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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慕然害怕得身体发着抖,哭丧的脸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往下淌。

“唔…唔…”

在她的眼泪攻势下,一个男人不爽地又捏了捏她的36e,“怎么着,看不上爷们儿几个?放心,钱少了你的。”

另一个哈哈大笑,“哥们儿,多久没干过这种货色的妞儿了。还废什么话?谁先上?”

“咱仨抽签?”

“抽个屁!谁猜中她的罩杯…谁先上吧?”

“哈哈哈…那要生了孩子算谁的?”

“看谁射得多?”

“先说好啊,不许随便射在里面,一个人搞几分钟,免得犯恶心!”

在男人们狂肆又放荡的笑声里,艾大小姐拼命地摇着头,嘴巴被捂得快要窒息了,可想喊救命又没有办法。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当儿,外面有人在拼命的摁门铃,接着,就有人隔着房门用力地敲打了起来。

“艾大小姐…艾慕然,是不是你在里面?!”

艾伦?

听见了妹妹的声音,艾慕然心里升出了几分希冀来,心思动了动,冷不丁就咬上了那只捂她嘴的手掌。男人受不住吃痛的松了一下。趁他松手的刹那,她拼着劲儿疯狂的呐喊了一声儿。

“艾伦,救我…”

“姐…姐!”

外面的艾伦,听见了她惨烈的声音,拼命地敲打了起来,并且失声呼救。

“快来人啦——快来救命啊!”

很快,酒店的保安来了!

有人来了,三个男人愣了愣,傻缺了。

再然后,房间的门儿被人打开了。

艾伦第一个火急火撩地冲了进来,“姐…”

艾慕然身上裹着床单冲向卫浴间里,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抽水马桶,在那儿发着干呕,脸色青白得不成样了。直到吐得全身虚软了,她才发疯般双手捧着脑袋坐了下来,死死地扯住自个儿的头发,将瘫软的身子靠在了马桶上,面色灰白地看着艾伦。

“艾伦…艾伦…”

看着她那可怜的眼神儿,艾伦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姐,你怎么…你别这样…没事儿了啊!”

除了安慰,艾伦什么都说不出口。

这种事儿不管哪个女人遇到了,名声都不太好听。

摇了摇头,艾慕然放下双手,突然捂住脸嘤嘤地哭了出来。

“艾伦,是他干的。是他干的。”

“谁干的啊?你在胡说什么?”

“他!”

不知道她说的是谁,艾伦正想蹲下来扶她的肩膀,外面就有保安在叫她。眉头纠结成了一团儿,她揉了揉额头,又拍了拍艾慕然的后背,安慰了几句让她等着就先出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艾伦又回来了。

“姐,那三个男人,他们昨天就住在酒店了…人家…以为你是酒店的公关…而且,保安也调过监控了。确实是你自己开门进来了。他们还说…还说…”

“说什么?”

“说是你自己先脱了衣服…他们没有强迫过你…”

“啊!”

撕心裂肺地哭着,艾慕然抱着脑袋使劲儿晃动着,几乎快要爆炸了。而旁边的艾伦又说了些什么,她好像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只有权少皇阴鸷冰冷的面孔和能刺入骨髓的视线。比起别人来,她了解权少皇更多,知道他是一个有多么阴绝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她把软囚犯的身体挂在艾伦的身上,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人给抽掉了。

“艾伦…艾伦…是他干的!一定是他干的…他一点也不喜欢我…一点也不管我们从小就相识的情分。他太狠了…”

从小相识?一点也不喜欢他?

到了这个时候,艾伦终于知道她嘴里说的人是谁了。

咬了咬牙齿,她恨铁不成钢地拍着她的后背,实事求是的说:“姐,不可能是权四干的。刚才我找不见你,就找到了占色的房间,还是铁手告诉我你刚才就在这儿和人家争执来着。要不是他说,我能知道你在这儿吗?”

“铁手…铁手…”艾慕然的嘴唇在颤抖,“都是那个小妖精勾搭的男人…”

“天呐,姐,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吗?权四要喜欢你,早就喜欢你了,能等到现在?我说你能不能就不要再念想人家了?人家都有女人了,你没有看见?权四对占色多好…你干嘛非得横插一脚?”

“你闭嘴!”艾慕然恼羞成怒,哭喊了起来。

腾地站起身,艾伦盯着她,“艾慕然,你这事儿,算是你自个儿倒霉遇上了,别东怪西怪的!”

又哭又笑地抬起头来,艾慕然满脸都是泪水。

“艾伦,你到底是谁的妹妹?”

吸了吸鼻子,看到她现在的可怜劲儿,艾伦脑子快炸了,也不想跟也计较。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行了吧?你这也没有出啥大事儿,就不想再嚷嚷了。难不成,你还想大肆宣扬出去?闹得人尽皆知的…到时候,人家会怎么说你?咱爸咱妈的脸,往哪儿搁?咱艾家的脸往哪儿搁?”

没啥大事儿?

恨恨地瞪着妹妹,艾慕然不再吭声儿了。

很快,酒店派人送衣服上来了,艾慕然默默的穿上,不管艾伦的劝慰,就发疯般夺门跑出去了。

一分钟,她都不想再呆在这个酒店。

她觉得,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跟她做对。

她爱的人,她的妹妹,竟然没有一个人帮她,为什么?

刚才被那三个男人玩弄过的身体,有着说不出来的麻痛和不适,但她现在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她要回去好好洗个澡,她觉得四面八方的人都在看她。在嘲笑她,在侮辱她…

为了避开宴会大厅,她选择了另一条楼道。

不曾想,就在楼道口,站着好像本来就在那里等她的铁手。

顿住脚步,艾慕然抽泣着没有说话。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铁手仍然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却冷风般呼呼地刮向她,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传入她的耳朵。

“艾小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他说什么?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艾慕然心里狠狠一窒,仿佛被人重重的大捶敲晕了脑袋,脑子里反复都是铁手说的那句话。披散着头发,苍白着脸,她的声音顿时沙哑了几分。

“他都知道了?”

铁手慢慢地走了过来,站在她的对面,身形板正,说出来的话却如同鬼魅的语言。

“这次四爷看在艾伦小姐的面上…给你个机会。四爷还说…”

艾慕然的眼睛,完全没有了神采,“他还说什么?”

铁手再欺近了一步,眼神儿像刺刀般冰冷,语气却平静得没有波澜。

“四爷说,不要碰她的女人。否则,他会把你的裸尸挂到京广中心的楼顶上。”

无影无踪?

不用多说,艾慕然的身体僵化在了原地。

她知道,他做得出来。

再次睨了她一眼,铁手的目光里,有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凶狠。

“换了我,不懂艺术,我只会把你碎尸万段!”

说完,铁手大步走了。

艾慕然脚下一软,目光呆住了。

*

占色再次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换上了一身儿干爽的衣服,她脸上的红潮未褪,刚才那一段紧张又刺激的经历,用言词完全不足以表述情绪和心理。排除掉对姓权的讨厌的成份,非要让她用一个理智的词来形容,只有不要脸的说,真真欲仙欲死得差点儿姓什么都忘了。

可完事儿了,空虚感却没有办法填平。

他到底为什么,到了那份儿上,都不会吻她,让她替他用手弄出来,也不会干脆做了她?

她很烦,很乱!

宴会上的其他事儿,她不知道,更不知道艾慕然的事情。

不过,那些参加宴会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艾家大小姐出了点什么事儿。因为那三个男人被保安带下去的时候,一路上都在嚷嚷着冤枉,说自个儿花钱找女人,那个女人脱了衣服走进来,谁知道她是什么艾家的小姐…

猜测者有之,但没有人证实,可这事儿,日后多少就有了些风言风语。

没有再去参加慈善晚宴了,权少皇差了铁手过去,让他跟主办方说一声儿,就说太太身体不舒服,他们要先回家了。而他则抱着占色径直下了楼,放在了一直停靠在那里等待的conquest_vehicles豪华房车上。

在等着铁手回来的时间里,他没有再顾得上一直没有吭声儿的占色。而是先打开了无线通讯器,了解起关于317院北x—11c技术数据泄漏的调查情况来。

别扭地坐在那里,占色听着他严肃的声音,心跳现在还没有复原。

“怎么了?想什么呢?”

权少皇见到她神色不对,吩咐完了无情和追命,遂关掉了通讯器,转过头,捏了捏她神色不愠的脸蛋儿。

占色脸上虽然还潮红着,语气却不太友好,神色也不佳。

“没有什么。”

勾了勾邪肆的唇角,权少皇钳着她的腰,将她捞了过去坐好,“还置气呢?”

“没有啊!”气什么呢?她又没吃亏,就是不想说话。

大手轻缓地拍着她的后背,权少皇将她的脑袋靠过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到是爽坏了,爷还难受着呢,一会儿回去,再给爷弄一次。”

“闪开!”扯开头,占色推他。

看着女人有些难堪的脸蛋儿,权少皇只道她在害羞了,越发有了逗她的兴致,“占小幺,你说你怎么能那么嫩?!爷要真进去了,三天你都别想下床。”

混蛋!

占色的脸蛋儿红得快要滴血了,可心里的结也越来越大。

正常男人有那么干的吗?

想了又想,虽然有些不要脸,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你为什么不…那啥我?”

她冷不丁丢出来的话,让男人稍稍愣了愣,黑眸扫过她的脸,犹豫了几秒,嘴里吐出几个含糊的字眼儿来。

“要了,爷就抽不了身了。”

心里一怔,占色盯着他的脸,“你说什么呢?”

深邃复杂的目光落在她被疼爱过现在还粉色的脸蛋儿上,权少皇慢慢地抬起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半晌儿才挑了挑眉,几分深沉几分色地说:“我说,你那么小…爷要进去了,就拔不出了!”

靠!

明知道他在用耍流氓的招数去转移话题,可占色还是被他的眸光看得不太自在了。想到刚才的事儿,她再次不争气红了脸。不过,潋滟微眯的眸子里,只有单单三分羞涩,更多的情绪,却是说不出来的艰涩。

“权少皇,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吗?我不是不懂事儿的人。”

男人轻笑,捏捏她的脸,“没问题!不过…不是现在。”

“那什么时候?”

“等咱俩结婚…爷一定会好好要你,急什么?”

呼!

这是一回事儿么?

咬牙发齿地瞪着他,占色怒火冲脑,正想对着他发发牢骚,车窗外面就响起了铁手的声音。

“四爷,宝小姐来了。”

宝小姐?

占色正踌躇着,就见权少皇峻峭的眉头拧住了,稍稍地放开了她的身体,又坐直了几分,而他出口的声音,似乎更严肃和低沉了许多。

“她人呢?”

“我来了!”

女人声音刚落下,车门儿就打开了,紧随着铁手后面上来的姑娘,正是在宴会上借给占色那条红色丝巾的宝柒。她弯着一双眼睛笑意盈盈的冲占色打了个招呼。接着,就在占色困惑的目光注视下,摸摸鼻子,就直接坐到了权少皇的另一边儿。手腕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宝柒的声音特别的娇俏可人。

“四哥,好久不见你了,可想死我了。”

四哥?!

熟悉的称呼,突然让占色的心里酸涩了下来。

在她的印象里,权少皇和权少腾就一个大姐,压根儿就没有妹妹。

那么,她亲昵的揽着他叫四哥,只能有一种解释了。

这个叫着宝柒的陌生女人,或许就是权少皇对‘四哥’这两个字儿的敏感点。

044米人心不足蛇吞象

生活总得绕点儿弯,生命的节奏才会更精彩。

总之,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

占色心里琢磨着,就觉得有几分尴尬,冲宝柒笑了笑,她挪开屁股就坐远了点。别开头望向了车窗的外面。则权少皇瞥着她的小动静儿,生生又止住了那只已经抬起来,本来准备丢开宝柒的手,转而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声音柔软了下来。

“想我了,怎么不来看我?”

嘴唇微张,这一回,换宝柒吓到了。

哎哟喂!真变了天儿了?一个阴恻恻的魔鬼,突然变成了一缕和煦的春风?

之前接到权少皇的结婚请柬时,宝柒自个儿在家里研究了老半天儿,怎么都想不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她那个‘瞧不上她真爱’的堂哥准备结婚了。今儿在宴会大厅里的惊鸿一瞥,老实说,占色那点姿色,让同样身为女人的她也惊艳了。

还有,羡慕了,嫉妒了…

事后,想到会场里那些男人的惊叫声,她就有一种想法——幸好她家亲爱的冷枭没有来,要不然见到了占色,他不也得瞧愣神儿啊?

因此,她刚上车的时候,确实诚心想作弄一下堂哥,随便调戏一下嫂子。

哪儿知道,这堂哥还配合她演起戏来了?

这么一琢磨,宝柒很容易想到真相——这个男人,他压根儿就还没有搞掂人家啊,想靠这招儿来让嫂子吃醋?心里惊悚了两秒,她真真儿不敢相信这么幼稚的事儿,竟然会是权少皇干得出来的。

赶紧向嫂子解释,还是继续演戏?

她不选前者,不选后者,而是选择拆中——实事求是。

抖了抖身板儿,她好不容易才压住笑意,认真地说:“找你不是不方便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公他是一个大醋坛子。但凡地球上的雄性生物,都是他的情敌…连儿子都不例外。”

她有老公,儿子?

占色虽然将头别向另一边儿,可耳朵却没有聋掉。

听了他俩的对话,说心里话儿,她越发感觉怪异了。不过,也同时产生了更多的联想来——权少皇喜欢的女人是宝柒,可宝柒却嫁给了别的男人,而且还生了儿子。因此这个求爱而不得的男人,心里就越发的变态了,以至于找到她这个倒霉的女人来找心理平衡。

同时也能解释为什么他喜欢玩弄她,却不会像正常男人那样亲吻她,甚至宁愿她用手都不愿意进入…说白了,就是心理和生理上,同时矛盾和冲击,让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一琢磨,她觉着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心里七弯八拐着,学心理出身的占色,本来就是一个发散性思维能力比较强大的女人。越想越觉得事情基本穿圆了,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特么的可悲。

那边儿的宝柒看过来,瞧到了她的脸色,眨了眨眼睛。

“嫂子,你坐过来呀,我又不会吃人。”

占色尴尬地扯了扯眼帘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虽然不太舒坦,可觉得还是应该先向人家道谢,“那啥,宝小姐,今儿的事儿谢谢你。那条披肩脏了,我先拿回去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嫂子,你客气啥…我跟四哥…”

“宝柒!”

权少皇蹙了眉头,打断了她的话,一双阴鸷的黑眸直射了过去,“话多了!”

被他这么一吼,宝吼的心肝儿都快颤了。窒息了好几秒才回过气儿来,撇了撇嘴唇,笑容有点不得劲儿了。

“四哥…你凶什么凶?”

挑开了眉梢,权少皇余光扫着占色的小脸蛋,心里愉快,唇角就扯出了笑容来。

“回去告诉老鸟,改天找他喝酒。”

见他又笑开了,宝柒才松了气儿。心里感叹着这个堂哥可比自家男人难对付多了,不由自主就同情起了占色来。心里道,嫂子你自求多福吧,她就想要赶紧的开溜。

要知道,她刚才可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坐过来的,到现在还能感觉到这个堂哥的胳膊肘的僵硬程度。忒可怕了!之前她就听冷枭说过权少皇是个不喜欢女人接近的男人,当然也包括她这个堂妹了,再不识趣儿点…一会儿两口子世界大战了,非得烧到她的眉头上来。

“哦,行。四哥,那我先走了!嫂子,再见…”

“等等!”权少皇叫住了她。

见状,占色心下冷笑,没有吭声儿。

对于这个宝柒,她没有什么坏的印象,毕竟爱情的事儿也是你情我愿。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人家宝柒喜欢自个儿老公,姓权的男人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活该!王八蛋。

她心里骂着,就听见权少皇转移了话题。

“宝柒,我要结婚了。”

“我知道啊。”宝柒肝儿颤,她都收到请柬了,可不是要结婚了?

转眸,权少皇突然盯在她的脸上,语气凝重,“他会回国来参加婚宴。”

他?

宝柒愣了两秒,心里便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了。权少皇的二伯,她自己传说中的亲生父亲,那个只管到处留种,不管生活抚养的权世衡。

心里莫名地抽抽几下,宝柒撇撇嘴,狠狠拽了拽他的胳膊,撒气儿般说。

“跟我无关。”

轻笑了一下,权少皇有点受不了宝柒搭在胳膊上的两只爪子了。身体慵懒地往后一靠,顺便不动声色地挪开了她的手。下一秒出口的话,却让宝柒始料未及。

“无关就好,只怕到底你会心痛。”

“我心痛?啥意思…四哥,你要做什么?!”

被他冷鸷得带着仇恨的话给骇了一下,宝柒侧过脸来,又凑近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一眨不眨地盯了好一会儿,想琢磨着这个堂哥到底在想什么。

权世衡一直住在国外,宝柒从未有见过他,连照片都没有。不过她猜,他或许也不知道她宝柒的存在吧。老实说,对于自家的亲生父亲,要是好奇,那也是纯粹扯淡的。所以说,她其实也想在权少皇大婚的时候,见见那个权世衡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可乍一听权少皇的话,她还是心跳加快了。

两个人想的都是权世衡的事情,宝柒却不知道她凑过去的动作,在占色看起来有多么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