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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叫她?

为啥那么熟悉?

熟悉得让她脑子突然出现了另一个来自天际的声音,遥远得特别不真实…

------题外话------

小幺:哎哟,脑壳痛死了,在搞哪样?

老四:老子…哪个晓得你没系安全带?

亲妈二锦:意外,意外!你俩赶紧发骚吧!

021米 太不要脸了!

“你放开我女朋友。”

一向温文尔雅的章中凯,眼看权少皇要带走占色,死活拽着不放。

权少皇眉眼阴沉,从牙缝儿里吐出一个字,“滚!”

“你,你…”

章中凯气得直咬牙,一抬手就冲他挥出了拳头。

只要是个男人,骨子里其实都好斗。哪怕读再多书也抹不掉从原始社会遗传下来抢夺配偶权的争夺心理,习惯使用身力和气势去支配雄性本能。

可惜,章中凯遇到的对手是权少皇。之前他活生生挨了占色一耳光,现在都没有想通,又怎么会再让章中凯给得逞?不等章中凯的拳头挥到,他一只手扣紧了占色的腰不放,另一只手已经敏捷的反手甩了回去。

打架这事儿,一个文弱书生又怎么会是情报头子的对手?

不需三招两式,章中凯除了被动挨打,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四爷!”

铁手看着野豹子般急红了眼的老大,赶紧拉了他一把,“你带占小姐先走,我来处理。”

权少皇紧锁的眉间满是阴绝,鼻翼冷哼着扫了章中凯一眼,将晕过去的占色拦腰抱在怀里,转身就上了没受重创的ONE—77。

“不,不许带她走!你们,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章中凯挨了好几记老拳,气得眼前直冒金星,抹了一下嘴,又要扑过去抢人。

“章先生——”铁手面无表情的挡住他,“你就歇气吧。”

“你什么意思?”章中凯胸膛急得起伏不停,声音都有点儿发颤。

“我说,你该庆幸还能好好在这儿说话。”铁手目光闪了闪,语气里满是警告,“往后,离占小姐远点儿!四爷的脾气,不是每次都这么好。”

都明目张胆的抢人了,还说他脾气好?

那脾气不好的时候,会怎么样?

*

“占小幺——”

权少皇将占色的头枕在自己腿上,锁紧了眉头,差点儿将ONE—77开成了火箭。

隐隐约约,占色好像有点意识,可就是清醒不过来。

低头看了看,男人眸色又深了几分,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身上,往自个儿身前又裹了裹,才严肃了面孔,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按开了面前的无线通话器。

“老大——”

那头传来追命清脆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欢喜,“大晚上的召唤,有什么吩咐?”

权少皇目视前方,声音冷鸷得没有情绪,“让冷血准备急救,我最多半小时就回锦山。”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再瞄了瞄怀里的女人,又补充,“准备几套女士衣服,尺码——”

在他报尺码的时候,那边的追命已经傻缺了。

今儿晚上有九星连珠,老大被人反穿越了吗?为什么声音那么诡异?又叫冷血准备急救,又叫她给准备女人的衣服?难道他一不小心就把人给XXOO了?

追命一颗少女心,再次破碎了。

不过,即使破碎了也不耽误她迅速通知ZMI军情机关最好的御用军医——简练,代号‘冷血’。

权少皇见过许多病人或伤员,却没有见过谁轻轻撞一下脑袋就迷迷糊糊晕厥不醒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他一路单手将ONE—77飙得飞快。怀里受伤的女人,时不时难受的哼唧几声儿,嘴巴蠕动着,做梦似的呓语着什么,意识不清的脑袋在他腿上蹭。

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装,两个人身体在汽车的摆动中产生的摩擦感,搞得他身上不停升温,一路扯着衬衣领口,喉结硬了又硬,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被汗水浸得黏滑不堪。

“占小幺,再动试试?”

迷糊中的占色,哪里有意识?

他话言刚落下,她又身体发冷般往他身上蹭了一下。

死死锁着眉,权四爷的头发快要烧卷了。狠狠拍打了一下她的脸。末了,又将手掌放在她的脸颊上揉搓了几下,算是在简单安抚。

大概这招儿让她受用了,占色哼哼两声儿,软软的靠着他不再动弹了。

ONE—77车况好,京都市的路况也好,可权四爷这车开得有点儿吃力。

半小时不长,半小时也不短。

当ONE—77到达锦山墅的时候,那里已是灯火辉煌,一干人等严阵以待,绝对贵宾级的待遇。汽车刚一停下,冷血和追命就赶紧跑了过去要帮忙抬人。

不料,权四爷却不领情,眉头阴冷,“让开!”

众人对视一眼,都在望天。

从来杀伐决断,果敢得眼睛都不眨的男人,竟然会小心翼翼地抱着个女人像捧了个宝儿?

反常的老大,让人严重怀疑,需要急救的人是他。

“老大这是怎么了,追命?”

撇了撇嘴巴,追命低下头,“我怎么知道,别问我。”

*

权少皇将占色抱入了他自己的卧室。

这个更加不符逻辑的行为,又一次让锦山墅的人集体表示接受无能。

测体温,量血压,翻眼皮儿,一系列检查伤情的措施做完,冷血又仔细询问了当时的汽车碰撞的情况,然后便熟练地替她挂上了点滴,“老大,问题不大,睡醒了就好。”

“为什么不清醒?”

“每个人体质不同,或者她不想醒。”

“嗯?”

“这样,要她明早还没醒,再照个脑部CT。”

权少皇看着床上的女人,呼吸平稳匀称,确实像睡着了,“嗯,出去吧!”

“是。”冷血的人正如他的代号,没什么表情,“我就在楼下。”

嘟了嘟嘴巴,追命大着胆子上前,再次发挥了话痨本色,“老大,不如我来照顾这位美女吧?你今儿在单位也忙活一天了,人也挺累的。你去休息,她要有什么事儿,我会处理好…”

“出去!”

权少皇没有回头,加重了语气,像头被触了逆爪的野狼。

“是…”

追命在背后噘了噘嘴,认命的出去了。

站在床沿看了一会儿,权少皇坐到了床边上,摸索着从兜里掏出了烟盒,目光凉丝丝的危险。刚刚将一支烟咬在嘴里,他扒拉着火机,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替她将打着点滴的手放入了被子里。

“不…不要…不要…”

低低呢喃了两声儿,占色突然惊厥的掀开了刚好的被子,嘴里得声音不太清晰,反反复复就两个字儿,“不…不要…”说着说着,像受了噩梦惊扰一般,泪水像滚豆子般顺着脸颊就落了下来。

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权少皇锁着眉头,眼神儿像淬了冰的刀子,一脸的肃杀。

良久——

他紧紧抿着唇,替她拭干了泪水,手掌缓缓落在她发顶上,顺着发际安抚了起来。直到她平稳了呼吸,再次睡了过去,他才重新替她盖好了被子,一个人走到了窗户边儿。

窗外,夜色浓郁。

映在他冷鸷的五官上,说不出来的暗沉阴晦。

*

占色终于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入目的陌生房间吓了她一跳。

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过分奢华,什么洁癖狂住的地方?

这么一想,她的脑子懵圈儿了半秒,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下意识的拉开被子看向自己身上——

完了!

衣服被人换过了,一身儿崭新的睡衣质地倒不错。

可惜——

心紧了又紧,她的脑袋更痛了。

吁!吐气,定神,她使劲儿地闭上眼睛,难受地揉着额头,准备思考一下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醒了?”

权少皇的声音很有特点,声线儿尾音较挑。低沉、慵懒、带着点磁意的沙哑,尤其他不生气不发火的时候,更让人觉得像被轻风给拂过耳朵,绝对有让女人心跳的本钱。

“姓权的——”

噌地一下睁开眼睛,占色还没来得及发火,脸就先烧了起来。

刚洗了澡出来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正对着她,线条流畅的高大身板儿,宽厚的肩,精劲的腰,滴着水珠子的身上交错着恰到好处的犍肉块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不过,最让她难堪的是他那骚包的子弹裤衩里鼓囊囊的一大包。

太不要脸了!

更不要脸的是他邪性又有点儿跋扈的死样子,不但不觉得害臊,反而十分‘亲切友好’地走近了她。

“看够了没?”

“去,滚粗——你懂不懂什么是羞耻?大白天穿条裤钗子到处晃…?”

冷嗤了一声儿,权少皇坦然自若地找了条浴巾擦了擦头上的水珠子,就顺势压了过来,搂着她裹得像条蚕蛹的小身板儿,一拉一带紧扣在了怀里。

“做都做了,你还怕看?”

------题外话------

钻石榜又到第三了,老衲说不欢喜是装叉卖浑的。你们对老衲山无棱天地合都甩不翻的情,天雷滚滚夏雨雪都扯不脱的爱,深厚,浓郁,芬香得老衲没牙齿了都忘不掉。但真心疼美人们的钱包了,都收收裤腰带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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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米 阴晴不定,故障在哪?!

做都做了?

占色不过失神一秒,随即就释然了。

骨头缝儿里都是理性的她,综合考虑后觉得可能性太小。于是,直视着男人一双邪肆的眼睛,讥诮的笑容就浮在了唇边。

“权四爷,我初步判定你的心理障碍,属于长期习惯用意Y思维来缓解性压力而造成的。重病,得治。”

男人眯了眯眼,盯着她笑了。

“激将?!想再搞一次?”

说罢,徐徐靠近,一双狼性的眸子盯着她,像看着自己即将入嘴的猎物。笑容里的邪妄劲儿,在他高大身形的晕染下,夹杂着某种不安分的危险气息。

狼!抑或豹?

占色镇定的看着他,忽略掉心跳速度。

她在赌,赌她的判断是正确的。男人勾了勾唇,手指落在她的衣领口。顿了顿,突然大力一拽,那崭新的睡衣‘喇啦’一下,裂了,露出一片瓷儿般白嫩的肌肤来。

“你干嘛?”占色惊了一跳。

男人不答,再次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一点点抚过她的脖子和锁骨,动作暧昧得她心惊肉跳,头皮一阵阵发麻,再也绷不住了。而且,距离太近,呼吸太热,她又置身于男人的身下,对他身体正在兽化的生理反应特别的敏感。

完了!

她突然悟了,他心理有病,不代表身体有病。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会干出什么事来?

难道真的做了…?

想到这儿,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突然,她身体哆嗦一下,用力推开他,低低的喘息声又急又慌。

“呕——滚开——我要吐了——”

占色冲到卫生间去了,留在原地的权四爷,一张脸黑成了木炭。

翻了件儿浴袍穿上,他静静点了一支烟,躺在床头盯着天花板一口一口地猛吸。一个女人得知和一个男人睡了,一不哭,二不闹,三不上吊,而是…要吐了!?

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卫生间的门儿一直紧闭着,没有动静儿…

直到他指尖的一支烟寿终正寝了,占色还没有出来。蹙着眉头,权四爷冷着一张包公脸摁熄了烟头,大步走过去敲门儿。

“占小幺。”

“…”

没有人回应。

眸色深了几分,权少皇又敲了几下,心里骤然一紧。退开两步,他冲过去飞起一脚,直接将牢固的卫生间给踹开了——白惨惨的灯光下,占色身体软趴在马桶上,一头柔顺的长发垂了下来,挡住了她半边尖巧的脸,剩下半张脸,苍白得像个女鬼。

“占小幺!”

没有抬头,占色也不回答他。一只手扼着脖子,肩膀在抖动。

“至于吐成这样儿?”权少皇冷硬的唇线,抿了又抿。这么被人嫌弃,没有男人的自尊心受得了。他烦躁的冷叱着,上前就去拽她的手想把她拉起来。

一触上,才发现她手指尖儿,冰凉。

他放低了声音,“占小幺,你什么情况?!”

占色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

眉头紧锁,权少皇躬身下去把她给捞了起来,上半身置于盥洗台上,一边儿使劲儿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抽下架子上的毛巾,醮了水在她脸上胡乱的抹着,搓着,揉着,那气咻咻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她的脸给端了。

“咳!咳…”

又咳了两声儿,占色终于缓过劲儿来了。

低头,男人盯着她的脸,一双狐狸眼儿浅浅眯起,“活了?”

“权少皇——”三个字儿,她说得咬牙切齿。

“真好听,再叫一个给爷听听!”

“姓权的,你是爷们儿吗?趁人之危的无耻小人!”

眉头拧成团儿,占色见他无所谓的轻佻样子,直接就上了巴掌。

权少皇何等身手?!没再没给她打中的机会,顺势扯了她挥过来的胳膊,单手扣紧了她的腰身,搂着她一个反身转圈儿,压过去就把她按在了墙上。

“打顺手了你?占小幺,我警告你啊,下不为例。”

一只手被他捏得生痛,占色脾气也上来了,另一只手又甩了过去。

很显然,再次落入了魔爪。

手没有了战斗力,她抬起膝盖就往男人的要害处顶——

“操!反了你了!”男人飞快地侧身闪开,一只膝盖又顶开了她的两条腿,直接托着她的臀往上一抬,就把她摆八字儿般盘在了自己腰上,不再她有动弹的机会了。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男人滚烫的吻,依旧没有落在她的唇上,而是沿着脸颊往下,浅吻轻啄,一步一步蜻蜓点水的瓦解她的防线。一边细吻,一边带着邪恶的引诱,“要么?”

嘤咛一声儿,占色难受得想挠墙。

“权少皇,你个王八蛋,你死去吧你。你说我到底哪儿招你惹你了?我一没刨你家祖坟,二没抢你的女人,三没抱过你孩子去溺水——”

倏地,男人身体一僵。

吻也停了下来。

不知道到底哪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他冷笑了一声,一只手钳了她的手腕往头顶一举,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就恶狠狠的抬了起来。

“你以为你什么东西?给点儿颜色就蹬鼻子上脸?”

男人变了天的脸色,堪比腊月冰雹。一身冰冷的戾气,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

可,占色也是一头倔驴子,死不服输的瞪回去。

良久——

就在以为这王八蛋今儿真要弄死她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手,一双凉沉的眸子染了霜雾。

“放心,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是个女人都上。”

嘭——

可怜的门儿,再次成了出气筒。

大口喘着气儿,领悟到他话里的意思,占色松了一口气。

果然,他俩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

次日。

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占色还在死里逃生的感觉里迷茫。

昨天,直到她被铁手送出锦山墅,都没再见到那头阴晴不定的大野兽。

对,丫真真儿的野兽。

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可以翻脸不认人。

揉了揉额头,她烦躁得心里直搓火儿。

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样恶劣的成长环境,才能让姓权的养成了一身的臭毛病?到底她上辈子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老天才会惩罚她遇上他?

还有,她到底又欠了他什么?

每每回想起他昨儿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儿,她就毛骨悚然,甚至连她自己都怀疑上了…难不成他俩还真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溺子之伤…?

去!神经病。她又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