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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逗小十三开心,又能暗骂了权少皇,占色何乐而不为?

一大一小两个人叽叽笑着,不断地编排着其实就站在门外的‘渣四’,笑闹在了一团儿,那种欢乐气场里散发出来的和谐和温暖,让‘渣四’仅仅不动,不忍心去破坏了。

占色也特别动容。

孩子的心真小,给他一点点的爱,他就可以让人觉得他得到了全世界的欢乐。

玩闹完了渣,小十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突然又好奇地问她了。

“额娘,我五叔说了,你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心理学专家。”

专家?去!

对于这样的夸奖,占色的脸上有点尴尬,心里忖着那个权少腾还真是一个吹牛不打草稿的人物,就她这样的哪儿算得上专家,与‘家’字儿还差得老远呢。只不过,她学了这个专业,偏偏又喜欢上了这个专业,就比旁人多了些研究罢了。

捏捏小家伙儿的脸蛋儿,她笑着说,“我啊不是专家,就是一个学心理学的,你别整天听你那个不靠谱的五叔瞎胡说,小孩子一定要懂得识别真假。”

“哦!”

想了想,小十三又拉长了脖子,不提那茬儿了,“额娘…你陪我玩玩游戏呗。”

“什么游戏?”

“亲子互动游戏呀,我在网上看的,那些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会陪他们玩的。”

亲子互动?

占色心里知道这个小家伙儿缺少这些亲情,想要用游戏来填补缺憾,可她真心没有玩过什么亲子互动游戏。想了想,她灵机一动,起身将小十三放在凳子上坐好,自己蹲下来扶着他的小肩膀,笑眯眯地说。

“现在额娘跟你玩一个与额娘的专业有关的游戏,十三有没有兴趣?”

这声儿‘额娘’的自称,来得太过顺溜。

门外的渣四,目光眯了起来。

门里的十三,小脸蛋儿都快飞扬起来了,“有啊,有兴趣,额娘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抿了抿笑意盈盈的唇角,占色拍着他的后背,慢慢诱哄着他。

“玩这个游戏的前提条件呢,就是十三要完全相信额娘,相信额娘说出来的话…也就是说,这个游戏,其实是考验十三对额娘的信任程度,你敢不敢试啊?”

考信任程度?

刚才还带着狡黠的大眼睛眨巴一下,小十三点点头,“十三完全相信额娘。”

占色用‘信任程度测试’来对小家伙儿进行了强化的心理暗示,在他又是点头又是保证的笑容里,她站了起来,将屋子里原本开着的大灯熄灭掉,换上了一盏暖黄的小壁灯,让屋里的光线暖黄又温暖。

气氛,更加温馨了起来。

她放柔了声线儿,慢慢地说。

“十三,现在你闭上眼睛,按额娘说得做。”

“好。”小十三乖乖地坐在凳子上,闭上了眼睛,小脸儿上笑眯眯的。

占色看着他,“现在,把你的双手平举起来,举平了啊。”

小十三觉得有趣儿,依旧她说的做了,果然将两只手平举了起来。

“然后呢,额娘。”

轻缓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占色笑着看着他,“十三不要再说话,闭上眼睛也不要动…认真就听额娘的就行了。”

说完了这句,占色笑着将手在他的左手腕上搭了一下,随即放开。

“现在啊,额娘在十三的左手上放了一块儿好重好重的大石头…石头好沉,好沉…石头一直压在十三的左手上…好沉的石头啊…十三感受到了吗?石头好沉…”

十三没有再说话,在她缓慢的语气里,那只左手腕真的慢慢往下沉。就像被压了什么重物一样。

占色笑了笑,又在他右手上搭了一下,“额娘又在十三的右手上绑了一个氢气球。氢气球轻飘飘的,它升空了…在往上浮…十三,感觉到氢气球的拉动了吗?它一直在往上浮…”

没有吭声儿的小十三,依旧闭着眼睛,可那只右手腕也慢慢地往上开始抬。两只手一上一下,距离越来越远,看上去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

轻笑了一声儿,占色摸着他的小脑袋,笑着说。

“行了,现在十三睁开眼睛,看看你的两只小手有什么变化没有?!”

小十三依言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一上一下的小手,奇怪地看着她。

“额娘…我的手怎么这样了…十三没有动啊…”

眨了眨眼睛,占色笑着蒙他,“因为额娘是一个妖怪啊,可以左右人的意志。”

小家伙儿愣了愣,乐得一抱跳过来抱着她的脖子,“哈哈,妖怪额娘,你真厉害!游戏好好玩儿啊!还要玩别的游戏。”

占色笑着搂着小家伙,将大灯又打开了,觉得蒙小孩儿真好玩儿。其实刚才那个游戏只不过是心理学上的一个关于心理暗示效果的小测试罢了。吕教授说过,两只手的距离拉得越开,证明那个人对心理师的信任程度越高,意志也就越容易被控制。小十三年龄小,又完全信任她,所以效果十分明显。

她拿这个当游戏玩儿,能让十三这么开心,这么信任她,她很有满足感。

“十三不能再玩了,太晚了!现在咱们乖乖去洗澡睡觉觉,好不好?”

低低的叹了一声儿,十三这会儿已经觉得他这个额娘可‘神’了,一个小游戏,就完全让她给掳获了小心肝儿,对她更是亲热得不行。

“那额娘一会儿陪十三睡觉。”

“好!咱们走…”

托着十三的小屁股,占色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就走过来打开了房间。不料,刚出门儿被一堵高墙给挡住了去路,高大的男人面色阴沉冷鸷,悄无声息地杵在门口,目光阴恻恻地盯着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

想到自个儿和十三说他渣的事儿,占色稍稍有点儿尴尬。

“杵在这儿干嘛呢?”

沉吟了两秒,权少皇皱起眉头,阴沉沉的目光散开了,又瞪了瞪正在挤眉弄眼的权十三,突然低下头去,在她肉肉的耳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压着嗓子的声音如同蚊虫飞过。

“敢骂老子渣,一会儿看爷怎么灭了你!”

完了又恶劣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才直起身来,加重了声音,端起了当爹的架子。

“房间等你!”

说完,他敛着面色,转身就走了!

啊?!

占色张了张嘴,这才回过了神儿来。

房间里等她,灭了她?去!

见到她脸上的臊红,小十三昂着小脑袋,又看了看权少皇的背影,随即翻了翻眼皮儿,叹息了一下,“父皇这么可怜,今天晚上,额娘你还是陪他睡去吧。”

占色囧了。

虽然她明知道这个小屁孩儿不懂大人的‘睡’不是纯睡的问题,可脸上还是受不了的直发烧。不过,好好谈谈是她先提出来的,今儿晚上,他俩也着实需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抱着小十三过去,占色总算进入了那间有着卡通画的房间。在整个公寓冷色的基调上,这个房间无疑是最为温暖的。里面有变形金刚,有机甲兽神,有飞机,坦克,火箭模型。更为诧异的是,里面还有各式各样的仿真枪支…

这个权少皇,是要把小十三培养成冷血杀手?

心里感叹着,她尽量地扮演着母亲的角色,希望能填补十三心里的遗憾。当然,自个儿其实也乐呵儿得不行,感觉好像还真有了一个儿子般喜不自胜,几乎忘记了权少皇给她带来的所有不快。

当然,她不知道这个外表天使的治愈系权十三,内心也是一个邪恶的小恶魔,绝对有本事哄得她心甘情愿地被卖了还去替他数钱。更不会知道,在背着她的时候,这位小天使是这么告诉权少皇的,“父皇,我额娘除了脑子不太好使,其他方面都还好啦…咱们大男人不欺负女人,你千万不要欺负了她…”

等她把权十三哄睡熟了,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了。

替小家伙儿掖好了被角,占色轻轻在他的额头上吻了吻,“小十三,希望你这个生日是真的快乐。晚安!”,然后,她才慢慢地退了出来,关上了房间门。

客厅里的灯已经灭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月色很淡。整个公寓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里,占色便有了不同与往的情绪。

只有权少皇的房间里是亮着灯的,他果然在等她。可是站在房间门口,想到过往发生的那些事儿,占色又有些踌躇了,怎么都觉得自个儿这是在送羊入虎口。

进?还是不进?

心怦怦跳着,快要堵到嗓子眼儿了。

正犹豫着,里面突然传来男人阴沉醇厚的声音。

“占小幺,你打算在那儿站一晚上?”

占色心里一突,真没有想到丫的听力这么好。不过,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了,她也就没有犹豫和忸忸怩怩的余地了。要跟他谈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反悔不得。于是乎,她推开了没有上锁的房间门,慢腾腾地走了进去。

“你还在喝酒?!”

权少皇这个房间里有一个壁式的宝石蓝酒架,酒架上的小射灯一闪一闪,将里面储存的酒液酒瓶酒杯映照出一层潋滟如波的色彩来。酒架旁边有一盆与格调不符的单辫儿栀子花。花盆边支着一张木质的高架小桌。

此刻,他正懒洋洋地躺在小桌边的躺椅上,微眯着眼睛品尝杯中红酒。

“要不要喝点儿?”

听着男人没有情绪不明的声音,占色的心里堵得更厉害了。微垂着眼皮儿,她走过去,坐在旁边,直接就拒绝了。

“我不喝。权少皇,咱俩认真谈谈。”

睁开眼睛来,男人晃动着酒杯,抿了抿唇,突然邪气的笑了笑,一把拽过她的手去,就将她拉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环着她的腰,就把手里的酒杯往她唇边儿凑。

“喝一口,没有那么痛。”

被他大力的灌过来,占色拧着眉头入喉了一口,“痛什么?”

权少皇盯着她委屈的脸蛋儿,突然又笑了。将酒杯放在了桌上,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捏了捏她粉色的左颊,才轻轻拉起她切菜时给弄伤了的手来。

“手指不痛了?”

不怕他来耍横,占色就怕他偶尔抽风时爆发出来的柔肠。尤其被他那种专注又宠溺的目光盯着看,她心惊肉跳不说,总会恍惚地产生一种自己是他心爱姑娘的错觉。皱皱眉头,她摇了摇头,就抽开了手。

“不痛。又不是多大的伤口。”

权少皇眉梢挑开了,再次拉过她的手来,在嘴边儿轻柔地呵了一口气儿,像在对她埋怨,又像在自言自语。

“一身的细皮嫩肉,切出那么大一个口子,怎么会不痛?!你啊,就知道在老子面前耍倔。”

老实说,占色真心觉得切破那么点皮儿不算大事。怎么到了姓权的嘴里,被说成了‘那么大一个口子’?她真心觉得莫名其妙。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王八蛋身上的伤疤多了去了,指定他在训练的时候不知道受过多少伤…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觉得她这点儿伤是大伤…?

一想,心脏‘咚’的漏跳了一拍。

清了清嗓子,她不敢去想更深的东西了,挪开了话题。

“权少皇,你娶我,目的就为了给十三找个妈吧?”

男人盯着她,阴沉的眸底里,一抹炽烈的光芒闪过,“算是吧。”

算是吧?

被他这么一盯,占色肩膀抖了抖,鸡皮疙瘩都快要冒出来了。她想挪开,却被他死死扣着,手指也在他的掌心,被他不松不紧的握着,慢慢地揉着捏着,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旖旎。

两个人互视了几个来回,她就想将手抽回来,可男人却抓得更紧,盯着她的目光也越来越热,热得像那不是眼睛,而是藏了两簇火光的刀锋。

接触了他这么久,占色知道那火代表什么。

丫又想到那档子事儿了。

心脏突突地跳着,她感觉得到坐着的那块儿,又铁一般地撑了起来。慌乱间,她突然想起来,似乎每次跟姓权的呆在一起儿,两个人正经话说不上几句,他那目光就火灼灼的过来了,就像恨不得扒了她的衣服一样。

然而,丫动不动就发情。可每次发情了,却各种的别扭不正常。

那,才是她最为膈应的。

害怕被他烫化了,她挪了挪身体,趁着他理智还在,认真地板起了脸蛋儿。

“权少皇,我同意嫁给你了。不过,我有条件。”

权少皇锁着的眉松开了,看看她认真的小模样儿,眉梢挑了挑,又轻声儿而笑,“成,说来听听,我宝贝儿又想到什么高招儿来对付爷!”

我宝贝儿…

靠,恶心不恶心?

占色脊背上麻了麻,赶紧恢复了思维。其实她脑子里刚已经琢磨了很久,并非灵光一现想到的决定。因此,迎着男人‘嗖嗖’过来的锐利眼神儿,她说得头头是道。

“条件一共有三个。缺一个都不嫁。”

“哦,传说中的约法三章?”权少皇看着她,眸色依旧如火,邪气又恣意,像在研究自个儿家养的小兔子,带着几分怜爱,几分纵容。

见他这么坦然相问,占色不再犹豫,娓娓道来。

“第一,结婚以后,不管生活上还是工作上,你都不许干涉我的自由。我的事情,一律由我做主。”

他笑笑不答,她继续说,“第二,结婚以后,一旦你对我不好,我可以随时要求与你离婚。你不许以军婚为由,不同意我的离婚请求。注明一下,这个‘不好’的定义,由我单方面主观认定,最终解释权在我自己。”

权少皇唇角一阵抽抽,搂着她过来,差点儿就笑喷了。

“小娘们儿,想得还真多。继续说。第三是什么,别不是老子不能睡你吧?”

狠狠推推他的肩膀,占色的眉梢上染了怒火。

“笑什么笑?严肃点儿。对,你猜对了。第三点: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不得强行与我发生性关系,包括…包括…”

“哈哈!”

权少皇见她小脸儿绷得严肃,末了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实在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一双染了酒意的狭长眸子,更为邪肆迷人了,心情似乎也欢实了起来,搂紧了她的腰儿,使劲儿地捏了捏,动作像是稀罕得不行了。

“包括什么…赶紧说来听听。爷到要看看,我的小幺儿了解多少方式…”

磨着牙,占色瞪了他一眼,到底还是不能将那些分类一一说出口,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包括一切与性有关的身体接触,都不能强迫我。”

“这么狠?那不得饿死老子?”

“你现在不活得好好的…”占色瞄了他一眼,又补充说:“还有,我不喜欢与人共夫,你之前跟别的女人有多少烂账我管不着。不过,从结婚开始到婚姻结束期间,你必须保证完全忠实于我。要不然,不仅得同意和我离婚,还必须赔偿我相应的精神损失费…具体费用,视情节的恶劣程度而定,同样由我单方面拟定。”

“我丶操!”权少皇笑得快要岔气儿了,手臂牢牢地将她窄腰儿勒了又勒,仰着脑袋,朗声地笑了起来,“占小幺,你他妈琢磨了一晚上,就琢磨出这个了?”

有那么好笑吗?

占色眉梢竖着,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

“我说你笑个屁啊,咱俩这是在进行公正公平合理的婚前协议。你同不同意就一句话。你要不同意,哪怕我喜欢十三,也是不会嫁给你的。”

权少皇笑容敛住了,顿时又黑了脸:“你嫁给我,就为了十三?”

看着他一会又笑一会儿又黑脸的样子,占色觉得有些滑稽。忍不住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来,她轻嗤,“废话!要不然,我还能是为了你?”

低低地咒骂了一声,男人眸色一暗,扣紧她的腰,狠狠地压在自己胸膛上。

“占小幺,你不气死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消停,对吧?”

看着他,占色勾着唇笑了:“我要真能气死你,也算替天行道了。”

得。

两个人果然是斗鸡,三句话里,有两句话都在斗嘴。

静静地看了她,权少皇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儿,突然又狠狠地顶顶她的额头。

“不让发生关系,还叫夫妻吗?你他妈在作死呢?”

占色眉头锁着,无奈地与他坚硬的身体挤压在一块儿,身上烫得难受,鼻翼里的氧气都好像快被他给呼吸光了,身体挣扎了一下,又恼了。

“我说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既然你不想谈了…那算了,我走了。”

“急个屁啊!”权少皇使劲儿地磨蹭着她的身体,声音哑了哑,“催命的小女人!,咱第三条,不能改改?”

“怎么改?”占色被他磨蹭得脑子都快晕了。

权少皇勾勾唇,睨着她有些发颤的小身子,更加卖力地让权小四去磨蹭她,另外却用一只手不停地安抚着她的后背,哑着嗓子在她的耳边儿哄她。

“其他的爷都能答应。可结了婚,干眼看着,不得憋死?”

“憋死关我什么事?”

“没良心的女人!”权少皇掐一把她的臀,眯了眯眼,见她一脸固执的小样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笑了。

“行!我同意了。”

“都同意了?”

“都同意了。”

占色狐疑地看着他眸底的光芒,再看看两个人滚在一堆儿的样子,觉得怎么就那么不靠谱儿呢?再次确实了他同意,她就要起身去,逼他白纸黑字的立上字据为凭。

权少皇也没有含糊,按照她说的三个条件,亲笔写上了那个‘只有义务没有权力’的不公平条约,还签上了自己龙飞凤舞的大名。

将条约拽在手里,占色吁了一口气儿。

“那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权四爷,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去睡了。”

刚想转身,手腕就被男人钳住了,稍带点儿力就把她拽了过去,牢牢圈在怀里不放手。将两个人挤压得呼吸又都粗了不少,他才恶狠狠地骂她。

“占小幺,老子早晚被你弄出毛病来不可。”

听到他气得直磨牙的声音,占色不免有些好笑,“你本来就一身毛病,好不好?”

权少皇盯着她得意的脸蛋儿,咬牙切齿地狠狠捏她一把,呼吸越发急促了。目光烁烁间,突然握住了她柔得没有骨头的小手,慢慢地沿着腹间滑落下去,三两下松开皮带,伸向了憋在黑森林里硬成了铁一般的玩意儿。

“占小幺,这不算违反第三条吧?”

占色心里一慌,脸上臊红,用力捏他一把,“当然算,放开手。”

权少皇受不了她那么一紧,闷闷地哼了一声儿,全身的肌理块子都绷了个紧,额头上布满了细汗,“你说的,不得强行与你发生与性有关的事儿。这个不算我强行与你发生的,因为对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器质性损害,不能算我弄你,只能算你弄我…”

“权少皇,你无赖不?!”

“白纸黑字,占小幺,你还耍赖?”

占色急眼儿了,手却又挣脱不开,只能由着他牢牢地攥在掌心里,随着他的滑动而滑动,手心里的烙铁样的东西灼得她心肝儿都快融了,明明是在恶狠狠地瞪她,却不知道自个儿那小眼神儿有多么的撩人魂儿。

“到底谁在耍赖?!等一下,翻出条款来看看…”

“不用看了,老子写的,还有错?”权少皇盯着她,目光有些诡魅邪肆,控制住她软乎乎的小手儿,大掌将那个铁样的东西来回的套着,英俊的面容上,带着一种别样儿的肖魂感,“占小幺…你他妈都不知道,老子忍得有多辛苦…”

“权少皇,你,你…”接下来的话,占色说不出来了,一张脸快要烧红了,看着男人鼓动的喉结,感受着手心里的凶猛,无奈被他圈在怀里,身体竟软成了一滩水儿,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权少皇盯着她慵懒得小猫样的眼睛,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才止住想把她压下去的冲动。只觉得就这样都刺激得快要不行了,真要上了她,还能让她再下床么?一时间,脑门儿臊热,他越想越激动,一激动更加狠地扣紧了她,加了个速。

“乖,赶紧给爷弄出来,早点休息。”

占色呼吸骤紧,垂下了眼眸,天鹅般漂亮的脖子上,染成了一片粉色,几缕发丝垂落了下来,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虽然她没有太过配合,不过也没有再反抗。她太明白了,这只野兽,只要早点儿收使完事儿了才脱得了手。要不然,他能给她磨到天亮。

*

翌日。

到了少教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占色还觉得自个太荒唐。

明明刚刚向他提过条件,怎么就被那个臭男人死皮赖脸地给搅和了?结果让他痛痛快快地爽了那么一回,硬是把条约的第三条给活生生地掰歪了。

事毕之后,她好说歹说才被允许回了客房自己睡。一洗漱完躺下去,她瞪着天花板儿,自个儿都觉得简直疯魔了。为什么每次她都不能坚定下来,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谁说女色惑人的?

靠,男色也照样儿要命,纵她占色自持理性,也好赖绕不过他的不要脸。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那个没人性的王八蛋,每次喝了点儿小酒不仅不会发酒疯,还会特别依着她,对她更是柔情得不行。那么以后,一旦他要发脾气了,她就灌他酒得了。

这么想着,心里忿忿着,她不时又想笑。

整整一天的工作,直到下班儿了,她的脑子里,还会时时想着姓权那男人的骚包样儿,当然还有小十三可爱的小脸儿。这么一细想,对于未知的前路,她又多了几分信心。左右是个赌,万一赌赢了呢?

“占老师,今儿有啥好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