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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三点,以你现在这样子要熬到天亮恐怕很难。”看着黑暗里颤抖的影子,陆将陈诉的讲。“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合作。”

洛青知道是哪种合作,可是她已经出部队很久了,而且这深山老林,孤男寡女…

感到她的犹豫,陆将动了动身。“这样与你与我,都好。”

听着长官的话,洛青蹭了蹭拔凉拔凉的手,再三考虑后点头。

“好、好…嗝!”话没说完,一个大大的嗝不受控制冒出来,让洛青好一阵尴尬。

“小心别碰头。”陆将伸手拉住她,让她坐过来。

洛青感觉自己像冰柱,艰难半站起身迟钝的想起自己还有件风衣。“我、我、我再…”

洛青:…

算了,不说了。发现自己说不出完整话的人,用手机照明钻去后座位,把背包里的风衣拿出来。还好她多带了两件衣服。

趴到后座的人儿喘着气,抱着双脚不动了。先前在冰冷的河水里泡过,又加上山里的低气温,她钻过来时是完全没知觉全靠意念,现在血液畅流,双脚像万蚁噬骨,又酥又麻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你别动,后面宽一些,我们就坐后面。”看她迟迟没动作,陆将转到后面,把她抱怀里。

被长官像小孩一样抱住的洛青,猛一哆嗦。好冷啊,怎么像冰块一样。想到他刚才把外套给了自己,洛青哈着气,使劲搓手,便反抱住他,在他背部用力搓。

他刚才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情况肯定比自己还严重,而且还大男人主义的把衣服给自己,他找死么?想到自己冷得直抽筋的腿,洛青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抱住他一顿猛搓。

慢慢回暧的陆将一手揽住她,把衣服都盖她身上,光明正大的“摸”着她腰。

被长官这一搓,洛青僵硬挺直,略不自在。她怕痒不行么?

嗯…现在她是男人。脸红的洛青把脸埋进他胸膛,手上动作却没停下,只是力道越来越缓了下来。

“陆、陆董,天、天亮、亮后…”天亮后要怎么办?前面路过不去。

“翻过去。”猜想她要说什么,陆将搂紧安顺趴怀里的小豹子,有些心猿意马。多年的猎物就这么无害的近在咫尺,小手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能坐怀不乱的男人,就不是男人。

不过他还是得忍着!

“车、车呢?”没多久,像投身暖洋洋水里的洛青,表达能力稍稍好转,至少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了。

把头埋进她头发里,陆将收紧手臂好笑她这时还想着这车要怎么处理。“自有人来把它开回去。”“睡吧,睡着会好一些。”再搓下去,真的要擦枪走火了。

“嗯、嗯。”他靠得太近,热热的鼻息喷在耳朵上有些痒,洛青点头借此在他胸前蹭了蹭。如果明着去揉,多难为情,让人以为自己很嫌弃似的,不礼貌。

瞧着她这举动,陆将突然想到动物园里撒娇的小豹子,那么的温顺,发亮的毛发像是上帝杰作,实在无法想像它会突然间扑过来咬人一口。

趴在长官身上的洛青一动不敢动,回暖的身子一阵阵苏麻,但又不能扭动,只能轻微动动手脚,等不适感过去才闭上眼睛。

睡觉睡觉,睡着就没这么尴尬了。发现自己不淡定的洛青,自我摧眠的进入梦乡。

等她气息平缓,陆将拉了拉她身上的衣服,亲了亲她的发。

他应该试着改变策略了。想到穷追不舍的庄晓,陆将黑眸又沉了沉,在黑暗里黑得发亮。

洛青没睡多久,在天茫茫亮时被武直的旋桨声吵醒。

“陆上校,奉老将军之命,前来迎接。”武直放下绳梯,一个橄榄绿军服的兵哥哥下来,向车子里的人行礼。

“嗯。”陆将点头,动了动身,但没把还在惊愕中的洛青放下。

我的个天,只是路封了而已,用得着出动武直来迎接吗?被飓风吹的一哆嗦,回过神的洛青赶忙离开长官的怀里。咳!被人看到成何体统。

等她离开,陆将没有马上下去,等麻疼好的差不多才下车。

“洛青,你还好吗?这里没有地方可以降落。”瞧了瞧离地面不到三十米的武直,陆将问旁边的洛青。

洛青唰唰点头。“没问题。”不过是爬上软梯,太小儿科了。说完便打开后备箱,把背包跟一个一米多长的盒子带上,摩拳擦掌准备动身。

等洛青带好东西,刚才那个大兵向空中的兄弟打手势,示意再飞下一点,准备拉人上去。

许久没玩过这东西的洛青第一个上,抓住软梯在厚重的衣物下,还是能爬得十分敏捷,没几下就上了机舱,向下面的人打个ok手势。

见她安全到达,陆将第二个,大兵最后一个。

那大兵抓住软梯才爬上一节,武直便起飞了,他被掉在空中,掠过山川河流,一直到五分钟后回到陆家大院才下来。让洛青那个佩服,看他时都带着几分崇拜。

这大冬天的,多冷啊。你说若是夏天还好,可以吹吹风,现在又是为的哪门子?

陆家大院有些偏僻,以洛青刚才在天上看到情形,估计这方圆五里没有人家,有也是零散几户小村民。但是它建筑并非别墅模式,而是真有点像那军区大院似的,看上去即不华丽也不豪华,就是规模有些大,可这个也不怕被人找茬,也成不了什么借口。

你说一个开国老将军,三代从军,若是连这房子都建不起,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

洛青在草坪里下机,背着长长的盒子像荣耀归来似的。可她却荣耀不起来,缩着脑袋跟在陆将后面,安分守己的怕哪里做的不对。

走进雕花大门,站岗的两个侍兵嗖的敬礼,让洛青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想当年,她也这么干过,大冬天的一站就是几小时。

“四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呀。”大厅外面,管家带着几个佣人迎接迟到的少爷,弯腰恭敬的态度有点像是八十世纪的礼仪。

陆将点了点头,走进大厅。“老爷子呢?”大厅里空无一人,这代表老头可能还没起。

“回四少爷的话,老爷还未起。”管家大约四十多一点,脸上有道伤痕,可能是某份荣誉事迹留下的。

还没起?那让武直去接人,是谁的意思?洛青疑惑看向管家,瞧到他脸上的疤心里一悚。这里的人都看样子都不简单,她还是多听少说,免得招人不待见。

“嗯。”现在确实不是该起床的时刻。对于谁指使营救一事,陆将并不关心。他们这里有的是人能做出这样的决策。“为洛小姐准备间房,她会在这里过年。”

过年?一直低着头毕恭毕敬的管家徐全,不禁诧异望了洛青一眼。几位少爷从未带女孩子回过家,难道…“是。”想到可能是四少夫人,徐全立即应着,亲自带人去整理客房。

“四少爷,老爷子昨晚特意让我给您煲的老母鸡还在火上温着,要现在端上来吗?”等管家走了,一个微微发福的妇人慈祥的问。

“嗯,端上来吧,许久没尝梅姨手艺了。”脱下外套,陆将坐到米色的古朴沙发上,跟妇人说话时缓了些语气,有点家常。

“好咧,梅姨这就给四少爷端来。”梅姨一听这话乐了,高兴应着走出去时忍不住多瞧了眼被少爷带来的人。这姑娘好,傻傻的好骗。想着很快可以看到小萝卜头的妇人,更加兴奋的带着佣人去准备早餐。

长官好像某宫殿里的王子一样,先是管家毕恭毕敬,后是妇人细心伺候。洛青瞧着贵气,不张扬的大厅,暗自想道。

等大厅里的人都走了,陆将看向傻不愣登站着的人儿。“没人让你罚站。”

“哦,嗯…”洛青被唤回现实,连忙把身上的装备缷下,规规矩矩坐他对面的沙发上。“陆董的家,真不一般。”又看了圈,洛青诚恳的赞赏。

“能得到洛青博士的赞美可不容易,只是不知哪不一般了?”陆将交插着手,望着对面稍微有些紧张的人问。

“从地毯到窗帘,再到与复古式结合的落地窗,这里一定出自大师设计。”洛青信手捏来。“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刚才那些兵从哪里来的?。”

原来是想打探情况,他说怎么她对室内设计这么感兴趣。“这附近有处秘密基地,老爷子可以调动一些人。”

“真的?”洛青唰眼睛一亮,像看到宝藏。

“假的。”

洛青:…

第七十六章 贿赂可耻

“既然是秘密,我为何会告诉你?”陆将淡淡挑眉,完全不像刚才开了玩笑的样子。

那么,那些兵到底是哪里来的?你说门卫弄两个兵还差不多,总不能家里养着大帮士兵吧?

“四少爷,洛青小姐,您们先喝些鸡汤润润肚子,等会两位老爷起来就可以吃早饭了。”梅姨笑容满面,带着两个拥人进来,帮忙把热腾腾的老母鸡端桌上。

陆将斜了眼好奇心颇重的洛青,起身走向桌边。

没得到答案的洛青心里郁闷,被叫去喝鸡汤,闻到香而不油腻的香味时,瞬时那些愁事被丢到大西洋去。

“谢谢梅姨。”好香啊。洛青冲妇人露出八颗牙齿的笑,便一头栽进碗里。她会做饭,但不会做好吃的饭菜。像这种煲汤大师手笔的佳肴,她还有很大上升空间!

“哎,喜欢就好。”听着她声声脆脆的叫唤,梅姨笑得更开怀了。这娃好呀,没有大小姐脾气。好,好。

这边所有见过洛青的人,都把她当四少夫人一样宠着爱着,可洛青还是一头愣笑呵呵,完全不知觉。

不过说来也,这八字还没一撇,完全是她们想小少爷想疯了。

“嗯,好香。小梅,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好东西给小四儿了?”

没等洛青狼吞虎咽吃完,一个头发全白,却精神抖擞的老爷爷走出来。陆爷爷很是霸气,有着陆家优良基因的身高,即使高龄还是有一米七五往上,是个看了会让人喜欢上的俊老头。

“哪能呢,这不是昨晚煲的老火鸡,老太爷要是想吃,老婆子今天再煲。”梅姨笑呵呵,对老老爷子没多大间隔,不像主人跟仆人,倒像是多年的好友。

“得,那还是别了,再吃下去,老头我可就得流鼻血了。”健朗走到桌边,陆老老爷子背手而立,穿着中山装的他大气天成,像深山里的长者。

陆将看到来人,恭恭敬敬站起来,连带洛青也毕恭毕敬跟着起身。

“爷爷。”平时在外面谁都不鸟的陆将,在这位老人面前,恭敬的语气不下于士兵看到长官。

这让洛青有些震憾,连忙也跟着叫。“陆董的爷爷。”怎么觉得她是长官的小跟班?还是古代的那种。

“哈哈…”老人开怀大笑,拍了拍洛青肩膀。“前面三字就不要了,听着不习惯。”不错,挺好的苗子,加以训练…

这直接叫爷爷不合适吧?洛青尴尬万分,僵硬着身承受肩上老人的摧残。

“爷爷,她是洛青,孙儿现在公司的设计主管。”陆将给他做介绍,让他打消念头。

“哦,那也不错。”近距离好发展。

年纪大了嘛,他还想着等抱了重孙再闭眼呢。这下好,看来他抱重孙的日子不远了。

“爷…陆爷爷。”洛青硬头皮还是喊不来,便在前面加了个姓。“初次拜访,随意挑了件礼物,还请您不要嫌弃。”迅速拿过沙发上的长盒子,双手递给这位开国将军。

能够亲眼见一见这位老英雄,她也算是了了心愿了。

“还带了礼物?洛洛你不用这么客气啦,会生疏。”陆何虽然年过七十好几,可似乎人都是越活越过去,他现在倒有些像童心未泯,语气热络的轻快,不像一般迟暮之年的老沉。

“嗯,只是不知道陆爷爷您喜不喜欢。”洛青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忙拆开外面的锦袋,又把印着黑色暗纹端正肃穆的锦盒朝他打开。“我想平常东西您也不缺,我便挑了这款剑,也许爷爷你能用到。”

这是款汉剑,八面剑身,长98cm,出鞘锋芒毕露,入鞘则朴实无华,真实的代表了儒家文化温良谦恭和外圆内方的风格,是最能体现中国文化的一柄剑。

“开过刃的吗?”一瞧到剑,陆何精明的眼睛更是闪过一道亮光,盯着它移不开目。部队以前不兴军刺,而且那玩意虽然好,但不及汉剑的端正,手感也差了许多。

见他喜欢,洛青笑得更愉快。“开过的。陆爷爷你是真英雄,自然用真家伙,没开刃的那是孩子玩意。”

“呵呵,这话我爱听,我就喜欢真刀实枪的干。”陆何不客气,拿出剑“哧”的一声抽出一半。

剑身银白,在光线照耀下散发出一层淡淡的白光,可见它是如何的锋利。

“好剑!”陆何大笑,“锵”的一声收起剑便往外走。“谢谢洛洛的礼物,我先去耍两下再回来陪你们吃饭。”

一屋子人笑着目送老老爷子出去,心里都乐开了怀。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现在他开心了,他们自然也开心。

“洛青,这就是你带的危险物品?”陆将看向还傻笑的人儿,若有似无的笑着问。还真是够特别的。

听到长官的话,洛青唰收敛唇边的笑容,唯唯诺诺的辩解。“离不危险武器只差两道口。”不开刃就不是危险物品。

“真枪跟假枪还只差一个字。”

呃…她这不是为了送给你爷爷么?应该要宽大处理。

“这次就算了。”斜了眼拉着耳朵的人儿,陆将淡漠的讲。

“是!谢陆董!”嘿嘿,果然够宽大。

“下不为例。”

“嗯嗯!”没事她带危险物品做什么?又不是想犯罪。洛青连连点头,就差举手保证。

“要带也跟我说声,要是查到怎么办?”

“啊?”

瞧着他们两和谐相处的梅姨,笑呵呵带着佣人退下。

“你们在这吵什么吵什么。”白发些许的陆老爷子杵着拐杖从楼上下来,语气不太友善。

“爸爸。”看到走路不利索的陆刚,陆将跟洛青两人忙上去扶。

陆刚倔气的挥开他们,一瘸一拐自行走到桌边。

瞧着一意孤行,不接受儿子好的陆刚,洛青有些慌。“陆将军,我叫洛青,是您现在手下的职员。”老人家脾气古怪,她们这些后辈不应该计较。

“哼。”陆刚重重一哼,偏过头不看笑脸如花的洛青。

呃…洛青的笑有些僵硬,为难的看向长官。

陆将皱着眉,无可奈何。这是他老子,他能怎么办?

“陆将军,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她不能一来就惹当家的不高兴,他一不高兴整个家都不开心,她就罪过了。洛青蹲下身,手拉着他衣袖温和的问,以晚辈甚至是对爸爸的语气。

陆刚瞄了眼她素白的手,瞧见手心几道伤痕划出手掌,凌厉的目光扫了她眼,表情微微有些松动。瞧着这孩子眉宇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主,现在这般低声下气却不做作,乖顺的很。

“不敢当。”看了眼地上的剑盒,陆刚没有原谅她的意思。“感情我现在在这家是个透明了,你这声将军我可受不起。”

顺着他目光看到地上的包装,洛青心下了然。“陆老将军,不是洛青把你当透明,是途中发生了点意外,带给您的礼物已经在我们肚里了。”谁知道长官老爸这么在意啊,她也是给他爸爸带的,他这也吃醋?

“哼!”她不说还好,知道自己礼物被她吃了的陆刚更生气,手一抽便把她挥出去。

陆将手快,扶住快跌倒的洛青。“爸爸,如果不吃掉你的礼物,我跟洛青两人就要饿一晚上,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看来昨天晚上真发生了什么事。瞧到随儿子回来的女孩手上的伤,陆刚气色缓和不少,不过他下不来台面。“那等下补上。”

“是是是,我一定补上。”洛青借坡下台,连连点头。她刚想买来着,可武直不给中途停。

“小宋,拿伤药来。”其实也没真生气的陆刚,见她这么识抬举,心情舒畅的大叫楼上的管家。

伤药?洛青一愣,猛然想到手心上的伤,惊讶他的敏锐洞察。“不用不用,我这都是小伤,不碍事。”他不说,她都快忘自己负伤了呢。

“这怎么行?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要是留下个疤什么多不好。”

呃…他是贬是褒?当过兵的洛青皱起眉,深思他这句话的含义。哪个当兵的身上没个伤?可是他又说细皮嫩肉,是在说自己矫情吗?

对这些大人物琢磨不透,也不了解习性的洛青闭嘴不语,没把心里的疑惑表露出来。总之,多看少说。

让管家包扎好,洛青、陆将两人才将快冷掉的汤喝完,外面就响起犬吠声。

五少。洛青眼睛一亮,跟老爷子和长官打声招呼,兴冲冲跑出去。

似乎没有一个军人会讨厌狗,因为它们足够的忠诚,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

瞧着像蝴蝶一样飞走的女孩,餐桌的气氛又沉了几分。

陆将看着审视自己的父亲,沉默。

“咳,这女孩条件不错,什么时候成事儿?”陆刚说着止不住笑起来。

“还差点。”

“还差点!你折腾来折腾去,这都几年了。”他做事虽然滴水不漏,可他陆将到底是自己儿子,他哪能不知道的?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做。

“做了好几年的土匪,突然想当良民。”陆将看向窗外被五少扑倒的人儿,淡淡的讲。

听着儿子话里的满足,陆刚不赞同。他想当良民?那孙子怎么办?“我不管你什么土匪良民,尽快把她搞到手。”

陆将沉吟一下,点头。“我会尽快把她搞到手的。”

(小局场:

瓜瓜:这是父子对话?

陆将:嗯

陆刚:嗯

洛洛:…

瓜瓜:…)

“咯咯…哈哈…好痒,五少快别闹了。”被扑倒的洛青蹭了两手泥,刚包好的绑带又浪费了。

可五少似乎这样还不足表达它的热情,劈头盖脸对她就是一阵舔,惹得洛青咯咯直笑,到处躲避他的口水洗礼。

“汪汪。”五少玩的嗨,围着洛青团团转,被惹急的人一把揪住耳朵,也给金灿灿的毛发上蹭了泥。

耳朵湿哒哒的五少甩头,金色的长毛甩得像一圈小太阳。

坪里一人一狗玩的欢畅,空闲的佣人们躲在柱子后面,瞧着被五少热情招呼的客人,三三两两也跟着一起笑。

这个时候陆将大伯、二伯、四叔,都已起来了,在楼上瞧着下面玩得畅快的小美人。

“哟呵,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童贞了。”军痞子二伯陆堑,撑阳台上不正经的讲。“美人,你衣服湿了,快脱下来擦擦。”

“我保证,你敢看,四少就敢把你剁了。”斯文俊雅的四叔陆铬。难得,这孩子真。

“我可是他亲二伯!”陆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