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意志测试?!

邢烈火喉结一滑,心里一愣,这个小妮子——

心一下悬在了半空,以后还真不能随便让她喝酒了,一喝酒准得坏事儿!

手托着她光滑细致的下巴,他极力隐忍着那股子劲儿,伸出手掐了掐她笑得像个狐狸似的小脸儿,才将她的小身板儿稳住斜躺在自个儿怀里。

然后,他便不再理会她,转而和谢铭诚继续刚才的话题。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邢爷还是比较自律的,前排一个司机一个谢铭诚,让他没有发挥战争力的余地。

“火哥…”哪里肯依?连翘软软一笑,又慢吞吞地爬了上来,继续凑到他的耳边低低呵气儿,“我要…十八摸!”

瞧!

这个色女喝醉了,完全暴露了她狐狸的本性,她想念他的轮廊,他的骨骼,他那充满男性美的曲线,还有要床上奔放里那活力劲儿…通通都想!

没错儿!

连翘同志还没有成为光荣的特种兵前,已经光荣的喝醉了。

可她偏偏还是一名特种兵,意志力较常人又大为不同,她醉了还能想事儿,脸烫得跟发烧似的,却能依靠她超强的意志力作出一些常人所不能的行动来。

总结一下就是——这丫的酒品很差,但脑袋瓜子很灵活。

此时,夜色正暗,适合干坏事儿。

邢烈火靠在椅背上,虽说喝了点儿酒,但他的思路非常清晰,跟谢铭诚探讨着即将到来的演习部署依旧有板有眼。

作为这次演习红刺方面的指挥员,谢铭诚做事也挺较真儿的,“老大,希望这次演习不要又搞成了‘演戏’,真正有意思的军演还是要有对抗性强才有搞头,要不然,白瞎了兄弟们那身儿功夫。”

“嗯,到时候在演习场的136和105高地上,各设一个观察站,人员要是不够,你从天狼和天貌各抽一个加强连…”

“依我看,公安那边反恐大队和特警的战斗实在不敢恭维,说白了,这都是为了骗上面的经费做的面子工程,老实说,跟他们联合演练,兄弟们心里都憋屈呢…”

特种兵个个喜欢做急先锋打头阵,小伙子们谁不是血气方刚豪情万丈,那劲儿一涌上来,摁都摁不住,可是…

拨开在那作怪的小手儿,邢烈火沉吟片刻,提醒道,“别轻敌!”

强忍着身上的燥热,邢爷跟谢铭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战神汽车在大武同志的操控下稳稳当当地行进着。

连翘喝了酒的脑袋飘,身子更是东倒西歪的,别瞧着她人虽歪,可她那只小手儿却一点儿不歪,十打十的不老实,准头儿挺好的。

醉掉的是人,脑子只醉掉一半,酒能壮胆还能添色,她这会儿挠心挠肺的起了点小心思…

话说是啥小心思呢?——这绝对是能要火哥命的想法儿啊,醉酒的翘妹儿做事儿能分场合不?

很简单,不能!

将自己整个儿地贴了上去,她抬起两只小手将男人的脖子轻轻环住,顺势在他唇瓣上印上一吻,再一点点往下滑动,小舌尖儿在那凸起的喉结上,来回地滑动着转圈。

头往下,再往下…

鬼使神差的,她忍不住就往他那散发着热气的核心移近,解开了那碍事儿的裤扣儿,精准无误的探了进去,一点点探了进去,纤细温软的指腹就那么将他牢牢握住,再慢慢收缩。

操!这个女酒鬼!

邢爷身子一抖,气得够呛,恨不得掰开这个小妮子的脑袋,看看那里面装的都是什么豆腐渣儿?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呼吸急促了,勃了,烫了,实在忍不住了——

“嗯…”

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闷哼,让前排正在与他讨论战术理念的谢铭诚有些莫名其妙。

“老大?咋了?”

该死的女人!

邢烈火半是无奈半是恼火的推了推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死瞪着歪着脑袋的女人,竟半晌没讲出话来,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喜欢这种感觉,恨不得立刻将她给舀下,嵌入骨血里去。

可惜,他不能…

一伸手将她恶劣的小手紧紧地拽住,另一只手顺势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提醒她老实点儿。

深吁了一口气,他好不容易才维持着自己一贯的冷静,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来,“没事…你继续说…”

“好,老大,我是个粗人,我就直说了吧,这演习吧,从军委那边儿的态度来看,倒不是仅仅想让反恐大队来凑凑热闹的,谁都知道这两年,给反恐大队添了许多高端装备…老大你看怎么整好?”

“利用咱自身的优势最好,第一,小分队突袭…”

打了个呵欠,连翘撅嘴了,有些执拗地想,这男人这时候还能有条不紊的说出第一,第二,第三来,当真有这么能自控,当真是天生领导者风范,当真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喟叹一声!

这正是她目前最不乐意看到的。

她偏要看他失态是什么样子,偏要他崩溃,偏要他爆发!

酒品不好的女人思绪都是不太正常的,原谅她的变态吧,咬着唇思索了半晌,她想到一出必杀技。

她再次滑到在他怀里,微笑着,笑得多娇,多艳,多媚,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双潋滟的醉眼朦胧中更添暧昧,像少女般娇憨地环上了他的腰。

熟悉的怀抱,让她脑子有些错乱,胆儿更肥了,肥到看不见车窗外的路上还有行人,看不见前排还坐着司机大武和中校谢铭诚,更看不见被污染后早就不再耀眼的繁星和月亮。

头一低,小脑袋直接压在了他的裆部,小手儿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儿,对着那大宝贝她就这么蹭了上去!

唔!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儿,这一下,邢爷那脑子‘嗡’地就炸开了了,如同一只灵魂被同时引爆的油桶!

“你…”

一个‘你’字听上去忒别扭,连他的声音都颤了,攥紧了她的手臂克制着急欲宣泄的情绪。

这个小东西,简直是…

那火儿,猛地窜了上来!

该死的,一会回家不狠狠收拾她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重重一唷,他用力将腿上的脑袋拉了起来,顺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拉下军衬衣掩饰高高支起的地儿…

太过专注考虑演习的谢铭诚并没有查觉后排的异常,还在继续说:

“老大,还记得上次演习的时候,那个副军长大言不渐要灭了咱们,结果一个师的兵力阵亡,连咱的毛都没摸着,还敢提什么战斗力?真打起仗来,那帮饭桶只能给人做靶子打…”

完全听不清谢中校同志说的啥,邢爷这会儿脑子有些突突,怀里的小女人不要命地再次扑了过来亲他兄弟,那浑身如同蚂蚁钻心似的痒痒,气血逆流,不由得随口应道:“嗯,这事儿你抓紧落实。”

“老大!你没事儿吧,我听你声音不对?”

请原谅一下吧,谢队长同志还是一个老处男,一路军营走过来,女人腥儿都没尝过,又是农村兵出身,在男女情事之上老实得都不行了,他哪里懂这个啊…

“我…没事儿!”

事实上,火锅同志这种意志力真是超常的,换了谁能抵得住烈焰红唇?自己挺稀罕的女人在口活着,还能忍住就有鬼了!

感觉到那家伙在颤抖,连翘咧着嘴就笑了,不过,虽看不清他的脸色,但看到他还能稳稳地坐在那里就特别碍眼儿。

火哥啊,你真心行!柳下惠都比不上你嘞!

这么一个男人,他最脆弱的玩意儿被人玩着,还能如此镇定,眼神还如此冷冽,说话还能如此干脆。

叫你装,叫你装,本姑娘继续…

给它染上了酒香,她越发觉得火哥家的宝贝挺好的,于是又凑了过去,轻轻含住他光滑的尖端,用舌尖触了上去,像细绒一般的触感,真细腻…

像研究什么高深的课题似的,连翘同志真喝醉了么…

事实上,真醉了!

不醉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儿么?

像个傻子似的研究着,她就那么挺傻挺乖地抱着它,不分青红皂白地慢慢吃,可不就是醉得厉害的女人才干得出来的?

“老大?!”

“老大?!”

听着谢铭诚不太真切的声音,邢爷脑门儿上开始冒细汗了,暗暗咬着牙,心里忖度着,这个小东西是非得要他出丑不可了。

老实说,他不太知道谢铭诚在说什么了,好不容易将大脑的理智拉了回来,清醒了一些随口吩咐,“一定要…注意人员安全…”

“好!”

竖着耳朵想听老大指示的谢铭诚有些蒙了,他家老大一向头脑敏捷,雷厉风行,怎么半天才说一句话。

…而且,说出来的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嘛!

那啥,是因为隔着椅背的原因么?怎么总觉着他的声音怪怪的,沙哑低暗得太不正常。

不是喝多了吧?

有些不放心,他又唤了一声儿:“老大,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闷哼一声,邢烈火狠狠将腿上的小脑袋制止住,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平复着悸动不已的心绪,冷静地开口:“没事儿。”

话说,他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心里怦怦狂跳着,怀里这小妮子的举动,完全就是为了把他弄疯!

小畜生,今晚上,别指望还能睡觉了。

从任何一个男性的眼光来看,没有人会不喜欢女人这样的举动,尤其是连翘这种绝对能让男人发疯的尤物做这种事儿。

这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她小脸蛋儿就那么贴在他已经立正的那处,唇角抵着他,偏偏她嘴小又含不进去,每一次都是轻轻地扫过去再扫过来,一吸一吮的,偏偏这样儿,比任何挑逗都要煽情。

在这个封闭而私密的空间里,她一点点地抚慰着他,每一次触碰,都能让他全身血液逆流一次!

再一次,他真要疯了。

“嘶…”

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真想把她抓起来狠狠地干死这玩意儿!

一伸手,他猛地一把将玩得欢的女人提了起来,迅速捂住了她要出声儿的小嘴,沉着一张冷脸,低下头,凑近了她的耳朵,“找死?”

连翘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盯着他的脸看,一动不动地仔细瞧着他深邃的五官,心里荡漾不己,哪里还能听得出来他的怒意?她的眼睛里,渀佛看到了日月光晕一般的在膜拜。

她的男人,就在这光晕里,浑身散发着无比伦比的性感与冷傲。

酒壮怂人胆,她有些情难自禁了,好色的因子被完全激发了,她快被他迷死了。

倏地…

她一把挥掉他的手,爬起身来猛地环住他的脖子,直接舀唇去堵他的嘴巴。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邢爷彻底崩溃了,她灵巧的小舌头就那么直接缠了进来,不停地在他口中搅动,将他的思路,将他的权威,将他的理智通通搅得乱七八糟。

小娘们儿,真欠收拾!

为了避免被围观,几乎同一时间,邢烈火一把按下了战神汽车的隔窗。

这一下…

即使再迟钝,前排的两个大头兵也知道咋回事了,互相对视一眼,赶紧闭嘴装聋,恨不得把耳朵给租借出去。

一个爆粟砸在她脑门儿上,邢爷凉薄的唇吐着粗气威胁:“小酒鬼!你不要命了?”

火哥,行了,你甭装了吧!

不理会他,连翘又缠上去吻他。

很用力,很用力,缠得他快要疯狂了,脑子里一阵激灵后,他抓住她的脑袋就蛮横地往身下按,只让他尝点儿甜头哪能行?这会儿他要是得不到一个痛快,他得被急死。

心里激荡里,暗哑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蛊惑的响起——

“小妮儿,让哥美美!”

今晚上的女人很听话,她嘴小,可那小舌头却能变幻出一万种花样来,她倒是乖乖地埋在那里,缠住他,勾住他,轻轻吮,重重吸,伴着她像得胜将军一般愉快的轻哼,听得他意乱情迷。

该死的女人,究竟哪学的这么多花样儿?

终于,那触碰让他越来越失控了,哪怕她自始自终都没有包容过他,只是那样接触挑逗的舔和弄,却足以让他全身紧绷,煎熬得像在油锅里一般。

而这时,汽车适时的一阵颠簸。

“妮儿…”

胡乱地一声亲昵地呼唤,一声愉悦地申吟从他喉间冒出,他喷了!

这样的**,绝对是荒唐的。

可对某人来说,却带着致命的诱惑,那怕过去很多年,他也永远忘不掉这勾魂儿的一幕。

这样的女人,让他那颗心啊…千种风流,万种柔情都不能尽数描述。

如同被一根细细的线在心头绕啊绕啊,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

他又怎么控制得住她的勾引?

如释重负一般,他捞起她来紧搂在怀里,在她耳朵边低沉地吼:“一会回去再好好弄尽兴!”

“火哥…”酒醉的女人胡乱地叫着,亲昵得娇软声能让男人化成水。

绷着身体,他捧住她的脑袋,将唇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小畜生,哪学的?”

哪学的?学啥了?

脑子不太清醒的女人,哪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离谱的事,前座还有两个人儿呢,她竟和他在后面乱搞。

“…”

好吧,醉鬼从头到尾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重重地在她额上啃了一口,邢爷低沉的哼哼,“敢招惹老子,知道下场么?”

抽一抽唇,连翘酒精上脑了。

头一歪,不给邢爷面子的睡过去了。

等连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景里了。

在哪呢?

四周是温热的水,睁眼儿一看,在浴室里,更确切的说,在浴缸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精油的香味儿。

她深呼吸一口,很放松地小声哼哼着:“哇,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么?”

转眸一瞧,娘也!

火锅同志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扫了过来,那束寒光毫不客气的就盯在了的她身上,那表情,那动作,像狠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咋了这是?

她招他惹他了?

视线从他冷峻的面孔下移,她那小脸上腾地红了。

眼前,活生生摆着一具赤果果的壮硕男躯,展览似的大刺刺在她跟前儿晃来晃去,尤其那个地方,一方雄纠纠的天兵正展现着他骇人的威力。

丫不知道她是色女啊?这胆儿也太大了吧?

酒正半酣,她脑子晕乎乎地,但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更舒服的么…

她笑得极其的娇媚,却伪装着淑女般的矜持,矫情的她自己都想吐,“火哥,不行,我肚子还痛着呢。”

见她那张小脸红的不可思议,邢爷板着脸问:“什么不行?”

“…不要!”

这话说得又娇俏又恶心,她一边说一边鄙视着自己,她是醉了,却也没有完全醉傻,那汽车上发生的事儿,她还依稀渀佛记得一点儿皮毛,那火辣激情的场面,她都不免怀疑,真是自个儿干的?

恶趣味儿是会传染的,火哥故意逗她,“不要啥玩意?我还说帮你搓背呢,跟你肚子痛有啥关系?”

顿时,连翘默了。

她哪知道,这男人说的更舒服,是帮她洗澡搓背?

不由得心虚地扯了扯唇角,笑得特别的尴尬,伸出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脑袋凑了过去,啃了一下他不断滑动的喉结。

“火哥!”

“嗯?!”

“我自己来洗吧!”

火锅同志是越发的闷骚了,要吃豆腐就明说么,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儿,犯得着洗澡这件事都让人给包办了嘛?

好笑的看着她脸上不停变幻的神色,邢烈火的手轻轻抚上她透着红润的脸颊,那迷死人的面容一板一眼。

“不洗,是想老子直接上你?”

斜着脑袋瞪了他一眼,眼睁睁看着他那两只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那飞扬的眉头明显洋溢着整治她的动静儿。

勾唇一笑,连翘觉着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趋利避害。

虽然火锅同志这副很拽的样儿非常的欠扁。

但,瞅了瞅自己的拳头,既然实力悬殊。

…那,她忍了。

“算我没说,你继续!”眼角微微一眯,她将手放在嘴边,状似无意的轻咳两声,“邢烈火同志,左边一点,不对,右边一点,对对,就那儿,有点痒,用点儿力!”

幽暗的眸子一闪,邢爷好脾气地帮她搓着背,扭过头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能太用力,用力你又要喊疼。”

瞧瞧这厮,连翘爽着埋汰着——

“一出口就带着色字儿,以后叫你色哥算了。”

小样儿吧,嘟嘟个嘴儿让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成,那我叫你啥?色妞?”

邢爷果然是剑走偏锋,一句话就将女人的嘴给堵住了。

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