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联想到某只雄纠纠的物体——

咳,咳!

连翘差点儿被自个儿的口水呛死,指尖使劲儿抠着他的军装扣子——悚然了。

怕怕!

“首长,到了!”

玄黑的战神车通过景里的岗哨一路向里,瞧着车窗外全副武装的特种兵整齐划一的行着标准的军礼,大武低低地轻喊。

瞟了她一眼,邢烈火直接住她的爪子,抱着她下了车,那眼神儿暗沉暗沉的。

心里计算着,要怎么才能让这性压抑的小娘们儿给办踏实了。

连翘俯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老实说,她也不在乎他横,以前吧她还挺怕这家伙的,现在…

嘿嘿,毛主席说过,一切敌对势力都是纸老虎!

倏地——

纸老虎站住了,却将怀里的她抱得更紧。

客厅里,站着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怒容的邢老爷子,颇具威严皱着眉。

“回来了!”

“嗯。”邢烈火轻应一声。

连翘想接点地气儿,可火哥抱着她的动作没变,态度凌厉又冷漠。

咳!

吓死人!

这气氛,让连翘老不自在了。

大了说,这是领导人。

小了说,这是她公公。

她是个有礼貌的姑娘,可瞧这大人物压根儿就没有瞄她一眼,完全的视而不见,那么,她也不能非得热脸去贴人的冷屁股不是?

不过也好,那结婚证还不知道真假呢,她没义务敷衍了。

生硬着面孔,邢老爷子非常窝火儿。

他完全没想到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作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在检阅没结束的情况下,当着军委和八大军区代表的面儿,拉着个女人离开。

“检阅现场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个解释。”

一身戾气的邢烈火脸色冷冽如常,压根儿没把他爹的怒气放在眼里。

“没必要跟你解释。”

瞬间,整个客厅仿佛结了一层冰。

依邢老爷子的身份地位,何时受过这种呛?偏这小子就敢,他老脸该往哪儿放?怔了一怔,他勃然大怒地喝斥:

“你这是什么态度?”

冷哼一声,邢烈火抱着翘妹儿就大步上楼,一言不发。

——以事实行动表示,这就是他的态度。

“烈火,你不要后悔!”身后,传来邢老爷子的狠话。

不要后悔?

邢烈火垂眼打量着怀里的女人,无动于衷的冷硬表情无半点儿松动,一身霸气,狂妄嚣张。

“老爷们儿站在天地间,就没一个悔字。”

闻言,心里一跳,连翘说不上啥滋味儿。

火哥这是咋了?跟自己爹说话咋也这么横?

心,有些复杂。

复杂即是——剪不断,理还乱。

一路上楼,邢烈火眸光暗沉阴冷,俊朗的脸上隐隐有寒光掠过——

头偏过他的肩窝,连翘看怔了。

这家伙,忒不正常!

她弄不懂这种高门大宅里的恩恩怨怨,她理想的家庭,无外乎一个安定的眼神,一个幸福的笑容,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

而他,有么?

兴许是发现了她在瞧他,邢烈火突然低头看向她,片刻后,猛地啄了下她的唇,又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放心,会让你吃个够的!”

啥?!

瞧这话说得,她看上去很饥饿么?

不等她反应过来,火哥那速度哦——

直接将她掀倒在床上,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缠着她,吻着她。

确切的讲是啃咬着她!

更确切地讲,是在吞食着她!

像吃了那啥药似的,今儿火哥的精神头好得不行——

脑子里就一门心思,要干她——

天呐!

连翘稀里糊涂地被亲的嘴唇都快肿了,推了他一把,“喂,你干嘛!”

发了情的男人那黑眸阴沉得可怕,哪管那么多啊,像头发了狂的野兽似的,一沾上她的嘴就被那美妙的滋味吸进去了,所有身为共和国军人的克制,通通都飞到了晴空万里。

眼里瞧着,心里惦记着,手里是她,唇边是她,这个总是惹他生闷气的小丫头。

这女人!

艳!

妖!

绽放着,偏又清丽逼人!

作为战术理念十分过关的火锅来说,按兵不动的常规战术极不适合他,抓住战机将敌人打个措手不及竖白旗投降才是正理儿。

于是乎,坚定的逮住她躲闪的小滑舌,肆意纠缠着,动作强势霸道又不容反抗,两个人纠成一团,小火哥很快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连翘怕疼,直躲,就是不让他进去。

男人到了这劲头上哪儿还撒得了手,非要塞。

一个烦了,就抓挠。

一个更烦,就撕扯。

造孽哇!

锦真是感动死了~妞们,太爱你们了…么么,群飞么~

048米 治病救人

这一幕。

鸡飞狗跳。

枕头,被子,床单,通通做了武器,衣服,裤头,纹胸淫靡地洒了一地。

你来我往。

拳击,肘击,横踢,侧抵,各种战术交替进行着。

你来我往,杀得热血澎湃。

一个是武术世家女,有点文雅的地痞,特种女兵痞。

一个是名门世家子,有点禽兽的流氓,特种兵头头。

啧,这拼杀啊!

二次分解组合RPG火箭筒,邢爷只用30秒,冲过1000米障碍关卡只用3分钟,可他俩这足足斗了30分钟,他自带的重型武器竟丝毫没有攻破敌垒…

我操!

急了,怒了,不管她了,下狠劲儿了!

话又说回来,这男人跟女人PK,自古以来除了花木兰和穆桂英,似乎鲜少有人能胜的。最终,女的总是干不过男的——

吁,投降吧!

连翘拼尽了最后一口气儿,恶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直啜着气。

“喂,不来了,打不过你!”

“打不过,就跟老子消停点儿!”

将这犟驴似的脑袋固定在大手中,邢烈火吻得火热而专注,技巧不多却霸气蛮横还充满了攻击性。

野狼似的男人!

嘴里‘喔喔’的,连翘除了接受还能咋样?这男人的生理冲动总是来得又快又猛,如同一团汹汹的大火在燃烧,不成灰烬必不会罢休。

“火…火哥…”

“闭嘴!”

今儿邢爷的政治任务很明确,不仅仅得把这丫头拿下,还得将她的病给治踏实了。

性压抑?!

想想都丢老爷们儿的人!

磅礴的怒意夹杂着滚烫的激情,邢爷下手毫不留情,但脑子里的考量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理智清明了不少。

治病么,不能急!

他得克制着!

可,肉与肉磨蹭着,这小丫头那身细皮嫩肉,细滑得比那绸缎子还要好摸,尤其她那独特的幽幽香味儿,对男人来说得简直就是难以抵抗的致命诱惑。

不过么,邢爷还真就强悍!

男性荷尔蒙都快冲破脑门儿了,他还在史无前例的克制着。

真心不容易。

男人野蛮而粗劣的触及感,让连翘那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而颤栗着…

可像是故意整她似的,那大手和某超大型武器每每总在最后关口卡了壳,过其门而不入,狗日的比大禹还横!

逗她,诱她,勾她,撩她,偏就不上她,还恶趣儿的问:

“你那点儿小压抑在哪儿?”

连翘湿漉漉的眼儿一睁,那被欲念熏染过的美眸就被男人给逮到了,那手指到处捏拧着问:“是这儿压抑,还是这儿?你到是说,哪儿啊…”

心里一窒,连翘恢复了些许清明,赶紧将不知啥时候张着的腿儿往里闭,寻思着这爷们儿脑子被雷劈开过?

“…邢烈火,你有病?”

本来不想的,但这声儿偏就细软软的。

手法干净利索地继续着开发事业,邢爷的声音暗沉沙哑又性感无匹:“有病的是你,老子正在给你治!”

连翘那心尖儿啊,突突地跳着,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不办正经事儿还使劲儿逗她。

脸儿,瞬间红爆。

又羞又急,她又开始挣扎…

“…喔。”

“还给老子拧,这你病,得好好治治!”一只大手抓住她柔滑的手腕,邢爷没废啥工夫就将它们按压在她头顶。

反抗宣告失败。

这姿势真难看,她觉着自己像只被敞开的白皮青蛙。

可眼前的男人,真养眼——

力与美结合的胸膛上贲张硬实的肌肉块儿真勾人眼球,像一座钢筋铁骨打造的墙似的,将她的其它心思堵得结结实实。

这雄性的魅力,这野蛮的男人味儿,还有那比刚才还硬朗的一柄钢枪!

她承认,被勾引了,想那啥了!

但他的折腾却没完没了,不结束,也不开始,肆意玩弄…

终于有些受不住了,连翘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来。

这男人坏!

真坏!

七荤八素的脑袋转不过来了,低低嘤咛一声,她觉着神智有些不像是自己了,仿佛不是她自己…

理智这玩意儿真埋汰,关键时刻就不顶用了!

“邢烈火…!”声儿,酥软如麻!

“怎么,馋了?”

这么一叫唤,男人火热的气息在耳侧拂过,却恶劣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不再搭理她,但也不放开她。

闭上眼,那念想更清晰了。

坚持!

最后,终于坚持不住了,她睁开眼睛怒视着他,气喘吁吁的要求:“臭流氓!会不会?不会让姑娘上你!”

“流氓!”

话落,随着磁性的男声一沉,那柄人间利器就秽靡扎入——

“我能在上面么?”连翘被挤得龇牙咧嘴,声音却软得能杀死人,更增添了男人急欲宣泄的兽性。

“别想,不能!”

望着她,黑幽的眸子一直望着她,“不是不够么!老子让你吃个够!”

这回,真吃够了——

一日!

两日!

三日!

除了吃饭洗澡睡觉例行休战期间,火阎王不知哪根筋抽了没日没夜地要她,窗外的光线明了又暗,暗了又明,可他俩在床上却用最原始的起伏节奏舞动着合二为一的最美旋律。

不得不说,这翘妹儿的体力和耐力跟火哥比起来,压根儿也不是一个段位的啊,何况火锅同志禁欲蓄积了27年才开荤,一朝如火山般迸发,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武林高手,气运丹田精气儿十足,胯下那股子劲儿自是更不必说,她哪儿能招架得住?

真要命了!

她真害怕被这男人活活做死在床上,那脸真丢大发了,那祭文儿都不好写…

——灵肉合一,破茧成蝶,上天入地,鱼龙混杂,轮回转世,无所不用,无所不能,九死一生,毁天灭地…抱歉!二货作者用了N个形容词也无法描述该场战役之惨烈,范围之宽广,影响之深远。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那种缘于生命源动力般的满足感,让两个人都无法诉之于口。

此事说来也巧,最后,有个偷窥观战的叫鎏年的家伙,她不学无术了一辈子,竟罕见的用了一个精僻的成语来拽文概述——

罄竹难书。

…置入推荐鎏年—《限制级霸宠》,重口儿的,绝对精彩…

景里。

阳光洒在连翘慵懒的小身子骨上,她动都不爱动弹一下,浑身那酸那痛像是被大石头给碾过一圈儿似的,比被人暴打一顿还要惨不忍睹。

疲惫,疲惫,还是疲惫。

将电视的声音开得极大,她一会儿横着,一会竖着,左右都不得劲儿,脾气火爆爆的,但却没人敢惹她。

好吧,她这几天女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得太狠了表示歉疚,火锅同志这几天把她惯得都不行了,说一不二,说二不三。

她为了撒气儿,也就越发对他刁钻古怪!

枕头,高一点不行,矮一点不行。

洗澡水,冷一点不行,热一点不行。

沐浴乳,味儿淡一点的不行,浓一点的也不行。

不行,不行,什么都不行!

这下好了,把邢爷给活活折腾了一周,这口气儿才终于缓了过来,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她身子骨才又壮实欢腾了,继续返回天鹰参加集训…

转眼之间,三个月的集训期限就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