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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了。”

果然三个字,占色笑了,“呵,你真有意思!”

沉下了眸子,铁手面无表情地说,“进去吧。”

调过头来,占色透过没有关闭的房间门,看到了窝在床上的权少皇。他整个人都被厚被子给盖得严严实实,就露着一颗大脑袋。两只眼睛紧闭着,脸上看上去有些发红,人也有那么点儿憔悴的意思。

不过,褪去了狷狂跋扈,褪去了张扬桀骜,依然不影响他权四爷的绝代风华。那怕病兮兮地躺在床上,还是好看得俨然一副吸引人的雄性图腾。

抿了抿唇,占色走了过去,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额头。

一摸,果然,烫得吓人。

认定了他不是装的,她的心又软了点儿,看向旁边的冷血,“血哥,他怎么样了?”

冷血板着一张脸,甩了甩手里的温度计,“淋了雨发烧了,我刚给他服过药。”

“哦,那啥时候能退烧啊?”

“不一定。睡一觉,明早上应该就好了。”

又轻轻‘哦’了一声,占色了解地点了点头,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目光落在床上的权少皇脸上。他乖乖闭着眼睛的样子,比平时嚣张跋扈的时候要好看多了。

见他睡着了,也没法儿问候,她心里叹了一下,就站了起来。

“那啥,我先回去睡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咳咳——”

不料,她话音刚落,睡过去了的男人就咳醒了过来。

瞄过去,冷血的眼角狠狠一抽,关心地俯身下去,“老大,好点儿没?”

半眯着眼睛,权少皇冲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行,你好好休息。”

冷血抿紧了唇,憋着心里的劲儿,慢慢地退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铁手,目光黯然的扫了一眼,迟趣儿地替他俩关上了房门。

没外人了,权四爷微眯着眼睛,向占色伸出了手。

“过来,占小幺。”

听着男人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声音,占色看了他一眼,没有动,“你要喝水吗?”

“我说你坐过来。”

男人盯着她的目光,多了郁郁,少了锐利。占色审视地看了看他,慢腾腾地走了过去,坐到了离他位置比较远的床边儿,“有事儿你就说吧,我听得见。”

“占小幺。”

闷闷地又喊了她一声,占色等了半天儿,丫又没有下文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生病的权少皇,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占色再多讨厌的词儿都说不出来,或者说,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反正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就是整得不明不白,反正她现在欠他的债务,一辈子都要还不清了。

“占小幺。”

在他喊到第三声的时候,占色缓了口气,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活该!现在知道恶有恶报了吧?”

“再过来点!”

瞧到男人不满的神色,占色心里清楚,他在等着她去安慰他呢。

要说她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就白学了这么多年的心理学了。男人的性格就是那样,尤其是像权少皇这种有着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男人。他不会轻易服软,就喜欢驾驭女人。他偶尔乐意粘人吧,也不一定是因为爱,还有可能是为了征服欲。

可对付他,一味的拒绝,只会让他更可怕。

如果要不拒绝——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左想右想,她也没有琢磨出对策来,可到底还是心软了,“我说了,我坐这里听得见,你有什么吩咐就说呗。要不,我给你倒点儿水?!”

“不要。”

“那你到底要什么?”

男人微眯着眼睛,声音沙哑,“我头痛,你给按按。”

占色无语了,这个男人说话,永远都是带着命令语气的祈使句。心里恨恨,本来不想搭理他,可转念一想,他难得生病,难得拉下脸来说头痛…在生病这样的状态下,是一个人心理防线最为薄弱的时候。她要不要趁机套出他的话来?

对,就这么办。

机不可失,失去了就可惜了。

思维又转了几个圈儿,她脸色稍稍好看些了,身体往他身边儿挪了挪。双手凑过去放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了起来,直到他舒服地眯上了眼睛,受用地哼了哼,她才小心地控制着力度,不疾不徐地问他。

“好点没有?”

“嗯。”

“权四爷,我有几句话要问你啊。咱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好吗?”

“好!”

尾音未落,权少皇一把拽住了放在太阳穴上的小手儿。那手真软和,软得的他心里荡了又荡。眉梢一挑,他恶作剧地用力往下一拉!

占色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猝不及防的顺着那力道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姓权的,你搞什么?”

男人促狭的眼尾勾起,看了她一眼,拉开身上的被子就把她拖了进去,按着她的身体贴在自个儿脱得就剩下一条子弹内裤包了重点部位的身上,小声打趣儿说,“躺在爷怀里来,咱俩连在一起,你慢慢问。”

连在一起?没想到这厮病了也这么流氓。

脸上臊了臊,接触到男人赤果的身体,占色心里慌乱了,赶紧去推他。

“…你个混蛋,你耍我的?”

恨恨的骂完,她就要去掀开被子,无奈主权沦陷,她整个人已经被男人给包了粽子,被子裹在身上挣脱不开也就罢了。男人翻身过来就扑在了她的身上,滚烫的身体更是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作势磨了磨,又低头将额头贴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男性气息的魅惑劲儿。

“占小幺,你感受一下,真的在发烧。烫吧?!”

040米权四爷逼嫁

烫吧?

的确有点儿烫。不仅男人身上有着明显的发烧症状,连占色自己也被传染得呼吸不稳,脸上像有一把火在烧,身体更是迅速地烫了起来。

虽然他没有骗她,真的在发烧。可这会儿的他,哪儿还在刚才躺在那里的虚弱样子?

一念至此,她的恼意也上了头。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无赖?生病了还来作她。

心里恨恨地骂着,可枪抵在头上了。不对,是抵在紧要处了,她这会儿还能耍横么?占色是个理智型的妞儿,再骂再怒都没有用,不如趁着他还没有更一步的举动之前,安抚这位‘发烧病人’来得更为重要。

“权四爷,既然在发烧,就好好休息,多喝水,别再闹了。”

“爷不仅发烧,还发了骚!”

“咳!”占色差点儿被呛住了。

他的表现已经够明显了,要不要还这么直接地揭开那层遮羞布?

鄙夷地瞄着他,她说:“权四爷,就你这种爬爬虾的造型,我能感受得到。可我没有义务为你解决这个问题,能不能爷们儿一点,不要用强让我鄙视?”

男人低头看着她,身体压在她身上,一双狐狸眼睛浅浅眯起,一身古铜色的肌理上有着她今天的战斗咬痕,发着烧的体质,让他更添了几分狂野和邪魅。

“小幺儿,放心,爷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这样的贴合,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姿势,让占色的脑子有点儿傻缺。心里痛恨着自个儿又被男色给勾引了,可又不得不承认,权四爷现在这个模样儿,真的太有性魅力了,比她在网上瞧见的那个花花公子杂志给劲儿多了。

“占小幺,回神儿了。”

男人的低声浅笑,让占色心里一慌,一不小心就‘咕’地咽了一下口水,那声音极轻,可在近距离状态下,她差点儿臊死了,比被他不着调的调戏还要让她难堪。

翻一下白眼,她难受了,“你起开,热死我了。头痛还不赶紧躺下去?!”

啄了一下她的小鼻尖儿,权四爷轻‘呵’了一声。

“是痛得厉害。赶紧替爷治治!”

占色死盯着男人烁烁的眼,没好气儿地低吼,“我又不是医生,怎么替你治?”

“据说,夫妻之道不仅止痛,还促进血液循环,恢复身体免疫力。”男人低低的说着,声音又哑又暗,每一个字眼儿都被他拉出一种模糊又慵懒的鼻音来。配上他深邃的黑色眸子,在这样一布之隔的情况下,占色可怜的脸蛋儿,快要红得滴血了。

臭男人!

都快死了还不知道消停。

“嗯?占小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见死不救?不做会死啊!占色心里恨恨的腹诽着,可她的人现在反抗无力。女人在这种事儿上本来就比较吃亏,更何况遇到了这么一个霸道的主儿?不回复他也不可能的了。她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就这样跟他不明不白地发生关系?

天!虽然他很帅,她也不愿意太亏待自己啊。

在她思忖间,男人的手已经开始剥开她的外套,正在解她睡衣的扣子。身前突然的一凉,她下意识地反应过来,再不想对策就来不及了。脑子里一万个‘怎么办’,手脚却没有办法使用,条件反射地般,她抬起头就用上了习惯动作——咬他!

不巧,男人身形刚好起来,准备把她碍事儿的外套放好。

于是乎,最诡异的事件出现了。

占色一口咬上去,眼睛一瞪,恨不得去钻地缝儿。

去!好死不死,她不管不顾的重重一咬,竟然刚好咬在他胸前那个点上。她的脑子‘轰’的一下空白了。此刻,牙齿下是他紧实的腱子肉,舌尖上是他微凸的一点,这样的巧合,不如让她死了算。

“占小幺——!”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她着实拼了老命要收拾他,用了老大的劲儿了,痛得男人直咬牙。使劲儿拍拍她的脸,他甩开了那件外套,不知道是热了还是闲碍事儿,他一把掀开了两个人身上的被子,恶狠狠地说,“今儿你死定了。”

占色尴尬到了极点,没有勇气看他,“我不是故意的。”

额头抵下来,男人低哼了一声儿,“原来你喜欢重口的?”

狠狠地别开了头,占色不敢看两个人夹饼儿般纠缠在一块儿的样子了。这动作实在不够好看。除了让她心惊肉跳,细胞哀嚎之外。怪异的情绪火苗般往上串。

呼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她佯装镇定地冷哼。

“姓权的,咱俩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使用这么不友好的聊天方式交流?按追命的说法,这样会显得你的智商很让人捉急。”

“呵,成啊。不过——”男人蹙了蹙眉,低下头,看着彼此贴合在一起的身休,看着她动人的凸型曲线被自己压成了一种极为可怜的娇艳。真实,美妙,存在感直冲大脑神经。

“不过什么?”占色心尖儿在颤。

眸色暗了又暗,男人声线哑了,“爷也要咬回来。”

什么意思?占色有点缺氧的脑子暂时还没回过味儿来,男人已经将她双手钳住了往头顶上一举,接着速度极快地将脑袋低了下去,隔着她身上薄薄的睡衣覆上了她,急切又贪婪地含上去。

轰——!

占色脑门儿闷了一下,差点儿晕过去。

刚才在客房里,铁手过来叫她的时候,她就只在外面套了一件长外套,里面就着薄薄的睡衣过来了。哪儿会料到着了这厮的道儿,外套被剥了,睡衣里啥也穿。

“权少皇,你别这样!别!”她的声音有些抖,男人却不理睬,一只手仍然死死扣紧她的双腕,薄唇不停夹裹着布料下小小的珠子,直到它投降的叫嚣了起来,他才慢慢将那一小片儿布料弄得湿透,看上去色到了极点!

“我…别啊!”

男人抬头,浅笑的眸更深了,望着那浅浅的湿渍下格外突起的点。

“占小幺,真好吃。”

占色可怜巴巴的脸色,已经没有办法再还原和镇定了,臊红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儿。最让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是,理智告诉她说太不要脸了,可她的身体却一点也不讨厌这样的感觉。除了不听话的发颤之外。在他结束的时候,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错觉。

“喜欢?”

男人促狭的笑声儿,惊醒了她。

虽然她知道否认有些矫情,却也不得不维护自尊心,“我呸!要不要脸?你这叫胁迫,猥琐,懂不懂?”

“那你怎么起来了?”

“自然反应,懂不懂?”看着男人一脸自在的讨打样儿,占色稍一思索,眸子突然暗了,鄙视地盯着他,“再说了,谁让权四爷这么有技术,这么会讨好女人。”虽然说认识他这么久的时间,除了对她自己之外,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有过太流氓的行为。可单从他刚才熟练的表现来看,绝对不仅仅出于男人本能那么简单…他肯定有过女人。

当然,有过并不奇怪。没有才稀罕。

要不然,她真不知道哪个有钱的男人都快要三十岁了还是个处,真要无欲无求,除非是身体不行,或者有心理隐疾。这姓权的既然身体没有问题,心理也没有问题,哪能没有女人?!

扯!

这么一想,她说不出来为啥就酸了,“滚开啊,我不想要二手男。”

淡定地看着她,男人勾起了唇,“难道你是一手女?”

占色蹙起了眉头,“关你屁事!”

“老子检验一下。”他狭长的眸子眯起,盯着她明显慌乱的眼睛,指头慢慢挑开了她睡衣的肩带儿,往两边儿一拉,就露出了她近乎完美的上半儿身来。

一片嫩豆腐,两朵红茱萸。

视觉效果太过冲撞思绪,男人眸子染上了红。呼吸浓重了不少,大手急切地逮住一只就往掌心里裹。头再次低下去,看着那一抹美好,男人的声线哑然不堪,“占小幺,你怎么长得这样好?”

“权少皇!”

占色的心尖快烧卷了,在尖端又一阵湿意传来时,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她真心受不了这样的耍弄了。因为,她太清楚自己的意志力了。真没有想像中那么强。再被他玩下去,她非得投降不可。说不定还真会‘心甘情愿’的答应嫁给他。顺着不匀的呼吸,她看着男人俯下的头顶,感受着他的轻吮,声音不连贯的说。

“权少皇。我…不愿意。今天说过了…你不能逼我的。”

“早晚都是爷的人,何不早点享受?”

男人叼着她,声音有些含糊,不停在她身上打着圈儿的裹咬,重重地呼吸着,占色气火攻心,可又真心舒服得要命,温流一阵阵袭来,大脑细胞全面投降,这让她不知道究竟该杀了他,还是该让他继续。

不行!绝对不行!

想了想,想了又想,一横心,她挣扎了一下,颤声说,“停!我来帮你。”

“哦?”男人抬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她眨眨眼皮儿,“相信你的耳朵。”

又低头吮她一口,男人了解地笑着放开了她的手,大喇喇地躺倒了下来。

“来,占小幺,爷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

直起身来,占色拉好睡衣,心尖儿都涩涩地拧住了。

“乖!”黑眸微闪,男人笑得邪气,像安抚小动物般在她脑袋上拍了拍,“赶紧的,四爷等着你治呢!”

占色一个头两个大。

跑么?逃么?怕是不行!这男人很明显对她是势在必得了,诚了心的要收拾她。她越是反抗,越是拒绝,越是会激起他的征服欲,只会适得其反,将他更加拼着劲儿的要了她。

索性,豁出去了。让他爽那么一次,说不定对她就没感觉了。

她鼓起勇气,像上战场似的伸出了手,握上了他高高彰显着存在感的权小四,小手蛇样的套牢了他,滑了起来…

好一会儿!

男人重重的喘息声儿后,喉咙深处发出一首颤音儿,伸手捞过她来趴在自己身上,嘴唇不得在她额头上,脸颊上蹭着,“占小幺…占小幺…”

哑暗的声线儿,就两个字儿形容——爽了!

“…”占色无语,甩了甩手,皱起了眉头。

男人好笑的盯着她,觉得她能用手伺候自个儿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手臂死死圈着她,细细软软地吻着她,满目复杂又冲动的情绪,“现在是爷的人了,还不嫁?!”

什么叫他的人?这样也算么。

学着他上次在帝宫的样子,她妖气十足地撇了撇嘴,轻轻推开了腰上的手臂,长发绫乱地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手掌摊开。

“我就走个了火儿,又没有带枪。治疗费多少你自己说?”

“操!”

男人刚刚舒缓过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一巴掌拍在她的手心,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捞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她身上的睡衣给直接扒了个干净,刚走过火儿的枪又来劲儿了,直抵在她身上,微眯着眼睛。

“占小幺,是你逼老子的。”

心里‘咯噔’一下,占色纠结了。

他刚不是才那啥了吗,怎么会还不满足?

而且,这一回很明显来势更凶了!完了完了。她正寻思着该怎么办呢,男人已经抬起了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来,又狠狠在她臀儿上捏一把,就开始在她身上磨蹭,却又不急着上她,仿佛恨不得把她浑身都磨出火儿来。

“权少皇,你要不要这么无赖?!刚怎么说的?”

男人不答,勾唇反问,“痒?”

“痒个屁,你个王八蛋——!不守信用。”占色的火气儿上来了,可她越是生气的时候,脸部表情越是丰富灵动,那种气嘟嘟的小模样儿,软软娇娇的小可怜样儿,越是男人恨不得吃了她。

“占小幺,你今儿逃不掉了!”

在权少皇越来越过分的‘摧毁意志’的动作里,占色觉得自个儿快要被他给逼疯了。可偏偏身体还不争气,完全无法动弹不说,身上更像被人给放了千百只蚂蚁在爬那么难受。呼呼了几下,她睁着他灼了火儿的目光,情难自禁地低吟一声,“权少皇,你不要这样!别!”

“不要哪样?”

“你,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是让我不要再等了?”

占色受不了他的故意,觉得那大蛇头快把她磨成一摊泥了。

“权少皇,你说我到底怎么着你了?你到底要把我怎样才肯罢休?”

“你说呢?”

在他高技巧的逗挑下,占色心尖颤了,身板儿抖了,真心受不了了,理智在不停溃散了,说话自然也没有那么硬气了,“权四爷,你这儿有意思么?您是名贯京都的大人物,走哪儿都呼风唤雨,而我就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我又怎么可能故意惹你。你就不要再欺负我…了!”

“小人物?小吗,有多小?”男人恶劣的顶她一下。

“关你屁事!”

吼出这一句,男人眸色暗了暗变本加厉了。身休难受之余,占色急得满脑门儿都是细汗,光洁的天鹅颈轻轻摇动着,在壁灯下闪着别样的光泽,一双受到钳制的指尖无奈地扯着床单儿,心里越来越害怕。

“再说一个,嗯?”

“不…不说了…”

并非她想对这个恶劣的男人去服软,而是她害怕再不服软,自个儿会做出更丢脸的事儿来。因为,她害怕的不仅仅是男人的行径,而是害怕自己根本就逃不开这个男人的诱缠…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来自她身体的本能,好像这个男人了解她的身体更胜于她自己,好像她本来就需要与他嵌合才能得到满足一样,甚至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无耻的喊,想要更多。

“那占小幺,要不要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男人似乎不急,更没有直入黄龙的想法,慢悠悠地玩着她。

“不…不嫁!”

有他这么逼嫁的么?占色又愕然又恼火,又没有办法压抑心里的火。

“不愿意?那我就…”

说到这里,男人恶劣地不动了。

难受地动了动,占色觉得自己像他砧板上的鱼,“你就怎样?”

“呵!”捻一下她的鼻头儿,男人促狭的瞅她,“你觉得呢?进去,还是离开?”

“…”

“嫁不嫁,占小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