬼白雕的大树,此刻,也已无他的身影,这次皇宫之行,有惊无险,但却倾家荡产。羽熙的朝曦夜雨没了,我的封地也没了。辛辛苦苦创起的家业就这么拱手送了人。

不过不要紧,我的,始终是我的,没人可以夺去,即使是刘曦。

再次踏上出宫之路,这一次,不用偷偷摸摸,也不用清道,大大方方地与刘澜风走在蓝天白云之下,走在花园小道之间。当跨出内宫宫门之时,看见的,是宫门前的一片广阔天空。+非凡+

灿烂的阳光倾泻在面前开阔的广场上,炫目的光华之中,是笼尘和羽熙的身影。白雕翩翩飞落,他们站在马车边,对我微笑。

“殇尘。”我盯着殇尘暗语。

他双眸微收。

“给我撬开刘澜风的嘴,我要知道那块地的秘密。”

他扬唇而笑,勾过身边冉羽熙的脖子,耳语起来。

我等不及了,等不及羽熙再去调查,我要马上,立刻知道,这样,我好想出在救回雪铭之后,再抢回来的方法。

“谈得如何?”羽熙在我们走近后迎上前问。我握住他的手:“朝曦夜雨没了。”

“哼。”他笑了笑,“这是早已预料的事,那个人让谁来接管?”

我看了一眼刘澜风:“他的意思是依旧由你来管理朝曦夜雨。”

“原来是让我俯首称臣。”他挑了挑眉,身体一软靠在了身边的殇尘的身上,“那一定会有人来监管吧,这人是谁?莫不是”他将脸看向刘澜风。殇尘一笑:“我看就是他。”

我不说话,刘澜风也没有,他低下头只是嘿嘿地傻笑。

答案显然意见。即使羽熙看不见,也能感觉到。他眯起眼睛妩媚而笑:“澜澜~~看来是称了你的心意啦~~~”

刘澜风含情脉脉地抬起脸,对着羽熙,继续嘿嘿嘿嘿傻笑。那神情好像是得了整整一座a囧片拍摄基地。

当他们将我扶上马车时,正巧有一队侍卫前来换班,殇尘扶着我坐到车内,羽熙正要入内时,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冉羽熙?!你怎么在这里?!”

好奇使然,我略掀车帘一角偷看,竟是北宫骏崎!怔了怔,反映过来,他不是北宫骏崎,应该是北宫蒲玉。当年还是青年的他,在时光的雕琢下,披上了成熟的外衣,若不说话,只是站着,已与我儿时所见的年轻时的北宫骏崎无法分辨。“小王爷?!”他又看到了刘澜风,变得不解,+非凡+“小王爷,你怎么跟这个家伙在一起?”

刘澜风还未说话,羽熙就摸着北宫蒲玉的方向过去了,北宫蒲玉的眸中带出了惊讶:“你……真瞎了?”

“蒲玉……”羽熙瞄准位置就扑了上去,当年,朝曦夜雨与北宫骏崎来往甚密,北宫家族与朝曦家族的联手可谓是强强联手,一个手握重兵,一个手握天下消息,因此当年没人敢动北宫骏崎。

而今,北宫家族算是刘曦的了,朝曦家族又是刘曦的了,可即使如此,依旧填不满他的胃口,他要的是所有家族,所有的!

北宫蒲玉依然和当年一样露出既是厌恶又有些高兴的复杂神情,这或许就是刘曦没打算让北宫蒲玉监管朝曦夜雨的原因。蒲玉心直,实在,别说他不是冉羽熙的对手,就算让他进出朝曦夜雨,他都浑身难受。

这种面对酒池肉林的工作,不适合洁身自好的北宫蒲玉。还是刘澜风适合,现在,他不用趴在房顶偷窥了。

“别这样。”北宫蒲玉就像是被一个女人强抱一样变扭,“快放开。”

羽熙松开蒲玉,蒲玉立时打了一个哆嗦,才说话:“你这几年去哪儿了?朝曦夜雨你难道不要了?”

羽熙一笑,忽然一把拉过一旁的刘澜风:“你说的没错,我今天就已经把朝曦夜雨送给澜澜了。”

惊讶划过北宫蒲玉的双眸,转而垂眸遮起里面的心思。刘澜风死气沉沉的眸子忽然转为深沉:“北宫蒲玉听旨!”北宫蒲玉一懵,似是还没搞清楚冉羽熙为何与刘澜风在一起,又为何突然献出了朝曦夜雨,便突然又要听旨。但是,他却是一个好臣子,知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能多问,所以他立刻单膝下跪:“臣在。”

“速速回府,收拾包袱。”刘澜风用像要炒北宫蒲玉鱿鱼的语气说。

北宫蒲玉迷惑抬头:“收哈……包袱?去哪儿?”他与北宫骏崎一模一样的眸子里,开始露出怀疑是不是刘澜风捉弄他的神情。能不让人怀疑吗?哪有谕旨会说收拾包袱的。

刘澜风认真点头,忽的,咧开嘴笑了,双手抱心,当他扭动之时,北宫蒲玉抚额低头,似是确定刘澜风在戏弄他,从他的表情来看,估计以前刘澜风没少忽悠他。

“我们去都是女人的地方……”刘澜风托腮荡漾,“好多,好多女人啊~~~”

“朝曦……夜雨?”北宫蒲玉已经自行起身,掸着衣衫问。

刘澜风摇摇头:“不,是女儿国……”

“女儿国?!”北宫蒲玉露出大大吃惊的神情,“突然去女儿国做什么?”

“跟她们打仗……”刘澜风荡漾的神情哪里像是去女儿国打仗?更像是跃入满是身穿比基尼美女的泳池里。

北宫蒲玉整张脸变成了灰色:“小王爷,臣还有事,先告退了。”他显然不相信刘澜风的话,转身要走。

忽然,刘澜风移行换影一般拦住了北宫蒲玉的去路,两人侧对我的马车,刘澜风的脸上是鬼魅般的阴沉:“你不信?”

北宫蒲玉立刻笑了:“怎么信?女儿国与我朝的边疆一直友好,为什么要打仗?”

“为了……一个人……”刘澜风说得阴森。

北宫蒲玉笑得更加儿戏:“为谁啊?”

“为……”

“为我。”我掀帘而出,站在了马车之上。

北宫蒲玉看似并不在意地朝我看来,立时,他定住了神情,我对他淡淡而笑,登时,他睁圆了眼睛:“小,小喜?”

“不,现在你应该叫我菊夫人。”

阳光之下,是北宫蒲玉惊讶的容颜。

第九卷第八十一章上坟

菊花在异世的感情,除去殇尘这个跟来的,无良想让她跟寒珏为始,也以寒珏为终。新书《给力兔神》已在起点上传,喜欢的情多多支持,若不喜欢,也请给个面子收藏一下,万分感谢。

通往外宫的官道上,是我们的马车,马车里依然坐着四个人,只是,这次鸠摩罗换作了北宫蒲玉。我没想到刘曦会让蒲玉领兵,之前一直以为会是寒珏。刘曦说,寒珏是帅,蒲玉是将,既然不是真的打仗,就让蒲玉前往足矣。

北宫蒲玉没有多问开战的缘由,他看了殇尘一会,就低着头,双手环胸,似有满腹心事。他见过殇尘的次数极少,北宫骏崎很少带他入宫,殇尘又不出宫,所以两人并不熟悉。

当马车出了宫,我遥望皇宫,说:“我想去皇陵。”回眸之时,遇到了北宫蒲玉朝我而来的目光。

“去皇陵做什么?”殇尘随口问。

“父王生前常常对我说:你若有那小喜一半的精明,爹就放心了。”

北宫蒲玉蹲在那新打造的大理石的墓碑前,自嘲而语,“所以那时特别恨你,因为我竟然比不上一个太监。”

我静静地看着北宫蒲玉的背影,他的父亲:北宫骏崎,为刘家牺牲了太多太多……北宫家族世世代代都在兑现当年祖辈的誓言:永远效忠天丯朝,永远守护刘家子孙。

刘澜风对着墓碑鞠了一躬,转身退回马车边。远远看着我和北宫蒲玉。“老王爷他……”

“小喜,我还能这样叫你吗?”北宫蒲玉转过头仰视我,我点点头,他转回头一遍又一遍抚摸他墓碑上北宫骏崎的名字“虽然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可是,每次你对我的帮助都很大。若不是你,我不会知道我父亲的苦心,若不是你,我也不会知道自己多么蠢笨……”

“侯爷,不要这么说自己。而且,王爷看到今天的侯爷一定会开心的。”

“可惜……我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他失落地低头,“其实这辈子,我都希望他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玉儿,你做得很好,我为你骄傲。哪怕一次也好……”平地起了一阵风,拂七了北宫蒲玉的长发,他的话,让人凄凉。原来他只是想听到一句他的父亲对他的赞赏。

记忆里北宫骏崎从未赞赏过他,或许并不是因为他做的不够,而是北宫骏崎对他的要求过高。当年北宫骏崎独自面对各大家族,外人当他是独揽大权,却不知身负培养储君的重任。我无法想象北宫骏崎当时所承受的压力,但是我却看到了他卸去重任时的微笑。我伸手放在北宫蒲玉的肩膀上“老王爷……是笑着走的。”他有些惊诧地回头,我对他扬起一个微笑:“当时我在场,而且,我看到是先皇接走了他

,我一直有种感觉,老王爷和先皇都不是凡人,而是神,所以你要好好的,老王爷在看着你呢。”

他眨了眨眼睛,眸中是是化不开的惆怅。

我笑道:“依照老王爷的脾性,你若是做得不好,他定会入梦来责骂你,现在他不来找你,就说明你做得很好,让他放心了。”

他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会,自嘲一笑:“小喜,你这是在安慰我。”

我收回手,叹口气,对着北宫骏崎的坟:“老王爷,小侯爷虽然不再鲁莽,不再冲动,但还是那么变扭。你如果还记得我小喜,喜欢我小喜,还记得我小喜为你守了三年坟,就麻烦你见见小侯爷,亲口告诉他,你做得很棒,让他心中不再纠结。”

北宫蒲玉蹲在坟边笑了,似在笑我犯傻。忽的,卷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那风带起了坟上雏菊的花瓣,似有人操控般飞过北宫蒲玉的面前,落在了他的面前,竟是一个“好”字!

登时,北宫蒲玉和我都怔住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亲人的关系。

以前守坟从未怕过,但今天看着那地上的,由雏菊花瓣而形成的“好”字,竟有些发寒。

看向北宫蒲玉,他的眼眶,竟是红了。泪水在里面凝聚,然后滑落他与北宫骏崎一摸一样的脸庞。身上的寒意在他有些激动的落泪中而消散,还让人心生温暖。我看到的是一个儿子,对自己父亲的思念和敬爱。

一个“好”字,包含着太多太多的含义。他答应我说“好”,他觉得儿子北宫蒲玉做得很“好”,他自己也过地很“好”。

“父亲……”北宫蒲玉捧起那些白色的花瓣,泪流满面。

看着墓碑,暗中道谢:王爷,谢谢你给我面子。

忽的,又来了一阵暖风,吹散了地面上的“好”字,带起了那些雏菊花瓣,北宫蒲玉的视线跟随那些花瓣,一起飘向了远方……

再回去的路上,北宫蒲玉一直看着手中仅剩的一片花瓣,心结似乎已经打开,脸上始终是开心的微笑。刘澜风和殇尘投来疑惑的目光,我回以神秘的微笑。

不知是不是北宫蒲玉安了心,回去的时候竟是睡着了,然后刘澜风就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便将坟前的一幕告诉了他们,刘澜风和殇尘都惊讶不已,没有看到北宫蒲玉变化的羽熙叹道:“难怪这孩子当年那么变扭,原来是缺少父爱。”

一时间,大家都不再说话,这马车里,还真没一个有父爱的,也只有殇尘,有着前世的父爱的记忆。

忽然,北宫蒲玉一下子惊醒,双目瞪得老大,似是看到什么惊恐的事情。我们立刻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一开始还不肯说,脸上神情古古怪怪的。像是被什么刺激了。后来,刘澜风拿出绝招:《小本本》!

一下子,我囧了。北宫蒲玉更是涨红了脸。不知情的殇尘和因为失明没看到刘澜风掏小本本的羽熙,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当年憨憨的傻小子,也已经不是处男啦。我还以为他一直要到洞房花烛夜才会知道爱爱是怎么一回事。真是看不出啊,果然男人都是兽心。非凡

北宫蒲玉没了招,才尴尴尬尬地说,他梦到父亲了。

我们立刻说梦到父亲是好事啊。

他说本来确实是好事,父亲还夸奖他来着,催他娶个好媳妇,可是先皇出现了。

我们都惊了,先皇刘子麓跑蒲玉梦里做什么?

然后,北宫蒲玉的脸就开始便秘,他说:“先皇说娶什么媳妇,你应该和刘曦在一起,就像他和我的父王……”

立时,我们全囧了。只有刘澜风在那里发神经地扭:“讨厌~~~父皇好事怎么就想着曦皇兄~~~~”

我们再囧,这是好事?一个就快要嫁给我的男人,居然还朝秦暮楚!而且,还是暮男人。

北宫蒲玉囧红了脸,是因为那个梦,也是因为刘澜风的话:“我……不喜欢男人的……至于……先皇为什么不想到小王爷你,先皇是因为皇上和他长得一样……”

刘澜风面露失望:“人家也要父皇宠爱~~~~”

看他那副扭得风骚的样子,我忍不住揶揄他:“是疼爱还是爱爱?”

刘澜风立刻捂住脸:“讨厌~~~不告诉你~~~”

囧。殇尘在我边上直掳手臂,只有羽熙笑得狡猾而妩媚。

“后来呢?”我们追问北宫蒲玉。

他长舒一口气:“还好我父皇不同意,然后就跟先皇吵了起来,最后还打了起来,就把我打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们谁赢。”

再再囧,就为这事,这俩老头居然就掐上了。难怪当年北宫骏崎对先皇又爱又恨,瞧他们俩人这臭脾气。真是让人汗呐。

第九卷第八十二章占地为王

返回朝曦夜雨时,天已黑。大家都有点担心这一天的颠簸有没有影响我的身体,我倒没什么感觉,就是屁股有点痛,很久没坐马车了。

我和殇尘,羽熙挽留蒲玉和刘澜风在朝曦夜雨吃饭,他们二人也没有推辞。大家难得一聚,之后又要前往女儿国。到时就没这个闲情逸致了。非,凡论,坛~印~

进朝曦夜雨时,容姐来报,说是寒珏下午找过我,心中有事一阵唏嘘,当前已经没有多余精力去顾及寒珏这边了,果然世间之事,唯情最难。这要感谢刘曦,没让寒珏领兵,不然回去的路途又会觉得漫长。

今天,蒲玉最开心,因为他得到了自己父亲北宫骏琦的肯定。可是,他还是有少许失落,说北宫骏琦一直没有给他托梦,可是我一说他就来了。

我就问他过去有没有对他的父亲说过自己的想法?他脸有点红,说女人才会对着坟哭哭啼啼,诉说衷肠。

我一笑,说所以这种腻腻歪歪的事情我今天替你做了,因为我是女人。

他一时陷入尴尬,似是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刘澜风给他倒上酒,羽熙立刻灌他,他自知不会说话,赶紧喝酒少说话。

哎,这对父子,永远缺的,就是沟通。

酒过三旬,北宫蒲玉终于想起问殇尘的身份,可是,他还没得到答案,就又被刘澜风和羽熙猛灌,最后,他彻底醉了,趴在桌上说胡话:“父亲大人——我爱你——爱你——”

这句话,若是当年他就说出口,北宫骏琦不知会有多么高兴。他们父子二人之间也不会存在那么多误会。

羽熙让容姐扶北宫蒲玉离开,顺便吩咐给他安排个姑娘。不由得,我又感慨万千,蒲玉也长大了。

当年他最讨厌进朝曦夜雨,可是他的第一次,海华丝留在了朝曦夜雨里。不知是因为我怀孕激发了母性,还是因为重回天丯朝勾起往事追忆,时不时的就会感慨一下。

在刘澜风搓着手想跟过去的时候,我拉着了他的手,立时,他又如初涉情事一般微微颤抖,我强忍住将他一脚踹开的冲动,含情脉脉地拍了拍他的手:非凡“今晚就留下吧。”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含羞掩面,轻轻应了一声:“好~~~~”

那一刻,其实,我很想揍他。

静静的,弥漫着熏香的房间里,只有和刘澜风,他笔挺地站在那里,似乎想让自己显得更加高挑。我笑着摸摸他的头:“真心喜欢了,身高就不是距离。”

他含笑垂脸,耳根发红。其实我一直怀疑刘澜风倒是还是不是处子,更奇怪他是如何控制自己害羞的神情,只能说,他的演技足以赛过奥丯斯卡的影丯帝。

他低着头,绞手指:“你……有孕在身……我们………………我们……我不好意思说……那样……对宝宝不好……”

“先洗澡吧。”

“洗,洗澡……”他捂住了脸,声音都因为过于激动而颤抖,“如果……你真的想……那我……就满足你……”

我指向他身后的隔间,一块纱帘将那隔间遮盖,但橘黄的灯光将一个浴桶的阴影,打在了纱帘之上:“浴桶在里面,下干净了再出来。”

“是!”“咻!”一声,他已经消失在我的面前。这小子,之前还扭扭捏捏,现在比兔子还快。我看着那飘动的纱帘一笑,任他刘澜风功夫再高,也无法感觉到已经不是人类的殇尘的存在。

臭小子,等着瞧。

我坐在桌边,镇定地看那层薄却不透明的纱帘,刘澜风有些纤细的身影已经映在了纱帘之上。朦胧的烛光中,那个正对我的黑影缓缓扯开了衣结。他脱得不紧不慢,在你即将失去耐性之时,他又会脱去一点,挑起你心底的邪恶之火。

他勇说抚过一边圆润的肩膀,那便的衣衫随之滑落,风骚妩媚。我抚额,这幸好是知道他的性格,不然早上去抽他了,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勾引人。还好是我,若是别人,只怕早冲上去把值个扑倒了。非,凡论,坛~印~

终于,袍衫滑落他是身体,褪落在他的脚下,他缓缓转身改成侧对我,然后,慢慢拉开了衣领,当衣衫打开之时,他挺胸翘臀,在纱帘上映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忽然,只听“扑通”一声,他瘫软在地,我立刻起身,另一个身影从浴桶后面站起,然后,就看见他将脱了衣服的刘澜风,直接扔进浴桶。

我掀帘而入,殇尘叉腰站在浴桶边,头也不回地对我说:“脱得这么慢,欠揍!”

“那你也温柔点。”我自然不会怪殇尘粗鲁,相反,很赞成他这么做,看向浴桶里的刘澜风,已经全身赤裸。还是十六岁的他多少有些清瘦,骨架没有完全张开,带不出成熟男子给人带来的安全感。

殇尘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就躲在浴桶后,估计也看到了刘澜风脱衣服的整个过程。才会忍不住出手。说实话,若不是为了套情报,我早把刘澜风踹出去了。

“你怎么弄晕他的?”我好奇地问,因为没看见殇尘出手。非,凡论,坛~印~

殇尘有些尴尬,反问我:“你……真想知道?”他的神情让我感觉难道是他的头发偷袭?立刻摆手:“算了,不想知道,你快点把。”

他点点头,站到了刘澜风之后。他站了一会,,没动,而是再次朝我看来:“你……想看?”

我立时回神:“不不不,你弄好就出来。”

“好。”他闭起双眸,似乎开始进入某种状态。

转身离开,不想看不是因为恶心殇尘那阿凡达一样的头发,只是看着让人自然而然地发怵。毕竟没有给我适应的时间。

独自坐在外面,背对他们,想象刘澜风有些可怜的。我总是在利用他,如果他不要那么……那么做作,我还是挺喜欢这孩子的。只是他……太做作了,做作地让人想揍他。

“笃笃笃。”有人敲响了门,“秋苒,是我。”

是羽熙?我立刻开门。考虑到他的武功不及刘澜风,所以才没让他入内。

“开始了吗?”他关心地问。我点点头,扶他入内,他侧耳听了听,似是什么都没听到:“好静啊……”他发出一声感叹。非,凡论,坛~印~

“是啊,真静。”静得就像手术室,就像殇尘剖开浏览分滚蛋大脑,然后获取我们想要的情报。

“那块地你真打算就这样给刘曦?”羽熙闭眸微微蹙眉。

我看了看窗外的明月,垂眸:“当然还要拿回来。”

“可是……怎么拿呢?”羽熙睁开双眼,担忧地看我,我笑了笑,说出五个字:“天高皇帝远。”

当我说完,他笑了,摇摇头:“你想赖账。”

“不错。”

他伸手点在我的鼻尖:“还是那句话,最坏的就是你~~~~~”

我笑了起来:“待我将雪铭救回,不管那肖静是愿意,我依然是她嫂子。到时我再与她借兵,将刘曦的兵驱逐出南岸。在女儿国,我是保卫国土。在天丯朝,顶多背上背信弃义之名,背上又如何,我与天丯朝本无多大干系。”

“你当真不与天丯朝来往?”羽熙忽然问,我有些疑惑:“与刘曦算是私交,与天丯朝……我实在想不出还会有何往来,如今朝曦夜雨也已经属于刘曦,在他们熟悉朝曦夜雨业务之后,也会将你踢出朝曦夜雨,所以,我们以后与天丯朝,都无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