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也跟着过去了!

到了第四天,她的心情总算平和了许多,还有了一个意外的收获,缠了她十来天的大姨妈总算是走了…

这事儿她办得挺傻的,第一时间就登了QQ,在QQ上给火哥留了言。

“呼呼,亲戚走了——”

呼呼,小心肝儿跳啊跳,可是,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复。

有点儿小小的失落,不过她也知道,他这个人能上QQ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几天以来,两个人除了每天晚间三十分雷打不动的煲电话粥外,偶尔也能发几条短信,奇怪的都没有谁说太肉麻的话,无非就是互相道道寒暖,说说温饱,说来说去无外乎就是天寒地冻,记得多加餐饭,吃饱穿暖。

不知不觉,她熬过了整整五天,没有他在身边的五天。

望天长叹,她真是有点儿佩服自己了,翻着手机上的日历,她心里念叨着,还有九天,她就能回京都了,眼看这分别的日子就过去了一半…

吁,熬得啊,肝儿疼!

第六天,X市大雪。

上了一整天课,晚上吃了食堂那没啥味道的饭菜,连翘就早早地回了招待所,蜷缩在自己的床上,抱着枕头闭着眼睛养神,然后,在脑子里仔细描绘着火哥的样子来。

他的眼睛,他的眉毛,他的鼻子,他的嘴,他的…

无处不深邃,无处不性感,实在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严肃又这么好看又这么完美的男人呢?

他真的是与众不同的男人,不同于任何人,越想越远,越想越飘渺…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那脸颊上竟然漾荡起两个醉人的梨涡来。

刘中尉啃着大苹果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这一副花痴样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她双腿盘了上去漫不经心地说。

“妹子,想老公了吧?天天半小时哪够啊,是吧?想了给他打电话呗,瞧你这样,真是愁死个人。”

闻言,连翘腾地睁开眼睛,翻了个白眼儿,然后伸手拿过桌上的水杯来,咕噜咕噜的灌了好大一口,装着不在意地嚷。

“哪儿有啊?胡说…”

刘中尉扁了扁嘴唇,没好气地笑骂:“喂,你以为骗得了我啊?!姐也是过来人,还能不了解?照照镜子,一脸的春风泛滥…”

抱着自个儿的脑袋,连翘脸有些红,岔开了话,“刘姐,那你呢?结婚了没有?”

打了个呵欠,女中尉慢慢地躺了下来,边啃苹果边说:“结了,孩子都三岁了。”

“好你出来学习,难道不想他啊?”

“想啥啊?恋爱的时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结了婚半个月瞧不着也没有感觉了,麻木了,老夫老妻的都这样,哪儿还有什么想不想的?哪像你们年轻人,见了面就往床上钻,恨不得黏在一块儿就不分开…”

听了这话,连翘脸色由红转为爆红,熟透了,一个漂亮地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抓过旁边的枕头将脑袋靠了上去掩饰那点儿小尴尬。

无聊的女人,八卦之心常有!

“为什么会这样呢?两个相爱的人,结婚了,能够相守在一起,不是应该更相爱么?”

轻瞄了她一眼,刘中尉不以为然:“现在说啥都白瞎,以后你就知道了。男人么,就图那股子新鲜劲儿,吃够了,瞧够了,摸着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哪儿来的激情劲儿?”

“喔?不能吧…”整个脑袋趴着枕头上,连翘被这位过来人说得有些肝儿颤了。

“呵呵,我恋爱的时候也不相信!人还说要跟我海枯石烂,爱我到天荒地老呢,结果?狗屁!家花哪有野花香?”

“刘姐,你…”抬起头望她,连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蛮认真地瞟了她一眼,刘中尉很快地抓过旁边的学习参照书瞅了起来,慢腾腾地说,“女人啦,孩子是自己的,知识是自己的,工作也是自己的,就是老公不一定,随时有可能变成别人的…”

瞧着她的淡定,连翘心里憋了,好久才冒出来一句。

“我那个他,不会的。”

“小姑娘!”嗤了一声儿,刘中尉从书里抬起头来,直摇晃着脑袋,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感叹。

见到她这种对爱情对婚姻失去积极的心理,连翘反倒兴奋起来,决定要改造她的思想,于是清了清嗓子,挺认真地说:“刘姐,你可不能这么想,要积极点,跟我姐夫勾通勾通,两个人有了问题得处理…”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对方毫无反应。

很显然,形同于废话!

眼观鼻,鼻观心,连翘无聊地瞪视着天花板,也翻出本儿书来看,不过不是学习资料,而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精神食粮。

没别的,还是那本儿叫做《军婚撩人》的言情小说。

不是她学习不认真,而是这种培训跟她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比之红刺的标准来说实实在在是太低端了,完全不跟她现在的专业水平在一个档次,第一次小测她就拿了满分,还学什么习啊?

还是看看小说,混混日子吧。

这本书她已经翻看第二遍了。

也是第二次,看到了男女猪角既将分开整整六年的高潮部分,看着那些让人心酸的台词,想到自己这会儿也属于分开的状态,不由得就带入了女主人公的情感来,哀了叹了悲了…然后,有点儿想哭了…

不对,是鼻子不听话的发酸,还有…太想太想火哥了!

拿出手机来,她翻来覆去的折腾,打一个吧,打一个吧…咬了咬牙,算了,还是等他打来吧。

忍一忍,还剩八天了,很快就过去了!

手指轻轻揪着床单玩,可是,不想则已,一旦思念的滋味儿浮上了心头,就会跟猫爪子在挠挠似的,受不了受不了。

天呐!不带这样折腾人的!

就在她快要抓狂的时候,房间门口想起了小胡的声音,“连参谋,在不在?”

拍了拍枕头,她忍住搓火儿的心情,清脆地回应。

“在,有事儿么?”

“那个,我刚才从学院过来,那啥,院长叫你过去一趟,有急事儿找你!”

“噢!”

答应得挺干脆,不过她心里却万分纳闷了!

院长找她?!

她来培训班六天了,就见过一次学院的教导主任,开培训课的第一天讲了几句话,院长是谁她都不知道,找她干嘛?

心里有疑问,可是她却没有担误时间,整理好自己的军装,理了理帽子,戴上厚厚的手套就下了招待所的楼。

楼下的地面儿上,已经盖上了一层雪,今天的雪真大!

招待所就在学院旁边不过五十米,进了学院一打听,院长的办公室,在最里面那幢楼的最顶层。

高位者么,都喜欢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越往里走,心里越是七上八下的不停忐忑,好不容易到了那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她心里不住给自己打着气儿,不怕不怕,管他什么事儿呢,兵来将挡住,水来土给他填了。

镇定下来,她抬起手,正要叩门…

哪料,那扇实木门儿,竟在同一时间被人从里面拉开了,拉门的人也很急,差点儿就闯出来——

两相一顿!

就这样,连翘的手僵在半空中,微张着嘴,脸露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风尘仆仆的他,似乎也是刚刚赶到,军大衣的肩膀上,甚至还能看到被雪花袭击后留下的那种湿漉漉的痕迹。

两个人,四双眼,彼此对望了足足有十秒钟,一时之间,竟然都神奇的忘记了说话。

时间,环境,通通都消失了,只有彼此…

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就一会儿,就在连翘有些失神的时候,猛地被男人拽入那个又熟悉又温暖的怀抱。

好吧,她有些痴傻了,日思夜想的冷峻面孔就那么突兀地蹦到了自己的眼前。

这,不是做梦又是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彻底地回过神来,伸出双手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深深地吸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喟叹着又哽咽又忍不住乐呵。

“火哥,你怎么来了?”

男人没有回答,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抱了她几秒,然后松开了她的腰,轻轻环着,转过身来对看得目瞪口呆的黎院长说。

“黎院长,我明儿一早送她回来,赶点儿上课,不担误你们。”

“呵呵,没事儿,没事儿…去吧去吧…”黎院长蛮客气的,笑得像个弥勒佛,赶紧挥了挥手,送别了祖宗爷。

看着他们,他心里其实老诧异了。

这太子爷啊,那么远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他原本以为要把人给带走的,难不成,就为了来睡一夜?!

摇头,晃脑,他表示老胳膊老腿老思想的,弄不懂。

——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两个人牵着手走在雪地里,连翘一直扁着嘴偷着乐。

这真的是太大大大大的惊喜了,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火锅会突然过来看她,按常理推断,这么疯狂的事儿,应该是高中的学弟学妹们谈恋爱时才干得出来的,大学生的恋爱都比这理智了。

两个人,四条腿踱在雪地上,军人的步伐,特别的刚毅,可这会儿她却觉得那节奏感,像是踩着的舞步的鼓点儿似的。

大雪的天儿,似乎也没有那么冷了。

懒懒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她撒娇似的放柔了声音,又问了一回刚才办公室那句话。

“火哥,你怎么来了啊,昨儿晚上打电话你都没讲要来?”

放缓了脚步,邢烈火注视着她明显憔悴和尖瘦了的小脸儿,有些心疼地解开军大衣将她整个儿裹了进去,沙哑的声线儿里,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却不答反问:

“你没有好好吃饭?瘦成这样儿,不听话!”

“哪有啊,就是太想你了…嘿嘿…”

真是蛮乖巧的!

在他怀里蹭了又蹭,她任由着他带着自己一步一步地上了那辆学校停车场的军用奥迪A6。

啧啧!

感叹啊,首长的待遇就是好,到哪儿都有人管吃管住还管行…

汽车缓缓开动了,她心情愉悦地望着车窗外白茫茫的街景,等她被掰这脑袋回过神儿来时,男人密不透风似的吻就狂压了下来。

隔绝了冷空气,脱下了军大衣,他按下了汽车的隔离窗,俯下头就碾转地吻她柔软的唇。

这吻,疯狂而激烈,吻得她刚才还有些白的小脸儿,瞬间就变成了粉粉的红。

像是开在冬天的桃花儿似的,特别的娇俏!

一点一点,那吻从眉头开始,滑到眼睛,耳垂,脖子,绯红的脸颊,最后辗转到了她的耳畔,用那略显低沉的声音叹着气儿问她。

“想我没有?嗯?想了没有?”

喘着气儿从他怀里像条泥鳅似的钻了出来,连翘微微用劲的伸出手,使劲捏着他的面颊,笑得两个梨涡儿深深地,特别醉人。

“想了,想了,想了…想死了…”

一把捉住她冷凉的小手,放到唇边亲吻着,替她呵着气,邢爷两只眼神直勾勾地盯住了她,那样子固执得像个大男孩。

“来,乖乖,给老公说说,有多想,哪儿想?”

望进他那黑得深潭般的眸子,连翘暂时忘记了什么是忒肉麻了,仰着头就吻上了他的鼻尖儿,娇声说:“我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在想你,成不成?”

“宝贝儿…”喉咙一梗,男人压下头来狂乱地折磨她的嘴,饥渴,灼热,滚烫的吻,带着他浓浓的热情和相思几日的万种宣泄。

他没有说想她,但以实际行为告诉了她,他究竟有多想。

吻是人类表达情感最直接的方式,相爱的人之间无时无刻不想亲吻彼此,感觉对方的爱意,也顺便传递给心爱的人自己的感情。

两个人吻得很投入,很激烈,等他们的唇分开的时候,都喘气儿不均了,而邢爷那大手早就已经很不自觉地摸进了他女人的衣服里,爬到了山岗上…

听他越来越不老实,满脸通红的连翘赶紧按住他的手,同时也拼命控制住自己心里燥热的情浪,柔柔地凑到他耳边,小声哄着他:“好哥哥,不能在这儿,不能…这是汽车,前面有人…”

邢爷何尝又不知道?

俯下头狠狠地又咬了她一口,才眷恋不舍地放开那对盈软的饱满,将她拉过来紧紧揽到怀里,嘴唇贴到她的耳根儿。

“想死我了,想要你,妮妮,没你,我真不行了…”

抚了抚自己滚烫的脸蛋,想到刚才两个人就差点儿走火儿,连翘羞得想去遁地算了。

不过,再羞她还是实话实说了,“我也想。”

说完这句话,蓦地,她感觉到腰上大力一紧,男人的声音就从头顶沉闷地响了起来。

“停车——”

前排的司机顿了顿,反应过来他的话,有些诧异地问,“首长,还没有到给您安排下塌的酒店。”

“我知道,就旁边停下。”

“哦。”

过了几秒,汽车停了下来。

“你把车开走,明早接我!”

吩咐完,邢爷打开了车门儿,冷空气渗入,可是,当连翘看清楚眼前原来是一个叫‘情人旅馆’的地方时,突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这男人,也不怕被人笑话,半路就急吼吼地跑了下来开房。

“喂,丢死人了!”

很显然看出来了她的窘迫,邢爷伸手将小猫儿似的她搂进军大衣里,在步往里走:“忍不住,老子等不及了。”

老实说,这种事还真有点儿不靠谱!

其实他俩分开的时间说来也不长,没办那事儿也不过就十几天,可他觉得自己再不要她都快崩溃了,给他好一顿憋,在跟她发生关系之前,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是重欲的男人,就算有正常的冲动,也随便就能压得住火儿。

可是现在呢?整个中枢神经都完全被这女人给搅和乱了,如果不马上将她就地正法,他绝对得饥渴而死。

瞧着他那副急切的模样儿,连翘心里暖和之余又多了一层别扭。

满脑子都是干这事儿,他到底有几分是因为喜欢她啊?

于是,索性停下了脚步,她微微撇嘴,“我发现你重视的根本就不是我这个人,说来说去就为了干那事儿才来的…”

邢爷郁结了,吻了吻她的脸,又用额头蹭在她的额角上,磨蹭着,磨蹭着,耳鬓厮磨的暧昧里,还带着点儿讨好,“乖乖,别折磨我了,不一样么?”

眨巴着眼,连翘低声委屈的说,“我看出来了,你对我,就只有那种想法,我那个没完的时候你怎么不来?一完了你就来了,二话不说就睡觉,敢情就为了办事儿来的,是不是?究竟是不是?”

胡搅蛮缠的女人,恋爱中常有,一点儿不奇怪,可是邢爷却被噎住了,嘴也软了,“要听真话?”

“废话,当然。”

“前几天实在忙,脱不开身,今儿好不容易才有空,不过…确实也是想干那事儿,嘿嘿!”

这时候,酒店门口人来人往,两个人却在这儿傻乎乎的讨论这个问题,其实真的有够骚包的,不过别人也听不见就是了。

而且,在X市,对他俩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城市,即使有不少的视线投过来看他们,也不过是惊叹好一对俊男靓女,绝对没有身份上的因素。

见到她不吱声儿,邢爷真郁闷了,想了想来,突然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来,妮儿,我背你进去,带你玩猪八戒背媳妇。”

连翘惊悚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敢?望天上的雪花,有没有哪里错位了?太骇人了吧!

“不要,笑死人了!”

“怕个屁,这会儿谁认识咱俩?我就乐意背我媳妇儿,谁敢说什么?”

噗哧一声,连翘也被他的话逗乐了,开心地笑了起来。

是啊,人生在世,自己过得舒心就行了,管别人怎么想呢?

于是,也不顾别人的眼光了,小猪仔似的猛地扑了过去,趴在他厚实的后背上,伸出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将脑袋伏在他的脖窝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味儿,软软地在他耳根呵着气。

“火哥,今儿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

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她的屁股,耳根子痒得邢爷深深地吁一口气,到了情人旅馆的前台才将她放了下来,在前台小姐瞠目结舌的的面容里,淡定地掏出军官证来。

“一个房间。”

闭上嘴,服务小姐咽了咽口水,总算从他俊朗的脸上移开了,终于想起了来了自己的职责,摆着满脸的微笑。

“二位好,我们这儿有为情人特意准备的房间,有浪漫蜜月圆床房,豪华温馨春水房,激情膨湃失心房,心心相印水床房等等,有浪漫,安全,私密的全套设施,吊环,水床,冲浪…这儿是详细资料还有画册,你们看看要选什么房间?”

啊!

周一了,周一了~妞儿,新的一周又开始了,加油!嘿嘿!

094米 心心相印,乍暖还寒时——

啊!

脸上短暂的风云变色之后,连翘憋着脸上的一阵爆红强装镇定——

老实说,她这辈子丢人现眼的事儿干得不少,可还真就没有遇到像今天这样儿的,半途谴了司机下来找旅馆,明明外面写着温馨的情人旅馆,一进屋怎么就变成了情趣旅馆?

扭过头,她特别好奇,她男人现在是什么反应?

平静,淡定,就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些名词儿一样,依然如故地冷着脸,默了两秒问那个笑得一脸暧昧的前台小姐。

“同志,有正常点儿的吗?能睡觉成就。”

大概那个小美女被火锅同志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迷得七晕八素了,脸上发情那叫一个腻歪啊。

“嗬,看样子两位是第一次来吧?不是本地人?旅馆么,当然都能睡觉喽…这儿,看这画册,可选各式主题,最适合你们这样的有情人了…”

说完,瞄了瞄连翘,接着又笑着说:“年轻点儿妹子都比较喜欢火辣刺激的,咱这儿什么工具都有,这,这种激情四射的按摩椅就很适合你们,这种船舱式的水床房,绝对能让你们产生一种倘佯在大海的浪漫感觉…”

咳!

轻咳了一声,连翘拉了拉火哥的衣袖,脊背开始流汗了,而那个前台小姐还在喋喋不休:“噢,我还忘了给你们介绍,咱这儿的房间还分为欧美部,日韩部和大陆部,你们看…”

连翘嘴角抽了,火哥倒是挺镇定的回过头来,望了一眼旅馆大门外的漫天雪花。

这么大的雪,司机又被叫走了…

他扭过头来,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