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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了。占小幺,来给爷擦个枪,嗯?”

呆愣一下,占色眉梢惊跳着,不可置信地偏开头,看着他。

“你说你这个人,整天想着这事儿,不累么?”

“傻样儿。”权少皇扫了她一眼,一抹荡漾的弧度在他勾起的唇上流连着,那邪佞中又有点痞气的样子,夹杂着不属于他本人的孩子气儿,“占小幺,等你完事了,爷让你夜夜不空。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夜夜不空?不空…

睨着他噙着笑意的邪气眸子,占色心肝儿抽了抽,面色顿时臊到了顶。

“你这流氓。可别忘了,我们还有协议…”

轻缓地撩了撩她的头发,权少皇盯着她臊得耳珠子都红透的小模样儿,嗓子又沉了几分,“放心,爷不强迫你,会让我宝贝儿尝到甜头的。”

“去!懒得跟你说这个!”

“害臊了?当初是谁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

“咳!换个话题成不?”

清了清嗓子,占色别扭地挪了一下,心跳得更快了。觉得两个人抱在被窝里,讨论这个问题的气氛,实在有点儿怪异。说起来,他俩到现在也没有过实质关系,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那话题竟然像结婚好多年的夫妻一样自然。

而且,她还得承受住来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高能量热气儿,心脏更是不停与他产生核磁共振,完全不由掌握一般,跳得更加快脱了。

占色啊占色,也没亏叫个‘色’,对这男人无力。

正思忖着,男人捏在身上的身又紧了紧,淬火儿的目光落入她眼底。

“占小幺…”

“嗯?”

看着她,权四爷又问起了那个问题,“还几天完啊?”

男人的声音低哑,暗沉,浅淡,可越这样儿,危险度越高。骇得占色心肝儿颤了颤,赶紧翻了个大白眼儿,搪塞了过去,“我说,你能问点儿别的么?女人的事儿,与你有关?”

“你可别诓老子。要不然,直接掐死。”男人冲她作了一个卡脖子的动作,让占色的汗毛竖了竖,又不免有些好笑。别瞧权四爷在外面装得周五正六冷峻内敛的特像那么回事儿,可有谁能知道,他在私底下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抬头,她轻声回应,挑衅地勾唇,“那不得看我高兴么?”

“胆儿真肥!那,这会儿你高不高兴?”

“还行!”

男人笑容越发邪佞了,狠狠抵紧了她,“既然高兴,那今天晚上…”

占色面上臊了臊,不用脑子想都能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她受到的老爸‘儒家教育’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是一个结了婚会比较顺着男人的主儿,可偏偏对权少皇不一样。尤其她想到昨晚上的‘体无完肤’,就觉得骨头架子都在吃痛,要今天再被他那么收拾一盘儿,明天好出去还能见人么?

更何况,不定明天艾伦就来电话,她还要去对付晏容。

这么一想,她看男人的眼神儿冷了冷,立马就戒备上了。

“不行。闪开。”

“不行也得行,都快憋死老子了。”

权四爷也没有打诳语,想他正当血气方刚的年龄,平时也没有个女人,单说久旷干旱也就罢了,怀里还抱着一个活色生香,呵口气儿都能让男人发硬的小妖精,哪怕他天生定力高强,也吃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临门而不入了。

以前两个人别扭的时候还要好点,他还能克制。现在小女人顺着他,大男人的思想作祟,掌着她又细又软的一身嫩豆腐,感受着她在指下的轻轻发颤,神经更是被刺激得快要发狂了。

热血都沸腾了,他要不趁现在金戈铁马地厮杀一场,岂不是在折磨自个儿么?

眸色黯了又黯,她果断地将自个身上的睡衣给甩出了被子去,又将怀里小女人的身体飞快地掰了过去背对着自己,拉开她睡裙的下摆,伸手拍拍她媚翘的小PP,就将叫嚣的凶器在她身上小幅度地磨噌了起来。

“权少皇——”后背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占色见他急躁的动作,还以为他真要闯红灯呢,心里又羞又臊,拼着劲儿地转过头去,瞪着他,呼哧呼哧的生气了。

“你干嘛呢?我都说了,不行!”

“别动!老子懂。”权少皇身上绷紧得不像话,贴着她的耳朵根低声吼了下,又放低了声音去哄着她,呼吸急了起来。一条胳膊揽了她的身体就往自个怀里拉,另一只大手则掐紧了她,将冒着热气儿的权小四对准就往里腿窝儿里戳,“宝贝儿不怕,我不进…听话,夹着我。”

占色面颊红了个透,偏过头去,却见男人额头上青筋隐现,那极力忍耐的小表情,有委屈,有憋闷,还有难以用语言来解释的感性…

心里叹了叹,她放弃了抵抗。

“乖!”男人模拟着的某种动作,很快就加剧了起来。

两个人肉夹肉地贴合着,占色有些别扭,可身体在他技巧的撩弄下,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也不知道自个到底是一个什么心情,虽然没有实质接触,可这样时不时摩着腿窝儿,她脆弱的肌理每一寸都能清晰地感受他。这样儿的感觉,惹得她浑身细胞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紧张归紧张,可她心里却知道…

其实,她并不排斥与他的身体接触。

包括第一次在帝宫,他还只是一个陌生人的时候,她都没有产生太多的恐惧。

难道,两个人真像李婶儿说的,有缘分?

“占小幺——!”在她神思飘动的时候,男人低低地喊了她一声儿,待她转头时,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再他妈走神儿,老子直接灭了你!”

额!

又是来真的,反正都是他在做,还不允许她走神儿?

在男人邪戾又霸道的命令声下,他动作更加凶猛了,占色想走神儿也没得机会走了。乖乖地由着他摆着弄着,心脏怦怦怦地胡乱跳着,与男人贪婪的凶器一次又一次缠蜷着。

不知道是天儿太热,还是男人身体的温度太高,很快她就被传染了,脊背上全是热汗,浑身都燥得不行了,随着身后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她的心尖也时不时的揪起来,身子更是不争气地发颤。大概感受到了她的反应,权少皇灼红的眸子又热了几分,更如狂风骤雨般激动了起来。

大脑时沉,时浮,她的脑子有点儿发懵了。

这样错位的玩儿法,他也搞得那么入迷…

那也就罢了,更为疯狂的是她自个儿,也有些被迷惑了。

尤其那块儿与他接触的肌肤,被他磨得发了烫!好像正在烈火烹油,几乎要把她全身的细胞都烧起来才肯罢休。

此时,窗外寂寂。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她的脑子也不知道啥时候飘走了。只知欢娱处,轻嗔娇唔间,男人突然在她薄红的耳珠子上叼了一口,气息短促又极快地掌声命令。

“小幺儿,叫四哥…”

每次都这样,占色面颊烫了烫,小猫儿般低不可闻的唤了声。

“四哥…”

她喊了这么一声儿,不过是为了配合他,希望他快点完事儿罢了。哪儿知道效果会有那么明显,极柔的声线儿刚出口,耳窝子上就被喷了一道炙烈的热气儿,接着在男人若有似无地几道闷吟声里,他压抑了许久的兽性终于随着他的粗声儿悉数洒在了她腿窝儿里。

天!

一阵湿意让她顿时面红耳赤,摸了一把,恨恨磨牙,“权少皇!”

“乖!没事儿——”男人低笑了下,抱她翻过来,额头抵着她的,满头都是汗,一身的水渍,配上他身上结实的肌理,看得她有些口干舌燥,嗔怪道,“你讨不讨厌!?”

捻了捻她的鼻尖儿,男人长吁了一口气,揽她过来狠狠地抱了抱,直接就拽了起来,纳入怀里,大步往卫浴间去了。

“怕个屁?!帮你处理!”

“王八蛋,恶心死了!”

“再说试试?”

“你让我说,我就说?”

哈哈大笑着,一跨入卫浴间的门儿,权少皇三两下就剥干净了她,认真地打开湿水替她洗了起来,那细致伺候的样子,让人很难将他与那个阴冷无常的ZMI首脑产生联想。

撇了撇嘴,占色不再吭声儿了。

“占小幺。”看着她受了刺激后浑身泛着粉的软娇娇样子,男人眼神儿闪了闪,心头热麻热麻的,差点儿又憋不住。

察觉到他的视线,占色一双美眸眯了起来,“喂,别来了啊。”

闻言,权少皇低闷一笑,捏捏搓搓地替她洗着,释放后的那种精神头儿,似乎比刚才还要好得多,一双深邃的眸子神采奕奕地盯着她。洗着洗着,不知道这位爷又想到了什么,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来,另一只手轻抚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一句话一字一顿,说得有些意味儿深长。

“占小幺,不论什么时候,我都在。”

看着他灯光下明灭的脸色,占色没有明白他啥意思,“你说什么呢?”

权少皇目光定了两秒,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说你真好看,老子想让你夜夜不空…”

*

基于昨儿晚上平稳和顺过渡,小夫妻两个好像都有了点较平常不同的感觉。洗漱完又腻歪了一个晚上,缠缠又绵绵地相拥着睡到大清早,权少皇才噙着笑容离去了。

因了小十三今儿不用去学校,一整天都在家里,占色也没有睡懒觉。

上午陪了会儿十三,等他去睡午觉的时候,她照常去了书房里研究那些卷宗。可看来看去,发现自个儿之前推论的棋手棋风问题,有些出入。因为从少教所那两个案子,再到317的案子,里面压根儿就找不到相似的点儿,也没有雷同的作案轨迹,更别提查到那个间谍的蛛丝马迹了。

蹙着眉头,她反复地看着,心下真心有些佩服那个对手了。

非常强大的一个人。

不过说来也是,要不是厉害的人物,又怎么敢那么猖狂与ZMI对着干?

又差不多四十来分钟,她估摸着十三快起了,正准备起身,艾伦的电话就来了。

她说,已经从艾慕然那儿打听到,今天晚上晏容约了几个闺蜜去KTV唱歌。时间,地点,订的包在哪个方向,她都已经替她打听清楚了。末了,那小妞儿又东扯西扯的问到了铁手,直到占色取笑她,才打住了,拉到了正题上来。

“占小妞儿,要不然,爷陪着你去吧?”

知道艾伦是好意,可占色还是拒绝了。

她并不是要去打架,不需要人多。再说了,艾伦帮她打探消息已经够朋友了,又怎么能拉着她真正与自己家姐的朋友对着干呢?

更何况,她还有孙青呢,一个抵十个。

与艾伦又唠了几句,她挂掉电话,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上紧绷着,蹙着眉头又将事情思考了一遍,等确信计划没有漏洞了,才扬起了笑颜,起身往十三的卧室去了。

她并不喜欢玩这种伤脑筋的游戏,可既然已经被人逼上头了。

那么,除了迎面而上,她又能如何?

那谁不是说过么?

狭路相逢,智者胜!

------题外话------

小妞儿们都在催吃吃吃了。咳,二锦表示,这次小幺月事完了,就吃吃吃了哈!最迟元旦吃吃吃啊,福利必定会大大的有哦!

哪啥,月票什么的,别留了啊…好不容易爬到第三,眼看又被爆菊了——月底了,大家月票都砸给俺,让二锦这个从《军婚》时代就月票榜的万年老四,也拿次第三如何?!哈哈

058米女人的战争

出锦山墅的时候,天空很阴沉,很低压,明显又一场雷阵雨要来的前奏。

占色今儿出门前,刻意打扮过。

与女人战斗,一定要精神、要漂亮。

不过,为了符合自己的草根气质,她还是不太习惯使用过余奢华的东西。身上就着了件儿浅色的修身连身裙,线条简洁大方。这件也是结婚时权少皇让孙青替她置办的无数条裙子中的一条。

另外,为了遮脖子上的吻痕,她又挑了一条田园风的薄丝巾系上点辍。稍稍打扮,柔发落户,眼波里碧水汩汩,一个青春靓丽,玲珑尽显的大美人儿就出炉了。

“占老师,今儿这么穿真好看。你啊,要天天都这么收拾一下,我看身上的吻痕,估计丝巾都遮不住。”孙青开着车,看着副驾上的她,乐呵着打趣儿了起来。

“…”

对于这种鞭挞禽兽的话题,占色无言以对。

孙青犹自说,“我看行,反正你闲着,没事儿就折腾下。”

“算了,懒!”占色轻笑。

“我算看出来了,你啊是人长得好看,想丑都难,对吧?”

占色翻了翻眼皮儿,笑笑没有回答,脑子里思考着接下来要干的事儿。

孙青看着她沉默了,抿了抿唇,又奇怪地笑问了一句,“不过占老师,我挺好奇的,你又不是去相亲,见几个女人,干嘛要打扮得这么好看?”

这个么…

当然是有学问的。

微笑着冲她眨了眨眼睛,占色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烁烁地看着前方的车流,声音很放松,“要让一个讨厌你的女人抓狂的办法,就是你比她漂亮。”

额!

孙青唇角抽搐一下,侧过脸来,认真地睨她一下,才又笑着说,“呵!学心理学的人,可真了不起。什么事儿都能看透,让人好有压力啊。占老师,你看没看出来,我非常地嫉妒你呀?”

占色一挑眉,失笑不已,“你?不会。”

“哈哈!”孙青愉快地笑了起来,“占老师,听说你对看面相,你给我看看呗?”

偏过头来,占色看看孙青,眉梢微挑,“都说像由心生,那绝对是有道理的。从你的面相上来看嘛,你这人的个性有些守旧,属于安于现状的女人。为人较注重内涵和礼义,另外,比较有侠义心肠,处事果敢而理性。对待爱情执著,却又不敢轻易相信爱情。”

“呵呵!别说,还蛮准呢!”

孙青一脸崇拜,明显坚信自己遇到算命的大仙儿了。

“占老师,没事儿的时候,你教我啊。”

“随便说说的,这玩意儿,我从来只信好的,不信坏的。”

两个人相视而笑,接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女性惯常的话题。而汽车在孙青平稳的驾驶下,很快驶过了华灯初上的京都街道。大约花了五十来分钟的时间,最后停在了一个外面有着阔叶树林,霓虹璀璨,流光溢彩的KTV外面。

孙青看了看占色的脸色,“咱们现在进去吗?”

眉头轻蹙着,占色看了看时间,思索了一会儿,声音淡淡地说,“在车上坐一会儿,等她们喝得差不多了再去。”

孙青迟疑着,忍不住好奇心,“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喝酒?”

“艾慕然酒量不错,凡聚会都会喝几杯,晏容既然与她交好,都说近朱者赤,自然也会喝几杯。更何况——”注意着那KTV外墙上的霓虹,占色说得斩钉截铁,“晏容长期的离异和刑警生活,让她心生戾气,戾者,一般嗜烟酒。”

“哇哦,你太神了!”

看到孙青满脸崇拜的亮色,占色默了默,目光坚定地看着她,刚才铺垫了这么多,真正要说的重点话到了。

“孙青,你就在这儿等我,我一个人进去。”

“什么?”孙青笑意没有了,愣了一秒,直接拒绝了,“那不行。四爷吩咐过我,不能离开你半秒。你一个人进去,万一出点儿啥事,我怎么向四爷交待?”

侧过身去,占色定定地盯着孙青,语气不容拒绝。

“你不相信我?”

孙青皱眉,脑袋小弧度地摆了一下。虽然占色的计划是她一早就知道的,老实说也觉得可性,那几个女人在这样的公众场合更不可能把占色怎么样,可她又怎么能放心呢?

“占色,我相信你,但我还是要坚持陪你进去。”

四目相对,两个女人的视线你来我往的交织了片刻,占色慢慢拉开了车门,“不是我不让你跟,而是有你在,计划就没有作用了。你放心吧,我的手机一直都开着机,你要真不放心我,随时都可以打我电话。”

说到这儿,占色已经跳下去了,冲她摆了摆手,转身往里就走。

孙青眉头皱了皱,还想说点儿什么,可看着她瘦削却挺直的背影,又闭上了嘴,无奈地叹息了一下。

接着,她拿过汽车上配置的无线通讯器,就着道路边儿的灯光接通了,小心翼翼地对那边儿的男人交代。

“四爷,占老师一个人进去了。我没有办法说服她。”

“知道了!”

淡淡的三个字,权少皇说得没有情绪。

孙青眉头拧得更紧了,“现在我怎么办?”

“等!”

“是!”在男人的命令声里,孙青应着,很快就关掉了无线通讯,将汽车调了个头,找了个地方停好,才又看了一眼那扇鎏金的大门。

对不住了,占色!

她不得不汇报,身为ZMI机关的成员,哪怕跟占色的私人感情再说,她也是不能背叛组织的,更何况,汇报了对占色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有了四爷掌握局势,她又哪里吃得了亏?

心思沉沉间,她真的有点儿羡慕占色了。

占色说,她不相信爱情。之前确实不相信,可看到四爷对占色的好,她心里要说没有涟漪是假的,有哪一个女人,心里没有一个等着白马来娶的梦?

像占色,多幸福。

有一个男人无时不刻地守着她,甚至为了她维护她那点儿尊严,将原本很简单的事儿搞得这么复杂,还不告诉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吭一声儿地静默在她的身边儿,就为了不让这份守护变成她的负担。

换了平常男人或许容易,可像四爷那样呼风唤雨的男人…能对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那得是多么深切的爱?

孙青想着,叹了!

*

这间KTV名叫“金色年华”。

按艾伦的说法,它其实算得京都市的高档娱乐场所了。可占色走近一看,那装饰绝对没有名字那么俗气。从外观来看也没有那些恶俗的豪奢装饰,反倒多了不少的文艺细胞,仿佛带着水墨风格,看上去环境还不错。

人刚走进去,或高抑,或婉转的歌声就充斥在耳朵里了。

别说,生意还挺好!

现代都市人,唱的不是歌,而是寂寞。吼的也不是调子,而是压力。

心里暗忖着,她眯眯眼适应了里面的光线,调整着心里状态,步子迈得极为优雅地找着艾伦给她提供的位置。

仔细辨别了下方向,她很快便找到了那间叫着‘夜莺’的包厢。远远站着定了定神儿,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敛住神色,慢慢地走了过去。

包厢门口,站了个服务生。

见到她,他礼貌地问,“小姐你…”

不等他的话说完,占色扫了他一眼,略微抬高了下巴,故做傲娇地打断了他的话,满脸不悦地说:“我朋友在里面。”

接着,不待那服务生反应,她抬头挺胸高傲地推开了那扇有手绘画的门儿。

并非她故意高资态,而是她清楚。在这种地方,她要跟人家太礼貌客气,人家或许就不会对她礼貌客气。人善被人欺,人恶谁都怕。态度恶劣的人不管走到哪儿,做事儿比态度好的人容易多了。像晏容和艾慕然之流出来玩儿,无不像她刚才那个种傲慢劲儿的,而且,永远不会有人追问她什么。

因此,为了省事儿,她借用了她们的处事办法。

果然,那人略愣了愣,客气地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就退到了一边儿,什么话都没有再多说。

这间包厢很宽敞,推开门儿,只是一个外间。再往前走几步,眼前才会豁然开朗。里间,放置了四张质地极好的真皮沙发,沙发很大,靠背很高,几个装着时尚的女人横七竖八的窝在沙发里。

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喝酒,有人在小声儿调笑,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类果盘,香烟,零食,还有酒水。

可,占色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踏进去,还是惊住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沙发上的五个女人里,除了艾慕然和晏容两张熟面孔之外,竟然还坐着另外一个女人。

——杜晓仁!

心微微一动,她大概能猜测得出来,杜晓仁还混成了艾慕然的心腹,连晚上出来唱歌娱乐都叫上她了,不得不说,拍屁拍得真好。

怔忡半秒,她立马就回过神儿来了,看着她面前同样错愕的几个女人,微笑着礼貌地打了声儿招呼,目光友好地望向了晏容。

“晏处长,你好。我找你有点事儿。”

看着这个突然的闯入者,沙发上的几个漂亮女人,神色各异。

艾慕然愣了愣,手指微攥,却什么话也没有多说。自从那次晚宴之后,她对占色怨气虽然更深,可胆子却也小了不少,不敢再明目张胆对她做什么了。

最尴尬的人,非杜晓仁莫属了。

她双手在身前绞了绞,不自在的喊了占色一声儿,又将手插入了腿间,微微垂下眼皮儿,不再吭声儿了。至于其余两个女人陌生面孔的女人,除了眸底有些惊艳的闪了闪,到没有多余的情绪。

正如占色之前预料的那样儿,晏容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一张原本清冷高傲的脸上红润一片,眸底有着长期感情生活不顺畅带来的寂寥和忿然。皱着眉头瞄了占色一眼,态度极为傲慢。